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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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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慧转身到沈智身边坐下说:“阴魂不散。”

    我抿了抿唇选择沉默。

    我不愿在陈桐生日的这天和她争吵,免得等会闹出什么事弄的陈桐尴尬。

    萧九月把礼物丢给陈桐就去陈深的卧室睡觉,她的精神状态似乎真的很差。

    我进去替她盖上被子说:“你先休息一会,等会吃饭的时候我再来喊你。”

    萧九月淡笑的嗯了一声就闭上眼睛,我有些忐忑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或许应该是她最近作息不定吧。

    我轻轻的关上门出去,陈桐对我眨了眨眼将视线放在厨房,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沈慧正在一侧帮陈深打下手,啧,举案投眉的!

    我坐在陈桐悄声问:“你和她们很熟?”

    “屁话,哥和她们不熟。”陈桐小声道:“肯定是沈慧阿姨想接近我小叔故意拿我做借口。”

    我叹息一声,陈桐也叹息一声,我将生日礼物交给他说:“你也真是倒霉。”

    陈桐压抑的厉害也不能赶他们走,就这样寂静无声、大眼瞪小眼的待了十分钟,门外响起敲门声,陈桐疑惑的起身去开门。

    他懵逼问:“怎么是你?”

    薄光将手中的鲜花递给陈桐:“生日快乐。”

    陈桐懵逼的接过,随即只见薄光对身侧的男人说:“哥回去吧,你也送我到门口了。”

    那个男人是薄时,薄光的兄长。

    薄时伸手揉了揉薄光的脑袋,叮嘱道:“樱桃儿,回去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薄光应着,薄时转身离开。

    樱桃儿,大概是小名。

    薄光一进门看见我,她笑道:“陈桐早上打电话说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呵,陈桐真会拿我的事勾搭薄光。

    我笑:“也没什么。”

    其实是想打听一些段家的事。

    毕竟薄光是场外人,她应该不会瞒着我。

    但随即一想自己压根没有了解的必要,也难得麻烦薄光为了我的事奔走。

    在南京同薄光相处的那段时间我很信任她,所以自己的有些事也隐约的告诉过她一点,而她是个很忠实的听者,我不询问她就从不插言。

    哪怕陈桐说她热衷八卦,哪怕陈桐说她背地里整人,我都相信她是一个三观很正的人。

    薄光伸手理了理自己微微有些湿润的长发,不经意间偏头看见厨房里的两人。

    她脚步溜达过去看了一分钟问:“陈深,你有没有做我喜欢吃的爆炒鱿鱼?”

    沈智听见立即道:“我姐吃海鲜过敏。”

    陈深习惯漠然缄默。

    薄光一皱眉道:“我问,有没有?”

    沈慧转身,贤惠的接话道:“可能让你失望了,阿深知道我打小过敏是不能吃海鲜的。”

    语气是浓浓的挑屑。

    闻言,薄光拢着眉,语气冷冷的问:“你不能吃那你为什么要来?你在家里待着一个人想吃什么都行,跑陈深家里扫什么兴?”

    陈桐没有告诉我,薄光嘴挺损的!

    “你怎么说话的?”沈慧脸色一白,她洗着手淡淡问:“难不成你会为了一盘菜还翻脸不成?再说谁知道你会突然跑到别人家里来蹭饭?”

    “蹭饭?”薄光淡淡的笑着,随即伸手拢了拢自己的栗色长发,冷漠的问:“陈桐的生日他主动邀请你了吗?我觉得像你这样的老女人恐怕也不会是年轻人的菜,一般都属于倒贴!”

    “你!”沈慧气极:“你别不识好歹!”

    薄光无辜问:“什么叫好歹?那是什么玩意?”

    沈智起身过来站在沈慧的身边,替沈慧增添气势,怒斥道:“你是什么东西?你年龄小并不代表你说话可以口无遮拦,你以为自己很年轻吗?不过就是一张丑极的脸罢了。”

    说薄光丑是打沈智自己的脸。

    毕竟薄光是我们当中最漂亮、年轻的!

    沈智是彻底的睁眼瞎!

    我和陈桐知道薄光不会处于下风,再加上的确讨厌那两个女人,索性看好戏。

    陈桐递给我一把瓜子,我接过来磕着,听见薄光淡淡道:“我大概听说过你叫沈什么慧来着,年龄……今年满三十四岁对吗?我算算……比我大了整整十四岁!比陈深也大了三岁,怎么?有老牛吃嫩草的想法?你的妹妹倘若我记得不错应该也有二十七了,比我大两个代沟!两个老女人都可以唱一台戏了!还有我刚入伍的时候就有一个营的追求我!你说我的脸丑不知道是你的眼瞎还是那群男人的眼瞎!”

    年龄是女人的忌讳!

    沈慧沈智气的脸色发白,我突然很佩服薄光,说话真是一丝面子都不给对方留。

    说到底也怪沈慧插。嘴,毕竟薄光问的是陈深,她一副女主人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再说薄光对沈家两姐妹的资料做的够足!

    沈智恶狠狠道:“你个贱……”

    “倘若你骂出后面那个字我一定将你打趴在这里。”薄光笑了笑说:“我从不会怜香惜玉。”

    沈智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

    陈桐说,薄光最讨厌绿茶婊。

    大概她们是撞薄光手里了。

    一直沉默的沈慧忽而来句:“阿深,是她无理取闹,这件事该找个法子消停吧。”

    一直做菜的陈深此刻才抬起头看了眼薄光,正欲说什么,薄光笑道:“你知道我的脾气。”

    陈深叹息:“出去吃吧。”

    他巧妙的绕开了这个话题。

    我喊萧九月起床去外面吃饭,一到门口的时候陈深说:“你们去吧,我不喜欢热闹。”

    意思很简单,他不服侍人了!

    哪怕是陈桐的生日宴会。

    沈家两姐妹真是令人糟心!

    一出公寓沈家两姐妹单独离开,陈桐哼着小曲道:“终于把她们送走了,我们去嗨皮!”

    陈桐是寿星,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在车上的时候萧九月让我们立即送她去医院,说完这句话她就昏迷了。

    我们很无措,立即送她去医院。

    到萧九月指定的医院,带到她的主治医生那儿,在抢救了二十分钟后她才好转。

    我着急问医生:“她得了什么病?”

    我是不相信她是熬夜就咳出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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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4。萧九月的病情。

    医生低头翻阅着病例道:“她最近休息不规律,再加上她心里郁结,所以导致体弱。”

    这些就是她咳血的原因?

    我明显不信,但医生有骗我们的必要?

    萧九月醒后,我担忧道:“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你经常熬夜通宵,为什么到现在熬两个夜身体竟差到这个地步,你是不是隐瞒着我什么?”

    “我能隐瞒着你什么?”萧九月脸色苍白,她虚弱的笑了笑说:“最近查沈家的案子累的,等过段时间就会好的,你别瞎担忧。”

    莫名的,我心里觉得很恐惧。

    萧九月在医院里输液时,时琛风尘仆仆的赶到,是,是我给时琛打的电话。

    萧九月虽打算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但她心底说到底是爱着他的,也隐隐期盼他的陪伴。

    我们离开以后就各自分开回家,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接到萧九月的电话。

    她问:“时小运你和段北庭和好了吗?”

    她知道很正常,我在朋友圈发过我和段北庭的合照,而她应该是看见了。

    但为什么突然现在问我这事?

    我和段北庭和好没错,但我也自己的算计,我再也做不到全心全意的掏心。

    因为段北庭太反复无常,他时而热情时而冷淡,他是公子哥,他有任性的资本。

    但我不行,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我需要稳定的婚姻以及家庭和睦。

    家庭和睦……段家压根不接受我。

    婚姻并不是两个人的事,倘若段家一直不愿接受我,我就永远藏在黑夜里。

    在段家那边的亲戚里,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儿子的母亲是谁!我又是谁!

    而且他承诺过我的事很多很多,但没有一件实现,唯独的一件报复吴旭都是交易换的。

    我回答萧九月:“嗯,暂时是这样。”

    “为什么你原谅一个人会那么轻松?”萧九月带着疑惑,又问:“我该怎么原谅他呢?”

    “掏心窝子说,我并没有真正的原谅段北庭,只是他逼我逼的厉害,还有我怀孕了我私心里想给孩子一个父亲,更想要一个稳定的婚姻。”

    萧九月说:“时小运,你爱的并不纯粹。”

    “是啊,我暂时怕输。”

    因为再怕输,所以我有所保存。

    我有自己的小心思,我要自己给自己造一个门当户对,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我低声的解释说:“萧九月,我掌控不了段北庭,我对那个男人其实并不了解,所以……我只能用自己的法子让所有人接受我。”

    我的心里很慌乱以及恐惧。

    萧九月笑道:“时小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又是秘密。

    我问:“什么秘密?”

    萧九月沉默了一会,语气无限的悲伤与惆怅说:“我的生命……我可能陪不了萧一诺成长。”

    我语气害怕道:“你什么意思?”

    “时小运,我得了绝症。”

    我让司机开回医院,一下车就匆匆的跑到萧九月的病房,质问:“什么时候的事?”

    “有两个多月了。”

    坚强的萧九月忍不住心中的哀伤,解释说:“堕胎做b超的时候发现的,其实那个时候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孩子,而且那点犹豫在一进手术室的时候就异常强烈起来,我想既然生命已经进了倒计时,那么需要一个孩子替我活下去,我需要萧一诺带着我的血替我活着。”

    我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走近她问:“医生怎么说的?他应该给过你建议,他怎么说的!”

    萧九月伸手抚住自己的肚子,淡淡的笑着:“他劝我拿掉孩子,听他的话做治疗。”

    我失言,做治疗是没有确定性的,倘若好了还好说,但倘若没好那孩子也白搭了。

    我是一个母亲,我理解萧九月的选择。

    但我却怪她一直隐瞒我。

    几个月的时间她一个人承受着这些,而且……萧家出了那些事,再加上时琛对她是真的伤害,再说萧柔对她做的那些事……

    恐怕没有人比萧九月更加的不幸以及坚强。

    我坐在她身边,伸手拉住她的手,轻声问:“打算自己一个人承担不告诉时琛吗?”

    “告诉时琛做什么?”萧九月淡淡的笑着说:“我会将萧一诺给他,我会让他在悔恨中度过余生,我要让他痛不欲生、追悔莫及!”

    我心惊:“但你说你原谅他了。”

    萧九月曾经告诉过我她原谅时琛了。

    “是原谅的,可是又不甘心!我这半年的痛苦都是他所赐的,他背叛我逼的我分手,更在我低声下气的情况下践踏我的尊严,他纵容萧柔伤害我——倘若不是时琛,萧柔是没有本事伤到我的,更没有本事将萧家挑拨离间。”

    如果萧柔没有时琛这个靠山,萧柔的确一无所有也什么都做不成,说到底是时琛的过失。

    哪怕他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她。

    也在此刻我终于明白,萧九月和时琛永远都回不去了,萧九月用自己的决绝拒绝着他。

    但萧九月却算漏一点——人性冷淡,没有谁为谁守一辈子的忠!可能刚开始两年时琛会因为她的离去难过、悲伤、颓废,但经过漫长岁月时间的打磨,所有的爱恋、愧疚都会散了。

    时琛会在未来的某一年再次放开当年的事。

    倘若真是这样,萧九月的打算也算空了。

    我再也不敢提时琛,我绕开这个问题:“等生了孩子以后你好好的配合医生治疗,所有的事都是有奇迹的,你也别太悲观了。”

    我劝的是她,更是我自己。

    “我暂时会好好的,再说沈家的案子还是一个谜。”萧九月笑着说:“告诉你以后我心里忽而轻松了很多,再也不是我自己一个人承担了。”

    我难过的望着她说:“既然你告诉我,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话,更要时时刻刻的配合医生的治疗,不能糟蹋自己。”我替她感到怜悯。

    “怀孕期间不能用药,等生下孩子以后我会好好的配合医生,但你一定一定要替我保密,除了你以外谁都不能知道,特别是时琛。”

    萧九月的神情很严肃,她这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闭了闭眼赞同道:“都听你的。”

    萧九月笑开,忽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易捷在我这里要了你的号码。”

    “嗯,她有事会给我打的。”我顿了顿说:“易捷……我大概知道她找我做什么。”

    萧九月不愿意住在医院,我送她回她自己公寓后就打车回家,路上接到段北庭的电话。

    他着急的催我回家。

    我回到家后却没有看见段北庭,但在冰箱上看见他留下的纸条,字迹硬朗凌厉:“老爷子刚打电话让我回家,我尽量在你睡着以前回家,还有我给你熬了一点粥,你记得喝了。”

    老爷子,只能是段北庭的爷爷或者父亲。

    我拿了一个小碗盛了一碗粥,喝净以后心里觉得疲惫索性回卧室睡觉。

    半夜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拥入怀里翻了个身,我闭着眼迷糊问:“是你吗?”

    “是我,乖。”温润的嗓音又说:“睡吧。”

    我唔了一声在他怀里睡去。

    清晨醒来后没有看见段北庭在身侧,我疑惑的起身打开。房门看见他正在做早餐。

    他听见动静回头,勾唇吩咐:“乖,去洗漱。”

    看他像家庭煮夫一般替我做早餐,我心里一暖轻轻的关上门去浴室洗漱。

    段北庭最近特别的温柔,说话都是轻声轻语的,他甚至还送我去警局上班。

    在路上我一直看着他笑着,段北庭偏眸看了我一眼收回视线打趣说:“这样,我们回家看个够?你也没有必要去上班了。”

    我笑:“谁让段先生好看呢?”

    “呵,越来越会哄爷了。”段北庭笑了笑,了然的问:“说吧,想要爷做什么?”

    “段先生,我可能会搞一个破公司。”

    段北庭疑惑问:“什么意思?”

    “我这里有点钱,我想投资开个公司。”见段北庭一怔,我解释说:“一步一步的做起,凭借自己的实力,你觉得怎么样?”

    段北庭不解问:“怎么突然想做这个?”

    我解释说:“我人脉挺不错的,我背后有萧家、时家以及还有我家段先生,再说我在公司里做过五年,很多事我都是清楚的。”

    我没有提陈家,我怕段北庭找茬,再说我没有必要利用陈深的关系发展自己。

    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奋斗的目标。

    想尽量的和他势均力敌。

    “时家?”段北庭抿了抿唇,问:“时琛知道这事?你们的关系好到这种地步?”

    我摇摇头:“时琛还不知道,但我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犹如兄长一般!而且在事业上他应该会帮助我,而且我们都姓时,这是一种缘分,这谁也割不断的。”

    时琛不会拒绝我。

    我只是说这样的话哄着段北庭。

    我不愿意让他知道时家和我的关系。

    虽然我说开公司这话在段北庭眼中犹如儿戏一般,但他还是给足我面子说:“嗯,爷同意。”

    段北庭道:“我自家的媳妇我自己帮。”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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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遇宋伽南

    我拒绝说:“谁都可以无所忌惮的帮我,但你不能,你的一举一动段家都看着的,倘若你帮我犹如换汤不换药,段家终究会将这个公司算在你的名上,不会管是不是我付出的心血。”

    段北庭沉默半晌,最后妥协问:“那你能行吗?公职人员应该不能涉及商业上的事。”

    我回答:“我打算先做着,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就辞职,我想自己做一番事业。”

    这个事业是我自己的,哪怕输赢我也要去尝试,再说我的背后有时家。

    我的这份事业是做给段家看的!

    段北庭同意我的事,接下来我就去和时琛商量,倘若没有问题就可以投资了。

    赵金燕的三十万让我捐了大部分给时幸以前所待的幼儿园,我现在存款有一百四十万。

    几乎都是段北庭从吴旭手中替我讨回来的!

    段北庭将我送到警局门前,他停住车伸手捏着我的脸颊,轻声叮嘱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自己堂堂正正的在我父母面前立住脚跟,但运儿你没有这个必要,无论他们的想法以及决定是什么,你都只是我段北庭的妻子!是经过法律的,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别感到压力。”

    “段北庭……”

    我只是觉得尊严被别人踩着,沈家姐妹我不在乎,可是段家是他的亲人。

    “记得以后唤我北庭。”段北庭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轻声道:“你正怀着孕,那些事你就随意的玩玩也别太当真……唉,你这种宁死不服输的性格,说再多给你听也没有什么用。”

    北庭……我曾经听见沈智一口一个北庭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自己又毫无办法!

    “你别担忧,我知道的。”

    段北庭伸手揉揉我的脑袋:“晚上我要回段家,所以这辆车留给你开回去。”

    “昨晚不是刚回了吗?”

    他脱离了段家,最近怎么频繁的回去?

    “我曾经离开过段家,但段家毕竟就我一个儿子,五年过去我终究要回去继承家业的!”

    段北庭解释说:“即便再不情愿我也不能置段家于不顾,毕竟那是我儿子未来的祖业。”

    我笑了笑:“嗯,你自己的的事自己处理吧,还有这个车子你开着吧,晚上我打车回家。”

    “乖,我留给你。”

    段北庭的手掌禁锢着我的后脑勺,他伸着脑袋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了一吻笑着说:“帮我告诉女儿,爸爸晚上再陪她。”

    我觉得好笑,段北庭是真心期盼肚子里的小情人,连带着我也得了他不少的温柔。

    段北庭打开车门离开,我拿着车钥匙下车看见依偎在我车门旁的薄光。

    我一怔:“什么时候在的?”

    “告诉女儿,爸爸晚上再陪她。”

    薄光明媚的笑了笑:“大概是这里。”

    “让你见笑了。”我笑着又说:“我很讨厌沈家姐妹,昨晚你怼的她们让我很解气。”

    “谁让她多嘴插言了?我樱桃儿说话有她们插言的资格吗?”薄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陈桐应该给你说过我蛮不讲理又惹是生非,昨晚我对她们两个还算是客气了!”

    的确说过她蛮不讲理又惹是生非,但没有说过她仗义又真性情,同很多有心机的人不同。

    我笑问:“樱桃儿是你小名?”

    “嗯,都怪我爸。”薄光无奈道:“我妈叫钟时光,所以他给我和哥哥取名字就直接薄时薄光,薄时还好听些,薄光是什么鬼?所以我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喊我薄光,谁喊我就打谁!”

    这事陈深提醒过我。

    再说喊一个女孩薄光的确不好听,但相反的她的小名就又可爱的离谱——樱桃儿。

    我抿嘴笑笑和她一起进警局,

    刚到警局就撞见一个同事,薄光直接指着她的脸说:“杨警官,你脸上的妆花了!”

    杨警官脸色一沉:“与你无关!”

    薄光说:“我又没有说和我有关!对哦,我最近听说你总是提前下班,而且来接你的那名男士好像是你的初恋情人,怎么不见你老公?”

    薄光开始正经的八卦了。

    我伸手推了推她的手臂,听见杨警官反驳道:“那就是我的朋友,你别胡言乱语!”

    丢下这句话她就脸色苍白的匆匆离开。

    等她离开以后我问薄光:“薄警官,你怎么知道来接她的是她的初恋情人?”

    “很简单,她一脸初恋的模样太明显了。”

    薄光低头看了眼自己涂的黑色指甲道:“杨警官是警局最爱打小报告的人,以后记得多防她,毕竟被她整的同事起码也能凑一桌麻将了。”

    顺着她的视线,我忽而了然,杨警官背后打过她小报告,但警察是公职人员,涂指甲是不被允许的,她这样如果还不被打小报告简直当众人眼瞎,但杨警官也是多事,闲的慌。

    但比起杨警官多事,薄光又是最容易算计人的,警局里的很多人也被她整过。

    我去陈深办公室交资料时,他目光沉沉的望着我,沉默半晌问:“最近身体怎么样?”

    他说以后尽量注意自己的行为。

    所以到现在他都和我保持合适的距离。

    说真的,我太自私了。

    “挺好的,孩子也挺好。”我说。

    陈深嗯了一声伸手从我手中接过资料说:“段家最近动作挺大的,在逼段北庭同你离婚。”

    我错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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