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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你爱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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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行恪,不配。
  她再见陆行恪,已是两个月后在中临的董事会上。
  他们分座两端,隔了长长的桌子,冷眼相看。
  陆行恪换了新秘书,很青涩的小女生模样,总是满目崇拜地偷偷看着陆行恪。
  林初青在他们会后同乘电梯时嘲讽:“陆总什么时候也开始用一些小女孩了?”
  她可没忘记他们刚见面的记者会上陆行恪说过的话。
  他很无奈:“一如既往的记仇,要是得罪了你,过再久都会被你报复回来。”
  “承让承让。”她昂着头回敬。
  陆行恪靠在电梯上没有动,似是无奈地笑了笑。
  快到底楼时,他才再开口:“什么时候带潇潇出来吃个饭,她之前说很想去的那个玩偶主题餐厅开业了。”
  林初青身形动了动:“谢谢提醒,我会带她去的。”
  他料到她不会答应,叹气:“初青,你何必这样避我如蛇蝎呢?”

  结婚

  ……》
  林初青闻此言,竟然对着他甜甜一笑,明晃晃地灼伤了他的眼,她说:“陆行恪,你本就是蛇蝎,我不避开你,如何自保?”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他绕到她面前,挡住了出口。
  林初青进退不得,摆出防御的姿态,昂着白皙修长的脖子盯着他。
  陆行恪并不以强势动作桎梏住她,但他整个人透出的讯息便是:我不让你走,你就别想走得掉。
  她就立在那里等他的下文。
  陆行恪整个人上前,成功将她逼退一步,果断地按下关门键,电梯开始飞速上升。
  他在电梯的嗡鸣声中兀自叹息:“我自知如此,那你何必还要爱上我?”
  她想起了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夜晚,陆行恪也是用这般的语气在她耳边呢喃:即便我非人又如何,只要你爱的是我,那就足够。
  电梯稳稳当当停在顶楼,陆行恪率先走向他的办公室。
  那个生嫩的小秘书立马一脸爱慕地站起来九十度大鞠躬:“陆总好。”
  可是她一抬头便见到倚在电梯门口的林初青,心不甘情不愿地接着鞠躬,幅度小到几乎看不出:“林小姐好。”
  林初青并不打算和他单独聊什么,所以也不打算出去,抱着手臂不动。
  陆行恪看向她时整个人多了说不出的暖意,眉端微挑:“怎么,还要我抱你出来?”
  她怀疑他极有可能会身体力行,想了想还是服软自己走出去。
  但她仍试图解救自己:“陆先生,我想我并没有什么好跟你谈的。事实上,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交往方式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他示意她说下去。
  她也毫不客气:“我们每次相处都像是站在悬崖上,一个不平衡,就会掉进深渊。我并不喜欢这样的交往方式,何必要把大家都弄得这么辛苦?”
  他们争吵,冷战,算计,做着一切敌人间做的事。但他们同样拥抱,接吻,甚至是上床,做着一切情人间会做的事。
  这样的关系,如履薄冰,一旦有一天踩上最薄弱的冰面,便如同坠入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
  他笑:“我有话同你说,这个理由足够邀请你了吗?”
  她偏头无奈耸肩,早知如此,还不如避开他不坐那一班电梯。
  可是没有早知如此,她已经坐在了陆行恪办公室的天价软椅上了。
  小秘书进来给她送咖啡时偷偷剜了她一眼,林初青捧着杯子装作没有看见。
  只是等秘书出去了后她才啜一口甜到不行的咖啡,慢悠悠对陆行恪说:“这个小姑娘护食护得颇紧,我还是奉劝你找个分得清场合的人来做秘书吧,像她这样的,呆在楼下会比较好。”
  陆行恪点头:“此言可鉴,我会考虑的。”
  然后他们就僵持着无话可说,陆行恪手上旋着一个盒子,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林初青在喝完一杯咖啡后终于磨光了所有的耐性,“叩”一声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来:“陆先生,你有事即说,无事我这就走。我好歹也没有那么闲。”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弯了弯嘴角:“初青,我只是在想着,要怎么在清醒的情况下跟你说出这些话。”
  他坐在她对面的桌上,单脚支地,空气里突然就萌生出了凉淡之意。
  她只听他说:“初青,让我见见孩子吧。我们的,孩子。”
  林初青姿态更冷,笑得眉眼间全是嘲讽之意:“陆先生,我但愿你没喝醉。想来那天晚上,不是我在做梦。”
  陆行恪默默从桌上抽出一个黄皮档案,送到她面前:“你自己打开看看。”
  她甩手将文件直接拍在地上:“陆先生,我不懂你要做什么?”
  他捡起文件,拍了拍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这回换了他慢条斯理:“我查过医院的医疗记录,你当年根本就没有接受堕胎手术。那我想请问你,我们孩子呢?”
  除了照片,这只是他目前能掌握到的第二个证据。他甚至不确定,他今天的心理战能否打赢林初青。
  陆行恪从文档里取出一张照片,立在手里置于她眼底:“那晚你喝醉酒,我在你包里发现了这个。我特地扫描了一份。”
  她仓皇闭目,不愿多看那张纸一眼:“这不是多道德的事,陆先生,我可以告你侵犯我个人隐私。”
  林初青终于想起,那日她是有过很短暂的昏沉,兴许是自己掏钱包时无意被他发现的。
  她还为此生了林潇潇好几天的闷气,现在想来,实在是不应该。
  他的声音更低,几近求全:“初青,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在求你,让我见见我们的孩子吧。”
  林初青在心底冷笑,陆行恪居然也会有这样一天。
  她不愿再与他纠缠下去,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陆行恪很技巧地扣住了她的胳膊,仿佛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
  他跳下桌面,握着林初青的手不曾松开,但她却感觉他在自己身后压迫感越来越小。
  她扭头欲瞪他,却惊觉他整个人半跪在纯白色羊绒地毯上。
  陆行恪单膝跪地,用最虔诚的姿态,用最平静的表情,掩饰着心里滚滚巨浪。
  他准备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说辞,此刻却有些难以脱口,嘴一张开,声音竟然微微颤抖。
  他说:“初青,我们结婚吧。”
  林初青在极度的混沌中一瞬间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她的耳朵在他那几个字句飘进来后有短暂的鸣响。
  她想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很傻,她觉得,要不是自己疯了,便是陆行恪在发疯。
  可是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每说一句话,都在狠狠击打着她内心支离破碎的城墙。
  他执着她的手,仰面重复她曾经说的话:“你曾说过我跟你一样能懂背后有家人遮风挡雨的感觉。我现在很明白的告诉你,其实我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因为我没有体验过。可是初青,你不能这么残忍地剥夺孩子享受这种感觉的权利。她一定,也很渴望得到这种体验。所以,让我做这种尝试吧。”
  她心底的城墙终于成功分崩离析,倾塌地瞬间残砖断瓦砸在她未愈的旧伤上,闷疼的几乎掉出眼泪来。
  林初青将自己的手一寸寸从他手里抽出来,她感觉自己心里城墙也在一寸寸倒带筑起。
  她逼迫自己用最冷然的声音说:“陆行恪,你迟到了。”

  整

  ……》
  第三十八章
  陆行恪捏在指尖的戒指,无声地掉在羊绒地毯上,“簌簌”地滚了不远,身子一歪倒了下来。
  林初青像是丝毫没有看见一般,毫不留情地踩过脚下闪亮的存在,一步步离开这个令人压抑的空间。
  谁说不痛,只是陆行恪,我不愿说给你听罢了。
  别问我“你迟到了”是什么意思,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会是一辈子好不了的疤。
  中临的楼梯回环,林初青一层层走下去,绕的自己头昏脑胀,每踏一步都觉得她就快栽下去。
  奔跑之间,她的膝盖都因为摩擦隐隐发疼。可是她哭得眼泡浮肿,鼻头发红的样子,实在不适合走出去。
  林初青只能拎着包一边抹眼泪,一边继续走向无尽的楼梯深处。
  “嗒嗒”的高跟鞋声在空荡荡的楼梯间愈显突兀,她的心就愈轻,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生生剜掉了一块腐烂已久的肉,痛,却无与伦比的轻松了。
  可是她不知为何自己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当疲倦轻而易举钻进她心中空出来的那块地方后,她终于坐在楼梯板上哭出声音来。
  哽咽的声音回荡在无人的空间里,她抵抗不了眼泪的汹汹来势,捂着心口将头靠在了柱子上。
  这种解放式的哭法,这么畅快淋漓的叫喊,将她结在心底的一块块尘埃浸泡着,摇晃着,最后化成一滩浑浊的眼泪,倾倒出她的身体。
  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痛都是这么的欢畅。
  景升案中期任务触发,她显然没有了其它时间去感春伤秋。
  先是检测出现他们的排水出现故障,纬基被要求停工监管,林初青特地到现场去看,戴着安全帽一个个工地跑。
  事实上确实他们这边的失误,施工方为了图省事导致设备安装尺寸不精确,四处渗水。
  可是现在工程动了大半,难不成要拆了重建解决。
  林初青只觉得疑惑,为何当初在前期工程验收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但眼下并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景升为了解决此事,拿出了另一份设计方案出来,要求他们将充斥着江南水榭风味的阁楼替换成健身场馆和休闲中心,这样就能不动一土一木了。
  但林初青坚决不同意,为此在会上同景升的人差点闹翻:“我们此处设计特色本来就是在这个水榭阁楼上,许多客户也是看中这点才订购的。现在方案突然一改,岂不是欺骗了消费者。”
  “这样最多是退订而已,这部分我们景升来解决。如果说将结构出现问题的工程推倒重来,经费你们能保证跟得上吗?”
  林初青最终还是咬咬牙,选择了最不划算的解决方案。
  他们整个工作小组为此开始加班加点,林初青没日没夜呆在办公室里,偶尔回家只是为了拿个资料。
  好在林潇潇自生自灭的能力高强,会做饭肯动手清理衣物,她少操很多不必要的心。
  小组的人其实对这次的检测结果也是心存疑惑,纷纷抱怨:“景升那边的人是不是有意为难我们呐,之前测排记录都十分好,怎么突然就给我们来了这招。”
  林初青仔细校对图纸,闻言抬头语调波平浪静地说:“他们来了个先发制人,我们不认这个失误也没有办法。”
  大家问:“林总,这话什么意思?”
  她冷冷一笑:“其实景升那边何尝没有差错。他们贪图便宜联系了建材私营商,结果用了一批质量不过关的排水管。之前天气热,水管涨开才有了细微了漏水,现在气温有骤降,管子一放一缩,怎么可能不坏。只是他们先发现了这个事故,就想办法推到我们身上。而且他们吃准了纬基现在还是小规模刚起步,吃了哑巴亏也不敢和他们硬碰硬,才会这么嚣张。否则你们想,怎么可能我们的检察队伍才去,他们居然已经拿出了解决方案,完全不合情理。”
  所有人被这么一点拨,醍醐灌顶,纷纷大骂景升那波奸商。
  又有人提出新的疑问:“这就是说景升的人一开始并不知道排水会出故障喽,那为什么之前的测排都没有问题呢?”
  此人一惊一乍:“啊,不会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们公司吧?”
  林初青挑眉低头:“自己想。”
  是不是有人要害纬基,她并不清楚,但她清楚知道,有人在整她。
  她的证券公司连日来被挖角多名操盘手,那些人虽不算是行业里的精英,但至少也是公司里的佼佼者。
  那位她用优厚待遇拉拢过来的前景升负责人也跟风跳槽,一时间她的证券公司走了不少骨干,支撑日益维艰。
  招聘新人毕竟需要培养时间,她很怀疑它能否撑到景升案结束。
  她不知陆行恪是从何得知这个消息的,通过秘书约了她出来,开门见山便说:“我把迟放借给你,一个月为限。这样方便你专心顾景升的案子。”
  林初青这才知道原来迟放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中临首席操盘手。
  以往迟放的办公室有两个,但他很少在顶楼呆。
  陆行恪也许正是怕出现和她现在类似的状况,才刻意隐瞒迟放的身份。
  她不得不承认,陆行恪真的是谨慎入微。
  她并未推辞,很大方地接受他的支援。
  陆行恪在她走前还扣了扣桌子,闲散地同她说:“这句话我只提醒你一遍,小心你的曾诺师兄,他绝非善类。”
  林初青灿然一笑,点头:“谢谢提醒,他若是非善类,那你岂不是非人类了。”
  她潜意识里十分排斥陆行恪这么警告她,因为如果真如他所说,那她身边,还有什么可靠的人?
  曾诺的事业重心并不在了内,但此次林初青这边出了事,立刻就跑了回来给她作参考。
  林初青揉着颇重的黑眼圈无奈叹气:“我果然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人,第一次接这么大的case,就毫无经验自乱了阵脚。”
  他温柔地碰一碰她柔软的脸颊,她意识不察,被他得了逞:“没事,凡是总有个第一次嘛。而且,你别忘了这个案子是从谁手里抢来的,好好干,到时扬眉吐气一把。”
  林初青笑着点一点头,掩住心底的一抹不自在。

  挣扎

  ……》
  第三十九章
  纬基遵守信誉这一做法得到业内一致好评,但也有人泼冷水,称果然是小公司做派,才会捅出这么大的纰漏来。
  林初青看到这些报道后气到不行,但也无话可说,只下令让业务部的人注意别将广告投放到这些报纸上。
  她目前还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收拾这些小报。
  可谁知几日后便传出中临扩大业务版图的消息,收购了本城几家规模不大的报社并做出整合。
  这看似是无意之举,但细心的人很快发现,被收购的报社中有几家正是前一阵子对纬基抨击的最凶的。
  秘书将当天的报纸送进林初青办公室,还特地翻到这一面,等着看她得知此消息后的反应。
  谁知她扫了那个版面几眼后推推眼镜:“杵在这看什么看,没事做了?”
  秘书十分八卦,凑上前问:“林总,你看到这一激动人心的消息后,有什么感想?”
  林初青几乎想毫不淑女地翻个白眼,看面前的人一脸兴奋明显想挖八卦的样子,她十分无奈地摊摊手:“对这个结果我毫不意外。个人魅力太强,你懂吗?”
  “哦,懂了,你的意思是中临的陆总败倒在你的个人魅力之下,所以英雄出马,解决深陷危难的美人!”小秘书抱着文件发花痴,“哇塞,好浪漫哦!”
  她皮笑肉不笑:“再多罗嗦一句今晚就留下来加班,今晚和男友的浪漫约会也别想要了。”
  小秘书立即灰溜溜的消失了。
  林初青揉揉自己疼得快涨开的太阳穴,犹豫很久决定翘班。
  她实在很需要休息一下。
  似乎就是那日在陆行恪办公室的摊牌后,她似乎就变得特别脆弱。
  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整个人从惶惶不安中解脱了出来。
  林初青是躲在淋浴室思考这些问题的,但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门铃便大响起来。
  她裹上浴袍从猫眼里看出去,居然是看起来焦急不已的周楚薇。
  林初青赶忙开门,周楚薇以不可挡之势扑到她面前,抱住她放声狂哭。
  她顺脚踢上了大门,拥着情绪不稳定的女人坐进沙发。
  周楚薇发了疯一样,林初青想问什么,都被她又哭又笑的癫狂模样给吓了回去。
  她想了想,还是先去洗完澡换身衣服再来应付这个死女人。
  这个死女人在她进行完这些步骤后还在哭,霸着她的床不肯下去,搂着她想条小狗一样乱蹭。
  林初青在多次警告她无果后终于使出杀手锏,一脚将她踢下去。
  周楚薇仰着一张肿眼红鼻头的脸,鼻音很重地谴责她:“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不就是把鼻涕弄你床上了,我待会洗还不成吗。”
  她扭搭扭搭身子,殷切地凑近林初青:“快问快问,问我今天发什么神经?”
  林初青吹吹自己刚刚涂好的素色指甲油,瞥了她一眼:“唔,你今天发什么神经?”
  周楚薇跳起来抱住她,顺势在床上打了滚,用十分昂扬的声音说:“初青,我被人求婚了。我有生之年居然被求婚啦!”
  她停了手里一切的动作,僵硬地动了动头:“真的?谁?”
  周楚薇撇嘴:“果然是犀利,第一个问题就问出了风格。不瞒你说,确实不是傅圣跟我求婚。”
  林初青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掀了掀眼皮:“大学讲师?”
  她一个枕头砸了上去:“你改行去算卦得了。”
  “嗯哼,等我在这行混不下去了,肯定会考虑你说的这个职业。”林初青很无耻道。
  她想了想后又问:“那你有没有答应他,是严令拒绝还是说考虑考虑?”
  周楚薇咬她的小抱枕:“当时……当时我,没说话。然后他就说,没事,他会等我给他答案的。”
  林初青夺过被她蹂躏地不像样的抱枕,塞在自己脑袋下面,舒'炫'舒'书'服'网'服躺了下来。
  “那你还不算是笨的。如果你一句话把人给回绝死了,我都救不了你。”
  周楚薇也躺下来,侧着身子哑着嗓子说:“我这么激动,也许不太应该。下个月我就要和傅圣订婚,也许订婚过不久,他父母就要张罗着给我们定婚期了。可是我突然,有了不想嫁给他的念头。初青,我是不是变坏了?”
  她果然看到周楚薇中指上戴了一枚不小的戒指。
  林初青向她伸出手:“把手给我。”
  周楚薇照做。
  她毫不客气地拔下了她手上的那枚戒指,轻轻松松扔到地上,一点声音都没听见,也不知那戒指滚到了何方。
  林初青再问:“觉得轻松点了吗?”
  周楚薇眼里明明白白有着释放的火花。
  她们两就这样握着手躺在床上聊天。
  林初青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在家?”
  周楚薇对着空气点了点手指:“关于这点我还没批评你。作为一个老板,居然带头翘班。要不是我打电话到你公司,我还不知道呢。”
  她笑:“我又不是女铁人,怎么可能不需要休息。”
  周楚薇打趣:“呦嚯,女铁人说出这种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习惯呢?”
  林初青踹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女铁人呢。”
  她们笑闹了一阵后终于消停了下来,林初青抱着膝盖靠在床头柜上认真看周楚薇:“其实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周楚薇点头:“你说,我听着呢。”
  “我跟陆行恪摊牌了,关于Angel的事情。”
  周楚薇闻言张大了嘴巴,不敢随便发问。
  林初青似无所谓地笑笑:“他要我让他见见Angel,我什么都没说。相信过段时间,他自己会知道。有的话,我真的没法亲口说出。”
  周楚薇爬过来揉揉她的头,带进自己怀里。
  她的声音低低的:“你说我一直是坚强的,可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软弱了,尤其是在陆行恪面前。这次纬基遇到难关,陆行恪二话不说来帮忙。若是换了我以前的个性,定然是不愿意接受的,可是现在,我居然还指望着他能替我解围。”
  周楚薇大概是经过很久的思考才接了她的话茬:“刚刚你把我的戒指扔掉时,我就在想,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心里的伤也像这样拔掉,大概就会好的很快了。初青,我想你的伤,应该在摊牌时被□了。”
  林初青闭目,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感受:“所以这就是我觉得轻松的原因吗?”
  周楚薇很轻地笑了笑:“这要靠你自己感觉,就像是我现在的愉快,也只能我自己感受。”
  他们都是在纠结中挣扎的人,无法互救。能解救他们的,只有自己。

  分享

  ……》
  景升案部分工程重启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林初青每日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证券公司有迟放这个鼎力支柱,她放心了不少,为此还特地约陆行恪与迟放出来吃饭道谢。
  席间孙小涵作陪,她的秘书和陆行恪的秘书分踞两边。
  林初青一开始就拿出千杯不醉的姿态,给自己斟满杯中酒,端起来一口气全喝了下去,那气势吓得角落里的孙小涵眼睛都直了。
  她将杯子一倾,没有一滴流出来:“这杯酒是要谢谢陆总在关键时刻向纬基伸出援手。”
  再一杯满上,一口气喝干,她稳了稳步子:“这杯酒是为了谢谢迟助理肯百忙中抽出空替我帮忙。”
  许是两杯酒喝的太急太快,林初青捂着胸口轻咳一声,面上都微微泛起了红晕。
  陆行恪笑而不语,对着她举了举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迟放却只抿了一点,含在嘴里还不急着咽下去,回环半天,林初青才听他说了一句:“林小姐,你太客气了。”
  她点了点头:“应该的,大家都随意用餐吧。”
  她是以工作为名约他们出来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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