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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一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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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得路回酒店的,随便打个车子就可以回去了,他说服自己,加快脚步朝车子走去。

他惶惶的坐入车内,手颤抖得不成样子,插了好几次才将钥匙插入钥匙孔内,就连刚刚静衣一身血在他面前他也未曾这么惊惶失措过,此刻他竟觉一阵阵冷意拂上心头,一幕忽略的画面就这么一闪而过,她滚下山坡,他又再次推开她,抱起静衣就这么走了。

而她,昏倒在地上――他霍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他手上还沾了静衣的血,但是这血却化成无数张嘲讽的脸,张开血盆大口、狰狞的笑他违背了他的诺言。

“你会不会再丢下我?”她问。

“不会。”

“如果你又丢下我你怎么说?”

他很坚定的回应她,没得如果,那种撕心的痛他承受一次已经足够,他不会傻傻的再次丢失自己的宝贝。

事隔多久而已,这次,他犯下了弥天大罪――他丢下昏迷的她就离开了!

他不敢再想,踉跄的跌出车子,赶紧又跑回医院,怒吼着要人查出是否有一个叫夏初初的女孩子送过来。

当值的护士被他暴戾阴冷的他吓得差点魂不附体,颤颤巍巍的查了记录,回应他说没有。

“别的医院呢?”他紧紧迫问。

“这里附近就我们一家医院,如果真有伤员,第一时间会往这里送的。”

护士的话给了他一剂强心剂,他脚下一个趔趄,他的宝贝没事,她肯定回酒店了,他手机丢了她找不到他,一定是回酒店了。

他冲回车子,启动马达,手冰冷且僵硬,灵巧的操作变得生硬,他挫败的看向时间,时间显示已经五点,凌晨五点??心跳忽然急促的跳动,他下意识踩下油门,车子如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一连撞了好几辆车子,他恍然回神地看着前面冒烟的车子……

“初初,你一定会等我的,对不对?我说过任由你处置,我不会食言,绝对不会的。”他呢喃,收拾了心情,赶紧调转车头朝酒店去。

才到了大厅,就有服务员立刻上前,“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跟我一起的女孩子,她有没有回来?”夏颢夜钳制他的肩膀,凶狠、焦虑一一闪过他的黑瞳。

他阴骛的脸色如嗜血的野豹猛鹜,浑身笼罩着一股沉郁却且冷戾的气息,服务员吓得腿软,颤抖着回应,“回,回来过。”

他紧绷的肌肉立刻松懈,凝聚的复杂一一收敛入黑瞳,他松开他,立刻朝电梯走去。

“先生,等等……”

他的勇气还真不错,或许是因为眼前的夏颢夜已经收敛了凌锐凶狠之气,他鼓起勇气,“那个小姐她企图撬锁进您的房间偷东西,被抓进警察局。”

夏颢夜墨眸霍得睁大,难得的惊愕,“你说什么?偷东西?被抓进警局?”

“是,是的。”他吞了吞口水,不敢看他的眼睛,这位先生的眼睛太吓人了,刚刚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他只不过一句话他的瞳孔似凝聚了惊涛骇浪,无奈这是他的责任,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她跟我一起来的你们没看到吗?居然将她当成小偷抓进警局,你们瞎了眼了?她哪点像小偷?”他咬牙切齿地质问,嗜血冷阴的气场顿时弥漫周遭,没吓死人只能说那人还真是值得竖起手指。

服务员还是畏缩地退了几步,“她试图撬锁,又……又没有身份证,我,我们才……”他连话都说不出,结结巴巴的只觉一阵风扫过,眼前的男子已经消失。

天啊,太可怕了,怎么有这么可怕的人,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撑住墙面,腿还在发抖中……

夏颢夜来到警局,这时天已经亮,他一想到他精心呵护的宝贝居然在警局呆了一个晚上,那些人会怎么逼问她?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待她?

无尽的悔恨溢满胸腔,胃部骤然紧缩,酸涩感涌上喉口,在门口,他却突然畏缩,一脚还顿在半空中,迟迟踏不下去。

初初,恨死他了吧,一次,两次。

第一次她的运气还算好,可以住旅馆,这次却被当成小偷抓进了警局,自小他捧在手心呵护的小女孩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就算他的宠爱别有目的,那宠,却是实实在在的付出。

他耙了下乱发,不敢再耽搁了,随她骂、随她打,只要她好好的,一切都好。

值班的那位警察大叔接待了他,夏颢夜将带来的身份证与护照给他看,尽量保持平静,这个时候,他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将她带回去。

值班警察很快查验了东西的真伪,“您等等,我让人去叫她出来。”

“不,我亲自去。”他坚持,执着的黑眸没有妥协,而他不自觉散发的王者霸气使得这位大叔知道,眼前的男子或许是松山会社的某个高层,所以也就让他去。

走过昏暗的通道,阴森且冷,他的初初却在这样的地方呆了一个晚上,夏颢夜悄悄握紧了拳头,巨大的恐慌如浪潮席卷了他,明明脚踏实地的、一步步一朝他挂心的人走去,他只觉在风口浪尖浮荡,要着地,却无端的害怕着地那刻,他所有的努力都化为灰烬。

他已经一点点的感觉她的努力、她的付出,她的爱,初初,再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就好,求你了。

矗立在紧闭的门板前,女警打开了门,他眸中深浅不一的光刹那绽放,很快的又熄灭,只余暗沉与懊悔。

这一刻,他突然有了逃跑的想法,迟迟不敢踏入,怕见到她的冷漠,更怕,她眸中沾染的爱意变成了讽刺??夏颢夜,你也只会放空头炮弹!

一股似有若无的、熟悉的沐浴乳杂交了她淡淡馨香的香气突然就这么串入了他的鼻尖,传递至大脑,他恍惚的神情似乎受到了某样刺激,如梦初醒,不再迟疑地迈开脚步,走了进去,脚步却下意识的放得很轻很轻……

她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身上,还穿着她挑选的hellokityy睡衣,那时他还取笑她幼稚。

“我又没让你看,不喜欢就拉倒。”她刁蛮地回应,坚持要买。

我喜欢,只要你的,我就喜欢,初初,我喜欢的……

屋内一盏白炽灯将他身影拉得长长的,影子随着他的缓步拉伸得更长,终于爬上了她的脚踝、她的腿、她的身,最后,将她纳入自己的世界中。

她很冷,睡梦中哆嗦成一团,身上只盖了一件薄外套,长发凌乱的覆盖住她的小脸蛋,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替她盖上。

不能怪别人没给她被子盖,是他将她推入这样的境地。

“初初,我来了。我这就带你走……”

仿佛抱着世界上最珍贵、最脆弱的宝贝,他小心翼翼地碰触她的身体,怕吓着了她,动作轻柔得不能再轻柔,却还是惊醒了她。

她猛地睁眼,跌入一双溢满温柔的熟悉眼瞳,染了迷蒙轻雾的眼瞳有刹那的惊愕,很快的,她敛了眼睑,再次抬眸,已经是一片平静。

他的动作真快,每次都在半夜时候,她懒懒一笑,精神还很困顿,身体这时候才发出酸疼的抗议,她连太手臂的力气也没有,一动就牵扯了浑身的疼,只是懒懒的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沙哑的说,“小叔叔真快!”她说,用的是日语。

女监听得这声小叔叔一愣,刚刚,她还以为他们是恋人,想不到竟然是亲人。

看着亲密的两人以及男子满脸不是亲人的柔情,她疑惑了,再看了看女孩子,分明是对亲人的依赖,她只是轻咳一声。

“你们可以走了。”

夏颢夜也察觉了什么,没有开口,抱着她走出这个地方,脚步很快,来时走了两分钟的路,三十秒他们两人已经在车内,他赶紧开了暖气。

拂了拂她覆盖住脸蛋的长发,语音轻得怕惊吓了她,“身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她的脸没有任何的擦伤,拉高袖子露出晶莹剔透毫无瑕疵的肌肤,总算安心。

“我很好。”她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眼外面,整个东京依然静谧,晨光已经笼罩,城市笼罩在初阳的光辉中,蠢蠢欲动着,预兆着忙碌一天即将到来。

真快,又是一天过去了,警局事实上也不难呆,她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

“困了再睡会!”

她抬眸瞅了他一眼,这样的后悔、温柔还挺熟悉的,不过她很确定,不会有再看到的一天了。

“好!”

她点头,闭了闭眼睛,头侧向车窗那边,混沌的又陷入睡眠中。

他暗中松了口气,初初似乎忘记了,无神论的他,脑海竟不约而同的闪过佛祖、耶稣,观世音……只要跟神有关的,他想得出的,他都感谢了一番!

第95章

睡了饱饱的一觉,她本想懒懒的伸展下四肢,手脚才动,沉重得仿佛不是自己的,那股子痛却毫不留情的贯穿所有的痛觉神经,直击大脑。

她脸皱成一团,困难的起身,昨天除了滚得有点晕头晃脑外没什么感觉,今天浑身的肌肉都跟她抗议,尤其背部,隐隐作疼。

她捶了下腰,滋的一声,疼得她呻yin。

该死的,不会背部受伤了吧?

初初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洗手间,拉高睡衣看向镜子里面,顿时吓呆了眼。

那一片本应雪白的地方,此刻被淤青爬满,就像青藏高原一样壮观宏伟,上面还点缀了几朵紫色的小花。

她滚下去的时候有伤的这么重吗?那个山坡其实不高,也不怎么陡,更何况是松软的泥土铺满了樱花瓣,照理不会这么严重。

她皱眉,想起那毫不留情的一推,她重重的撞上一棵樱花树,也之所以才会晕了。

面无表情的放下衣服,正想要刷牙洗脸,才发现她不是在自己的房间。

转身,打开门,刚刚不在的男人已经坐在床边,听到开门声,站起来走向她。

“醒了?肚子饿不饿?想要吃什么?”

一如既往的关怀问候,多了抹小心翼翼,她笑了,这样的小心算什么呢?

“我先回自己的房间梳洗一下。”她的语气淡淡的,就要走向门口。

他由背后抱住了她的软腰,坚硬的胸撞击到背后的淤青,她闷哼了一声,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

“放开我……”

初初想要掰开他的手掌,不明所以的他以为她怨怪自己,气恼自己,甚至要逃离自己,更加收紧了臂力,头埋入她的秀发中,低哑的请求。

“初初,对不起,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他竟支吾的说不出那个理由。

滚下去的身影,千岛静衣摔下去的刹那,她害怕、惊惶、不敢置信、抓不到依靠那种绝望的眸光竟与静伊跳楼前的眼神那般相似。

不,只能说有些相似,连静伊眸中,多了一抹羞耻的难堪与痛苦。

那一刻,他以为静伊再一次从他面前消失,而那血,汩汩的从她的额头喷涌而出(他太夸张了,没那么严重,夏颢夜对血有某种恐惧,尤其千岛静衣),血雾已经染红了他的眼、乱了他的神智,所有一切在他眼里都是障碍,他才会那样的推开她,抱起静衣就走人,如同上次那般,将她丢弃在那里自生自灭。

“我饿了。”她淡然的说,“放开我,我要去刷牙洗脸。”

“原谅我,初初,我不是故意的。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保证……”他搂得更紧,呢喃中的颤抖泄漏了他的害怕与脆弱,他紧贴腰际的手是冰凉的,但是,他已经不可原谅!

这个时候她没心思处置他,她只想去买个药擦,真的很痛,她冷汗都冒出了他还‘无辜’的凌虐她的伤口。

她的脾气上来了,脚下重重一踩,“夏颢夜,你放开我,你这样算什么?”

犯了错再求得她的原谅,一而再再而三,他们之间难道要一辈子子在犯错、原谅间度过吗?

她的声音冷如冰气,就这么穿透他的胸口直击心脏,冷凝了脆弱的心口,他听得冰裂的声音,无法自抑的浑身发抖。

“夏初初,我爱你,我早就爱上你。再原谅我一次,就一次……”

她没挣扎,也没有任何的回应,房间在这刻死寂一片,只有两道深浅不一的呼吸声纠缠、回荡……

她敛了眼睑,低垂着头,要说不震撼,那是假的。

他爱自己,却是在这样的时刻吐露爱意。

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当他爱上自己、吐露爱意的时候,那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是不经意的吐露激荡她的心灵?还是半睡半醒间、他梦中有她,而她也睡得迷糊的就听到他说爱自己,然后,她会立刻告诉他,她也爱他!又或是,在某个刹那灵魂的摩擦撞击,他们互吐爱意?也说不定,在两人白头的时候,他才倾诉他的爱,不管多久,那一刻都是美好的。

但是,绝对不是在他这样的伤害后、抱起另外一个女人丢下她之后说出的忏悔的爱。

她要这样的爱做什么?这样的爱可以维持多久?她能够承受多少次的抛弃、原谅?那时候,爱已经不是爱,而是麻痹,行尸走肉的麻痹。如果他们真走到那地步,就真的太悲哀了!

她夏初初并非没了他就活不下去,她也不允许自己沦落到那样的地步!

“我不怪你。”她淡淡说,没有任何的表情。

对于他吐露的爱言,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夏颢夜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爱我吗?”他托起她的下巴,深深的望进她同样幽黑的眼瞳,里面如一汪泉水,漾着柔和的光圈,雾气腾腾的惹人怜爱,却平静的令他深感挫折害怕。

“我的背很疼,你放开我。”她眸中升腾起白茫的雾气,正聚拢成水珠,挂在眼尾,几乎要掉下。

她真的很疼,他衬衫的扣子就像一把把无情的锤子敲击在伤口,能够忍到现在才掉泪说明的耐受力、抗压力越来越强了。

“背疼?”他瞠眼,心猛的一缩,两人滚落的一幕再一次快速的回播。

她怎么会背疼?昨天静衣除了额头的伤势,四肢擦伤外,背部完好无损,也没听她说疼。

“怎么会背疼?我看看……”他紧张的撩起她的衣服,在目触那片淤青嚣张的占据那么一大片雪白,中央那颗他最喜欢的、整片雪白中唯一一点黑的的小小黑痣仿佛在嘲笑他一般,他倒抽一口冷气,惊骇得仿如盯着猛鬼洪兽,如果那些出现在他面前,他估计眼眉都不挑,此刻他的目光装满惶恐不安,夏颢夜真想杀了自己。

他伸出手,冰凉的手尖一碰触,温热的肌肤刺激得条件性地缩了下。

他吓了一跳,死死的盯着这片茂盛的草原,久久回不了神。

“一定很疼、很疼……”他哑着嗓音,重复着‘很疼’,仿佛这片草原长在他身上。

“看够了没?”她的声音毫不掩饰的讽刺,这样撂着衣服很难看。

“对不起,宝贝,真的对不起……”他小心翼翼的放下衣摆,转过她的身子,小心的揽住她完好的肩膀,真诚地道歉。

“我接受,现在我可以出去了没?”她撇了撇唇角,不以为意。

道歉听多了也会麻痹,她现在只想洗个澡,吃饭然后擦药,就这么简单。

“我去替你拿衣服,就在这边梳洗就好。”他的声音依然很沙哑,察觉了她的冷漠,眸色一暗。

小东西这次气坏了,她本来就没有安全感,这次他做得更过分,要她的原谅,估计有苦头他吃的,他暗叹,亲了亲她的秀发。

“乖乖在房里等我回来。”他捧起她的小脑袋,要她的保证。

初初没有异议,点头,送他出去。

她偷偷的下了锁,止不住的有些雀跃,扫视了一圈他的房间,眼眸一亮。

她的身份证、护照被他随意的放在床头柜,她刚刚居然没有发现。

她喜滋滋的拿起来,就像突然间得到了某样你渴望了许久却得不到、甚至碰触不到,然后它突然就出现在你面前,唾手可得,这种心情称之为棒都不足以形容,总之,她几乎要飞上天。

她看了下,夏颢夜替她办理的是那种几乎称之为万能的护照,起码那些叫得出的国家、只要与中国有邦交的,她都可以去,而且没有限期。

如意算盘打得真好,不过,反而方便了她。

只是――她凝眉想了下,这个东西她不能现在就拿,他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现在又是非常时期,他觉得后悔愧疚,对她更是上心,别说平常她动点心思他就知道她要做什么,这个时候……

她苦恼的拧眉,但是平常,这个东西他可是看得紧。

千岛静衣的伤势不知道怎么样?要在医院呆多久,或许她可以利用这点,趁哪天他不注意,她拿回自己的东西,然后偷偷地溜。

他总不能将这个东西随身携带的吧?不过,她眼睛溜了一圈,没有意外看到保险箱。

他平常该不会都放那里吧?她咬着唇,盯着那个怪物看,一时间没有了主意。要是锁进保险箱就什么戏也没了。

她心思一动,将这份东西放进抽屉,希望他不会注意,又或许,她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初初进洗手间,看镜子中的自己,靠近镜子,努力地看,貌似跟平常一样,看不出她心虚作贼的猫腻,他应该也不会发现才对。

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四肢又酸又僵硬,动一下牵扯全身的痛觉神经,滚下来真不是盖的。

这时候她不得不佩服千岛静衣,为了夏颢夜做到这个份上,她都这么难受了,她吃的苦头更多,但是也值了不是,他还亲自送她去医院,她却被丢在那里自生自灭。

要是断个腿缺个胳膊什么的,死了都没人理会。

不可否认她吃醋了,她知道夏颢夜,他爱的是连静伊,不是千岛静衣。不过这种事情难说,意乱情迷也不是说着玩的,哪天指不定就乱到床上,乱到心里,真要到时候,她夏初初就是彻底的傻瓜蠢蛋,松山鹤得意的指着她的鼻子说,早就警告你让你自己滚,非要人家扫地出门。

这样的感情要来何用!

温热的水浇淋在肌肤上,她舒服的嗯哼了声,早上回来的时候是他抱进来的,太困了,那种地方估计也不会干净到哪里去,真难为他的洁癖了。

全身彻底清洗了遍,这个男人对沐浴乳真的偏执到让人无语,又是熟悉的沐浴乳香气,他走到哪里就用到哪里。

她挤了很多,努力搓,用力搓,将所有的一切,统统在今天一笔勾销。

他敲了敲门,告知他在外面。

“初初,我将衣服拿进去罗?”一字伴随一扣,要是平时,他压根不用通知,大刺刺得直接就闯进来,要是吓得她尖叫手足无措他更开心,借着氤酝的热气非要与她燃烧他才心满意足得如餍足的狮子,而她是那只可怜遭受蹂躏的小兽。

真是变态,现在这么绅士她还挺不习惯的,看来她也被虐习惯了,她无比讽刺的想。

“你放门口,我自己拿。”她回应,关了热水,拿过一边的毛巾。

他没吭声,也没见他擅自闯了进来,估计衣服真放门口了。

她磨蹭了好一会,等里面的热气消退得差不多了,她正要开门,门自动打开。

她本就是半弯着腰,准备好动作开门就拿衣服的,结果额头率先跌了铁板,砰的一声就撞上。

其实他开门的动作很轻,只是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点通,同一时间你推我拉,力道加起来也不小了。

初初惊呼出声,手直觉的捂住撞到的地方。

好疼!她怎么这么倒霉?不,只要遇到他就没好事,她怨怪的瞪了他一眼,怀疑额头肯定肿个包了,真疼!

夏颢夜也很无奈,他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她拿衣服才会开门。

“我看看……”他就要拂开她的手。

初初另一手手拍掉他的手,抢过他手中的衣服,“不用!”

怦,这次换他吃闭门羹。

夏颢夜有些呆愕的看着紧闭的门,黑眸闪了闪,无数的复杂尽在这一抹光,他又敲门,“开门!”

他的语气染了些许强硬,她必须上药,这可容不得她胡来。

初初正要换衣服,动作一顿,听出他的冷硬,懒得理他。

他竟然没拿内衣――她盯着衣服,这样怎么穿出去见人 ?'富士康小说网…fsktxt'而且他拿的还是白色的t恤衫,虽然衣服不薄,但是这样穿实在很难看。

该死的男人,她就知道,他心思缜密得你压根别想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他又敲了门,加重了力道,几分警告在里面。

“如果你敢闯进来,你别想我原谅你。”她瞪着房门,如果他敢进来,她绝对让他知道,惹火了她,大不了同归于尽。

现在他已经没了要挟她的把柄,这个世界她就一个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她怒气腾腾,胸口剧烈起伏,死盯着门看,只要他敢进来,她绝对要他好看。

“初初,你必须擦药,开门!”他也听出她的怒火,竟笑了。

这个小东西吃醋起来就像个刺猬,不过她会吃醋是好事,要是不吃醋,他才要头疼了。

很好,他们的感情慢慢地白热化了,要是都要两年还原地踏步他就要自我反省一番了。

只是他似乎想的太理所当然,有了一次两次难保没有下一次,上次才信誓旦旦下一刻他一见血就丢了魂,初初压根就不信他的话了。

她一愣,貌似现在这个状况她穿不了内衣,那两条细带子正好横越而过,她脸蛋沉了沉,这个感觉太糟糕,变成了她无理取闹似的。

她套上衣服,穿戴整齐才走出去。

看到他手中拿的药膏,伸手就要拿,被他缩了回去。

“后面你擦不到,我替你擦。这些淤青必须揉散才行。躺到床上去。”他下巴轻扬,没她拒绝的权利。

她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初初走过去,趴在床上。

“忍着点。”他将她衣服撂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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