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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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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皇后伸手拉起宫沫儿的手,满脸怜爱。
“只是此事,淑妃实在是太过了些,连谥号都不许皇上起,可怜你母妃生养你一场,到头来却连个名分都没有!”皇后拿起帕子拭泪。
宫沫儿眸色微闪,将自己叫过来,说上这样一堆淑妃的是非,意欲何为?
皇后止了泪:“瞧瞧本宫,真是年纪大了,竟也多愁善感起来了,念慈,你去取些茶水来,别叫五公主渴着!”
“是!”
宫女退了下去,空旷的寝宫只剩下她们二人,皇后眸光微转,开口道:“这些年过去了,沫儿真的甘心嘛?”
宫沫儿心中好笑,淡淡道:“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罢,人已经死了,即便我杀了淑妃替她报仇,她到底也是回不来了,更何况父皇那样宠爱淑妃,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沫儿既然能让她出宫,定然也有法子对付她!”皇后一时情急,脱口而出。
宫沫儿抬头看她,看见她眸中藏不住的野心。
这些年圣宠不倦,给了淑妃椒房之宠,又给足了她母族体面,日渐要将她
这个皇后比下去了,她又怎会甘心呢。
“皇后娘娘,我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宫女,手中一无权势二无心腹,即便想做大事,也是做不成的呢!”
皇后眼皮轻抬,叹道:“本宫也是替你母妃惋惜,那样年轻便香消玉殒,想来她比本宫还要小上两岁呢!”
说话间,手上还转着一串佛珠。
“皇后娘娘可知舐犊情深?”宫沫儿出声提醒。
皇后执佛珠的手一顿,眼色登时亮了几分:“你的意思是?”
“淑妃娘娘虽然走了,可九公主不还在宫里头待着嘛,九公主惯是喜欢您,您闲来无事邀她来宫中喝茶谈心也是情理之中。”
宫沫儿点到即止,皇后心思玲珑,自然知晓她的意思。
皇后凝神看她,意味深长道:“五公主真是个妙人!”
“皇后娘娘,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宫沫儿起身告退。
皇后紧跟着站了起来,笑道:“既如此,那本宫便也不留你了。”
宫沫儿福了福身子,转身之际唇边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不知她父皇若是知晓国难当头他这些妃子还在彼此谋划算计,会作何感想呢?
皇后目送着宫沫儿离开,握紧了手中的佛珠。
念慈端着茶水走了进来,见屋里只坐着皇后一人,开口道:“奴婢还沏了两杯茶水,五公主怎的走了?”
“她性子冷淡,这些年从不见她往哪个宫走动,话说完了,自然便走了!”皇后端起一杯茶,淡淡出声。
念慈唏嘘道:“奴婢原以为这五公主是个窝囊的,如今看来倒是个有主意的,隐忍了这么多年,一出手便叫淑妃栽了个大跟头,可见那句话说的不错,会咬人的狗不叫!”
“在淑妃手底下还能活那样久,自然不是个窝囊的,只是本宫也没想到,她心思这样深沉!”皇后叹息一声:“好在当年的事,本宫没有插手,否则她现下还不知怎么对付本宫呢!”
“娘娘怕什么,娘娘是中宫皇后,母仪天下的主子,又怎会怕一个黄毛丫头!”
“话虽如此,可今时不同往日,雪灵如今到底是要倚仗她!”皇后双手微抬。
念慈忙上前接过皇后手里的茶水,开口问道:“淑妃那里,娘娘打算怎么做?”
“她这些年宠冠后宫,如今总算出了宫,自然是不能再让她回来了!”皇后眸中染上阴狠。
她虽是皇后,可这些年手上的权利远不及淑妃多,占着中宫的位分也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皇后罢了!
念慈抿了抿唇:“可淑妃惯是狐媚,皇上那里,娘娘打算如何?”
“逼得她犯错便是。”皇
后轻笑开:“明日午时,你宣九公主来本宫这里,便说本宫觉得烦闷,要她来陪本宫说会子话!”
念慈眼睛亮了亮,是啊,她怎的就没有想到呢?忙应了下来。
皇后笑的得意:“你说说,秦子苒那样的城府心机,怎的教出这样的傻子来?”
“聪明人也有糊涂短视的时候,更何况她只是个妇人。”
皇后轻点了点头,看着无边夜色不说话了。
同淑妃斗了大半辈子,如今胜券在握,一路能看到头似的通亮,她反倒有些踌躇了。
她在宫中待了这么多年,是个没子孙福的,别说儿子,连个女儿都没有,淑妃向来喜欢拿两个孩子来打压她,久而久之,她便也不甚所谓了。
至于皇帝,早些年约莫还是有些感情的,这些年过去,那点子情分早已被他对淑妃的专宠消磨殆尽了。
他宠爱淑妃原也不打紧,可现下淑妃母族的恩宠越过她的母族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她这个皇后的位置都要拱手让给她了,秦子苒是留不得了。
这宫中往后只怕是越来越寂寥了。
“将窗户合上吧,本宫乏了!”皇后移开视线,淡淡出声。
“唉!”念慈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去关窗。
木窗被掩上,殿内登时一片宁静。
偏角一隅。
沈亦迟看着面前昏睡不醒的人,一抬手,将罩在他头上的黑布扯了下来,扔在地上,那人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像是不曾见过阳光,却偏偏面容粗犷,整个人看起来不伦不类。
沈亦迟复等了片刻,那人还是没醒,站在沈亦迟身后的钟灵不由出声感叹:“都这样了还不醒,洛羽凌的迷药也实在是太厉害了些。”
沈亦迟取了一瓢凉水,洒了那人一头,凉水醒神,这下总算是醒了,被刺眼的烛火晃的眯了眯眼睛,看向站在他身前的两个人。
“醒了?”沈亦迟淡淡出声,抬手将溅到他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
那人微愣:“我这是到了阴曹地府了?”
“呸!阴曹地府会见到姑奶奶?”钟灵怒啐他一口。
那人面上戾气一闪,暗骂道:“这帮孙子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们的人倒是成事有余,一抓便抓了个首领!”沈亦迟淡淡开口。
那人面上不由一愣,抬眼看他。
沈亦迟又道:“是不是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摊开掌心露出里面的东西,是一个令牌,这令牌稀罕的紧,并不是每个死士都有。
死士是最下贱的侍卫,自卖身之后便被烧了身契,身上被印上奴字,自此一生,只能效忠主子
。
死士会有一个首领负责传话和引领手下的人,他有这令牌,显然便是首领。
那人冷笑一声:“是又如何?你难不成还想在我这里套出什么话来?”
说罢,面色阴了阴,恶狠狠的一咬牙。
沈亦迟淡淡道:“我奉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你牙齿里的毒已经被我的人清理出来,你现下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卑鄙!”那人阴狠狠的看着沈亦迟,眸中满是恨意。
“卑鄙?你们入夜偷袭,便不卑鄙了?”沈亦迟出声反问。
那人面上笑得狰狞:“那又如何?胜负已分,如今雪灵已然是樯橹之末,做些无谓的挣扎罢了,你在我这里套不出话来,倒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如今就是拿刀一刀刀将自己活剐了,他也不会说半个字出来!
“你不说,无非是不想拖累你的家人。”沈亦迟淡淡出声。
达官显贵怕死士不好控制,都会挑选家境贫寒的孩子,孩子一旦从未死士,从此后一家老小吃穿不愁,但倘若死士不听话,那一家老小便也活不成,死士大都忌惮这个,因此宁愿尸骨无存,也绝不透露主子的消息。
沈亦迟凝神看向那死士:“若我如今有让你从头开始的机会呢?”
(本章完)
………………………………
第二百零七章:出其不意
那死士面上果然出现一丝动容,片刻之后,惨然笑笑。
“是毒还是刀,你选一样!”看向沈亦迟挑衅出声。
沈亦迟没说话,他又笑开:“你若是还不死心,有什么招数便尽管使出来罢!”
“重新开始并不容易,你需得面目全非嗓音喑哑才行,但这般痛不欲生后,便可重活一场,去看看这世上的山川湖海,不必整日刀尖舔血,我若是你,定会答应!”
“你说活便活,你说死便死,你当你是谁?”
死士陡然红了眼睛,拼命挣着捆绑他的绳子,满脸阴狠的盯着沈亦迟。
他在地狱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只凭他如今一句便可重生了嘛?那他这些年付出的又算是些什么东西?
沈亦迟没有出声,只从袖中取出了一把断匕,走上前按住他肩头。
钟灵亲自绑的死结,平日里捆战俘都是这样的捆法,不管你是天生神力还是英勇无双,只要被绑住了,便再无可能挣脱。
那死士怒吼着扑上来,却只是摔在了地上,额头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声响。
沈亦迟面色不改,弯腰下去,挑开他肩膀处的衣服,肩头处有块被铁烙出的奴字,盘踞了整个肩头,好似附骨之蛆。
沈亦迟手起刀落,用匕首撕了那块皮下来,肩头处登时一片血肉模糊,那死士竟是连眉头都不皱,只淡淡道:“有人说带着这字转世,下辈子运气也会不好,可谁也不敢私自动手将这字给剜去,今日我倒是要多谢你,不过既然你都出手了,便索性帮到底。”
说罢,挣扎着抬眼看向沈亦迟,笑的讥讽。
“赤炎有个传说,带着兵器往生的人,下辈子只能做个屠夫,我这辈子手上已经染了太多的血,下辈子,连只鸡都不想杀了,劳烦你,杀了我之后,替我把兵器拔出来,大恩大德,来世再报!”
沈亦迟擦去匕首上的血,面无表情道:“你杀孽深重,下辈子能不能转世成人都不一定,你若是真想报答我,便将你知道的都尽数告知。”
“你见过哪个死士卖主的?”他合上眼皮,不再理会沈亦迟。
沈亦迟也不甚所谓,拿了瓶药不知贵贱的倒在他血肉模糊的肩头,不多时,那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那人有些难以置信般的转身,看见肩头的皮子愈合的宛若新生,面上只余呆滞。
“我从不说空话,我竟说你能活,你便能活!”
“你……”那死士颇为震惊的抬头。
沈亦迟又递了瓶药过去,淡淡道:“这是毒哑你嗓子的药,何时用,便看你意愿了!”
顿了顿,又道:“这两瓶
药价值千金,你可要让我物超所值才是!”
那人身子颤抖的厉害,低下头去,好半晌,闷声道。
“藤珪同赦云和夏凌都攀上了关系,可这两国里面都有他的奸细,一颗蛊虫吞下去,便对他言听计从,是最不会叛变的,他意在一统华远大陆,待收复了周遭小国,便会动手了。”
钟灵闻言不由失望,皱眉道:“你只知道这些?”
但凡是强者,都不甘屈居人下,藤珪有那样的本事,自然是要打赦云和夏凌的主意,仔细琢磨便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有一事……”死士有些犹豫。
沈亦迟不说话,只静静看他,他沉默片刻,复又开口道:“他杀了先帝才得到的江山,此事只有他身边的禁军统领知晓,虽然大多数人已经被他灭口,可细究之下还能寻到蛛丝马迹!”
钟灵眼睛亮了亮,这倒是个好消息,名不正言不顺得来的皇位,也算是个把柄。
沈亦迟动手斩断了束缚他手脚的绳子,淡淡道:“我言出必行,你走罢!”
死士匍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好似一尊雕像,钟灵暗暗思索道,莫不是趴的太久,脚麻了?
正想着,地上忽然发出他隐忍的哭声,钟灵一愣,便又看见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孑然一身往外走,脚步虚晃,却走的无比轻松。
“怕不是高兴傻了?”钟灵喃喃开口。
沈亦迟冷声道:“自开蒙之初便被送进暗卫营习武,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唯一能见到光便是去送死的时候,如今乍得自由,自然是不胜欢喜。”
钟灵轻叹一声,倒也是个可怜人,仰头看向沈亦迟,出声问道:“你猜他现下会做什么?”
钟灵暗想着,这样难得可贵的自由,只怕是要寻个地方好好享受一下生活,若是她,定是要去勾栏瓦园走上一走。
沈亦迟却淡淡道:“约莫是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吃下那包药,再划烂自己的脸,叫人再认不出来罢!”
钟灵闻言,恶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当真会对自己那样狠?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沈亦迟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钟灵唏嘘不已,喃喃道:“这世道,何时才能平定呢?”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为了这个欲望,得赔上无数条性命,却永无休止。
数日后,赤炎军营。
藤珪从军营里走出,厮杀一番之后,额上汗水密布,接过手下人递来的汗巾,擦拭着身上汗水,军营外传来一声急呼:“陛下,八百里加急!”
“呈上来!”藤珪淡淡出声,仰头端起手边大碗,大口喝
起碗中水来。
将士走进营帐内,跪倒在藤珪脚下。
“陛下,军中密报,有人在雪灵国看见了已死的钟灵!”
藤珪动作一滞,震惊之余只觉不可思议,皱眉道:“你说谁?”
“赦云的骠骑将军,钟灵!”
藤珪放下手上的茶碗,面上阴晴不定:“她倒是个命大的,两次坠崖都死不了!”
沉思良久,又看向底下那将士:“消息可属实?”
“回皇上,有人亲眼看见那人手握碧玉剑,用的招式也是钟灵惯用的,想来定是错不了!”
藤珪蓦然笑开:“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
大笑未止,猛地抽出身边的佩剑,出手刺向那报信之人,只听见一声闷哼,那人已经睁大眼睛倒在血泊之中。
殿外人听见动静走了进来,看清眼前这一幕,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忙跪倒在底下。
藤珪眸色阴戾,冷冷道:“真真是个阴魂不散的!”
“属下惶恐,不知陛下为了何事发愁,还请陛下明白示下!”
藤珪挨着椅背坐下,眸色阴郁。
“孤还记得,这军营里有个出身高贵的军妓,她如今人在何处?”
底下跪着的那人身子微颤,那丫头如今生死不明,陛下怎的就又想起她来了呢,若是个命大的倒还好,若是个命薄的……
那人不敢再想,点头退了下去。
心下暗想着,若人真的死了,即便陛下发怒,他不曾参与,也能侥幸捡回一条命。
捏了把汗往军营之中走去,迎面碰见喂马的老曹头。
这老曹头干的虽是下等事情,可却是个活络的,军营里的事他无不知的。
那人停下脚步,对着老曹头笑道:“老曹头,我同你打听个事儿啊!”
“哟,吴内官啊,这是什么风给您刮来了!”老曹头定睛见了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面上赶忙挂起笑意,亲热的同那内官说起话来。
“您要打听什么?但凡是军中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我像你问问,陛下年前送来的那个丫头,可还在军营里?”
此话一出,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军中那些汉子个个手脚没个轻重,那样娇滴滴的姑娘扔进这里了,还能落个什么好?
老曹头转了转眼珠,瞥了眼四下无人,凑到内官近前,压低声音开口道:“内官可是说那位被赦云送来的高姓姑娘!”
吴内官眼睛一亮:“对,就是她,她如今……”
“那姑娘可不一般呢,怎么,内官要找她?”老曹头笑着开口。
吴内官悬着的一颗心登时便也放了下去,这样
看来,人是还在了,只要还在便不要紧。
“陛下今日不知怎的又想起这位姑娘来了,你说这上头的意思,咱们也不敢揣摩不是,不知如今想要寻这位姑娘,要去何处呢?”
老曹头手指了个方向,笑道:“瞧见那冒白烟的地方了没有?那姑娘如今抱了颗大树,脱身成了厨娘了,您且去那里寻吧!”
“多谢!”吴内官冲着老曹头抱拳道。
老曹头挥了挥手道:“您同我客气什么,改日得了空,您可要找我一起喝酒才是啊!”
“一定,一定!”寒暄之后,二人分道扬镳,吴内官直奔军营厨房中走去。
军营的厨房是比主帅营帐还要重要的地方,也是最大的地方。
这里掌握着全军将士的吃食,人自然也多,吴内官站在厨房外,只见人头攒动,有男有女,这样多的人哪能找得到那姑娘?偏又只知那姑娘的姓,不知她名字,这无疑于是大海捞针。
正当吴内官一筹莫展之际,厨房里的主使婆子瞧见了他,赶忙迎了上来,拍了拍手上沾染的面粉,笑问道:“内官怎的亲自来了?可是陛下饿了,想要什么吃食?您且吩咐一声,我这便去取!”
“你慢着慢着!”吴内官赶忙伸手拉住她,也不在乎是不是蹭了自己一身面粉了。
(本章完)
………………………………
第二百零八章:百般糟践
那婆子转过身,有些不解的看向吴内官。
吴内官轻咳两声问道:“像你打听个事,原先被皇上送进军营的那个女子,如今在何处?”
“您是说那高欣儿?”婆子一下子便想到了高欣儿。
吴内官面上泛喜,既是姓高,自然是错不了,于是赶忙点头道:“她人在何处?”
“高欣儿!”婆子高吼了一嗓子,不多时,便从厨房内走出来一个女子。
衣衫陈旧,被后厨里的烟火熏的灰头土脸,可即便这样,也掩不住她周身气度。
吴内官暗道一声可惜,在心底叹息一声,提步迎了上去。
高欣儿只看着吴内官身边的那位婆子,恭敬道:“您叫我?”
“这是陛下身边的吴内官,他老人家找你呢!”婆子推了高欣儿一把,将人推到了吴内官面前。
高欣儿听见陛下两个字,面色明显僵了僵,可也不过一瞬,很快便又恢复那副冷淡的样子,对着吴内官略福了福身子。
“内官为的什么事来?”
“不敢欺瞒姑娘,前头军营,陛下说要见姑娘呢,姑娘快梳洗一番随我去罢!”
这男人忽然想起一个女人还能为的是什么,更何况陛下向来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夺下江山后,连先帝的妃子都敢染指,事毕也不遮丑,竟将人迎回了自己的后宫,还晋了位分,如今这高欣儿虽然不是个完璧之身,可谁又知那主子是怎么想的。
思及此,吴内官的态度登时便又客气了些。
高欣儿面上始终没甚波澜,冷声道:“不必收拾了,内官前头带路!”
吴内官心中咯噔一响,哪个女子听闻面见圣上不是仔仔细细的将自己捯饬一番?如今这位高欣儿可好,如此埋汰竟也敢去见陛下?
想到她坎坷曲折的遭遇,不由轻叹一声,一个大家闺秀,平白无故的被这样糟践,心底能不恨嘛?
想来只怕是巴不得陛下死了才好呢。
吴内官想到那位主子喜怒无常的性子,暗暗擦了把汗,赔笑道:“姑娘,这般面见陛下,怕是不妥啊!”
高欣儿闻言不由冷笑:“有什么不妥的?他先前便瞧不上我,如今自然也是瞧不上我的,你只管带路便是!”
这是带上了些许怒气了,自己若是再劝,那便是不识抬举了,吴内官赶忙收了声,迎着高欣儿往前走。
身后那婆子看着二人走远,唇边扬起一抹讥笑,暗暗道:“倒是个有本事的,都这样呢,还能叫陛下惦记呢!”
身边恰走过来一个下等杂役,拎着桶泔水哼哧哼哧来了那婆子身边,笑嘻嘻道:“姑姑在说什么呢?”
“说你
们这些蹄子一个个的不好好干活,竟打听些闲事,仔细扒了你的皮!”婆子换上一副阴狠神色。
那人也不怕,嬉笑一番便跑开了。
后厨人来人往,有没有高欣儿这等人实则都不重要。
营帐外。
吴内官对着高欣儿弯了弯腰:“还请姑娘在这里等等,容我去通禀陛下一声!”
高欣儿没搭腔,在一旁站下,兀自低头盯着自己一双泛着油光的绣花襦裙。
吴内官轻叹着摇了摇头,便也不管她,掀开营帐外厚重的帘子走了进去。
高欣儿盯着自己的鞋子怔怔出声。
她才来时,这还是一双绣着并蒂莲的绣鞋,如今已然脏的不成样子了,就像她,被那些个人糟践了一番,早不复当初模样了。
高欣儿抬起头,盯着厚重的帘子,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憎恨。
恨意使得她原本清秀的面容都狰狞起来。
她本也可有个锦绣前程,再不济,嫁了旁人做填房,做小妾,都好过在赤炎军营被一帮下等将士糟蹋。
高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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