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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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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样,千冬,活着就有机会。”他一僵,低头吻吻我的手背,下巴上青硬的胡渣刺得我手疼。
  
  “你害怕这个代价,所以宁愿牺牲我,比起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我太微不足道。”
  
  “千冬……”他惊讶的看向我。
  
  我平视着他,无波无浪,“你要这样吗,要救回我,看我这样天天逼迫你,一定要看我出丑,露出世侩俗气的一面吗?”
  
  他将我的手放回被子,扶我躺下,不再继续与我的话题,“你才刚醒,身体还很虚弱,先不要想这些,等再好一点,我接你回家。”
  
  我闭上眼算是默认,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替我调好空调的温度,熄了灯,转身走了。
  
  睡得太久,既然醒了,脑子又开始活动了,进入战斗的状态,自然再也睡不着,然后听到楼下开门关门的声音,我想他大概已经走了。
  
  但不久后,门又开了,我听到警卫的声音:请您与赵校联系一下……
  
  “好了,我知道,我是他妻子你还担心什么?”女声的回答有些不耐烦,说着话的同时,已经朝楼上快步上来。
  
  我笑了笑,开了床头灯,靠床头坐起来。
  
  季元芷显然没有料到我已经醒来,在门口停了一下,才复地走上来,离床三步远高高的站着,俯视着我。
  
  我无谓的笑笑,“季小姐,坐吧,站久了脚会疼的。”
  
  她将手包扔到沙发上,顺势坐□来,结束她的打量。
  
  她不说话,我是一个病人,自然不会开口,是她来找我,我没有义务顾及她的喜好。
  
  “季千冬,看来我是小看了你不是吗?”
  
  我疑惑的看向她,“对不起,我病得太糊涂,也许是脑子烧坏了,不太能知道你这话的意思?”
  
  她冷笑着,“不至于吧,一个脑子烧坏的病人也能轻易的将人家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真是太让人敬佩了。”
  
  我抿唇,“发生了什么事?”
  
  她挺直身板,“我不是来向你汇报你的战绩的。”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季小姐你一向直爽,不如摊开来说。”
  
  她低头点起一支烟,动作十分娴熟,别人女人抽烟有一股娇态,她却是有别于其它人般的,有一份气势,让人不可小看。
  
  “你和我哥嫂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但是,我认为你住在这里,十分不合适?”
  
  我轻笑,“不是我强留下来的。而且我相信楚何也同你说了,等我病好,他会接我回去。”转接着又疑惑的道:“季小姐连这个时间也等不及么?”
  
  “你姐姐和云阳是什么关系,我早就知道。”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担心赵先生会对长得一模一样的我感兴趣?”
  
  “我谅你还没有这个胆,不过既然你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总归不好。”她仍然在不断的吞云吐雾。
  
  “这是赵先生的意思吗?”
  
  一根烟很快燃到尽头,她掐灭,“你不必管是谁的意思,而且我认为你应该称我为赵太太比较合适,我看你恢复得还不错,你惹了这么大的祸,我们对你已是仁至义尽,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是,赵先生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才好,不过走与留,恐怕不是我能作主,既然他们一个是你哥,一个是你丈夫,不如你们商量一下,直接给我一个结果更好一点。”
  
  她见我不领她的意,又厚着脸皮,脸色一变,便也不再与我客套,“哪有主人赶客人的道理,男人总是要面子,我既然是这里的女主人,来与你谈这个并不为过,你不必拿这些来搪塞我。”
  
  我笑意更大,“那你想我如何做?”
  
  “云阳的性格就是这样,对什么人都好,不管别人什么过错,他重话气话,一句也不会说,唉,教养太过也不是件太好的事,而且有的忙能不能帮,也不慎重的考虑,再加上是自家人开口,多大的事都顶下来了,你也知道,赵家家风严谨,云阳从来也不会忤逆老爷子,他身体从小就不好,家里也是疼在心头上,为了这件事,家里气氛都十分紧张,我来同你说也是为了你好,云阳自小就听老爷子的话,这事万一捅大了,下面的人瞒不住,最终怕责怪的,是你,云阳到时也保不了你了,我现在夹在中间,十分难做人,嫁入这种门弟中,也不是外人所看到的如此光鲜,况且这事确实是因由我哥而起,我今天说这么多,也是希望你能多理解,你有难处我知道,可是帮人,是帮急不帮穷,风头既然过了,你也得好好想想,下面的路该怎么走。”
  
  越是上层的人,这种软硬皆施的手段用得是炉火纯青,最开始便从林惠怡那里领教过,自傲的季元芷,也十分得要领。
  
  “季小姐说得极是,是我考虑太不周到了,让你受了委屈,真是抱歉,等见到赵先生,我便向他请辞,不会令你难做的。”我拨亮了声音。
  
  与此同时,赵云阳也出现在门口,装修得太好太富丽也不是件好事,寸厚的地毯让人走路无声无息的,何况赵云阳一向就轻手轻脚,季元芷说的兴起,大段话一过,他人便也恰时到来。
  
  “你知道就好。”季元芷起身拿起提包。
  
  我笑,“真巧,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赵先生来得正巧,那这话我也不用再说第二遍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我便收拾离开。”
  
  季元芷十分惊讶,转身叫了一声“云阳。”
  
  赵云阳点点头,转头看向我,皱起眉心,“你要走?”
  
  话不重,甚至轻轻的,却让一旁的季元芷十分紧张,看她握紧手中的毛包,手指泛白就知道。
  
  我自是不说话,留着让她解释。
  
  “云阳,你也知道,现在袁家闹得这么大,你们两家相交也不错,再继续留她的话,我们两家以后见面也尴尬。”
  
  “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况这事就是袁启正弄出来的,他有什么资格责备,如果千冬出什么事的话,他可是间接的杀人犯。”
  
  季元芷停了一下,“话不能这么说,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我哥不对……云阳,我们还是不打扰季小姐休息,这些回去再说吧。”
  
  “等等,我想你该先向千冬道个歉,她是我的客人。”
  
  我这才转过头去。
  
  季元芷脸色阴晴不定,愤怒的看向我,等我客套的说一句不用,但我没有,只静静的看着她,没有铺台阶给她下。
  
  “这确实十分不礼貌,元芷,你不这样认为吗?”他说得越是理所当然,越是风轻云淡,便越衬得季元芷的手段低劣。
  
  我当然没有等到这句对不起,因为她是多么的自傲啊。
  
  看着她挺直了背,不急不徐的下楼,我知道,这比让她说出口更加难受。
  
  我和赵云阳一直静静的,他站着,我坐着,没有说话,直到门声合上,四下静籁。
  
  “在想什么?”他坐到我床边。
  
  “嗯,我终于知道,原来赵大公子也是这么恶劣的人。”
  
  他玩味一笑。
  
  “你满意吗?”
  
  我反问道:“我要满意什么呢?这只不过是证明你把她当自己人看,而我,只是一个疏远的外人。”
  
  他笑得更开,“你应该当她面说,她听了会十分开心。”
  
  我不甚在意,“她回去自然会想明白,只不过一时之间让我想起家母。”
  
  “哦,怎么说?”他坐得更近一些,表示他的兴趣。
  
  我笑了一下,示意他端水给我喝。
  
  他体贴的往怀中放了一根吸管,然后递给我。
  
  “小时候,我能记得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但我的母亲对我的打骂与对我玩伴的热情与客气,这样的反差,让我记忆犹新,我十分调皮与不听话,经常与外人打架,可是不管是什么理由,母亲总是拉着我到对方家里,当着孩子和家长的面打我,要我道歉,并说自己管教不力,她无疑是个好女人,在所有的外人眼中,谦和,恭顺,贤惠,可是这样的女人,却要一个人拉扯二个半大的孩子,不敢惹事,只是一直让,让,让……”
  
  “你讨厌她?”
  
  我抬起头,很认真,“嗯,十分,甚至不愿意做她的女儿。”
  
  他淡淡一笑,并不与我进行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元芷与你说了什么?”
  
  “她说外面因我而鸡飞狗跳。”
  
  “楚何为你做了很多事。但最苦的莫过于,无人能理解他。”
  
  “你可以理解吗?”
  
  他笑起来,“我?原本是可以理解。”
  
  我明知故问,“现在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并不回答我,只是认真看着我说:“他刚刚给我电话,说你醒了,想要接你回去。”
  
  “他外面的事都摆平了吗?”
  
  他愣了一下,竟伸手掐向我的脸颊,“看看,竟然用这种语气,这段时间不是他,你早死了,你不知道你伤得多严重,他几乎要急疯了,袁家找他,医院找他,病人找他,全世界都在找他,可他不眠不休的在这里,开始的几天几夜,几乎都没有合眼,上次我来,看你们同时吊着水,他不允许自己病倒……”
  
  我别过头,轻轻的阻止:“别说了……”
  
  “你终于也听不下去了?”
  
  “我累了,请你离开。”
  
  他并没有走,但替我关了灯,看我躺下。
  
  “你始终欠我一个解释。”良久他才出声。
  
  我没有给他面子,冷冷道:“你要的并不是一个解释,你只是不甘于承认是我不要你,而不是你抛弃我。”
  
  “有什么分别吗?”
  
  “我现在脑子很烦,不想和你讨论这个。”
  
  他却突然自信的笑起来,伏□,凑到我耳畔,低低而又慢慢道:“我不相信,你真的会跟他走。”




40

40、第 40 章      
 
 
  身体已经大好,脸色恢复红润,只是因子弹射入太深,伤到骨头,加之先前治疗不当,左臂动起来仍然十分艰难,一牵动即痛不可当。
  
  照例仍然是由柯楚何来照料我,已不再给我只喝粥,或是为弥补愧疚,竟是连佣人也不请,自己洗手下厨给我做菜,这倒并不太让我意外,我们相识之初,他伤过我,便主动下厨填饱我肚子,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在饮食上,比当初比要多花费心思,不止种类繁多,还多考虑到营养搭配,一丝一毫都不敢疏忽,好像要将以前所有的过错都填满才甘休。
  
  这似乎是定律,人与人之间,时间总难同步,现在我受下来,不是开心,而是愧疚,心里已决意要离开了。
  
  他喂我吃,我便吃,甚至吝啬赞扬夸奖一句,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只盼我随便说一句问一句都好,他便可打开话匣与我细细说来,可我偏不给他机会。
  
  季千冬,你果然已慢慢修炼成魔,将来不知道还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从柯楚何这边先下手,果然是有先见之明,若一开始先惹上赵云阳,一时之间要对付那么多人,完全没有缓冲,估计早败得一塌糊涂,不先把自己气死就算好了,谈何报仇。
  
  “楚何,一开始我接近你便有目的,你可知道?”我摇头推开碗,示意我不吃了。
  
  他撂开我眉角的乱发,点点头,“你没有隐瞒,也不必愧疚,当时我们互取所需,没有谁欠谁,何况,你自小就在那样的环境长大,事事都要自己谋划,算计,你来找我,我并没有太意外。”
  
  我笑,“你倒是想得清楚。”
  
  “千冬,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不问青红皂白便否认一切。”
  
  “你又这么自信?不怕后来也是我的手段?”
  
  他本十分开心与我这样坦率聊天,但见我话里已露尖锋,便有些失意,神情里也认真起来,但还是笑道:“也许,我总以为我抓你了,也该通透了解你是什么人时,你却突然又模糊起来,柳暗,却不是花明,千冬,你总也不会失去了一点,那就是你从不让人省心,从什么时候开始,轮到你开始折磨我,无穷无尽。”
  
  “那你还对我这么好?”
  
  他叹息一声,双手包拢我露在外的右手,轻轻的摩擦,眼里有份了然与遗憾,“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这几日认真想了想,越想越发现你在我心中成了谜,你不是一个甘于现状的人,但当初我让你放弃医生职业,你几乎没有任何抗拒,这一年来,除了每月给你为数并不多的钱,你并未向我索要任何其它的东西,你好像并不在乎你的未来,甚至连现今也无所谓,千冬,你与我在一起,到底为的什么?”
  
  我呵的一声笑了,“好像除了爱你,把你当唯一的依靠这个理由,足够让你信服?”
  
  他苦笑的看着我,“千冬,你总是这样,我想要你证明的时候,你偏不说不做,我认同你了,你反要否认。”
  
  “这些,只是你不了解所发生的意外,你又何必自信的揽上身,以为是你的功劳?”我依然不动不摇。
  
  他皱起眉头,脸上的疑惑越来越多,“千冬,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是我,你是你,到底隔着太多,免得到头来伤心。”
  
  他一把将我揽在怀里,“千冬,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好像受了太大的刺激,明天,到医院做个全身体检,我太不安心了。”
  
  爱情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真有这么大的威力,让柯楚何变成了弱智?还是我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拨泥而出,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仍然满身泥浆困难的挣扎,可是越挣扎,便越陷得深,慢慢的,变成一个小丑,到最后,我成了一个看戏者,兀自笑个不停。
  
  我轻轻推开他,“告诉我,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等等,我先去洗个澡。”他疲倦顿显,声音颓然的哑了下来,鼻音很重,脸型原来也消瘦了不少,两颊有些浅陷,但仍然不失清郎,倒是去了身上那股戾气和暴躁。
  
  我点点头,看他起身离开。
  
  背影有些单薄,脚步不像以前那么稳,我突然眼睛一胀,竟然叫住他,他挑眉回头看我,我轻轻道:“你现在还能一手将我抱起来吗?”总记得,我以前不听话,被他按着头在浴室教训时得全身无力时,最后总是他用一只手臂夹着我,将我扔回床上。
  
  他夸张的朝(书)(网)我眨眨的眼睛,“相信我,很快,你赶紧给我好起来,你欠我的债太多了。”
  
  是,我是欠了你的。希望你将来还有机会向我讨还。
  
  洗完澡回来,他顺手端上一盆水果,一口一口喂我吃,这才说起外头的情况,“外头不太安全,但这里你也不能长住,我想过了,实在不行,先送你出国,我已经联络了一些朋友,替你写了推荐信,国外的环境更好一些,你在学校成绩优异,有我的医院做担保,找到一个合适你发展的机构并不难,千冬,趁着这个机会,多学点东西,不要辜负你的所学,我看过你的手术,很棒,你有这个天赋。”
  
  “然后呢?”我几乎要有一点动心了,从未有人替我打算过。
  
  “眼界放宽一点,你的朋友太少,也鲜少见你有什么爱好和活动圈子,有时候发呆就是一整天,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我暂时不能陪你出去,总要解决好国内的事才能放心,不会超过二年的时间,相信我。”
  
  我摇头,“我不要听保证,人往往没有信心才会不断的许诺,你已做好万全之策,就算你做不到,但这个时间已足够我在国外安定下来,对你也是一种欣慰,你心里至少好过一点。”
  
  他并不否认,“我与媛媛还没有分开,并不是因为袁家的阻力。”
  
  “我知道,你困难的时候,是她陪你一起,没有她,就没有你的今天,何况,就算你不报这个情,你也不想她因你而有事,她一定病得很重,是不是?”
  
  他揉揉眉心,放下叉子,叹了口气,“她不肯动手术。而且我也没有十全的把握。”
  
  “你冒不起这个险。”我十分理解。
  
  “千冬,许多事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我有时还羡慕你,无毒一身轻。”
  
  我笑起来,“林惠怡和季元芷也是你身上的毒么?”
  
  “你对我母亲很不尊重。”
  
  “她值得我尊重吗?请别用这二个字和她扯上关系。”
  
  我这一说反倒让他笑了,“千冬,上一辈的事太复杂,我们不必参与,何况,你也并非这么愤俗厌世的人。”
  
  我冷笑与不屑,“原来我竟还有份良知。”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总之你不要去招惹她,她脾气不好,年轻时与你一样,也爱争强好胜,现在也没好多少。”
  
  “我好奇,她何时会找上门来,狠狠羞辱我一番。”
  
  他苦笑起来,“你定不会让她。”
  
  “你拭目以待吧。”
  
  “女人真麻烦,不说了,头疼,来,你动动手臂。”他似是有感而发,我内心嗤笑,想必他这阵子没少受林惠怡和季元芷的逼迫。
  
  “你妹妹再也容忍不下我了?”
  
  他认真的看着我,“千冬,别这么咄咄逼人,我们不是你的敌人,虽不奢望能得到你的理解,但至少给她些面子。”
  
  我了然一笑,“怎么,那天她来羞辱我却反被她丈夫教训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好像唯恐天下不乱。”
  
  我继续笑着,“不,只是她守着一室的珠宝,我却只有沙石,难怪她比我紧张。”谁说得到一定是福呢。
  
  他拿我没办法,这时手机响了,他只低头看了半晌,然后掐断,继续回来帮我做复健活动。
  
  “算了,你回去吧,省得在这里心不在焉看得我难受。”
  
  他便顺势起身,末了交待一句:“我今天说的,你考虑一下。”
  
  我随口应允,出国的事我自然不会考虑。
  
  他走后,我便也睡不着了,手其实已经好了很多,自己完全可以自理,恐怕用养伤的借口也呆不了多久了,他毕竟是经验丰富的医生,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我为什么还没有朝赵云阳开口,我真不晓得,只是还贪恋柯楚何给我这份温暖吗?或是还忍不下心去拒绝?
  
  月色如水,阳台上白色的帘子在风中飘摆,我推门走了出去,躺在藤椅上轻轻摇着,晒着月光,风不大,只感觉凉爽,从这里看过去,只有高大的树影在月下摇晃,月亮正好就在树梢上头,好像由树顶着一般,一不当心,风若再大一些,树干也摇晃,这月亮恐怕也得掉下来了。
  
  我在等,赵云阳也在等,季元芷更是在等。
  
  赵云阳明明知道是我假扮季千冬,却一直没有捅开这层纸,也未向我要挟说出他的打算,他似乎在等我开口。
  
  无疑,他希望我留下,成为他的禁脔,我是他看中的宠物,他还没有赶我走,他对我还有浓厚的兴趣,怎么舍得我走?
  
  他任柯楚何来来去去照顾我,撇下我们,完美的扮演着亲戚加主人的角色,这一切,对他似乎游刃有余,我确信,那天,柯楚何不去求他出手,他也会来救我。
  
  他还为我杀了人,不惜与赵老爷子对抗,私自调动兵力,这已经是极大的错。
  
  他是个聪明人,就算我把他当猎物,那他也还是没入笼圈的猎物,并且极具杀伤力,这样的他,真能让我闹得天翻地覆?翻山倒海?远远是未知数。
  
  接下来的仗更是难打,不出多久,一切真相都会浮出水面,我期待已久的场面马上就要来临。
  
  我还放不下什么?
  
  第二天,来的便是赵云阳。
  
  “你真想出国?”他一见面便这样问。
  
  “你自以为很了解我?”我反讽。
  
  “现在有些不了解你了,你既放不下他,何须做这么多功夫?”
  
  我恶语相向,此时十分厌倦他的存在,“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我一早便同你说过,若你一直想自保,就不要妄想与我在一起。”
  
  他并不在意,笑着坐□来,“你还需我为你做什么?”
  
  “如你所愿,请你代为通知,我并不想出国,为保安全,我愿意一直住在这里。”
  
  他笑意更大,“他已经做好了离婚的所有准备,只要袁美媛好起来。”
  
  “我害怕了,我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还会涉及到人命,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实在无力承担,对我和他的感情,已经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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