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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青梅竹马的火影同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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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穗开心地喊道:“呀,你回来了!”
朔茂老师:“不要说得你好像在我家住了很久一样――我们还没结婚呢。”
稻穗笑眯眯的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扯证?”
朔茂老师脸突然涨的通红,把一个袋子丢给稻穗道:“你去把香菇切切!奇奈你去帮她――”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脸红的朔茂老师提着青山昌火和宇智波富岳去厨房切菜,把稻穗和我留在前面,朔茂老师丢下的香菇只有小小的一袋,稻穗已经用手里剑切割了起来。
我小声问:“老师――这是害羞了吗?”
稻穗坏笑道:“他啊,老早就这样啦。”
我笑起来:“他对稻穗姐你很好的。”
稻穗三下五除二把香菇切好码在盘子里,给我倒了杯茶,我们坐在廊下开始聊天。
稻穗笑道:“奇奈好像有点心事?”
我看了看她真挚的脸,重重地点头:“对,女孩子的心事。”
稻穗笑眯眯道:“不如说来听听吧,心事这种东西哪怕没有解决方法,说出来这件事本身就会让你释然。”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稻穗笑了笑道:“奇奈,你知道我和朔茂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抱着茶杯摇了摇头,想起水门的笑容,用力晃了晃头才把他甩了出去。
“那是一次任务。”稻穗笑的像个小女孩儿,说道。“我那年可能是十六岁还是十五岁――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今年多大,那次任务恰好是根派一个,上忍派一个,暗部派一个的这种人员分配――方便互相牵制。上忍派来的那个人就是木叶白牙――那时候还小,他还不叫这个名字。”
我好奇地抬起头。
稻穗的脸被阳光照耀得明亮,她笑着说:“当时我也没有现在厉害,所以就被对方抓住了。你师父他是拼了性命来救我的,来的时候身上伤痕累累,是在外面杀出的一条血路。他当时看到我之后笑了一下――还笑得特别难看,对我说了句,太好了。”
“其实你知道在根,没什么乐趣的。”稻穗摆弄着自己手里的杯子,“平时戴着面具,大家也都是冷冰冰的,除了公事和任务之外不会有任何交流。你们老师是第一个让我觉得‘能遇上这样的人真好’的存在。”
“团藏不会刻意干预我们任务结束后做什么,所以我每次任务结束后的空档期就去找你们老师。他一开始不知道我是谁,觉得我是个变态,和我打过好多架――但是后来他就不打我了,可能是被我的执着打动了吧。”
我黑线道:“我怎么觉得是他放弃和你争辩了啊……”
稻穗:“才不是!不过,这十年以来我也想过放弃他,这个念头还是有过的――”
“记得还是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有一次我在潜伏的时候被人砍中了肩膀,腿上被扎了好几下,失血过多快死了。我好不容易回到营地,医疗忍者把我扛着去缝线,当时我看到你们老师的眼神瞟了过来,但是一点表示都没有,又移开,去和别人说话的时候。”
稻穗轻声说:“那时候我是真的觉得这几年,是我一厢情愿。每个女孩子都有那么点矜持,哪怕我都不例外――当时觉得又疼,又难受,医疗忍者看我哭的太严重问我疼不疼,我说好疼啊。疼得哪只是伤口呢,还有心。他们看我哭得太惨,找了麻药给我一针扎上了。”
“然后我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大概是凌晨吧,月光很亮堂。我侧过头看到你们老师站在帐篷外面,剪影映在帐篷布上头――我看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
稻穗笑了笑道:“当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觉得你们老师大概也是喜欢我的。只不过因为很多很多原因他不能说,也不能告诉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是说有一天他开窍了,会打开心扉接受我。”
我托着茶杯,点了点头小声道:“所以我现在可以叫你师娘了。”
稻穗说:“你不叫我就怼你。”
我立刻乖乖道:“师娘。”
稻穗笑着摆了摆手,道:“乖,但是没有改口费给你。我也说了说我的故事,所以奇奈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我知道我已经逃不过这一劫,老脸一红,只能尽量简短道:“水门君要和自来也先生一起出去修行。”
“果然是波风水门那孩子。”稻穗了然道,“奇奈是不是喜欢他?”
我急忙争辩道:“才没有!现在谈什么喜欢还太早了!”
“那就是有好感咯――”稻穗微笑着说,“他出去修行多久啊?多半是为了变强吧。”
我结结巴巴道:“修行肯定是为了变强啦――但是,但是!一下子出去四年也太过分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告诉我!甚至我不说的话好像还打算继续瞒下去,真的是把我当、当朋友吗?”
稻穗疑惑地问:“他要瞒你?为什么?”
我愤愤道:“可能是因为他是混蛋。”
稻穗笑了笑道:“也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呢――对于一般的朋友,说了也就说了,但是说不定对于奇奈可能不太好开口。”
我顿时一脸问号:“啊?”
稻穗随口应着:“是啊,为什么呢?”
我感到稻穗的话似乎有些深意,但还没来得及细究,朔茂老师就端着食材走了进来。
稻穗似乎非常习惯被朔茂老师照顾,坐在檐下喝茶,一旁朔茂老师在锅里一一码好牛肉香菇和葱。朔茂老师其实是个好男人――勤劳,宠媳妇,就是傲娇了点。
然后我突然想到了水门――他在厨房洗碗,呼吸交错时温暖的皮肤。
稻穗关切的问:“奇奈,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我捂着脸摆手道:“没事,有点儿热而已――真、真的没事。”
…
我推开家门时纲手正在阳台上收衣服,屋里暖气蒸腾,外面冰天雪地冷风如刀。纲手抱着衣服筐子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解开围巾,脱了鞋子,一边心塞地说道:“朔茂老师请吃饭――还见了师娘。”
纲手抱着自己的衣服回房,随口问:“稻穗么?――不,肯定是稻穗,还能是别人?我和朔茂也搭着出了不少次任务,看的清清楚楚。他这个人对感情畏手畏脚的,其实对稻穗命都能不要,但就是不说。好像是怕拖累她?我也不清楚……他俩这是终于修成正果了?”
我有点蔫巴巴地说:“对。”
纲手奇怪道:“奇奈你怎么了?看上去怎么跟失恋了一样?”
我飘到沙发上,噗通一声坐下,抱着自己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脑袋扑腾起来:“我不知道啦呜呜呜――”
纲手目瞪口呆,继而问道:“是水门那小子么?他欺负你了?”
水门、水门、水门――到处都是水门,是不是只要我漩涡奇奈一出问题所有人都觉得症结在波风水门?我恨不得咬什么东西两口――沙发垫子我都不在意。
“为什么是他?”我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不开心?”
纲手随口道:“到了我这个年纪,这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你蛮喜欢那小子吧?想想也是,谁救我这么多次我也对他有好感……但是啊姐劝你一句话,收心吧宝贝儿。他马上就离开木叶了,跟着自来也那个糟心大叔一块儿,还一走三年。你看咱们木叶长得帅气可爱的小哥儿这么多,换个喜欢吧,啊。”
我:“……”
我嚎啕大哭:“全世界都知道!哇――”
“有什么变强不能在村里做!”我嗷嗷地在沙发上扑腾,“他就是个混蛋,他告诉了所有人这件事,连你都知道了他还不告诉我!他是个病号我还不能打他,我心里憋得好苦啊!今晚平安夜,我非要哭个痛快不行――”
纲手急忙道:“我的消息来源是自来也……”
我一头撞进沙发垫子,悲惨地大喊:“我不管――”
纲手痛苦的捂住脑袋:“哎哟我的妈……”
突然外面响起笃笃的敲门声,纲手应着来了来了,趿上拖鞋去开了门。
门甫一打开,冷气咻地灌入。我被冻得一激灵从沙发上坐起身,恰好看到纲手震惊的后退了一步。
我把毛围巾往身上拉了拉,奇怪地问道:“纲手姐,怎么了?”
纲手让了让,我披着围巾站起身,然后我看到水门走了进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水门对纲手说了句:“打扰了。”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克制道:“奇奈,你和我出来一下。”
………………………………
第三十三章
33
…
纲手让了让,我披着围巾站起身,然后我看到水门走了进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水门对纲手说了句:“打扰了。”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克制道:“奇奈,你和我出来一下。”
我挣扎道:“你不是――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喂――”
水门不由分说把我拖了出去,我还只披着围巾,从温暖的室内被拖出来,登时被冻得一个哆嗦。他拖着我下楼梯,外面吹着冰冷的,刀锋似的冬天的风。
“干嘛啊你!吃错药了么!”我喊道,“不在医院好好呆着做什么,嫌命长嘛?”
水门道:“我感觉我必须要和你说清楚。”
我气急:“说什么,你松手――”
我抬头望向水门,水门神情平淡的抓着我的手,对我道:“你听我说。”
我抽了抽鼻子,终于点了点头。
“我出去修行,是想变强。”水门说道,他穿的也薄,手却很暖。“――我发现我保护不了你,也保护不了任何人――而且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吗?就是我们忍者学校入学的那天,你说你想成为一个女火影的时候。”
我又点了点头。
“我想成为一个被村里的人认可喜爱的火影。”波风水门说,语气坚决得让我觉得这个少年仿佛不会被击溃。“只是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告诉你……也找不到合适的时间。”
“我不是刻意的想要瞒着你,把你当笨蛋……虽然有时候你确实是。”水门笑了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也不知道告诉你后你会有什么反应?”
我抬起头说:“反应是,非常非常非常生气。”
我又补充道:“气得恨不得哇哇大哭一场。”
“不过也没关系――”我憋了憋气,尽量大度道:“你说明白就行的事儿。你看多简单,只要你再做一件事我现在就消火。”
水门笑笑:“你说?”
“现在陪我去吃烤肉。”我竖起一根手指,尽量若无其事地说,“我欠你那顿烤肉,我现在要还上。你的伤也不需要忌口了,走吧,我认识一家很好吃的店。”
水门在路灯下笑着,继而点了点头,我突然感到鼻尖一凉,伸出手去摸了摸。
我伸出手去接,空旷寂寥的长街上下起了雪。
“下雪了。”我说着,手心融化了一片凉凉的水花。
木叶三十五年的第一场雪,不声不响的来到了人们的身边。
…
外面雪纷纷扬扬的落下,我和水门在烤肉排挡坐着,每人一杯牛奶,一串羊腰子,还有其它的肉类蔬菜若干。
“这里的老板来自风之国。”我捏着腰子啃了一小口,还是那种膻味:“风之国的人还满喜欢啃这种羊腰子,说是――反正对身体有点好处什么的。嘿嘿……原来有个大叔带我到处跑,他就教育我羊腰子这么吃才爽。”
水门拿着腰子闻了闻,评价:“……口味蛮重的。”
我说:“是啊,但是这不有句话么!吃不了羊腰子的不算男人!”
水门张开嘴就啃了一口。
水门盯着我道:“那怎么才算?”
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太过深邃,我顿时被看得脸色通红,嘴硬道:“怎么也要二十多岁才算,你现在这种年纪差远了。”
水门收回眼光,轻声道:“小鬼。”
我生气道:“你才是小鬼呢!不和你说了,吃肉吃肉。”
水门撸完那串羊腰子,把签子放在一旁,问我:“你在来木叶之前都在什么地方啊?”
我想了想答道:“很多,我老家在潮隐村这个你是知道的――后来潮隐村被灭,我跟着一个从小和我呆在一起的忍者大叔到处走走看看。确实走过很多地方……很好玩的,我给你说,雨之国真的是在连绵不断的下着雨,三天晾不干一件衣服!那里的麻辣烤鱼很好吃,等你如果路过那里一定要去试试。”
我想起以前和忍者大叔游历的点点滴滴,开心道:“不过雨之国不能久待,那边还是很乱的,打仗的地方很多。风之国风土人情应该是最有趣的,他们所有人都会把围巾这样――包在头上。而且吃的也很有意思,喜欢吃这些加孜然呀什么的东西。而且去他们的餐馆吃饭,给的肉超级实惠!”
水门点了点头,温和道:“好,我会去看的。――那陪你游历的忍者大叔在哪里,是把你送到木叶才走的吗?”
我没来由地一阵心塞,轻声说:“不是。但是……他说他会没事。”
我想起那天的追兵,他变身成我的样子的影□□,他叮嘱我一定要到木叶报上自己的名字,去找漩涡水户――一年前的事情,现在却觉得模糊不清。忍者大叔和我的妈妈居然都变得像一场梦一样模糊。
“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我说。
水门郑重地点头:“我会的。”
我抬头看向卷帘外的世界,已经是一片雪白,雪花席卷这个村落,屋里灯火温暖。
…
撸完串大概已经很晚,我都觉得有一丝困意。从烤肉排挡出来的时候外面冷得彻骨,饶是我和水门从小底子好也觉得气温实在是太冷了。
我手揣在兜里,哆哆嗦嗦地在冷风里对水门喊:“你、你帮我围一下围巾!”
水门伸出手帮我把围巾打了个结,我们俩人迎着风往回走。
“太冷了――”我最终还是忍不住用围巾包着手去捂耳朵,说话时冷风猛地灌了我一嘴。
我的一头红发被吹得四散飞扬,我用围巾把头发拢在身后,感慨围巾这种东西实在是万金油。
风稍停,我终于有能力抱怨:“――今晚还是平安夜呢。”
“所以别人都在家里呆着烤暖气嘛。”水门笑了笑,“这种日子就是要闭门不出才对。马上就要圣诞节了,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我脸冻得通红,觉得脸皮和肌肉都要分离了,我嚣张地喊道:“没有!准备个屁哦!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表扬的事情啊!”
水门:“……”
我愤怒道:“回头再骂你,现在骂人被灌一嘴风。”
雪花打在脸上,冻得我几乎不能呼吸――木叶的冬天一下雪真是冷的可怕。好在烤肉摊离上忍公寓距离并不是特别遥远,忍者脚程又快,很快就走到了公寓楼下。
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他:“你不回医院吗?――今晚这么晚你为什么要出门?”
水门叹气道:“不回了,现在太晚,肯定过了十二点。进病区麻烦。”
我拽拽他的衣服问:“但是你今晚为什么出来呀?就是为了和我解释?”
我注意到水门的耳朵顿时一片红热。
“你这么说也没问题。”他轻声说。
然后他紧接着补充道:“但也不全是这一件事,你过来一下。”
我凑了过去,他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只缀着流苏的红石头手串,捉着我的手腕给我套在了胳膊上。
“圣诞快乐,”他笑了笑,“――给你的礼物。”
这人――这人,我脸红的仿佛要爆炸,这人知不知道送女孩饰品是什么意思啊?!
――多半不知道吧。我想,突然感受到了某种难言的心塞。
“谢谢。”我温和的笑了笑,“很漂亮。”
波风水门笑了一下,我们两个人站在公寓楼下的灯光里,看着雪花一片片的飞落下来。我把手串套在手腕上,突然感觉说不出的冷。
我问:“你什么时候走?”
水门随口答道:“过了年吧,可能元旦当天。”
我:“……”
我干巴巴道:“哦。”
水门凑过来说:“奇奈,你还是不开心。”
我摇了摇头:“――只是有点感慨。”
“好啦。”我拍了拍冻僵的手,尽量元气十足地说,“今晚就先回自己家睡吧!我们上楼。”
水门跟着我进了楼栋,一楼的声控灯被我们的脚步惊醒。我突然生出一种很奇怪的冲动,想在这里抱一下他――我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使劲摇了摇头。
三楼楼道里声控灯坏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外面鹅毛大雪沉沉地飘落。水门站在门前掏钥匙,我对他道别:“再见啦,睡个好觉。”
水门突然喊道:“奇奈。”
我回过头。
脸颊触上了某种暖而柔软的东西,水门的呼吸温暖的纠缠了过来。
那一瞬间时间停止,世界膨胀,熵值几何倍增加――好像冬天走后春天来了,木兰开后樱花也开了,南贺川的河水破冰长出嫣红的鸢尾花,春风吹过广袤的大漠,人间说不出的缱绻四季。
楼下声控灯亮了起来,水门的侧脸半面隐在黑暗里,半面笼在暖黄的灯光中。
他亲了我的嘴角。
“别忘了我。”水门的声音隔着我脑海中的万水千山传来。
我呆呆地问:“你在做什么?”
“亲你。”
水门闭了上眼睛。
………………………………
第三十四章
34
…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圣诞节的早晨――我是被美琴吵醒的,美琴一大早就来了我们家,然后把冰凉的手塞进了我的被窝里。
“懒猪!”宇智波美琴大喊,“起床啦!”
我被冰的嗷嗷叫,睁开眼睛一看是美琴,就直接把她拖进了被子一通□□。
美琴身上带着冬天的气息,我在她肩膀上蹭了两下脸之后平静地说:“美琴,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但是你千万别对我下杀手。”
“啥事儿?”美琴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我坐在床上扶着自己鸡窝一样的红头发,缓了一下起床低血压。
我耙了两把自己的头发说:“我昨天晚上被亲了一口。”
美琴十分不以为然:“被猫还是被狗?让你别天天招猫逗狗的你不听,要去打疫苗么?”
我叹气,又摇了摇头:“不是被猫,也不是被狗――是被一个人。”
美琴:“……”
美琴登时炸了,爪子捏着我的脸问:“谁!你什么都没和我说过!漩涡奇奈你能耐了啊,了不起了啊,是不是在雾隐中忍考试的时候勾搭的男人!!速速招来!”
我被捏的疼得嗷嗷叫,大喊道:“美琴大姐姐手下留人啊!我都招,都招!等会请你去吃蛋糕你松手吧啊啊啊好痛啊!!”
美琴听到蛋糕俩字马上松了手,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外面饭桌上留着纲手买回来的小包子和一张纸条。
我展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以防万一告诉你,注意避孕。”
我:“……”
纲手这人怎么这么靠不住啊!我今年多大水门今年多大!这种纸条有意义吗!!她绝对是想看热闹,绝对是这样,我愤怒的把纸条团成个球丢进垃圾桶,抬起头时却看到美琴意味深长的表情。
“你现在给我招。”美琴一字一句道,“什么怀不怀孕的,漩涡奇奈,我发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能耐啊。”
我:“……”
我此时此刻只想跳进南贺川。
…
美琴危险地眯起眼睛:“所以――你和波风水门,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掀桌:“什么叫不可描述啊!我们就是,就是出去撸了顿串串!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莫名的亲了一口,这能叫不可描述么!”
“也对,这年纪你们想干啥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嘛。”美琴摸摸下巴,“招的不够,给我从一开始说起,加上起承转合。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给我一件事不落的说明白。”
我绝望大喊:“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根本没有这回事好吗――”
美琴一叉子重重插在盘子上,有铮然之声:“你说不说?”
我恐惧道:“说,说的。”
我尽量详细的在美琴杀人的眼光中叙述了从水门对我见死不救到云忍绑架我时只身前来的故事(隐瞒了人柱力的一段),然后在她磨叉子的声音中哆嗦着讲完了后来水户奶奶去世后他对我的安慰,搬家后不时地来送吃的,生病时来照顾人――还有雾隐村里他救我的那两次,还有最后他的负伤,然后还有昨晚的事因和经过。
美琴听完之后瞠目结舌,叉子都不磨了:“你一点都没编?”
我正经的点了点头:“一点都没编,就是这样。”
美琴:“……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我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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