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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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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有些不甘的放下剑,转过身看向沈亦迟,即便受了伤,也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喉咙处的伤口太深,此刻发不了声,洛羽凌轻叹一声,替他说道。
“到底是阿迟的生父,阿迟原也没想杀了他!”
“便宜你了!”钟灵愤愤开口。
视线转而落在一旁的沈天御身上,若不是因为他横加阻拦,这本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沈天御被钟灵盯得发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正要上前,身后刀光一闪,钟灵险险避开,夏凌王又不依不挠的冲了上来,脖子间的血染湿了他身上的龙袍,整个人犹如地狱来的修罗,面
目狰狞。
都不消钟灵动手,从殿外赶来的侍从已经将他制服。
夏凌王被压在地上,不甘的怒吼着,似一只困顿的野兽。
沈亦迟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忽然想起自己如今说不了话了,眸色渐沉。
钟灵对着他坚定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意思是都包在她身上。
迈步上前,收起一贯的懒散,注视着夏凌王的眼睛,开口道。
“这一切不过是天命所归罢了,你希望千秋万载,永垂不朽,于是找来一帮术士替你炼丹,又大肆出兵,妄想称霸一方,可你倒是睁眼瞧瞧外头战火连天生灵涂炭的样子,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夏凌王,你大势已去了!”
“不!不!朕是天子,是众望所归,你竟敢对朕无礼,混账,混账!”
钟灵实在被他吵得头疼,抬头对着沈亦迟眨了眨眼睛,见他面上无波澜,这才放心的让手下堵住了夏凌王的嘴。
转过身,重新看向沈天御。
夏凌国宫里头的事她在来的路上听说了不少,这位二殿下的事迹她也略有耳闻,野心勃勃的要来分一杯羹,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福分消受。
今日若是她来的稍稍迟了那么一点,男神可就要被他和夏凌王生吞活剥了!
“二殿下也想要这王位?”钟灵眯了眯眼睛。
她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大,沈天御愣在原地,看着她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五年前你作死被赶去了塞外,如今又回来作死了?这次,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呢?”
满意的看着那人惊恐的往后退了退。
正在这时,有黑衣人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在沈天御身边,似乎受了重伤,步伐有些不稳。
钟灵忍不住皱眉,整个皇宫外她都布置了人手,此人能闯进来,绝不是平庸之辈。
那人实在是忠心耿耿,即便此刻已是自身难保,却还死死护在沈天御身前。
“你以为,能在我手下全身而退?”钟灵似笑非笑看他。
那人身子一僵,片刻之后,却是坚定的握紧了手上的武器。
身后,有人按住钟灵的手,钟灵抬起头,对上沈亦迟沉稳的眸子,不禁有些意外:“你要放他走?”
沈亦迟轻点了点头,这下不仅是钟灵了,就连沈天御都愣住了。
片刻之后,他推开了挡在他身前的人,挑眉看了过来。
“大哥,放虎归山可是最愚蠢的行为!”
沈亦迟转过身,不再看他,他们之间,实在是没什么手足之情可言,放过他的理由说来可笑,是因着他觉得对方与他是同一类人。
生母同样被皇后害死,这些年同样活的艰难,若他是沈天御,他又会如何?
沈天御舔舔唇瓣,露出一抹邪性的笑。
“大哥,来日方
长啊!”
说罢,被亲信护着往殿外走去,沈亦迟冷冷瞧着他离开,眸色阴沉,只可惜王位只有一个,下一次见他,自己定不会手软!
解决了两个糟心的人,钟灵赶紧关切起沈亦迟的伤势来,踮起脚紧张的凑上去查看。
沈亦迟难得的没有推开她,那人额发抵着他下巴,他甚至能闻见她发间幽香。
沈亦迟有些心猿意马,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有些难以启齿。
入宫前他做足了准备,原以为他心底不会有波澜,可方才那剑刺入他喉咙,他竟是有些许遗憾的,遗憾在死前没有见到眼前人那双灵动的眸子。
甚至想问问她,自己同她心底的那个人哪个更好。可笑他被当作替身,临了还想要同那替身做比较。
索性,她回来了……
江山万里,宏图霸业,似乎都不及她来的重要,沈亦迟眸光微动,伸手将钟灵揽入怀中,力道之大,似乎是想要将她碾进骨子里。
(本章完)
………………………………
第五十二章:伤离别
还叫她此生都不能从他身边离开。
钟灵僵在他怀里,直到沈亦迟勒的她喘不过来气,憋红了脸,拼命咳嗽起来。
沈亦迟意识到自己失态,松开了手,转身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钟灵好半晌才回过神,瞪着一双眼睛问洛羽凌。
“咳……咳咳……他是伤到脑子了吗?”
洛羽凌笑得耐人寻味,有没有烧坏脑子他不知道,只是他院里养了将近二十年的铁树,只怕是花期将近了。
景和园。
郦妃看着乾清宫灯火通明,按捺不住心头焦急,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到底是沉不住气,唤来贴身婢女吩咐。
“你去殿门外等着,瞧见哥哥的人来了便带他来见本宫!”
“是!”婢女弯腰行了个礼,朝殿外走去。
郦妃看着她小跑着离去的身影,眼中是掩不住的狂热。
今夜之后,她便是整个夏凌最尊贵的女人了,什么九五至尊,什么皇后娘娘,日后她杨悠璃,便是夏凌的太后了!她儿子是夏凌的皇帝,谁人还敢瞧不起她?
方才出去的婢女匆匆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将士,郦妃眼前一亮,提步便迎了上去。
迫不及待的发问:“怎么样?哥哥带兵入宫了吗?”
“回娘娘,皇上病重,传……位给大殿下了,大殿下身边还跟着赦云国的女战神,国舅爷如今已经退兵宫外了!”
将士低着头,不敢去看郦妃的神色。
“什么?”
郦妃难以置信的往后退了几步,怎么会这样?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最后登上龙椅的,是沈亦迟?
“国舅爷要小的来告诉娘娘,一切待日后从长计议,如今切不可自乱阵脚!”
“哈哈……哈哈……”
郦妃经历了大喜大悲,此刻精神有些恍惚,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夜色之中显得无比悲凉。
将士和婢女都捏了把汗,笑声戛然而止,郦妃忽然指着天大骂起来。
“苍天不公!苍天不公啊!”
将士脸色一变,走上前伸手将郦妃敲晕了,殿内侍奉的宫人脸色皆是一变。
将郦妃交到宫女手上,将士弯腰赔了个不是。
“事出突然,不得已为之,还请你们务必照顾好娘娘,请娘娘慎言,如今稍有不慎,可是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奴婢明白!”
这场闹剧匆匆收场,可想要息事宁人,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南宫门外,写着杨字的大旗甚是招摇。
杨蠡骑马守在阵前,眼底满是得意,今日立了大功,来日他杨蠡的名字,必会响彻整个皇城!
他只顾狂喜,压根没有留意到身边不知何时围上了赦云国将士。
乌云拢住月色,夜,不过刚刚到来。
乾清宫外,沈亦迟负
手站定,钟灵与他并肩站在一处,身上的铠甲出行前才擦的油光蹭亮,二人此刻的背影看起来倒有几分执手相看江山如画的意味。
有将士匆匆赶来,在沈亦迟面前跪下,恭敬道:“殿下,宫门外有人带兵意欲不轨,已经被林将军拿下,只是带兵的杨蠡趁乱跑了出去,已经派人去追,将军要属下来问殿下,下一步该如何做?”
“宰相府大公子带兵造反,此事自是非同小可,你回去告诉将军,让他去宰相府,带宰相来觐见!”钟灵缓缓开口。
将士不敢怠慢,拱手退了下去。
此时,花满楼。
正是华灯初上,可楼内难得的清净,没了平日里的莺歌燕舞,正厅内只坐着寥寥几个人。
海棠把玩着手上的一串珠子,面上挂着清浅笑意。
老鸨打了个哈欠,忍不住抱怨:“怎的也没人来送个信?”
“急什么,早晚的事!”海棠不慌不忙的替她倒好一杯茶水。
门外此时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鸨面上一喜,赶忙走过去开门,开门的刹那,有骨子风裹挟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海棠忍不住皱了皱眉,将衣衫裹紧,抬头问道:“是谁?”
不见老鸨回应,登时警觉起来,老鸨慢慢往后退来,脖子上横着一把剑,持剑的不是杨蠡,还能是谁?
杨蠡看见海棠,抬手将老鸨往一旁推去,长剑朝她刺来。
“贱人!”
他听信了她的话,可结果呢?那群人居然说他谋反!
海棠偏过头躲开这一剑,紧接着便是杨蠡更加猛烈的进攻,他杀红了眼,已经知道自己没了生路,所以即便是死,也要拉一个人垫背。
海棠面上没有一丝害怕,拔剑迎了上去。
她苦练武艺,为的也不过是这么一天,可她的敌人似乎远比她想象中来的不堪一击。
不过几招,便已败在她手下。
海棠手里的剑架在杨蠡脖子上,面上笑容明媚。
“想必公子一定奇怪,奴家这段时日以来都与你如胶似漆,为何要害你?”
“贱人!”
杨蠡本是满腔惧意无处宣泄,找了个由头在她身上发泄罢了,可海棠如今竟这样大方的承认了,他眼中恨意滔天,恨不得将海棠扒皮抽筋。
海棠眯着眼睛凑到他跟前,声音还似黄鹂鸟般婉转,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杨蠡如坠冰窖。
“不瞒公子说,今日这场景,我可是日思夜想了多年呢!”
“多年前在王府,寒冬腊月,你扔了个丫鬟在雪地里,任由她自身自灭,您贵人多忘事,只怕是早已忘了罢?”
海棠面上仍是喜笑盈盈,却将手里的剑往前近了一寸,杨蠡吃痛高呼一声,面前的脸也与记忆中的慢慢重叠,登时睁大了眼睛,
面上满是惊恐。
“你……你……”
“瞧您这样,只怕是想起来了罢!那天晚上,可真是冷呢!大夫说我这身子自此落下了病,再不能生养!”
“这不能怪我,这不能怪我!”杨蠡面色惨白,不住的摇头。
他是衣食无忧的大少爷,随便处死一个丫鬟又能如何?
死到临头,仍是不知悔改!海棠冷笑一声,收回剑。
转身对着老鸨开口道:“妈妈带着姐妹们回吧,海棠一人的事,就不叨扰了!”
“海棠,你……”
生活了多年,早已视对方为自己的亲人,忍不住担忧,海棠对她安慰一笑,点头示意对方离开。
老鸨不再坚持,拍了拍她的手背,带着楼内其余的人转身离开。
门口悬着的灯笼轻摇,海棠自顾自在桌前坐下,看也不看地上想要逃走的杨蠡。
浅尝了一口茶水,方才悠悠道:“你也知道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顺些好!”
杨蠡保持着攀爬的姿态,僵在原地。
海棠抬起头,看着屋内忽明忽暗的烛火,想起来一些往事。
经年旧梦,困扰她许多年。
“若不是你父亲,我如今只怕还是那个养在深闺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姐!”
只可惜啊,灭顶之灾之后,她过着的是和从前截然不同的生活。
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呐!
“事到如今,你可后吗?”海棠定定看他。
杨蠡身子止不住战栗,下一秒,居然跪在地上对着她求起饶来。
海棠有些好笑,他一贯自负,哪里会觉得自己错了呢?
耳畔有疾风呼啸而过,海棠觉得自己腰腹处一片冰凉,低下头,杨蠡抓着剑刺穿了她单薄的身子,面目狰狞的可怕。
“贱人,去死罢!”
感觉到生命在流逝,海棠反倒笑开,反手暗暗用力,杨蠡有些难以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后脑。
一片猩红。
海棠袖中的匕首刺进了他的脑袋,不多时,他便直挺挺往后倒去,带出了刺入海棠腰腹出的剑。
只是一瞬,却仿佛过了一世那么长,海棠怔怔吐出一口血来,视线渐渐模糊,恍惚间,似乎看到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齐齐朝她走来。
有人轻唤她茹儿。
“茹儿,今日有没有习字?”
“茹儿,你怎的又调皮?”
海棠有些艰难的抬起手,口中喃喃:“爹爹,哥哥……”
院子里有高大的桂花树,阿嬷在做她最爱吃的桂花糖,那些都是她记忆中最好的时光。
真好啊……
抬起的手在半空无力垂落下去,女子倒在桌前,嘴角还带着恬静的笑,似乎只是睡着了。窗外狂风乍起,似是谁在呜咽。
后半夜下了一场大雨,将宫里宫外洗刷的干净,有将
士连夜清点好宫中的尸首,大雨过后一切又是干净崭新的样子,仿佛昨夜的血雨腥风都不复存在。
钟灵一夜未睡,看着御花园里满地的残花败柳,心底泛起阵阵唏嘘。
王朝更迭,多是残酷。
身后沈暗的声音响起:“殿下,御林军已经赶去了宰相府,即刻便能压犯人杨勤入宫!”
昨夜遍寻杨蠡无果,沈亦迟便以包庇罪牵连了杨勤,这会子已经派人去了,果真是雷厉风行啊!
不过钟灵最佩服的并不是沈亦迟的雷厉风行,而是他没有处置夏凌王,而是派人“细心照料”他,等待对方亲自传位于他,想必这对夏凌王来说,远比杀了他来的难受。
沈亦迟此刻不能说话,只是静静的看她,钟灵胆子忽然大了起来,走上前一把搂住沈亦迟的腰。
“沈亦迟,我昨日救你于水火,你有没有爱上我?”
沈亦迟眉心蹙起的弧度隐隐暗示着他此刻内心的嫌弃,可钟灵光顾着欣赏他的美色,哪里能注意到这点细枝末节?
(本章完)
………………………………
第五十三章:指点江山
眨着眼睛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到回应,不由气馁,转念又想起,男神如今不能说话啊!
又忍不住有些飘飘然,想来她昨天杀伐果决,男神定是对她一往情深,不能自拔!
钟灵正想的飘飘然,沈亦迟在她头顶无声的翻了个白眼,绕开她往后走去。
可转身时,嘴角分明是上扬的。
第二日,花满楼送来了一封信。
薄薄一张纸,写了寥寥几个字:心事已了,勿念!
钟灵想起那个眉目轻淡的女子,高冷如一朵未出世的雪莲,她早料到自己会死。
这世上有一类人,没有牵挂没有念想,只是凭一己执念活着,如今执念了却,仿佛离去才是应去的宿命。
钟灵还是没忍住落了泪,她本不该是这样的下场,只可惜,生不逢时。
沈亦迟派人去去福安寺做了场法事,替她,也替采薇。
老皇帝被请到行宫别居,半月后,终于顶不住,派人送了封信到沈亦迟手上,信上写了什么钟灵不得而知,不过看了信后,沈亦迟房中的灯一夜未熄,更为重要的是,随信送来的,还有玉玺。
朝中原本反对的声音在赦云十万大军的压力下也渐渐安分了下去。
宰相自打被压入天牢后,郦妃同沈慕霖似乎也乖觉了很多。
坊间传言沈亦迟是天命所归,登基也只是时机问题。
书房。
钟灵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沈亦迟瞧,洛羽凌端着药走进书房,对这一幕虽已经见怪不怪,可还是没忍住对钟灵投去一记鄙夷的白眼。
“我说钟灵,你能不能有些出息?”
顺手将药递到沈亦迟手上,一股浓烈的药香侵入鼻腔,沈亦迟忍不住皱了皱眉。
洛羽凌熬的药多有奇效,可苦也是真的,他自是不怕苦,可这小半月日日喝,难免觉得厌恶。
洛羽凌苦口婆心的规劝。
“你这嗓子本该是废了的,若是还想说话,便将药喝了!”
钟灵嘿嘿一笑,肉手拿起桌上的蜜饯,往沈亦迟嘴边递去。
沈亦迟推开她的手,仰头将药喝了干净。
钟灵又笑眯眯的开口:“今晚上吃什么?”
“听说天香楼来了个新厨子,做的炒菜很是不错,不如我们就去那吃罢!”
眨了眨眼睛,等了几秒,又欢快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啦!”
这段时间她已经将这个方法用的炉火纯青,拉着沈亦迟陪她山珍海味街头巷尾吃了个遍,洛羽凌虽然对她这种行为很不耻,但有饭可以蹭,他还是乐在其中的。
钟灵正要转身去安排,身后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响
起。
“不去!”
虽然只是两个字,可也足以让书房中的两个人惊喜了,天可怜见,半个月过去了,你终于会说话了?
钟灵飞快的转过身,恨不得趴在沈亦迟脸上看,沈亦迟伸手推开她。
“我伤的是嗓子,你看着我的脸又能看到什么?”歇了半个月没有说话,沈亦迟的声音有些晦涩。
“我实在是太高兴了!”钟灵忍不住嚎叫。
洛羽凌看着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忍不住在心中腹诽她没有出息。
门外,沈暗送来一封密报,沈亦迟看过,面上满是讥讽,钟灵有些好奇,凑上前去。
“上面说什么?”
沈亦迟顺手将密报递给她,自钟灵在乾清宫耍了一通威风后,二人之间的距离也被拉进了不少,至少沈亦迟不再防备她了。
钟灵十分自然的打开密报看了起来,密报上说,宰相府派人送来了一副棺材,棺材里放的,是杨蠡的尸身。
杨勤之所以下狱,也是因着杨蠡意图谋反,如今人家都将尸身送来了,那也不好再关着人了。
钟灵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抬头看向沈亦迟:“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将人放了!”沈亦迟说的云淡风轻,似乎早打算这么做。
钟灵心有不甘,愤愤道:“就这么将人放了?他手上有那么多条人命,还有海棠……”
“该他的报应,跑不了!”沈亦迟淡淡看她一眼。
只这一眼,便安抚了钟灵不甘的心,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说的话,都不是空谈。
暮色四合,三人走出王府,直奔护城河走去,护城河边有花船,花船上的娘子个个长袖善舞,来此寻欢作乐的公子哥不在少数,可嫌少有人知道花船边有辆船,船上有个老渔夫,专卖河鲜。
滋味暂且不说,沈亦迟同他很是投缘。
三人坐在船上,遥遥能够听见不远处花船上醉生梦死的声音,这是夏凌国声色犬马的夜,无关王朝更迭。
沈亦迟靠窗而坐,这些天跟着钟灵胡吃海塞,都快忘了,他本是喜欢清净的。
“满汉全席来咯!”船家亲切的吆喝着,将一盘蒸好的河鲜放到桌上,中间是一条极大的鲈鱼,四周摆着些河虾和螃蟹,颜色单调,钟灵提不起食欲,一旁的洛羽凌也是兴致央央。
沈亦迟就着陈醋慢条斯理的剥起螃蟹来,钟灵试探着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鲈鱼,忍不住撇嘴。
淡而无味,也不知沈亦迟是怎么吃下去的。
洛羽凌便没有这样好的耐力了,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皱着眉头道:“阿迟,这鱼淡不拉几的,哪里是人
吃的?”
“你若不喜欢可以走!”沈亦迟维持着剥蟹的动作,眼神都吝于给他一个。
再看钟灵,不住的在一旁点头,她一早便觉得洛羽凌碍眼,她和男神两个人独处的大好机会,他偏偏没有眼力见的跟上来,实在是不识趣。
洛羽凌嘴角抽了抽,得,两个人都不欢迎他,他走!
洛羽凌走后,钟灵只差没有蹦起来庆祝了,饭菜难吃算什么,这不是还有男神秀色可餐吗!
沈亦迟实在是受不了钟灵狂热的视线,伸手将窗户推开,丝竹声由远及近的传来,配合着晚风习习,钟灵总算能明白沈亦迟为何坚持要来这里了。
丝竹声忽然止住,岸边似乎热闹起来,欢笑声不绝于耳,钟灵喜欢热闹,此刻忍不住将头伸出去往外打量。
只机河岸上多了很多盏花灯,照亮了护城河上的半片天,河岸波光粼粼,像是天上的星星落在了河道里,钟灵一时看的痴了。
听见沈亦迟在她背后轻声开口。
“今天是夏凌国一年一度的月老节,传闻这一天月老会下凡,替少男少女牵线搭桥,夏凌国民风向来豁达,今天在岸边若是有看对眼的男女,便可交换信物,私定终身!”
钟灵来了兴致,眸子里盛满了星光,转过头来看向沈亦迟。
“沈亦迟,我们也去放花灯罢!”
钟灵已经做好了准备,若是沈亦迟不依,她便死缠烂打到他同意为止!
沈亦迟看着她晶亮的眸子,刚想回绝,脑海里又浮现出三年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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