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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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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将军,这是误会。”
钟父冲了下来,钟灵看见他身后的沈亦迟,半边脸高高肿起,登时黑了脸。
“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钟父脚步一顿,洛羽凌也顾不得同二人算账了,飞也似的回了房,将门关上,挡住外面无声的硝烟。
钟父也有些心虚,可到底是固执的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冷哼一声道:“老夫带了这么多年兵,还从未遇见过如此冥顽不顾的后生,怎么?你和你两个哥哥为父都打得,偏偏他为父打不得?”
语气虽然强硬,可对于钟父来说,已然算是在示弱了,只可惜对于沈亦迟的事情,钟灵一向是没什么理性可言,质问道:“他做了什么惹得你不喜?”
“灵儿。”沈亦迟柔声开口:“我无事,将军教训后辈本就无可厚非,这件事,原也是我做的不够好。”
“你如今体内余毒未清,哪里又受得了这一巴掌?”钟灵看也不看钟父一眼,径直朝着沈亦迟走去。
钟父哪里受到过这般对待,登时气的七窍生烟,怒骂了几声不孝女,夺门走了出去。
外头雨虽停,地上还是湿的。
沈亦迟叹了口气,握住钟灵的手:“我就是被老将军打上一顿也是情愿的,灵儿,他满心为你,你这样做,只怕是寒了他的心。”
钟灵其实也有些后悔,久别重逢,原不该同他吵架,可偏偏她的性子倔强,此刻是坚决不承认自己做错了,压下心头升起的异样情绪,拉着沈亦迟坐下仔细观察着伤处。
沈亦迟到底是按捺不住,起身道:“我去将将军寻
回来,你与我好好赔个不是!”
说罢,迈步走了出去,钟灵看着他离开,犹豫再三,默默的走进身后的一间厢房,收拾起来,屋子很久没人住过,都是陈年的灰,等她收拾好走出房门,天色已经暗透了。
堂中只有舒乐一个人在忙活,看见她,赶忙放下手里端着的汤,颇为激动道:“灵儿,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爹爹那样英明神武!”
战场上厮杀了半生的老将,即便退位让贤,纵横天下的气度也非常人可比拟。
钟灵看着她面上崇拜的神色,心情稍好了些,同她打趣道:“我钟家世代习武,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未娶,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若我撮合你们两个,日后你也好替我生一个活泼可爱的侄儿!”
“灵儿,你讨厌!”舒乐极为扭捏的跺了跺脚。
看的钟灵心头一阵恶寒,撇了撇嘴,开口问道:“洛羽凌他们呢?”
“哦,神医说沫儿姐姐今日身子不适,方才下来取了饭食回房,说是今夜都要待在房中守着她,就不下来同我们一起吃了!”
舒乐说罢,转身回到厨房去忙活了,钟灵忍不住冷笑,守着娇妻不过是个幌子,避开硝烟才是真罢。
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总有一日会轮到她看笑话。
钟灵恨恨转身,走出酒馆外去寻,远远的瞧见有两道身影朝这边走来,右边的瞧见她,举止登时怪异起来,隔的太远,钟灵看不真切,只依稀瞧见他似在拭泪,心下大惊,她脾气执拗的爹爹可从来没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莫不是她将他气的狠了?
快步朝二人近前走来,忽听见她爹怒吼一声:“你别过来!”
钟灵忍不住皱眉,侧目看向沈亦迟,惊觉对方似在憋笑,心头更觉古怪。
她爹极为傲娇的说道:“不孝女,我还没有原谅你,你以为派这小子来做说客便好了嘛?”
钟灵暗暗觉得她爹说话的声音有些古怪,不动声色的向前,忽然出声,一把扯开她爹挡在脸前的手,四目相对,甚是尴尬。
钟父手上还拿着半只没有啃完的烧鸡,钟灵看着他袖子上的屋子,满头黑线,方才那举动也压根不是拭泪,分明是在往袖口抹油。
“爹爹!”钟灵忍无可忍,她白白担心了一场,她爹还有闲情去买烧鸡。
钟父暗觉丢了面子,轻咳两声道:“为父被你伤透了心,本是要去借酒烧愁的,酒也喝了一盏,总要有个下酒菜不是!偏偏这小子不识趣,我的下酒菜刚端上来他便寻了来,实在是不像话!”
沈亦迟闻言,煞有其事的作了个揖赔罪:“原是晚辈不是,还请将军见谅
!”
钟父轻哼一声,丢下二人提步朝着酒馆走去。
待人走远,钟灵方才压低声音问道:“你在何处找到的他?”
“前面的一处酒馆,老将军也不曾走远,存着心思要让我们去寻呢!”
钟灵暗暗腹诽了钟父两句,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脾性,像极了孩童。
“我方才没来得及问你,我爹他,为何打你?”钟灵犹豫片刻,到底是问出了口。
沈亦迟抿了抿唇,含糊道:“老将军原是不满我居无定所,颠沛流离,我想要娶你,却连个安身立命之所都没有,老将军自然生气!”
钟灵暗觉不对,还要追问,她爹堪堪停下脚步,怒吼道:“还不快滚过来!”
“走罢!”沈亦迟提步往前走。
钟灵默然看他,总觉得他对自己隐瞒了些什么。
酒馆内,众人各怀心思,钟灵丧失味觉的事钟父并不知情,看见桌上有她最爱的鱼,忍不住替她夹了几筷,皆是少刺肥美的地方,几筷子下去,惹得舒乐抱怨良多。
“你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嘛,多吃些,瞧瞧你如今瘦的像什么样子?”说罢,视线还有意无意从沈亦迟身上撇过。
对方极赞同的点点头,又夹了一筷子鱼到钟灵碗里,这下子可当真只剩鱼尾和鱼头了,舒乐忍不住开口:“左右她现下也尝不出味道,给她吃,实在是浪费了吖!”
刚刚说罢,便有两道锋利视线如刀子般落在她身上,舒乐被盯得心慌,咽了咽口水。
钟灵从容不迫的低下头,吃了一口鱼肉,淡淡道:“最近有些着凉,嘴里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是这鱼也是极好的,爽而不腻,明日再做一道罢!”
说罢,又看向舒乐,舒乐自然是满口答应,委委屈屈的去夹剩下的鱼头,筷子刚碰到,却生生逆转了一个方向,被钟灵夹起,放进她爹碗中。
钟父满意的点点头,武将大都心思粗犷,自然不会对舒乐的话起疑心。
舒乐欲哭无泪,她辛苦做出来的鱼,却是一口都没尝到,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她惹不起眼前人,哀怨的就着仅剩的鱼汤大口扒拉起碗中米饭。
吃到一半,钟父忍不住又开始说教。
“如今是乱世,本就民不聊生,灵儿为赦云劳苦多年,我如今所求,不过是她安稳,你们便随便寻个营生,能糊口便是!”
钟灵闻言,忍不住皱眉,且不说沈亦迟如何打算,叫她忘了沈天御和陆朝歌做的恶,隐姓埋名做个脓包,她无论如何也不答应。
开口道:“我不同意!”
钟父怒瞪她一眼:“男人说话,轮不到你来插嘴!”
沈
亦迟在桌子底下暗暗拍了拍她,笑道:“将军,灵儿不是那等柔弱女子,她心中有她的盘算,隐世而居,并非她所想!”
钟父登时便又怒了,将手中的筷子猛地摔下,吓得舒乐身子一颤,钟灵替她解围,开口道:“饭凉了你去换一碗!”
舒乐如临大赦,忙不迭的拿着碗跑去厨房。
钟父怒骂道:“究竟是她所想,还是你所想?身为男子,就是要替守护好家人,倘若连家都安不了,又如何能有一番作为?”
“此事是我所想,与他无关!”钟灵有些不耐的打断钟父的话。
钟父更是恼火,只觉她在外人面前没有给自己留面子,怒不可遏道:“你所想?出兵夏凌,难不成也是你所想?大男人要靠女人立威,成何体统!”
沈亦迟早料到今日场景,姿态登时又放低了几分,看着钟灵道:“灵儿,你且回房,我同将军还有些话要谈!”
钟灵最是清楚她爹的性子,此刻哪里放心让沈亦迟独自面对,倔强道:“我与你共进退!”
钟父怒极反笑,指着钟灵道:“好一个共进退!我当真是生出了一个好女儿啊!你娘在天之灵瞧见今日情形,只怕也难安!”
(本章完)
………………………………
第一百五十四章:演一出戏
钟灵火气也窜了上来,站起来道:“爹爹,陆朝歌步步紧逼,沈天御对我赶尽杀绝,如今又来了个藤珪,我就是再无能,也要护住我的家人,大仇未报,我绝不退让!”
“此事无需你插手!”
父女俩各执己见,两个都不退让,沈亦迟夹在二人中间,实在进退两难。
弯腰拾起钟父扔在地上的筷子,开口对钟灵道:“你且去换一双!”
钟灵看着他,眉头轻皱,沈亦迟对她轻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
钟灵又忍了忍,到底是拿着筷子转身走了。
再僵持下去,于三人都没好处。
钟父看着钟灵离开背影,冷哼一声,别开脸去不看沈亦迟。
沈亦迟轻笑笑,端起酒盏,替钟父将杯中倒满,又替自己斟上一杯,端着杯盏起身,恭敬道:“今日之事,晚辈向将军赔个不是。”
钟父转过身,看着沈亦迟仰头喝完了杯中酒,轻叹一声,也将自己杯中酒饮尽。
不是什么好酒,是最平常不过的烧刀子,略喝几杯便上了头,几盏下肚,钟父再忍不住,看着沈亦迟,语重心长道:“我有五个孩子,如今唯有小五最是让我放心不下,她为赦云立下戎马功劳,世人皆道她风光,可只有我知晓她不易,功劳又岂是那样容易便能得到的,她五岁习武,不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比她三哥勤奋的多,保家卫国原是男人的事情,可我的小五比这世上的男子都要优秀,她吃了那样多的苦头,如今也该享享福才是,你入她青眼,必然有道理,只是世事皆无常,繁华不过一场空,既然过去了,便让它过去吧!”
沈亦迟心下了然,从神坛上跌下来,不论是谁,总是心怀不甘,他不甘心屈于人下,揭杆再起也是常事。
“将军,我知世事自有定数,做不成皇帝,也从未心怀不甘,胜败乃兵家常事,若不是沈天御步步紧逼,我也不会做出那等不顾性命的险事,您也知道,只要我一日不死,沈天御就永远不会甘心。您也说,灵儿是九天傲游的凤,竟是凤凰,又怎能囚于方寸之间?她心中有大抱负。”
钟父面上划过犹豫,可钟灵两次生死不明,实在叫他心中难安,他实在是赌不起,看着最小的女儿将生死度之身外。
什么家国天下,什么信仰执念,哪怕拼着做了逃兵,他也只想她这一生平安喜乐。
“将军,你知不知道灵儿什么时候最开怀?”
钟父静静看他,沈亦迟又自顾自道:“在她拿起剑的时候,她眼中亮的夺目,那是她真心喜爱的东西,你我,都不能剥夺!便让她活出自己罢,我保证,不论何时,我都会豁出性
命护着她。”
钟灵拿着筷子回房,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却不想钟父只是拿起筷子,安静的吃起了饭。
钟灵惊异于她爹的转变,回眸看向沈亦迟,对方只是对着她高深莫测一笑。
钟父虽心生动摇之意,却还是不能对沈亦迟彻底放心,于是便留在了酒馆,美名其曰是要考验二人之间的情谊,若是沈亦迟不能通过考验,他还是会带着钟灵离开。
二人白日里被折腾的够呛,偏偏洛羽凌还落井下石,有意无意带着宫沫儿在他们面前做出一副琴瑟和鸣的模样。
入夜。
钟灵好容易哄着钟父回房,刚将酒馆的门关上,门外便又响起了敲门声,只敲了三声,便没动静了,是暗号。
和沈亦迟对视一眼,对方走到门边,同门外那人对了一遍暗号,不由笑道:“是沈暗!”
二人将门打开,门外风尘仆仆站着的,果然是沈暗。
沈暗看见钟灵,忍不住红了眼眶:“钟将军!”
相处多日,他早就将钟灵看做是半个主子,听闻她死讯,也久久不能介怀,如今见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情绪实难自控。
“回来便好,我爹他,劳你费心。”钟灵对着他轻点了点头。
沈暗敛去情绪,恭敬道:“愧不敢当,这一路上,还承蒙老将军照顾。”
初时是他救下钟父,可一路上流寇作乱,若不是钟父临危不乱,他带的那队人马,只怕要走失在路上了。
舒乐在院中洗漱好,端着盆步履轻快,猛瞧见堂中站着的沈暗,身子下意识一顿,二人看了个对眼,她两颊登时红透,扔了手上的木盆,落荒而逃。
很久很久以后舒乐想起这一幕,忍不住同钟灵解释,她不久前方才告诉她,要介绍一位哥哥同她认识,彼时月朗星稀,沈暗站在门边和她看了个对眼,对方人高马大,长相俊朗,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人物,约莫就是钟灵口中那位兄长,登时只觉心跳加速,不能自拔,这才红着脸逃开。
只可惜此刻的钟灵并不能通透她心思,看着她诡异的举措,实在费解。
沈暗也愣了愣,出声问道:“那位姑娘是?”
“是救了我的郎中,略通医术,就是性子……嗯……古怪了些!”
钟灵犹豫着开口,她总不能告诉沈暗,对方脑子不太好。
沈暗点点头,没再追问,同二人说起夏凌的动向。
这一晚众人都沉浸在久别重逢的欣喜里,钟灵交待舒乐多做了几道菜,好供他们把酒寻欢,众人酒过三巡,唯余钟灵和沈亦迟清明。
钟灵环顾一圈,不见舒乐身影,不由皱眉,往日里这
丫头可沉不住气,今日怎的做起了缩头乌龟?
起身去寻,刚走进厨房,便瞧见龟缩在灶台后的舒乐。
彼时她手里正拿着一朵不知名野花,兀自薅的起劲,连钟灵走进来都不曾发现。
钟灵悄悄潜入她身后,猛地出声,吓得舒乐惨叫一声,从矮板凳上跌坐了下来。
钟灵有些意兴阑珊,替她将板凳扶起,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摇了摇头。
“你怎的就不长记性?我这法子竟是屡试不爽!”
舒乐哭丧着脸,拍了拍身上的灰,坐回到板凳上,满脸写着欲哭无泪。
“早早便同你说过,人吓人,吓死人,你偏不听,非得将我吓出个好歹来才甘心!”
“做了那些菜,怎的不出去?”钟灵开口问道。
眼看着舒乐的脸越来越红,到底是按捺不住,在她面前低下了头,抬手在她胸口处轻敲,嗔怪道:“怎的不出去你不知情嘛?讨厌!”
钟灵惊恐的后退,护住自己的胸口:“你发的什么疯?我可不喜欢女人!”
说罢,连滚带爬的飞奔出去,唯恐舒乐又追了上来。
舒乐刚想开口解释,人已经跑的没影,小跑着追了出来,又瞧见身量修长的那人,刚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又荡漾起来。
正想躲开,却发现对方并没有瞧见自己,于是大着胆子停了下来,在不远处小心打量着沈暗。
沈暗酒品极好,喝醉了也只是安安静静的,不说话。
舒乐越看越觉得欢喜,忍不住放慢脚步向他逼近。
快要走到他身边时,沈暗猛地回头,戒备的看她,手中的剑已出鞘,吓得舒乐退了退。
舒乐心想,吃了她做的饭,却还对她刀剑相向,实非大丈夫所为,又瞥见他面上泛红,眼神也有些飘忽,意识到他是醉了,心头那些不快便也烟消云散了。
小心开口道:“你可还记得我?”
沈暗满脸茫然,她不由挫败,不甘心,又循循善诱道:“今儿晚上的菜,是我做的!”
沈暗这下听懂了,收起剑,喃喃道:“原来是厨娘!”
舒乐气的差点没蹦起来,她虽然没见过厨娘,可听说大户人家的厨娘大都是年老色衰,她如今有那么老嘛?
指着自己的脸,气急败坏道:“我同灵儿是朋友,不是什么厨娘,你给我看清楚了!”
沈暗愣了愣,方才醒悟过来她口中的灵儿是谁,定了定神,姿态登时恭敬起来,想要作揖赔罪,可脚下不稳,晃了晃,竟直直的朝着舒乐倒来,舒乐下意识伸手将人扶住,拥了满怀,怀中人身子滚烫,羞得她脸色绯红。
待回过神来,暗想
起她爹的教诲,女子当矜持,于是故作镇定的去推他。
“公子!”
对方没有反应,舒乐复推了记下,凝神看向怀中人,沈暗不知何时睡了过去,不由噎住,好半晌,方才接受了这个事实,艰难的拖着沈暗往院中走。
天光大亮。
沈暗被光亮照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院中,身上嗨被搭上了一块小小的被子,盯着被子上绣着的七色堇出神,耳畔传来了钟灵的声音:“愣着做什么,快些起来!”
石桌上放着一碗醒酒汤,宿醉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沈暗晃了晃神,起身将醒酒汤喝了干净,脑海里依稀想起一些片段,除了洛羽凌劝他酒,还有一双小鹿般的眼睛。
钟灵见他喝完,笑眯眯道:“这醒酒汤还有那被子,可都是舒乐那丫头替你准备的,你快收拾收拾,待会见到人家,可要好好道声谢!”
“应该的!”沈暗点头。
钟灵拿着空碗转身离开,沈暗揉了揉脑袋,脑袋里那双眼睛怎么也挥不去。
后厨。
钟灵将空碗放到桌上,舒乐赶忙凑了上来,追问道:“他都喝完了?”
钟灵点了点头,舒乐又问道:“你看着他喝完的?”
(本章完)
………………………………
第一百五十五章:所谓富贵险中求
钟灵不耐,扫了她一眼道:“你为何要我亲自送过去?还要我看着他喝完?”
“我……”舒乐不由心慌。
钟灵见状,八卦之心顿起,凑了上来,笑得颇为狡黠:“莫非……”
“莫非什么莫非?他是你兄弟,你去看着他又怎么了?”舒乐心虚的厉害,不由先发制人。
钟灵愣了愣:“他怎么就成了我兄弟了?”
转念一想,又若有所思道:“倒是也不错,一个战壕里奋战过的情谊,也能算得上手足兄弟!”
“他竟不是你兄弟嘛?”舒乐呆呆出声,心头莫名有些难过,一时间竟也不知自己在难过个什么。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钟灵自然也不能参透,拍拍手道:“得了,药也送了,我便先走了!”
舒乐傻愣愣的看着钟灵离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转身去洗碗。
钟灵走到院中,看见那株金桂底下背对着她的身影,本能的抗拒,可是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无法避免,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钟灵清了清嗓子,无奈道:“花都谢了,你在哪里看什么?”
钟父转过身看她,面上带着薄怒:“谁说为父在看花?”
“好好好,您没看花,我还有事,便先走了!”钟灵说罢,当真转过身。
钟父当即沉下脸:“你给我站住!”
钟灵停下脚步,唇边扬起一抹笑意,是她爹一贯的作风,拉不下脸来找她,偏要做出一副不得已而为之的样子。
钟灵转过身,笑吟吟的看向钟父:“爹爹有何指教?”
“好端端的打扰为父赏花的雅致!”钟父瞪她一眼,掀起衣摆,在石桌上坐下。
钟灵暗暗腹诽,方才也不知是谁说自己不在看花。
乖乖在钟父面前坐下,手脚甚是麻利的倒上了一杯茶。
钟父面色这才缓了缓,端起茶盏,浅尝了一口,遂又放下,半晌无言。
钟灵摸不准她爹是怎么个意思,钟家祖训,长辈不发话,晚辈是万万不能开口的,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钟灵故作镇定的也替自己倒上一杯茶,还未送入嘴中,听见钟父悠悠开口:“为父这几日便要走了!”
“走去哪?”钟灵一时怔住,为了家人安危,雷国如今是万万去不得的了,赦云也将她们钟家视为乱臣贼子,更是去不得,这时节他能去何处?
钟父静静看她,眸光慈爱:“为父从前总觉得你长不大,即便你已经是百姓眼中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可在为父眼里,你还是小时候那个在祠堂外逗蝈蝈的小娃娃。”
“在爹爹面前,我永远是长不大的。”
虽说她头
上姐妹众多,可他却从不偏颇,虽然有些时候固执的叫人头疼,可对待自己,他总是溺爱颇多。
她在家中待的最少,可每次卸甲归家,总是惹得几个姐姐不高兴,埋怨她抢走了本该属于她们的东西。
钟灵看着钟父头顶不知何时生出的白发,鼻头一酸。
“这些年我光顾着惹您生气,现下也要忤逆您,实在是不孝!”钟灵带着哭腔开口。
钟父眸色微闪:“知道自己不孝,还不知错就改?”
钟灵闻言愣住,抬头看他,却见对方收起面上怒气,轻叹道:“罢了,这几日为父也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想要做的,便放手一搏罢,不论是非成败,但求无悔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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