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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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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儿子都没跟他服软,他先过去找他了,那不是证明自己向那小子妥协低头了么?

    事关颜面问题,徐父决定硬撑到底。

    可他终究是提着心的,这不,提前几天就在贡院对面的酒楼定了房间,这几日就在那里歇了。

    那里位置好,二楼靠窗的那间客房甚至可以看到张贴的榜单。

    徐父从天亮时就守着,等看见徐翊两个大字时,他还不敢置信。

    揉了好几下眼睛问身边的王奎,“是二郎吧?你看第四个名字,徐翊,那是我儿子吧?”

    王奎哭丧脸,“老爷,我,我不识字啊!”

    徐父踹一脚过去,“我要你有什么用。”

    王奎赶紧说,“我虽然不识字,可我知道所有参加院试的学子里边,只有咱们家少爷叫徐翊,再没有人和少爷重名了。既然上边写了徐翊,那肯定是二少爷。”

    “是我儿子啊?我儿子这就中秀才了?那我不就是秀才爹了?”

    “是,是,老爷是秀才爹了。”

    “哈哈哈,老子有生之年也有个秀才儿子了,哎呀我儿子真争气啊。我就说我早看出来二郎这小子是文曲星君下凡,不然他不能学了几个月就中秀才了。多少人考到白发苍苍,都还是个童子呢。和他们一比,我家二郎真是,那个啥,文思敏捷,官运亨通。”

    王奎笑的一脸谄媚的奉承,“是是是,老爷慧眼如炬,老爷说的都对。”心里却在吐槽,这老爷用的都是什么成语,乱七八糟的,还没他用的好。

    这两人在客房里又是喊叫又是闹的,楼下的众人都听见了。

    掌柜的也认识徐父,事实上整个平阳镇就没有人不认识徐父的。毕竟能纨绔到他这种地步的,真不多见。

    可就是这么纨绔,这么不着调的人,他命好啊。

    生来就有钱花,一辈子一事无成也照旧过他的富贵老爷生活。好不容易他大儿子死了,家里没依仗了,这徐二郎又中了秀才,又有了功名……看来徐家的运道还好的很啊。

    掌柜的心思活络,赶紧派人过去贺喜。另外还把徐父这几个天在客栈花用的银钱都给免了,美其名曰沾沾喜气。

    徐父高兴啊,别人给他面子,他也给人面子,所以当着掌柜的面,就给他那做账房的儿子十两银子打赏,说道“同喜同喜”。

    那十两银子,可比之前被掌柜的免掉的房钱和饭钱还多许多,掌柜的见状心里高兴地同时,也有些不是滋味。

    这徐父,唉,罢了,这有些人啊,就是老天爷偏爱,他就是命好,你拿他又有什么办法!

    被人嫉妒命好的徐父,此时也顾不上和儿子闹别扭了,也不赌气了,让王奎找了辆马车,主仆两人兴致勃勃的就朝徐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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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不靠谱父母

    此时瑾娘正和徐二郎说,“该让人往石府和林家都去一趟。老爷子那里一直关注着这事儿,该第一时间去报喜。还有父亲那里,也是忧心着的,也该去告知一声。”

    徐二郎闻言就道,“两边我都该亲自去。只是稍后应该会有友人过来贺喜,老爷子和岳父那里今天怕是去不了。瑾娘你派人过去说一声,言道会尽快过去一趟。”

    瑾娘想想说,“老爷子那里最好今天就去,那毕竟是你外祖父,又对你尽了那么大的心力。”

    “那就下午去吧。至于岳父那里,明天就去。”

    “明天县令不会宴请所有中秀才的学子么?”她看闲书的时候,上边明明就是这么写的。秀才毕竟是踏上官场的第一步,县官提前和秀才们打好关系,对双方都有利。是以每次考完,县令都会设宴款待诸位秀才公,以示亲近。

    徐二郎:“明天应该会有请帖过来,至于宴饮,大概要到后天了。”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说起近几日的安排,徐翩翩听得无趣,就和徐二郎怀里的长乐使了个眼色,等长乐下了地,两人挥挥手就一道跑了出去。

    瑾娘让丫鬟跟过去看着,回头就听见丫鬟们说,“老爷回府了,正四处找二少爷呢。”

    徐二郎的面色当即就冷了。

    瑾娘见状有些好笑,伸出手指捅捅他,“去吧,你去见父亲一面。父亲应该是听到你中秀才的消息就赶来了,他还是关心你的。你过去和父亲说说话,别和他对着来了。”

    “我何时和他对着来了?”

    “怪我说错话了还不行么。这样,你别和父亲顶嘴了,他到底上了年纪,说话不中听你也忍耐些。真要是听的不舒服,权且左耳进右耳出,别往心里去不就得了?”

    徐二郎到底被瑾娘劝说着去了前院,就见徐父正在书房所在的院子里等他。见着他,徐父就眉开眼笑的说,“你小子,还算有些本事,没辜负你爹对你的一番栽培。”

    徐二郎运着气,努力压下胸腔内沸腾的怒气,徐父丝毫看不出徐二郎正在暴怒的边缘徘徊,又作死的说,“如今你也成秀才老爷了,咱们家也算是改换了门第,成了读书人家,这是好事儿,合该庆祝庆祝。这样,我决定从明天起开它七天流水席。大鱼大肉大肘子随便上,也让镇上那些人好好瞧瞧,我徐家还没落魄,我徐家就是瘦死的骆驼,那也比马大。”都说子孝父,这话真是一点没错。想当初徐翀也说开流水席庆祝,还是被徐二郎暴揍了一顿,才识趣的闭了嘴。如今,徐父也说开流水席……

    徐二郎忍无可忍,“除了破费花钱,你还会什么?”

    徐父没听出徐二郎语气中的嘲意,他就道,“花钱怎么了,谁让老子有钱呢?”

    “你就是有钱,那库房里的银子,可有一纹一厘是你赚来的。你没有任何经济能力,却花费无度,你把自己的日子过成这样,你还想祸害我们兄妹几个不成?”

    徐父再听不出徐二郎话里的讽意,他就是傻子了。

    他那暴脾气当即就上来了,也想讥讽回去。可随即徐父又想到,这大好的日子,吵架多晦气啊。他就压着怒气说,“我把我的日子过成什么样了?我每天在外逍遥快活是不假,可我也没给你们闯祸,也没弄出庶子庶女给你们兄妹几个添堵,让你们不好受。”

    “我怎么祸害你们了?我十天半月还不回家一趟,我怎么就祸害你们了?”徐父委屈大发了。心想老子顶多也就是祸害祸害青楼楚馆中那些女子,就是祸害那些女人,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也谈不上祸害二字。他在青楼中可受欢迎了,毕竟像他这么有钱,有颜,出手还这么大方的男人真不多见。所以那些女人都巴不得和他好呢,他怎么就祸害人了?

    徐二郎:“……”

    一向只有他噎人的份儿,这次难得的被徐父堵的心梗。

    他见徐父面带委屈,显见不是故意这么说恶心他的,而是心理真就是如此想的,也是心累的很。

    他不愿和徐父继续争执,也觉得依照他的智商,怕是想不到他暗示的地方,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才中秀才,你就要摆七天流水席,这么好大喜功,你让外人怎么看我,怎么看徐家?”徐二郎深吸一口气,“前两月皇上想再度对羌族用兵,无奈户部拨不出银款来,皇上尚且减免用度,筹措军银,满京城俭朴之风盛行。你却因为我中秀才,要大鱼大肉摆七天流水席。我都没进官场,怕是嗜好奢靡享乐的名声都传出去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徐父继续委屈,“不摆就不摆么,你黑着脸做什么?我又不是你,还要科考还想做官,我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每天就想着吃喝玩乐心情好就好,我哪里来的那个精力,去留心朝廷什么动向,关心皇帝吃什么饭菜?”

    徐二郎:“……”

    徐二郎胸口的郁气简直要压不住了,这时徐母过来了。

    她看见书房中的徐父,连声招呼都懒得打,只和徐二郎道,“你们的话,我多少听见一些。你大哥丧期还不满六月,这时候兴师动众的大摆宴席确实不合适。不如就改做布施行善?也权当是给你们积福了。”

    “就听母亲的。”

    “唉。”徐母道,“这事儿还得交给你媳妇办。”忽然想起瑾娘如今身怀有身孕,不适合操劳……可她最近也很忙啊,她最近正忙着给一本古书做序。前些时候一直觉得无处下手,可巧今日听说儿子中了秀才,她脑中就有了灵光。若非想亲见儿子一面,叮嘱他不可懈怠,不可自满,她还在屋里做序呢,那里会这时候跑出来?

    想到脑中翻腾的文字,徐母有些坐不住,她斟酌的问了句,“瑾娘身子无碍吧?让她主持布施一事,让三郎和翩翩从旁协助她,你看可行?”

    话至此她的脚尖已经朝外,明显是等不及了,想往外走。

    徐二郎眸光时明时灭,他拳头捏了几下,最后还是松开说,“母亲不必忧心,儿子会在旁边看顾,母亲回去歇着吧。”

    “唉,那我就走了。”徐母得到满意的答复,一刻都不多留,脚步轻快的领着丫鬟回了后院。

    徐父见状也起身就走,“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剩下的事儿你去办吧,我这就回院里去了。还得换身衣裳收拾收拾呢,我儿子成秀才老爷了,稍后少不得有几个老友过来给我贺喜,我也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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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下棋

    瑾娘再见到徐二郎时,徐二郎神情抑郁。她觉得若是她长着透视眼的话,恐怕会看见徐二郎浑身上下都冒着黑气。

    这是怎么了?又在哪儿受气了?

    瑾娘想打听,可也怕点了火药桶,想想还是闭了嘴。

    徐二郎去里屋换了一身待客的衣衫,瑾娘趁机叫了青禾进来,询问她方才徐二郎都见了什么人。

    这事儿青禾是得到了墨河暗示的,所以当即就在瑾娘耳边耳语了一番。

    瑾娘一听徐二郎方才就见了徐父和徐母……这就很尴尬了。

    她决定权当做没看见徐二郎黑脸,只当他们母子、夫子闹别扭的事儿不存在。

    徐二郎还没换好衣衫,在外边候命的青谷就过来说,“夫人,门外来了两位年轻公子,据说是二公子的好友,请求一见。”

    能直接登门来见的,必定不是普通交情——一般人家往来都是要先递上拜帖的。

    青谷又道,“人已经领到前院花厅去了……”

    正此时徐二郎从里屋出来,他听见了青谷的话,就和瑾娘说,“我去前院了,上午你置办一桌酒菜送过去,稍后应该还有人来。”

    瑾娘点点头,徐二郎就走了。

    瑾娘坐的时间长了,觉得不太舒坦,就起身去外边走走。走到翠柏苑门口的时候,隐隐听到外边传来鞭炮声,她就问青穗,“外边还没散么?都这么长时间了。”

    青穗说,“道喜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到现在还没停呢。”

    青禾说了句大实话,“那是因为那些人都知道咱们府里阔绰,夫人也不是个小气的,来报喜能得到赏钱。这不,都来了一、二十拨人了,还没完。”

    瑾娘闻言也不怒,徐二郎中秀才是大好的事儿。她心里高兴,就是有人来占她点便宜,她也不生气。

    既然来了这么多人,那之前备下的两篓子铜钱肯定都散出去了。瑾娘就道,“我还额外准备了一篓子,也抬出去让人散了吧。总归今天是二郎的好日子,咱们出点钱让大家都乐呵乐呵。”

    稍后瑾娘回去歇息,午觉醒来开始筹办布施的事儿。

    徐府素来有布施行善的传统,瑾娘掌家后,每月后两天也会让人在城门口摆下大锅,熬上米粥或汤药,免费送给来取的人喝。

    这事情她做的熟练了,倒也不觉得麻烦。

    她把诸事交代下去,又让秦嬷嬷去寻来徐翀这般那般一吩咐。徐翀虽说是个祸头子,可本事却不弱。只说已经记下了,让瑾娘安心养胎就好,其余的事情他来安排。

    徐翀离去后,徐二郎送别友人,回了后院。

    瑾娘闻到他身上有些许酒气,就说,“不是还准备去外祖父家?你喝些醒酒汤,沐浴过后再去吧。”

    徐二郎:“我稍歇歇,有些上头。”

    瑾娘见他躺在贵妃椅上,一脸难受的样子,就过去给他按压额头。徐二郎却说,“不用,你歇着吧。我身上酒味重,再熏着你。”

    瑾娘确实感觉酒气有点冲,她闻着胸腹间又开始翻腾了,连忙走开些,去了里屋。

    徐二郎稍事歇息片刻,脸色就好了。他又喝了醒酒汤,就去浴室沐浴更衣。

    再次从浴室出来,他浑身清爽,连身上的酒气都淡了。

    瑾娘此时又开始昏昏欲睡了,徐二郎坐在床侧,捏了捏她红扑扑的面颊,说了句,“我去外祖父家了。外祖父下午许是会留饭,我若回来晚了,你不必等我,先吃着就是。”

    瑾娘浑浑噩噩的点头。

    结果瑾娘这一睡,竟然睡到天色黑沉。等她睁开眼,就见徐二郎就坐在她身侧看书。

    瑾娘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嗓子干哑的说,“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去外祖父家么?”

    “我已经回来了。”徐二郎道,“瑾娘,你睡了有三个时辰了,外边天都黑了。”

    怪不得她这一觉睡得这样舒坦呢。

    精气神都养足了,瑾娘觉得现在身上可舒服了。

    徐二郎给她递了一杯温水润喉,稍后又抱她起来,给她穿了鞋子,两人才去了外间。

    用过晚饭后瑾娘毫无睡意,她沐浴过后出来,见徐二郎自己和自己对弈,就凑过去说,“你教我,我和你玩。”

    玩?

    徐二郎莞尔一笑,“好”。

    接下来耐心给她讲解,围棋都有什么规矩,怎么论输赢,该如何走位。

    瑾娘听得频频点头,感觉自己真是天才,徐二郎一点就通。

    可纸上谈兵和实战演习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她被徐二郎打的毫无招架之力,每每被逼的走投无路。

    瑾娘皱眉,不应该啊。明明她五子棋和跳棋都玩的很好的,怎么到了围棋,就这么菜呢?

    不都是棋么,怎么还歧视人呢?

    她不信邪,就道,“再来。”

    结果,一输再输,输的脸面都挂不住了。眼见着这一盘已经被吞的快没子了,她一伸手把棋枰上的黑白子全部打散,随即抬起头一脸沉重的告诉徐二郎,“你再这么下手不留情,你会失去我的。”

    徐二郎:“棋场如战场,对你仁慈,就是对我残忍。”

    瑾娘:可以的徐二郎,你单身十八年,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正面刚赢不了你,我不是还可以走歪路么?

    瑾娘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再来一局。”

    新的一局,瑾娘两步一悔棋,三步一重来,气的徐二郎冷笑连连。

    瑾娘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结果她这志得意满的模样把徐二郎刺激了一下下,于是,徐二郎动用三分心计,再次把瑾娘逼的走投无路。

    这次换瑾娘脸黑了。

    她不死心的说,“再来一局。”

    新一局开始,瑾娘漫不经心的说,“我头晕恶心想吐……尤其想今晚一个人睡,夫君你今天去前院睡书房好不好?”

    徐二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忍!!

    一局终了,瑾娘看着被白子围在中间的黑子,得意洋洋的站起身,似模似样的对着徐二郎拱手,“夫君承让啊承让。”

    “呵。”

    “夫君,再来一局如何?”

    “林瑾瑜……”

    瑾娘一听被叫到大名,当即一缩脑袋,捂着嘴打哈欠,“哎呀,困死我了,都戌时三刻了,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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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3 回林家

    隔日一早,就有衙役奉了县里之命,送来了一张请帖。帖子上写明县令于明日在清风楼设宴,款待诸位秀才公。同来的还有县令给秀才公的贺礼:有文房四宝,还有几本古典书籍。

    徐二郎亲自将贺礼接过来,并言明明日一定会到场,衙役才满足离去。

    这到底是县里的衙役,且似乎是县令的心腹,徐二郎不得不亲自出门一送。不仅如此,徐二郎眼神示意下,墨河还亲自给人塞了一个中红封。

    那衙役常年收人孝敬,多摸出门道来了,原本他抢了给徐二郎送信的差事,就是念着徐家家底丰厚行多讨些赏钱,如今一摸荷包里的东西,薄薄一张,明显是张银票。银票的额度最低五十两,这衙役就满意,心中暗赞一声徐二郎识时务。

    这衙役也不是个不通事儿的,既然收了别人的孝敬,也该适当的提点几句以免徐二郎犯了县令的忌讳。

    县令是补官过来,现年五旬左右,听说出身落魄的伯爵府只是伯爵府本身落魄,加上他也没什么才华,且还是庶子出身,所以到了四旬左右,才用银钱开道,谋了个偏僻之地的县令之位。

    因为出身关系,加上做官的途径不太光明,县令不太乐意别人揭他的底细,就是想奉承他,从这两方面入手也不行,会蹙了他的眉头。

    另外县令嗜酒,嗜才,喜好女色……

    这衙役也算靠谱,啰啰嗦嗦叮嘱了徐二郎不少隐秘,最后又得了徐二郎送上的感谢红包一个,才满意的离去。

    眼见着人走远了,徐二郎转身回了后院。

    瑾娘也听说他去送客的消息,见他转眼间回来了,就道,“人走了?这么快?”

    “就几句话的事儿,说完自然就走了。”

    “怕不是几句话吧?”瑾娘冲他眨眼。

    徐二郎捏捏她的下巴,对上她揶揄的眸光,不由一笑,“你知道的倒挺多。”

    “那可不。好歹我如今也是掌家主母,这家里自然是什么事儿都有人向我回报,我的钉子满府都是。”

    徐二郎就感叹,“看来以后要活在夫人的监视下了。”

    “你现在也活在我的监视下啊。”瑾娘一边嘀咕,一边给他找出出门的衣裳,顺手给他系上扣子。她道,“那衙役因为几两银子就把县令的忌讳说了,无碍么?”

    “无碍。有心人自然都能打听到,不一定非得从他口中得知。”事实上,因为科考的缘故,徐二郎还曾派人暗地里查过县令的生平。他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既然恩科主考官是县令,他的答题肯定要投县令所好。所以包括县令的生平履历,喜好厌恶,他心中都有数,怕是比县令本身还要了解。

    两人说说道道的,就到了出门的时候。

    昨日说好今日要去林家,瑾娘提前派人过去通知过了,是以即将到了林家时,她拉开窗帘一看,远远就见着青儿站在门口等他们。

    瑾娘见着弟弟很高兴,笑着打量他一番说,“青儿长高许多,看着更英俊了。”

    青儿本要上前接姐姐下马车的,闻言白净的面庞霎世间红了。他羞窘的掩面,也就是这会儿功夫,徐二郎已经将瑾娘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青儿恭敬的唤了声“姐夫。”随即才红着面庞和瑾娘说,“姐姐休要取笑弟弟,只是一月不见而已,如何就,就……”

    “可我看着弟弟就是英俊了啊。”

    青儿的脸更红了。

    他被姐姐打趣的不好意思,索性不说了,主动去帮忙提东西。此时内宅的沈姨母和萱萱闻言也赶了过来,自然又是一番寒暄问候。

    林父因提前得信女儿女婿今日要来,就给学子们放了一天假。然因为清早被隔了一条街要娶媳的好友家请去写请帖,这时候还没赶来。

    也就是几人坐在花厅,喝了一盏茶水后,林父询问匆匆来了。

    他看见徐二郎就忍不住面上带笑,夸了句,“二郎这次考得好。”

    “都是岳父指点之功。”

    林父摆摆手,“那里是我的功劳?我也就给你几本书,让你翻看,却是脱不开身去教导你。你能中秀才,名次还考那么前,一者是因为你本身悟性高,才情好,另外,石老先生才是大功臣。”

    徐二郎点头,“外祖父确实出了大力。”

    林父就问,“你外祖父那里去过了么?”

    “昨日下午去过了。”

    “好。”

    接下来翁婿两人,连带着青儿,一起转移阵地去了林父的书房,而花厅中只剩下瑾娘,沈姨母和萱萱。

    姨母将几个男人都走了,也打发萱萱带着去厨房让婆子加几个菜,萱萱嘀咕了一句,“菜单昨日不是就拟好了么?怎么突然又要加菜?”她是个没心思的,也只是嘀咕了两句,就在母亲的瞪视下,笑嘻嘻的蹦蹦跳跳的跑了。

    花厅中只剩下两人后,瑾娘才笑看着沈姨母,“姨母想和我说什么?”

    沈姨母走到瑾娘跟前,盯着她的肚子看,“瑾娘,你是不是,是不是……”

    瑾娘笑着点头,“姨母看出来了,还不足一个月。因为月份儿浅,就没往外说。”

    沈姨母连连点头,激动的眼圈都红了,“应该的应该的。这就好,这就好。”姨母激动的语无伦次。

    “姨母怎么看出来的?”

    沈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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