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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神武圣-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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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广领着自己一伙人,也在小湖边吃了个饱。休息时四处环顾,见湖边竟有一个小破庙,来时却不曾注意过。宋黄两个朝监和赵进吃饱了鱼肉,又带几队兵将乡民们赶回营地,其中有好些人根本就没逮到鱼,却被士兵们的皮鞭抽得头破血流。最后,吴广和陈胜好说歹劝,终于将他们都召回了营地,但千数个老乡饥寒交迫,言语中对他俩已不再尊敬。
吴广和陈胜回到自己帐篷,见徐兴和王平秦等人已在帐中坐定。吴广面色凝重,将大队伍进退不得的情况一说,众人皆是长吁短叹。陈胜忽道:“各位,不如咱们每个人都想个办法,将它写在自己手心之中,我数一二三再摊开手掌,看看到底众心所向何处,如何?”大伙一听,都说如此甚好。各人在地上抓了把黑泥,在掌心写了字,陈胜一下号令,大家都摊开了手掌。
只见吴广和陈胜掌中赫然都写了个“反”字,两人随即抹去掌中泥字,击掌大笑。剩下徐兴和雪雁还有孔赛男的掌心都写着个“逃”字,王平秦则写着“杀赵”。只有花涟一人掌心写着“听军令”三个字。
徐兴怕她犯了众怒,敢忙将她掌心的字擦掉,低声喝斥道:“你到底是想跟我,还是想回去做官小姐?不行你就走吧!”花涟一听,急得泪花直转,用手紧紧抓住徐兴的衣角,显是不愿离开他。徐兴下意识瞧了雪雁一眼,见她正在擦拭手心,浑没注意自己。
吴广笑道:“陈兄弟,咱们还真是莽汉所见略同呀!”说罢又一拍徐兴的肩头,说道:“小弟,你怎么一天尽想着跑,和女儿家一样。”徐兴不禁有些发窘。
孔赛男在一边道:“我们女儿家又怎么啦?”吴广笑道:“孔二姐莫怪。你想想,咱们聚到这里是为了杀赵进,可是杀了他之后呢,逃走么?如今这个世道,天下虽大,又有哪里可以容身?”
孔赛男道:“呦,那你还想要造反呀?”吴广道:“正是。”
孔赛男一惊,不再言语,回头看看丈夫,只见他双眉紧皱,望着帐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陈胜道:“诸位,吴广兄弟说得对。咱们要是逃跑了,被抓回来是死罪,起来造反也是死罪,一样是死,不如奋起反抗,死了也不后悔。”他见众人听得认真,又道:“咱们既然造反,就不妨把事情干得大些。俯瞰天下,老百姓如今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对朝廷抱怨连天。我更是听说,当今皇帝胡亥,本是秦始皇的次子,是他和赵高暗中勾结,害死了自己的亲大哥扶苏,借此才篡得了帝位。咱们就将此事给他宣扬出去,让他的龙椅坐不安稳。”
王平秦一听,忽地想起父亲终身都为了反抗暴秦而东奔西走,此时眼前有大批军民,人人心中愤恨朝廷,正是个扩充反秦队伍的好机会,忙插口道:“陈胜兄弟果然机智过人。我也有一条小计策,不妨说给诸位听。”陈胜道:“不敢当,愿闻其详。”
王平秦道:“秦王赢政未扫**之前,楚国有个大将军,名叫项燕。此人英勇善战,又忠君爱民,很得人心。只是他如今不知流落何地,生死未卜。要是咱们能借着扶苏和项燕的名义,号召天下志士一同反秦,普天下受罪的百姓一定会来响应咱们,到时候,咱何愁大事不成啊!”大伙一听,都是称赞此计大妙,尽皆欢喜。只有花涟一人在旁闷闷不乐。
徐兴沉思了半晌,忽道:“哥哥们,我也想了个主意,你们听听行不行?”几人围在一起,听他把计策说了,都很赞同。花涟在一旁怔怔看着,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见王平秦打开自己的包裹,掏出一小包朱砂。他把朱砂用雨水调了,又撕下一长条白衣襟,用指头蘸着朱砂在上面写上“陈胜王”三个红字,又把布条递给了吴广。吴广从帐角的破桶中捞出条偷带回营的大白鱼,见那鱼还张着嘴呼吸,便将布条填进了它的口中,又用木棍把布条直顶到它的肚腹之中。花涟雪雁和孔赛男三人看得直欲作呕,不知这些男人要干什么。
到了半夜,吴广从帐中探出头去,见各帐乡民都已安睡,便拿起大鱼跑了出去,将它丢在了乡民们的渔网中,随后又按徐兴的计策跑到渔湖边上的破庙里,清了清嗓子,学起狐狸的鸣叫来。
吴广从小便和伙伴在田野中与野兽嬉耍,模仿动物的叫声最像不过。这几声狐鸣学的唯妙唯肖,营地中倒有一多半乡民被惊醒了,纷纷起来察看。吴广听到营地中有了动静,又尖着嗓子叫道:“大楚兴,陈胜王!”如此喊了三遍,便藏起来。营地的乡民们迷信非常,听了这几声狐叫又惊又怕不敢出去,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赵进也被惊醒,骂道:“这是哪个鼠辈在外面装神弄鬼,扰了本官的清梦。你们出去看看。”同帐的黄、宋二名朝监睡得正香,愁眉苦脸地挣扎起身,披上衣服去营地里四处叫喊喝骂了一阵。回来的路上,黄朝监问道:“宋老弟,你说真的在闹狐仙么,咱们大秦如今民心浮动,不会真的出乱子吧?”宋朝监嫌弃道:“我说黄老哥,你胆子也忒小了,天塌下来,有赵大人在那顶着呢,你怕什么,哎呀呀……”两人边说边回了主帐。
吴广藏在破庙中直等到四更天,乡民们都安歇下来,这才又溜回了营地。他走到自己的帐篷前,忽然感觉背后有人,一回头,却只见夜黑风紧,别无他物。心中暗笑:“吴广啊吴广,枉你七尺男儿身,竟疑神疑鬼的如此胆小,嘿嘿。”转身进了帐篷。帐中众人见他安然归来,都是高兴非常,大家又议论揣测了一会儿明天乡民们的反应,便找好角落,各自安睡了。
黎明时候,徐兴最先醒来,他挨个将人们叫醒。大伙起身用破盆接下的雨水简单净了净面,孔赛男又掏出些从酒店带来的干粮,给几人分了充饥。花涟嫌干粮又硬又脏,不住埋怨。徐兴悄声道:“这些便是拜你干爹所赐,他和胡亥祸国殃民,坑害百姓,天下不知还有多少人连这些干馍馍还吃不上哩!”花涟捂耳不愿听,赌气坐到一边,撩起帐帘看着微明的天空,若有所思。
王平秦把徐兴拉到一边,悄悄问道:“贤弟,你我虽无师徒名分,但你也随我练了几年武,情谊非比寻常。王大哥今天问你一句话,你莫要生气。”徐兴听了他这番言语,回想起幼时和他一同习武的情景,心中不禁温馨起来,说道:“王大哥,你有什么话尽管说罢。”
王平秦悄声道:“你真的要和那个叫花涟的官小姐在一起么?你这样下去,会被武林同道所不齿的。”
徐兴听了这番话,回头久久注视着花涟,脑海中泛起她在昆仑山悬崖上奋不顾身相救自己的情形,还有她与自己在草地里亲热的那一晚,当真是阵阵柔情涌上心来。他心中暗道:“涟妹平时虽然任性顽皮,可她对我的这份恩情,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想到此处,便要将这番话向王平秦说出来。一抬头,却瞧见王平秦后面正坐着雪雁,只见她侧对着自己,一动不动,似乎正在聆听自己如何回答。
就这么一瞥,徐兴突然说不出话来,喉头像被噎住一样,结巴道:“我……我,其实……”话没说完,只听见背后有人啜泣,他一回头,只见花涟眼泪汪汪盯着自己,忙道:“花涟,其实我……”花涟叫道:“人家让你回答问题,你结巴什么,是不愿要我么,我哪一点配不上你啦!”徐兴还要解释,花涟捂耳叫道:“我不听不听!”边哭边跑出了帐篷。
徐兴正欲追出,已听见外面花涟一声尖叫,接着传来一个男子的大笑之声。他暗叫不妙冲了出去,只见花涟被一男子擒住。晨光之中,瞧见这男子肌强体壮,煞气逼人,正是赵进。赵进大笑道:“你们是何方鼠辈,昨晚鬼鬼祟祟在干什么?嘿嘿,还想暗害本官,本官早在这等候多时了。”
徐兴见花涟三番两次落入此人之手,眼睛都气红了,更不答话,挥拳便向他面门击来。
赵进一低头,避过这拳,抓着花涟后跃三尺,闪目观瞧来人。见是徐兴,不禁一怔,笑道:“他(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11章 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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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你小子还挺生猛啊,一直追我到这里。怎么,看上我们女主子啦?哈哈……”
刚说到这,只觉左脸一湿,被花涟啐了一口。他一皱眉,反手便欲给花涟一耳括子,但最终忍住,伸指将花涟穴道点了。赵用袖子擦了擦脸,笑道:“主子,你已喝了我的‘腐筋蚀骨酒’,若是没我的解药,会死得苦不堪言呀,虽然你吐我一口,但我是不会跟你一个将死之人计较的,哈哈。”
花涟知道他以为自己喝了药酒,苦于身子不能动,只是张口叱道:“你个乱臣贼子,快快拿解药来!”这句话是为了让赵进放松警惕。徐兴却不明内情,在旁一听,更是着急,运起浑厚的内力,挥掌向赵进拍去。赵进放开花涟,往前一步,叫道:“来得好!”说罢扎稳马步,双手握拳直击而出,正是他的绝学爆气拳。两人拳掌相接,“啪”一声震响,徐兴只觉胸口一疼,腾腾后退两步。再看对方仅是摇了几摇,并无大恙。
赵进虽没退步,可双臂下垂,早已酸痛不已,心中一凛,喝问道:“小子好强的内力,到底从何处学来?”他见徐兴跟自己生平绝技实打实的对了一招,竟是清风抚柳般从容化开,一时忍不住惊怒交织。
徐兴却不答他话,只觉着刚才自己明明有把握拼赢这掌,只是初得这股灭秦真气,这段时间来又连逢诸事,没时间加以修炼。是以每次出击内力都用不流畅。
他想到此节,暗道:“事到如今,只好以快取胜。”当下猱身上前,施展轻功围着赵进疾转起来,奔行当中挥拳直攻他周身诸穴。赵进怕徐兴冷不丁把花涟掳走,连忙抓紧她的手腕,只觉着徐兴的身影如鬼魅一般转得人眼花缭乱,身法之快前所未见,正是那天自己在营地追丢的身影。想到那天不由地心中暗叹,守紧门户,不再进攻。
徐兴一拳拳打在赵进身上,可由于自己不会控制真气游走的路径,脚下疾奔时手上却没了力气,加上赵进皮糙肉厚,这几拳便似打在了棉絮之上,对他并无大碍。就在此时,王平秦诸人也奔出帐来,瞧见赵吴二人打斗,很是惊奇。除花涟外,大伙都与徐兴一别许久,此时见他不知从哪学了一身惊人的业艺,都为他捏了把汗。
王平秦从自己身上解下腰刀,向徐兴丢去,叫道:“接着!”徐兴大喜,跳起来将刀接过,空中回身便砍。赵进暗道不好,知道自己空手对他,必落下风,想到此处一把将花涟拉在身前挡住刀势。徐兴见状,咬牙叫劲,硬生生往回一抽手,刀刃在花涟脸前半寸处停住,吓得她花容失色,尖声大叫。
此时天已大亮,乡民们都从帐篷里出来,见这边有人闹事,便围拢过来观瞧。徐兴见一时渺无胜望,又怕时久生变,回头叫道:“王大哥,此人便是赵进,就是他将王二哥杀害,咱们一起对付他。”
王平秦一听,真是眼珠都气红了,大叫道:“原来你就是赵进。狗官,还我弟弟命来!”和妻子孔赛男欺身而上,围攻赵进。孔赛男一根判官笔上下点戳,赵进因为挟着花涟,一时被弄了个手忙脚乱,躲得狼狈不堪。徐兴也跟着挥刀疾砍,赵进又闪身避开,一不留神,面门“砰”地挨了王平秦一拳,登时鼻血长流。
四人又斗了几回合,赵进知道自己寡不敌众,索性将花涟往身前一挡,藏身其后。徐兴见王平秦大声吼叫,招招势如搏命一般,恐他伤及花涟,忙将他拉住,扭头向赵进喝道:“狗官,你要不要脸,竟用女子来作挡箭牌?快放了她,咱们堂堂正正地打一场!”
赵进一抹鼻血,恨恨道:“你们三个若是单打独斗,没一个是我对手。现在以多打少,是谁不要脸来?再说,本官跟你们这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有什么可讲究的。”
花涟被他抓得筋骨酸疼,叫道:“赵进,好你个不要脸的逆贼,你手下现在有千数来人,竟敢说我们以多欺少?快放了我!”
赵进向周围一看,只见营地里的乡民都聚在跟前,可各个都是面黄肌瘦,眼神又是对自己毫无敬意,根本成不了大事。他一眼瞥见黄、宋两个朝监,只见他俩带了几名亲兵藏在人群后头,畏首畏尾,不敢过来。不禁暗道:“罢了,瞧这个架势,敌人至少有三个以上是绿林好手,据那个密探说这些人是专门为取我性命而来,看来今日我能全身而退便是万幸,他日再统亲兵来收拾这帮歹人也不迟。”
王平秦又叫道:“狗官,你今日不给我弟弟抵命,休想离开这里!”赵进几年前曾去过宁隐庄,也跟王平秦交过手,可时过境迁,都已不识得对方。他瞧了王平秦一眼,笑道:“赵某平时杀人无数,若个个都找我抵命,我哪还能活到今天!”王平秦一听,又要冲上去缠打。
徐兴一把将他抓住,向赵进冷笑道:“赵大人,你若肯放了花涟,我们自当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今日宁跟你拼得玉石俱焚,也定叫你命丧大泽乡!”
王平秦一听,急道:“兄弟你说什么?放他走……”徐兴“扑嗵”一声给王平秦跪倒,哽咽道:“请王大哥体谅小弟,如果能救得花涟性命,你的恩情小弟一世铭记。”顿了顿,又道:“至于王二哥的仇我将来定替你报,如违此誓,叫我有如此刃。”说着将钢刀夹在两指中,“咔吧”一声将其捏断。王平秦好生为难,“嘿”一声颓然坐倒。
赵进看到此景,仰天哈哈大笑。回头一看,只见有两个壮汉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不远,封住了自己的退路,正是吴广和陈胜。他冷笑一声,扭头对徐兴道:“本官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你们这些亡命徒几时守过誓言了?”吴广在他后面“呸”了一声,叫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卑鄙无耻,出耳反耳么?快快给我放人!”
赵进再一看,认出说话这人正是前几天被自己打了一拳的汉子,此时见他对自己大声喝斥,不禁有气,瞪了他一眼。他终究不想在下属们面前示弱,向徐兴道:“在这里,我绝不会放人保命,你们大不了一起上,我先将你的心上人一把捏死,再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你们若放我归朝,我倒也不会将我这位旧日的主子伤害分毫,我还要指望她升官发财哪。你看怎样?哈哈。”
徐兴一听,只觉得赵进太过奸猾,可也不能全然不信,事到如今,只好妥协。他凭空向花涟做了个拥抱的动作,硬咽道:“涟妹你自己保重啊,咱们后会有期。”说罢流下两行清泪。
花涟早已哭成个泪人儿,抽抽噎噎说不出话来,只恨自己太过任性,才落入魔掌。徐兴向赵进一指,咬牙道:“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滚吧。”
赵进嘿嘿一笑,挟着花涟向后跃出。飞过陈吴二人头顶时,冲着吴广就是一记后弹腿。
吴广这几年来久经事故,知道此人对自己怀恨在心,早就有所防备。此时见他冷不丁一脚踹来,奋起平生之力,冲着他脚底板就是一拳。拳脚相交,赵进也是太过轻敌,被这股大力一冲,“哎哟”一声叫唤,身子在空中失衡,头朝下栽到了淤泥之中。围观的老乡们瞧见他的丑样,一阵哄笑。徐兴心念一动,乘机想过去将花涟抢回来,可又想到已答应赵进走路,不好出尔反尔。正在犹豫,却见赵进已跳起身来,挟着花涟,头也没再回,一瘸一拐地向西走了。
一干人都默然不语,过了好一阵儿,乡民中突然有人叫道:“吴屯长,陈屯长,你们好样的!”话音刚落,又有十几个声音也跟着附合。吴广走到黄、宋两名朝监面前,这两人见他刚才一拳将赵进打落泥潭的神武,早已吓得浑身发抖,目光不敢与之相触。
吴广跟陈胜对视了一眼,心中甚喜,大声向两个朝监说道:“你们刚才也见到了官吏欺负我们百姓的下场,还有何话可说?”众乡民跟着叫嚷质问。那个黄朝监知道今日性命堪忧,索性把胆一横,跳将起来,拔刀在手,大叫道:“你们这些个犯上作乱的刁民,他日把你们押送朝廷,定斩不饶!”
吴广听得大怒,飞起一脚将他手中单刀踹飞,又一拳打在他胸口处,直把这宋朝监打得飞出丈许远,跌在地上,吭都没吭,七窍出血而死。一旁的宋朝监吓得肝胆俱裂,领着几个小兵“扑嗵”一声给吴广跪倒,磕头如捣蒜,求饶道:“爷爷饶命,英雄开恩……”
吴广想起此人前几天曾在赵进面前为自己说过几句好话,不忍杀他,手一挥,道:“你走吧!”宋朝监如获大赦,领着几名手下如丧家之犬般向西逃去,可他刚走得几步,又听吴广喝道:“等等!”宋朝监吓得一股尿撒在裤裆里,慢慢转过身来,只听吴广道:“你回去告诉朝廷上下,作乱造反的人名叫吴广,别以后来抓人都寻不到人头!”陈胜也报了自己姓名,宋朝监连声道:“好,好……啊,记得记得。”一回头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众乡民瞧见他的丑样,哈哈大笑起来,纷纷大声报出自己的名字。一时间旷野上呼声雷动,壮观非常,宋朝监直跑出里许地后还能隐约听见。
此时天空渐渐放晴,乌云退开,阳光从云缝中直泻下来,四下里一片光辉景象。陈胜一跃上了土丘,大声道:“诸位乡亲父老,如今咱们役期已误,又犯下杀害朝廷官员的大罪,再没有回头路啦!”众人大声回道:“不要回头路!不要再受他们欺负!”陈胜见众人情绪激愤,胆子更大了些,高叫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就此虚度一生,反正咱们是个死,不如死得哄哄烈烈,去****一番大事业!那些王侯将相,难道他们都是命中注定的吗?”
众人听得激动异常,都叫道:“干一份大事业,我们都听陈兄弟的!”
这时,陈胜的跟班虎头突然捧着条大鱼挤过人群,将它递与陈胜,面带喜色道:“陈大哥,今天早上有几个兄弟从网中摸着这条大鱼,剖膛破肚一看,里面竟有张带字的布条。”说着从袖中抽出条白布,在陈胜面前一抖,众人只见布上赫然六个大字:“楚汉兴,陈胜王。”
陈胜和吴广相视一笑,又听虎头说道:“我们拿着布条一问老人,他们都说这是天降祥瑞,天下要改朝换代啦!”王平秦见机也大声叫道:“咱们不如就此便奉陈、吴二位屯长为王,让他们带领咱们打天下吧?”众乡民又是一阵欢呼。他们长久以来一直受着朝廷的压榨,今天在陈胜吴广的带领下才敢站直腰杆说话,是以对王平秦的提议都表同意。
陈胜和吴广互相商议了半天,吴广硬要陈胜做大,陈胜一再推辞,最终拗不过吴广,只好应允。他向大伙高声叫道:“承蒙各位厚爱,我跟吴广兄弟就暂且担任统帅一职,他日若有真正贤能之人,我们定当拱手让位与他。”虎头叫道:“什么狗屁贤能之人,我们只听二位哥哥的!”
陈胜一挥手,打住他话,又道:“今日咱们做下杀官大事,需赶快采取行动才是,别的不提,最后再问一句,愿跟随我们的就留下来,愿回家耕田种地的,陈某也绝不阻拦。”此言一出,几十个年纪较大的老者便纷纷告辞,结伴离去,留下的都是些青壮年的汉子。
徐兴看到此景,心下嘀咕道:“陈大哥平时为人大气聪明,适才众人封王时见他也不怎么谦让,未免也太着心迹。”他回头看了眼哥哥,却见他满面欢喜,好像对此事并不在意。
待少数乡民离去,陈胜叫人点了点剩下的人数,约摸有九百余人。他和吴广等人商议了一番。王平秦叫人用帐篷布做了一面大旗,旗上写上个特大的“楚”字,吴广将黄朝监的头割下,挑在旗尖之上,要大家对天盟誓。众乡民都将右臂从衣服中袒露出来,呼声震天,表示要齐心协力,推翻暴秦。
又过了一天,附近方圆十里的农民听到大泽乡起义的消息,纷纷拿着自家的存粮来犒劳众人,有的直接抗着种地的锄头或铁耙到营地里来投军,这可乐坏了陈胜吴广众人,他们发动乡民,又从别处砍了好些粗树枝,削尖了作大军的兵器。
这天,陈胜和吴广诸人正在帐中议事,帐帘突然一掀,跑进来一个人。吴广一见此人,登时满面堆欢,笑道:“庄贾,咱们多日不见,你到哪里去啦?”庄贾看了吴广一眼,并不回答,径直跑到陈胜近前,笑道:“大王,咱们军中兵器和粮食已准备妥当,就等您下令啦!”
陈胜“嗯”了一声,道:“好,我知道了,出发时自然告知你,你去吧。”庄贾恭恭敬敬地向他一拜,没看旁人一眼,转身出帐。陈胜见他离去的背影,脑海里突然闪过个熟悉的场景,略一思索,“哎哟”叫了一声。把吴广吓得一跳,惊问:“你怎么了?”陈胜道:“你记得么,你前些日子第一次引见我见王平秦兄弟时,咱们几个说论起刺杀赵进的事,有一个人影偷听了半天然后逃走,和刚才庄贾的背影一模一样。咱们前几天没杀得了赵进,多半是你这老乡去向他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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