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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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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因缘巧合救下她一命,却还是将她送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谈不上什么心地善良。

    少女低下头,片刻后,又抬起头,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殿下也明白奴婢苟延残喘至今是了什么,如今这大好机会,奴婢又如何能放弃呢,殿下联席奴婢一条贱命奴婢感激不尽,只是奴婢也不单单是为了殿下啊!”

    帝王不仁,她仍记得阉人来宣旨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上下下两百口的性命,他们居然能做到毫不动容。

    阿娘拼死将她放入米缸中,用身子死死护住缸口,这才救下她一条性命,她这条命是周家上下两百口换来的,她总不能让阿爹阿娘和哥哥姐姐们枉死!

    沈亦迟自腰间将瓷瓶取下,递到少女手中。

    “该如何做,你也明白,事成后你从暗道出宫,沿着护城河往下游,岸上会有人接应你!”

    此话一出,二人皆缄默,心底皆了然全身而退的几率微乎其微。

    沈亦迟只觉喉中干涩,片刻后,听见面前人轻轻开口。

    “殿下,此后每逢清明冬至,烦请您去乱葬岗上替那些孤魂烧些纸钱!”

    彼时他们都势单力薄,只能任由周家老小躺在乱葬岗上死不瞑目,那坡上孤魂何止他们周家一家?龙椅之上那人的龙运,早该绝了!

    沈亦迟点点头,少女似乎很开心,咯咯笑开。

    “殿下也许忘了,奴婢再同您说一遍,奴家本名叫周采薇,殿下这次,可要记好了!”

    二人心事重重,自然忽略了假山外不远处立着的两道人影。

    沈天御笑得玩味,对着身边人道。

    “我这大哥可真是好雅兴,刚刚痊愈便如此迫不及待了?”

    “可要属下去探探那宫女的底细?”

    沈天御淡点了点头,嘴角笑意更加浓烈,这次回宫,远比他想象的有趣啊!

    “取上我备的礼物,咱们随大殿下一同出宫!”

    王府门外,沈亦迟掀起轿帘俯身下了

    马车,正要进府,听得身后有人高声唤他。

    “大哥!”

    回过头,瞧见沈天御带着侍从对他笑得亲切,眉头忍不住皱了皱,停下脚步等待沈天御走上前。

    “塞外的果酒,我记得大哥从前最好这一口,如今,尚未转性吧?”

    “旧伤未愈,无福消受!”沈亦迟神色疏离。

    沈天御面上的笑僵了僵,不过片刻,便已恢复如常。

    “瞧我,倒是忘记了,既如此,那便等伤好了再喝,来!”

    说罢,将酒递到沈亦迟手中,沈亦迟随手放到沈暗手里,淡淡道:“那便多谢二弟了!”

    沈天御见他面上并无波澜,又笑道:“你我兄弟许久未见,不请我进去坐坐?”

    “你我如今身份尴尬,还是避些嫌的好!二弟,求人不如求己,这道理,你应当比我理解的深刻!”

    沈亦迟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入府内,门外沈天御的脸色甚是精彩。

    “主子,大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沈天御讥笑一声,掩下眼底戾气,转身往外走,他这位大哥,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皇后怕是想不到她一时心软给自己留下了多大的祸患罢!

    既如此,便莫怪他不念旧情了!

    沈天御阴沉着脸往前走,迎面走来一人,肩膀同他撞在一处,冷冷扫了他一眼。

    杨蠡被他这一眼看的颇不舒服,等看清沈天御的脸,忙收起脸上不耐,侧身给沈天御让出一条道。

    沈天御提步往前走,良久,似乎听见细微的一声嘀咕。

    “我当是谁,不过是个已经被贬到塞外的皇子罢了!”

    沈天御停下脚步,身边的亲信满脸怒气,已然握紧了腰间的佩刀。

    “主子,要不要属下去教训教训他?”

    “皇城里娇生惯养的二世祖,不成气候的东西罢了!”沈天御转身看着杨蠡离开的背影,语气低沉:“你且好好记住那张脸,来日方长呢!”

    杨蠡行色匆匆,在花满楼外停下,老鸨看见他,一张脸登时笑成了一朵花,热情的将人往里招呼。

    “杨公子来了,您快里面请,今儿个海棠姑娘没有局子,在屋里歇着呢!”

    “日后这个点,海棠姑娘房内的茶点,爷包了!”杨蠡扔了两锭钱到老鸨怀里。

    老鸨低头拿稳银钱,眼里有微不可查的鄙夷滑过,再抬头时又是一张笑得殷勤的脸,热情的将人往里带。

    杨蠡这段时日每日必来,城内的贵公子们都知道他如今是海棠的座上宾,十分默契的都不再来海棠的房间。

    杨蠡轻车熟路的来到二楼厢房,推门走了进去。

    海棠正躺在塌上,刚刚沐浴过,头发半湿搭在肩头,香肩半露,惹得人遐想纷纷。

    听见脚步声,头也未回,慢条斯理的拿出口脂抿了抿,方才娇笑道:“杨公子又来了?今儿是想听故事,还是想听小曲儿啊?”

    “公子今儿什么也不想,就想来尝尝姑娘的口脂是什么味道!”杨蠡拿着折扇挑开珠帘,俯身侵入闺房之中。

    海棠猝不及防被他抱了个满怀,惊呼一声,人已经躺在他怀里。

    抿唇轻笑,伸手虚拦了拦杨蠡凑过来的脸。

    “公子是忘了花满楼的规矩?奴家可是卖艺不卖身!”

    “去他娘的规矩!”杨蠡猴急的又凑过来。

    海棠身子一斜,手上暗自用力,杨蠡搂住她的肩膀顷刻便没了力气,借势从他怀里站了起来,往桌旁走去。

    杨蠡刚尝到滋味,正是兴起时,怎会甘心海棠离开,紧跟着站起身来,又如附骨之蛆缠了上来。

    海棠浅笑两声,难得的没有打开杨蠡缠上她腰的手,杨蠡仿佛得到了鼓励,手上动作也愈发放肆了。

    海棠倒好一杯茶水转过身,冲着杨蠡柔柔一笑。

    “公子这般心急做什么?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杨蠡笑得猥琐,大手握住海棠的柔荑,借着她的手将一杯茶水饮尽,嘴边茶渍顾不上擦,俯身便凑了过来,右手急不可耐的解开海棠胸前的系带。

    外衫自肩上滑落,下一秒,覆在她身上的人轰然倒了下去。

    (本章完)


………………………………

第五十章            事变

    海棠眼底满是厌恶,拿出帕子细细擦干净自己的嘴角,又毫不犹豫的将帕子扔到地上。

    看着地上昏睡不醒的人,缓缓俯身下去。

    “不是你的你却强取豪夺,总有一日,是要遭报应的!”

    厢门被打开,老鸨极快的走进来,又将厢门合上,落了锁,走到杨蠡身边,忍不住抬脚踢了踢。

    脚下的人毫无反应。

    海棠在桌边坐下,替自己倒上一杯水,低下头,闻着杯子里让人沉迷的味道,讥讽道:“妈妈你说,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一种女人,能让男人心甘情愿为她放弃所有?”

    “真真假假的,说来让人涂个乐子罢了,男人的心,要来又有什么意思?”

    “是啊,要来又有什么意思!”海棠仰头将杯子里的水往自己嘴里倒去。

    “你疯了?”老鸨惊呼一声,赶忙伸手打落海棠手里的杯子,可到底是迟了一步,茶水被海棠喝了大半。

    海棠摇摇晃晃的站直身子,扬起水袖捏着嗓子唱了句半梦半醒半浮生。

    老鸨面上满身心疼,将她揽入怀里,伸手轻抚着海棠的背脊,喃喃道:“快了,就快了!”

    似在安慰海棠,又似在安慰自己。

    帝王病重的消息是在三日后传来的,彼时沈亦迟彻底同宫里失去了联系,周采薇是生是死,都成了未知数。

    “殿下,夜深了,早些歇息吧!”沈暗看着端坐在书桌旁的沈亦迟,忍不住规劝。

    沈亦迟闭上眼睛,耳畔有风声呼啸,他此刻像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他觉得自己心中尚存一点可怜的良知,这点良知让他煎熬,可自古一将成万骨枯,帝王霸业都是建立在枯骨之上,相较之下,他已是仁慈。

    脑海中出现一张不太清晰的面容。

    那个女人从来善良,连一只兔子都舍不得杀,也总是教导他要从善。

    若是她在天有灵,此刻只怕会责怪他罢。

    “沈暗,你还记得我母妃长什么样子嘛?”沈亦迟睁开眼睛。

    沈暗身子一僵,抬起头,面带担忧的看向沈亦迟,十多年了,殿下从来没有提起过娘娘,如今……

    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殿下的眼睛与娘娘如出一辙!”

    “夜深了,去休息吧!”沈亦迟站直身子,不再继续追忆。

    三日后是十五,天晴,是最近难得一见的好日子。

    清晨,宰相府。

    杨蠡被一盆冷水浇醒,睁开眼,是杨勤一张暴怒的脸。

    “逆子!整日烂醉如泥,成何体统?”

    杨蠡心底升起反骨,不知哪来的胆子,居然站起身来同他父亲理论。

    “父亲总是骂我是逆子,嫌我上不得台面,反正我样样都比不上大哥,父亲不如让大哥继承衣钵便是!”

    “混账!”急急赶来的宰相夫人听到这句话一时气急攻心,抬手狠狠在杨蠡脸上打了一巴掌。

    声音清脆,在场的人都清醒了几分。

    杨蠡捂着脸,满脸戾气。

    杨勤被他气的捂住胸口,倒在太师椅上,冷笑道:“你以为我每年这个儿子不成嘛?”

    “老爷,蠡儿年纪尚浅,说出来的混账话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宰相夫人赶忙上前规劝。

    杨勤扶着椅身站直,指着杨蠡大骂道:“如今陛下病重,这关头你若是闯出祸事来,老夫便当做没生过你这儿子,让你大哥继承宰相之职!光耀门楣!”

    说罢,拂袖离去。

    宰相夫人脸色大变,赶忙追了上去。

    杨蠡舔了舔唇瓣,又倒在了床上,眼色阴翳。

    大哥大哥!什么事都要将他那大哥挂在嘴边,他就那样比不上一个妾室生下来的庶子嘛?

    杨蠡站起身便要往外走去,小厮赶忙上前规劝。

    “公子,老爷方才才发了火,咱们如今还是在府上待着吧!”

    “连你也要管着本少爷不成?”杨蠡怒不可遏,抬脚踢翻了床前的摆件。

    小厮忙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杨蠡连衣裳都顾不得换,又直奔着花满楼而去,他像是着了魔一般,只要见不到海棠那张巧笑嫣然的脸,他便浑身不自在。

    花满楼门扉紧闭,在门外敲了好一会,老鸨才将门打开,靠在门边,脸上满是疲态。

    打着哈欠道:“是杨公子啊!这会子还没有开张迎客呢!”

    “废话少说,老子要见海棠!”杨蠡急匆匆就要往里闯。

    却被店内的小厮拦下,小厮个顶个的好身手,杨蠡自然不是对手。

    老鸨站在小厮身后浅笑:“见海棠姑娘也不是不行,只是杨公子,这银子需得到位啊!”

    杨蠡摸了摸衣袖,空空如也,杨勤为防他胡作非为,已经没收了他全部的银钱,又走的匆忙,如今去哪里找银子?

    恼羞成怒之下,站在店门外便对着老鸨破口大骂起来。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这段时日爷给你的银钱少了吗?”

    老鸨冷笑一声,眼底是藏不住的厌恶。

    杨蠡被这抹厌恶刺痛,他从前兜里有钱的时候这些人哪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如今只是一朝落魄,这些人便骑到他头上了,混账!简直混账!

    “妈妈!”

    门内有如天籁的声音响起,杨蠡从空隙处瞧见一道倩影。

    海棠

    刚刚起身,穿的还是薄纱,身姿在薄纱内若隐若现,对着杨蠡露出的笑容让他有如清风拂面。

    “妈妈这是做什么,杨公子可是我的贵客!”

    “好姑娘,妈妈知道你情深义重,可杨公子这般做,也太不守规矩了些!”老鸨拉起海棠的手。

    海棠轻笑道:“他是为了见我而来,妈妈便许了这一吧罢,杨公子出手一贯大方,你也是知晓的!”

    “这……好吧!”

    老鸨对着打手使了个眼色,打手站到一旁,给杨蠡让出一条道,杨蠡理了理衣衫,啐了一口,骂道:“狗奴才!”

    迈步朝着海棠走去,拉着人便上了二楼。

    丫鬟已经点上香炉,醉生梦死的味道在屋内萦绕,海棠关上门,取出一块帕子擦干净杨蠡脸上的污渍。

    “公子今日是怎么了?怎的如此狼狈?”

    香料钻入鼻腔,杨蠡只觉得面前的人是自己唯一可以信赖的,几乎是着了魔般将心底的怒气都道了出来。

    没有一丝犹豫,也毫不顾念以自己宰相嫡子的身份同一个戏子说这些是不是合规矩。

    只要那人拉住他的手同他细声细语的说上几句话,他便会觉得不论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海棠拉住杨蠡的手,眼里似乎全是心疼。

    “爷,奴家实在是替你不平!”

    “他一个小小的庶子,凭什么?”得了海棠的鼓励,杨蠡愈发意难平。

    海棠又开口道:“爷可曾想过,是他太爱出风头,所以才使得那些原本该是爷的东西,落在了他身上?”

    杨蠡面上一愣,是啊,父亲对他的倚重,此前征战沙场的鲫鱼,这些原本都该是他的!

    是自己漫不经心,所以在导致大权旁落!

    海棠看着杨蠡一点点亮起来的眼睛,忍不住冷笑,在他跟前侍奉了五年,她太了解眼前人的秉性。

    狂妄自大,又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如今又怎么肯认清自己比旁人平庸的事实呢?更何况那人是他最瞧不上的庶子。

    海棠抬起手,慢慢抚上杨蠡的背脊,声音带着骨子魅惑。

    “爷不妨趁着陛下此番病重,做出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来,好叫宰相大人对你刮目相看呢!”

    “大事?”杨蠡抬起头,眼中有一丝迷茫。

    海棠笑得意味深长,是啊,一件大到足矣让宰相府上下尸骨无存的大事。

    杨蠡浑浑噩噩的回到府中,只看见他那位兄长正带着手下的人整装待发,脑海中又回想起海棠的话。

    “爷怕是也知道些宰相大人的心思,如今陛下又病重,只怕不日便会助三皇子登基,若是此事由着爷的兄长

    去做,事成后,爷在府上便更没地位了!”

    思及此,再看院中整装待发的架势,只觉得如坐针毡。

    “爷不如趁着宰相大人不备,拿了虎符来,号令将士在城外候命,若是有大逆不道之人想要进宫,便一举拿下,等三皇子顺顺利利的当上了皇帝,心中自然也会感念爷的恩情!”

    杨蠡此刻已然对海棠死心塌地,对她的话则更是深信不疑,目送着他兄长带着将士离开,转身走进书房。

    三日后,月圆之日。

    月华初上,给整个皇宫渡上一层金色的光。

    沈亦迟身着正装,跟在内侍走在甬道上。

    “陛下这几日总是昏睡不醒,虽说也有清醒的时候,可嘴里老是说着胡话,如今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了,大殿下可要做好准备啊!”

    语毕,二人在宫门外停下。

    沈亦迟对着内侍点了点头,迈步走入殿中,殿内灯火通明,床榻上的人双目紧闭,似乎一夜间便老了。

    数尺长路,沈亦迟好似走了小半生,这条路,幼时他母妃也牵着他走过,彼时韶光慢,情深也未被辜负。

    走到塌前,沈亦迟缓缓蹲下身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父皇,你到底是老了!”

    老到可以被他算计,缠绵病榻永不能再起。

    沈亦迟目光落在枕边的玉玺上,站直身子正要去取,手腕忽然被握住,床上的人猛然起身,看着他目光如炬。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沈天御拍着手,似笑非笑的朝着沈亦迟看来。

    (本章完)


………………………………

第五十一章:帝王无情

    “大哥可真是好算计,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做的这般得心应手,怕是苦心经营多时了罢!”

    沈亦迟淡淡看他,没有说话。

    皇帝冷笑一声:“不愧是朕的好儿子,泰山崩于眼前也能不动声色,倒是叫朕刮目相看啊!”

    “父皇此话何意?儿臣听闻父皇病重,马不停蹄便赶了来,父皇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大哥,你方才可是要去拿玉玺呢!”沈天御挑眉。

    这关头还能嘴硬,只可惜他算漏了,自己会找到物证。

    “跪下!”帝王沉声开口。

    沈亦迟同沈天御齐齐跪了下去,沈亦迟跪的坦荡,仿佛当真对此事一概不知。

    皇帝合衣站了起来,抽出床边的尚方宝剑,眸色阴沉。

    猛地一转身,剑柄直指沈亦迟。

    “你可真是好算计,那宫女被拔去了指甲又受了膑刑,仍是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若不是天御揭发,只怕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贯淡泊名利的好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沈天御十分配合的点头,冲着他露出一抹笑意:“大哥可是没有瞧见那宫女的下场,五马分尸,肠子脏器可是掉了一地呢,啧啧啧……”

    沈亦迟眸光微闪,面上仍是一片冷清。

    “二弟在说什么?我倒是认得几个公公,至于宫女,却是一概不知了!”

    “大哥先别急着否定,且先瞧瞧这个!”

    右手摊开,掌心放着一个令牌,雕花小楷写了个精致的迟字。

    “那宫女再硬气,也敌不过搜身啊!大哥且瞧瞧,这东西可还眼熟?”

    王府出去的东西,自然是眼熟了!

    事已至此,沈亦迟反倒轻松起来,扬唇笑开。

    “世人都道帝王无情,我也是这样认为,这些年我的手足兄弟死的死残的残,仅剩的几个父皇也要猜忌,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有时想要问问父皇,可还记得我母妃的样子?”

    “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皇帝心头一滞,看着沈亦迟那双和故人如出一辙的眼睛,忽然恼怒起来,手里的剑往前进了一寸,鲜血从沈亦迟好看的脖颈间滑落,他面色不改,笑容愈发好看。

    成王败寇,他可从没指望面前的人会顾及那点可怜的父子情分。

    沈天御看着横在沈亦迟脖颈间的剑,心底泛起寒意。

    忽然就想通了帝王的心思,他牵制不住这个儿子了,所以把他叫回来,想要叫他们自相残杀,胜者为王,败者……

    身子忍不住颤了颤,这一次是沈亦迟,下一次呢?

    他知道皇帝必然不能兑现诺言,让他当储君,甚至都不能叫他活着走出这道门。

    “父皇从前担心旧臣把握朝政,灭了那么多大家世族,甚至连陪你多年的我母妃也不曾放过,

    儿臣今日想问问,你瞧着如今的郦妃,安心吗?”

    人之将死,不解了多年执念,可是要死不瞑目的。

    帝王双目圆瞪,下手也愈发毒辣,鲜血滴在脚下,溅起朵朵红花。

    “你以为,朕一定要将王位传给你们吗?朕正值壮年,你们便盼着朕死了?谁又知朕不会寿与天齐,永享江山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沈天御跌跌撞撞往外退去,还未走到门外,便被人推了回来。

    钟灵看清眼前一幕,眼眶刹那便红了,她捧在心尖上的人,哪里由得别人这样伤?

    短匕滑出一个弧度,帝王惨叫一声,手上失了力气,尚方宝剑落在地上,沈亦迟也顺势倒在地上,忍不住轻喘,伤口看起来实在骇人。

    躲在后头的洛羽凌见状便冲了上去,知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的钟灵面色阴沉。

    担忧的看了沈亦迟几眼,提着剑便朝皇帝走去。

    “寿与天齐?你还真是痴人说梦!”

    帝王满脸阴翳,想要伸手将剑重新拿起,可无奈手上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钟灵已经走到他近前,居高临下的看他。

    “一个时辰之内你怕是拿不起剑了,还是死了心吧!”

    如今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在他跟前放肆了?夏凌王只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衅,怒瞪着钟灵,对着殿外高呼:“来人!来人呐!”

    “宫外除了林宗将军带的兵,还有赦云十万精兵,不知你是想叫谁啊?”

    “你……”

    钟灵抡起手里的方天画戳,毫不客气的在他脖子间划上一道,敢伤她的人,她必要他十倍偿还。

    夏凌王捂着喉咙狼狈的倒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人,瞳孔渐渐扩大,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十岁上战场,一人带着千军从修罗场杀出一条生路,此后六年更是战无不胜,让敌国闻风散胆的女魔头,就是这么个弱不禁风的样子?

    钟灵眯起眼睛,还有余力瞪着她,看来还是下手太轻了,正要再补上一刀,被身后的人拦住。

    洛羽凌扶着沈亦迟,开口道:“钟灵,住手吧!”

    钟灵有些不甘的放下剑,转过身看向沈亦迟,即便受了伤,也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喉咙处的伤口太深,此刻发不了声,洛羽凌轻叹一声,替他说道。

    “到底是阿迟的生父,阿迟原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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