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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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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撑着脑袋,饶有兴味的看他,大喜的目光落在钟灵身上,钟灵挑眉一笑。
大喜脚步微顿,轻咳两声便移开视线。
正要落座,却被军师伸手拦住,指引他坐到右侧高座上。
钟灵抿嘴笑开,果然还是大喜,傻气还是不减。
只是他这样的智商是如何当上使臣的?
“风国腹背受敌时恰逢你出事,我无心顾及,便命沈暗前往,他也随行,倒是误打误撞英勇了一回,绕到风国后宫,将他们皇帝救了出来,还为此受了重伤,后来赤炎退兵,他便被重用,也算是
因祸得福。”沈亦迟耐心解释。
“这便是傻人有傻福!”钟灵拖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假山后,有一道身影翩然而至,轻纱覆面,眉目寡淡,走到皇帝面前缓缓行了个礼。
“女儿拜见父皇!”
“有贵客在,你如此打扮,成何体统?”老皇帝面色垮了下来。
“女儿近来不慎感染风寒,正是因着有贵客在才以轻纱掩面,免得将病气过给贵客!”
“五公主真是位妙人!”沈亦迟对着宫沫儿遥遥举杯。
宫沫儿淡淡笑开,对着他轻点了点头。
得了沈亦迟解围,老皇帝面色这才缓和了些,淡淡道:“还不快就坐!”
“多谢父皇!”宫沫儿扶着身旁宫女的手,走到大喜身旁坐下。
老皇帝端起杯盏,冲着大喜笑道:“使臣千里迢迢不辞辛苦,这杯酒,就算寡人替你接风洗尘!”
“多谢皇上!”大喜仰头将杯中酒喝了干净。
老皇帝又笑道:“寡人膝下皇子无数,可公主就寥寥无几了,五公主乃是寡人最小的女儿,自小养在宫中,性子乖巧,同你们大皇子最是相配!”
“若得五公主,自是风国之幸事。”军师浅笑着开口。
老皇帝闻言登时喜笑颜开,正要再敬大喜一杯,军师话风一转,又道:“只是临行前大皇子几次三番的叮嘱过我们,婚姻乃是大事,万不可草率,需得两情相悦才是!”
“正是如此!”老皇帝面上略有些挂不住。
这倒像是他上赶着要嫁女儿了,虽说不喜宫沫儿,可如今军师此举打的可是雪灵国的脸。
宫沫儿冷笑一声:“这话好没道理,当初求娶的可是风国陛下,再者说,古来婚姻大事无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有父母之命在前,又有使臣求娶在后,又何来草率之说?”
“公主何必气恼,只是成亲之前,总要见过公主真容才是,否则又怎知是不是冒名顶替!”军师悠悠出声。
老皇帝登时变了脸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寡人会用一个假公主来诓骗风国不成?”
“我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未见公主真容,总是不能放心!”
宫沫儿堪堪起身,对着军师笑道:“大人若是不怕过了病气,便随本宫来御花园罢!”
说罢,跨步走向御花园深处,军师见状,同大喜行过礼后便随着宫沫儿一同去了假山后。
底下有言官坐不住了,冷哼道:“风国此举,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些,当我国的公主嫁不出去嘛?”
皇帝眸色微沉,颇觉下不来台,若不是被逼无奈,他又何需对区
区使臣笑脸相迎?
沈亦迟放下杯盏,淡笑道:“大人此言差矣,正是因着重视这场联姻,方才如此谨慎,否则若是半道上公主被人调换,于风国和雪灵国,都是不利!”
“大殿下所言极是!”老皇帝抚须笑开,也顺势替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沈亦迟低头掩下唇边讥笑,靠联姻和联盟来保全国土,也难怪旁人想将他拉下龙椅,德不配位,大抵如此。
御花园,宫沫儿站在御池边,衣襟飘摇,出尘绝世。
大喜对着她行了个礼,淡扫了一眼宫沫儿身边的宫女,恭敬道:“可否请公主借一步说话?”
“你好生无礼,本宫能邀你前来已是宽厚,你怎敢如此大胆?”宫沫儿不由愠怒她到底是千金之躯,怎能容他如此挑衅?
大喜压低声音道:“方才席上的那位大殿下,与我有恩。”
宫沫儿眸色微闪,对着身边宫女吩咐道:“你且去外头守着!”
“是!”宫女低头退了下去。
只余三人对立,军师赶忙俯身告罪:“今日得了殿下密信,要我助公主渡过难关,只是方才席上不便细谈,这才出此下策,还望公主赎罪!”
“原来是大殿下的人,倒是我失礼了!”宫沫儿福了福身子,摘下面上覆着的白纱,露出底下姣好的面容。
(本章完)
………………………………
第一百八十九章:便宜儿子
大喜一时看的痴了,直到军师恶狠狠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这才如梦初醒,捂着大腿痛呼出声。
宫沫儿见状不由失笑:“使臣倒也是性情中人!”
“殿下对我们有扶持之恩,公主的事,自是不会袖手旁观,只是不知该如何助公主脱困,还请公主明示!”军师姿态恭敬。
宫沫儿淡笑道:“倒也不必做什么,只是我那父皇一心要我嫁给你们的大皇子,替他排忧解难,来日不论是谁坐上那顶花轿嫁去风国,你只需一口咬定她就是公主便是了!”
“你要冒名顶替?”大喜愣愣出声。
不出意外的,又挨军师掐了一把,宫沫儿不曾想到他这般直白,愣了半晌,复又笑开。
“我在宫中待了十数载,过的同宫女无异,兴许处境还要更加窘迫些,只是因着一身出色的通灵之术,方才被重用,谁用说得准谁才是公主呢?”
“公主也好,旁人也罢,收了风国的厚礼,又乘着轿撵一路随我们回到风国,谁又能说她不是公主呢?”
“那便多谢二位大人了!”宫沫儿身子微欠了欠,缓步行至二人身边,压低声音道:“只是我那父皇不是善类,二位当小心才是!”
说罢,绕过二人往前走去。
大喜目光一路追随,直到宫沫儿的背影在眼前消失,仍有些意犹未尽。
“果然养在深宫的女子都这是这等角色嘛?”
风国的诸位公主是这般,如今这雪灵国的公主更是如此,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大喜摸着下巴感叹道:“这样的女子配那个短命的大皇子也实在太可惜了些,定是要助她脱离苦海的!”
军师冷冷瞧了他一眼,大喜尚不自知,兴致勃勃的拉着他商议如何助宫沫儿脱困。
军师愤然拂袖道:“即便脱困了,那也与你无关!”
说罢,直奔前方去,大喜有些茫然的挠了挠脑袋,他今夜似乎没做错事啊,怎的军师又生气了?
待回过神来,那人已经走出视线外,来不及细想,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御花园中,酒宴过半,歌舞升平。
宫中舞娘虽不至衣着暴露,可也带着股子风俗气息,云袖轻拂过沈亦迟手背,舞女媚眼如丝,不胜娇羞的掩住唇齿,折腰倒了下去,好似弱柳扶风。
沈亦迟勾唇一笑,对着她举起杯,随后将杯盏放在了桌边。
那舞娘脚步细碎,手指拈花,风姿绰约的来到沈亦迟身边,俯身用嘴将杯盏刁起,仰头时风姿绰约,媚而不妖。
饮罢杯中酒,张嘴将杯盏放下,对着沈亦迟极尽妩媚的抿唇一笑,正要往后退去,却
似是无意踩到了裙摆,生生扭转了方向,朝沈亦迟怀中扑来。
时间充裕,沈亦迟分明能躲开,却不避不闪,被她扑了个满怀。
“小女子无心之过,还请殿下赎罪!”舞女娇声开口,身子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一旁的钟灵脸色都黑成了一块炭,到底是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老皇帝在不远处朗声大笑道:“殿下艳福不浅,这批舞女乃皇后精心挑选,都是雪灵的绝色女子,既然殿下与她有缘,不如带回房中做一位侍妾,让她尽心侍奉你!”
“皇上美意,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沈亦迟淡笑出声。
大手一挥,舞女便顺势要倒在他怀中,沈亦迟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那女子扑了个空,倒在他身边的蒲团上,沈亦迟淡笑着提醒道:“姑娘可要小心!”
舞女娇嗔道:“殿下可真不知怜香惜玉,也不知扶一扶奴家!”
身侧的官员闻声笑开,纷纷举杯道喜,场面上一时间其乐融融。
虽知是逢场作戏,可钟灵仍是窝火,极力压着怒火,侧目看向沈亦迟,期待着他能有所反应,可对方居然只当没看见,张嘴接下那女子喂来的一勺羊羹。
“殿下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钟灵阴阳怪气的出声。
沈亦迟极力压下面上笑意,出声问道:“你这可是生气了?这席间只有舞娘,也没个貌美的男子!”
钟灵怒极反笑,恼羞成怒间对着不远处的带刀侍卫招手,浅笑道:“小哥,我这儿的果酒喝完了,你再替我取些来!”
那侍卫到底是年轻,面皮薄的很,被钟灵逗的满脸通红,正要吩咐一旁的宫女去取酒,又听见钟灵半嗔半怒道:“宫女取得有什么滋味,我偏要喝你拿的,你若是不依,我可要告诉你们皇上,叫他治你的罪了!”
心知这是皇室贵客,万万不可得罪,那侍卫忙去取酒,钟灵转过身,冲着沈亦迟挑衅的撇撇嘴,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侍卫动作。
身后,沈亦迟面上笑意微沉。
侍卫取了酒低着头朝钟灵身边走来,钟灵面上的笑意愈发深切,直叫那侍卫的脸越来越红。
钟灵忍不住打趣道:“你脸皮怎的这样薄,比我这个女子还不如呢!”
“姑……姑娘出尘绝色,小人惶恐!”结结巴巴的开口,正要替钟灵倒酒。
钟灵转了转眼珠,抬手正要往他手背上摸去,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钟灵下意识转过身,便见沈亦迟衣衫尽湿,身边的舞女满脸无措,手里还拿着一个瓷碗,碗底空空如也,一碗汤悉数洒在沈亦迟身上。
钟灵暗骂了一声
活该,身边的侍卫忙放下手上酒壶,上前替沈亦迟清理。
沈亦迟面色不改,淡淡倒了句无妨,看起来云淡风轻,可钟灵心下却了然,他分明是故意的。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可真是霸道的紧!
老皇帝板起脸训斥道:“笨手笨脚的,还不快带大殿下下去清理!”
“是!”舞女忙点头应下,随着沈亦迟退了下去。
好在餐食也已经上完,沈亦迟走后没多久,众人便也陆续散了。
钟灵直奔寝宫去,半道上却被人拦住。
来人语调激昂的叫了声亲娘,吓得钟灵生生打了个寒颤,转过身,瞧见痛哭流涕的大喜。
“亲娘唉,总算是又见到你了!”
钟灵神色有些恍惚,呆立良久,轻颤着问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亲娘啊!”大喜双手抱着钟灵的一只脚踝,面色正经。
钟灵好似见了鬼,瞪大眼睛看向一旁的军师,谁料军师也只是扶了扶额,便移开了视线。
大喜正色道:“父亲大人说,恩人二字不好听,训诫多次之后儿子便问他叫什么好听,父亲大人说依我喜欢,父亲大人对我来说便如再造父母,使我迷途知返,还能有如今作为,所以我便做主唤他一声父亲大人,这样一来,你便是我的亲娘!”
钟灵扯了扯嘴角,这般清奇的脑回路,实在是叫她不得不佩服,只是白得了这样大的儿子,却不能使她欢喜,毕竟谁也不会乐意自己的儿子是个傻子。
“你……你先放开我……”钟灵艰难的想要将腿拿开。
可谁知大喜却越抱越紧,抱着钟灵的腿痛哭流涕道:“父亲大人将我丢在风国之后便一去不返,你们是不要儿子了嘛?”
钟灵实在是忍无可忍,恶狠狠的拍了大喜一巴掌,怒吼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大喜怔怔松开手,钟灵忙将自己的腿移开,摆摆手道:“你还是像从前那般称呼我罢!”
“那怎么行!儿子不能那般忤逆不孝!”大喜板起脸。
钟灵实在是没有闲情逸致同他在这里掰扯,怒气冲冲道:“你要是再同我纠缠,你爹只怕就要纳了妾室了!”
说罢,扔下大喜便往前跑去。
她轻功了得,大喜尚还有些自知之明,知晓自己追不上钟灵,挠了挠脑袋,满脸困惑的看着身边的军师道:“我怎么觉得娘亲有些不欢喜的样子?”
“许是一时难以接受!”军师深感无力,何止钟灵不能接受,就连自己日日在他身边待着,听他叫了这么久的父亲大人,也有些招架不住啊。
只可惜他软硬皆施都不能叫
大喜改变主意,只道这般才能表示他心底的尊敬与感激。
大喜赞同的点点头,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
“如今双亲感情不合,我身为小辈,理应要劝上一劝,事不宜迟,快随我一同前去!”
大喜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军师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说什么,跨步跟了上去。
寝宫。
烛火摇曳,有一道修长的身影被烛火印在了窗纸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错综复杂的盘扣,慢条斯理的一件件除去身上衣袍。
钟灵站在窗前,冷眼看着沈亦迟脱下外袍,又脱去里衣,眼看就要除尽最后一件衣裳,到底是忍无可忍,抬脚踹开了房门。
衣衫随着沈亦迟的手滑落在地,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经过这段时日的将养,倒也长了些肉,不似从前那般瘦骨嶙峋。
钟灵咬牙切齿的环顾四方,要将那舞女找出来,目光所及之处皆不见人,钟灵转而走向床边,脑海里已经有画面浮现,想来那舞女定是衣衫除尽躺在了床上,真真是一对狗男女。
钟灵掀开了床铺,底下却是空空如也,不由愣住,再回神时,沈亦迟已经站在她面前,似笑非笑。
身后的门也不知何时被关上。
(本章完)
………………………………
第一百九十章:你这逆子
“灵儿在找什么?嗯?”沈亦迟负手看她,分明是衣衫不整,可底气就是比她足上许多。
钟灵没见到想象之中的香艳场景,气势登时弱了几分,咽了咽口水抬头看他。
“没……没什么……”
“我已经将那宫女打晕扔进耳房了,你若是不信,便随我去找找?”
“谁找那宫女了!我不过是喝多了酒,来你房里讨杯水喝罢了!”钟灵恼羞成怒,一把将沈亦迟推开。
不多时,他抬手递了杯水到她跟前,眉眼中带着调笑。
“水在桌上,不在被褥里!”
“呸!”钟灵憋的面色通红,啐了他一口便要走,却被人反手拥在怀中。
胸膛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纱裙传到她身上,身后人的身影带着蛊惑的味道。
“总要让人以为我也有软肋,好拿捏!”
钟灵余怒未消,冷哼一声道:“那你该将那姑娘带回来春宵一度,这才能叫人信服!”
“灵儿善妒,此事还是不做的好!”沈亦迟淡笑出声。
“你才善妒,你全家都善妒!”钟灵气急败坏的伸出手在他手臂上划着,出招又快又狠,一双光洁的手臂不多时便伤痕密布。
沈亦迟却笑开:“自然是善妒,你今日对着那侍卫说话的语气,我可从没有听过……”
说话间,一双手也越收越紧,钟灵想要反抗,却精绝自己的力道压根不敌他。
钟灵挣脱不开,索性自暴自弃起来,赌气道:“你都由着那舞女给你喂食了,我同他说一句话又怎的?”
“这怎能一样,是她主动给我喂食,可你却是主动同那侍卫说话,还以那样的语气,灵儿,我实在是吃醋的紧呢!”
说到最后,竟是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钟灵知晓自己说不过他,恨恨道:“你放手!”
“那你先学着那时的语气唤我一声夫君。”沈亦迟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钟灵深吸一口气:“你这是趁人之危?”
“这怎能算是趁人之危呢,这分明是同你商议!”
钟灵咬了咬牙,自己分明被他缚住手脚动弹不得,哪里有这样子同人商议的?
僵持片刻之后,沈亦迟轻叹道:“罢了,不如我退让一步,你唤一声夫君便是!”
这人是打定主意不放她了,房门未落锁,随时都有人要进来,钟灵在心下默念了几遍大事要紧,细若蚊呐的将那两个字脱口而出,说罢只觉面上烫的厉害,悻悻道:“这下该松手了罢!”
“我没听清!”沈亦迟微眯了眯眼睛,面上笑得无赖。
“你……”
钟灵还未来得及发火,房门被人
猛地推开,借着月光钟灵看清门外那人,阴魂不散的大喜。
这般情形,这样的姿势……
钟灵急得直跺脚,只恨不能凭空生出个地洞来让她躲进去,她的一世英名啊!
“看到父亲母亲重修旧好,孩儿便放心了!”大喜极力想露出欣慰的表情。
只是牵扯的五官太过扭曲,整个人看起来古怪又别扭。
沈亦迟疑心自己听错,出声问道:“他方才叫你我什么?”
“父亲母亲,孩儿告退!”大喜跪了下去,郑重其事的磕了个头,转身往外走去。
钟灵声嘶力竭的唤他:“你给我回来!”
这下倒是跑的比谁都快,钟灵看着他逃窜的背影,深感无力,咬牙对着身后人道:“现下可以放手了罢!”
“那灵儿可要记得欠我一声夫君!”沈亦迟淡笑着将手松开。
不出意外的,腰腹挨了钟灵一击,倒是十分乖觉的接下,他今日玩的过火了些,若是不让她发泄了心头不满,只怕不能善罢甘休。
钟灵想了想,又给了沈亦迟一脚。
“什么萧萧肃肃,爽朗清举,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全都是骗人的!”钟灵怒骂出声。
前一世便是深受言情的毒害,将他当成了自己的良人,只觉他出尘绝世不染烟火,实在是嫡仙似的人物,如今看来,才是真下流!
想来也是天真,世上的好词句都恨不得用在他身上,如今看来,衣冠禽兽这四字才最适合他!
沈亦迟十分坦荡的接受了一番钟灵的眼神洗礼,开口问道:“大喜莫不是脑子出了些毛病?”
“遭了!”钟灵猛地想起大喜来,也是被气的糊涂了,她该第一时间找大喜解释才是,忙拔腿跑了出去。
沈亦迟欲出声叫住她,转念一想,还是走去屏风后穿衣。
钟灵快步追了出来,只看见钟父坐在院中,面带玩味的看她,钟灵心底咯噔一下,暗想着莫不是还是迟了一步。
果不其然,钟父悠悠出声道:“完事了?”
钟灵恨不得吐血而亡,她爹不是应该质问沈亦迟有没有占她的便宜嘛?
大喜十分殷勤的蹲在钟父脚边替他捶腿,笑道:“外公,这力道可还行?”
钟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面色刹那铁青:“都告诉过你莫要乱叫了!”
这约莫是她爹十多年来在她面前最失态的时候。
钟父悻悻擦了擦唇边的水渍,默默想起家中那几个活泼可爱的孙儿,想来他最大的孙儿今年也才五岁,今日生生多出个与他女儿年岁相差无几的孙儿,只怕亡妻九泉之下有灵也要爬
出来扇他几耳光。
刚将茶盏放稳,大喜又趴在他脚边磕起头来。
“许是孙儿哪里做的还不好,叫外公生气了,孙儿定会改过从新,好叫外公接受的!”
“都说了让你莫要再叫了!”钟父怒不可遏。
钟灵暗暗点头,陆朝歌都没能将她爹逼到这份上,想来大喜也不是等闲之辈。
身长八尺的汉子闻言面上竟露出委屈来,抿嘴道:“您是母亲的爹,自然也是我的外公了,外公若是不认大喜,大喜也只好以死明志!”
说罢,转身便往院中那口枯井旁跑去,情急之下有一道身影飞身出来,将大喜拦住。
沈亦迟将人带回到钟父面前,钟父显然是不能接受这刺激,捂住自己的胸口,悻悻道:“年纪大了,实在受不住这等刺激,罢了,你乐意叫什么便叫什么罢!”
起身之际脚下微晃,险些又摔了下去,钟灵忙上前搀扶,却被钟父摆摆手拒绝了。
“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处置罢!”
颤颤巍巍的走回房中,留下几人大眼瞪小眼。
大喜眼巴巴的看向钟灵:“母亲,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钟灵深深低下头,想告诉他,还是叫自己一声钟姑娘好了,话到嘴边,又想起他方才决然投井的样子,到底是把话咽了回去,无力道:“没有,你哪里能说错了呢!”
“那为何外公避之不见?”
钟灵实在是有心无力,摆摆手在她爹的太师椅上坐下:“年纪大了,需得好好休息,你若孝顺,便少来叨扰你外公!”
“自然,自然!”大喜应承下来,正要蹲下去替钟灵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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