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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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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痛的十分厉害,觉得委屈觉得不甘,但又觉得是自己倒霉,活该承受!

    我恶狠狠道:“下不为例!”

    段北庭轻轻的笑了笑:“好。”

    即便是夏天段北庭昨晚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终究是病了,而我先前有些轻微的感冒,经过昨晚那么一闹病的更加严重。

    但比起他,我又轻了许多。

    段北庭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我肚子也感觉到一丝的痛,我强忍住问:“要去医院吗?”

    段北庭摇摇头,伸手拉住我的手心像个孩子似的笑道:“等几天吧,你还在出差。”

    我的确还在出差,没有指令不能随意的跑动,但段北庭在我们很多想查的事只能放下。

    这案件是机密,除了重案组谁都不能知道!

    熬过七天我们去往南京的医院,段北庭输液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肚子越来越痛,索性趴在他手边睡了过去,可是醒来时却满头大汗!

    段北庭发现我的不对劲,立即让医生给我检查,但检查的结果却让我心惊。

    医生解释:“有小产的预兆,但好在发现的及时,打针输液就能保住这个孩子。”

    段北庭脸色一喜一惊,随即取下自己手背上的针管起身按住我躺在病床上。

    他似不悦问:“看你的表情似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为什么一直隐瞒着我?”

    “我……当时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我说的是实话,段北庭能听懂!

    “傻孩子,这等大事怎么能不告诉爷?”段北庭的手掌揉了揉我的脑袋,弯唇道:“你肚子里怀的是爷的孩子,必须要让爷第一时间知道。”

    我抿嘴沉默。

    段北庭却不在意我的冷淡,一下午的时间都是笑着的,甚至问医生孩子的性别。

    肚子里的孩子3个月半多接近四个月,恰巧检查出孩子的性别,原本医生不能透露,但遇到段北庭这样厉害的男人什么都成了浮云!

    当他听说我肚子里怀的是他小情人的时候,他竟然跟个傻子似的坐在沙发上笑,甚至不知不觉中替我剥了一盘子的坚果!

    看着这样的段北庭,我心里才觉得真实,从云端下坐下来的男人才适合过日子。

    段北庭笑了一下午,打断他的是我的手机铃声,他拿着我的手机看了眼号码说:“是段家的座机,能打电话的只有段郁年那小子。”

    他修长的手指按了通话键点开扩音,我听见段郁年欢喜的声音问:“妈妈,我想你。”

    段北庭脸色猛的一沉!

    我尴尬的笑笑,又听见段郁年说:“我也想弟弟妹妹,妈妈什么时候回北京?”

    “段郁年,老子回来再收拾你!”

    段北庭挂了电话,凝着眉头说:“那小子早就知道你怀着孩子却一直隐瞒我!”

    我只能尴尬的笑笑,段北庭坐在我身边道:“你联合我的儿子欺骗我,你说该怎么办?”

    我装作没有听见的模样闭上眼,顷刻之间我感觉自己唇瓣凉凉的,我睁眼求饶:“爷饶命。”

    段北庭唇边噙着一抹笑,他低头蹭了蹭我的唇瓣,叮嘱的语气说:“下不为例。”

    陈深说我回南京可能会恢复一些记忆,但我在南京待了这么多天却毫无收获。

    唯一记起的只有一个辉哥。

    而且这趟出差毫无收获。

    薄光撂下我们去了她哥哥所在的部队,陈桐不屑做电灯泡索性就自己坐飞机回北京。

    而我和段北庭回北京的时候已经是盛夏,那个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

    我问过段北庭:“我们怎么认识的?”

    我说的是六年前在南京的时候。

    “我出任务,遇见了你。”段北庭可能觉得自己说的太简略,他顿了顿道:“那时我还在部队,而你是警察,因为一次任务暂时合作。”

    薄光说,她的小叔也是因为任务带着她一起才认识我们的,那个时候就有段北庭了?

    段北庭带着笑意的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就是王八对绿豆,莫名的觉得眼合。”

    我笑问:“你说自己是王八?”

    段北庭低声笑了笑:“是段太太求着我的。”

    他想说我就是那个王八。

    我脸一沉,段北庭忽而反应过来问:“其实你并不记得我们初识时的场景对吗?”

    “嗯,除了陈深接着就是你,还有沈慧、宋伽南,很多记忆我都还模糊!”

    段北庭抱紧我:“会好的。”

    我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对段北庭忧愁的说:“回到北京以后会有许多令人烦心的事。”

    飞机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落定北京了。

    “把烦心的事交给我,你接下来的日子只需要安心养胎。”段北庭伸手玩着我的头发,又说:“沈家暂时动不了,宋家……以后迟早会是宋靳的,我动他老本他恐怕会和我拼命!”

    我好奇问:“为什么动不了沈家?”

    他难不成对沈慧沈智心存怜悯?!

    段北庭笑着说:“沈家暂时和我有合作,倘若动了我那几千万的投资都打水漂了!那是我们姑娘的奶粉钱我不能搞丢了,等过两个月合作结束,我将沈家往死里搞替你报仇!”

    商人重利,段北庭也不例外。

    但我也没有那么玻璃心,再说不可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就让段北庭不顾大局的丢掉几千万投资!

    倘若段家知道,更不会接纳我。

    他的手掌放在我的肚皮上轻轻的揉着,我故意问:“你不是对沈慧愧疚吗?还有沈智不是陪你创业了五年吗?你搞沈家会不会愧疚?”

    说到这,段北庭还真的拢起了眉头。

    “说实话,人脉方面我的确欠了沈智,即便曾经我尽量避免,但是对我有所帮助的多多少少都和沈智有所牵连,这让我很无奈。”

    段北庭那时尽量避免没有拒绝,只能说明那时的他并不是像如今这般风光!

    他曾经是吃尽了苦头与磨难。

    我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别为难自己,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让沈家得到该有的报应。”

    “这话你就错了。”段北庭伸手抵住我的唇瓣,微微垂着脑袋望着我,目光深沉又幽远,他说:“即使对别人再有所亏欠,也都不能欠了自己的老婆,也都不能放任老婆被别人欺负。”

    这话暖到内心。

    会说甜言蜜语的段北庭,一直让我很难把持!他的这张嘴就是口腹蜜剑,藏了毒。药!

    回到北京的公寓,段北庭帮我将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放洗衣机里,他倒了洗衣液自然的语气问:“你的内衣裤需要我给你手洗吗?”

    我:“……”

    神坛上的男人走下神坛太快了!

    我忙摇头:“不用,我自己洗。”

    段北庭斜睥我一眼就将自己的衬衣袖子挽到胳膊处就替我开始手洗了。

    我脸红的厉害,但没有再矫情。

    晚上的时候段北庭赖在我家里不走,段郁年打了两次电话也没有将他召唤回家。

    他抱着我躺在床上,我的身体贴着他的身子体温很炙热,而他的手却开始不规矩。

    段北庭低低的声音问:“运儿,可以吗?”

    我沉默,离他怀里远了些。

    段北庭追上来抱住我的腰,轻言细语道:“我会很轻很轻,绝对不会伤着我家姑娘。”

    他巴不得要小情人,怎么会伤着她?!

    他最多过过瘾,解解馋。

    我虽然沉默,但没有推开他,段北庭愉悦的盘腿坐起,他伸手抚。摸我的身体,唇边带着一抹笑道:“我得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

    段北庭笑说:“肚子都这般大了。”

    大概这个男人仅仅是觉得好玩吧。

    那晚段北庭终究没有要我,而是玩了一会我的身体自己去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

    我睁眼问:“害怕?”

    “你前段时间差点流产,我害怕碰你。”段北庭低落的语气说:“忍着能保你们母子平安。”

    看他像个孩子似的得不到糖吃,我无奈提醒说:“你刚洗澡的时候沈智给你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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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终忍不住

    沈智刚给他打电话,响了足足一分钟,段北庭在我的视线下拿过手机:“你没接?”

    我翻个白眼:“我凭什么接?”

    段北庭将手机随意的扔在沙发上,说:“她喜欢我。”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挑屑。

    我挑眉:“然后呢?”

    段北庭又道:“她在追我。”

    我笑问:“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段北庭特不要脸道:“段太太,你的丈夫可是许多人都惦记着,你可要小心护着。”

    我笑道:“嗯嗯,我会保护你的,我会让任何女人都不敢接近你,接近你者我都杀无赦。”

    段北庭愉悦的勾着唇:“我去给你做晚饭。”说完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离开。

    半小时后我出卧室看见厨房里的段北庭正背对着我拿着铁夹在锅里翻腾什么,仔细闻闻却像牛排的味道,他难道在做西餐吗?

    心底觉得疑惑所以脚步就自动的进了厨房,段北庭听见动静偏头看了我一眼,随即端着锅在我面前绕了绕道:“香吗?再等五分钟。”

    段北庭果然在做牛排。

    我吸着鼻子问:“怎么想起做牛排?你刚大病初愈不能吃太辛辣的东西。”

    在南京的那段日子我们都是住在医院的,一是他感冒,二是因为保全孩子。

    段北庭问:“不放辣椒行吗?”

    我摇摇头,严肃拒绝。

    段北庭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我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宽阔的后背上,提议着说:“要不你再熬点粥,我们都少吃一点。”

    他一只手掌握住我放在他腰上的双手,将牛排翻了个面,语调温柔说:“嗯。”

    仅仅一个嗯字,尾音上挑……

    性感的一塌糊涂。

    我唇瓣贴住他的背部隔着他薄薄的衣服吻了吻,觉得不够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一切都是不由自主的。

    因为迷恋。

    段北庭的身体一僵,他伸手将我带到他前面低头狠狠地吻。住我,舌头顶开我的唇瓣。

    我顺势的回应他,段北庭伸手关上一旁的窗户,又关了火用自己的身体将我顶在墙边。

    我伸手带上门将其反锁,段北庭手掌立刻撩开我的衣服,迫不及待的到处抚。摸。

    段北庭同我之间很久没有畅快的做过爱了,我们两人的身体都极度的空虚。

    他渴求我,我何尝不渴求他?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段北庭手掌贴在我的腰间,眼神很混沌、热烈。

    我仰头笑问:“真的很想要?”

    “运儿,你真漂亮。”

    ……在甜蜜的时候,他总舍得说好听的话。

    我斜了他一眼,伸手撩开他的衣服将手掌伸进去乱摸一通,又使劲带了带他下面。

    他闷哼一声,紧紧的抿着唇。

    段北庭穿了一条休闲的棉裤,我刻意的拔撩起他的欲。望,手心又猛的使劲。

    他死死的抿着唇,眼眸沉沉的望着我,手掌抚上我的胸口,贴唇而来。

    段北庭的手掌是冰凉的,他的唇也很薄凉,落在我的胸口之上让我下意识的躲了躲身体。

    但即便是这样的小动作,他也不允许我退缩,用自己的身体将我死死的抵在门上。

    我抱着他的脑袋忍不住的喊出声,意识过来自己太放。荡随即咬住唇,段北庭的手掌禁锢着我的脖子,哄道:“乖,给爷叫叫。”

    我双。腿夹住段北庭的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想要的更多,但他却开始有些犹豫了。

    他终归制止了?

    段北庭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踮脚吻了吻他的侧脸笑着问:“段先生,怕了吗?”

    “既然知道,就别惹我。”

    段北庭紧紧的绷着脸,他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我笑了笑没有躲开,因为我有自知之明。

    躲不开的事就坦然接受。

    再说他的劲很温柔。

    段北庭心里得到平衡,他整理好衣服就将牛排装在盘里,又递给我两个刀叉叮嘱说:“少吃一点,等会再喝点粥。”

    我低头看了眼眼前的牛排,咽了咽口水,忐忑的问:“没有辣,能放点吗?”

    “no。”

    我瘪嘴道:“谁让你做的?”

    段北庭笑了笑,骂了句:“傻样。”

    一个女人无论平时多么的理智,但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多多少少都会撒娇。

    我将牛排切成块,段北庭将粥用温火煮起,这才重新开始煎一份新的牛排。

    我塞了一块牛排到嘴里嚼着,看见段北庭认真又帅气的模样,我问:“你给沈慧做过饭吗?”

    “嗯?”段北庭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解释:“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沈慧已经是过去式,我与她已再也没有关系,你也犯不着吃醋!再说我这手艺是养了孩子以后学的,那时候她有丈夫。”

    什么叫……你犯不着吃醋?

    我吃醋了吗?我只是顺口问了这么一句。

    我觉得自己被段北庭掌控着的,为了不落于下风我直接伸手解他的裤子。

    段北庭的身体僵了僵,随即拉着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轻轻的抚。摸着道:“乖,替我摸一摸。”

    段北庭是逼的急了,但又不能胡作非为。

    我伸手摸着他的胸膛,滚烫的皮肤炙热着我的手心,我抬头望着他……段北庭微微闭着眼睛,又黑又浓密的长睫毛微微颤抖。

    见他这样一副模样,我忍不住的笑出声打趣说:“段先生,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饥渴?”

    “傻丫头,你三番五次的挑。逗我,现在我是真的不会放过你了,但我动作会很轻的。”

    段北庭打横抱起我到卧室将我放在床上,我直接推着他的身体倒下,段北庭躺在床上目光迷茫又期待的望着我,我摸着他的身体随后又脱掉他的裤子,将手伸进去握住他的炙热。

    段北庭下意识的闷哼一声,我趴在他身上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说:“我知道你难受。”

    因为我也难受。

    “帮帮我,运儿。”段北庭伸手抱住我的肩膀,将我的唇贴向他,他将他的舌尖渡了过来。

    “我正在帮你。”

    我回应着他的热情,手指也温柔的安抚着他,待一吻结束后我试探问:“段先生,段家只是觉得我不够门当户对吗?”

    我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觉得不够又吻了吻他的眼睛,段北庭双腿弯了起来将我的后背抵住,嗓音温柔道:“你听了,会难过。”

    我期待问:“为什么?”

    “运儿,段家要的媳妇并不是你这样的性格。”段北庭的目光很沉,他指尖轻柔的抚。摸着我的眉头说:“段家要的是心藏算计,能掌大局的媳妇。”

    我惊讶,随即笑道:“段家的口味真怪。”

    “段家业大,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帮扶我的人,而并不是一个我需要保护的人,他们认定沈……智,只是因为沈智背景强心思又缜密。”

    “你心思倒也缜密,只是暂时只有我能够依靠,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足以让段家接受你的身份。”他道。

    段北庭笑着轻轻进入我的身体。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随着他的节奏动起来夸道:“我家运儿真漂亮,比的上沉鱼落雁。”

    段北庭太浮夸了!

    他躺在我身下,从下而上的望着我。

    我被他专注的目光看的脸色发烫,只好用另外一只手蒙住他的眼睛说:“别看我。”

    段北庭此刻很兴奋,我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愉悦,他抱着我又开始不安分的脱我的上衣。

    手掌揉着我的胸,调。戏说:“挺不错的。”

    段北庭流氓而且他还用腿蹭了蹭我的大腿,随即勾住我的腰做自己想做的。

    段北庭的一双腿很长,我心里痒痒的难受的厉害,而他的兴致也很好,他揉着我的胸部淡淡说道:“运儿,动作轻点别碰着孩子。”

    我:“……”我动作大吗?

    我心里真的很难受,特别是这种英俊又勾。引人的男人。

    妖孽段北庭!

    两人同时到达高。潮,我趴在他身上问:“段先生,现在你是满足了。”

    忍了几次,终归没忍住。

    段北庭的手掌贴住我的肚子,轻轻的揉道:“下次我会克制,明天我们再去医院养养胎。”

    他养养胎的意思是住院,我摇摇头批评他道:“你太大惊小怪,我不住院。”

    段北庭又哄道:“那我们只检查。”

    他真的心疼他的宝贝女儿。

    但我却没有搭理他。

    第二天清晨我去警局报道,陈桐看见我微微凸起的肚子,感叹道:“唉,一个多周的时间不见,你这肚子竟然都显怀了。”

    我笑问:“怎么样?羡慕吗?”

    “我羡慕你做什么?”陈桐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语气忧愁的叮嘱说:“等会记得去看看萧检,她最近身体很差,熬夜都熬的咳血了。”

    我疑惑:“熬夜熬的?”

    熬夜都能令人咳血吗?

    “嗯,她自己说的。”

    萧九月咳血这事是大事,所以在陈深跟前溜达一圈后我立即去了检察院。

    但检察院的同事告诉我萧九月请假。

    我疑惑,随后给萧九月打电话。

    萧九月接起来笑着问:“你回北京了?”

    “嗯,你在哪里?”我问。

    “孩子快五个月了,我在医院检查。”萧九月笑着说:“肯定是陈桐告诉你我咳血了,所以你火急火燎的打电话给我确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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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薄光怼沈家姐妹!

    我打断她:“你胡说什么呢?”

    “哈哈,你怎么这么紧张?我都打算跟你开个玩笑的,对了,你还记得易捷吗?”

    易捷是我大学室友,同我关系还算不错。

    只是她毕业后就回老家发展了。

    我疑惑问:“记得,怎么了?”

    “她离婚了,最近在北京发展——在北京的一个事务所,一个人带着孩子很辛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磨难,易捷也是。

    我顿了顿:“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

    挂断电话以后我回到办公室,突然想起有些事要找薄光,但终归没有见到她的面。

    还是陈桐告诉我说:“那丫头还在南京。”

    他默了默提醒:“应该下午回警局。”

    见陈桐一脸傲娇的模样我心里觉得好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取笑说:“你将她的行踪打听的一清二楚,还敢说自己不上心吗?”

    陈桐拍开我的手斜眼道:“晚上去小叔家。”

    我好奇问:“为什么?”

    “我生日,小叔要帮我办个饭局。”陈桐伸手勾着我的肩膀,歪着脑袋道:“记得准备礼物。”

    说起这事我都忘了。

    下班后段北庭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我犹豫说:“我有事,陈桐的生日。”

    段北庭嗓音沉下去:“意思等会不回家?”

    我忐忑说:“嗯,你在家里等我吧。”

    段北庭直接挂断电话,我就当他同意了。

    萧九月接我下班,我坐萧九月的车和她一起去买礼物,我选了一条黑色的领带。

    萧九月图省事,直接捞了块名表。

    在去陈深公寓以前我们遇见了时琛,他从隔壁大楼散会后恰好在路边看见萧九月的车。

    他大概在这里等了十分钟。

    我看了眼平静如水的萧九月,又看了眼眸底暗藏无奈和悲伤的时琛,懂事的到一旁等待。

    我远远的看见两人在争执,时琛似解释什么,但萧九月直接抬手阻止他。

    情绪处于亢奋中。

    就像遇见敌人时所给自己上的盔甲!

    两人争执了两三分钟,随后萧九月直接转身到车里,她将车来到我身边停下,哑着声音道:“上车吧,陈桐他们该等急了。”

    车上的气氛很凝聚,我沉默了许久说:“大哥有心悔改,你真的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吗?”

    萧九月沉默,随后猛烈的咳嗽出声,她颤抖着手将车停在路边,弓着腰的样子很难受。

    我慌乱问:“怎么回事?”

    我伸手贴住她的背拍了拍。

    她咳嗽一阵伸手握住我的手心,轻声说:“没事,但时小运我生不得气,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了,以后他只是我曾经岁月中的人。”

    我缄默,再也不敢提时琛。

    萧九月缓了一阵重新发动车子,到达陈深公寓前盛夏的北京下起了大雨。

    她将车停在车库就和我上楼,敲门后却是沈慧开的,犹如女主人一般的姿态。

    我看见她脸色一沉,她看见我更是脸色一沉,随后我听见沈智的声音喊道:“姐,是谁?”

    沈慧转身到沈智身边坐下说:“阴魂不散。”

    我抿了抿唇选择沉默。

    我不愿在陈桐生日的这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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