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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基友,我错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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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诚文的心顿时沉了下来,忙说要去看时杨,薛姨娘只好让人带他去了,此时时强被迫无奈,也只能去时杨房间陪着时杨演戏。
此时夏姨娘正坐在时杨床边小声抽噎,时强站在一边唉声叹息,而时杨躺在床上一脸苍白,昏迷不醒。习诚文见状只觉得心神大乱,连已经愈合的胸口都仿佛又痛了起来。
“大夫怎么说的?”习诚文勉强定了定神,艰难的问道。
“大夫说没办法了,让准备后事……”夏姨娘哭哭啼啼的说。
“有救了有救了!”正在大家都一片愁云惨淡的时候夏姨娘忽然冲进来喜极而泣的说,“刚才王道长说杨儿还有救!”
“有什么办法!王道长你快救救杨儿!”薛姨娘一听激动的冲过去,却碍于男女之妨不敢过去靠近,只好焦急的望着那道士。
那道士撸了撸胡子,慢条斯理的说:“我刚看过贵公子一身煞气,又在院子里发现了煞神,刚才我已除掉了煞神,只是贵公子体内的煞气还需费一番功夫。”
“要如何除去煞气?只要是王道长说的,我们必尽力所为!”夏姨娘急忙道。
“这煞气已入贵公子体内,贫道是无能为力的,先如今只有一计可施,为贵公子娶一房媳妇儿冲喜,方可冲散煞气。”
薛姨娘喜不自胜:“冲喜?只要冲喜是吗?这简单,我立刻就去为杨儿挑个好人家。”
夏姨娘见状轻瞥了一眼习诚文一眼,忙拉住薛姨娘说:“你别急,可别胡乱给杨儿娶个妻子回来,否则到时候杨儿醒来可得怪我们了。”
“那怎么办?”夏姨娘说着也瞥了一眼习诚文,习诚文只装作没看见,他又如何不知道她们为什么看他?怕是她们都知道时杨向他求亲一事吧。
“习诚文……”恰好此时时杨突然咳嗽起来,嘴里含含糊糊的含着,还不停的吐血,离时杨最近的习诚文立刻上前掏出帕子为时杨擦着嘴角的血迹。
“我在这里,我在。”习诚文只觉得心都要碎了,时杨都快没命了,他却还只能在这里看着,眼中不情不自禁的流出出深深的难过。
薛姨娘见状忙趁热打铁:“习少庄主,我们知道你家世好,可是我家杨儿就喜欢你一个,这眼看着需要娶亲冲喜,难道习少庄主真的忍心看着杨儿另娶他人?”
“……”习诚文没有说话,可是表情明显有松动。“昏迷中”的是时杨却紧张得手心冒汗了,快答应啊!快答应啊!亲爱的,你要是再不答应,老子可就装不下去了……
时强见事情可行,于是端出一家之主的身份严肃认真的说:“习少庄主,今日我正式替我儿向习家庄求亲,希望习少庄主能嫁予我儿,若习少庄主答应,我即刻准备聘礼,明日一早就送去习家庄!”
“好,我答应。”习诚文点了点头,只要时杨能好起来,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试一试。
听到习诚文答应,“昏迷中”的时杨几乎要乐得跳起来,暗道以后一定要请丁楷吃饭!忽然觉得这家伙也有靠谱的时候嘛。
“好,我这就着人准备聘礼!仓促之间要是有疏漏的地方还请习少庄主见谅,日后毕竟加倍补偿!”时强当即拍板,“不过,按照习俗,这成亲之前……习少庄主可否先回习家庄?”
婚前不宜见面,习诚文是知道的,闻言也只能深深的看了时杨一眼,然后猛的起身大步离开。习家庄还有一堆事等着他,说要嫁人,也没那么容易。
习诚文坐在马车上看着倒退的风景有些出神,最后还是答应嫁了……早知道一开始就该答应的,这样说不定时杨就不会有事了。
“对了,陈伯,按出嫁少爷的规格去置备一份嫁妆,顺便把习家庄稍微装饰一下,后天日出之前准备完。”习诚文刚回到习家庄就看到了管家陈伯。
“出嫁少爷的规格?不知是哪位少爷要出嫁?”陈伯一惊,“而且后天日出之前……怕是准备不完啊?光是陪嫁的布匹瓷器都要定做。”
“一切从简,准备不齐的就不准备了,后天之前给我置备一份像样的嫁妆就行了,还有,是我要出嫁,明天会有人来下聘。”
“什……什么?”陈伯这回惊得失礼的往前踏了一步,“小少爷要嫁人?那习家庄怎么办?”
“我已经飞鸽传书让二哥回来,这段时间我会请爹出来主持大局,陈伯你不用担心。好了,陈伯快去准备吧,我后天就要出嫁。”习诚文说完也不管陈管家有多惊讶,自顾往阁楼走去。
陈管家看了习诚文的背影好一会儿,最后狠狠叹了口气,也只好下去召集了全庄的下人一起去置备嫁妆了,习家庄少庄主要出嫁,那一定得准备一份风光的嫁妆才行!
陈管家这边一行动,习斌身边除了贴身小厮的所有人都被叫走了,一时之间支个人都找不到,一打听之下才知道竟然是习诚文要出嫁,习斌顿时大怒!
习斌好歹还有几分理智,虽说他很不喜欢习诚文,可是习诚文把习家庄搭理得好,他才能这么好吃好住的做他的纨绔大爷混吃等死,这习家庄没人管,可经不住他那几个比他还混的儿子败啊!
习诚文走进阁楼,里面充斥着难闻的药味,习庄主习昀此刻难得精神还算好的靠在躺椅上看书,见习诚文来了有些惊讶:“阿文来了。”
“爹,有件事想告诉您。”习诚文坐到习昀的身边,低着头轻声说。
“遇到什么难题了?”习昀摸了摸习诚文的头柔声说,“跟爹说说,爹虽然做不了什么,但是为你出出主意还是行的。”
“我喜欢上一个人,他也喜欢我,我不想把他带进习家庄,你也知道二叔他们一家……”习诚文说着声音低了下去,片刻后又继续说,“他想娶我,被我拒绝了,可是现在他冲撞了煞神,需要冲喜。他不想娶别人,我不想看着他娶别人……”
“你就答应嫁给他了?”习昀自然猜到习诚文的未尽之语。
“嗯,我们后天就成亲。”习诚文低着头神思有些恍惚。
“阿文喜欢就好,嫁娶都无所谓,只是那人身体不好,若是挺不过去,我的阿文要怎么办啊……”习昀担忧的叹气。
“如果……”习诚文顿了顿,无论如何说不出那个字,“那我就守着他的骨灰过一辈子。”
“唉……阿文,习家庄永远是你的家。”习昀又摸了摸习诚文的头,他知道习诚文看起来脾气好,但是决定的事也是不容易改变的。
“嗯……”
习诚文跟习昀又说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说太久话习昀就会累。习诚文刚回到自己的院子正好遇到来找他的习斌,习斌不分青红的抓着习诚文叫嚷道:“你堂堂习家少庄主,哪有嫁人的道理!这事儿我坚决不同意!”
“二叔,您也知道我是习家少庄主,我想我还是有权利为我自己的婚事做主的。”习诚文淡淡的看了习斌一眼,这事儿,这回他怎么也不会退步的。
“我不同意!堂堂习家庄少庄主都嫁人了!你干脆把整个习家庄当你的嫁妆算了!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儿了!”习斌怒道。
“二叔,我平时敬你是长辈,顾念几个习诚平习诚禄的兄弟情分,可这习家庄到底是我做主的!我平时对你们的纵容不代表你们就可以干预我的生活!”习诚文丝毫不客气的顶撞回去,然后让肖林把习斌拦在外面,自顾回了房间。
一想到时杨还人事不省的躺着,习诚文就觉得心里闷痛,静不下心。习诚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为习家庄做一个短期规划,虽说请了他爹出山,可是他爹的身体根本做不了什么,只希望二哥能尽快回来……
、36 种田
第二天时强如约带着大批聘礼去习家庄下聘了。习家只有习斌反对,习斌的两个儿子对习家庄都没想法,他们很混,但是混的跟习家庄无关,这次习诚文出嫁习诚平和习诚禄甚至都没有露面。
习昀亲自接待了时强,和时强简单的商量了一下成亲的事,因为是要冲喜,婚期很急就定在第二天,这些习昀事先都知道,所以交涉得也很快。
下完聘礼之后双方都忙得热火朝天,头一天还是没谱的事儿,不到一天就已经铁板钉钉了。时杨和习诚文的婚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云麓城,时家虽然算不算是多高攀,但是习家庄把少庄主嫁掉就是最让人惊奇的事了。
时家请了很多临时工来帮忙,不到两天的时间竟然也将一切打点得像模像样,婚礼当天,时杨一大早就兴奋的蹦了起来。
他本来想亲自去迎亲的,可是被两位姨娘拦住了。时杨一回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也知道他要是活蹦乱跳的去迎亲,那之前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时强找了一个时杨的堂弟去代为迎亲,习家庄离鸿福县并不远,没一会儿花轿就垂落打鼓的回道了习家大门,这回时杨无论如何也要亲自去迎接。
假装虚弱的由两人搀扶着把习诚文接了出来,因为习诚文是男子,没有盖头,习诚文一眼就看到看起来好了不少的时杨,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直看得时杨心虚。耶稣佛祖真主阿拉,千万别让习诚文发现他是骗他的啊……
婚礼因为仓促,宾客只有一些临近的亲朋好友,仪式也异常简单,拜了天地之后直接送入了洞房,时杨因为有体弱的借口,也没出来敬酒。
小丸子偷笑着把房门关上,屋子里就只剩下都是一身大红喜服的时杨和习诚文了。时杨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习诚文的脸:“我前两天还梦到我们成亲了,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真的……”
“是,我们成亲了。”习诚文轻叹了口气,“你好点没?”
“好多了,今天一早就已经能下床了,并且感觉越来越好。”时杨不自在的转移话题,“我们喝交杯酒吧。”
时杨说着去桌边倒了两杯酒,递给习诚文一杯,习诚文接过酒杯看着时杨,直把时杨看得心虚才有动作,时杨见状立刻和习诚文交臂。
“阿文……”交杯酒喝了,剩下的就是洞房花烛夜,时杨只要一想想就觉得心情激动,手抚上习诚文的脸,自己也跟着凑了过去。
习诚文缓缓闭上眼,任由时杨亲吻他的唇。时杨含着习诚文的唇轻轻舔弄了一会儿,探出舌尖顶开习诚文的牙关,与习诚文唇舌缠绵。
时杨也算是经验丰富了,虽然吻的是自己爱的人,却也并没有完全陷入,在亲吻的同时手也在悄悄解着习诚文的衣服。一吻结束,说习诚文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时候没了,自己人又为什么已经躺在床上了。
时杨的手从习诚文的亵裤里摸了进去,其实习诚文的身体他不是第一次看也不是第一次摸,可是洞房花烛夜,感觉毕竟不同。
时杨只觉得心跳得厉害,手都跟着激动的发颤,缓缓将习诚文的亵裤褪下,时杨抚摸着习诚文光洁的大腿,习诚文有些不自在的拢了拢自己的腿,时杨轻笑,故意将习诚文的腿打开。
习诚文瞥了时杨一眼,伸手环住时杨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住时杨的唇,现学现卖的将刚才时杨弄他的技巧都还给了时杨。
时杨一时也有些意乱,手用力掐了一把习诚文大腿内侧的嫩肉,习诚文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却因为正在和时杨亲吻而只有模糊的闷哼声。
听到习诚文的声音,时杨却仿佛一瞬间被打了鸡血,想要更多。手于是不老实的到处抚摸,或者捏一下胸前两点,或者掐一把纤细的腰眼,或者揉弄一下饱满的臀部。
习诚文以前没有过经验,有些受不住,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时杨放开习诚文的唇,让他可是发出更美好的声音,自己半坐起来分开习诚文的大腿开始做前|戏。
润滑的膏药一早就准备了,时杨倒了些在手上,用自己的体温捂了一下才抹在习诚文的穴上,手指轻轻按揉了数下,觉得入口有些松软了才试着探入一根手指。
“唔……”习诚文比着眼睛把头偏向一边,可是那种感觉却不是可以逃避的。
知道习诚文有些不适,时杨尽可能的温柔,一根手指弄了好一会儿才觉得甬道松软了一些,尝试着加入第二根手指。等到时杨觉得扩张好了的时候,他已经大汗淋漓了,自己下|身已经忍得快要爆发。
“阿文……我要进去了……”时杨强忍着询问。
“嗯……”习诚文僵硬的点了点头,随后紧紧闭着眼睛。
时杨轻轻一笑,抬起习诚文的双腿用力向上折,自己的欲望缓缓抵上习诚文的入口,看着那泛着水光的穴口,时杨狠狠吞了口口水,慢慢顶了进去……
“唔……”习诚文双手揪着枕头,那种被劈开的感觉虽然因为准备工作做得好而不至于很痛,但是很奇怪,有一种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时杨毫不客气的一口气顶到最深处,甚至在不能再进的时候都还用力的往里压,习诚文仰起头呻吟,时杨见他似乎并不难受,于是不再隐忍,猛的退出来,又大力顶进去!
“啊!”这样的刺激有些大,习诚文受不住的叫了起来,时杨却不再温柔,快速而用力的抽动着顶弄着。
“不!慢点!啊……呃……”习诚文一边呻吟着一边有些狂乱的摇着头,腰腿都因为时杨的动作而有些打颤。
“阿文……阿文……我爱你,我爱你。”时杨已经意乱情迷,只抱着习诚文的大腿凭着本能用力的插着,嘴里胡乱的说着爱语。
“我……我也爱你……啊……”习诚文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被凌虐的美,反而让时杨欲罢不能,“你慢点……慢点啊……”
“慢不了……呼……阿文,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时杨喘着粗气,用力的顶弄着习诚文。
“嗯啊……”不知道过了多久,习诚文只觉得自己已经意识不清快要晕厥,时杨却又猛的加快了动作,随后泄在他的身体深处。那一瞬间习诚文脑子也闪过一片白光,随后他承受不住的陷入一片白芒。
时杨趴在习诚文身上等待身体恢复,可是看着习诚文失神的样子却又有了精神,时杨苦笑,习诚文是第一次,根本受不住再来一次。
时杨从习诚文体内退出来,轻轻拍了拍自己没有自制力的弟弟,也不管他,动作温柔的把习诚文横抱起来,去了通室。
通室里小丸子早准备好了热水,习诚文确实累了,靠在时杨怀里,头轻轻蹭了蹭时杨的肩,本是无意的动作,却不知道又撩起了时杨的欲望。
时杨咬牙忍着,像对待国宝一样虔诚认真的给习诚文清洗,可是浴桶里热气氤氲,怀里又是习诚文滑腻柔软的肌肤,时杨的手指探入习诚文的体内就不想再拿出来。
自作自受……时杨现在脑子里只得到这个结论。真希望习诚文像小说里那些拥有超能力的小受一样,第一次就连续来个七八次,第二天还照旧该干嘛干嘛。
可是显然这不可能,时杨只能忍着。只草草给习诚文清理干净之后就把习诚文送回了床上。而他自己却返回浴桶——打飞机。
洞房花烛夜呢,还得打飞机!这到底是坑爹呢还是坑爹呢还是坑爹呢?时杨一边自己撸一边悲愤的想,可是回到卧室看到睡得一脸安然的习诚文又觉得这样也值。
时杨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动作轻柔的爬上床,搂着习诚文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亲了习诚文一口终于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习诚文睁开眼睛就看到时杨,一时之间还有些愣神,不过随即他就想起了昨天的事,他和时杨成亲了,一想到这个习诚文就不自觉的扬起一个笑容。
时杨睁开眼刚好就看到习诚文的笑容,时杨也扬起一个笑容,凑过去亲了习诚文一下,笑道:“早安。”
“早安,你的身体没事了?”习诚文还惦记着时杨冲撞了煞神的事儿。
“我昨天就全好了,昨晚上难道你没感觉到?”时杨说着坏笑的挤眉弄眼,习诚文脸一红,瞪了时杨一眼自顾起身了。
时杨见习诚文皱着眉,忙上前给习诚文揉了揉腰,当然顺便吃吃豆腐是免不了的。习诚文拍开时杨的手自己穿衣服,时杨又凑过去亲习诚文。
两人正腻歪着闹腾的时候,小丸子忽然端着一盆水顶开门就进来了,见时杨和习诚文的样子愣了一下,立刻目不斜视的转身把水盆放在旁边,然后一声不吭的转身出门,还体贴的把房门带上了。
习诚文有些尴尬,态度强硬的拒绝时杨的帮忙自己下床穿衣服,时杨摸了摸鼻子:“平时小丸子就这样,估计是一时没改过来,回头我跟他说说,一定让他进来之前敲门!”
“嗯。”贴身小厮比较纵容习诚文也理解,肖林有时候手上东西多了不方便也会不敲门就进去,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今天只不过刚好撞到他们亲热有些害羞罢了,听时杨这么一说习诚文也不好端着脸了。
“秋收也过了,我的身体也好了,过两天等陪你回趟习家庄我就准备重开书院。”时杨笑了一下,一边洗漱一边问。“你呢?之后打算做什么?”
“这段时间估计还是要回习家庄,我爹身体不好,撑不了多久,我二哥估计没那么快回来,习家庄没人管事我也不放心。”
“可是我们已经成亲了。”时杨皱了皱眉,他倒不是反对,只是身处这个环境,习诚文做为出嫁的少爷,若是还回去管娘家的事是会被人诟病的。
“也就这几天,我就在习家庄处理事务,需要出面的我会让别人去,你放心。”
“……嗯,若是有什么难处就跟我说。”好歹他现在也是习家庄的姑爷,就算是他出面也比习诚文出面来得好。
“嗯,我知道了。”习诚文淡淡一笑,“时间不早了,去拜见爹娘吧。”
“嗯。”时杨笑着牵住了习诚文的手。
、37 种田
成亲之后的日子比时杨预料的要顺利得多,习诚文的二哥习诚濛接到习诚文嫁人的消息飞快的赶了回来,习诚文和时杨成亲之后只回习家庄管了三天的事,就把手里的权力全部移交给他习诚濛了,时杨见状非常哈皮的把习诚文带回家修养了。
于是之后一年,都维持着时杨白天去学堂,习诚文去送午饭,然后下午一起在学堂里教教孩子们,下学之后一起手牵手回家。
这天正是初春,万物复苏,路边的柳树已经发了嫩枝,一片绿意盎然,时杨和习诚文手牵着手走在青石板路上感受着带着芳草清香的微风。
“哇哇……”正惬意的时候,两人忽然听到旁边的柳树林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两人一惊,对视一下就向着哭着走去。
越靠近柳树林哭声越清晰,原来是柳树下正躺着一个小婴儿,用普通的碎花棉布包裹着,孩子的脸上还有些红润,显然是才放下不久。
习诚文把孩子抱起来,两人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四周有人。习诚文有些担忧的问:“怎么样?”
“要不然我们在这儿等等看?”时杨皱着眉,也没什么好主意。
“也好。”习诚文顿了顿,有些迟疑的开口,“若是没人来领,我们就收养了这孩子吧?”
时杨看着略带期盼的习诚文,知道他在为让时家断后而耿耿于怀,有些心疼的揽住习诚文:“好,若是没人领,那我们就认他做我们的孩子。”
“嗯。”习诚文淡淡一笑,低头轻轻摇晃着安抚孩子。
两人在柳树林等了一个时辰,直到小丸子来寻他们,都没等到有人来领孩子,莫说来领孩子了,两人对视一眼,便决定把孩子带回家去。
是个男孩,夏姨娘和薛姨娘一起鉴定了,孩子大概五个月大。简单的给孩子办了一个仪式,取名为时柳,男婴就正式成为时家的一份子了。
时家有了时柳的出现,几乎算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夏姨娘和薛姨娘不再把时杨和习诚文当宝贝,时强的关心也都全部转移到时柳的身上,甚至连习诚文的大部分注意都被时柳抢走了。
于是,时杨怨念了。时杨跟他儿子吃醋,一到晚上就让小丸子悄悄把小家伙抱去给两位姨娘,自己就拉着习诚文滚床单。
可是这样做的次数多了,时强就怨念了。不过时强比时杨狡猾,时杨不在一开始就把孩子扔回来,他算着时杨他们完事儿的时候把孩子扔回来。
以习诚文对时柳的爱,必然要把孩子接下,这样一来时杨就不能和习诚文温存了。但是这样的次数多了,本来身体就不好的习诚文犯了旧疾,连续烧了七天,还伴随着咳血,全家人都被吓着了。
时杨不敢再陷害他老爹,时强也不敢再坑害他儿子。于是两人一合计,给时柳专门请了一奶娘来照顾他,习诚文只要在身体好的时候去看看他就好了。
这样一来,日子又过得顺风顺水,合家幸福。时杨觉得有这样的日子,就是让他做神仙也不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时杨最近眼皮跳得很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果然,才没几天,时杨和习诚文一起回家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自家院子冒着浓烟,时杨心里不好的预感顿时格外浓重,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拉着习诚文就跑。
果然,走到巷口就看到自家院子火光冲天,竟是烧起了大火!院子门口有很多人在帮忙送水灭火,到处都是进进出出的人,整个院子都是一片混乱。
“我爹呢?我两个姨娘和我儿子呢?”时杨青筋崩裂,抓着一个拎着空桶刚从里面跑出来的青年焦急的问。
那人一见是时杨,忙仔细说了:“时老爷、夏姨娘和夏姨娘已经被救了出来,受了点轻伤,在隔壁休息,小柳少爷还没找到。”
听到这话,习诚文想都没想就往里面冲,时杨叫了一声没叫住,只好跟着冲了进去。院子里面浓烟弥漫,几乎看不清一米之外的地方。
“阿文?柳儿?你们在哪儿?”时杨一边喊着一边摸着朝时柳的屋子走,还没摸到时柳屋子,不远处就传来嘈杂的喊声。
“时少夫人!不能进去啊!里面太危险了!不能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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