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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情深度流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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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宝,“……”
心不甘情不愿的差点儿捏碎手里的钱,她去售票处,看着大屏幕上的电影介绍,犹豫了一下,选择了新上映的爱情电影。
她眼珠一转,微笑着对售票员说,“我能自己选位置?”
售票员是个年轻的大男孩儿,他见面前的小女人笑容明媚,露出小白牙,眼睛像慵懒调皮的猫咪一样眯成一条缝,看起来娇艳的不得了。
脸一红,忙点点头。
心宝选了两个相差甚远的位置,喜滋滋的拿着票转身,一不小心差点儿就撞到了薄寒初。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心宝没好气道。
薄寒初揉了揉她的脑袋,“买好了?”
心宝一听,把票揣进兜里,胡乱应道,“好了好了,走,电影快开始了。”
她怕薄寒初看到两张票的位置后要求换票,也忘了俩人之间的嫌隙,挽着他的手臂就往放映大厅走。
薄寒初低眸看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抓在他的西装外套上,清雅的薄唇缓缓一勾。
可是,笑容还没持续一分钟,就顷刻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侧过头,看着离他隔了好几列又好几排的小女人抱着爆米花桶乐颠颠的往嘴里塞着,还时不时的喝口可乐,然后舒舒服服的逸了口气,就眉头紧锁。
令他微感苦恼的是,这场电影似乎很受欢迎,到处都是依偎在一起的小情侣,几乎爆满。
心宝脱离了男人的管辖范围,心情怎一个喜悦了得。
很快,放映室里黑了下来,电影即将开始。
这回她更加的放心,黑咕隆咚的,她前后左右还都有人,想窜过来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于是,她开始一心一意的看电影。
这部刚上映一天就成为票房黑马的电影讲述着和青春有关的记忆。
青春是一场无法治愈的传染病,即便人生老去依然如此。
心宝看到中间,男女主角因为年轻不懂事而误会分手,她坐在电影院里,陪着大雨里的他们一起哭。
一张带着清新香味的纸巾递到她面前,心宝接过一边抽泣一边道谢,刚把眼泪擦干,就又落了下来。
“心有感触?”旁边的人低声问她。
心宝摇头,下意识的哑着小嗓子回答,“我没有关于青春里的爱情记忆。”
那些日子,她都遗忘了。
想到这个,她不知是该伤心还是该失望,哭的更厉害了。
“好了,你乖,别哭了。”她身边的人似乎无奈的叹口气,伸手直接帮她擦眼泪。
当那双带着熟悉气息的手碰到她的脸时,心宝躲了一下,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无礼,瞪过去想要骂他,却在撞进男人怜惜的眸光里时嗷的一声跳了起来。
其他人正哭的伤心,冷不丁被心宝这么一下子弄得没了气氛,都指责她。
心宝连连道歉,重新坐了下来,小脸苦逼。
薄寒初被她这小模样逗得嘴角绷紧,最后还是忍不住转过身去,肩膀颤动。
心宝气死,“都是你害得我,你还好意思笑。”
薄寒初转了过来,把她挂在脸蛋上的泪珠抹掉,他目光里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消散,“我没有笑你。”
不说还好,刚说完,他又忍不住的低低笑了出来。
心宝看的有些呆。
虽然很生气,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是他妈的帅死了。
“你怎么坐到这边来了?”
她明明把他支很远。
薄寒初已经恢复正人君子的淡漠模样,波澜不惊的扔了一句,“山人自有妙计。”就不搭理她了。
心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赌气的继续看大屏幕,已经开始演女主和另一个相识短暂的男人的婚礼。
而男主也出现在这场婚宴上,一身白色西装,比新郎还要英俊迷人。
当牧师问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xx先生为妻,不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顾他爱护他,对他不离不弃时,心宝一度以为男主会勇敢的站起来,大喊一声我不愿意。
可是没有。
新娘穿着跑鞋,静默了好久,直到宾客群里传来窃窃私语,直到她的准丈夫低声唤她时,才轻声说了一句,“是的,我愿意。”
那一刻,男主低下了头,手里握着女主小时候戴的,已经上了锈的蝴蝶发夹,低了眸子,缓缓的笑,落寞。
电影片尾曲慢慢响起,影片已经接近尾声。
心宝不相信的始终坐着,等着奇迹的发生,可是,放映场里的人都已经散去,灯光重新点亮,大屏幕彻底黑了时,她向往的美好,依旧没有发生。
回去的路上,心宝的表情也像那个男主一样的落寞。
她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
薄寒初已经是第11次的转过目光看她。
他活了20多年,接触最多的就是心宝,还有医院里一直沉睡的那个女孩儿,也没正经的谈过恋爱,就直接奔了婚姻,而之前心宝又是主动勇猛的性子,显得他很被动,所以,他即便神思敏锐,也始终猜不透女人的那点儿心思。
他想了想,自己惹她生气的无非就是随便窜换座位的事。
遂咳了一声,道,“我是一个座位一个座位的换过来的。”
心宝回过神来,怔了怔,意识到他说什么后,低声回了一句,“嗯,那些人也真愿意折腾。”
“我跟他们说,我惹女朋友生气了,她不理我,可我还是想坐在她身边陪着她,因为怕她哭。”
薄寒初缓缓道。
心宝的心浅浅一颤。
薄寒初看她的表情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心想,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于是也不再胡乱猜测,直接问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只是……”心宝抿了抿唇,低声道,“如果我和别的男人结婚,你会把我抢走吗?会允许我答应做别人的新娘吗?”
“不存在这种假设。”红灯亮起,薄寒初缓缓停下车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是说如果。”心宝感觉跟他沟通不良。
“没有这种如果,小宝,我说过,好好过日子,你不要总想着离开我。”
心宝的眸心一定。
思绪也被他扰乱,她明眸凝着他,“薄寒初,你为什么变了,之前的你明明厌恶我厌恶的要死,上了一次床后,就非我不可了,难道,你有所谓的处|女情结吗?”
绿灯亮起,薄寒初重新发动了车子,他幽深的眸子藏在影影绰绰里,忽明忽暗。
没有再回答心宝的话。
心宝转过头,也没再言语。
答案,似乎昭然若揭了。
晚上,两个人依旧躺在同一张床上,可是却背对着背,中间的距离像是隔着一片海。
许久后,薄寒初低低开口,“我不是因为什么你说的那个情结。”
心宝也很清醒,她“嗯”了一声,“睡,我累了。”
薄寒初想好了的话到嘴边,又统统咽下。
他觉得,他的心,她应该是明白的。
心宝也感觉她明白。
不是处|女情结,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因为她考虑和盛珩宸在一起了,所以引爆了薄寒初心里最深的独占欲,所以不惜一切手段夺到她。
又是木已成舟,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
真的不用解释。
心宝闭上了眼,手捂着心脏处,告诉它,别疼。
……
第二天一大早,心宝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被子里也是冰凉的温度。
他似乎离开了很久。
心宝掩住了心底的失落,刚要起床,王姨就慌不迭的跑了进来,“大小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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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们夫妻自是一体
心宝在听完王姨说完后,脸霎时就白了。
她匆匆的换了一套衣服,连鞋子穿反了都不自知,奔到楼下时,罗哲已经等在那里,面色沉重。
“大小姐。”
“走,回老宅。”
心宝的声音轻而坚定,可仔细听去,还隐隐的藏着几不可见的颤抖。
王姨毕竟年迈,又着急,所以事情的来龙去脉陈述的不是很清楚。
罗哲在开车的时候,又把事情经过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薄总查到您被欺辱以及落水的事是二小姐雇人所为,所以在她上飞机之前绑了她,并把她关在暗室数天。”
“不但如此,二小姐雇的那四个男人也是薄总亲自抓到的,就在您出院前两天……”
“薄总让她在跳下安桥和被那几个男人凌辱之间选择,二小姐选择了第二条路。”
“可是,二小姐回到老宅后就浑浑噩噩的,被夫人知道了,所以夫人对雷公施以威胁,让他必须严惩薄总,薄总现在正在受家法。”
“他原本不让我告诉你,可是大小姐,薄总上次车祸后,他的身体一直就没能痊愈,抓那几个男人的时候,还被暗算了一下。”
心宝默默的听着,白如纸的小脸上波澜不惊的,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
可是心里,却已经刹那间排山倒海。
薄寒初的手段可以说是残忍,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原来,他不管做了什么,都始终缄默不语,像个傻子。
就像那条项链,明明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但被雷诺儿使诈要去,他便绝口不提,因为他明白,雷诺儿碰过的东西,她不会再要。
就像是这次落难,虽然老爹他们一再的说她是不小心,可是她又不是蠢的,怎么会不知道这背后有怪,他一一的为她去做了,甚至不惜成为别人眼中的魔鬼。
但是,他很可恶的是个嘴硬的人。
她那天问的三个问题,他第一个说了谎话。第二个只回答了一半。第三个,她现在已经不确定真假。
还有昨晚,他是不是想解释什么,可她心灰意冷的,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薄寒初,你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
雷家老宅不像往日的轻松惬意,而是笼罩着一层黑蒙蒙的雾气。
心宝跳下车后,直接往顶楼跑去。
罗哲身份不够,只能守在楼下。
当她推开处置室的一刹那,薄寒初的后背已经被藤杖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心宝的心猛地一痛,像是有无数把刀子狠狠的扎在上面。
“住手!”她快速的跑过去,要去抢执行的牧叔手里的棍棒。
牧叔见她眼圈通红,小脸紧绷的死死的握着藤杖,也是心疼,可是这屋里老爷在看,夫人也在看,他没办法停下来。
“大小姐……”牧叔试图劝心宝离开。
心宝紧紧的握着藤杖,生怕她一个松劲儿,这带着硬刺儿的东西就再次的打在薄寒初的身上。
“牧叔,求你,不要打了。”
她哽咽的说道。
这种场合,她不惧,也不怕,如果此时跪在地上受刑的是她,她肯定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是不是她,是薄寒初,她比挨了打还痛苦。
薄寒初的脸上不停的有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他一身血污,裸露的上半身几乎看不见一块儿好肉。
但是,当他看到那个小女人孤勇的挡在他的前面,背影固执又倔强时,深邃暗哑的眸子里,还是流淌过一抹掩着星芒的暗光。
牧叔为难的回头,只见雷公坐在高座闭着眼睛,双手拄着手杖,青筋暴跳,不言不语。
而另一旁的夫人,一身宽松青色罩袍,眉目严厉,手上戴着一串佛珠,也是闭着眼睛,似乎在念着佛经。
在听到这边刑罚的声音停下来时,淡淡开口,“58,继续。”
她是雷公唯一的妻子,虽是商业联姻,可却对雷公芳心倾许,为他不辞辛劳的操持着庞大的家族。
但后来,雷公把年幼的心宝带回来,才知原来睡在自己枕边的人心中早有所属,后见雷公望着心宝时,满眼的慈爱和怀念,对这段婚姻彻底死心,一心向佛。
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的人。
这次,薄寒初是触了她唯一的逆鳞。
“夫人。”
心宝恳求的唤道。
她不记得她的妈妈什么模样,只有耳边依稀的响着妈妈唱的童谣,嗓子轻灵好听。
刚到雷家时,她以为雷诺儿的妈妈就是她的妈妈,对于她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还心酸难过了好一阵,后来年岁大了,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私生女。
说实话,这种身份,她很不齿。
可上一辈的人,她无法评说,但对夫人,她一直态度恭敬。
“可不可以到此为止,58下真的够了。”
夫人也没睁眼看她,只是语气愈加的清淡,“大小姐认为,诺儿的清白抵不上一百下藤杖是吗?”
“不是,心宝自然知道清白对一个自尊自爱的女人来说,有多么重要,更加庆幸夫人也这么想,那不知夫人能不能再菩萨心肠的思考一下,如果那晚心宝没有跳下安桥,反而被四个陌生男人侮辱,这笔帐,夫人会怎么跟您的女儿算?也是一百下藤杖吗?”
心宝吐字清晰,眸光熠熠。
雷夫人拨动着佛珠的手轻轻的顿了一下,随后开口,“不,会比一百下藤杖的惩罚更重。”
心宝一听,抑制不住的冷笑,“夫人公平,所以呢,就因为我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就可以对我之前的生死不明,差点儿被毁了清白的事一概不论了吗?”
雷夫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毕竟不再年轻,眼角的皱纹纹路也很深,一张脸如水般的平平静静,可是当家主母多年,把她从一个温柔娴静的女人磨练成一个铁血夫人,所以,那双眼睛里的厉光就连心宝看了都忍不住的心惊。
但,挡在薄寒初前面的脚步依旧坚定,不后退一丝一毫。
“请夫人回答。”心宝清澈的眼睛里像是燃起了火焰。
雷夫人淡淡一笑,话,是对旁边的雷公说的,“老爷,你觉得该如何呢?”
雷公握在手杖上的拇指顿了顿,“老牧,继续。”
“爸爸!”心宝急的要上前,可是脚腕,却被身后的男人握住。
“小宝,”他被疼痛弄的频频皱眉,可唇角清扬,似乎心情很愉悦,“出去等我,我很快找你。”
“不!”心宝犟劲儿上来,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他,生怕自己没出息的和他对视的一刹那,就心疼的哭出来。
心宝素雅的眉眼遍布了坚持和锋利,“爸爸,如果你非要以夫人的心情为重的话,那剩下的刑罚我替他受。”
薄寒初握着她脚腕的手倏地一紧。
“宝儿,别胡闹。”雷公拧眉斥她。
“怎么?允许爸爸袒护夫人,就不允许心宝护着老公吗?”
心宝低冷的笑。
“薄寒初,他是我的丈夫,他疼我护我,不忍见我受辱受伤,才会去惩罚罪魁祸首,我们夫妻自是一体,我不能让他自己承受这种不公平的对待。”
她瞪着牧叔,扑通一下跪在薄寒初身边,掷地有声,“要打快打,打完我们两口子回家,再也不踏进你们老宅半步。”
“这……”牧叔更加无奈作难了。
雷公觉得无奈好笑又头疼,这丫头分明是驴脾气上来了,可是她又句句在理。
这屋里,恐怕只有薄寒初的心情是好的。
他微勾了唇,流泻出宠溺的意味,扯了扯她的手,“乖,别闹,出去呆着。”
“我不!”心宝咬紧牙关的撑着,就不走。
薄寒初低低叹了口气,伸手劈晕了她。
心宝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薄寒初揉着她的脖子,动作轻柔,也没再去看任何人,深邃的重瞳里只装的下一个人。
明明他是那么情绪内敛的男人,可是从心宝冲进来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曾经有些逼不得已的坚持,好像顷刻间瓦解了。
……
夜深,月光皎洁。
心宝大喊着“薄寒初”从噩梦中挣扎着醒来。
额头有着一层薄汗,她呼吸不稳,心跳的很快,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珠。
她梦见薄寒初躺在血泊之中,可无数个藤杖还是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身上。
她很想扑过去抱住他,罩在他的身上,可是双脚就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一点儿都移不动。
她害怕的嚎啕大哭着,但嗓子里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最后,她眼睁睁的看着薄寒初用尽全部的力气,唤了一句“小宝”,就再也没睁开眼睛。
而她心痛的无法呼吸,忽然间醒来。
缓了好一会儿,那股无法言语的心悸才慢慢的消退。
突然,她反应过来,环顾了一下四周。
她回到了水木春城,可屋里静悄悄的,只亮着床头一盏台灯,不见任何人踪影。
薄寒初呢?
她慌忙的跳下了床,光着脚跑了出去,几步迈下楼梯,要冲出门去。
王姨从厨房里连忙出来就见心宝已经要快到大门口了,忙大声喊道,“大小姐,你要去哪?”
心宝带着哭腔焦急的回答,“我要去救薄寒初!”
“哎,姑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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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要想皮肤好,早晚用大宝
心宝一听回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蓄满了眼泪。
“他怎么了?被打死了吗?”
王姨愣了两秒,无奈的说,“姑爷在楼上呢,他……”
又是没等她说完,心宝风一阵儿的从她面前嗖的一下子跑了过去,几步迈上了楼梯。
王姨,“……”
不过看大小姐这么心疼着急姑爷,她这提了好一段时间的心终于能放下了。
……
客卧。
吕楚燃刚给薄寒初上完药,缠上白纱布,就见心宝火箭炮似的冲了进来,直接扑到了薄寒初的怀里,抱的很紧很紧。
许是想要说的话太多,这时见他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心宝反而说不出来什么了,只是呜呜的哭着,憋得小脸通红。
薄寒初忍着疼痛,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抚在她柔软的长发上,温柔的动作让她心安。
“傻,哭什么?”
“呜呜,我以为……我以为我要当寡妇了。”
薄寒初,“……”
他觉得他快要被这死东西气的吐血了。
而比他更想吐血的是吕楚燃,他看着薄寒初身上的白纱布已经被嫣红的血染透,头疼不已的说,“大小姐啊,你再这么抱下去,就真的成寡妇了。”
心宝这才反应过来,忙松开了他,看着他破烂的伤口里汨汨冒出的鲜血,鼻子一酸,眼泪又一对儿一双儿的往下掉了。
“对不起……”
薄寒初看着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知道她是真的害怕了。
忽然间觉得,这伤其实可以再重一些。
吕楚燃一边给薄寒初重新换药包扎,一边口苦婆心的劝道,“大小姐,我知道你们小两口刚开了荤,猴急一些情有可原,谁没从年轻时候过来呢,可是什么事得有个度不是,你男人就这么一副身板子,用废了可就修不好了。”
心宝虽然比较强悍,可是被他这么揶揄调侃,小脸也止不住的发热发烫,脑袋埋得不能再低。
而薄寒初,雕刻般的轮廓冷漠的不近人情,一双墨黑的眸更是往吕楚燃的身上刷刷刷的射冰刀。
吕楚燃浑然不觉,还在那儿逗弄心宝,“要不然,明天你去我那儿拿点儿药。”
心宝猛地抬头,急急的问,“什么药,对他的身体有好处的吗?”
“是啊,不但对他好,对你也是福利。”吕楚燃剪掉纱布多余的部分,收拾好医药箱,挑眉一笑。
心宝疑惑了,“那是什么?”
“汇源肾宝,他好,你也好。”吕楚燃一本正经的扯黄料。
心宝愣了三秒钟,忽然明白过来,脸又红了,看吕楚燃那得瑟的德行,恨不得拿针戳他。
“你可以走了。”薄寒初漠漠的下逐客令。
吕楚燃哇哇叫道,“不是你,你对你家小宝温柔的跟水似的,换了别人就又冷又硬像茅坑里的臭石头,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其他人也就算了,你看清楚,是我,我可是你屡次三番的救命恩人。”
他气不过的嚷嚷半天。
心宝听到他这么说,偷偷的瞅了薄寒初一眼。
难道真的是旁观者清?
为什么她之前没有发觉,当他看着吕楚燃时,英俊的面容冷贵逼人,眉宇始终不耐的皱着。
而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则眼角、薄唇,隐隐的都是轻笑溺宠的浅浅弧度。
她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起来。
薄寒初没有注意到她这些小心思,只是漫不经心的对吕楚燃说,“你想见温佳歌吗?”
吕楚燃眉心一跳,快速的收拾完医药箱,干脆利索的扔了一句“再见”,就头也不回。
心宝微微长大了嘴巴。
不敢相信刚才走的是那个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粘糊糊的男人。
“你刚刚是说‘温佳歌’”?心宝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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