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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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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大的胆子!”老皇帝怒不可遏。
“皇上容忍护国将军已经太久了,将军现下是恃宠而骄,愈发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
老皇帝怒极反笑:“既如此,也不必再留着他了。”
“传寡人御旨,今夜在御花园设宴,替护国将军接风洗尘!”
沈亦迟缓步往前走,路过假山处时下意识放慢了脚步,冷不防有道身影从假山后窜了出来,对着他大叫一声。
钟灵见沈亦迟满脸平静,不由泄气道:“实在是无趣!”
“下一次记得将襦裙藏好!”沈亦迟视线落在她宽大的衣摆上。
钟灵撇撇嘴:“女人的衣服果然麻烦!”
沈亦迟失笑,伸手替她将衣服上的皱着摊平,听见假山后传来声音。
“大殿下!”
沈亦迟寻声望去,宫沫儿扶着宫女的手缓步走了出来,对着他行了个礼。
“公主怎的有空?”
宫沫儿松开宫女的手,淡淡道:“本宫有些口渴了,你且去倒杯水来!”
“是!”宫女转身退了下去。
沈亦迟扫了那宫女一眼,开口道:“洛羽凌在你宫中的事,没人察觉罢?”
“没人察觉,只是秋实这几日不出门,总是要引人注目,索性告诉旁人她病了,这几日卧床不起,不能侍奉,要了旁人来随行,只是不让她进我宫中半步便是了!”
钟灵十分赞同的点头道:“你身子越来越重,该是要人服侍的!”
“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宫沫儿面色有些凄然。
沈亦迟反问道:“为何保不住?”
“风国派了使者来议和,条件便是要一位公主去和亲,宫中适龄的公主只有我一人,联姻前的第一件事便是验身,届时我这孩子定是保不住的。”宫沫儿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肚皮。
良久,抬头看向沈亦迟:“那使臣今夜便到,殿下以为,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嘛?”
“赤炎一路北下,先打的并不是雪灵的主意,而是风国的主意,我的人帮风国度过危机,赤炎这才出兵攻打雪灵,所以风国的人,不足为惧!”沈亦迟淡淡出声。
宫沫儿面上一喜:“果真如此?”
“只是明面上,还得给风国送去一位公主才是。”沈亦迟出声“提点”!
宫沫儿愣了愣,很快便反应过来,点头应到:“自然!”
宫女取了水回来,宫沫儿匆匆起身,同二人告退后,便带着宫女离去了。
钟灵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身影,忍不
住摇头:“世上怎会有如此父亲?”
“灵儿,我若是女儿身,日子也不会比她好过!”
钟灵回头看他,她虽然姊妹众多,可钟父从不区别对待,反倒对她更好些,相较之下她过的委实比他们二人好上太多,道是无情帝王家,果真不假。
“你放心,从此以后再不敢有人欺负你!”
“欺负我的,早就死绝了!”
钟灵对他投去赞赏的目光:“够狠,我喜欢!”
沈亦迟失笑,身上挠了挠她头发,带着人往前走去。
合安殿。
宫沫儿对着身边宫女淡淡道:“你且退下罢!”
“殿下,秋实姐姐这几日身子不爽,便由奴婢照料您罢,奴婢虽然蠢笨,但是端茶送水这些事还是能做好的!”
宫沫儿脚步微顿,转过身来看她,面上似笑非笑。
“小月,你来本宫这里不过两日,他便将主意打到你的头上来了?”
小月仍装傻,一副天真模样:“公主在说什么?”
“本宫说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你可别忘了提携你的是谁!”宫沫儿眸中染上戾气。
小月到底是年纪小经不住事,吓得跪了下来,战战兢兢道:“公主,奴……奴婢知错了,奴婢当真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奴婢罢!”
“本宫何时怪罪过你?只是有些事你不必沾染,也不能沾染,秋实倒是深得皇上器重,可现下呢?重病不起,皇上可曾问过一句?你且仔细掂量罢!”宫沫儿推开殿门,跨步走了进去。
小月看着那一袭纯白身影消失在眼前,颓然跌坐在地上,她做的谨慎,公主又是如何知晓的?
殿内一片寂静,宫沫儿看着床上昏睡不醒的人,目光柔和下来,走到床边,将暗门打开,兀自坐下来拿起汤勺喂洛羽凌热水。
片刻之后,有声音从暗门中传来,秋实恢复了神志,看清床上的洛羽凌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公主,你……”
“醒了?”宫沫儿拿起一方帕子,仔细擦去洛羽凌嘴角水渍。
“公主,他是谁?你可知将外姓男子带入宫是什么下场?”秋实急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无奈浑身无力,挣扎一番又跌在了地上。
宫沫儿将瓷碗放回到桌上,淡淡道:“别白费力气了,是特制的迷药,短时间内你恢复不了力气!”
秋实咬牙道:“公主究竟想要做什么?”
“只是想要安安心心的过日子罢了,我本该在外同他好好的过日子,可我那父皇,偏偏给了我一场无妄之灾。”
宫沫儿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秋实,秋实有些慌,
伸手去抱宫沫儿的裙摆。
“公主,皇上他也是为了你好,这次风国使臣来议和,皇上是想着将你嫁给风国太子的!到时候你便是太子妃,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宫沫儿淡淡一笑,俯身道:“那本宫让你做这个太子妃,如何?”
“我?”秋实愣愣的松开手。
宫沫儿趁着她眸色呆滞,又循循善诱道:“是啊,你去做这个太子妃,左右风国无人见过本宫,你自小长在宫中,对宫里的事了如指掌,你替本宫去做这个太子妃,最合适不过。”
秋实恢复了一丝神志,连连摇头:“我不成的,若是让皇上知道,一定会连累我家人,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话虽如此,可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你见哪个和亲公主回来过?”宫沫儿拉起秋实的手,笑得和煦。
“你身手不凡,以你的通灵之术,必不会露出破绽,你放心,我只想跟心爱之人白头偕老,此生,都不会再踏入雪灵国半步!”
秋实神色仍是呆滞,原本遥不可及的东西忽然近在咫尺,她本能的反应竟是胆怯。
宫沫儿轻笑一声:“本宫原以为你是个胆子大的,却不想胆小如鼠,既然你没胆子,这后宫中多的是胆大之人,本宫会先了结你,再去寻有贤能之人!”
(本章完)
………………………………
第一百八十七章:中宫设宴
说罢,拂袖转身,衣袖却忽然被抓住,秋实似是下定了决心,嘴角都被她咬出血来。
“我去!”
宫沫儿回眸一笑:“你能有如此觉悟,来日荣华富贵,定是享用不尽!”
“可我……该如何做才好?”秋实抿了抿唇,眼中仍有怯意。
她奉老皇帝的命令行事,本就觉得在宫中过的举步维艰,如今与虎谋皮,心中更是胆怯。
“倒也不必做什么,只是这几日本宫借口你身子不爽,这几日只怕皇上会问起,该怎么说,你也知道!”
“奴婢省的!”秋实咽了咽口水。
宫沫儿轻笑道:“只是本宫房中的事,若是叫外人知晓了,可不敢保证不会在恼羞成怒之下做出什么玉石俱焚的事情来!”
秋实对上宫沫儿凌厉眼神,吓得轻颤了颤:“公主放心,奴婢今日什么也没瞧见!”
“既如此,便退下罢。”宫沫儿转过身。
秋实几番欲言又止,到底是将话都咽了回去,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殿门被合上,烛火轻摇,忽明忽暗像极了她在冷宫的这些年浮沉,真是漫长的数十年。
宫沫儿轻叹一声,下一秒,手被人执起,她微愣了愣,惊喜的看向床上,洛羽凌缓缓睁开眼睛。
“你醒了?你醒了!”宫沫儿少有这样语无伦次的时候。
到底是忍不住,扑在洛羽凌怀里:“我以为你死了!”
原来要真正经历过一次才能懂得感同身受。
“咳咳……沫儿,你快压死我了!”
宫沫儿慌忙起身,却又被洛羽凌拉了下去,脸贴着脸,耳语厮磨间,洛羽凌说的缠绵:“我快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宫沫儿放心沉浸在他的温柔里,一室温情。
黄昏。
天刚擦黑,便有内侍来催。
“几位,皇上有令,今夜中宫设宴,正在御花园等着诸位呢!”
“知道了!”沈亦迟轻点了点头。
看着内侍退了下去,钟灵放下手上的酥糖,挑眉道:“原以为今儿那一出戏让老皇帝大动肝火,却不想还要请咱们吃饭呢!”
“使臣来访,自然是要请的!”沈亦迟站起身,对着钟灵伸出手:“也该准备准备了!”
钟父因着如今身份,再加上战场上多年历练,身上或多或少留下了些破绽,索性便不去赴宴。
“爹你放心,晚上要是遇着什么好菜,我定想着你!”钟灵换了身襦裙,对着钟父挤眉弄眼。
钟父没好气白了她一眼:“你个猴孙,别是你自己想吃,借着为父做由头!”
“哪能啊!”钟灵吐了吐舌头,蹦蹦
跳跳往外走去。
沈亦迟小心护着她的手肘,仔细她别撞到了门槛,转身对着钟父弯腰行了个礼,方才跟着钟灵一起走了出去。
早有宫女等在殿门外,引着二人往御花园去,夜色将至,临湖的景色别有一番滋味。
钟灵指着湖中央发着光的东西惊叹道:“那儿是何物?”
一旁的宫女甚是鄙夷的撇了撇嘴。
“那儿是宫里的花灯,做成了莲花灯的样式,寓意是祈福,宫女们每当入夜,总要在湖面上放上几只。”
“那若是花灯熄了,又该如何?”钟灵出声问道。
宫女忍不住嗤笑出声:“你以为宫里头的宫女早起是做什么?除了洒扫灰尘和落叶,便是清理这些残灯了!”
钟灵即便再木讷,也听出她语气里明晃晃的鄙夷。
沈亦迟正要开口,便被钟灵拦住,钟灵尚算客气的对着那宫女笑道:“这位姑娘,这每国的习俗都不一样,我们那里便没有放花灯的习俗,只是会在树上系上红绳,只怕你到了我们那里见到满树红绳,也要像我这样惊叹一番呢!”
那宫女丝毫不知收敛,视线在钟灵身上扫过,不屑道:“只怕你是头一次进宫,又何必非要争个高低长短呢!”
他奶奶的,你这样嚣张,便怪不得姑奶奶我了!
钟灵暗暗咬牙,从袖中弹出一物,只见黑影一闪,那宫女哎呦叫唤一声,身子往前倾去,直直倒在铺就得整齐的鹅卵石上,摔了个狗吃屎。
“姑娘,你这是怎的?难不成日日在宫中待着,还会脚滑嘛?未免也太不小心了些,就连我这样初次进宫的人也知要小心呢!”钟灵轻摇了摇头,绕开她兀自往前走去。
宫里头最不缺的便是宫女,除了她,还能有许多宫女引路。
沈亦迟看着在地上面目狰狞的宫女,提步跟上钟灵。
钟灵想来是不会隐忍的人,若是有人叫她不爽了,必定要加倍讨要回来,此番她出了气,心中便也舒爽了很多,从袖中抓出腌好的青梅往嘴里塞。
沈亦迟看着她手上小巧玲珑的青梅,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只怕方才的凶器,也是这青梅了?
钟灵忽然转身,递了个青梅到他面前,挑眉示意他也尝一尝。
“我……”沈亦迟开口正要说话,钟灵却就势将青梅塞了进来,哼着小曲一蹦一跳的走了。
沈亦迟轻笑了笑,抿嘴尝了起来,腌的恰到好处,将梅子的酸涩和蜂蜜的清甜融在一起,多一分则腻,少一分便涩。
二人到时,老皇帝已经落座了,看见二人忙起身相迎。
二人的位置在老皇帝右手边,高
了底下的大臣一头,可见老皇帝表面还是做了些功夫的。
钟灵跟着沈亦迟在位置上坐下,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势来。
不多时,有内侍高呼道:“护国将军到!”
钟灵凝神看去,便见不日前见过的那位护国将军颇为神气的朝宴席上走来。
护国将军在雪灵只手遮天,除了给老皇帝几分薄面,在座的哪一位他都不放在眼里,一时间竟走出了君临天下的架势,叫老皇帝黑了脸。
只是视线落在他们这里时,身形还是颤了颤,沈亦迟一记眼色扫过去,他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见他许久不开口,钟灵有些急了,轻咳两声问老皇帝道:“这位是?”
“这位便是雪灵的护国将军,方講!”
钟灵甚是配合的惊叹道:“原来是护国将军,久仰久仰!”
说罢,朝着方講伸出手,方講微愣了愣,赶忙回过神来,殷勤的想要回握。
沈亦迟却在此时起身,伸手握住了方講的手:“夏凌,沈亦迟,久仰将军大名!”
“哪里哪里!”方講灿灿笑着,将手抽了回来,他可还记得那日足足游了一个时辰方才泊岸的事。
老皇帝轻咳两声道:“人也到齐了,便开席罢!”
方講跪地谢恩,起身时特意选了二人对面就坐,离得远,总归安心些。
“给护国将军赐酒!”老皇帝一声令下,内侍捧着杯盏朝着座下走去。
“多谢皇上!”护国将军不慌不忙的捧起杯盏,连眼皮都不抬,这般桀骜,看的在场的言官皆倒吸了一口凉气。
皇帝眸色微沉,低头端起杯盏,悠悠道:“这可是先帝当年亲埋下的酒,今日寡人将佳酿启出,与诸位共饮!”
“多谢皇上!”众人齐齐站了起来,将杯中酒饮尽。
唯有护国将军稳坐,浅尝了一口,姿态悠然道:“皇上,我不日前受了伤,身子多有不适,便不能起身行礼了!”
老皇帝冷笑一声,倒是不似往常一样顺着他。
“寡人不日前派了御前侍卫葛衡去往漠都,这一去已有半月,倒是失了他的消息,听闻爱卿也是从漠都回来,不知可曾见过他?”
方講面不改色:“不曾见过,想来是未能办好皇上交待的事,畏罪潜逃了呢!”
老皇帝定定看他,猛地抬手打翻了身边酒盏,美酒溅了一地。
“胡言乱语!”
周遭的大臣皆低头屏息静气,大气都不敢出。
方講微怔,蓦地笑开:“怎么?皇上这是怀疑我了?可他也算是微臣的下属,微臣向来爱惜人才,又怎会对他动手呢?”
“看
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来人啊!”皇帝定定看他,出声唤了两个侍卫上来。
二人皆伤的不轻,被人搀扶着走到人前,看见方講,皆恨得咬牙切齿。
方講微眯了眯眼睛,原来还有漏网之鱼。
“这二人,爱卿不会不认得罢?”老皇帝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方講。
方講尚能谈笑风生:“微臣每日见得人太多,怎能个个都认识?”
“将军不认得我们,可我们却认得将军你呢!那日在漠都护城河上的一场恶战,可是差点要了我们兄弟二人的命呢!”瞎了只眼睛的将士推开身边搀着他的内侍,恨恨出声。
方講低头喝了口酒,一时缄默。
那将士怒笑道:“怎么?将军这是做贼心虚了?”
“未曾做过的事,有何谈做贼心虚?”方講抬眼看他。
“报!”有身着盔甲的人从御花园外闯了进来,在老皇帝面前跪下。
“皇上,属下在护国将军府中发现了这些密信,还请皇上过目!”
方講定睛看清那些信上的滴蜡,面色不由变了变,这些信他看过后早已销毁,他又是如何从府上搜罗来这么多的?
信被内侍呈到了老皇帝手上,老皇帝草草看了两眼,怒扔了那些信。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方講冷笑着看向皇帝,倒是丝毫不失风度。
(本章完)
………………………………
第一百八十八章:顺势而为
“来人,将逆贼方講拿下!”老皇帝沉声开口。
方講陡然睁大眼睛:“我看谁敢!”
“寡人真是太过纵容你了!”皇帝冷笑开口。
脸皮撕破之后方講反倒愈发有恃无恐,看着皇帝面上笑得猖獗:“皇上,微臣可是您一手扶持起来的,当年为您在三军阵前卖命,为您排除异己,坐稳江山,如今您高枕无忧,便要过河拆桥了嘛?”
“事到如今还敢语出不敬,来人,传寡人御旨,诛方講九族!”
方講挣开身后侍卫的束缚,高呼道:“敢问皇上臣做了何等大逆不道之事,需得诛九族?这通敌卖国之事可有人亲眼看见?单凭几封不知真假的信便咬定微臣通敌卖国,赎臣不能信服!”
皇帝视线在周遭的言臣身上扫过,寓意不言而喻。
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众人都心知肚明,先站出来的,是户部的周侍郎。
“皇上,臣有事启奏!方講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利用职权逼迫小人将胞妹下嫁给他做侍妾,此事皇城里人尽皆知,还请皇上明察!”
“呸!”方講恶狠狠啐了一口:“不知是谁见我得势,巴巴的将妹子嫁过来,如今反倒成了我强抢民女!”
“皇上,臣也有事启奏!先前皇上派微臣下发赈灾银,这笔银子也被方講经手,他生生拿了一千两私包中囊,此事皇上可派人查证,臣句句属实!”
一时间,跪倒在地下的人此起彼伏,钟灵静静看着这出闹剧,不时点评一句道:“果真是世态炎凉,当初他得势时怎的没有人站出来说话,如今风向变了,倒是一个个将自己摘的干净!”
“只有这样,方能显现咱们雪中送炭,真情可贵!”沈亦迟将手边的一碗香香浓浓的奶皮子递到钟灵手边,将她吃完的空碗换了回来。
“正所谓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钟灵转过身,看见沈亦迟动作。
不禁微眯起眼睛:“你怎的知晓我爱吃这个?”
“这已经是第三碗了!”
钟灵嘿嘿一笑,低头拿起汤勺,正要再尝上一口,忽听见老皇帝出声提到他们。
“今日叫贵客看见这一幕,实在是惭愧,此事本是寡人之过失,来人呐,还不快将逆贼打入天牢!”
方講眉头一皱,正要动手,冷不防瞧见沈亦迟淡扫了他一眼,眸中寒光吓得他悻悻放下手。
“位高权重者,总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来护国将军是手握重兵久了,一时糊涂了,皇上该收回兵权才是,免得来日有人效仿,误了大事!”沈亦迟淡淡出声。
“殿下所言极是!”老皇帝出声附和。
方講放弃抵抗,任由
侍卫将自己押了下去。
临行前目光一直落在沈亦迟身上,钟灵很是惊奇的咦了一声:“他怎的这样乖觉?就认定了咱们会救他?”
“那倒也不是,他在进宫前已经吩咐了手下的将士,若是他出了事,便等上十日,十日后若是还不能脱身,便投敌赤炎,待破了皇城,再将他救出!”
“果然狗贼!”钟灵撇撇嘴。
“他功高盖主,又狂妄自大,早料到有今日,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闹剧落幕还不到片刻,便又有将士来报:“皇上,风国使臣求见!”
老皇帝面上一喜,对着身后内侍吩咐道:“快去将五公主叫来!”
内侍领命退下,老皇帝迫不及待的起身,对着报信的将士吩咐道:“还不快去将人请进来!”
“是!”
看着那将士退下,钟灵兴致勃勃的看向沈亦迟:“来的该不会是风国那位气虚命短的大皇子罢?”
倒不是她要咒这位大皇子,只是风国的国师都说了,这位皇子活不过双十。
将女儿嫁给一位命不久矣的皇子还能这样欢喜的,只怕唯有雪灵国这位国君了。
“风国国君怎舍得让他来回奔波?”沈亦迟语调淡然。
钟灵皱了皱眉头:“你怎的一点都不好奇?”
怎么说风国如今也算是他们的盟友,一举一动应当密切关注才是。
正困惑,风国那位使臣便被宫女带进来了,钟灵看见他面容,愣了半晌,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拼命眨着眼睛,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那使臣会是大喜。
一转身看见沈亦迟面上了然的笑,不由皱眉:“你早知道?”
“也是今日才得到消息!”
大喜对着老皇帝煞有其事的行了个礼:“风国使臣,拜见雪灵圣上!”
面色倒是一本正经,看不出从前傻气。
“使臣快快请起!”老皇帝大手一挥。
大喜带着身后的侍从站了起来,起身之际钟灵看见他身后的人,竟然将军师一起带过来了。
钟灵撑着脑袋,饶有兴味的看他,大喜的目光落在钟灵身上,钟灵挑眉一笑。
大喜脚步微顿,轻咳两声便移开视线。
正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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