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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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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绝望,我不想被打发,不想任由别人安排,我要自己把握一切,让他趁早死了那条心。”我顺溜的说出,这番话我早该同柯楚何说,一直徘徊在心里,背得滚瓜烂熟。
  
  赵云阳鼓起掌来,“绝好的理由。”
  
  “我若执意不出国,你这里无疑是我最好的庇护所在,赵先生,是不是这样便如你所愿了?”
  
  “你确信这番话不亲自与他说?”他认真道。
  
  我点头,也放下与他对抗的姿态,“请代我说,明天开始我不想再见到他,这点你可以做得到吧。”
  
  “这对他无疑于晴天霹雳。”
  
  “我累了,就这样吧。”每次与他谈话我总会有这样的感觉,是真实的,并非推脱之词。
  
  “你若能解释你的来与去,并且让我信服,你便不需要这么矛盾,我随时可放你走。”
  
  我恼羞成怒,“你别以为自己抓到我什么把柄!我不承认,你有任何办法?我留在这里,并非怕了你。”
  
  “千冬,我们原本不是这样的。”他软下声来。
  
  我也有些疲倦,不想与他再争执下去,“有袁美媛在一天,我与他都不可能,我都明白,但至少给我一点时间吧。”
  
  他起身,“好,但明天他若执意要来,你自己看着办,我先试图与他说说。”
  
  “你是真的非要我不可吗?”我声带乞求。
  
  “除非你说出真实的目的。我的话一直是这样说的。”
  
  真是一群执著的人,殊不知,我要的,便是你这样的反应。人人皆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已经正好落入人的圈套。
  
  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明天,明天又是一个分水岭了,过了明天,我便是真正的魔,抛了七情六欲,真正做到一心向恶,再无所求。
  
  我若真对柯楚何有情,有爱,现在放下,不过让我多历练一层,更加练就金刚不坏之身罢了。
  
  还有何所求?
  
  林惠怡已经近在我眼前了。




41

41、第 41 章      
 
 
  从今天开始,柯楚何正式退场,如果那是一幕剧,红布再拉开,台上,只剩我与赵云阳。
  
  若说我没有失落,是假的,我想我并不是一个太好的演员,在戏中难免丢落一两颗心思,但有什么所谓,我无意去拾起,落了便落了。
  
  虽说有些话我让赵云阳代我传达,但在手机报废前,我还是尽责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表示我不愿意接受他的安排,亦不想令他为难,此时我别无他法,只能请求赵云阳暂且收留我,并且他已同意,帮人帮到底,何况这是他可以办到的事。
  
  赵云阳自然不会为了我得罪他和季家人,但至少我坐的这间房是属于我的,我反锁不让任何人进来,手机早已经被人丢弃,连赵云阳也不让进,他是个君子,一向十分有教养,他不会为了我去阻拦季家人,自然也不会为了季家而赶我出去,他的自保和进退得宜做得一向很好。
  
  相较之下,柯楚何早已经落败,这世间上的事就是如此,惹人发笑,他当时狠狠折磨我,贱踏我,骂我贱人母狗时,一定不会想到今天,我还记着那些,可他一定是忘记了,这是男人的通病,我尽量这样去想,整夜睡不着觉,我会发呆的摸着自己身上他留下的伤痕,让旧事慢慢胀满我的脑子,那么今日所做的一切,亦能说服自己。
  
  我的精神不太好,晚上要靠安眠药才能睡得着,白天林惠怡父女又来吵闹,在门外喋喋不休骂个不停,纯粹想我精神崩溃,不让我好过,她们住在楼下的客房,不愁吃喝,养足了精力便是要把我这个害人精给赶出去。
  
  “贱人,现在看谁还来维护你,好,你就给我好好呆着,我看你能撑多少天。”这里没有外人,林惠怡本性毕露,日日不停的说着这些话。
  
  我不应答,从书架上抽出杂志来看,是一本时尚杂志,颜色艳丽,衣服款式让人眼花乱撩乱。
  
  白天季元芷要上班,空荡的别墅就剩我与她对峙,她也不嫌烦,就在门外不停的说话,来回走动,磨破了嘴皮子,硬是不肯罢休,担心我破坏了柯楚何的婚姻又重施故技。
  
  外菜香味从门缝中传了进来,我啃着面包喝牛奶也悠然自得。
  
  “你这点小技俩我一看就明白,你想赖上赵家,那是白日做梦!这不是你该想的事,你到底要什么,不如明明白白提出来,若等哪天人家厌烦了,你恐怕一毛也捞不到!”她恐吓我。
  
  我将书扔掉,赤着脚走到门边,倚着墙,看看墙上的钟,才下午二点,这么一个下午,不说点什么还真难过呢。
  
  “季太太,你在害怕吗?”我抹着指甲油,闲闲的问。
  
  “喝,你终于肯说话了?!”她马上起身,碰得椅子咚咚作响,语气中又来了精神,果然是个活到老战斗到老的女人,可没有因为年岁的关系而失去战斗力,这种女人,天生便是以压倒别人为目的存活的。当年她的忍辱负重比我不知强多少倍,乖乖在外头做了季瑞国三年的情妇,待肚子大了才一反软弱姿态嚣张站出来,美名其曰为肚子里的孩子争取权力。
  
  “季太太,你混到今日也实属不易,想当初,在婚礼上一见你的仪态,到今天仍然是记忆犹新,万分钦佩,怎料不出半年,便这样让人瞧不起来?”
  
  “好言好语你不听,硬要撕破你这厚脸皮不可么?闹得楚何现在生不如死,你倒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倒打起云阳的主意,我们季家是欠着你什么了,让你这么惦记。”她懊悔的在门外来回走动,咬牙切齿般的愤然。
  
  我屑笑,“季太太,有些东西呢,不管你怎么样甩都甩不掉,一辈子都要受它折磨,你可试过这种感觉?你的更年期早过,实在不必这么忧心,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样也拿不到手里,你又何须这般不自信?我这种生来便下等的女子,自然要为自己谋划算计,哪样东西可从天下掉下?我不想受人安排生活,也从不去希冀没有结果的事情,所以我执意要留下,刚好赵先生也愿意收留我,等过了这阵风头,我自然会离开,你与我,又何需撕破了脸皮,在此针锋相对呢?”
  
  “没有什么好话说,你不能留在这里!孤男寡女共处一事,不合适!”她马上拒绝,声音近了些,显然已经冲到门边。
  
  我依然不冷不热,“这话你大可让你女儿同赵先生商量,管住他不到这里来不就好了么,何况舍近求近,又闹得这般辛苦连老脸也不保呢。”
  
  她一时语塞,又无计可施,停顿一会突然道:“你若还要这般固执,我只好出面请赵老爷子和太太出面,让他们来评评理,你身份不明,又和那一帮乌合之众有干系,如此的不清白,闹大了,你有什么好处,还不如趁早拿了支票走人。”
  
  “你少来这一套,若真能这样做,你还需在这里守着么,恐怕你还没有胆子得罪你这个女婿吧,我一早知道我留下来,便顾不得脸面,可是您的脸可还要呢,我说得没有错吧。”我得逞的大笑,她若以为个个女人似我母亲那般好对付,那真是上天在眷顾她了。
  
  这仗打得实在没有意义,我正转身想回床睡回笼觉,突然竟她道:“那楚何呢,你也不顾他了?”
  
  我一愣,停下步伐,紧攒起眉心,“你是什么意思?”
  
  她声音渐渐平静下来,一字一句的,“楚何待你是真心的,你不会不知道,他不听任何人的劝告,死心要离婚和你在一起,你真放下了?”
  
  我嘴角泛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涩到我心里,竟从喉心泛出一丝酸水来,连忙吞下,只听自己问道:“你不反对我们了?”
  
  她似乎在踌躇。
  
  我继续道:“你愿意帮我,促成我们在一起,只要我能离开赵云阳?”
  
  她的声音在发抖,牙齿轻轻的碰响,似乎极是为难,但还是出声回道:“事已至此,他那门婚姻也保不住,袁家家大业大,这种丑事已经捅开,定不会让媛媛与楚何再在一起。”
  
  我冷冷的回:“你会如何?”
  
  “现在媛媛还想不开,她一向听我的话,我可以加以劝说,勉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意思,总之尽快给你一个答复,事情不会拖太久。”
  
  我摊坐在地,久久不能作任何的回答,头袋轰隆隆的响,整个世界好像在旋转,不由得我控制。
  
  “季小姐?”她忍耐不急,试探的叫我。
  
  我一抹额头,竟出了冷汗,牙齿都在发抖,强自保持声音的镇定,冷静道:“你果然是一个好母亲,这么懂得为楚何着想。在你心目中,他们兄妹早一分高下,遇到危机,你最先想的就是把楚何甩出去,做你的牺牲品,是不是?”
  
  她十分恼羞成怒,“你以为我愿意接受你这样的儿媳妇!他和你在一起,你能帮到他什么?!他闹出来的丑事,自己善不了后,还想连累元芷吗!他既要死要活定要和你在一起,就让他自己尝尝这苦头去,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苦心!”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我恍惚的仰起脖子望着天花板,可是泪水却还是流了下来,怎么也倒不回去。
  
  我笑,我好想笑,泪越多,我便越笑得多,却是哭笑不得,比死还难看,到这一步,才知道,在她心中,柯楚何是这样的地位,他好,可以为她撑起脸面,扎起台型,不好,便成了连累,甩也甩不及,我哭,我笑,不是为柯楚何难过,不是,不是,我心中愤怒的叫着一万遍,我只是可笑我这一年来,报仇报错了对象,我一开始就应该选季元芷,只有她才是林惠怡的心头肉。
  
  “你怎么啦,说话,不会是死了吧!”她见我许久一丝声音也没有,开始捶门。
  
  我突地起身,手一下子抓到门把手上,就这么按了下去,声音一响,我又清醒了,季千冬,你想做什么,你想冲出去甩她几巴掌吗,没有用的!她根本不在乎,她比起你来,要老练多了,这时你又何需冲动,让她抓到你把柄去告状?
  
  我慢慢的收回手来,靠在门上,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这是交易吗?”
  
  “你们一起出国,不要再回来,这里不再与你们有任何干系!袁家的事我来应付。”她没有间接回应。
  
  我喃喃道:“林惠怡,他是你的儿子,他还是你的儿子吧。”
  
  “你疯了,在乱说些什么,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你自己看着办!”这时她反倒急不可耐要离去。
  
  她不在乎,她真的不在乎,我摇摇晃晃的走回床,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突然我想起什么,连忙把隐蔽急用的电话线给接上,这是赵云阳特地装的,为了有急事我能找到他,我慌乱的拨出号码,却不是拨给赵云阳。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好像一个冰极了的人说话那般颤抖,甚至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陆浩南在电话那台急得满头是汗,一个劲说:“冷静,千冬,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的努力下,我终于完整的说道:“浩南,关于楚何,楚何……”我又说不下去。
  
  他忙应声,“对对,我知道他,柯楚何,他怎么了,你别急。”
  
  “我记得,你说过,好像后来还调查到一些资料,对不对?”
  
  他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我以为他出事了呢,这份资料我早要给你,可你当时只关心他老婆,赵云阳和雪儿的事,推开不要啊。我以为不重要,后来也没有再提。”
  
  我懊悔得想把自己掐死,“对,就是那份资料,上面说着什么。”
  
  “你等等,我拿来啊,马上。”
  
  我暂时松懈下来,这才发现,我用的是右手握紧话筒,太过用力,肩膀早已经刺痛,整条手臂都麻木,辛苦的才把话筒换到左手,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吓的,浑身如同滚过泥水般的湿。
  
  “来了来了,别急,我读给你啊,我最先给你的资料是从他被林惠怡接到身边生活开始的,后来这份,是之前的事。”
  
  我咬紧牙关,“我在听,你继续说。”
  
  “嗯,我查到他8岁前是在孤儿院过的,林惠怡在没有遇到季教授前,与前夫所生的孩子,孩子归前夫柯建业,但事实上,这个人不学无术,是个浪荡子,爱赌爱喝酒,欠了一身债,后来死于一次车祸,但不知道为什么,林惠怡没来领柯楚何一起生活,消失得无影无踪,嗯,这大概是他五岁时的事,柯建业的亲朋好友生前就对他避之不及,不少都是债主,自然没有人收留他,后来才被收容所带走,一直到八岁,就是林惠怡与季瑞国结婚的那一年。”
  
  我冷笑,“她自然不会带他在身边,那时她正与季瑞国打得火热,使尽万般手段,怎么会带一个拖油瓶在身边。”
  
  “这女人真够心狠的,柯楚何当年才五岁,所有人对他避之不及,真不知道那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陆浩南无尽唏嘘,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陆浩南忙喊住我,“千冬!你现在知道真相还准备继续下去吗?这样未免对他太不公平,他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现在闹成这样,医院生意惨淡,全城都在讨论这件事,袁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又有不少同行在挖他的墙角,医资流失很厉害。”
  
  “你同情他?”
  
  “哎,我没有立场,不管怎么样,千冬,我始终都站在你身边,如果说错,我也是帮凶,如果我早一点把资料给你……”
  
  “不,你早一点给我也一样,同样是这个结果。”我冷冷的打断。
  
  他叹息一声,“好,我知道了,不过希望你慎重考虑一下。”
  
  我木然搁了电话,坐着发呆,是,陆浩南说的有一点很对,柯楚何,他与我一样,是受害者,林惠怡若在乎他,不会狠心抛下他八年,让他过那种不见天日的日子。
  
  我想了好多,旧时的片断一点一滴涌上我的头脑,他为什么会那样对我,他憎恨女人,不相信女人,他骂所有女人是贱人,是卑贱的母狗,他要报复,他让我痛,他极尽所能的侮辱我,把我当作完全没有人性的躯体,他毫不留情的狠狠将我踩在脚下。
  
  我曾嘶哑的问他:“柯楚何,你还在不满意什么!”我还说,楚何,别这样对我,我不是你的仇人啊。
  
  他只给我一双血红的眼睛,更加卖力的折磨我。
  
  “女人分两种,你是另一种,贱人,甚至可以直接说是母…狗。”
  
  “母狗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惩罚。”
  
  “只有我不要的女人,没有人敢背叛我。”
  
  “傻女人,调查过我,竟然还敢这样接近我,你真当你可以容纳我,承受我?”
  
  “我说过,没有女人可以背叛我,死也是背叛的一种。”
  
  ……………………
  
  我脑子里突然全都是他说的话,像赶不走的蚊子一样,我不安的抱着头在床上打滚,大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听,别说了,请求你,别再说了!”
  
  可是他还是一直在说,声音越离越近,直冲我耳膜,可是又异常的温柔:“千冬,谁都有密秘,谁都有心理上,不允许别人确碰的一块地方,我比任何人都理解这一点,我,不想我们互相去捅开这一块地方,那里也许伤痕累累,不堪入目,我不想这样去看你,也不想你看到这样的我, 
 41、第 41 章      
 
 
  我想我们简单的在一起,互相需要,谁也离不开谁,干净一点,纯粹一点,别逼我也去调查你,那是我极不愿意去走的一步。”我记得,这是我收下绿城的物业,他跟我说的话。
  
  “你走,你走啊,我不听,谁要和你在一起,谁离不开谁,我没有!”我继续哑着嗓子。
  
  “我们是一样的人,知道吗?”他仍然跟着我不放,一直说着这话句。
  
  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是一样的,我跟着他呢喃……
  
  我陷入了一个只有我与他的世界,满世界都是他的影子,他的声音,我不断的跑,不断的求救,可还是找不到出口,我疯一样的四处乱窜,不断回头叫,不要跟着我,不要,我不是故意的,不,不,我根本没有错,就算她不在乎你,就算你也是受害者,可你身体里还是流着她的血液,这是你由出生便带着的罪,不能怪我。
  
  耳边的声音全都消失了,就好像上一次,庞坤逼我去陪他,我用剪刀剪烂所有一切,最后要自残一样,我控制不住,我总要做点什么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我越急,肢体便越由不得我控制。
  
  我听到撞门声,有人唤着我,十分焦急的唤着我。
  
  我正不断用额角撞着墙,我想赶我我脑海里的那些声音,那些片断,最好晕了,就什么也不要去想。
  
  “千冬!冷静!你怎么了!要镇定剂吗?”有人在我耳边沉着又冷静的着。
  
  我慌乱的点头,像个瘾君子,必须马上需要不可,我也知道是赵云阳,只有他才看到过我注射镇定剂过。
  
  “天哪,你受了什么打击。”他也乱了分寸,拖我到床上,用力的按住我,一边打开抽屉,熟练的注射。
  
  “你太瘦了,我几乎看不到你的脉管。”他叹息着说,灯随即调亮我难过的闭上眼。
  
  随即我有一阵耳鸣,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甚至幻听,再然后,我又醒了,虚脱一般摊在床上,睁着无神的眼睛看天花板,好像我躺在一望无际的沙漠,我渴极累极,自知无望,认命的躺着,什么也不做。
  
  热毛巾在我脸上轻轻的擦拭,撂开我的乱发,温凉的手探探我的额头,我便将视线扫向他,苍白的笑了一下,他也好不了我多少,卷起袖管的衬衫,已经湿透,额角的碎发也沾满汗水,湿嗒嗒的垂着,我下意识伸手去探,他轻轻摇摇头,拉下我的手,包拢在手心。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久都没有见过你这样,吓坏我了。”
  
  我别过眼,不想回答。
  
  “舍不得?”
  
  我缄默。
  
  “我马上叫他过来,若真这么痛苦,我绝不会强求。”
  
  我忙抬手捂住他的唇。
  
  他疑惑看着我。
  
  我挣扎着爬起来,他只好扶我起身,我没有让他离开,揽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怀里,长长吁了口气。
  
  “云阳,过去了,是好是坏,都过去了。”
  
  他似懂非懂,只道:“我不会再让她们来烦你了。”
  
  我摇摇头,“让季太太过来,明天,我有话和她说。”
  
  “千冬,我想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感觉我永远都要不到你的心了。”突然他这般说道。
  
  见我不语,他又道:“是不是叫他过来看看你?”
  
  “不,我不会再见他。”
  
  “就算他离婚?”
  
  我无意识的笑了一下,“错得太偏了。”
  
  “你捅下一堆烂摊子给他,就这么丢下不管。”
  
  “云阳,帮他。”我乞求道。
  
  他苦笑,“我不是救世主。”
  
  “你可以,我知道你可以。”
  
  他见我声音越来越低,渐渐隐下去,疲倦不堪,只好道:“我尽力而为,不过不是为了他。”
  
  我安心的睡了,只觉得这一觉几乎可以睡到天长地久,再也不要醒,醒了,便是再世为人。 


42、第 42 章      
 
 
  第二天我精神好了许多,但十分憔悴,我在镜中看到自己的脸,被吓了一跳,这副模样出去见林惠怡只怕是奉上借口让她笑话。
  
  有敲门声,我问道:“是季太太吗?”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她不耐烦,似乎十有把握我会同意,到现在我该求她一样。
  
  我无声的笑了一下,嗯了一声,才道:“这确实是笔好交易。”
  
  她不屑的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可是恐怕要让你失望,我想了一夜,还是坚持我的决定。”
  
  “为什么?!”她大声叫。
  
  我慢吞吞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并不爱他呢,这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理解的,不是吗?连你这个亲生母亲都可以不在乎,我这个外人,说出这个话应该不会令你意外吧。”
  
  她沉默许久,却是苦涩又似自嘲,似乎不是与我在说,“其实我在不乎他,他根本不在意,你又何须逞强故意说这样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
  
  她叹了口气,突然道:“楚何,你看到了吧,妈妈有没有骗你,我到底比你多走了几十年的路,她待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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