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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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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文秀的脸热乎乎的,加快脚步离开。
    小鹏轩没有把容文秀约出来,雷磊轩失落地向外婆的房间张望。不久,雷磊轩看到容文秀的身影,满心欢喜地走来:“表妹,你要到哪里去?我们都在花厅等你。走,咱们一起去花厅。”
    灯光下,容文秀打量这个身材挺拔的年轻男子,想到他就是自己未来的相公,那一颗心,一半欢喜一半羞赧,竭力保持镇定,低声说:“表哥,我就不去了。今天一路颠簸,有点累了,我要回房休息。”
095。聚散两依依(下)
    095。聚散两依依(下)
    雷磊轩没有坚持让容文秀去花厅,他欣赏着身边这位美丽的少女,关心地说:“容表妹,天黑了,我送你回去。”
    容文秀默许,举步走向前面的回廊。雷磊轩加快脚步,跟上容文秀,两个人并肩向前走。
    一个丫头在前面挑灯笼,其他跟随的丫头远远地跟在后面。
    雷磊轩悄悄地打量身旁的容文秀,这个娇小玲珑的少女,激发了他男子汉的保护**。发现容文秀在寒风中打个寒战,雷磊轩急忙问:“容表妹,你冷吗?快披上这斗蓬。”雷磊轩把自己的斗蓬脱下,要给容文秀披上。
    容文秀轻巧地避开,少女的羞涩和矜持,让她拒绝雷磊轩的斗蓬,尽管她已经知道,这个异性就是自己未来的相公。容文秀自己的斗蓬,落在老夫人的房间里了。容文秀回头吩咐丫头,马上到老夫人的房间取自己的斗蓬来。
    男子汉的自尊受到了创伤,雷磊轩拿着自己的斗蓬,不知所措。丫头气喘吁吁地取来容文秀的斗蓬,给容文披上,雷磊轩才重新披上自己的斗蓬。
    静静地继续往前走,雷磊轩猜测身边这少女的心思,试探性地问:“容表妹,你上次到我家,你觉得,我家好吗?”
    “好!”容文秀不假思索地回答。宽阔的府邸,修饰整齐的院落,乐融融的家庭氛围,都给容文秀留下深刻的印象。
    雷磊轩就轻吁一声,似是得到了某种承诺,轻松愉快地笑了。
    容文秀醒悟,刚才雷磊轩的问话,包含有另一层暧昧的意思,脸颊热乎乎地,微微骚动的心,并没有为刚才的回答后悔。
    雷磊轩和容文秀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缓缓地向前行走,迎面而来的北风似乎不再寒冷,两个人都希望脚下的道路无限地延伸。雷磊轩把容文秀送至西跨院的门口,看后面的丫头拥上来,簇拥着容文秀进入西跨院,他才慢慢走回自己居住的东跨院。
    二十九日清早,一大家子人吃过早餐,如月找个空隙,约李靖宇和凌姑到谢府的后花园,三个人来到百花亭中歇息。
    如月注视情意绵绵的李靖宇和凌姑,为这对情侣的未来思前想后,终于开口问:“靖宇哥,要是有机会让你从军,你愿意到军营中建功立业吗?”
    李靖宇和凌姑都不理解,如月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李靖宇犹豫不决地望如月,思忖着没有回答。
    如月又说:“靖宇哥,我约你们出来,主要是问你:如果你有机会投身军营,你愿意去吗?”
    想到如月的大哥是福州的知州大人,李靖宇和凌姑明白了。
    凌姑马上反对,她惊叫起来:“靖宇,不要去,不要离开我。”凌姑害怕,李靖宇要是去从军,她跟李靖宇就会分开两地,相聚遥遥无期。
    李靖宇却想到,以如月对自己的关心,不会无缘无故在向自己提出这个问题的。李靖宇在狭窄的凉亭内转来转去,终于拿定主意,坚定地看凉亭里的两个女子:“雪儿,云儿(凌姑的昵称),我决定了:去投军。像我这种人,头脑迟钝,空有这身武功的人,要有所建树,就得到军营中去。”
    如月点头,李靖宇的说法,跟如月的想法不谋而合。但是,战场上刀剑无情,上战场的人不仅能够建功立业,也会时时处于危险之中,九死一生。想到这些,如月不得不慎重考虑,提醒李靖宇:“靖宇哥,你要是有意投军,等一会儿我大哥就会派人试你的身手。到底要不要去投军,你跟凌姑和周妈、李管家商量过,再作最后决定。”
    一个时辰后,谢府宽阔的大院里。
    李靖宇手持大刀,力战谢大少爷带回的两个副将,三个人混战到一处,打了半刻钟都没有决出胜负。
    谢大少爷、谢老爷子、雷振远、如月和凌姑等人,远远地观看。
    谢大少爷看到三个人混战,仍不分胜负,就挥手叫停,又叫来一个副将,命令眼前这三个副将:“使出你们的全身本事,不要手下留情,不能伤他性命。”
    李靖宇一人手持大刀,跟三个副将混战到一起,打得难分难解。
    如月屏气凝神观看,用手捂住嘴唇,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惊叫出来,影响了庭院正中混战的人。有几次,如月以为李靖宇被副将手中的长剑刺中的霎那间,李靖宇平安无事地避开了;如月看到李靖宇手中的大刀明明挑中了一个副将的胳膊,接下来却发现那个副将并没有受伤。
    不久,李靖宇渐渐露出败迹,对三个副将的进攻,招架不住,狼狈不堪。
    “停下!”谢大少爷果断地叫喊。
    李靖宇和三个副将大汗淋淋地走到谢大少爷跟前。
    谢大少爷满意地打量李靖宇,点头说:“身手不错。这投军可不是儿戏,回去后跟家人商量。真要投军,到正月初四这天,到这里找我,跟随我到福州。凭你的本领,可以从副将做起。”
    “是,大人。小人正月初四一定按时来到。”测试顺利通过,李靖宇惊喜地望向凌姑,遇到的是一双黯然失色的眼睛,他再向如月看去,后者含笑地看自己,目光中畜满了赞赏。
    接下来,谢大少爷叫雷磊轩跟一个副将比武,雷磊轩从容应对。谢大少爷又将副将增加到两个,雷磊轩仍旧面不改色。
    如月惊愕地看雷磊轩,他躲闪时矫健灵活,进攻处凌厉迅猛,其武艺之高强,让人难以想像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这几年来,如月只知道雷磊轩每天跟随父亲练武,至于雷磊轩的武艺如何,如月是一无所知。今天,如月才看到雷磊轩的身手不凡,大开眼界之时,不禁涌起几分自豪:这个优秀的少年,是自己的儿子。
    雷振远看大儿子力战两个副将,许久都没有败落,欣慰地笑了:这才是雷老虎的儿子。
    谢大少爷惊讶地观看,才知道老父亲之言没有夸大,他微笑着看,连连点头。谢大少爷叫混战中的三人停止打斗,望向走来的雷磊轩跟身旁的众人夸奖:“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好个少年郎!年纪轻轻就有这等身手,你要年长两岁,舅舅一定马上带你去福州。”
    谢大少爷这话,让身边的人听得乐滋滋的。
    谢大小姐和容老爷相互一看,笑不拢嘴,幸亏果断决定跟雷府订亲,这个优秀的少年已经成为自家的未来女婿了。
    雷磊轩走到如月和雷振远跟前,拭汗的同时,眼睛越过父母和姨母、姨父,看向站在最后的容文秀,遇到容文秀含笑的眼睛,雷磊轩快活地笑了。
    而另一边,凌姑忧伤地望李靖宇,为那即将到来的分别难过。
    午餐过后,如月和谢大小姐就带领家人,跟父母兄长话别了。明天就是除夕,还得赶回家去准备过年的事宜。
    说过告别的话语,如月和雷振远抱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家伙到马车上。如月坐进马车里,要吩咐车夫启程时,就看到雷磊轩走向马匹时,突然拐一个弯,去到容文秀小姐的马车旁,问探头出来的容文秀小姐:“表妹,你还会到我家玩吗?”雷磊轩说话时,两眼不眨地看容文秀,担心这次分手后,再也看不到这年轻柔美的表妹。
    咳,雷磊轩还蒙在鼓里,大人们已经悄悄地商议订亲的日期了。
    容文秀涨红了脸,望雷磊轩不知道如何回答。
    谢大小姐在马车里忍住笑,替女儿回答:“肯定是要去的。我们是亲戚,哪有亲戚间不来往的?!”
    雷磊轩愉悦地笑了,不舍地观看容文秀脂红的脸颊,清亮的凤眸和那弯弯的柳叶眉,越看越觉得这位像母亲的少女,这般娇柔可爱,让他怦然心动。
    如月乘坐的马车跟容府的马车相隔不过五六步远。月看到雷磊轩痴痴地望容文秀,而容文秀害羞地举袖子遮脸,偷偷地乐了,她冲站立在车旁的雷振远低语:“你那个儿子,走火入魔了,抓紧给他娶回来,省得他牵肠挂肚。”
    雷振远回头看大儿子,向傻站的人叫喊:“磊轩,上路回家了。”
    如月的马车,缓缓地启动。那边容府的马车,也慢慢前进了——容府比雷府的路程更遥远,要是迟延了,在天黑之前就赶不到家门了。
    “容表妹,我可以到你家吗?”雷磊轩快走两步,追问马车上的人。
    容府的马车已经远去,没有人回答雷磊轩的话。
    谢府中站立在大门外送行的人,谢老爷子、老夫人、谢府的两位少爷、两位少奶奶以及众多的下人,看到雷磊轩的傻样,都忍俊不禁地捂住嘴巴笑。
    雷府的跟随人员,都偷偷地笑。
    雷振远哭笑不得,低声骂一句:“真是个傻子!”
    看到雷磊轩失落地看容府的马车远去,如月忍住笑,大声地提醒:“磊轩,容表妹家就是你姨母家,你要去,随时都可以的。”
    唉,都说陷入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极低,看来不假。
    李靖宇回到雷府,把自己决定从军的事,告诉了周妈和李管家,他花了几天的时间,劝说父母和凌姑同意自己去投军。
    正月初四的中午,雷府中驶出两辆马车,穿越过仍沉浸于喜庆气氛中的清州城。李、张二护院和几个家丁围随,簇拥着两辆马车向城外驶去。
    最前面的马车里,如月、周姑和李管家静静地坐着,神色复杂地聆听后面的马车传出的哭泣声。如月的心,一半喜悦一半忧愁:如月相信,李靖宇上战场后,一定可以大展身手、建功立业;如月也担心,李靖宇这一去,万一......
    “周妈,李管家,你们放心,靖宇哥此去,定能挣回一官半职,让你们安度晚年的。”如月轻轻地安慰两位老人,其实也在安慰自己那颗忐忑不安的心。
    “雪儿,你说得对,靖宇一定会平安无事地归来的。凌小姐还等他回来成亲呢。”周**话才说完,就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泪滴。
    “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靖宇这一去,马上就可以当官,这可是许多人都求不来的好事。要不是雪儿替靖宇争取,这种事还轮不到咱家。”李管家喝斥周妈,这样哭哭啼啼地告别,总让人觉得不祥。李管家的心中,也在为唯一的儿子担忧,他把这种担忧深深的埋在心底。
    另一辆马车里,凌姑不顾一切地搂抱李靖宇,泪水打湿了李靖宇胸前的衣服。李靖宇紧紧搂住凌姑,低低地安慰:“别哭了,我一定会平安回家的。我到福州后,马上给你写信。以后凡是知州大人写家信,我都一起给捎信回来。”
    马车来到城外,两辆马车上的人都下来。
    分别在即,凌姑拉住李靖宇,扑在他的怀中不忍分离:“不能不去吗?不去不行吗?”
    李靖宇拥紧凌姑,轻声说:“云儿,等我回来。”
    如月注视这对难分难舍的情侣,惴惴不安:自己建议李靖宇从军,是否错了?会不会有朝一日,自己为这个提议,后悔终生?
    该上路了。
    李靖宇不舍地环顾送行的人,遇到如月忧伤的眼神时,竟是不能自控地颤栗,他心中有个强烈的冲动:把她紧紧拥在怀中,错过了这个时机,也许自己永远不会有这种机会了。李靖宇又马上克制住自己,暗中责怪自己的荒唐,自己要是真的这样做了,如月会难堪,凌姑会受伤。如月此生注定与自己无缘,不要再跟她有任何纠缠了;凌姑为自己付出太多,自己不能辜负了她。
    李靖宇的目光在每一个送行的人身上移动,深爱自己的人,自己深爱的人,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伴。李靖宇果断跃上马背,两眼中闪出坚毅的光芒,向众人点头:“再见了!等我的好消息。”
    李靖宇纵马远去。
    “保重,一路顺风!”
    “再见了。祝你一路平安!”
    “孩子,一路平安。”
    如月、凌姑、周姑、李管家和李护院、张护院,向远处挥手,他们站立在原地,看李靖宇渐去渐远,渐去渐远......
096。仇洪良续弦
    096。仇洪良续弦
    春来又春去,很快到了春夏交接的四月中旬。
    一天下午,在玉馨院的广玉兰花树下,凌姑目不转睛地看手中的一封信,这是李靖宇从军后,从福州捎回来的第二封信。如月和周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望凌姑看信。
    “靖宇,他,他已经跟随队伍开赴战场了。”凌姑小心地把信折叠好,放入怀中,怔怔地看如月和周妈。
    “凌宇哥上战场了。”如月喃喃,望向遥远的天际,似乎看到李靖宇披一身铠甲,舞动大刀冲锋陷阵。军人上战场,是理所当然的事,可如月的心,在慢慢地往下沉,她在默默地祈祷:但愿李靖宇能够建立功勋,平安返回家园。
    周妈长长地“哦”了一声,陷入了深思中。李靖宇才进入军营,就当上一名副将,让周妈和李管家又惊又喜,现在唯一的儿子上战场了,周**心就悬起来了。
    如月、凌姑和周妈,静静地望向遥远的天际,她们在牵挂着同一个人——李靖宇。
    忽然,有丫头来报告说,仇洪良的妾室李姨娘来访。
    “她来干什么?”如月皱眉,她的心里对仇洪良的家人,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只是,李姨娘已经来了,总得应付一下,如月在凌姑等人的陪伴下,到前面的客厅去会客。
    雷府后院的客厅里,如月为李姨娘过度的憔悴吃惊。如月看到,才半年不见,李姨娘脸色暗淡无光,一双眼睛红肿,带有明显的黑眼圈。
    李姨娘整个人无精打采地倒在椅子上,困倦得不想动弹。李姨娘身后的两个丫头,在如月观察李姨娘的时候,她们不眨眼地看如月,观察这位雷老虎的夫人。
    如月察觉有强烈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抬头看向李姨娘的身后,与几束贼亮的目光相遇。两个丫头不落痕迹地移开目光。如月不禁皱眉,这两个丫头,面生得很,并不是从雷府的沁芳院中跟随去的。
    凌姑站在如月身后,也察觉到李姨娘的两个丫头对如月的放肆,冷冷地盯住这两个丫头看。
    “这两个丫头是新买回来的,使唤起来一点都不顺手。”李姨娘看到如月和凌姑都往自己的身后看,低声叹息,“过去的那两个,很懂我的心,只可惜卖了。”
    如月奇怪,顺口问:“既然懂你的心,为什么卖了她们?”
    “说来话长,谢夫人。”李姨娘叹息,要继续说话时,小心地打住了,对身后的两个丫头吩咐:“你们先出去,我要跟谢夫人说一会儿话。”
    两个丫头不以为然地看李姨娘,没有移动身体。李姨娘又提高声音,叫那两个丫头出去,她们仍站在原地,眨眼看李姨娘。
    世上竟然有这种丫头。
    如月看不过,沉下脸说:“李姨娘,这种目无主子的奴婢要来干什么?你要是管束不了,我替你管教她们,先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再叫人牙子来,卖了。你看怎样?”
    “好呀,谢夫人,麻烦你了。”李姨娘求之不得,幸灾乐祸地看自己的两个丫头。
    如月向外大声叫喊一声,拥进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就要拖走李姨娘的两个丫头。这两个丫头慌了神,向如月和李姨娘跪下:“姨娘饶命,谢夫人饶命!”
    如月见好就收,她并不想真的教训李姨娘这两丫头,只是要吓唬一下她们,见到两个丫头求饶了,让家丁们退出厅外。两个丫头小心地看如月和李姨娘几眼,走出了厅外。
    如月不能理解,李姨娘的丫头,她自己竟不能使唤。如月试探性地问:“李姨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丫头,竟然使唤不了。”
    李姨娘被触到痛处,话未出口,泪水先流下来,她用手帕拭一会儿泪,才哽咽地说:“谢夫人,我好命苦哇。我家老爷要续弦了。”
    “续弦?”如月想了又想,总算想明白了,“李姨娘,你是说,你家仇老爷要娶新的夫人了?”
    “可不是吗?那新夫人已经来了,就居住在我们家里。”李姨娘哭泣着,抹一会泪水,才继续往下说:“四天之后,就是他们成亲的好日子。谢夫人,你等着瞧,到时肯定会请你们去喝喜酒的。”
    仇洪良要娶新夫人了!
    如月和凌姑交换一下会意的眼神。难怪李姨娘哭哭啼啼,她的孩子没了,仇洪良说要立她为夫人的话也成了泡沫。
    如月有点同情这李姨娘,安慰了她几句。
    “姨娘,可以回家了吗?我们出来很久了,应该回去了。”两个丫头在厅外探头进来叫喊。
    没有规矩的丫头。
    如月生气了,向晴儿喊:“你出去,狠狠地教训她们一顿。刚才那两个丫头在偷听我们说话呢,你把她们撵远些,别叫她们再偷听了。”
    晴儿答应着走出去。
    “天底下,竟有这种不懂规矩的丫头。”凌姑忍不住笑。
    “我在家中,哪里还是个主子,比丫头都不如。”李姨娘伤心、愤懑,“那个姓杨的女人来到后,家中的一切都变成了她的。那个姓杨的女人把原来所有的下人全部都卖掉了,另外换了一批新的,现人的下人只听老爷和那个姓杨的。那个姓杨的还没有跟老爷洞房花烛呢,就整天跟老爷关在房间里,半天不出来,不要脸!”
    李姨娘最后的话,充满了酸味。
    如月沉吟不语,她在心中想像着仇洪良那个姓杨的新夫人,心想: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未正式成为仇洪良的夫人,就已经掌控了仇府的一切。如月安慰李姨娘几句,思忖半晌,才问:“府上的几位少爷和小姐,和新夫人关系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李姨娘脸上泪痕未干,竟开心地笑了,好告诉如月:“昨天那个大的狗咋种(仇大公子),从外面回来,趁老爷不在,把那个姓杨的臭骂一顿,那个姓杨的两巴掌把那个狗咋种打倒地上。那狗咋种吓得爬起来跑了。”
    “两巴掌把仇大公子打倒地上?”如月喃喃,不能相信这种事实。如月想到上次去仇府时,仇洪良让大儿子一头撞倒地上,费尽力气才把大儿子拖进房间里。
    凌姑看向李姨娘的目光,也充满了怀疑。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李姨娘看出如月和凌姑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分辩说:“那个姓杨的很厉害的。她才来到的第一天,我趁老爷不在找上门去,她一伸手就把我推倒地上,还恶狠狠地对我说,我要是敢再惹她,她就把我大卸八块。那个姓杨,跟魔鬼一样。”
    如月半信半疑,或者仇洪良的新夫人真的很利害,也许只是李姨娘吃醋,无中生有。
    李姨娘唠叨着向如月倾诉自己的委屈,哭够了,拭去眼泪,凄婉地说:“谢夫人,我得回去了。我本来是要上街买东西,要是拖延久了,回去要挨骂的。来这里跟你一说,我的心里舒服多了。唉,在这清州城内,我一个熟人都没有。”
    如月同情地看李姨娘,又安慰她几句,把她送走了。
    晚上,如月把李姨娘所说的话,转述给雷振远听。
    “竟有这种事?”雷振远纳闷,“我从来没有听到这方面的消息。这两个护院,好长时间不回来禀报仇洪良的情况了。”
    第二天中午,雷府收到了仇洪良的请柬,请雷振远全家三天后到仇府喝喜酒。
    晚上,雷振远把在仇府巡夜的两个护院召回,询问仇洪良的近况。
    一个姓黄的护院说:“仇洪良近来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不过是前几天他带回一个年轻女子,准备要成亲。”
    如月回想李姨娘的话,提醒二位护院:“仇府近来可有大的变动?”
    两个护院互相看一下,另一个姓廖的护院说:“回夫人,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不过是些筹备婚礼的事,另外仇洪良两个女人争风吃醋的事。”
    雷振远沉默,好久才说:“他没有异常最好,你们继续留意他的举动,有不对劲的地方,回来禀报。”
    仇洪良的婚期到了。
    仇洪良的喜酒,如月和雷振远都不想去喝,就让雷磊轩带上一份厚礼,在张护院的陪同下,到城北的仇府去参加仇洪良的婚礼。
    春节过后,雷磊轩不再到学堂念书了,他呆在家中,白天习武,顺便帮如月照料家中事务,晚上习文。
    下午,雷磊轩和张护院喝喜酒回来,到后院的大厅里会见如月。
    如月微笑问:“磊轩,你舅舅的婚礼,是否很热闹?”
    雷磊轩直摇头:“母亲,这婚礼一团糟。新人拜堂后,酒宴才准备开始,后面传来喊捉盗贼的声音,继而看到舅舅拿扫帚追赶大表弟。几个客人帮助舅舅捉到了表弟,舅舅把表弟一顿毒打,关进房间里。听说,是大表弟翻墙回家,要偷走新房中的贵重物品。”
    如月笑了,忍俊不禁地笑了。仇洪良这场婚宴,够搞笑的,老子吹吹打打地娶亲,儿子翻墙入户偷盗,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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