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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爱-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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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他有赏有敬有赞,又如何?他已经失去了太多,错过了太多,他不能再失去,再错过。他的宝贝在他这里,谁也夺不走。
敛回目索,他一口将剩下的水全喝完,沉下一口气,离开阳台。
没有人知道,隔在他和他的空间里,他直下方的,不点任何烛火灯光的阳台上,站着一个黑影,高高瘦瘦,瞳亮如星。
即使黑夜,对这一刻发生的一切,她全都看到看透看得明白。
在爱面前,自私是被允许的。
这是她奉行的爱情真理。
所以。
她会为自己,为爱的人努力。
她的幸福,决定她最亲的人的幸福。
那么,就算跋山涉水,上天下地,她都不放。
她坚定。
这一刻,她为以后的人生做最初的,最后的一次坚定。
一个夜,三个人,四颗心。在这个沉睡了的暗夜中,缠绕成网。
作者有话要说:
☆、4。3——情春(Ⅲ)(6)
向子纱睁开眼的那一霎,意识是迷糊不清醒的,手往身侧一伸,留有余温,不是做梦,她在他这里。
只是昨晚——
她先是疑惑用被子下的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眼神多了一种明白,跟着朝天花板恍恍眨了眨眼,神色骤然大变,有惊有惶,很快就爬起,掀开被子看自己刚才躺的位置。
是干净的。
还好还好。
心总算是放下来,她找来自己的外套穿上,从袋子找出卫生用品放进衣袋,再把头发'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了一下,然后走出房间。
才来到客厅,早餐特有的食物香气窜入鼻,来源地自然是厨房,里面发出细细碎碎的声,还混有充满愉快的歌音。
还没来得及去辨别这香气属于何种食物,她就被一大片的白光吸引。落地窗的窗帘全打开,温煦的,明亮的春阳完全地,热情地释放探进来,不时还听到鸟儿飞过的欢叫声,这景象,太美,让她不由自主地移步至窗前,朝窗外一看,一切都是又新又亮。
天气这样的好,实在让人欢喜。
如果要去对比,这几乎是入春以来,最好的天气。
她不由绽出笑,做了几下深呼吸。
“起来啦?”一个含笑的飘入她耳,侧身一望,是跟春日一样明耀的他,正端着个砂锅从厨房出来。
她印着笑,直直对上他,走到餐桌。
“你煮什么?”她问,倾身靠上前。
“紫苏枸杞牛肉粥,外加水煮蛋,赶快去刷牙洗脸,回来正好开饭。”他放下锅,灿灿对她笑,伸手刮了下她的鼻,亲爱的催促她。
“哦!”她难得乖巧的答应了,一下子就转开身,腿没迈,突然想起什么似又摆正,直对上他,鼻微皱唇微嘟,说,“你昨晚怎么不把我叫醒?”唔,她澡都没洗就睡了,脏兮兮也就算,最重要的是她——她还在生理期,连卫生用品都一夜没换,实在!好在,第四天了,接近尾声,才没有弄脏他的床。
不然——
这该多尴尬!
这样一想,她的脸腾腾的晕起红。
“昨晚你睡得又甜又美,像个睡美人,我怎么舍得叫醒你?”他星眸笑得半眯,心情是又暖又甜的,他昨夜躺在她身侧静静地凝视她到黎明快破晓,自己才合眼,没怎么睡但他一点儿也不困累,她就是他的多巴胺肾上腺素,只要她在,要他怎么样都甘愿,这会儿又看着她绯红的脸,天晓得他多爱她这副自己并不自知的可爱模样,忍不住,探头过去偷亲了她一口。
“喂!我没洗脸!”向子纱嘟嘴大叫,空间太小,没跳开成,让他得手,最后只能对他皱眉抗议,却似娇嗔。
“这有什么关系?”他手一伸,将她圈入怀,低低的笑,在她额头上又印一吻,
“这是早安吻。不过,我最想吻的是这里。”迅速就覆上她淡粉的唇,在唇周辗转了一圈,没有更深的缠绵,很快就放开,低眉笑睇她的反应。
“好啦!我要去刷牙洗脸。”她根本不好意思看他,只觉到耳门热热的,脸也一定红透,但昨夜没洗脸角质层一定变厚,他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她挣脱开他,又羞又不自然跑进卫生间。
“深蓝色的牙刷是我的,可别拿错了。”他在她身后朗笑提醒。
又笑了笑,笑纹延至眼角,幸福都快满出来。
她还没有发现吗?
待会儿,她该会发现手上的东西吧!
她会是什么反应?
他好是期待。
网络上,一句不知道是谁编造的台词,他记忆深刻的一句——早晨起来,你和阳光都在,就是我最想要的未来。
这一刻,他体味到的就是这样的幸福心情。
他希望时间消失不在,他们已经活在永恒里。
就这样甜蜜,幸福下去。
两个人一个世界,就这样一直下去。
拿起他为自己准备好的牙刷和漱口杯,在灯光和镜子的折射下,看到自己手上有光,她这才发现自己右手手机指多了一个环。
不,
是一个戒指。
它什么时候戴在了她手上?
而她怎么,现在才发现?!?
她一秒间呆愣。
抬起自己的左手,望着那枚透着海洋蓝光的戒指怔然。
她怎么如此迟钝,居然现在才发现有个东西在自己手上?
是因为,它戴在自己手上,实在太合适,合适到自己没有知觉,以为它就应该在自己手上,它一直在自己手上吗?
还是,这长久以来,她一直都是处于一种神游的状态?好像是那个不真实的自己在体验这一切,那个真实的自己,抽离了,消散了。
不存在了。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看不清,
自己的心。
可是这个戒指——
望着它,不知道该摘下还是继续戴,它是那么的适合她,可是——
这其中的寓意她当然明了,他一直在等着她吧?等着她的点头。
她的怀疑和忐忑一直比幸福的体验多,从开始到现在,特别是现在。
这海蓝的芒,轻易就将她吸引,可是——可是——
她对自己,有越来越多的不明白。
默默的,她终是把它摘下,虽然它戴在手上很合适,合适到她几乎没感觉,可摘下它,还是费了劲,反复了好几次都没成。
她几乎要放弃了。
她应该将它戴在手上吗?
一直戴在手上吗?
可是内心有个声音在对她说,摘下来。
她听从了,也许那是心声,也许那是心魔。
最后,她摘下了,借助肥皂的滑力。
她摘了下来。
用水把它冲干净,又用干毛巾吸干上头的丁点水分,她小心将它放进衣袋。
“快过来吃早餐。”才出卫生间,看见他已经坐在餐桌前,朝她招手,同时说着俏皮话,“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掉进马桶了,正想进去把你捞上来。”
她没说话,提了个笑容,走过去。
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看着他盛了粥,拿了勺子筷子移到她眼下,又给自己也盛满同样的一份。
“好了,吃早餐。”忙完他自己也坐正,拿起勺,开始吃早餐。
她拿起勺子吃了两口,发现他目光正流到她的右手手机指上,面色露疑惑想开口,她一阵愧疚,放下勺子,在他出声前从衣袋取了戒指出来。
“你终于发现啦?”他换下那疑惑,含笑问,“为什么摘下来?害怕洗脸弄到吗?”问得顺然,却没有解释戒指的意思。
“不,勋。”她开口,喉咙却很干涩,说话变难。原本她想吃完早餐再向他说明,毕竟,好心情对早餐很重要。
“我想——”再艰涩她也要说,“对不起,我不能收下它。”把戒指推到他面前。
只到半路,他就截下,大掌覆上她移动的手。
覆截了她对他的心的拒绝。
“为什么不能收下它?”他还是含着笑,凝视她,问进她的心。
“我——”她摇头,怎么说?她自己也分不清。
不拒绝他的柔情蜜恋,不拒绝他的专注呵护,不拒绝与他体体相拥,唇齿纠缠,却没有办法——
他执起她的手,绕桌来到她身边,搂住她,一点一点的收紧双臂,俯在她耳畔低问,“子纱,你是爱我的,答应我,嫁给我,好吗?”
“Fred,我——”鼻头酸酸,她该答应的,却在他怀里摇头。
“还是,太意外了,你没法一下子接受,嗯?”分开彼此的一点距离,他低柔的问,笑容柔软亲溺,手环在她腰间,拥得还是那么紧。
“我不知道,Fred,对不起。”该告诉他自己的真心吗?可是那心,她自己的都看不清。
“我明白,这对每个女孩来说都是一个郑重的决定,没关系,我可以等。”
“如果要等很久很久呢?”她靠上他胸口,想听他的心,想找回自己的心。
“要等很久很久也没有关系,我会一直等下去。”
“勋——”
“不要问为什么,不要说你不值得,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生,我只爱你一个。”
她最终默无一言,涌泛了一圈珠泪,愧疚满满,安静呆在他怀里。
不是不明白他的情,只是她自己的呢?她到底怎么了?优柔惶惑,那一步她早该跨,却一直在门前犹豫不决,难道,她还有其他的期盼吗?
多贪的心!她已经开始讨厌这样的自己。
一顿早餐,她沉默的多,那戒指她被动收下,他说,“它只属于你,就像我和我心;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准备,没关系,请把它收起,等到你准备好的那一天再戴上它,让我明白你的心意,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她怎么拒绝,一颗只爱上她的心?
她从来都不觉自己是那幸运的人,能够获得这样一个出色男子的情感坚守。
是,作为一种补偿吗?
她曾经的那样?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一个天平,去衡量所有的付出和得到,那么现在,她算不算,所有的情,全部得以偿还?
只是这样的臆想,她不敢。她从不觉得自己会是那个幸运的人,可以轻易获得幸福的人。
在这段情感中,她一直太被动,她懂。她自私的享受他给的这一切,好像明白哪怕自己只需要付出一点点,对他而言,就已是足够。
她的心,原来这么残忍!
作者有话要说:
☆、4。3——情春(Ⅲ)(7)
平平静静在他偶尔的笑闹话题中结束了早餐,收拾自己的东西时她说,“Fred,我得回去一趟,想顺便洗个澡,你先去上班吧,我自己去店里。”
“没关系,我等你。”握着她的手,他眉目含情说。
“可是——时间已经不早了。”都九点半了,上班时间早就过了。
“反正已经不早了,无妨。”耸个肩,神态完全不以为意,他可是终极Boss,谁敢管?
“你怎么天天翘班呀?”看着他无所谓然的样子,她无奈又好笑,如果以后他们天天腻一起,然后天天迟到早退的,那影响该有多坏?公司那些认真工作拿薪水的员工估计会把她当成蛊惑老板的妖精,对她咬牙切齿的吧?只是这样想,她都觉得自己前景堪忧。
“对呀,又没人管。”他做出一副‘我是大boss,我说了算’ 的得瑟样。
她更好笑了,觉得这个样子的他也一股孩子气的,于是故作大人样,带点严肃的说,“你这样可是给员工树立不良影响。”
“那你今天就跟我去上班。”他突然转个弯,无理又霸道。
“为什么?”离三月还有四天好不?
“你去上班了就可以管我了。”
“我怎么管得了你?”她只是他的助理而已。
“当然管得,只要你愿意,点个头,公司所有的人都听命于你,包括我。”
呃,好像还挺诱人,只是,给她权利这么大,她作为新人,一定会讨人厌吧?
如果真的那样,她一定很快就树立一群敌友。
“我看还是算了,我会吃不消的,走吧。”她也不想再去探究这话背后的含意,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迈步。她都明白,但他说,给她准备的时间,她真的应该,好好的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她的心,还找不找得回来。
电梯才下了一层就停下,打开。
“嗨!子纱,Fred,早上好!”没有预料却也不是那么的意外,站在十楼等电梯的是顾依依,看到他们,她主动得不能再多,盎然咧笑,把一季春日的明灿开在脸上,跟他们打了招呼。她今天穿了一件马甲式的大红色羽绒外套和米白色的高领毛衣,脚下是浅蓝小脚牛仔裤配黑色的高帮牛皮马靴,青春又活力,直比今早的春阳。
“依依,早。”向子纱最先回应,笑应着她的笑,也很高兴见到她。
“早。”顔海勋露了个笑,比往常稍多些,只因为他的心情还算好。
“没想到这么巧!”顾依依进了电梯,笑面漾荡着,亮眸瞅住他们,闪在顔海勋的身上更多,“看来我们还挺有默契。”
顔海勋只是笑笑,不答话,向子纱开口说,“依依,这么早要去哪?”
“去我哥那啊!”顾依依的笑没掉,“我哥今天凌晨四点接到任务出门了,刚才特意给我打了电话,我要去给我们的向日葵浇水。”
“这么早?”她的关注点却在这,才休息了半个月,她的房东先生又要忙了,哎!
“对啊!我哥就是个工作狂嘛!其实他可以不用那么忙,不过又没人陪他,他就只好专注工作咯!”顾依依很乐意道出‘事实’。她说得一半对,自从易彬受伤后,基本上一些比较耗体力和危险的工作上头都不派给他,而因为他扎实的犯罪心理学专业知识,领导有意把他培养成一个专家型干警,不过他自己却在每次有任务时都主动请缨。
向子纱没吱声,但点了点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认同还是什么,神情却微微怔忡,那种不自知的。
“哥要忙工作,照顾小向日葵的任务就落到我身上咯!”顾依依继续说,暗地瞄了一眼向子纱,心底有悦,嗯!这就是她想达到的效果。
“子纱,我们的向日葵长得还好吗?”顔海勋顺然开口问,拉回她的怔思。
“嗯,已经发芽了。”十来天,种子已经发了芽,如果不是下雨,估计长高更多,向日葵在幼年生长期是极度需要阳光的。
“是吗?那真好。”种下后他去看过三四回,最近几天一直阴雨,所以没有看到。
“嗯。”
“对了,Fred,”顾依依□话,“昨天我给你那份资料你大概什么时候可以看?”
“我已经看了一遍。”昨夜他被幸福涨满没有睡意,相反精神百倍,在处理了几个工作邮件后,发现顾依依也把那份项目方案发到了他邮箱,所以花了点时间他顺便看了一遍,整体不错,但细节上还需要修改不少。
不在预料范围,顾依依微露讶色,笑又染上,“是吗?那就太好了,我们什么时候约个时间商讨一下?”
“下个月吧,到时候子纱正式上班,我会把这个工作全交由她,你直接找子纱商议。”
“下个月?”顾依依攒紧眉,笑容敛去了一半,“我下个月会离开一段时间,时间上可能没有办法配合你们,另外我爸那边希望能在这个月底看到项目的最初定稿,所以,你看看这两天是否方便抽个时间跟我做初步的商洽?”口气是完全的公事化,与她方才及平日的热灿随性完全两样。
“是吗?”顔海勋略作忖思,“那么这样吧,今天下午四点,你到我办公室,我们进行初步的商讨。”一个半小时,足够了。
“好啊!”顾依依没想到他就答应,笑容又放灿,“那就下午四点,你可千万别爽约。”说得跟要约会似。
“放心吧,只要你不迟到。”他淡淡加了点笑。
“你放心,我从来都不迟到。”顾依依笑眼半眯,眸光有种热,只看他一个。
三月一号。
周六,初一。
时间就是这样凑巧。
母亲说能够烧到初一的第一柱香更好更灵验,单萱没有积极到那程度,但还是在这个周末起了个大早,在心底种下一份期待。
简单用过早膳,她独自开车上路,目的地是百城西郊外环山中的神寺庙。那是百城最大的一家庙堂,香火极盛,信徒甚多,方圆的几个县市都有。
据同事说,非常灵验,只要连续求上三回,必能达愿。
她不是什么宗教信仰教徒,却也算不上是个无神论者。在此之前,她只是觉得这些东西与自己完全无关,距离自己很遥远,西方的东方的各门各派宗教,她都有略略听说,但从未去信过哪个。
倒是曾听到有人做过对比,说西方的神明较为宽明,道德标准没那么高,束缚也没那么多,不过姿态太高,一开口就是那句‘信主得永乐’的说教;而东方的佛,可能要亲近很多,不过却禁欲禁念,不合人情,却也好歹,是一种出世不染尘的洁白姿态。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去向神明佛主求姻缘呢?戒色戒欲不是他们一直倡导教化的吗?连佛主都逃避这些灵与肉的问题,无情无爱只余一颗大慈悲的心,为什么世人还要将这些俗事说给佛主去听?他听得见否?他是否乐意在听?也许,就算佛主不乐意,会烦,他也会听的吧!毕竟他是有大慈悲心的。
只是这些,都是她对宗教的一种质疑。也许浅薄吧,毕竟她没有去信过谁。
但,换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相信就能得到,她为何不能跪从,履行那些仪式?如果相信就能得到,她会去掉所有的质疑,用虔诚的心,虔诚的姿态,去跪去拜去求,如果这样就可以得到想要,那么,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而做这些事,她只为求一件事,她只想一个人做。
毕竟,这样的忙,也许除了神明佛主和自己,谁都不能帮,到了这个时候,自己所做若都是无用功,那么,神佛就是她唯一的希望。
百城虽然不大,但神寺庙所在的地方远,且要走山路,费时不短。
就拿现在来说,她刚给车加满油,上了环城路,虽然已经用时大半个钟,也只是走了三分之一才过一点的路程。已经十点,第一柱香她是烧不到了,但至少能在中午前到达,同事还说,那儿的斋粥很好喝。
这么算,时间也不算晚。
所以她也不急,车速只开到六七十,车窗开了大半,吹着暖春风,欣赏着百城的郊外风景,一点点放松了心情。
“小韩呐,你这个车看来真的不错。”车停下,驾驶座上长得弥勒佛样的中老年男人对副驾驶座上的韩俊余笑眯眯的说。
韩俊余眉眼一弯,露出个笑,“张叔,您满意就好。”
“那么这个价格方面——”
“张叔你放心,您是我姑丈的老朋友,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最优的折扣价,我们的销售李主管将会为您做详细的预算。”韩俊余提着笑道,同时脸微偏,向后车座的销售主管使了使眼色。
销售主管心领神会,下了车,为中年男人打开车门,拿着资料和计算器在车门边上啪啦啪啦跟那个叫张叔的男人算了一通,又是一番优点性能的详细介绍。
韩俊余见自己终于能退场,微微偏过点身子,头侧向外,食指和拇指伸出,揉弄了几下眉心,然后靠上座背闭目。
作者有话要说:
☆、4。3——情春(Ⅲ)(8)
昨夜,他和那几个与公司有合作关系的国企单位领导喝到半宿,本想趁着周末好好睡上一觉,谁知大半夜的,他姑丈来电说自己一个在百城做生意多年的老朋友打算换新车,对他们公司的车很感兴趣,让他务必亲自接待。
他当然答应下来,可哪知姑丈这位老友是个说办就办的人,一大早,他宿醉未醒,就打电话给他说人已经在销售中心看车了,希望他能抽个时间过来帮忙做参考。
长辈都下令了,他自然不敢轻慢,乱七八糟洗漱了一番就出门,连早餐都没有吃。
陪着这位张叔看了一个小时的车,总算看中了一辆,对方还算爽快,说今天试开后没问题就定下了,直接刷卡交款,他也不好半路就撤,只能奉陪到底。
“好好好,那我就定下这一辆了。”销售主管和那位张叔霹雳扒拉的说了一通,能给的不能给的折扣都给了,对方很满意,最终敲板定下。
“好的,张总,请您在这份购买合同上签个字。”为了防止对方临时改意,白白浪费自己时间,韩俊余让销售主管直接把购买合同带来。
走完所有销售流程后,销售主管自己也是喜笑开颜的,收起资料顺口说了句,“张总,您真是有眼光,我们这款豪华版商务车是非常热销的,就连鼎鼎大名的域城集团也跟刚刚跟我们订要了几辆,但我们给您的价格可是比他们优惠很多。”
“呵呵,那还是得谢谢小韩。”那张叔也一副眉飞眼笑,满意又满意的。
“张叔,您别客气,您是我姑丈的老朋友了,这点优惠是必须给您的,况且以后我们还需要您多多帮衬,做宣传。”差点儿就打盹的韩俊余闻言,开眼,微微一笑客套的回道。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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