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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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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月笑了,忍俊不禁地笑了。仇洪良这场婚宴,够搞笑的,老子吹吹打打地娶亲,儿子翻墙入户偷盗,父子追逐把酒宴闹个人仰马翻。
    “磊轩,你那个新舅妈漂亮吗?”如月又问。
    雷磊轩遗憾地回答:“没来得及看,刚吃饭完毕,张护院就要我马上回家。”
    如月笑看张护院。
    张护院一脸的冷峻,将到仇府喝喜酒的经过,详细告诉如月。张护院陪同雷磊轩进入仇府,由款待客人的接入客厅。坐在仇府的客厅,张护院总觉得四周弥漫着杀气,有几个人目光闪烁地观察自己和雷磊轩。仇洪良出现后,身边的异样就消失了。闲坐无事,张护院走出来随意走动,不论走到哪里,总有人盯梢。整个酒宴,仇洪良的家人中,出现的只有那个翻墙而入的仇大公子,其他两个孩子和那个小妾都没有露面。张护院觉得气氛过于诡秘,吃过饭就催雷磊轩回家了。
    如月和凌姑听得疑云顿起,仇洪良就是害怕孩子和小妾捣乱,支走他们,也不应该限制客人的自由的呀。
    张护院是如释重负:“夫人,凌小姐,那场婚礼,处处透出诡秘,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能够安全地带领大少爷回家,我是松了一口气呀。”
097。孩子是你的,别赖账
    097。孩子是你的,别赖账
    车窗外,大雨“哗哗”地下个不停。如月向车窗外望去,无数银亮亮的丝线自天而降,天地间一片白茫茫。今天早上离开常乐镇谢府的时候,天空还是一片晴朗,现在就大雨倾盆了,夏天的天气,真是变幻无常。
    雷府的三辆马车和周志海的那辆马车,在泥泞的大路上行走,越来越艰难。后面,如月这辆特别宽大特别沉重的马车,终于走不动了,陷在淤泥里。雷振远叫跟随的家丁和护院推车,试了几次都没有把车推出淤泥,再看向前面的泥泞路面,雷振远无奈地叹息。
    “老爷,要不我们都下车,推空车子容易些。”如月掀开车帘,不放心地端详睡在车厢里的小鹏轩、秋儿和锦儿。
    凌姑拿起雨伞,就要走出马车。
    “你们先等等,不忙于下来。”雷振远摆手,向四周观望,发现大路的右侧有个小村庄,就对身边的张护院说了几句。
    张护院离开众人,向那个村庄走去。
    雷振远走来告诉如月,雨太大,路面太泥泞,今天是暂时不能上路了,得到村庄里借宿,等天气放晴了,才回清州城。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如月望前面泥泞的路面,无可奈何地说。如月不太放心家里,因为老夫人生病,如月和雷振远请周志海到常乐镇给老夫人治病,一住就是五天,家里只有雷磊轩和李管家照料。
    张护院从村庄回来,他在村子里以每天五两银子的价格租下一个农家小院,这小院的主人还答应帮助在村子里购买所需食物。
    如月摇醒孩子,雷振远抱起小鹏轩,张护院抱上锦儿,周志海把秋儿抱在怀中,家丁卸了车马,丫头们搬起包袱,留下一个家丁看守几辆车,大家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租用的院子在村子的中央。
    如月一行人走进篱笆围成的泥庭院,就看到在这个布满了小水坑的庭院里,四五只鸭子欢快地扇动翅膀,“嘎——嘎——”地叫喊。小鹏轩、秋儿和锦儿看到鸭子马上来了精神,双脚才踩到大门口坚实的地面,叫嚷着要去捉鸭子玩,被雷振远喝斥两句,才乖乖地跟随大人进入里面。
    走入大门口,里面是个长方形的天井,三面有八间房子围绕,外加一间小厨房和一间堆放柴草的杂屋。
    如月和雷振远走进一间最干净的房间,这房子里的柜子、窗户张贴有半新的双喜字样,这是新婚夫妇的房间。丫头们把如月和雷振远的包袱送入房间里,收拾一会床铺,就出去整理她们的房间了。
    关上房门,如月和雷振远都换上干净的衣服,坐在床边谈论此次回去探看老夫人的事。
    有人在外面叫门。
    如月打开房门,是小青、小婷和小凤三个照料孩子的丫头。小青看向房间里,对如月说:“夫人,奴婢们要带少爷和小姐去换上干净的衣服。”
    原来,小青她们以为小鹏轩、秋儿和锦儿在如月和雷振远的房间里。
    如月摇头:“他们不在这里。这三个淘气鬼,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们到别处去找找看。”
    小青和小婷、小凤到其他地方去找孩子。不多久,小青又折回找如月,神色惊慌:“夫人,两个少爷和小姐都不见了。奴婢找遍了所有的房子,连庭院都找遍了,就是没有看到二位少爷和小姐。”
    雷振远走出房间,听说三个小孩都不见了,焦急起来,马上带上斗笠披上雨衣,叫在厨房中忙碌的家丁暂停做饭菜,所有的护院、家丁和丫头分成几路人马去外面寻找孩子。
    “怎么会这样?孩子怎么会不见的?”周志海也着急,撑一把雨伞加入寻找孩子的行列。
    大雨依然“哗哗哗”地下个不停。大家披雨衣的披雨衣,撑雨伞的撑雨伞,分为几路向村子四周寻找。
    如月、凌姑和周志海三人走在一起,沿村中道路向外边寻找。
    “鹏鹏,秋儿,锦儿,你们在哪里?”如月边走边呼唤。回答如月的,只有哗哗的雨声。如月很害怕三个孩子会就此不见踪影,她的呼唤声不觉带着哭腔。
    周志海和凌姑也是焦急地呼叫三个孩子的名字,慢慢地向四周寻找。
    一个村民迎面走来,看到如月三个人在寻找孩子,就好心地告诉如月:“前面有个小女孩在啼哭,我看她很面生,不是我们村中的孩子。可能就是你们要寻找的孩子吧。”
    “秋儿,肯定是秋儿。”如月惊喜地叫喊,请求这个村民,“这位大哥,求你带我们去找孩子。我们初来乍到,人地两生,一下子不见了三个孩子,不知道他们跑哪里去了。”
    纯朴的村民掉转头,带领如月她们走了十几米远,转个弯,就看到秋儿坐在满是泥浆的路面上,正在哭鼻子喊母亲,全身都湿透了。
    如月跑上去,顾不得秋儿身上的泥浆,抱起孩子,欢喜地问:“秋儿,哥哥和弟弟呢?你刚才没有跟哥哥和弟弟在一起吗?”
    秋儿用小手指前面的路面。
    如月抱秋儿向前走,脚下打滑,差点儿摔倒。凌姑伸手拉如月,身体一个踉跄也差点儿栽倒。这泥泞的村路,实在太难走了。
    “谢夫人,让我抱秋儿。”周志海靠近,接过如月怀中的孩子抱在怀中,雪白的长袍马上沾上一大片的污渍。周志海没有在意长袍上的污渍,温和地望哭鼻子的孩子,用手帕擦拭秋儿的小脸,轻轻地安慰。
    如月恳求村民跟随自己一起去找另外两个孩子。
    村民答应了,在面前领路,每逢遇到有人走过,就询问是否看到两个孩子。
    一个扛着锄头从村外回家的村民,告诉说:“我刚才在村外池塘边的晒谷场,看到有两个小男孩追逐鸭子,不知道是否就是你们要找的孩子。”
    跑到村子外去了。
    如月吃惊,就想到刚才在庭院里的几个鸭子不见了,可能是孩子追赶鸭子,鸭子逃跑,孩子又跟随鸭子去了。
    如月、周志海和凌姑跟随带路的村民来到晒谷场。
    积满雨水的晒谷场上,小鹏轩和锦儿一身泥浆,追赶着一群小鸭子。晒谷场的外面,是一个大池塘,一群鸭子在戏水。
    看清晒谷场上的两个孩子就是小鹏轩和锦儿,周志海马上向空中放出一支响箭。
    带路的村民看到如月找到了所有的孩子,坚决不要赏银,离开忙自己的事了。
    看到两个孩子都平安无事,如月松了一口气,悬起的心放下来。如月走到晒谷场,近距离看小鹏轩和锦儿,气得两眼冒烟。如月看到,小鹏轩一手提一只小鸭子,在一汪雨水中奔跑,追赶一群小鸭子,两只小鸭子在他的手中凄凉地挣扎、叫喊。锦儿双手抱一只小鸭子,叫嚷着用脚踩跑到跟前的小鸭子。
    周志海和凌姑,被眼前的情景弄得哭笑不得。
    “鹏鹏,锦儿,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了小鸭子。”如月气得不行,要教训一顿这两个淘气的小家伙,环顾四周,找不到小棍子、扫帚之类的东西。
    小鹏轩看到如月,高兴地举起手中的两只小鸭子:“母亲,你看,两个小鸟。”
    如月真要晕倒过去,鼓足内力吼叫:“快放下,那是别人喂养的小鸭子。快过来,跟我回去。”
    周志海和凌姑,用看戏的心情,看两个泥人奔跑过来,溅起的水花落到他们的小脸上,脑袋上。
    小鹏轩奔跑时,摔个跟头,一只小鸭子被压在身体下,断气了,另一只小鸭子抛向天空,掉下来时挣扎几下,也死掉了。手中的鸭子都不能动了,小鹏轩折回去要另外抓小鸭子。
    锦儿抱一只鸭子,顺利地走到如月身边。
    如月看锦儿怀中的小鸭子,早就死掉了。
    “嘿嘿,真不愧是雷老虎的儿子。”周志海戏谑地笑。
    雷振远带人赶到晒谷场边,看到几个孩子都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
    跟随雷振远来的,还有一群看热闹的村民。
    一个村民看到小鹏轩在追赶小鸭子,地上有两只死掉的死鸭子,锦儿怀中抱个死鸭子,心疼极了,那可是他家喂养的小鸭子,过七夕节可指望用这几只鸭子款待客人呢。这个村民急得跺脚:“我家的鸭子,怎么就死掉几个了。”
    村民向这些陌生的人看了看,径直走到雷振远跟前叫嚷:“这位老爷,你的孩子弄死了我家的鸭子,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雷振远奇怪地看这个村民:“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孩子弄死了你的小鸭子?”
    雷振远不能理解,如月、周志海和凌姑早就站在这里,周志海的怀中还抱有秋儿,村民不向他们要银子,跑到自己这边索要银子来了。
    村民误会了雷振远,以为雷振远要赖账,生气地指锦儿手中的死鸭子:“别赖账,这孩子手中还抱一只鸭子。”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孩子?”雷振远仍是感到奇怪,站在这里的,有风流倜傥的周神医,还有几个年轻英俊的护院,这村民竟一口咬定是自己的孩子。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如月在内,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雷振远此时的心情,他们都诧异地看雷振远。
    看热闹的村民,都认为雷振远仗势欺人,悄悄议论。
    鸭子的主人生气极了,手指锦儿叫嚷:“他是你的孩子,别赖账。我一眼看出他是你的孩子,你的儿子弄死了我的鸭子,我不找你赔偿,找谁去。”
    雷振远沉默不语,他思忖着:难道锦儿真的跟自己很相似,让这个陌生的村民一眼认出是自己的孩子?
    如月抢过锦儿怀中的死鸭子,扔掉了,给他擦拭脸上的污渍,又叫张护院拉来小鹏轩,同样给他擦拭。如月看到雷振远迟迟不付银子给村民,催促说:“老爷,不就是几两银子吗?快给他,趁早带孩子回去换上干净的衣服。”
    沉默的雷振远,突然大笑起来,掏出两锭银子,递给索要银子的村民:“这一锭银子,是赔偿你死掉了鸭子,另外一锭银子,我要买下你活着的鸭子,你捉了送来给我的孩子玩。”
    “哎,老爷,我这就给你捉了送去。”村民高兴地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这两锭银子,不要说买一群小鸭子,就是买一大群大鸭子都绰绰有余了。村民收好银子,去捉小鸭子。
    雷振远一手抱小鹏轩,一手抱锦儿,笑呵呵地走回租用的院落。雷振远心情舒畅地看怀中两个全身都是泥浆的孩子,乐呵呵地:“捣蛋鬼”
    如月跟随在雷振远的身边,没好声气地问笑个不停的雷振远:“老爷,你乐什么?”
    “夫人,三个孩子都找到了,你不高兴?”雷振远仍是忍不住笑。
    如月现在恨不能结结实实地揍这三个小家伙一顿。忽然跑得没了影子,害得大家担惊受怕,为出来寻找他们,刚换上的干净衣服又湿润了。
    回到租用的院子,如月马上叫人关上大门,预防这三个小家伙又偷偷溜出去。丫头们端来热水,给三个孩子淋浴过,换上干净的衣服。
    下人到厨房里继续忙碌开了。
    如月、雷振远和周志海坐在屋檐下。三个孩子站在一个大木盆旁边,观看大木盆里的小鸭子游泳。
    “父亲,我们的小鸟会游泳了。”小鹏轩兴奋地告诉雷振远。
    雷振远耐心十足:“孩子,这不是小鸟,是小鸭子。”
    三个孩子老是记不住,刚提醒不久,又把这几只小鸭子说成是小鸟了。雷振远不停地纠正。
    如月疑惑地看雷振远,心想:这个烦燥的家伙,今天忽然变得很有耐心了?
    感觉到不解的,还有周志海,他在谈话的时候,不时用研究的目光看细心地照料孩子的雷振远。
    吃过午饭,大家都休息了。
    小鹏轩、秋儿和锦儿躺在床上,听如月讲大灰狼的故事。如月的故事没有讲完,三个小家伙都睡着了。
    雷振远俯身打量三个并排躺在一起的孩子,他首次发现,小鹏轩和锦儿这兄弟俩长得很相似,都是圆圆的脸蛋,浓浓的眉毛,只是锦儿的身体各部分比小鹏轩稍小一点儿。
    为什么,自己过去一直担心秋儿和锦儿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呢?
    雷振远怀着愧疚的心情,轻轻的抚摸秋儿和锦儿的小脸,凝望着沉睡中的孩子。多可爱的孩子啊,算起来,自己冷落他们有两年多了。
    如月躺在床的里边,看到雷振远凝视秋儿和锦儿,神色激动,诧异地问:“振远,你今天有点反常。你老是看孩子干什么?不认识他们啦?”
    雷振远深情地凝视熟睡中的孩子,激动地低语:“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他们长得很可爱。”
    如月啼笑皆非:“振远,你有没有搞错,我今天恨不能揍他们一顿。”
001。坏消息(上)
    001。坏消息(上)
    大雨连续下了两天。等天气放晴、路面干爽时,如月、雷振远已经在这个小村庄逗留了前后四天时间。
    回到清州城,天已近黄昏。如月、雷振远洗去旅途灰尘,一家人准备用晚餐的时候,几个镖师神色惊慌地来找雷振远,与雷振远在大厅里密谈近一个时辰。
    雷振远送走镖师,回玉馨院用晚餐时,几天来浮现在他眼中的笑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阴郁。
    身旁有许多下人,如月不方便问雷振远发生了什么事,她心中想:“雷振远一回到家,镖师们就迫不及待地找来,雷振远脸色难看,肯定是镖局中出事了。”
    果然,回到房间后,雷振远闷闷不乐地告诉如月:“昨天镖局接梁知府的镖,价值十万两银子的寿礼,没有离开府衙大门,就被人掉包了。”
    “怎么会有这事?”如月吃惊得瞪眼看雷振远:“是谁胆大包天,敢在府衙大院里盗走知府大人的寿礼?”
    镖师们讲述的经过是这样的:昨天上午,知府梁继华亲自到雷威镖局,用威逼、激将等办法,让镖师们接下他的一趟镖,送价值十万两银子的寿礼到京城。知道雷振远和梁知府有过节的镖师们,做事特别小心,他们到了府衙,根据礼单收齐了寿礼,放进箱子里钉牢。就在两个镖师去大厅跟梁知府交割托镖事宜时,三个看寿礼的镖师突然腹痛难忍,同时离开箱子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后看到箱子仍堆放在原处,三个人放心。几个镖师们给寿礼打上雷威镖局的封条,将箱子装上马车要拉走。负责看守寿礼的一个镖师,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坚持打开封条查看,箱子里装的,哪里是什么金银财宝,都是些砖块石头。
    “振远,刚才你为什么不马上去查看,趁早追回丢失的寿礼?”如月不能理解,雷振远听到镖师们的讲述后,并没有即刻去追查。
    雷振远摇头:“已经迟了。我们的镖师在昨天夜晚已经离开了事发现场,到现在什么痕迹都被人清理干净了。要是找不回丢失的寿礼,我们就要赔偿梁知府的损失。”
    如月气得握紧拳头:“一群傻蛋这些镖师当时为什么不及时追查?”赔偿梁继华十万两银子,这可是一笔巨大的银子。
    “夫人,他们尽力了。”雷振远显得相当理智,平静地说“他们当时就在府衙里寻找蛛丝马迹,可是一无所获,到夜晚就被梁知府赶出了府衙。就是到现在,仍有镖师在府衙外巡查,防止被掉包的寿礼被人转移。”
    “分明是有人给我们设下这个局。是谁这样可恶?”如月气得大骂,恨不能把这个下套的人千刀万剐。
    雷振远意味深长地看如月:“夫人,能够在府衙内操纵自如的人,还能有谁?”
    “你说是他?”如月的头脑中闪过梁继华肥胖白皙的脸,除了这位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恐怕也没人能够在清州城的府衙内给人设局吧。如月气得大骂:“狗官”
    雷振远似笑非笑的观看如月,看清如月发自内心的愤恨,释然地笑了。
    第二天,如月一家人正在用早餐,雷府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新上任的知府梁继华有急事,来找雷振远。
    如月听到下人的传报,气得将手中筷子拍到餐桌上,柳眉倒立:“这梁知府,他就是等这赔偿买米下锅,也用不着一大早就赶来吧。”
    雷振远若无其事地捡起筷子,递给如月:“夫人,你气什么?他有空早早来,我们没空先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他来他的,咱们吃咱们的早餐,两不相干。”
    雷磊轩疑惑地看父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如月看到雷振远泰然自若的模样,自愧不如,重新拿筷子用早餐。如月吩咐传话的下人:“你去转告梁知府大人,就说我们在用早餐,很快就来。”
    如月慢条斯理地用过早餐,又去看三个孩子吃早餐。
    雷振远吃饭后,喝了几碗酒,打着饱嗝跟大儿子谈话,又到庭院里看三个小孩子打闹,看时间差不多了,约上如月,两个人一起向前面的客厅走去。
    身着官服的梁继华,坐在客厅里等了一个时辰,喝干了几杯茶水。梁继华刚到雷府时的得意之色消失了,他愤愤地想:“好你个雷老虎,敢把本官长时间地晾在这里。”
    站立在梁继华身后的捕快,人人都不耐烦了。
    如月和雷振远姗姗来迟。如月目不斜视地走入客厅,径直走向正中的椅子。雷振远一边走进客厅,一边打着饱嗝,抚摸肚子。
    “知府大人,一大早就来我家,不知道有什么事?”如月接过晴儿递上的香茶,像才看到梁继华,轻声相问。
    雷振远抚摸腹部,解释似地冲梁继华说:“今天吃得太饱了,走路特别慢,不好意思。”
    那意思,把梁知府大人晾在客厅一个时辰,都是因为吃得太多,走路慢得像蜗牛。
    梁继华气憋,一大早到雷府,存心要雷振远在如月面前难堪的,没想到反而让雷振远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梁继华板起脸,严肃地说:“雷老爷,谢夫人,你们的镖师把我要送给岳父的寿礼给弄丢了,请你们在今天中午就给予解决。本官明天另外请人送寿礼。你们雷威镖局是徒有虚名,接了本官的镖,寿礼没有送出,就弄丢了。”
    如月听梁继华在追讨寿礼的同时,趁机损雷威镖局,愤愤地说:“知府大人,你的寿礼,是在你自己的家中丢失的,就应该在自己的家中寻找。你跑到这里向我们讨要,是什么意思?”
    梁继华眉宇上扬,笑看这位昔日的未婚妻:“谢夫人,你一个女流,不懂其中的规矩。寿礼是在我家中丢失不假,可是本官已经将寿礼交到你们镖师的手中,并由你们的镖师看管。雷威镖局接了镖,就得负责把寿礼送到我指定的地方。中间出了意外,就得赔偿我的损失。”
    如月看向雷振远,目光中带着询问。
    “夫人,是这样的,只要打上雷威镖局的封条,就代表已经接镖,镖局是得负责这些寿礼的安全。”雷振远还给如月一个无奈的笑,继而转向梁继华,似笑非笑地说:“知府大人,我的镖师让人当面换走寿礼,是群窝囊废。可你堂堂的清州城府衙,让人在自家中拿走了寿礼毫无知觉,也是蹊跷:是知府大人的家贼偷了去,还是那些捕快、衙役们都是饭桶,让盗贼在府衙中来去自由?”
    如月不得不为雷振远喝彩,这梁继华不论是承认出了家贼,还是承认是防盗不力,都等于打了自己一耳光。如月饶有兴趣地看梁继华。
    梁继华语塞,低头喝茶后,抬头逼视雷振远,咄咄逼人地说:“雷老爷,我只知道,寿礼我已经托付给了雷威镖局,你们得负责保管好。请你在今天下午,或者把寿礼原封不动地归还于我,或者折算银子赔偿损失。”
    雷振远放下手中茶杯,向梁继华赔礼道歉:“知府大人,你大人有大量,丢失了你的寿礼,误了你的事,雷某在此赔罪了。雷某人在此答应知府大人,今天下午,要么将原物归还大人,要么奉上银两赔偿。”
    “老爷,你只要这半天的时间,哪能追查回丢失的寿礼?”如月惊呼,转看梁继华,愤愤不平地问:“知府大人,你这不是逼人太甚吗?”
    “谢夫人,你不用着急。”梁继华笑嘻嘻地看焦急的如月,又笑看雷振远,用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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