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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你爱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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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恪的胳膊下压着一份文件,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见到一个标题,三号黑体字:景升开发案计划书。
按理说,所有的文件都是经过她的手才能传到陆行恪那里,可她根本没见过这个软皮蓝盖的标书。
陆行恪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眼神不对,还是颇为从容地合上那份文件,放入已批阅的那一沓中:“没什么就出去工作吧。”
她起身:“知道了。”
林初青在下班时将她手里所有的文件都扫进自己的电脑。
她晚上在书房搜索中临之前所有的开发案,然后与她手里的文件对比,终于找出了破绽。
一个那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接的都是盈利千万以上都没有几个的小case。
可偏偏经她手的,都是这些小case。
还亏得她之前那么用功的一份份检阅。
她再搜索景升开发,因为从没听说过中临参与其中,她自然也没有关注过。
那块肥地还在招标当中,花落谁家无人知晓。
可想必,各大企业都要想尽办法来抢夺这兵家必争之地的。
如果中临也参与其中,那么现在公司上下一定为之忙翻天。
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能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可见陆行恪防她防的滴水不漏。
林初青忍不住赞叹,陆行恪,真的是好本事。
机会
……》
林初青在周一递交了一份辞呈。
顶楼办公室的空调偶尔转动一下风向,发出细微的声音,尔后冷风吹过她笔直的背脊和光洁的小腿肚。
她就在这细微的声响中站了许久。
陆行恪将手里薄薄的一张纸研读了不下十遍,才慢慢折好,随手扔在桌面上。
“给我理由。”
她指指桌上的辞呈:“这里面写得很清楚。”
陆行恪微微一笑:“林初青,你当我是傻子吗?”
“不敢,”她也笑,眼角微翘,一脸烂漫,“陆总,那你呢,当我是傻子么?”
他抱臂:“此话怎讲?”
“没什么好讲的。陆总,我真的不习惯国内的工作环境和方式,压力大琐事多。而且请你别忘了,我还有一个即将步入叛逆期的女儿,我需要很多时间去照顾她。”
“注册一个私立寄宿学校就可以,家庭教育总不如school working。”
林初青摊手:“No,陆总,我现在不是在和你讨论教育问题,我们回归正题好吗?”
“我不认为这些是你辞职的原因,你不过是在找理由罢了。”
她已经脚跟发疼了,微躁地拖过椅子坐了下来:“我的专业甚至不在行政这一块,做起来并不得心应手,我看过前一任秘书留下来的工作笔记,我相信她比我强多了。”
陆行恪手指敲敲她一个小时前送进来的咖啡杯,眼睛直视她:“我不这么认为。在某些方面,你甚至比她做的好。”
他将椅子轻轻一推,站起来,慢慢向她走去:“你知道我喝的咖啡一定要糖奶比例一比二,你知道我酒和海鲜混吃会过敏,你知道在我的休息室定期更换香氛。还有,别人从不知道我收集玉制品,你却将你高价拍来的羊脂玉毛笔送给了我。”
他在她背后站定,双手搭在椅背上,身体前倾,嘴唇几乎要碰上她的耳朵。
林初青面不改色:“这些都是在笔记上看到的。”
陆行恪本快触到她头发的手收了回来,颇为快意地笑起来:“嘴硬的小东西。”
她的鸡皮疙瘩顿时密密地冒出一层。
带着温度的手指划过她细腻的脖子,停在她凸出来的两个锁骨之间,再往上一寸,就能准确无误地扼住她的喉咙。
林初青“忽”地站起来。
他的手很自然地落了下来。
她松了一口气,转过身。
但隔在他们中间的椅子突然被他一脚踹出去,“嘭”一声撞上了不远处的沙发。
陆行恪长臂一勾,欺身向前,压着她急急退了两步,直至碰到办公桌,退无可退。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额顶,大拇指顺着她的发际线细细摩挲。
林初青保持这样的姿势动不了,只要她试着躲一分,陆行恪放在她腰际的手便收紧一分。
她还不想死于窒息。
他贴着她的耳朵呵气:“多可惜,你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林初青了。”
她微微昂头,颈部曲线优美:“失望吗?”
陆行恪轻笑,不动声色地收紧手臂:“失望什么?你变了,我同样在变,很公平。”
林初青吃痛,在心里暗骂:是变了,变得更没人性。
她若知道这一番谈话会演变成这样,打死她也不会开始。
他似乎还在专注地研究她的头发,捏起一簇放在鼻端轻嗅,吐纳间的气息弄得她微酥发麻:“你要是乖一点,也许我们可以相处的更和睦。”
她只能无助地闭了闭眼睛。
他的问题并不需要她回答,林初青任由他抱着抚摸着,一言不发。
陆行恪很享受她这一刻的乖巧,和周围的气氛。
他向前跨了一小步,整个人更密合的贴近她,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几近无声地叹息。
若不是迟放的突然闯入,或许他所认为的温馨氛围会保持的更长久一些。
迟放站在门口进退不得,挠头再挠头,最后“嘿嘿”奸笑两声:“你们继续,继续。那个林秘,我把这份资料就放你桌上。你们……”他在找一个合适的词语,“呃,结束之后你送进来就好。”
林初青几乎要昏厥过去,偏偏陆行恪还很自然地回答:“知道了,麻烦你回避。”
还好她趁着陆行恪分神之际硬生生推开他,踩着他的脚背,从迟放面前落荒而逃。
陆行恪看迟放的眼神颇为不满,他无奈地耸肩示意,真的不能怪他。
通往天台的玻璃门大开着,看得出推者十分之恼怒。
迟放在露台边缘找到林初青。
她背对着他站着,顶楼的风有点急,吹得她的柔软长发四下飞散。
从侧面看过去,她一手夹着一根细长的白色女士香烟,有说不出的味道。
在那一瞬间迟放只想到一部电影,名字他已经想不起来,可是女主角拿烟落寞的姿态,像极了此时的林初青。
她若再换身旗袍,必又是一个让人愿倾城换佳人的女子。
林初青掠掠长发,侧身向他伸出手:“能借个火吗?”
他虽微微皱眉:“女孩子还是少抽烟的好。”但还是将在手中把玩的Zippo递给她。
她不置可否,微拢着火苗,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狠狠吐出一团不规则的烟圈,仿佛这里面全是她的怨气一样。
那根烟她吸的很快,淡淡的薄荷烟草味传入他的鼻端,才让他回过神来。
“听说你有辞职的意向?”
林初青瞥他一眼,眼波流转之间,无意露出许多的……怨。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他继续追问。
她一脸不想回答的表情,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很含蓄地点了出来:“我们同是为一个老板做事。你将心比心一下,如果你被热切邀请进入这个工作圈后,发现自己根本不受重视和信任,你会怎么想?”
迟放了然。
林初青甩上他的Zippo盒盖,用盈盈两只细白的手指捏着,塞进迟放胸前的西装口袋中,嫣然一笑:“你大概是不会懂的。不过还是很谢谢你,还肯称呼我为……女孩子。”
她的手下坠时,指尖划过一丝他薄薄的衬衫。
他的心里,瞬间像是被千军万马轰踏而过,雷鸣不止。
可林初青无所察觉,兀自低头抽出第二根香烟,放在丰润的唇间慢慢碾磨。
迟放将林初青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陆行恪。
本来他是想邀功论赏来着,可陆行恪的脸色冻得他血液都成了寒冰,声音阴沉:“这些话,她倒是情愿和你这个不相干者说,也不愿意来问我个究竟。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她建立了友谊关系了?”
陆行恪并不急于找迟放算账,大步流星地向天台方向走去。
大Boss吃起醋来,原来还是冰山模样。
迟放心有余悸,早知如此,他就将林初青的那番话独享了。
林初青手指间的烟被狠狠抽掉,她被吓得一个回头,陆行恪正面无表情地将她的烟扔下楼去。
“Oh,no……”她无奈,“陆总,这一根烟也许就值别人半个月的工资,你这样很浪费。”
陆行恪纹丝不动:“还有呢,统统给我扔掉。”
林初青示威一样,将手中捏着的薄扁形状的烟盒塞进胸前的衣襟中。
她穿紫色的包肩连身短裙,因为设计有点紧,所以上下都找不到一个口袋,她只有塞在那里。
陆行恪眼里的阴霾渐渐散去,甚至抿唇笑了起来,一步一步贴近林初青,将她困在自己和围栏之间:“我想,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
她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正欲开口辩解,却突然被他连呼吸都夺了去。
陆行恪的唇很热,他的舌也很灵活,舌尖抵着她半启的牙关,轻轻一撬,便钻进她的口腔中,勾着她的舌头拉扯。
林初青在天旋地转中慌乱不已,双手乱舞,最后终于抓到一块浮木,不管不顾地攀了上去。
直到他的口中也染上了凉薄的烟草味,陆行恪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对她的制约。
可是,明明是他强吻在先,最后怎么变成了她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呢?
林初青大窘,她竟将他当成浮木给抱了去。
羞愤难当,她即便面色酡红,也难挡怒意:“陆总,你不要太过分!”
陆行恪笑:“我以为,你也很享受。”
说完他晃了晃手中的烟盒,将其抛出围栏:“抽烟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习惯,尤其是对女士。下不为例。”
她冷哼:“陆总,你未必有资格管我这么宽。”
陆行恪不愠不恼,抬手拂上她的脸,言辞出人意料的温柔下来。
他道:“初青,我宁愿防着你,也要将你放在离我最近的地方。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是为什么吗?”
林初青低头敛眉。
“我承认,在这之前我不够信任你,这是商人本性使然,我相信你会理解。但我保证,这会是最后一次。所以初青,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她沉默装傻,不去问他说的机会为何物。
最后他似无奈地苦笑,摸摸她的头顶:“我不逼你,你好好想想吧。”
行情
……》
新任助理工作十分积极配合,林初青的工作也就轻松下来。
离职的事不了了之。
陆行恪第一次将景升开发案的企划书交到她手里,笑意温柔:“这份可以算是我们中临关于这个案子最机密的一份企划了,你拿去好好看。既然你是后加入这个团队的,就要花更多的功夫,跟上我们的进度。”
她双手接过:“谢谢陆总的信任。”
“不用那么客气,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当然,也很欢迎你能针对此提出意见。”他倒是没有忘记她的专业在这个方面。
林初青抱着文件点头,欲转身离开。
陆行恪却在后面叫住她。
她以为他还有吩咐,便停下所有动作。
不料他推开椅子,绕过办公桌向她走去。
林初青立刻警觉地后退两步:“陆总还有事么?”
他笑她的过于紧张,舒'炫'舒'书'服'网'服地靠在桌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喏,拿着。”
陆行恪的指节分明,指甲修的干净饱满,给人一种妥帖的感觉。这样一双手摊开在她面前,多少打消了一点她的不安。
她拿两只手指夹过来,轻轻晃了晃,里面有清脆的碰撞声。
“是什么?”
他笑笑:“有利于戒烟的喉糖。我看你的烟瘾不重,何不早点戒掉。”
林初青没有要打开的意思:“我没有戒烟的打算。”
陆行恪并不意外她会这么回答:“排解郁结的方法有很多,不必非要选择这么伤身的方式。而且,你该给你女儿做个榜样。”
她无所谓:“潇潇并不反感。”
说完她将喉糖“叩”一声放在他身后的桌面上:“谢谢陆总的好意,没事我就出去了。”
陆行恪无奈地盯着盒子看了许久,在手心颠了颠。
盖子被他拧的有些紧,他在启开的过程中里面的东西一直不安分的撞击着金属盒壁,“哗啦哗啦”的响着。
还等不及他将盒盖完全敞开,就有一个亮亮的东西倾巢而出,掉在羊绒地毯上,悄无声息。
银白色的戒身,镶一颗六角形的钻石,一闪一闪散发自己的光芒。
这样美的东西,本应该戴在一只芊芊素手上,此刻却孤零零躺在地板。
他自嘲一笑,弯腰捡起。
城市的热度一天天升高,林潇潇也一天天狂躁起来。
林初青替林潇潇注册了一所教育质量不错的公立学校,让她忍不住发牢骚:“我真的不想去学校。”
林潇潇从没有接受过学校教育,她自学能力很好,所有的家庭教师都这么说过。
她只能好脾气地解释:“国内并不提倡家庭教育,你要顺应时代要求。”
林潇潇把钢琴键弹的乱七八糟:“幸好还不是全封闭式的教育,否则我真的会疯的。”
“So,你要知足。”林初青趴在琴架上对她再教育。
琴声慢慢变得缓和下来,林潇潇闷闷的声音传来:“哦,知道了。”
她满意地笑了。
周末逢周楚薇没有工作,便邀林初青去一家新开的餐厅尝味道。
她们应老板的邀请坐在包厢里。
林初青打量周围的布置:“你不是一向不爱沪菜,怎么今天会想到来这里?”
“前几日电视台借这里做了一个采访,我答应老板要带朋友来捧场的。”周楚薇挪着椅子坐到林潇潇身边。
小姑娘一听采访立刻好奇心上来了:“采访的谁?”
周楚薇撇撇嘴:“那个最近很红的蓝岚。一听她是上海人,我们台里领导就把地点选到这里了。”
林潇潇颇兴奋:“我知道,她长的很妖艳呢。”
周楚薇故意逗她:“有你妈妈妖艳么?”
林初青笑骂:“你去死。”
小朋友赶紧维护妈妈:“我妈那是美艳,跟那个女明星不是一个气场。”
“呦嚯,回答得好。”周楚薇鼓掌,“那你美艳的母亲最近行情怎么样啊?”
林潇潇中文造诣还有待提高:“什么是行情呐?”
林初青赶紧去捂周楚薇的嘴。
吃饭中途,这位悟性很好的林潇潇小朋友终于想通所谓行情是什么意思,当即出卖了林初青。
“如果行情就是桃花运的意思,那么我妈妈最近行情算不错哦。”
林初青摆出要收拾她的架势。
林潇潇才不怕她,继续爆料:“我最看好Uncle Aaronic,不仅仅是因为我个人比较喜欢他。”
周楚薇呵呵笑着点头:“这孩子不去当记者,真的可惜了。”
她不顾气质地瞪她:“你要是敢把她培养成你这样的八卦婆,我绝对跟你翻脸。”
林潇潇和周楚薇同时抗议。
“我才不想成为Aun Vivian那样呢!”
“我才不八卦呢!”
她们已经吃到最后一份甜点,包厢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圆脸的老板走进来。
“打扰了,”他搓搓手,“托周小姐的福,今天蓝岚小姐也来了,你们要不要见见?”
周楚薇专业架势立刻上身:“当然,老板带路吧。”
她话音刚落,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立刻接上:“不用带路,我已经过来了。”
门口出现一袭耀眼的红,影视红星蓝岚勾着一个黑色的包,踩着高跷一样的鞋,频频袅袅地走进来了,迎面带来一阵香风。
刚一见面,两个女人就热情地攀谈起来,好像对彼此都很熟一样。
林潇潇很沸腾,卷着林初青的手指轻声说:“妈妈,我必须收回你美艳这句话。”
她气结。
那边周楚薇向大明星引见她们:“这是我朋友林初青和她女儿。”
林潇潇不用大人教,就乖乖叫了一声:“阿姨好。”
蓝岚顿时脸都绿了。
回家路上林初青教训她:“怎么能叫蓝岚阿姨呢,她们这种当明星的,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年纪和外貌了。”
林潇潇摇头晃脑听歌,根本不理她的教导。
她也不会告诉林初青,其实她是故意叫那个女的阿姨的。
晚上林潇潇窝在房间打电话给陆行恪。
他似乎很诧异地接起:“怎么会突然想到Uncle?”
她压低声音笑嘻嘻地回答:“才不是突然想到的呢。”
“Uncle Aaronic,我今天在餐厅看见你了。”她的声音里满是俏皮的古灵精怪。
“哦?被你发现了。”他大笑。
“你站在我们包厢外面,是在等那个蓝岚么?”
他斟酌词汇:“为了工作而已。”
林潇潇拖长音调:“猜到啦,所以我不会告诉我妈妈的,你放心好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明天陪我出去玩吧,星期天你别告诉我你还有工作。”
陆行恪朗声问:“你妈妈不带你出去吗?”
她拍脑门:“别跟我提这个,我妈妈一直说她对本市不熟了,Aun Vivian也一直工作,我都快发霉了。”
门口林初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敲门声响起:“潇潇,该去洗澡喽。”
她赶紧高声应:“知道了,就来。”
然后她捂着听筒飞快地下达指令:“就这样哦,明早八点你来接我。晚安,爱你!”
陆行恪听着“嘟嘟”的忙音再次无奈,这孩子怎么打个电话总这么匆匆忙忙的,还颇有个人风格。
林初青敷面膜,顺手给林潇潇黏上一张。
两个人一大一小趴在床上看电视剧。
隔二十分钟等她们都把面膜取下来,林潇潇才拍拍脸上的营养液,慢悠悠唤:“Mom。”
“作甚?”林初青专心于电视。
“我明天要出去玩。”
“很好啊,想去哪里,我去Google一下地图。”
“我,已经请了司机了。”她骄傲宣布。
“嗯?”林初青偏头看她,“你周阿姨明天没节目么?”
林潇潇打了个响指:“我请的司机比Aun Vivian大牌多了,是Uncle Aaronic答应要陪我出去。”
林初青将她拎出了房间。
林小朋友六点就起床,把衣柜翻得一塌糊涂后嘟着嘴说:“难怪别人都说女人的衣柜永远少一件合适的衣服。”
林初青打着哈欠给她做早餐:“有必要这么隆重吗?”
林潇潇换了一件碎花小连衣裙:“你不换衣服吗?”
她打了个哈欠:“我补眠,你随意。”
林潇潇以实际行动抗议了她的懒觉计划,推着她去房间挑衣服打防晒霜。
然后在八点准时推着她出了门。
陆行恪倚在车边,含着笑看林初青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母女两,哦不,应该说是两个女孩子,穿款式相近的碎花裙,戴款式相近的草帽,清爽动人。
他真的应该要好好奖励林潇潇一番。
林潇潇一见他,立刻挣开林初青的手,蹦蹦跳跳扑到陆行恪面前:“早上好,Uncle Aaronic。”
他捏捏她的脸:“晚上睡得好吗?”
“当然,虽然我很兴奋。”她骄傲地皱皱鼻子。
林初青颇为无奈:“陆总,真的是麻烦你了。”
陆行恪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怎么会是麻烦,上车吧。”
林潇潇笑嘻嘻地钻进前座,对着她招招手:“Mom,快上来呀。”
没想到林初青却突然脸色大变,口气颇重:“Angela,下来!”
她只有很生气的时候才会叫她英文名,其他时候总是口气柔柔的唤她,潇潇,潇潇。
林潇潇和陆行恪一时都不解地愣住。
林初青也意识到了自己太过失控,缓了缓情绪,换了个口吻:“你又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啊!”林潇潇【恍【然【网】,“你说小孩子不能坐副驾驶座嘛,我一时兴奋所以忘记了。”
她乖乖爬了下来,拉住林初青的手,一起坐到后面。
陆行恪只是用探究的眼神从后照镜看了她们几眼,便恢复到坦坦然的样子:“出发喽!第一站,植物园!”
林潇潇很配合地欢呼。
林初青的唇勾出极小的弧度,笑得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全世界
……》
林初青实在想象不出现如今的植物园已经成为男女约会圣地。
满园的暧昧声色,他们顺着长青阔叶植物林的水泥通道走过去,至少看到三队男女在亲吻相互抚摸。
好在林潇潇自小受国外教育,已经见怪不怪。
更夸张的是在向日葵花田中。
正逢花期的向日葵开得茂密,宽大的叶子和大盘的花朵成了情侣亲热的绝佳掩护。
林潇潇被一朵并蒂的花吸引住,十分兴奋地拉着他们去观摩。
他们拨开层层叠叠的障碍物,眼看着快到达目的地,却生生刹住脚步。
一对小情侣躺在被压倒的葵花枝干上,纠缠在一起,姿态不雅。
本来就是穿的很少的夏天,他们俩的衣物虽然都在身上,可是都避不住重要部位了。
陆行恪一言不发,整个人背过去。
林初青一只手捂林潇潇的眼睛,另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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