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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鹤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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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好了,有皇子的注意,容温温这次的皇子选秀是躲也躲不掉了。。。

    时昱如今的面色,不用伪装,便如时戎从前那嗜血的冷面如出一辙,周身散发着一阵冷冽之气。

    易正青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下,如今这突然的到达将军府门口,他可算是明白三皇子的用意了。

    “温温,还不谢恩!”

    容致再次提醒着那正在傻愣着的容温温。

    容温温眸子却是越过盛午煊看向他身后的时昱,眼见他还是不为所动的模样。

    她心间更是一团烦躁,多半是自己犯了单相思了,既然人家都不甚在意。。。

    “多谢三皇子殿下。”

    她福这身子。

    “哈哈哈,好,那便如此说定,外边风大,你们便先行入内罢,本皇子还尚有公务在身。”

    “是。”

    他们应着,一行人便转身进了府中,只是众人的心下如今都是一团糟乱。

    时昱协同易正青,再次将事发的经过全然的重复,只是这次盛午煊却是发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你们方才说尚书令向建是从何处带兵而来?”

    “东边巷口。”

    盛午煊一脸沉思状吗,蓦地指了指炙宴阁的后门。

    “他若是在炙宴阁用膳的话,大可从后门直接出来,何必在绕到前门从一旁的巷口而出?”

    “这。。。”

    易正青顿时回不上来。

    他这段时间,确实都在心烦此事,命案之中,皆是朝中权重,他总是觉得忽及了什么,却是忘了向建所言的漏洞。

    “是不是应该请宰相大人说说当晚和向建两人坐在一起谈论于何,再次对质,在去排除向建的可疑性。”

    如今首当其冲的便是先让当事的几人去排除可能性。

    “三皇子言之有理,微臣这便去请人再次寻向建之言,请宰相大人再次对峙。”

    “嗯。”

    盛午煊从始至终心中都没有怀疑是“时戎”所做,在他心中时戎一直都是对皇上忠心不二的存在,也不是那种会对没有武功的人下手的莽夫之人。

    并且中书那厢一项是阴谋诡计尚多,他甚至怀疑父皇派自己而来,便为的是好生调查中书一派。

    他们这厢调人去询问,那厢枢密院押送的粮车已然再次上路。

    这次有大皇子坐镇,果然是“风调雨顺”一路无忧,当然,他全程坐轿子上,还有几个美女相伴自然乐得自在。

    纪明德如今刚挨了板子,还要骑马上阵,一路颠簸,倒是引得背部的伤势更重了些。

    大皇子不去抓劫车的人,却是处置他们的人,这让时北彦心中万分的不自在。

    正逢途中休息间隙,朱锲那厢那带来了承梅机回报给的密信。

    时北彦故意避开大皇子的马车,走到一处树荫下站在,趁着身边没有旁人,这才打开密信。

    密信之上仔细的写着关于时昱被陷害当晚宰相的一切行程。

    只是上面结尾却写着,宰相有动机,却未曾行动。

    时北彦眼下微震,竟真的不是左元泽之举!?

    纵观整个朝局,除了中书一派与自己明争暗斗多年,其余的还会有谁?

    他实在想不出,不过单看这个有动机,难道是他另指派了旁人?

    “朱锲,将这封密函送去给时统领。”

    “是!”

    朱锲收好那密函,便只身离去。

    时北彦如今满心都是想着,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来二去竟疏忽间错过了上路的时辰。

    不过还好,只耽搁了一刻,这厢便准备启程。

    可大皇子那马车里却正在一阵的晃动。

    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在里面作甚。

    只是眼看这地界也不是久留之地,时北彦却只能等着。

    不多时,眼看着那马车恢复了平稳,他这才走上前去。

    “殿下,时辰不早了,这厢咱们准备上路了。”

    “什么时辰了?”

    大皇子盛天韵的声音从马车中慵懒的传出来。

    “此刻已经申时了。”

    “申时?!”

    盛天韵衣衫不整的从马车里猛然探出头来。

    “不是说好的未时便启程吗?!”

    他本还想早些送到,早些回京呢!

    时北彦心中暗道不好,赶紧朝着他跪下。

    “是卑职方才一时疏忽,误了时辰,望殿下责罚!”

    他只耽搁了一刻钟而已,剩下的时间都是在等大皇子。

    可盛天韵却是抓住了他这个小辫子,直接甩袖。

    “时将军在这紧要关头,还如此疏忽,难怪昨日的粮草能被劫持,看来你们枢密院从不把百姓放在心中!来人啊,罚!”

    他话音刚落,马车后面便跑来两个小太监,手中皆拿着倒刺长鞭,俨然一副早便有做准备之举。
………………………………

第四十六章…明目张胆

    “时将军身居高位,却不能以身作则,罚一百长鞭!”他说着嘴角勾笑,还没完,“这一百刑罚完毕,将军便回府罢,你这身子骨怕是挨罚之后都走不动道了。还是本皇子亲自押运而去罢。”

    纪明德本站在时北彦身后,一听见大皇子此言,顿时心间一阵愤慨,猛然间便要抬脚上前与他理论。

    时北彦却是朝着他微微摇头,紧接着自己沉声说道。

    “卑职无能,甘愿受罚。”

    盛天韵此次是铁定了心要拿他们下手的,自然什么都能成为借口,自己若是不从,他治个忤逆之罪,也不是不可。

    并且大皇子料定,哪怕他们受罚,也不会告到皇上那厢,毕竟这是自己“有错在先”。

    这本就是押送的人们皆为枢密院之人,这大皇子明目张胆的拿他们首将“开刀”,自然是引得众人不满,一阵窃窃私语遍布。

    “怎地?你们是对本皇子有成见?”

    盛天韵站在马车之上,掐着腰冲着众人大叫着。

    那人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直直的底下声去。

    “来,开始罢!”

    盛天韵一声令下,那两个小太监便手持那充满倒刺的长鞭,狠狠的杵到了时北彦的身上。

    一鞭下去,时北彦的背部顿时便火辣辣一片,皮开肉绽的感觉他算是体会的淋漓尽致。

    “一,二,三,四。。。”

    每一鞭子,盛天韵都在嚣张的数着,眼睛一瞬不瞬的享受着时北彦的那强忍的神情。

    他心中爽快的很,谁让那枢密院素来都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如今正是他能下手的机会,怎能轻易错过!

    这一鞭一鞭的无疑都打在每个人的心间。

    。。。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哈哈哈哈,来人啊,送时将军回府!”

    盛天韵看着那越来越虚弱的时北彦,心下一阵的畅快。

    纪明德看着那如今还在强撑着的将军,眼眶微红的扶他站起来。

    可时北彦却是随之起身之后,一个踉跄的倒地,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他这是生生扛了一百次的骨鞭,如今后背后除了疼痛之后,已然接近麻木之感。

    “恳请大皇子让卑职送将军回府!”

    纪明德的声音坚忠不二。

    “好啊,一同回去罢。”

    盛天韵此刻心间甚是恣意畅快,自然不会计较太多。

    纪明德朝着他再次行礼之后,随之便扶着时北彦准备离去。

    他本是想着带走那后面随行的马车的,可是这还未走近,便听见盛天韵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们别坐马车啊,骑马走罢,这里正好闲置一批马,带走罢,来,余下的人随我上路!”

    说着,他便笑着,身形隐入那马车之中。

    纪明德的随行小将趁机溜到他身边、

    “纪大人,这大皇子属实欺人太甚,小的随你们一同回去!”

    纪明德按照往常,便也会张口便去说道两句,可是眼下的心寒,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他目光深邃的看着那远去的马车,随之摇摇头。

    “罢了,你快去跟上,此次国粮切不可出任何纰漏!”

    总归是有他们的人跟着,纪明德才能放下心去回京。

    “是!”

    那小将抱拳应道,眼中不忍的看了眼已然昏迷的时将军,素日飒爽之人,如今竟被那刑罚折磨至此。

    他曾有幸跟随时将军一战,在战场之上,敌人都不能奈何与他,可现下,是被自己维护的故土中人所构陷,这叫人好生悲切!

    眼下盛天韵只给他们余下一匹马,可是他们有两个人,将军还重伤至此,时北彦的后背已然血肉模糊一片,掺杂着衣服的碎片,怎一个惨字了得!

    这也不是他能耽搁的,纪明德心下一横,直接将时北彦的身子丢到马匹之前,自己随之而上。

    “辛苦你了!”他拍了拍那马儿的前颈,“驾!”

    那马儿前蹄猛然抬起,随之像是晓通人性一般,跑的飞快且稳。

    时昱这一天的时间,都在东厂之中,协同易正青查案,他实则也帮不上什么大忙,最多在他们有所疑问的时候,回上两句。

    不知为何,时昱心下总是会有种慌乱之感,他本还以为是因为容温温将要去参加选秀自己才会如此,可是已经给自己再三心中自行纾解之后,还是心间烦闷。

    盛午煊看着时昱心不在焉的状态,以为是问他问题多了有些坐不住,便笑着说道。

    “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时统领还是早些回府歇息,明日在来也可。”

    时昱起身行礼应下,便转身离去。

    东厂的人如今明目张胆的便跟在他的身后,只是这前脚刚出东厂,锦城便朝着他飞奔而来。

    “时统领,大事不好!将军方才回府,已然重伤昏迷!”

    东厂不是谁人都能进的,所以锦城今日留在了将军府中照应。

    方才纪明德护送时将军回府之时,他们心中皆是大震,锦城便受容致所托,先行来寻时昱交代此事。

    “为何重伤?!”

    时昱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心间便是一阵的郁结,这在京城好端端的,有没有战乱,为何会重伤?

    他对时北彦现下的状况担心至极,回府的脚步也逐渐的加快。

    跟在时昱身后的两名锦衣卫,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名便直接将这个消息带回东厂之内。

    他们的职责便是将时昱的所有行程,事无巨细的汇报给易正青。

    “时将军重伤昏迷?!”

    易正青闻言也是皱眉起身。

    “怎地会如此?”

    盛午煊也在一旁焦急说道。

    “卑职不知,如今时统领正在回府路上。”

    “启程!咱们也去瞧瞧!”

    盛午煊说完,便背着手带这易正青等人准备朝着将军府而去。

    他以后的诸事还需承蒙时将军的照拂,如今境界,时将军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时昱刚到达将军府门口,便看见那沿着门口之处朝内的地上,皆有还未干涸的血迹。

    他顿时心下慌乱不止,父亲可不要出什么事的好。

    他脚步不停的沿着那血迹之处,到达时北彦的卧房。

    眼看着那仆人们端着血盆子从里面来来往往的出入,皆红着眼眶,他心中暗道不好。
………………………………

第四十七章…浮雕暗印

    司嫣然和容致等人在房中看着那府医正在给时北彦包扎伤口,那后背之上,简直没一块好地方了。。。。

    “娘。。。”

    时昱从直接走了进去,眼见那床榻之上的人,虚弱至极的样子,他心中一阵的愤恨,咬牙道。

    “是谁对父亲下了如此狠毒之手?!”

    纪明德看着时昱的眸子,微微闪动,随之紧紧攥着拳头。

    “此乃大皇子之举!在这京城之中,心软者最难立足!”

    他后半句,无疑是在提醒时昱,这时北彦身为当朝大将军,亦会如此,更何况是旁人。

    “嗨!今晨我便交代时将军,有大皇子坐镇,他便派人随行即可,何必自己亲自跟着,这倒好,反倒被倒打一耙!”

    容致也在一盘唉声叹气。

    “这又能如何,这种事情又不能找皇上说道,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

    这皇权贵胄竟如此嚣张,时昱如今便是见识到了。

    看着自家父亲落的如此境界,他直接转身便要出门。

    “时统领是要作何?!”

    纪明德叫住他的身影。

    他握紧手中长剑。

    “我去给父亲出口恶气!”

    时昱说着,身子已经出了门。

    “容致,快去拦着他,那是大皇子!又不是旁人!”

    纪明德难得的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让容致赶紧去拦下时昱。

    容致也明白,这事情冲动不得,赶紧起身到门外一把拉住时昱。

    “别冲动!”

    时昱心中一阵的烦躁,如今时戎正躺在那密室之中,自己也身被陷害,就连父亲也无辜承受鞭刑。

    他只恨自己的无能为力,面对这一切,自己若还像从前一般的优柔寡断,岂非大丈夫所为?

    容致看着他紧咬的牙关,心中料到他是如何作想,继续说道。

    “你自己尚且根基不稳,还是先顾全自己!”

    时昱正准备反驳于他,还未张口,别院门口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眼见那一身锦衣的盛午煊和身着飞鱼袍的易正青一同进了院子。

    时昱赶紧敛下嘴边的反驳之言,忙朝着三皇子行礼。

    “起身罢,时将军如今身子状况如何?”

    盛午煊一脸忧心的样子,眼眸看向时昱身后的容致。

    “劳三皇子挂心,将军方才伤口已经包扎完毕。”

    容致忙回应着。

    盛午煊微微颔首,一脸沉重的走近屋内,那屋内已然遍布血腥之味。

    如今时北彦被大皇子刑罚,三皇子亲临府内探望,足以表明三皇子意味和枢密院联手之心。

    易正青跟在他的身后,心中盘算着,面上却是一声不吭。

    时昱身子站在房门口之处,正准备抬脚进去之时,朱锲在一旁朝着他勾了勾手。

    他微微皱眉,眸子看着屋内的众人的如今眸子都在时北彦的身上关注,这才转身随着朱锲到达一旁的侧房之中。

    朱锲看着时昱进屋之后,他便赶紧关上房门。

    如今易正青等人都在府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反倒是现在没人关注时昱到底在去了何处了。

    朱锲从袖中掏出承梅机回来的密函,递给时昱。

    “这是时将军交代小的给您的,也正是为了这密函,耽搁了一刻的时辰,才让大皇子捏了把柄处置将军。”

    时昱闻言,面色一摒,随之将那密函拿在手中抻开,扫眼看去。

    上面所言,皆是宰相的行程。

    没想到父亲在外,依旧挂念着他被人陷害之事。

    这从前江南之处未曾感受过的父子温情,顿时乍现在他的心间。

    只是眼下不是他在此思情的时候,他正准备合上那密函,却是趁着澄黄的烛光在那密函的纸张之上,发现暗藏浮雕暗印。

    那印记颇为熟悉,这不正是鹊登梅之图?!

    这与盛尔雅给自己的那令牌的图案完全一致!

    “朱锲,这是从何而来的密报?!”

    他压低了声音对着朱锲说着。

    “是将军派我去承梅机所换来的密报。”

    “承梅机?”

    “没错,承梅机乃是京城之中的一处秘密机构,晓通万事。”

    “如何联系?”

    “本在城角处皆有暗箱,近日倒是将暗箱所置于城南一处破庙之中。”

    承梅机行事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在一个地方所置暗箱不会很久,便会再次挪动地方。

    时昱将那密函揣入怀中,点点头。

    朱锲便再次将身形隐入黑暗之中。

    时昱也悄声出门,回到了时北彦的卧房之处。

    盛午煊竭尽问候,随之派人去宫中取御赐的良药赠与时北彦,交代几句,这才准备离开将军府。

    “时将军近日身子不爽,时统领大可在府中照应,东厂那边本皇子先行照应,有事在唤你便可。”

    盛午煊临走的时候对着时昱交代说道,也算是仁至义尽。

    “多谢三皇子施恩。”

    时昱一直将他们送到将军府门口,眼看着两位大人物都上了马车渐行远去,他这才松下一口气回到府中。

    只是如今身边的事情皆是一桩接着一桩的发生,让他能停下来喘口气的机会都不曾有。

    好在明日不用再去东厂了,如今父亲还在病榻之上,时昱看着眼下左右无人,他先是进入时北彦的卧房之中,此时众人都已散去,只剩司嫣然还在房中。

    “娘亲。眼下我去城南一趟,有些事情,迫在眉睫。”

    他匆匆说着,眼眸关切的看了一眼在床上昏睡着的父亲。

    他们是时候要主动出击面对这一切了,岂能在坐以待毙。

    眼下他要紧事,便是去城南寻承梅机看看和自己手中的鹊登梅令牌是否属实为一处,说不准真的会有救助时戎的转机。

    只要有转机在,那一切便都可以慢慢化解。

    如今陷害他们之人是在暗处,是人是鬼尚未得知,大皇子宰相一派便成了他们首要对付的一切!

    先解决了明处的敌人,那暗处的自然慢慢会浮出水面!

    司嫣然身边的至亲之人,都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她本来便身子弱,这样一来更是身心俱伤。

    “我的儿,你可不要在有什么事情,娘亲…不能失去你们任何一个…”

    “娘亲休要大动心神,昱儿定然会保全自己,保全将军府!”
………………………………

第四十八章…城南破庙

    司嫣然眼中泪光闪动,温热的手缓缓抬起,微微踮着脚尖抚着时昱的脸颊。

    “终究是娘亲对不起你,这遭遭变故,后果都要由你来担着。”

    “娘亲休要自责,这都是身为孩儿的命运职责所在。”

    时昱坚实有力的手将司嫣然的手握住,随之沉声继续说道。

    “那孩儿这便先去城南一趟,若是有人问起。。。”

    “去罢,有人问起,娘亲自然会应付。”

    时昱深深的将司嫣然的如今的神情刻在心中,随之转身离去。

    这一切都需要他的存在,自己岂能有任何退缩之意?

    锦城一直在门外帮他望风,一看见他出来了,便赶紧跟上。

    “公子,方才我已经帮您看过了,东厂跟着您的锦衣卫现下不在跟着。”

    “嗯,好。”

    时昱应着,随着锦城从府后门出去,朱锲已然给锦城交代了详细的地点路程,这厢他便能直接带路而去。

    他们两人御马而行,沿着城央朝南一直走,越过一片荒地,约么一刻钟,便瞧见了城南郊外果真有一座破庙尚存。

    那庙中显然香火已尽,趁着月色尽显朦胧之感。

    时昱下了马匹,走近破庙大门,那门上窗纸四处漏风,蜘蛛网遍布。

    推开大门,木门吱呀作响,灰尘顿时蓬发,锦城被呛的直接打了个喷嚏。

    时昱抬手挥了挥那灰气,眼见前方是一尊破败的已然看不出真身的神像所在。

    那神像下,倒是有一个未有灰尘的箱子,箱子上锁扣之处,正是一个鹊登梅图。

    是了!

    这便是承梅机的暗箱所在!

    这箱子看似厚重无比,时昱正想抬手打开,锦城却赶紧一把拉住他手臂,打断他的动作。

    “公子,不可!”

    “为何?”

    “承梅机的暗箱,里面放东西之后便不能打开,如今这箱上的盖子是合着的,想必已然是有人放进去了东西,咱们一旦开启,这箱上便会喷出毒物,使人避之不及。”

    锦城知无不言的说着,生怕一个解释不到位,时昱便上了手。

    “嗯,我原想着他们这里是有人在的。”

    “天下无人见过承梅机内人们的真容,他们鲜少露面,哪怕偶然有人看见有人去放箱子,那放箱子之人也是黑袍加身,头部皆是被遮掩,无人能识,并且承梅机内的人,武功皆是十境以上。”

    “十境?!”

    时昱眸色微震,要知道最高的武功功法也是十二境,就连时戎从小练武长大,也不过九境上阶,自己也更只是八境二阶而已,那十境之人放眼江湖和大内高手都是少之又少。

    “没错,这承梅机便是如此。”

    锦城说着,从袖中掏出一火信子将那残烛点上,微弱的烛光在那箱子旁闪动。

    趁着那烛光,时昱却是在那箱子一旁瞧见一个暗色开开关,如今只余一孔尚在。

    时昱从袖中拿出盛尔雅交给自己的那枚拇指大小的鹊登梅令。

    冥冥之中,不知为何,好似是什么在引导着他。

    他将那令牌直接插入那箱侧一孔。

    随着咔嚓一声。

    锦城吓的浑身一抖,忙捂着眼睛,生怕弹出毒气先蚀了眼。

    时昱却是看着那箱子一旁的盖子弹起。

    他此刻丝毫都不惧怕,随手将那盖子掀起。

    这箱子的中皆是暗格,明面上的那个开关确实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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