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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你爱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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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恪一言不发,整个人背过去。
林初青一只手捂林潇潇的眼睛,另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林潇潇毫不掩饰地感叹:“My gosh。”
那两个年轻人比他们更尴尬,趁着只有他们三个观众的时候赶紧/炫/书/网/整理衣服跑开了。
林潇潇举手表态:“我发誓,这个地方不是我选的,而且我刚刚什么也没看到。”
陆行恪举手忏悔:“我发誓,我不知道这么纯洁的地方,会发生这种事。”
林初青举手:“我发誓,我很后悔和你们一同出来。”
他们在植物园草草逛了一圈,便结束了这项行程。
午饭他们移师一家披萨店,林潇潇欢呼雀跃着去盛自主沙拉。
林初青和陆行恪面对面坐着,少了孩子从中斡旋,气氛有些莫名其妙。
他先找话题:“下午还想去哪里逛逛?”
“下午太阳大,我还是带潇潇先回去比较好。”她婉拒。
陆行恪笑笑:“还是看她意见吧。”
林初青张了张嘴,没回应。
林潇潇堆沙拉的本事很好,托着慢慢的盘子远远向她炫耀。
林初青回了她一个笑容,招招手示意她快回来。
小姑娘听话地疾步向他们走去。
林初青只眨了个眼,便听见林潇潇的一声惊呼,穿花裙子的小身子倒在了地上。
撞她的是一个年纪也不大的小男孩,端着一个冒热气的碗。
林初青暗叫不好,急匆匆跑过去。
小男孩的家人也跑来,拉着他问东问西,心肝宝贝的叫着。
林潇潇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很坚强地拍了拍衣服。
林初青并不担心她是否摔伤,跑到她面前便整个人半跪下去,握着她的手臂问:“有没有烫到?”
她点头:“在背那里,烫死我了。”
那边的家长还冲他们嚷嚷:“走路不长眼呐!”
林初青正欲反驳,一双手突然将林潇潇凌空抱起,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怀里。
陆行恪像救世主般站在她身前,面色严肃地对男孩的家人说:“这位太太,请让你的孩子向我女儿道歉!”
林潇潇一双半眯着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林初青看着他宽厚的肩膀,刹那间,以为自己看到了天。
对方显然是被陆行恪的气势煞住了,嗫嚅着说不话,最后只能冷哼一声,转身欲走。
陆行恪看了看怀里的林潇潇,没再计较下去,抱着她快步走出餐厅。
他们过了一个红绿灯,便找到最近的医院。
林潇潇在升往烫伤科的电梯里轻声喊陆行恪:“Uncle。”
他看起来颇为紧张:“怎么了,很疼么?”
林初青也很仔细地看她的脸色。
“其实,我不是很痛了。你要不要让我下来?”林潇潇吐舌头。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她甚至怕陆行恪不高兴,扭了扭身子要下来。
他却笑着问:“不喜欢Uncle抱你吗?”
“当然不是。”她赶紧摇头。
“那就让我继续抱着,”他用额头抵抵她的,“因为Uncle很喜欢抱着你呢。”
林潇潇向林初青露出了颇为得瑟的表情。
她一记嗲怪的白眼送给她:“瞧把你给乐的。”
陆行恪突然就觉得这么一个小小的电梯里,像是装着他的全世界。
……
医生替林潇潇做了简单的处理,她的烫伤确实不严重,表皮红肿,没有伤到组织。
下午他们自然哪里都不能去了,陆行恪开车送她们回家。
林潇潇恢复活力,叽叽喳喳和陆行恪说话。
林初青的手机在他们安静下来的几秒钟里突然响起来,很简单的钢琴协奏曲,一如她的风格。
她掏出来看了一眼,抬头望向后照镜。
陆行恪恰好和她的视线撞上,她的眼神立刻礼貌的移开。
林初青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将电话按掉了。
然后她很轻松地填补上车内的安静:“秋日私语,我的铃声。”
她晃了晃手机:“这可是潇潇弹的曲子,我特地录下来用。”
陆行恪看到她脸上满是欣喜的神色,声音里有藏不住的骄傲。
他回答:“看来你把她教得很好。”
一句话中将两个人都夸的面面俱到,林初青自然不否认他的赞美。
林潇潇得意:“我可是有在教堂里演奏结婚进行曲的哦。”
陆行恪握着方向盘,稍稍侧过身子来问:“在教堂里?”
她揉揉潇潇的脑袋:“我带她在教堂做义工,许多人结婚时都喜欢找她来现场演奏。”
他了然:“潇潇真的很厉害,下次有机会能弹给Uncle听吗?”
“当然可以!”她替林潇潇应承下来。
下车时林潇潇已经有些昏昏欲睡,揉着眼睛同陆行恪告别。
林初青扶着她的肩膀向他道谢:“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的,只要潇潇高兴就行。”
他们绝口不提在餐厅发生的事,各自怀着心事分开了。
她一到家便翻出包里的手机,照着几分钟前打来的号码拨了回去。
冗长的“嘟嘟”声后终于有人接了。
林初青焦急地出声:“Hello?”
对方的声音平稳有定力:“Hello ,Alamode。”
“我要的文件呢?”
“你看一下邮箱,我已经在半小时前发给你了。”
“你刚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通知我这个?”她舒了一口气。
电话那头的男子朗声大笑:“当然不止,我还有一个好消息,你想听吗?”
“等等,先让我猜猜。”她嘴边也泛起笑,“师兄,你要结婚了?”
对方似乎很习惯她这个笑话了:“又错了,我是想告诉你,再等一个月,我就回国了。”
林初青的笑凝在脸上。
她迫不及待打开电脑,系统显示半小时前她收到一份新邮件。
“滴”的一声,邮件内容显示在屏幕上。
林初青一字字读下去,最后停下换行的手指。
她在Google上打上了一个名字:戴永成。
然后动了动鼠标,点击搜索。
那个名字,会是她反击的第一步。
戴永成,新加坡华侨,一子一女,中临的第三大股东,手里有7%的股份。
他与妻子分居多年,一个在本城,一个在新加坡,但两人没有离婚。
中临十几年前的那次大地震,就是他与第二大股东何柏生联手陆行恪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绝地反攻。
不夸张的说,他即便已经退休,也在中临占据颇重的地位。
这是林初青一个下午/炫/书/网/整理出来的戴永成的部分资料。
晚上睡前她被林潇潇拖进房间里。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林潇潇枕着她的肚子,享受着林初青用柔柔的手指替她擦药膏。
电视里正在演经典的琼瑶剧,一男张着血盆大口嘶声裂肺地呼唤着,脖子上青筋毕露。
林潇潇立刻换台:“不过是演个戏,有必要这么投入吗?”
林初青“扑哧”一声笑出来。
换台,又是一男抱着倒地抽搐的人大哭。
再换台,一人声情并茂地喊着:“还剩最后二十分钟,大家赶快抢购,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最后终于调到像样一点的电视剧,林潇潇托着下巴说:“电视还行,就是男主角长的不怎么样?”
林初青也抬头看了一眼,笑着问她:“那潇潇喜欢长什么样的男生?”
“至少也得有Uncle Aaronic那么帅。”她微微思索一下后回答。
林初青很久没有接她的话,久到林潇潇扭过头来看她。
她收拾着手里的药箱,面上还是带笑的:“潇潇为什么这么喜欢Uncle Aaronic?”
小姑娘一时也被问倒了。
林初青宽和地笑笑,显然也没想让她回答出个所以然来。
眼看她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林潇潇咬咬下唇还是说出了她的答案。
她对着她的背影说:“因为他有一双和Angel一模一样的眼睛。”
林初青拿着药箱的手顿时颤动的不能自已。
她极力保持平静,反问:“就这样?”
林潇潇眼眶中有星光乍现,一眨眼,那星光又变成了水光,溢在她的眼眶中。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我觉得我很想她。Mom,你呢?”
林初青一步步走近她,身子一矮,坐到她身边:“我也很想她。”
她的眼泪掷地有声,砸在林潇潇粉红色的床单上,湿掉的那一片颜色都变深了。
林潇潇伸出手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入她的怀抱,声音闷闷的:“Mom,如果Angel还在,你还会要我吗?”
她轻柔的拍着她,摇晃着她,声音如动作一样温柔:“只要我遇到你,就一定不会放弃你。”
林潇潇往她怀抱深处钻了钻,没过多久便传来她平稳安心的呼吸声。
林初青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倚着床头闭上了眼睛。
情窦初开
……》
第二十三章
林初青在她初到英国的第一个圣诞认识的曾诺。
他也曾就读于她所在的商学院,此番功成名就回来开讲座。
林初青本就是为数不多的华人之一,还抱着一个大肚子,更显得尤为突兀。
所以曾诺后来说,她坐在讲堂里时,他就注意到她了。
偏偏讲座结束后,她顺着人潮还没走到大门口,便开始阵痛,冷汗涔涔。
身边的同学注意到她的异样,紧急拨打999。
曾诺在此时伸出援手,将她扶上他的车,送往就近的医院。
产前阵痛加上生产,林初青用了六个小时诞下了一个女孩。
其间她意识清醒,医生将她推出手术室后,她还知道向仍等在外面的曾诺道谢。
她那时蓬头垢面,满额都是大汗,一身病服,样子并不好看。
可是曾诺像是被她的那声谢谢下了蛊一样,丢了自己的三魂六魄。
曾诺以一种不可拒绝的姿态闯入她们的生活。
他为刚出生的婴儿置办用品,送林初青圣诞礼物,直到她出院。
了解到她的居住环境,曾诺甚至想在学校附近替她买一个居所。
林初青自然拒绝,幸而过不多久她就被引荐入Once King,分配到了属于自己的员工宿舍。
她在那样的困境里,能得到这样厚爱与帮助,不是没有感动过。
可她从没有动过要接受曾诺的念头,因为她深知自己担不起这份感情。
他事业有成,样貌又不差,完全适合更好的人。
能全心全意待他好的人。
都说男人一生中最难忘的就是他第一个和最后一个女人。
女人又何尝不是。
她念念不忘着陆行恪,尽管她深知自己不会是他第一个女人。
更不奢望她会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所以林初青没道理在心里装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去祸害别人。
周一例会时苏瑾神秘兮兮地约她晚上吃饭,林初青想了想答应了:“那你介意我带我女儿一起吗?”
苏瑾嗔笑着锤她:“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种场合带你女儿去干吗?”
她这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场合。
无非是相亲会。
林初青哭笑不得:“苏姐,你太热心了。”
“那是当然,我就是见不得你这么好的女孩子还落了单。你要还不乘着年纪小挑个好人家嫁了,那就要等别人来挑你了。”
她本欲推辞,转念一想,还是同意了:“那我在这先谢谢苏姐了,回头我给你报告情况哈。”
苏瑾被她逗笑了:“碰着好的别害羞,主动出击,宁可错爱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她正准备和苏瑾继续逗乐,迟放却跟着陆行恪一起进来了。
原本有些嘈杂的会议室安静下来。
门外陆续有人进来,林初青打量了一下,都是在景升开发案策划书下署过名的人。
陆行恪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她离他最近,可以清晰闻到他身上有很浓的烟味。
林初青清楚感觉到她身上集中着很多人的视线,推了推眼镜,低头/炫/书/网/整理自己的会议记要。
陆行恪一回办公室便将门关上,几个高层陆续来报道。
看样子是景升的那个案子出了什么问题。
林初青第一次端着茶水盘敲门进去,所有人都停下了讨论看着她。
陆行恪淡淡地吩咐她:“你出去忙自己的,这种事让助理来做就好了。”
她点头,一秒都没多留。
迟放在她出去后立即表达自己的看法:“那份策划书还说不准是谁卖出去的,不能一口咬定是林秘书。”
几个部门经理立刻反驳:“我们更愿相信监控录像上的证据。”
陆行恪一言不出,大家也争论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静待他发话。
他思忖半天,最后还是没说关于这件事的一个定论,只吩咐:“所有方案书和报价单重做,下周一交给我。散会吧。”
几分钟后林初青被叫进办公室。
陆行恪坐在乳白色大理石的办公桌后面,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她身后的椅子。
林初青依言坐了下来。
他周身像是镀了一层寒气,声调平平地问她:“你知道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你请讲。”她不卑不亢回答。
陆行恪直视她,像是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
他最后放弃审视她:“就在昨天下午,我接到景升的负责人陈先生打来电话,说他们收到一份和我们完全一样的方案书,报价还比我们低三个百分点。而那份方案书,只有几个人看过,你是其中一个。”
她豁然抬头:“你怀疑……是我?”
他将手里的电脑转到她面前:“我也很想相信你。”
说完他按下空格键,一段刚发到他电脑里的视频开始播放。
那是几天前的一段顶楼办公室的监控录像。
录像里她拎着包匆匆出现在办公室里,开电脑扫描文件。
这些都无可厚非,只是事发时间是在晚上九点,时间点十分可疑。
“就凭这些就认定是我?”
陆行恪笑笑:“景升收到那份方案正是在这第二天。”
林初青不相信地瞪大眼睛:“我保证不是我。”
“你保证也没有用,证据在这里。而且幸亏陈先生将此事告诉我,否则公司的损失将会很大。”
她有些急:“这很明显是有人栽赃我。”
“你找得出证据来证明吗?”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果找得出,我也愿意相信你。”
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例行地通知她:“过一会监察部的人会来找你谈话,有什么情况你可以跟他们说。”
晚上的饭局林初青自然是没去的成,她在监察部反复解释自己只是回去扫描一个非常重要的文件。
她的电脑也被带到技术部检查邮箱记录。
事实证明,她没有在当晚收发任何邮件,通讯记录正常。
盘问不出什么结果,监察部的人只能威胁她:“如果此事没有一个交代,我们会请公安部门介入调查。”
她十分无奈:“我完全配合,只请你们能尽快查明事实。”
林初青晚上滴水未进,她本来就有些低血糖,又走了很久的路才到自家小区,已是头晕眼花。
所以她根本没注意停在楼下的车。
等陆行恪一把将她拽入怀里,她才惊觉他的到来。
陆行恪拉开右侧车门:“上去。”
她不明就里,又存了点怨气,当然不肯就范。
陆行恪哪里有这么好的耐心和她胡搅蛮缠,半拉半抱着直接将她塞进车里,扣好安全带。
“没吃晚饭?”他启动车子。
林初青爱理不理:“吃过了。”
陆行恪决定岔开话题:“调查结果如何?”
“你是最高层,怎么可能不知道结果,何必来问我这个嫌疑犯?”
陆行恪微微笑起来:“不高兴了?”
他偏过头去看她的脸色:“公司只是在例行公事而已,既然我是最高层,就不能不合公司的规矩包庇任何一个人。”
他略微停顿,见她脸色并没有好转,才接下去说:“所以尽管我信任你,我也不能帮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出真正的内鬼,你懂吗?”
林初青张了张口,最后才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我先担着这个责任,才能让真正的内鬼放下戒备露出马脚?”
“是,聪明。”陆行恪夸她。
“所以你早就知道另有其人了是不是?”
林初青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恢复了心情开玩笑:“那事成之后能不能赔我名誉损失费?”
“可以,你要多少尽管开口。”
林初青明显是饿了,吃掉一整份套餐,连她一向不怎么贪嘴的甜点都吃得一干二净。
陆行恪就坐在对面托腮看她蚕食掉那么多东西,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于她的食量。
她酒饱饭足,在酒店的花园喷泉边遛食。
陆行恪取车过来,正看她用打包的小甜饼逗一只浑身雪白的狗。
那只狗舔她的手指舔的极欢。
大概是注意到这边有灯光,林初青抬头张望。
车前灯正打在她笑靥明媚的脸上,她微微一撩长长的卷发,冲坐在车里的陆行恪挥挥手。
他在那一瞬间,恍惚又置身在一片开得灿烂的郁金香花田中,一袭白裙,盘发作髻的女子在咫尺之外的水榭阁楼上,对他调皮一笑。
只可惜那最好的时光,已被他挥霍成土,挽留不及。
是夜,他立于环海独岛的天价别墅里,对着四面透光的玻璃,对着海潮,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他身后的电脑上,将一段剪辑后的视频重复播放。
仍是监控镜头下的林初青,专注地用纤长手指抚摸着办公室厚重的暗红色大门,仿佛里面住着她视若珍宝的东西。
最后她将脸轻轻贴在门上,口中喃喃自语。
说的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离开时步履匆匆,表情萧索游弋。
陆行恪的心,在看到这一段时,像个情窦初开的孩子一样,狂跳不止。
同样的夜,林初青在处理完今天没有处理好的公文后,终于等来了一个电话。
她不紧不慢地问:“对我给的条件还满意吗,陈先生?”
对方的声音十分令人讨厌:“满意,满意极了。只是我想不通,林小姐,你既然自己有一个不小的证券公司,何必要屈就于中临做一个秘书呢?”
林初青避而不谈:“陈先生,你只管准备好做我的公司负责人就好。一个好员工,是不会对自己的上司有这么多为什么的?”
对方立刻收敛了嘴脸:“好好,那我以后可要叫你一声林总了。”
她适时收线:“不必客气,记得遵守约定。”
林初青坐在书房,电脑画面呈像正是她在顶楼办公室面容凄婉,脸贴门而立的场景。
她悠然地抿了一口咖啡,淡笑,不过就是做一场戏而已,他陆行恪擅长,难道就认定她不会了吗?
谁
……》
在内鬼没查出来之前,林初青被迫停职在家。
她躺在床上和周楚薇说笑:“这种日子倒是十分清闲,我都不想他们快点找出元凶了。”
周楚薇嗤之以鼻:“只有你这种小富婆才说得出的话,像我们这种劳碌命,没工作就等于没饭吃。”
“少来,等你当了少奶奶,还得多提点提点我这个穷人。”林初青拿她打趣。
周楚薇与男友相恋六年,近日终于要订婚了。
一个是本城美女主播,一个是在本市也颇有名气的珠宝小开傅圣,两人的结合羡煞不少人。
但当事人并不如别人所想的那么开心。
周楚薇叹口气,脸上的笑涩涩的:“订婚只不过是他父母的意思。”
林初青一愣,试探地问:“你是说,他还不想结婚?”
“你干嘛说这么明显,揭我疮疤呐!”周楚薇作势要打她。
她一跃而起:“我的天,你家那位是没长脑子还是脑子长霉,天下这么标致的可人儿放在他面前,他居然说不要。姐姐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周楚薇一把把她摁倒在床上:“敢笑话我,我先跟你算完帐再说。”
两人笑倒在地板上。
周楚薇本说要在她这里留宿一晚,却在十一点多接了一通电话,急匆匆说要走。
“傅圣喝醉了,我得去接他。”
林初青穿着睡衣裤在门口送她:“路上小心。”
林潇潇也抱着粉色Hello Kiy挥手:“Auny再见。”
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句,匆匆离开。
她们洗漱一番各自回房休息。
没过多久林初青接到周楚薇的电话,让她去阳台上看一下。
她掀开窗帘往下张望:“怎么了?”
周楚薇应该是在开车,听筒那边传来鸣笛声马达声,听得她心生害怕:“我刚刚在你家楼下看到了陆行恪的车。”
林初青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了。
周楚薇的笑声传了过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声。先挂了,我在开车呢。”
她忙不迭按了挂断键。
“咔哒”,阳台门应声而开。
她伸手推去,夜风迎面扑来,带着夏天特有的热度,混进房间的冷空气中,吹得她背后冒起一层细密的薄汗。
手里的Iphone被她攥出热度,她一步一步向阳台边缘走去。
那里能清楚看见十楼以下,整个小区花园里的景象。
九点多的光景,停在楼下的车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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