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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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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面上就泛出悲悯之色,“早就说过让他克制,他却只当我善妒,不允许他在外找那些女人风流,说我心眼比针尖还小。我被气得再懒得理会他,他倒是过了几十年逍遥快活的日子。可如今呢,报应来了!”

    徐母又道,“只是可惜了我儿的大好前程。你说说这老不死的,儿子好不容易要熬出头了,他却有了个万一,这要是出个好歹,这不毁了我儿么……”

    瑾娘心说,毁不了!顶多就是从如今人人攀附的状态,变成无人问津。另外就是之后起复时困难些,起复后局面不如现在这么好罢了。

    但这后果已经很严重了。

    这就如同从权利中心退居到外围,这之后是不是还有契机回到原来的位置,寻回原来的热度和关注,这都很难说。

    所以,也难怪古代这些当官的对父母一个塞一个的孝敬,想想若是父母因为心情抑郁仙逝,家中做官的儿孙全部要丁忧三年,这要是丁忧之前恰好还有升职加薪的大好机遇,结果就因为守孝全部化作流水消逝,说不得错过这一次,今后再没了这样好的机遇,那还不得悔恨死?

    所以有时候,父母还真不能死,哪怕是用药吊着,也要让人一直撑下去。

    徐父如今的状况明显没那么糟糕,可徐母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来了京城有段日子,也知晓陛下器重二郎,多的是人眼红,也多得是人想要取而代之。她不能毁了儿子大好的前途,就说,“找两个人好好伺候你爹,好药材不拘是什么,该用就得用。他虽然不是个好父亲,但活着对你们都好。”

    明白了,这意思就是,还得尽可能医治徐父。但只是吊着他的命就好,不需要让他康复,也无需让他痊愈。

    徐母说完这些,又复杂的看了一眼昏睡的徐父,就让李嬷嬷搀扶着她离开了。

    稍后徐翀说他留下看着父亲,让徐二郎和瑾娘回去休息。徐二郎今日还要去衙门当差,如今回去多少还能眯一觉,就没推辞,牵着瑾娘就离开了。

    路上瑾娘问徐二郎后不后悔,徐二郎讶异的看了她一眼。瑾娘就纠结的道,“要是咱们没让人去父亲那里把钱偷回来,说不定,说不定……”徐父就没这一难了。

    徐二郎却不以为然,“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你又知道今天这一遭,对他来说到底是福是祸。”

    瑾娘想了想觉得徐二郎这话还真有道理。

    想想若是他们没派人去偷那些银票,徐父就还有银子在怡翠阁鬼混。他那身体早就被掏空了,说不得都不用等多久,顶多一两个月的功夫,他们就能听到徐父暴毙的消息。和这个惨烈的结果相比,徐父如今只是半边身子瘫痪,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这对他来说明显好了不少。

    这么想着,瑾娘之前的那些愧疚心思,就如同风中沙一般消散了。

    鸡鸣三声,月亮西垂,瑾娘让徐二郎去睡一会儿养养精神。徐二郎却从卧室中取了佩剑来,“不睡了,我去练剑。”

    那也行吧,练剑也能精神点,你想去就去吧。

    徐二郎离开后,瑾娘去床上躺了会儿。她原是准备眯一会儿就起的,甚至还准备稍后给徐二郎做些平阳特色的羊肉泡馍做早餐,结果这一觉就睡到天大亮,她醒来时太阳都晒屁股了。而徐二郎,找去衙门当差了。

    瑾娘懊恼的拍拍头,青禾几人闻声进来就笑着说,“老爷特意吩咐过,让咱们别吵了夫人睡觉。老太爷和老夫人那里,如今有翩翩姑娘看着,夫人您且慢点收拾,不急着往前边去。”

    行吧。反正翩翩在那里,她也挺放心的。

    瑾娘就磨磨蹭蹭的吃饭洗漱,稍后又处理了些府里的事情,这才起身去鹤延堂。

    鹤延堂中徐父早就醒了,可他嘴歪了,眼斜了,说话呜呜漏风,半边身子还不能动弹……徐父想死的心都有了。

    丫鬟们来喂药,徐父恼的直接用另一条还能动的胳膊把药摔了出去,整个人暴跳如雷,气的跳脚……如果他还能跳起来的话。

    徐翀就坐在旁边冷眼看着,翩翩则是急红了眼睛,在一边干着急。

    她倒是有心上去帮忙,可丫鬟们也担心徐父恼怒之下下手没个轻重,再把这位姑奶奶伤着了。所以好说歹说让翩翩在一边看着,不让她动手。

    瑾娘过来时,屋里正乱做一团。

    她是做人儿媳的,公公的病房自然不好乱闯。就在外间行了个礼,顺便询问两句徐父的病情。

    徐翀过来回答道,“一切都好。”

    翩翩从里间出来,却红着眼睛垂着脑袋不说话。

    瑾娘不能当做没看见,就摸摸她的头发问,“翩翩怎么了?”

    翩翩鼻音浓重的说,“爹,爹爹是不是好不了了?”

    里屋一静,徐父都不闹腾了,明显也在听结果。瑾娘就板着脸,教训翩翩,“胡说。父亲这状况只是轻微中风,好好吃药调养,说不得两三个月就康复了。翩翩别说晦气话,父亲的病只是看起来重,实际上大夫看过后,都觉得乐观的很。”

    “真的是这样么?”

    “可不是。”

    翩翩被安抚住了,但里屋的徐父明显不信瑾娘这套说辞。他也不是翩翩这等不知世事的豆蔻少女,混迹青楼楚馆几十年,徐父见多了因为喝花酒和玩女人而瘫痪或丧命的人。

    可以往都只是看看,丝毫不觉得自己会步那些人的后尘。而如今,他也成了其中一员。

    徐父身上的冷汗都出来了,再不敢侥幸,也不敢胡闹。如今他且巴不得吃药呢,就想着好歹先把命吊住,才能想治病的事情。不然,拖着这惨败的身体,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嗝屁了。

    徐父吵着要吃药的时候,徐翀出去了一趟,稍后回来低声和瑾娘说,“怡翠阁的妈妈桑带着重礼过来赔罪了。”

    赔罪是应当的,毕竟早先不知道徐父的斤两,只当他是个小地方来的土财主,他们还让看门护院的把他丢出去教训了一通。偏就那么巧,徐父瘫了。

    这若真是个穷乡僻壤的土财主遭了这一难,他们顶多赔上三瓜两枣就将人打发了。毕竟开红楼也是有靠山的,他们又见多了男人吃花酒中风的事儿,根本不以为意。

    可偏巧昨天被丢出去的倒霉鬼,就是如今的天子宠臣徐侍书的父亲……这谁知道啊。

    怡翠阁的妈妈桑昨天得知了此事,恼的差点没把“丢人”的几个大汉都打上几十板子。可事情都发生了,打了也白打不说,说不得还得自己出药钱,死抠门死抠门的妈妈桑自然不会做这样的赔本买卖,所以就不打人了,而是干脆利落的扣了那些人两年的俸禄银子。

    这一招可谓一招制敌,再毒辣没有了。

    对付自己的手下可以这样做,可对待徐父,妈妈桑还得端正了态度,过来赔罪。

    那徐府能让这样的人登门么?

    肯定不能的!

    徐父被人丢出去,巧合致“残”的事情传出去,已经足够徐府成为京城的笑话了。这要还让一个妈妈桑登门,那徐府成什么门庭了?那以后还有人敢来徐家么?即便来了,人家不得想,连一个妈妈桑都能登徐家的门,他们不得羞与之为伍么?

    所以,那妈妈桑自然是不让进的,徐翀直接就将人打发了。

    就连那人带来的重礼,也一道丢了出去。

    瑾娘听到徐翀的处理,拍掌说了声“好”。

    这有的钱能收,有的钱不能收。那笔钱就在不能收的行列,不然岂不是说明,他们对昨天那事不在意了,咱们一笔带过两清了?

    世上没这么便宜的事儿!

    而不收钱就代表之后要找茬,这也是应有之意。

    瑾娘虽然不想徐家贸然和人结仇,那这仇却该结。不然别人还都当徐府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两把了。而出了手则不同,虽然徐府依旧会让人笑话,可却不会有人敢轻视了。

    瑾娘到底不好在徐父的屋子多呆,又吩咐了丫鬟们几句,让她们看顾好徐父,就离开去了徐母的屋子。

    徐父瘫痪在床,这事儿对徐母没什么影响。不,影响还是有的,毕竟那人不能出去风流潇洒了,徐母心里还是挺美的。

    别误会,徐母绝对不是吃徐父的飞醋。都几十年的夫妻了,都成老菜帮子了,她还能稀罕他不成?

    而徐母这么乐呵,纯粹是幸灾乐祸。徐父不好过,她就舒坦了。

    所以徐母非常有闲情逸致的在作画。

    外边冷冽如冬,徐母的画却喧哗热闹如春。百花争艳出现在画卷上,红的黄的粉的紫的,色彩绚丽明媚,还有蝴蝶和蜜蜂穿梭在其中凑趣,当真好一副春日盛景。

    看见瑾娘过来了,徐母还招呼她去看看自己做的画如何。

    瑾娘对画卷的了解……一知半解。

    她虽然学建筑出身,也会画一些设计图,但那些图纸都是求实的,和徐母这些飘逸的风景画截然不同。

    瑾娘又是个工科生,没什么审美情趣,所以这画的美丑,她还真看不出来。

    不过挺好看就是了,所以瑾娘就说了几句褒奖的话。

    她从色彩和配景上入手,也算说到了点子上,反正徐母听的挺满意的。甚至瑾娘离开时,徐母还大方的将这画卷送给了她!

    瑾娘:天下红雨了吧!!

    和徐二郎成亲这么多年,这还是徐母第一次送她东西!!

    她成亲敬茶赐的珠宝不算,她怀孕时给的燕窝补品也不算,那这还是徐母第一次不是基于某种特殊情况送她“礼物”。

    这画卷,必须得好好保存啊。

    瑾娘就高兴的带着画卷离开了。

    徐母看着她欢快离去的背影,看她亲手捧着她作的画,那副稀罕的样子,好似那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徐母心里熨帖又高兴,扭头就和李嬷嬷说,“咱们从平阳过来时,我特意挑拣了百十副得意画卷带过来,你去取来,稍后我从中挑选几幅给瑾娘。”

    :。:


………………………………

175 白日梦

    从李嬷嬷手中接过足有五、六副被精心包裹的画卷卷轴时,瑾娘的表情是懵逼和恍惚的。

    她就搞不懂了,徐母中午时不是才送了她一副“百花争艳图”么,怎么下午又让人送?还一送就是五六副,这不符合常理啊。

    倒不是说徐母小气,吝啬手中的东西。事实上,徐母对手中的珠宝首饰根本不在意,她兴致上来捞起一件好东西,随手打赏给身边的下人都是常事。

    但能让徐母送出她珍爱的字画,那真是难如登天。换徐父一句话说就是,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而如今,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她也没跑到天上去,那徐母送了她一副字画后怎么还有后续?总共送了七副精心制作的字画,徐母不心疼么?她事后会不会反悔再让人过来讨要?

    瑾娘脑中一瞬间泛过许多乱七八糟的念头,最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让青禾将这些字画都小心的收拾起来。

    不过最早得到那一副,瑾娘却挂在了翠柏苑中,她和徐二郎共用的小书房里。这是长辈的心意,她完全存放起来也不是那个意思,所以还是挂起来观赏吧。

    傍晚徐二郎归家,没有直接回翠柏苑,倒是在半路上被王奎拦住了。

    王奎被打了四十大板后,屁股都被打烂了。他原本正焦心的在房中养伤,不想下午就得到一个好消息——徐父让他去跟前伺候。

    去,这必须去啊!

    哪怕浑身上下都烂了,也阻挡不住王奎去徐父跟前投诚的心思。

    徐父觉得身边的丫鬟使唤的都不顺手,就将王奎调了回去,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也无人阻拦。左右王奎挨了这一顿打,也变得小心谨慎了,别说徐父短时间内没有出去寻欢作乐的能耐和心思,就是有,王奎也能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将徐父组拦住。

    王奎虽然不是个好人,但这小人用好了,也是一步好棋。

    可就这样一个小人物,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拦徐二郎的去路,这怕不是嫌弃今天那四十板子打的太轻了?

    王奎颤颤巍巍的跪在徐二郎跟前,哭丧着面孔,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有心劝阻老爷的,可老爷已经认清了他在府里窘迫的处境,所以愈发觉得钱财是个好东西。他如今是钻到钱眼里去了,一门心思就想着快速搂钱。他虽然口才了得,在徐父面前颇有些脸面,能够在某些事儿上劝说住他,可这次徐父打心底了做了决定,根本就不听他的劝说啊。

    王奎就顶着男主子的冷眼,再次把徐父要求宴客的事情说了。

    他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住的打哆嗦,享受着男主子身上不要钱似的挥发出的冷气,整个人都快被吓尿了。

    而就在此时,徐二郎开了口,让他下去,王奎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一般,迫不及待的爬起来跑远了。

    徐二郎朝鹤延堂走去的时候,就见徐翀正拎着一个小包袱,从他院里拐出来。

    徐二郎见状眉头微蹙,“要回军营?”

    徐翀摸摸鼻子,“可不是,再不回去就赶不上点名时间了。我们那长官忒的较真,对我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还真担心回去晚了,他给我穿小鞋,罚我一个人绕着营地跑。”跑圈他是不怕,就是负重跑圈对他来说都是小事儿一桩。可这事儿丢脸啊!军营里可有好几个和他不对付的,尤其是早先被他收拾的几个二世祖,静等着看他热闹呢,他可不想平白无故丢脸到敌人面前,被人嘲笑。

    这么想着,徐翀就潇洒的冲他二哥挥挥手,“我走了啊。”

    徐二郎想说都到了晚膳时间,不如用过晚膳再走,可徐翀已经一溜烟没了人影。再然后,就响起了响亮的马蹄声,那马一瞬间跑远了,徐翀高亢的大笑声也消失不见。

    徐二郎到了鹤延堂,徐母已经收到了徐翀回军营的消息,对此徐母是有些伤感的,就和徐二郎说,“之前三郎过来说了此事,我也说了让他用过晚膳再回去,可三郎不依。说是用过午膳就该回去的,他都拖到晚膳时候了,再不能往后拖了。京郊大营距离家里有些距离,路上又有路障,出发晚了怕不能在截止时间赶到军营。”

    又念叨,“我之前不让你们兄弟俩习武,就是担心有朝一日你们入了军营,上了战场,会如同你们大哥一样马革裹尸。可未尝不是伤感这样的别离。你说说,整日住在大营中,一月才有一日假,得闲才有两日空闲在家,我想多看两眼儿子都是奢望,那我能乐意么?养儿为了防老,可养儿也是为了儿孙承欢膝下,欢笑满堂啊。三郎这一跑我还能逮住他吗?我逮不住他了啊,这个儿子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啊?”

    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泪珠子也从眼角滚了出来。

    徐二郎劝慰了母亲几句,就离开了。

    徐母对徐二郎送三郎去军营一事,还是有些怨言的。只是早先欢喜与儿子重逢,那怨怼就想不起来。而如今三郎离家归营,那种怨怼又从心底跑出来,导致徐母一时间不是很想看见这个“罪魁祸首”。徐二郎要走,她也没说留饭的事儿,就让徐二郎离开了。

    徐二郎到了徐父住所,徐父一看见他,就呜呜啊啊的说起要请客的事儿。

    当初徐父徐母上京,瑾娘和徐二郎确实有宴客的打算。不为别的,只为将徐父徐母引入大家的视野中,也让两人多几个交际的朋友。

    当时是因为长安长平和徐翀不在家,所以推迟了。而如今,长安长平回了书院,徐翀也回了军营。

    现成的借口摆在跟前,徐二郎眼皮一翻,想都没想就说,“家里儿孙都没到齐,再等几日吧。”

    一日复一日,一日何其多。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何时才是个头!

    徐父就恼了,“这是给我和你娘办的宴席,缺了他们无伤大雅。你别给我推三阻四,一会儿就去给我写请帖,我明天就要宴客,不,后天,后天就要请人来家里吃饭。”

    徐二郎无可无不可的点头,“不知父亲都想请谁?”

    请谁?我能请谁?我连隔壁老王长得是扁是圆都不知道,我还能认识谁,还能请谁?

    徐父委屈死了,可被儿子逼到这地步,他也一咬牙,给出了几个名字。那都是他在怡翠阁眠花宿柳时结识的同好,大家都喜好风花雪月,就有了些香火情。这些人多少算是朋友,请家来吃饭不过分吧?

    徐二郎欣然点头,“不知父亲这些朋友,家住哪里?”

    徐父:“……”这谁知道啊。大家一起寻欢作乐,顶多问一句喜好胖的瘦的,艳丽的还是清纯的,提住址做什么,那不和问有没有家眷一样惹人厌烦么?

    徐父就想说不知道。

    可话滚到舌边他就反应过来,没有家庭住址,请帖发到哪里去?难不成送到怡翠阁?

    徐父抹了一把脸,他的脸都丢尽了,倒无所谓。可让这逆子往青楼楚馆送请帖,他指定不乐意,他要是这么说,指不定还得被这逆子冷嘲热讽回来。

    所以,往青楼送请帖的事儿是别想了。

    那么请不来朋友,还办这宴席作甚?

    徐二郎就说,“原本想办个小宴,把父亲和母亲引荐给众人,也好让父母结交几个性情相投的朋友。可如今父亲卧病在床,若是贸然请人来倒是搅扰了父亲清净,使父亲不能安心休养,这不好。还是等父亲康复后再说宴请的事情吧,如今父亲且安心养身体是正经。”

    话落音徐二郎潇洒的迈腿出了徐父的屋子,也不管身后徐父支支吾吾又在说什么,或是在谩骂他,徐二郎权作没听见,快步回了翠柏苑。

    瑾娘此时正在哄小鱼儿背书给荣哥儿听。

    荣哥儿还不到半岁,自然听不懂姐姐在做什么。只是看姐姐一本正经背书的样子有趣,便也咿咿呀呀的在一边出声附和。

    小鱼儿几次被打断,就不高兴了。点着弟弟的小鼻子训斥,“打断别人背书和打断别人说话一样,都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荣哥儿记住了,下一次不能再打断姐姐了。”

    背书声再次响起,依依哦哦的伴奏同时奏响。

    小鱼儿再次被打断,气的都没脾气了。她拍了两下弟弟的小屁股泄愤,最后一屁股坐在瑾娘身侧,小大人似得叹气,“弟弟是笨蛋,什么都听不懂。”

    瑾娘就说,“弟弟不笨,只是还太小了,听不懂你说的话。你小时候和弟弟一样的,还是慢慢长大了,才懂得大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

    小鱼儿才不信,“我这么聪明,肯定从小就能听懂。”

    真不是啊闺女!

    你虽然聪明,可没聪明到那个地步啊。

    无奈小鱼儿只听好听话,不好听的她自动过滤了,所以瑾娘说的人家根本不认。

    徐二郎就是这时候回来的,小鱼儿像只小麻雀似得,欢快的一蹦三尺高,直接跳到她爹爹怀里去了。

    瑾娘不耽搁人家父女培养感情,等两人腻歪够了,她才随着徐二郎去内室换常服。

    期间不免问及被王奎拦住去路,到鹤延堂所为何事。徐二郎漫不经心的说了原委,瑾娘听得目瞪口呆。

    她就道,“父亲都那样啦,还想着宴客的事情呢,他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啊?”

    徐二郎顺手指了指瑾娘手腕上带的镶金翡翠玉镯。镯子是好镯子,水头剔透,乃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上边镶嵌着金色纹路,衬得这镯子朴素中布满贵气。

    这镯子还是徐二郎前些时日买给瑾娘的,瑾娘可喜欢了,这些时日一直带着。镯子漂亮是其次,关键这是徐二郎的一片心意啊。

    而在这两者之外,这镯子还非常贵。

    真的是贵,花费的银子数目可不少,瑾娘当时还心疼了一下下。

    而如今徐二郎指了指这镯子,瑾娘几乎是秒懂,徐父想要银子了。

    呵,呵呵,呵呵呵。你说你都半瘫痪了,还要银子干什么。你又不能出门,又不用买东西,又不能寻欢作乐,那要银子跟要石头有区别么?都没用啊。

    但显然徐父不这么想,要不然也不会大咧咧的朝儿子伸手了。

    瑾娘就问,“他这是为什么啊?”

    “怕是嫌弃丫头们伺候的不用心。”

    “那他不是把王奎叫到身边伺候了么?”

    徐二郎摸了把瑾娘的头发,露出个讳莫如深的表情。

    徐父的心思他倒是能猜明白,不外乎是觉得没钱没底气,有钱就有胆。可惜,他这来钱的路子……

    瑾娘见徐二郎突然不说话了,就推了推他的胳膊,徐二郎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将徐父的计划说了。

    瑾娘:“……”她也很无奈啊。

    突然就好笑又好气是怎么回事儿?不仅如此,她竟然还觉得徐父可怜。

    想当初徐父在平阳何等快意,可对比如今“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日子”的处境,真是觉得他惨的不能再惨了。

    瑾娘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忧,一会儿慨叹一会儿惋惜,也不知道这片刻功夫,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徐二郎见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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