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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拯救大兵伏地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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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心里写满了咆哮体，对这种与自家表弟相似的死心眼其实很没辙的罗女王还是一封猫头鹰邮件飞出，诏斯内普次日晨八时于霍格莫德三把扫帚酒吧觐见。
本以为会早早地看到某教授正襟危坐诚惶诚恐地在酒吧中等待，但罗伊纳从酒吧的壁炉出走出时，却没有看到一个人——除了那位身材婀娜、面容标志的罗斯默塔女士。罗伊纳耸耸肩：好吧，看样子魔药教授还是个习惯踩着点赶场的主！
她随便挑了一张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冲着那位一直侥有兴致地盯着她的老板娘微微一笑：“戈迪根酒，谢谢。”
“好久不见，亲爱的，你还和从前一样漂亮~~”罗斯默塔也盯着罗伊纳回以微笑，那微笑让罗伊纳感到有些眼熟，同时伴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美丽的老板娘以极为优美流畅的动作倒上一大啤酒杯的黄油啤酒端到她面前，献宝似的轻轻一推，“请慢用。”
罗伊纳轻轻蹙起了眉尖：“抱歉……不过，我记得我要的是戈迪根酒？”
罗斯默塔咯咯地笑了，轻佻地在罗伊纳的肩膀上捏了一下：“别总是执着于那些千年前的老古董啦！这是本店的招牌——黄油啤酒，很美味的，不想尝试一下吗？我说，美人儿，你回到霍格沃茨也这么久了，居然一次也没有光顾过我的店，我好伤心哪~~”
罗伊纳越发感到别扭，不自觉地抽回了肩膀：莉莉过去是这里的常客，自然在日记中记载过这个迷倒众男（包括詹姆）的风流老板娘，不过可从来没提过她也会对女性出手……
但罗斯默塔没有丝毫识趣收手的意思，反而越发凑近了她的耳边，轻声道：“那个我勾引了十年也没勾上手的无趣小男生在店门外来回晃了有一个多小时了，有兴趣出去看看吗？”
“……”怪不得没在店里看见他，这个懦弱男人！畏手畏脚到这个份上，活该追不到女孩子！罗伊纳心里鄙视着，不过表面上还是礼貌地微笑着说了一句：“有劳夫人帮我请他进来，谢谢。”
“是女士哟！女士！”罗斯默塔一边摇着手指走向大门一边诡笑，“留然称呼一个女性为夫人，可是很失礼的！”
怪女人……远离为上！罗伊纳为自己选择了这么一个地点略感后悔，端起啤酒杯啜了一口，意外地发现味道确实很不错。
片刻，阴郁的黑发男人已经苍白着脸色坐在了罗伊纳对面，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仿佛几辈子没见过她的模样。罗伊纳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但斯内普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沉默到最后。终于，女王耐心靠磬，目光向柜台的方向一瞟，罗斯默塔妖娆一笑，袅袅婷婷地消失在了小门之后。
似乎因为是圣诞节日期间人们起得很晚，酒吧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罗伊纳很满意这种安静的气氛：她相对可以不必装得那么温柔。不过为了保险，她还是加了一道隔音咒。
盯着眼前的黑发男人，一丝惯常的高傲笑纹挂在了罗伊纳的唇边：“我以为你会知道，让一位女士在谈话中首先开口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斯内普先生。”
“……”斯内普因为这句话目光一动，神情中闪过一丝痛苦，“请原谅，莉莉，直到刚才，我一直不敢相信那是你……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想再见到我。”
“如果可能我确实不想和你有什么不必要的接触。”罗伊纳一句话出口，黑发男人立刻苍白得仿佛透明一般，“我为什么找你，你大概清楚吧？”
那张枯瘦的脸庞微微一动，痛苦的神色中渗入了怨愤，一时间表情甚至有点狰狞，看得出他很想扑过去抓住罗伊纳的手，但又在努力克制着自己：“莉莉，即使他让你……你还要为他说话？那个自以为是的混帐不值得你这样对他……你……”
“停！”罗伊纳受不了地敲了敲桌子：挺大个男人，开口居然如此言情！她敛了笑意：“他怎么样用不着你告诉我。你只需要明白，你，动了我的人，我很不满，相当不满！”
“……”即使从这句话中受到了足够的打击，那种诡异的倒错感依然没有消失，斯内普眨着眼睛：这感觉……太违和了！
“听说某两只大型动物已经问你讨回了本钱，所以你很幸运，我不会出手教训你！”罗伊纳耸了耸肩，“不过，这种事情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莉莉……”斯内普难以致信地看着她，脸色惨白，不过很快，一切激烈的表情都从他脸上消失殆尽，他的声音和目光都空洞起来，“既然你这么说……那好……我不会再过问你的事，再见。”
黑发男人起身要离开，但忽然一股无名的力量紧紧地束缚了他，让他迈不动步子。罗伊纳盯着他的背影轻笑：“别急着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斯内普惨淡一笑：“莉莉，我听说了，你新学成的出神入化的神秘魔法。但是，为了那个男人，你要用对付黑魔王的魔法对付我？”
“咳……”罗伊纳呛了一口：在他去找赫尔加的碴时那种强大的脑补能力就已经很让他无语了，却没想到他居然会脑补到这个程度……
“不，先放下他的事不提，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罗伊纳抱起了手臂，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轻轻开了口，“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个男人，风华绝代，天下无敌，为人正直，是那个时代最强大最受拥戴的巫师。但是，就是这个男人，犯下了令人发指的罪行，屠戮了整整一族近二百余人，对唯一逃过生天的孩子也不放过，整整追杀十三年，最后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亲手结束了那个孩子的生命，为此不惜被人误会被儿子憎恨，心力交瘁痛苦一生。一切都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但是，即使他为满足这个女人的心愿，几十年如一日地抵御外敌、平复内乱，剿灭预言中会带来灾难的种族，最终还是没能阻止心上人投向别人的怀抱，也没能阻止她的死亡，自己落得个惨死敌手灵魂湮灭的下场，甚至没有多少人记得他的存在。”
斯内普愣愣地听着，心一点一点被冰冷的感觉浸没：不对……
“西弗勒斯•；斯内普，”罗伊纳把目光移到他的身上，认真地一字一字吐出这个句子，“你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对吗？”
“……”不对……莉莉不会说这样的话……
“不属于你的，就不要去强求，也不要太执着，该放弃就及早放手。其实一朝想开，走出来也不是那么难，”她的眼前闪过某只无奈的蛇宝宝不断地抽飞胶皮糖狮子的情景，罗伊纳轻轻笑了笑解开了法阵，“你还很年轻。”
甫得自由的黑袍魔药教授第一件事就是回身，让魔杖以快到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滑落到手中，问得声色俱厉：“你不是莉莉……莉莉不可能说出这种话！你是谁？”
罗伊纳摸了摸下巴戏谑地看着他：“难道我关心一下自己昔日的好友就这么不正常吗？”
斯内普狂怒起来就要动手，但魔杖尖端的红光刚刚一闪，就再次被束缚法阵捆了个结结实实。罗伊纳耸耸肩自言自语：“原来真的差这么多……不过，这也好，省了演戏的麻烦。”她淡淡地瞟了斯内普一眼：“冷静点。如果你的红发姑娘真在我们手里，你觉得你这么撒野会是什么后果？”
“……莉莉在哪里？”黑发男人慢慢冷静下来，紧张地盘算起眼前的人可能是谁：食死徒？不像……黑魔王已经死去，而且食死徒都以为他们之间早就结束了……那会是……
“我不敢说得那么绝对，不过很大的可能是她正处在我们的时空。”罗伊纳悠闲地喝着黄油啤酒，“别那么瞪着我，出现这种事故我们也头疼得很！放心，我正在尽力寻找归位的方法，如果我们能成功回去，你的红发小百合也会完好无损地再次出现在你面前。”
“……证明你的话！”斯内普没有丝毫缓和下来的意思。
罗伊纳翻了下眼睛：“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你可以选择不信，不过你相信与否于我没有任何影响，我们的实力差距你很清楚，我大可以让你忘记这一切回学校继续当你的教授。只不过，我不希望随时有一道幽怨的眼神跟在我身后飘，要知道研究时间回溯法阵还是很需要专注的！”
斯内普的神情渐渐缓和下来：这个人在霍格沃茨已有一段时间，确实深居简出日日与书为伍，至少无害人之意是可以确定的。于是他只追问了句自己关心的问题：“莉莉确定能回来？”
“我有九成把握。”见他没有攻击的意思，罗伊纳放开了他，“至于回归的时间，则看我研究的进度。所以，我不希望无意义的打扰，斯内普先生，你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斯内普思忖一下点了点头：“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想知道详情你可以去问邓不利多，如果他觉得你值得信任自然会告诉你。”罗伊纳打了个哈欠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可以离开了。顺便，你打伤的是我的好友，这件事你还需要有个交待。我的要求是立刻登门道歉，至于她会不会有什么额外的索赔行为……我就不保证了。”
斯内普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她？”
“没错。”罗伊纳恶作剧地盯着他的表情，“你打伤的是一位女士，作为绅士，这点行为是必要的吧？……你那是什么眼神？别乱想，我也是女人！”
“我会去的。”斯内普纠结地回答，轻轻躬身行了一礼，“那么我先告辞。”
罗伊纳看着他走出门幻影移形消失，懒懒地笑了一下，端起杯子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撤了静音咒，提起声音叫道：“请结帐，罗斯默塔女士~”
“来了，亲爱的美人~”一声甜腻的呼唤从门后传来，罗伊纳真心产生了一种抽人的冲动。香风袭过，风流的老板娘已经近在眼前，风情万种地一笑：“不用付钱了，殿下，就当是我为千年不见的老朋友接风。”
罗伊纳的神情猛地一凛，却见那双足以让几乎一切男人心神荡漾的蔚蓝色桃花眼里满是看好戏的目光：“我的手艺比起赫尔加，如何？”
“你……”罗伊纳盯着那双莫名熟悉的眼睛头脑飞快地旋转：不对……那场事故的现场，确实只有他们四个没错，而且……她也实在说的是“千年不见”！
能够活过千年的人，会是……
“喂喂，还没认出来？这可不像天下最聪明的罗伊纳•；拉文克劳。”女人故作痛心疾首地搭上了她的肩膀，“算了，不和你卖关子了。我家那不肖子和乖儿媳，还好吗？”
“！！”罗伊纳的瞳孔猛地一缩：森林女神，薇薇安！
第35章 16（下） 珍爱生命，远离波特
公元871年：
对于伏地魔刚刚提到的“杀”，理论上哈利是明白的，但是明白与理解死亡的真正可怕程度，还是有着相当的差距。此时他只是从伏地魔冰冷的口吻中得出了“维迪真的好生气”的印象，自责兼委屈地蹲在了他身边，忍着再次涌进眼眶的两包小眼泪，认认真真地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伏地魔无言：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就让寡人去了半条命，故意还了得！
“不必解释。”他只是越发冷淡了声音，“只要你接近，我就会遇到麻烦。所以，”他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你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这句话可真的吓到哈利了，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死死地抱着伏地魔再也不撒手：“啊啊……维迪不要赶我走，不会了，下次绝对不会了。我认错，维迪不要生气了好吗？喏，你打我吧！”他把比现在的伏地魔大了不止一号的巴掌伸到了对方面前，“打吧，打到你不生气，好不好？”
薇薇安噗地一声把布丁喷了出来，受不了地看着哈利：就算作为旁观者，听到这种话也只会产生“你给我能死多远死多远”的念头好吧？不过这家伙倒也是诚心忏悔……她看了看面寒如冰的伏地魔：“维迪，戈迪都哭成这样了，你不考虑给他一个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机会吗？”
伏地魔闭上眼睛，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切……跟萨尔爸爸一个样，就会嘴硬！”薇薇安傲娇地抿起红润的小嘴唇不屑地一扭头，“有胆子看着人家说啊，闭着眼睛做什么？缩头乌龟！”
黑发青年的嘴角明显一抽，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紧抱着他的哈利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试探地问：“维迪？”
“……你不死，终有一天会杀了我。”虽然这样说着，但双眼紧闭的男人却并没有挣脱的动作，一部分是因为刚刚醒来兼冬眠时期体力不振，另一部分……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不会的！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杀维迪！什么时候都不会！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哈利连连保证着，生怕他不相信，抓住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膛，“不信你听！我真的没有撒谎！”
纤细修长的手指触到那结实的胸肌，微微一颤，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想抓上去靠上去的冲动，伏地魔悚然一惊，立刻触电似的缩回了手。他咬住嘴唇坚决地转开了头，即使依然固执地合着眼没有张开，他也不想与这个人面对面。
……他知道，那孩子说的是实话。不清楚这种印象从何而来，但他就是知道，非常确定。事实上，不止是这句话，那个年幼的孩子心中所有单纯而真诚的焦虑、自责、担忧、痛心、怕被遗弃的惊恐……各种情绪，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得到。
然而，他不想回应那似乎永不会止息的道歉。西弗勒斯•；斯内普带回的预言成了他难以逾越的心理障碍，即使身体很是依恋甚至渴望那具强壮身体的拥抱，他也无法接受或原谅这样的自己。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他一把推开了哈利，大步地走向禁林之外。
“喂！维迪你还没有全好呢！不要走啊！”薇薇安徒劳地喊了几声追了过去，但才一米出头的小姑娘当然追不上成年男子的步幅。伏地魔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徒留哈利一个人不知所措地握着篮子站在原地沮丧到了极点：“呜……维迪真的不理我了，怎么办？”
“笨蛋！快变一个瓶子出来装上水带回去啦！”薇薇安放弃了追赶，气呼呼地回过头来，迁怒地用小龙皮鞋子的硬底踹着哈利，“快点快点！你好好地治好他，说不定他还能原谅你。”
“喔……”这句话比什么都有效……
于是，当天放学的孩子们看到了这样一幅奇景：他们英明神武的校长大人，左臂上坐着提着小篮子“驾驾”地驱赶着他的干女儿，右肩上扛着一只巨大的水缸，不辞辛苦旁若无人地走向了三楼的黑魔法研究与防御办公室……
果然，当了干爹的男人是会智商下降的！BY误以为薇薇安要饲养什么水生宠物的学生。
伏地魔回到城堡之后，其实主要任务还是睡觉——在南部的温切斯特一带或许还有靠意志压制住本能的可能，但在寒冷的布雷塔恩，斯莱特林冬眠的习性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由于他睡着时依然很难对外界刺激产生任何反应，也就没有抗议哈利和薇薇安把他饲养在水缸里的行为。
哈利虽然恢复了平日的正常作息，但还是一有空就跑到黑魔法研究与防御的教师预备室去看伏地魔。几天后，薇薇安受不了他，请来了赫尔加之后的魔都第二医疗权威瑞拉•；普林斯•；马尔福。
“唔……他很健康，有什么问题么？”瑞拉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还在为水缸补充着恒温咒的哈利，“何必多此一举？直接让他睡在温暖干燥黑暗的地方不就好了？”
“没事没事，谢谢瑞拉姐姐~~”薇薇安充分发扬了过河拆桥的美德，推着瑞拉的后背把她推出了办公室，以免她发现什么端倪——为照顾某位前黑魔王的面子，薇薇安和布莱克商量的结果是把这次事故隐瞒下来：毕竟，差点被人一腚坐死的受伤理由实在太下限了。
“死丫头！叫我阿姨！阿姨！”瑞拉在门外挥着拳头咆哮，但小女王充耳不闻，只是耸耸肩小大人似的感慨了一下：“小鬼总爱装成熟，相反，老女人却总是要装嫩，比如赫尔加阿~姨~”——可惜在场没人会吐嘈“丫你个小魔女有资格说别人装老成么”。
“现在你放心了吧？那么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每天几次地来打扰我了？别忘了，这里也是我的房间呢！一个大男人总是贸然闯进淑女的房间可是很无礼的！”薇薇安叉着腰鄙视地看着他：这个坏人，居然为了能随时溜进来看维迪，居然硬记住了蛇语“打开”的说法，亏得那么拗口的发音他以普通人类的舌头是怎么念出来的！
“可我还是担心……”小哈利犹豫地看着水里似乎随时会翻肚皮的小白蛇：万一再出什么意外怎么办呢？
“有本事你把他当成项链绕在脖子上啊！走到哪带到哪，多好！”薇薇安白了他一眼说得恶声恶气，但立刻，那双蔚蓝色眼睛里猛然闪起的亮光就让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糟了，对不懂事的小鬼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他们会当真啊……
薇薇安做了很多的补救工作，但是这个念头已经在小哈利心中瞬间扎根发芽并长成了参天巨树进而泛滥成一片森林。不过该庆幸的是小哈利没有直接把小蛇当项链的打算——他担心小蛇会滑落下去摔伤，他只是第一时间向赫尔加•；莉莉认真学习了很久魔法道具的制作，终于成功做出了一只恒温、防水、遮光、隔音、最重要的是柔软防压的小袋子，把小白蛇小心翼翼地装进去，每天挂在脖子上随身携带，连洗澡时都不摘下来。
可想而知，当没日没夜昏天黑地地睡了很久的小白蛇伏地魔终于偶尔清醒了一下，从“睡袋”中探出头来，却被戈德里克•；哈利同学正从头淋下的一桶热水差点烫成蛇羹时，会是何种反应……
在这之后，V同学彻底确立了“珍爱生命，远离波特”的人生信条，不惜屈尊向薇薇安求助，于是冬眠结束前剩下的日子，小白蛇伏地魔是在薇薇安的胸前度过的……
这个结果令曾经百般央求企望一观那只神秘小口袋而不得的学生们益发坚定了校长的“女（儿）奴”属性，同时好奇地转而向了薇薇安：“斯莱特林小姐，这个小口袋里面到底是什么呢？能让我们看看吗？”
“这嘛……”薇薇安故作神秘地微笑道，“这可是戈迪爸爸的命根子哟！”
对于詹姆和莉莉来说，没有伏地魔的圣诞节是美好的。提得太靠前了点的圣尼古拉斯节让他们很不适应，于是他们依然选择在12月24日这天为心爱的儿子准备圣诞礼物——呃，也包括还没有出生的贝利纳斯和其他小朋友们。
但哈利却显得并不开心，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自己的礼物，继续幽怨地盯着薇薇安胸前的项链。
莉莉担心地看着自家儿子：“哈利？你不喜欢爸爸妈妈准备的礼物吗？你想要什么？”
“没什么……”小哈利低声回答。
莉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看到薇薇安胸前的项链，心中有了些端倪——小孩子们对自己成功制作的第一件物品总是会有很深的情结（喵：妈妈您想错了……）：“哈利，你还是很喜欢那个小口袋是不是？”
哈利乖巧地点了点头。
“可是送给女孩子的礼物再要回来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莉莉耐心地教导着自己的儿子，“妈妈教你再做一个更漂亮的好吗？”
哈利的目光依然集中在薇薇安胸前，摇摇头下意识地说：“不，那里面没有维迪，我不要。”
詹姆和莉莉莫名其妙地对看一眼，确信自己刚才确实听到了伏地魔的昵称。因为拼命补充营养已经胖得有些走形的詹姆泪流满面，捧着已经隆起的小腹：“贝利纳斯，你千万不要像你哥哥，要离那个魔头远远的好吗？”
莉莉翻了个白眼：想当初那只神经时不时短路的驯鹿还因为自己怀孕不能亲热而迁怒到宝宝头上，结果真到自己有了，接受得比谁都快不说，对未出生的宝宝的爱令她也自愧不如，被踹得脸色惨白一头冷汗也强忍着不打滚还一脸傻笑“看我儿子多精神将来肯定是个最棒的格莱芬多”（艾维斯抚额：我的儿子真的要进那头死狮子的学院吗……可突然间切换了这么一个母体还真让人很没信心），甚至连他亲生的大儿子都受到了冷落。不过不知是罗伊纳天赋秉异还是詹姆实在吃太多，他的肚子长得也太快了点，简直像七八个月的模样了。（艾维斯：“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再给贝利纳斯输入魔力了！”詹姆：“我真的只是希望宝宝一出生就能拥有太阳神般的神力！”艾维斯：“我只求梅林保佑你不会生出一个怪物……我警告你！如果我儿子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詹姆：“我会以死谢罪的！”艾维斯无力：“免了……”）
虽然不甘愿，但她明白哈利亲近伏地魔的确很正常，毕竟那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与他接触最多的人。她最初也曾担心，但渐渐地她发现那个前魔王除了说话凶恶一点，倒确实没有真的对她的宝贝儿子做过什么，甚至对某些诸如“教学报告？我不会写，维迪教我好不好”“我还想和薇薇安一起听故事今晚你让我进门吧求求你了维迪”一类的要求也没有拒绝到最后（莉莉：幸好詹姆现在不到餐厅来吃饭了），几个星期后也就慢慢放下心来——虽然她对“萨尔”的称呼为什么突然变成了“维迪”这一点直到现在还迷惑不解。
“哈利，”莉莉试探地问，“你刚才说，小袋子里有维迪？”
“……”哈利猛地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一把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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