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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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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分离的时候我接到薄光的电话,她高兴的说:“与陈深拍拖了几年,他昨天终于向我求婚了,婚期定在大年初四,你到时可得写礼金啊。”
我笑了笑,恭喜道:“祝贺你长征结束,也祝贺你终于把陈深那个老古董拿下。”
薄光突然道:“时小运,我怀孕了。”
我惊讶的问:“陈深会……”
像陈深那样的人会在婚前碰薄光已经是奇迹了,而且现在还弄得人怀孕……陈深真的是改变了不少,至少在薄光的身上他的原则没了。
我依稀记得多年前那个走在雨中的男人,冷漠、高傲、孤僻,竟给人不可亵渎的感觉。
说实话,遇见薄光是陈深的福气。
而薄光遇见陈深也是福气。
她找到了一个宠他的男人。
老少恋,最为宠溺。
“陈深还是怕了我。”薄光笑了笑道:“他也被我家老头整的很惨,其实他早就想娶我了,只是碍着我爸……他一拖再拖,现在算是水到渠成。”
我笑问:“几个月了?”
“已经四个月了。”
我笑说:“那我要做孩子的姑姑。”
“我还打算让你做干妈呢。”
我拒绝道:“干妈多土?朗儿都喊我姑姑。”
挂了电话以后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段北庭,他闻言道:“陈深与我的恩怨算是到头了。”
我疑惑的问:“你们有什么恩怨?”
“什么恩怨?还不是因为你?”段北庭搂紧我的肩膀,笑说:“谁让他以前一直惦记你来着?”
我斜他一眼,识趣沉默。
派阮庭送以寒回了美国以后我们就去了d市,在d市做完手术后还有一个周就新年了。
在d市养了几天我们就回到北京。
我躺在时家修养的时候,段北庭回了段家,他在段家待了两天就回时家道:“我把我们的事给爷爷说了,等你的病好了以后我们就去爱尔兰。”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去爱尔兰做什么?”
“我们的婚礼在爱尔兰。”段北庭顿了顿,伸手摸着我手上的戒指道:“都送给你这么久了,我们的婚礼不能再耽搁了,而且你刚满三十岁,正是成家的时间,运儿,结婚的事宜早不宜晚。”
我听出别的意思,问:“你嫌我老?”
段北庭愉悦的笑了笑,问:“我敢吗?”
他伸手摸着我小腹上的伤口,道:“运儿,这里的疤痕我会想尽办法替你清除。”
“老公,我并不在意。”我道。
段北庭垂着脑袋问:“你喊我什么?”
我很少喊他老公,我握紧他的手喊着:“老公。”
新年的事很繁杂,新年一过就轮到陈深、陈桐结婚,他们的婚礼是错开的,陈深的婚礼结束就轮到陈桐,我给陈桐写了最大的礼金。
为此,他还特意的给我包了一个大红包。
我见到了陈桐的新娘,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年龄看上去也就25岁左右,在下面看着陈桐一本正经的模样时,我才猛然的发现陈桐的变化,由里而外透出一抹成熟的气息……
其实在我的记忆里,陈桐一直都是20来岁的姑娘,但却忘了他如今30几岁了。
时光带走了我们的青春,给我们留下岁月的痕迹,真快呐,兜兜转转过去了十年。
他们的婚礼结束以后段北庭开始筹划自己的婚礼,他想让萧一诺与以寒当花童,而盛朗与段郁年以及我美国的两个侄儿当伴郎。
在请帖印出来后我给苏淮楠寄了一张。
有些事已成过往,而他始终是我的朋友。
毕竟他对以寒,是真的好。
盛朗替我邀请了席宸锡,但席宸锡让盛朗祝福了我几句话便没了下文,我明白席宸锡的意思,他与我是真正的陌路,哪怕我结婚。
——你们可以告诉我,快结局了的感受吗?
大概还有两章结局。
哈哈,终于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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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结婚前夕
在爱尔兰结婚,我邀请了我所有的好朋友,邀请了曾经帮助过我的所有人,而段北庭就邀请了自己的几个兄弟以及亲人,包括傅余生。
我一直觉得,傅余生对我有意见。
我想,可能是以前段北庭受伤的时候我表现的太冷漠了吧,所以傅余生对我有稍微的排斥。
但这并不重要,这是段北庭的兄弟。
我们明面上能过得去就行。
婚期确定在3月27号,确定了婚期以后段北庭异常的忙碌,他往爱尔兰飞了几趟。
我说我陪他的时候,他都拒绝了我。
禁止我跟着去爱尔兰。
借口是,“这是我给你的婚礼。”
段北庭弄的神神秘秘,我也懒的戳破他的热情,甚至期待他给我的婚礼是个什么模样的!
段北庭在爱尔兰布置婚礼时,我在公司处理事物,我把大大小小的事都安排给了时琛,时琛斜了我一眼欲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沉默。
胡老将军的事还在进行中,其实结果已经注定,毕竟证据确凿,现在只是走个过程。
在他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以前,段北庭与我结婚以后短时间内都会留在爱尔兰,这只是为了防止胡老将军背叛他……但段北庭说过,他的舅公不会背叛他的,因为木已沉舟的时候他也会维护自己的亲人,而段北庭算且是他的亲人。
萧九月直接负责胡老将军的案子,所以时琛很多时候得到第一手资料,他把他知道的进程告诉我,说:“他的职位已经被解除,财产都冻结……证据收齐,现在检察院向法院提出上诉。”
我道:“一审的结果几乎是终审的结果。”
“嗯,你提起的那个雾组织也解除了,在列的军人都退了伍,并没有开除党籍……毕竟他们也是听命令行事,对错都是由上级判断。”
我好奇的问:“高同呢?”
时琛坐在我的身边,解释道:“高同救过清辞,按照你的意愿,尽量给他缓解的空间……我们并没有直接的上诉,而是换了种方式……由部队直接开除党籍,剥夺终生政治权利,换个话说就是回家陪老婆孩子,这对他而言是一种解脱。”
我感叹:“这倒真的是解脱。”
“唉。”时琛忽而叹息,又道:“现在大家都赶着时间结婚,等你婚礼一办就只剩下我了。”
的确,所有的人都选择在这一年结婚。
就连阮庭与陈锦乐,都选在盛夏。
我笑问:“还没有追到九月吗?我看你们都住在一起了,怎么还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你只知道打趣我。”时琛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无奈道:“九月心里有梗,她不同意我的求婚,更不同意与我领结婚证,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可能很长,但好在我有一辈子的时间。”
但好在我有一辈子的时间。
这是时琛给萧九月的承诺。
他愿意拿一辈子去等她。
我宽慰道:“等我结婚后我就想办法帮你,九月是个直性子没错,但她的心很软,再说女人很容易被对自己好的男人感动,你自信点。”
“你现在与我说话倒挺随意。”时琛笑了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妹,祝你新婚快乐。”
我提醒道:“还有半个月呢。”
时琛起身说:“几个孩子都在家里,我给你放半天的假回家吧,剩下的事我替你处理。”
我感激道:“谢谢大哥。”
时琛对我已经是好到没有话说。
我回到时家时,看见清辞正陪着以寒玩乐,而盛朗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看书,我笑说:“等过几天我们就去爱尔兰了,可能在外面住一段时间。”
清辞问:“妈妈,是办婚礼吗?”
我笑说:“嗯,爸爸给妈妈办婚礼。”
一场久违的婚礼。
我与段北庭经历过太多的磨难,现在幸福就摆在眼前,我没有不信,反而觉得水到渠成。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一切都是苦尽甘来。
我坚定的相信,以后我和段北庭只会剩下幸福,我们再也不会经历什么旁的磨难。
段北庭从爱尔兰回国已经是几天后的事了,那时我还躺在床上睡觉,他手捧一把玫瑰把我弄醒,我睁开眼望着他,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道:“睡醒了么?给,刚路过鲜花店给你买的玫瑰。”
我伸手抱着他的脖子问:“回来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还有大清早的送什么鲜花?!”
段北庭把鲜花放在一侧,随即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就开始动手动脚,我摁住他的手,求饶道:“这么早,让我再睡一会,成么?”
“老婆,我都很久没碰你了。”段北庭的嗓音很低,很柔,他脱掉我的衣服道:“你躺着不用动,什么事就我来,你只管享受着我的伺候。”
我笑了笑,三十五岁的男人像个孩子似的。
段北庭剥掉我的衣服,他刚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段郁年就在外面喊我道:“妈妈,舅舅说段北庭刚刚回家了,他现在正在你的房间里对吗?”
我猛的推开段北庭,他裹住被子藏在我的身下,段郁年打开门,疑惑的问:“段北庭呢?”
身子一直被人不规矩的抚。摸,我忍住心里的颤抖说:“爸爸在洗澡呢,你等会再来找他。”
段郁年失望的道:“哦,好吧。”
段郁年关上门离开以后,我双腿夹住段北庭的脑袋喘息道:“刚刚孩子在,你还不正经。”
段北庭不以为然的道:“是那小子打扰了我们。”
我吩咐道:“你去反锁门。”
“哦。”段北庭乖乖的起身去反锁门,解释道:“我也没想到儿子这么早就醒了。”
他反锁了门,望着我问:“还来吗?”
段北庭因为刚刚在被子里裹过,所以衬衫凌乱,而下面大大咧咧的什么也没有穿,而且还露出一双修长的大长腿,我噎了噎口水问:“可以吗?”
段北庭见我这模样,轻声的笑了笑:“色。”
段北庭把我拥进怀里给了我足够的热情,我喘息的躺在他怀里,手心胡乱的摸着他。
正在我兴起时,段北庭道:“一切都准备就绪,老婆,等过几天我们就去爱尔兰……我们在德国拍的婚纱照我也取了,都在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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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婚礼
段北庭曾经发布了一条朋友圈,他说那些婚纱照没有取的必要,而现在……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你什么时候取的?”
“就在你去a市的时候。”段北庭握紧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道:“我一直存着的。”
初春,北京清晨天微亮。
段北庭的手掌揉了揉我的身体,又用唇瓣蹭了蹭我的脸颊,我睁开眼迷糊的望着他,他弹了弹我的额头,柔声道:“乖,早上九点的飞机,我们先过去等时琛他们。”
我们买的九点的飞机票,时琛因为工作的原因,要等到下午三点才能上飞机。
我们到爱尔兰时,已经是凌晨晚上了,段北庭轻轻的抱着以寒,以寒窝在他宽阔的胸怀里睡的很安稳,到别墅以后我很震惊。
以前单调的标志性欧美建筑都变了模样,外面涂了很亮丽的颜色不说,周围种了很多拥簇的花朵,都是很漂亮的颜色,而且别墅周围基本都是被花朵拥簇,树木围绕,嫩绿的叶子稀稀疏疏的遮住了一些星光。
我笑了笑,问:“都是你弄的?”
“嗯,只是很多鲜花还在空运,等明天下午才到,到时候这里才漂亮。”
我说:“后天的婚礼,不着急。”
我的心里突然有了期待,开始期待那一天究竟是怎么样的,他又会是怎么样的。
不可方物,还是英俊非凡?
段北庭把孩子放进房间里后,又陪着清辞与盛朗聊了一会天才回房间。
他现在很进入角色,就连对盛朗他都是很关心的,我在意的人他也很在意。
段北庭回到房间以后,对我说:“盛朗那个孩子顶的起事,但就是太寡言了。”
我提醒说:“你面对外人也很寡言。”
段北庭故意的找茬问:“我算外人?”
“你也就面对我不寡言,你面对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你都很寡言,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婚纱在这里,我先试一试,你替我拿着。”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
面对段北庭的打趣,我直接忽视。
段北庭替我穿上婚纱,他手掌摩擦着我光滑的裸背,皱眉道:“什么都好,就是这里太空,阮庭是什么眼光?要不我们换一件?这里有好几件,你再挑选一件试一试。”
“瞎计较什么呢?”我拍了拍段北庭的脸,照着镜子相当的满意道:“这是我大哥亲自给我设计的,你给换了岂不是摊上事了?”
“只是换一件婚纱而已,大舅子应该不会记恨我吧,老婆,你这后面真的很空,前面的胸都露了一半,我们藏起来成么?”
我怎么不知道,段北庭还会说这些话?我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索性推开他道:“你换吧,你要糟蹋时琛的心血我没有意见,再说我会披头纱,刚好可以遮住后面啊。”
段北庭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怕得罪大舅子时琛,所以也就任由我选择那件婚纱。
时琛是会设计的,但几乎很少碰笔,而这件婚纱是他和我的姐姐时幸一起合作的,时幸没有排斥我们时家人,但不怎么喜欢和我们见面,只是合作的时候才会露个面。
而这个露个面,并不是指她会回国。
而是她答应时家的人去找他。
比如时琛设计这条婚纱时。
时琛知道她的存在,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不愿承认我们的关系。
我们也不愿强求。
而姐姐时幸,其实也挺帮我们的。
她名下的设计图大部分卖给了时家。
对于这点,我很感激她的大方。
我得婚礼是给她寄过请帖的。
只是她没有回复。
段北庭口中的鲜花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全部到达别墅,很大一卡车,摆满了整个草坪,以寒在上面打着滚道:“妈妈,好看么?”
“好看,很可爱。”
以寒的小身子压坏了好几朵鲜花,但没有人阻止她,段北庭只是在后面的时候悄悄的把那些自家闺女糟蹋坏的花给换了。
段北庭的婚礼弄的很童话,昨天忘了说了,段北庭在这里搭了一个无尽的长棚,棚子里无数的鲜花树以及水晶吊坠,里面的色彩很梦幻,就像置身在童话世界里。
昨天我没有进长棚里所以没有具体的瞧见这些,只看见里面隐隐的光芒,但是我没有问段北庭,直到今天才瞧见全部。
到晚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到达别墅,陈深夫妻以及薄兮、陈桐夫妻、苏淮楠,时琛和萧九月,阮庭和陈锦乐,以及我的继父,还有我的爷爷以及宋靳、傅余生、段振东、沈青……以及沈家姐妹,认识的以及不认识的,讨厌的以及喜欢的都到齐了。
沈家姐妹能来完全出乎我的意外,但仔细一想她们虽然和我有矛盾,但是在她们的眼中,段北庭依旧是她们的五哥。
是她们最敬重的五哥。
婚礼的这一天,我心里很紧张,段北庭换好西装,里面兜着一件乳白色衬衫,袖间有一颗金色的纽扣,打着纯黑的领带。
他到化妆间看了眼我,随后离开。
快到仪式的时候,我心跳的厉害,继父带着我走向段北庭,短短的红毯在此刻长了起来,我偏头看了眼走在我身后的孩子……沧海桑田,我与他,有了爱情、孩子,如今又有了婚姻,我又偏头望着盛朗与清辞。
他们是我全部的命。
是我与段北庭的命。
紫光流转,童话而至,我眨了眨眼睛望着前方不远处的那个男人,会心的笑了。
以后,他就是我。
以后,我就是他。
我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最后把手心放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向着神父走去!
我幻想了很多次这样的画面。
事到临头,才觉得震撼。
心底震撼。
我们两人面对面站立。
神父问我说:“时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望着段北庭,未曾感觉到男人的紧张与心底的忐忑,微笑道:“我愿意。”
神父又偏头问段北庭:“段北庭,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段北庭坚定的语气清朗道:“我愿意,把她认定为此生唯一的妻子。”
此生唯一。
我们交换了戒指。
他替我戴上。
我替他戴上。
周围传来欢腾声,我低头看了眼孩子,又抬头看了眼他,心想,这就是人生,这就是阖家欢乐。
有他,有孩子。
段北庭,余生,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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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回国(盛朗番外)
盛夏的北京,雨水算是繁多的,我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雨色有些彷徨,我愣了许久才问:“苏叔叔,你说我为什么要回国?”
苏淮楠把玩着手里的佛珠,淡淡的解释道:“美国的政治家联名弹劾你,为了躲避风声,你只有暂且回国,别惹出什么大麻烦。”
“麻烦?”我笑了笑,问:“什么是麻烦?因为做的事与他们相反,所以就会被弹劾吗?苏叔叔,是妈妈让我回国的吧。”
苏淮楠轻声的道:“你妈妈只是担心你。”
我还没有回到时家,时家总裁就打电话给我道:“以寒,妈妈临时要出差,你爸爸陪着我一起……而你哥哥又在南京,所以你先回a市找盛朗哥哥,我们过几天来看你们。”
我无奈的问:“苏叔叔陪我去吗?”
苏淮楠道:“我要回南京找我家老头。”
我是怕盛朗的,说不上怕,而是一直都没有联系这个所谓的哥哥,所以谈不上熟悉。
再加上我很少回国,与他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一年也就新年才有的一面。
在我有记忆起,盛朗的存在都是冷冷清清的,我下飞机以后按照时家总裁给我的地址找到盛朗上班的地方——是一所重本大学。
听哥哥说,盛朗是这所大学的医学教授,32岁的医学教授其实是很厉害的存在。
我撑着伞走在大学的林荫道里,按照时家总裁给的具体地址,我看见了教室里的盛朗,他兜着一身正装,里面是一件乳白色的衬衫,乌黑的发丝很顺,也很有光泽。
我站在远处瞧着他,等到下课的时候他率先的抱着课本从里面离开,待他离开以后有一名女孩子跟随着他,远远的,我听见她说:“盛教授,我的论文你看了没有?”
盛朗清冷的声音道:“嗯,逻辑不清晰。”
女孩子问:“那怎么修改?”
盛朗轻声道:“至少逻辑得通。”
女孩子的眼睛里透着崇拜的光芒望着他,笑道:“盛教授,那我请你吃饭,你替我改?”
“有你这么偷懒的吗?”盛朗用课本轻轻的敲了敲她的肩膀,说:“别贿赂我,不然你的几个师兄看见就得找我的麻烦,我改一份论文倒没问题,如果全部给我又算怎么回事?到底我是导师,还是你们几个是导师,是我让你们改论文,还是你们让我改论文?”
“盛教授,我就开个玩笑。”女孩子笑了笑,眨了眨眼道:“他们都说你清高孤傲没有女朋友,这事我是不信的,像盛教授这么英俊、不可方物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
我算是听明白了,这个女孩喜欢他。
所以在拿话试探他。
盛朗勾了勾唇,道:“去改论文吧。”
女孩子突然把手伸向我,惊奇道:“盛教授,那个漂亮的小姐姐一直在看你。”
小姐姐……我应该是比她小吧。
顺着她的指引,盛朗偏头看见我,他愣了愣随即皱着眉头,道:“你先过去吧。”
盛朗手掌里拿着课本向我走近,他眉目如画的望着我半晌,问:“怎么突然回国了?”
“妈让我回国的,而他和爸爸却出差了,北京没有家里人,她让我过来找你。”
我的眼神落在盛朗的手上,骨骼修长、白皙,我心里赞叹道,真漂亮的一双手。
刚想着这句话,我就瞧见盛朗把双手负在身后,吩咐道:“先回公寓吧。”
回公寓又做什么呢?
与盛朗待在一块很无聊。
回公寓后盛朗放下书本就回卧室洗澡,然后换一身休闲的衣服开始做午饭。
我拿着电脑上网,与奥斯商量下一个任务的地点,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通知。
他们只负责通知我。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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