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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青梅竹马的火影同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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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瞥到一个身影:“咦?那个是不是朔茂老师?”
波风水门:“哪儿?”
我眯着眼睛往那方向看,朔茂正和另一个瘦瘦的女孩拉拉扯扯,那女孩一头黑发,穿着洗的发白的灰栗色长裙。我小声道:“旁边——那个人似乎是稻穗?”
我觉得波风水门好像眼前一亮,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我拉着波风水门躲到树后一起偷偷地瞄八卦。
“我怎么觉得是朔茂老师在纠缠稻穗呢?”波风水门。
稻穗拉着旗木朔茂喊了什么,然后朔茂老师甩开了她的手。
我顿了顿,评价道:“朔茂老师不是个东西。”
波风水门揉猫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小声点儿,别被听到了。”
“不要揉!”我啪一声拍掉他的手。
水门好脾气的说:“好,不揉不揉。”
我反应过来我刚刚那下可能有点任性,心虚地小声说:“头发我扎了很久的。”
水门笑了起来。
他似乎很开心,话音都能听出来语调的轻快,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顿时心塞到无以复加。
他说:“你打扮了啊?但是好像没怎么变——”
我:“……”
算了,可能直男真的看不出来吧。我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脏。
………………………………
第二十六章
26
…
波风水门手里拿着草编的蚂蚱和套圈圈套来的毛绒小狗,我手里抱着刚刚套来的一只黄毛狐狸――实在是不懂为什么摊主这么想不开,到忍村里来摆套圈儿的摊子,简直就是做好了血本无归的准备。
“这个也超可爱――”我举着一只木棍儿,棍上一只木质圆圆脸小猴子,太萌了好可爱啊!我二话不说地打开钱包给了钱。
波风水门艰难的抱着一堆我套来的毛绒玩具道:“这个是三岁小孩玩的吧?”
我接过那根小木头猴子,木棍旋转时小猴子手上挂的小珠子啪啦啪啦的打在小鼓上,妈的怎么这么可爱,这样是犯规的――我被萌的眼泪汪汪:“不觉得很可爱吗!”
水门焦急道:“你、你别哭――”
小玩意对每个女孩的吸引力都不同一般,我当然也是这么个俗人。波风水门拖着我套来的三个娃娃跟在我身后,我在前面被所有的小东西吸引去注意力,简直看到什么想买什么。
波风水门劝道:“你要考虑一下能不能带回木叶――”
我伸爪去摸他怀里的战利品:“是不是很重,我抱着就好拉!”
他笑起来躲开我的爪子:“你去玩吧,我还不至于抱着三个娃娃就要造反。”
我执着地抢他抱着的娃娃:“抱着不热吗?”
然后我突然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回头去看时――只见东之钿和日向日足站在河边的银杏树下,东之钿抱着胳膊,小眼神儿刀子一样开始割我。
我:“……”
波风水门见到他们,温和的笑着问:“你俩一起出来玩吗?”
东之钿柔声说:“是啊――真巧,我们这一组居然在这里凑齐了。一起吗?”
东之钿绝对不刺我一下就心里难受,但是那又怎么样?水门是请我吃的东西,还有苹果糖。我笑眯眯而耀武扬威地对她道:“不用,算了我们就不打扰――”
“好啊。”水门好脾气的笑着,“走吧奇奈。”
我:“……”
波风水门你真是个混蛋。我和东之钿都不对付得就差去终焉之谷打一架和初代与宇智波斑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爱情的架了你还要把我和她摁在一起。
东之钿对着我露出得胜者的微笑,掐着小嗓门儿问:“水门君,那边那家鲷鱼烧吃过了吗?超好吃的。外面皮都是酥脆的噢~”
波风水门笑了笑问:“奇奈想吃吗?今晚还没吃过鲷鱼烧吧。”
我瞪了东之钿一眼,闷闷道:“我才不想吃。”
波风水门于是温和地问他的组员:“你们要不要再吃点?我还蛮想吃的,我请客。”
日向日足:“好啊――我一个就行。”
东之钿:“我要俩!”
吃不死你。
波风水门把毛绒玩具放回我怀里,确认般的问:“真的不吃吗?”
我抱着小狗和草编蚂蚱还有我的狐狸布偶,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说不出的委屈,嘴硬道:“我不吃,吃多了现在吃不下。”
我想吃鲷鱼烧――不对,波风水门你不许去买,也不许请东之钿的客。我心里奔腾翻涌,但一句话都不能说,毕竟人家才是能产生羁绊的小组组员,我是个外人。
然后我就目送着水门去买了五个鲷鱼烧,用纸袋装着带回来分给了自己的队友。
鲷鱼烧闻起来很香,我抱着布偶偷偷地看他们。水门和他们有说有笑,我突然有点不明白他既然能和东之钿与日向日差相处得这么好,为什么还过来撩拨我。
其实这也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别人的选择我无法置喙,也无从揣摩。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东之钿能把他捧得像个少爷,日向日足对他也够义气,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贴我这个除了欠他人情外什么都不会的混账。
那一瞬间我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孤独。
在雾隐的一月余时间中我身边没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回到旅店就要面对东之钿和无尽撕逼,队中宇智波富岳生性冷漠,虽然有趋近大妈的倾向,但我也不可能和他说知心话。青山昌火是――这次出行让我对他有些改观――半个智障。而我从未如此想念过纲手和远在木叶的美琴。
――还有,水户奶奶。
我想到水户奶奶就觉得胸口酸涩疼痛,把脸埋在布偶里蹭了蹭眼角,抬头时发现全然没人注意到我这个角落――波风水门正和日向日足说起最近的修炼,而我意识到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总是没什么特别的话题可以谈起。
我意识到自己的确很多余。
水门注意到我,从纸袋里拿出个鲷鱼烧递了过来。
我摇了摇头:“我最近长了好多肉,要减肥的。”
水门纠结道:“我觉得你不算胖啊――”
日向日足:“漩涡奇奈这种都叫胖的话东之钿你――”
东之钿举起苦无,日向日足立刻安静如鸡。
东之钿笑眯眯的对水门说:“水门君,她不吃的话给我吧,我吃。”
水门说:“恩……那你吃吧,不过甜食要节制……否则对身体不好。”
东之钿撒娇:“我今天没吃很多甜东西拉――”
波风水门你就是个中央空调!我难过的想,我想念起青山昌火和宇智波富岳。我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出来?起码不用像个大电灯泡,和一个小组的人插科打诨,怎么都比看着一队人打情骂俏有助于我的身心健康。
漩涡奇奈你是自找的。我遥遥的跟在三个人后面告诉自己,沉迷美色和鳗鱼饭应有的下场就是这样,人活着要长记性而且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我以后会有。
我突然意识到波风水门有种能混淆我的判断力的能力。
我有点迷茫的记起我也是拒绝过他的邀请,却最终没把持住来无忌节跟他一起吃吃吃玩玩玩,突然觉得有一丝说不出的慌乱。
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甚至可以说,有限的十多年人生中,我一直保持着相当程度上的理智。
波风水门是一个奇怪的变数,和他沾上边后我的一角底线和理智一直在崩塌。
我遥遥的看着水门在阑珊灯火中和日向日足与东之钿问拿起一个狐狸的面具,金发在明灭灯光中闪烁,蔚蓝的眼睛像我家乡潮汐涨落的海水、海鸥飞翔的天空。
那么包容――哪怕只是对上他的眼神都会让我内心波澜四起。
于是我停下了我走向他们的脚步。
这样的反应让我有种难以言说的恐惧,这不是以前的我――而没有人不抗拒这样的改变。
…
夜色中溪水渐渐,溪边挂满了红红的纸灯笼,柔软温暖的光同溪水一起东流向海。
我把三个布娃娃一字摆开放在石头上,愤愤的往水里扔石子儿――也不知道气的是谁,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我现在非常想吃鲷鱼烧,而我的钱包放在了波风水门那里。
好像仔细想想的确不是他的锅,但是我需要一个出气的对象……于是我在心里把他背摔了一千遍一万遍,爪子咚咚咚的扔着石子儿。
“干嘛呢?”一个女声问。
我头也不抬的回答:“强/奸人生。”
我抬头,只见稻穗一脸严肃的问:“强/奸要怎么做?”
我:“……”
等等我这就只是一个比喻而已你不要露出要强/奸朔茂老师的表情啊,再说我今年还没到十一岁你问我这样的问题真的好吗稻穗!!
稻穗看到我被吓了一跳,于是蹲到我的身边,体贴地安抚我说:“放心吧,刚刚开玩笑的啦,我知道怎么□□。”
你这人幽默感完全跑偏了!!再说不要用这种事情安抚我啊――真的感觉稻穗跃跃欲试这样真的好吗!女孩子这么不矜持!女性强/奸犯也是要入刑的啊!
稻穗摸起一个鹅卵石,在手里摩挲着问我:“奇奈,我很奇怪吗?你诚实的回答我,我不会因为这个半夜叫你起来上厕所的。”
我:“……”半夜叫人起来上厕所你难道真的是小学生吗……
我纠结着措辞道:“可……可能有一点奇怪吧,但是很奇怪也谈不上。只是性格比较特别。”
稻穗赞许道:“对吧对吧?我也觉得我很棒,但是朔茂不这么想。他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没辙,谁先动感情谁就是那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只能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表示知道。
稻穗:“之前我有个朋友一直在告诉我,让我别把自己的喜欢表达的这么明显,否则相当丢脸。我不太懂,但是我没有照着他说的做。”
“我确实喜欢他,遮遮掩掩做什么。”稻穗笑着道,“我不怕任何人知道我喜欢他,所以那段时间我每次一见面就对他喊一句‘旗木朔茂我有条祖传的dna要送给你你要不要和我困觉’,当然――他一般会觉得我是个变态。”
我:“……”
我说:“你确实是。”
稻穗装没听见。
“一百六十一次表白――说自己精心准备绝对是放屁。”她继续道,“可喜欢上一个人可不是‘我计划喜欢上谁谁谁’、‘我决定喜欢上谁谁谁’这种脑子想想就能决定的事儿,是非常突发的。看到那人的感觉就像是木叶山上的花突然全都开了――这样。”
我小声说:“可我朋友就是决定喜欢上谁谁谁的,她突然宣布之后每天都对我发花痴说那个谁谁谁多帅多帅你看他厉害不厉害,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啊。”
“假的。决定喜欢?她一定是不好意思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稻穗笑了笑,“如果这世界上连爱情都是大脑分派的任务就太可怕了。喜欢上谁,人控制得住吗?”
“在喜欢的人面前我们连自己四肢和嘴都管不住,还自称可以用脑子决定自己喜欢的人?谁会信呀。”
连自己的四肢和嘴都管不了,做什么都无法经过大脑,像是被蛊惑了似的言不由衷、词不达意,并且忍不住想靠近对方。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说不出的中枪,不自在地伸手拽了拽自己旁边的布偶。
水门找我了么?还是没有找,一直在街上吃他的鲷鱼烧和烤香肠,和他的队友插科打诨?
我该怎么解释自己的不告而别?要不要装傻告诉水门我被人群挤得迷了路找不到他们,如果被水门知道我在心里因为他请他队友吃鲷鱼烧背摔他几十次,给他扣锅――太丢脸了,别想了漩涡奇奈,人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啊!
如果他不来找我的话――
我的思绪百转千回,有种说不出的紧张,似是在期末考试分发试卷的那个课间。
稻穗的正经去的比来得还快,她继续树洞:“比如我其实一直想告诉他的是‘我想同你困觉给你生一个加强连的猴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请你和我去开房好吗’而不是‘我想送你一条祖传的dna’……但是每次一站到他面前我就只能脱口而出后者。”
我:“……”
我说:“你真的是变态,朔茂老师没冤枉你。”
稻穗把手中的鹅卵石噗通一声投进溪流,夜风温暖的吹过她的面颊和细软的黑发。
然后她不理解地看了我一眼:“这是直白――我就是这么想的,弯弯绕绕太累了。”
直白吗。我突然觉得有点茫然,回过头看向灯火通明的街道。
………………………………
第二十七章
27
…
稻穗好奇地戳了戳我的金黄狐狸布偶:“哇……这么大一只,你自己去买这个?你好闲啊奇奈!”
我心想你怎么说话呢,但是不知为啥――这句话如果东之钿说出来,我能现场和她撕的狗毛乱飞,但是如果是稻穗说出来我反而觉得可以理解。毕竟稻穗来自木叶的根――而我大概地知道,从根里出来的人是和社会脱轨的。
我笑道:“不是,是我和水门一起去套圈圈套来的来着。”
稻穗睁大眼睛:“水门?那个波风水门吗――自来也的徒弟,长得很帅气很爱笑的那个金发男孩子?”
我心塞的点了点头,夜色明明暗暗,远处祭日的笑闹声不绝于耳。
“啊!那个男孩子一看就很受欢迎啊。”稻穗笑道,“阳光帅气型一直是大热门!原来你也好这口么?”
我心里又有点不太爽,又忽然想起东之钿和鲷鱼烧,内心一阵奔涌而起的日狗。
然后我果断摇头说:“我喜欢那种胸毛大叔,特别粗犷有男人味的那种。然而长的要帅。”
稻穗根本没听见,开始滔滔不绝地传授她的爱情观:“讲道理喜欢就去争取,你朔茂老师身边那时候儿狂蜂浪蝶也多啊!但是没关系,我每次见面一句要送他染色体的表白就把他身边儿的女忍者吓出个三里地去!那时候还有个丫头想找我单挑让我别骚扰旗木上忍了,结果我让她条胳膊她都打不过我。”
我:“……”
稻穗捋起她的袖子,露出她纤细的两条胳膊――她体格上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成年忍者,反而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别小看我这样,我可是根的人――能活到二十岁,还能全身而退的。”她对我和善的微笑,露出胳膊上结实的小肌肉,“虽然我打不过传说中的木叶白牙,但我从根出来之后马上当上了上忍啊。”
我不太明白这大概是个什么水平,但是从她的语气可以清楚地知道――这好像挺厉害的。
我尴尬地问:“你……今年多大了,稻穗……姐姐?”
稻穗开心道:“二十五!和朔茂差不多大啦,所以我觉得我们年龄上同样很配――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星座没办法算相性,不过我觉得自己的性格比较双子!双子和处女座超级配的!”
我马上拿出糊弄美琴三十六式:“对的,他们都说是绝配,可以白头到老的。”
稻穗却摇了摇头。
“这我倒是没想过,我没想过和他白头到老。”稻穗说,“忍者里能活到老的有几个?不过你朔茂老师头发本来就是少白头。――我活到现在都是赚,哪能奢望跟他过四十五十年呢,太不现实了――你看初代火影这么强的说死也死,去世的时候年纪也不大不是么。”
稻穗微笑道:“我只要能和他一辈子就行,虽然也算做梦级别的不现实。――说到这个,奇奈你觉得我强|奸,他胜算大么?”
我:“……”
稻穗想了想说:“我觉得我如果能找自来也给他灌点儿酒,胜算还是有的。”
我呆若木鸡:“……”
稻穗伸出个手指头在我面前晃了晃,洋洋得意地说:“回神,回神!你稻穗姐我仔细想了想确实还可以,可以付诸实施――喜欢一个人连强|奸都不敢算什么喜欢?不做我会后悔的――”
我艰难道:“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后悔了。”
稻穗不解的挠了挠自己的头,然后――终于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回过了头去。
旗木朔茂冷漠的站在她身后,灯火阑珊地映在他高大的躯体上,银发在风中被吹成一个鸡窝。他说的每一个字儿都像把小刀:
“稻穗,你终于不满足于性骚扰我,准备性犯罪了?”
我:“……”
稻穗:“……”
…
我第一反应是爬开八米远,但是差点儿摔进水里。我那一瞬间甚至觉得朔茂老师会为了捍卫自己的贞洁而在这里大打出手――
然后我想起木叶治安管理条例第三章:上忍不能随便在村子里打架――尤其是在其他的忍村,容易升级成外交事件。作为一个木叶忍村有社会责任感的村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得稳住稻穗不让她说出可怕的,能够弄断旗木朔茂神经的话。
稻穗支支吾吾:“这、这倒没有,我一向有贼心没贼胆儿――”
旗木朔茂把她从地上拽起来道:“我刚刚一字一句听到的。每个字都特别清楚。――喜欢一个人连强|奸都不敢算什么喜欢?”
我的社会责任感立刻扑街,被上忍的吵架炮灰实在太凄惨了。
我只是一个一激动就会九尾化的小鬼,你们可千万别打到我,打到我我变身了就不是外交事件这么简单了――
稻穗干笑两声:“哈哈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玩笑。”
旗木朔茂抓小鸡一样把她提起来,稻穗个子比他矮快要三十公分,几乎是被他毫不费力地提着,在空中艰难的挣扎。我注意到一个小细节――稻穗根本不会对他用忍术或者体术,她明明是个上忍。
旗木朔茂:“我没有觉得哪里像玩笑。”
稻穗尖叫着挣扎:“你――你你你你提我做什么!旗木朔茂你这个讨厌鬼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不舍得揍你,你不会打算把我扭送保卫部队吧你太过分了――”
旗木朔茂老师似乎压着股怒气:“木叶的人轮不到别的忍村来管。”
然后烟雾爆炸,俩人没了。
我:“……”
妈的不会把稻穗毁尸灭迹了吧!旗木老师你不能做这种事儿啊啊啊!――我吓得死死抱住我的猫布偶,心里百转千回如果木叶白牙做了因为性骚扰而杀人这种事他会不会被审判?会不会从此叛逃当叛忍?那我们组怎么办,没有带队上忍是不是连拔草种地收麦子这种任务都接不了了?那是不是说一辈子都当不上中忍这考试就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的意思?
我把狐狸布偶死死的揉着缓解心里的压力。稻穗真是闷声做大死,我感受不到朔茂老师的气息很正常毕竟水平差距这么大,但是她怎么可以感受不到!
然后我仔细想了想,朔茂老师那句话大概是准备俩人私了的意思――于是我自我安慰着一定会没事的就算有事也不会怪罪到我这个下忍头上来,一边儿把脸埋进了狐狸身上。
布偶里面散发着一股甜蜜的红豆香味,我蹲在溪边,放松地把手泡在水里。
手指被秋日的水冲得苍白,甚至抽了一下,我抬头看了看天色――确实已经不早了。于是我拍了拍衣角站了起来。
其实我一直在外面呆着有些赌气的意思,但是仔细想想却又没什么必要――毕竟别人没有理由伺候着我这祖宗么。
我感觉自己虽然脾气不坏,但是距离‘好’一字有些相去甚远。虽然我从小命途多舛时运不齐,自经丧乱也有点儿少睡眠的意思,但这么一个贫贱命的我自从来木叶之后我居然被惯出了一身公主脾气――丁点点不顺心都要闹上一闹。
这样不好,我有点难过的想。
波风水门没有理由伺候我,他只是习惯照顾别人而已――就好像他请我喝奶茶吃苹果糖,带我玩套圈圈,但是他同样也可以请东之钿他们吃鲷鱼烧一样。他会为我讲课本,但也可以给山中亥一抄他的卷子。
他那天只是……只是看到了我的头发,然后觉得我需要帮助,才来救我的。
他是个好人,很好的人――一个好同学、好队友,一个好朋友,但他的好不是针对一个人,吃醋也没用。
我觉得鼻子有点酸,站起来的时候感觉腿有点麻木。街上的节日还在继续,灯火阑珊又通明,天空开始炸开红红绿绿的烟花。
风一吹,我下盘不稳的一晃,就往冰凉的河水里掉――然后被牢牢地抓住了手。
“暴力女你在这里做什么?”
青山昌火一脸紧张地看着我,把我拉起来,又抓着我的手问:“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出来逛也不多穿点儿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么?”
我甩开青山昌火的爪子:“衣服是加绒的,不会冷的。”
“那你还穿木屐?!”青山昌火二话没说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我,“外套给你。用不用我送你回去――女孩子这么晚在外面不安全啊。”
我接过他的外套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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