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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媒运到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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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任鸢飞明知多此一问,可还是忍不住想替她问个明白。
“她?那我呢?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傅梓新语气沉重,凝眉深深地看她。
任鸢飞默了默,叹了口气,“看来有些情感注定是要用来辜负的。”
傅梓新深深地看她一眼,握着手镯的手紧了紧。
终是走了。
他纤长挺拔的背影在月光下拓出长长的影子,看上去寂寥无比,任鸳飞望着他离开他的背影,清冷的心泛着寡淡的凉意。
也许他是回到周蕊香的怀抱,也许他是去找翠澜,不管怎样都好,只要他放下执念就好。
傅梓新走后,任鸳飞立刻爬上了自家围墻,白天里留下的那只白鸽已经不见了踪影,她现在必须去见司徒君。
翻过墻后,她跳进司徒君的后院,站立良久,她突然在想,夜黑风高,她为什么就选择了翻墻越院的行为?
这看起来更像是某种见不得光的勾当!
许是被几道灼热的光线注视得太久,她不再淡定了,红着一张老脸,走至司徒君的面前,从他身边悄然滑过,极力表现得正常道:“
夜色煌煌,乾坤朗朗,不想九王爷也有如此雅兴,对月煮酒,草民无意惊扰,还请恕罪。”
九王爷张大嘴吧,双目瞪圆,望着任鸳飞的眼神有点匪夷所思。
良久,他才把搁在司徒君身上的腿收了下来,又把环在司徒君脖子上的爪子收了回来,正襟危坐后,他厚颜无耻的道:“本王有些醉了,头晕,看到你还以为出现了幻觉,你起来吧,但……最好说明来意?”
看他一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愤怒样,任鸳飞把目光转向之言未发的司徒君,见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乱过姿势,只是略含深意的看着她,她扭过头对九王爷道:“既然草民惊扰了王爷,草民先喝三杯陪个不是。”
任鸳飞刚拿起酒杯,就看见九王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下一刻酒杯被九王爷手中的筷子给打掉了,杯子摔在石桌上,发出“叮铃”的声响。
九王爷立刻冷了声音,“没让你喝酒,你说你来干什么的?大半夜翻墻至知府后院,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事儿,想不到凰游镇的媒婆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任鸳飞看了一眼桌上滚落的酒杯,抿唇笑道:“草民确实大胆,不然也不会在三年前就敢把皇上打晕了往皇后娘娘的闺房里搬。”
说完她又坐下道,“草民来这里自然是有要事找知府大人,九王爷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我可以再说的详细点。”
“大半夜爬墻说是谈正事儿?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
“首先,我在隔壁听到了大人的声音,就在此处。其次,这里隔得近,草民急着说完了事儿,回去睡觉。其三,草民刚吃完宵夜,想着锻炼锻炼也是可以的。其四,知府大人曾说要在这里开一扇门,方便我进出,但念及知府大人芳誉,草民断然拒绝,其五……”
“够……够了,赶紧说事儿,说完快滚。”不知为何司徒君对这个媒婆的纵容让他火急火燎的,就跟吃了炮仗一样。
任鸳飞咳了咳,提高音调对司徒君道:“那日你托我找的未婚妻有些眉目了。”
“未婚妻?什么未婚妻?”九王爷立刻蹿起来,大惊失色的望着司徒君。
司徒君颔首,淡淡道:“是下官父母很早以前指定的一桩婚事,可久不联系,父母辞世也没交代清楚,只留下信物一枚,只好托官媒找找。”
九王爷快速思索了一下,盯着任鸳飞不怀好意,“你有什么眉目了?”
“这……”
看着任鸳飞闪烁其词的目光,九王爷脸色一甩,“哼,本王才不想知道。”
任鸳飞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朝着他福了福身子,对司徒君道:“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司徒君点了点头,从九王爷身边离开,两人走到一处光线比较昏暗的地方,任鸳飞假意不小心扭了一下脚,趁着司徒君扶她的瞬间,她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纸条,赛给他。
司徒君一怔,会意后,立刻收好。
任鸳飞不经意的回头,看到九王爷摸着下巴,目光一直紧追司徒君不放,表情隐晦,看的不太真实。
她回头叹了口气,问司徒君道:“她是八公主对吗?”
司徒君,淡淡点头。
“你们以前认识吗?”任鸳飞皱眉问。
“殿试后,新科状元参加翰林琼玉宴,应该见过,但我对她没什么印象了。”
“那你和九王爷交情如何?”任鸳飞思索了一下,“看样子她是冲着你来的。”
谈到九王爷,司徒君目光飘忽了一下,回忆道:“九王爷这人不管和谁来往都是浅尝则止,性情不定,十分难断。”
任鸳飞点点头,看到远处的九王爷性子似乎磨尽,快速道:“早上有只受伤的信鸽掉落在我院中,上面的字条被我掉包了,晚上信鸽的尸体便不见了踪影,我不确定这信鸽是不是你的,你看着处理吧。”
“嗯。”司徒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淡淡的应承。
任鸳飞回到自己的红叶小筑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八公主分明是对司徒君有意,而这司徒君显然是无情,他有一万个理由将她拒之门外,可他却没有,还和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态度,这说明,他需要她,可他需要她干什么呢?
任鸳飞想不出,只觉得他在搅一池很浑的水,然后趁水摸鱼。
未等她入眠,一个黑影一闪,一把明晃晃,带着金属质地寒意的大刀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任鸳飞起初还挺担心,但看清来人后,她渐渐淡定下来。
她试着谈判,“劫财和劫色你都不可能,说吧,想知道什么?”
“哟,你这媒婆当真长了七巧玲珑心,一眼就看穿了本王的意图,真扫兴!”八公主握着刀,一只腿很不雅观的踩在任鸳飞的床上。
说完她又觉得哪里不对,仔细回味半天,她恍然大悟,把刀逼近了三分,语气透着凶狠和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不劫色?虽然你是媒婆……但也有屁股有腰,还有一张让人想犯罪的脸,更别说脱了衣服令人欲脉喷张的……”
任鸳飞仰头长叹,“似乎偏题了。”
八公主回过神来,猛然顿住,“对,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对你劫色?不说清楚我就砍死你。”
………………………………
第二十九章,皇帝的报复
任鸳飞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提点道:“王爷,你的胡子歪了!”说完她停了一下,“还有,你的红肚兜露出来了……”
八公主低头一看,倒抽一口凉气,趁她系好肚兜的空隙,任鸳飞立刻起身将脖子上的大刀掀了下去。
“说吧,明人不说暗话。”八公主一屁股坐在她刚才踩过的地方,拿眼睛瞪着任鸳飞:“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穿着肚兜的?”
任鸳飞:“……”,她扶了扶额,“肚兜是刚才发现的,虽然公主女扮男装,可骨子里是个女的,凭着我当媒人的丰富经验,阅人无数,自然能够识破!”
八公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惊诧道:“那……那,司徒君知不知道我是个女的?”
任鸳飞尴尬了一下,忽悠道:“男人嘛,总是粗心大意的,若是发现了,岂能那般安然自若,同你把酒言欢?”
“说的也对,我这次是偷跑出来的,若不绑个驸马回去给我顶罪,怕是难以交差,所以你得帮我!”说着八公主再次把魔抓伸向了任鸳飞的锁骨。
“公主,你冷静点,此事从长计议,需要一个周全的计划。”
“说得对。”说着公主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任鸳飞:“你说,我皇兄和皇嫂能够缔结连理,全是因为你打晕了皇兄把他送到了皇嫂的闺阁?可是当真?”
任鸳飞咬了咬下唇,那是什么良缘,简直就是一段孽缘,她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似乎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半饷她架不住公主的威逼利诱才启口道:“太子途经凰游镇时,我看他气宇不凡,字字珠玑,我只当他是临镇某位德才兼备的富贵公子哥。而当今皇后,闺名姜秀秀正好举办比武招亲,招纳贤夫。故事就这么开始了……”
说道这里,任鸳飞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那时候她在看台上,看着太子爷扮作的富家公子见着人堆就不顾一切的扎进来,挤到前排就不说了,还不懂规矩的上了比武台!
这一举动让正在台上比武的两个汉子颇为不爽,三人凑到一块,想也没想,直接群殴了起来,当时天地间雾蒙蒙的一片真是昏天黑地,打到最后,太子爷鼻青脸肿的爬起来。
台下欢呼,姜秀秀搅着手绢,对任鸢飞使了使眼色,激动又兴奋的喊道:就是他了!又能看,又能打,身子壮,功夫好……
当时任鸳飞还没来得几细细品味‘功夫好’三个字,就看到弄清真相的太子爷要哭出来了。
太子爷被五花大绑后,多次向任鸢飞挤眉弄眼的求救。任鸳飞都一一漠视之,表现出了崇高的骨子里的职业觉悟。
她那时候也不是官媒,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将来带来什么弊端。
后来太子爷眼神传递的越加频繁和露骨,任鸳飞嫌他太不守妇道,不胜烦之,便直接出手将他击晕了,直接拖到了洞房里!
等他的影卫赶来救驾时,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
看着笑的邪魅卷狂的姜秀秀,太子几乎抱头痛哭。
他哭起来那副梨花带雨,宛若小媳妇的娇憨状,让姜秀秀欲火焚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他关在了屋里,夜夜宠幸。
知道他的太子身份已是半月后。
皇宫下来密诏。
身份穿帮后,太子一度寻死觅活,说是为皇室蒙羞了。
知道他的身份后,大家不但没有大祸临头的感觉,反而更加淡定了。
谁不知道当今太子胆小如鼠,虽然长得玉树临风,虎背熊腰,却有一颗宛若女子的芳心,心肠和他的薄唇一样柔软!(当然这个形容是没读过书的姜秀秀想出来的。)
不过这让任鸢飞着实捏了一把汗!
夜黑风高之夜,任鸢飞找到刚宠幸完太子爷的姜秀秀,趁着她心情大好,任鸢飞将她拉至一处黑暗之地,担忧的道:当初我不知道他是太子,陪你踏青时,你看上他,让我出个主意生米煮成熟饭!
我便找人假扮小偷,故意偷他钱袋,将他引到你的招亲台,再引到比武台,再成功的让台上比武的两个壮汉将他拉入比赛中输给他,这一切看似没有什么问题,但实则经不起推敲,万一,太子哪天智商上线了……
不等任鸢飞说完,姜秀秀已经明白了她的来意,直拍着她的后背道:你我兄弟一场,我不会弃你不顾的,放心好了。
任鸢飞看着她信誓旦旦的眼神,扶了扶额,只叹遇人不淑,只好无奈的回去了,不想回去等着她的就是一顿好打!鸢飞娘追着她跑了三条街,最后她躲在李大山家里才算是逃过了一劫。
同时,姜秀秀这边似乎也不怎么太平。
一天,夜黑风高,太子和他的影卫们密谋了半个月的逃跑计划终于开始实施。
可还不等太子爬上墻,姜秀秀便来到墻角冲他惊慌道:“夫君,你要走?”
爬上墻的太子临风欲折,望着姜秀秀的脸,闪过一丝惊恐,可还是咬牙坚定道:“是……是的。”
姜秀秀沉默了一下,问:“那你怎么不走大门?”
“怕……怕你被打死!”
“你是我夫君,我怎么会打死你?快……快下来,我接着你,一会儿摔了就不好了!乖,你要听话……下来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蜜子糕,东疆福禄面,香辣大红虾……”
姜秀秀就像背书一样滔滔不绝的朗诵着,听得一干蹲在墻上的影卫都饿了。说实话,若不是皇上急招,他们都舍不得回去了,在姜家好吃好喝的,姜小姐虽然粗犷了些,却不扭捏,行事大胆不拘一格,颇有武林壮士的侠义之风。
听说姜家的祖上也是将臣之后,之后后代都陷入生女儿的怪圈之后,渐渐没落下来。可就算是一届女子,姜家的女儿骨子里也都是武将之血,从小学的不是烹饪女红,而是舞刀弄棒,凰游镇的武馆都是她家的,家里奴仆个个都是练家子,这才让太子不敢轻举妄动,一蹲就是半月。
眼下看到太子有些动摇了,一个影卫突然窜出来指出:“太子,你不回去,这江山恐怕就是别人的了。”
原以为以他胆小如鼠的性格是不讨皇帝喜的,一辈子都无缘太子之位,不想老皇帝偏偏看中他这点,觉得他不敢造反,早早便将他定下了。
如今皇帝急招,也不知所为何事,他自然耽搁不得。
太子回神,断然拒绝姜秀秀的好意,“我从没喜欢过你,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看在我已经失身与你的份上,放我走吧。”
姜秀秀沉默良久,抬起头,语气没了往日的凶悍,“你是认真地?”
见他点头如捣蒜,姜秀秀叹了口气,“你下来,我给你备马。”
“什么?”太子几乎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会这幺好心?她不是在匡他吧?等他下去,她就立刻打断他的腿!
看他犹豫,姜秀秀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被我爹发现,你就当真要去投胎了。”
太子思虑再三,用种质问的语气:“你的话可能信?”
“当然!”
“可每次你说最后一次的时候,还是……还是……”说道这里太子脸色莫名其妙的红了,并难以言语。
“放心吧,既然你不快乐,我让你走便是了!”姜秀秀忧伤的表情彻底让太子信服了,他决定最后信她一次。
可他刚跳下去就后悔了!
姜秀秀命人牵来一匹马,将他捆在马背上,然后自己坐了上去。
太子失声咆哮,“你又骗我?”
“怎么骗你了?”姜秀秀一脸无辜。
“你说,既然我不快乐,让我走便是了!”
“嗯。”姜秀秀淡淡点头。“你一定听错重点了!”
“虽然你不快乐,但我快乐就行了啊!再说了,我现在不是正在放你走吗?”姜秀秀无辜的说。
“我究竟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你非要跟着我!”太子痛哭流涕。
“这个嘛……”姜秀秀老连一红,小声道:“你……你功夫好!”
太子:“……”
虽然姜秀秀说话经常不着边际,但此刻她这句话却让太子心头一暖,在众人眼里他是个废物,也只有在秀秀眼里,是个宝贝。
这对从未大展雄风的太子来说简直是个致命的诱惑。
他双眸湿润,沉重道:“你这是要同我一道回去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此去凶险无比,我要在你身边护你周全!你休想甩掉我!”
太子感动得热泪盈眶。
回宫后,太子如愿当上了皇帝,至于过程是什么无人知晓。
当了皇帝的太子,第一件事便是和姜秀秀成亲,第二件事,便是写了一个金字招牌快马加鞭送给任鸳飞,任鸳飞拿到匾时,心里是愤怒地,皇帝一定是报复她!
就因为那块破匾,害得她被母亲又提着扫帚追了三条街。
收回思绪,任鸳飞忌于皇权,不敢对八公主袒露真言,只得挑三拣四,模棱两可的告诉她,“太子无意间抢到绣球,两人一见钟情,接着就开始了造人计划……此处省略八千字……就是这样了!”,任鸳飞告诉她的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那个真相。
………………………………
第三十章,障眼法
但显然八公主并不买账,“你省略得也太多了吧!我不信,哪有这么简单,每次我问皇兄他都一副此处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她小嘴一崛,“而且,你不是说是你把他打晕扛到洞房里去的吗?”
任鸳飞沉默了一下,忽悠道:“那是因为太子当晚喝喜酒的时候,太过兴奋,新娘担心他醉得太厉害,没有办法洞房,我只能把他打晕抗进去!明白了?”
看着八公主睁大眼睛,半天回过神,任鸢飞叹了口气,“你还想知道什么?”
八公主拄着下巴,笑得荡漾,“我想知道司徒君的未婚妻,你说你有眉目了?”
任鸳飞皱了皱眉,撒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话来圆果然是真的!她无奈的仰着头,面露难色,“这可是大人的私密,我若说出来了,会不会……”
她这么一说,八公主又把大刀架到她的脖子上,威胁道:“不知道是司徒君的刑法厉害,还是我从皇宫带出来的吹毛断发金刚刀厉害呢?”
任鸳飞眉毛一挑,很识时务的道:“与大人失联的未婚妻,身上有块和他一样的玉佩,后腰有个半腿蛙状的胎记。我说有眉目了,是因为我在遍访各当铺时,看到了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现在正找当掉玉佩的那个姑娘!可能很快,也可能再也找不到,这都要看天意了!”
八公主点点头,眸子闪着寒光,把刀又挨近了一分,“找到了第一个通知我!明白?”
任鸳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灭口!难不成等她把我千挑万选的男人抢走?”
“杀人可是犯法的!即便你是公主!”
“那就借刀杀人!再说了,只要我一声令下,还怕没有人给我送命吗?”
公主说得头头是道,任鸳飞听得冷汗直冒。
看着任鸳飞铁青的脸色,八公主以为吓到她了,立刻温柔起来,“放心吧,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同谋了,你不四处喧哗,我不会杀了你!你也没那没傻对吗?”
任鸳飞快速点头:“自然,杀人越货,我以公主马首是瞻!”
“很好,我一眼就看出了你有这个潜质!果然和本宫是同道中人!”
“公主谬赞了!”
八公主走后,任鸳飞瘫软在了床上,她揉了揉发涨的额头,想到,既然这个问题很棘手,为什么不把这个事情推给司徒君来解决呢?
想完,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不知不觉她渐渐入睡,可睡至半梦半醒之时,突然被人拉着胳膊用力摇醒。
“老大,快醒醒,出大事了!”
任鸳飞抬头瞥了他一眼,疲倦的伸手推开他,“滚滚滚,天大的事儿也等我睡醒了再说!”
“不能睡了,真的出大事了!”六子呼吸急促,摇晃的满头大汗。
“出大事了,不是还有大人顶着吗?找我干嘛?滚开,当心老子暴打你!”
“那个……那个……翠澜死了!有人说看到她半夜三更来了你这里,你被传召了!”
翠澜?翠……任鸳飞猛地睁开眼,一个大翻身,差点翻到床底!
她坐起身,抓着六子的手都有些颤抖,“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清楚,我没去现场,只知道她死在了花轿里,大山这会儿,估计去验尸了!你赶紧起来吧!”
六子哆哆嗦嗦的一时之间也是慌乱如麻。
任鸳飞梳洗好赶到县衙时,大堂里里外外已经站满了人。
司徒君并没有坐在应有的官位上,反而是八公主假扮的九王爷穿着他的官服一脸威严的看着她。
平日在上面坐惯了,现在跪在下面心理感觉怪怪的,见到她跪好,八公主在上面拍着惊堂木道:“任官媒,有人说你是最后一个见到翠澜的人!她死前找你做什么?”
任鸳飞沉默了一下,抬头道:“草民可以看一下翠澜的尸体后,再作回答吗?”
八公主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眼司徒君,见他只是悠然的品茶,投过来的眸子意味不明,她咳了咳,大声道:“依你。”
任鸳飞走到停尸的地方,掀开白布的那一剎那,心脏骤然一停,她屏住呼吸,目光深深的锁在面前的尸体上。
她想过千万个和她重逢的镜头,以及渴望过千百次,希望是他们搞错了,可眼下的尸体……
皎皎钨丝,玉带珠花,巧眉杏眼,唇点朱砂,很美,让人挪不开眼,精致的新娘妆容,让她看起来面容十分安详,仿佛只是睡过去了。
如果不是她心口处大片的血迹,和插立的剪刀,任鸳飞都觉得能够唤醒她。
她悲凉的叹了口气,世上痴情到她这般的女子是极少的,大多数人都不敢抛开一切去纯粹的追求自己的爱情。
任鸳飞跪下,回忆了一下昨晚,惋惜道:“她告诉我她是州县的人,来这里只是因为爱慕傅子梓,而且傅子梓是她的常客,昨晚她来找我就是倾诉这些,当时她心情有些低落,执着了多年的目标,突然放弃,她却并没有表现出迷茫,反而有种不得不这样的决心,她当时的思维很冷静,一切都是经过反复斟酌的,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劝她什么。她离开的时候大约是子时。”
“她会不会是自杀的?”八公主审着审着突然把头转向司徒君,迷惑的问道。
“不会。”,司徒君云淡风轻的说,“她是一个重诚信的姑娘,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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