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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在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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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方渊三人跟苏漓来到地下密室中,俱都是心中疑惑,不知道苏漓这个还会说什么。

    苏漓翻手拿出一枚木质令牌,放在方渊手中,沉声道:“用这个,借天涯馆的掩护进入云京,问题不大。”

    这枚令牌,赫然就是当初凌离留给苏漓的东西。

    方渊神色微微变化,心中纵然有一百个不情愿,但这是苏漓的吩咐,她只能点头。

    “我也没想到,苏清潭会提前回来。我本来的计划,是让你们以苏家家仆的身份,混进云京去。可惜时间上来不及了。”

    苏漓轻轻一叹,又从桌上拿来一个粉色包裹放在众人面前。“除了入京,还有一件事要去了结。”

    殷雪瞳的头脑在淋漓居仅次于苏漓,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当初当骆奕辰特地去镇子黑市买来的春药,而且还是林香亲自制作的。

    “林香现在已经被流放,我们难不成要将她救出来?”

    殷雪瞳不知道林香与苏漓之间的恩怨,不禁如此问道。

    苏漓眸光一闪,笑道:“救她?不,我们要将她的未来扼杀在摇篮,否则会有麻烦。若是你们家中长辈消息足够灵通,应该知道南疆国隐藏着一个武道界门派,名为合欢宗。”

    三人闻言,却都是一脸茫然,他们没有听说过。

    看到这一幕,苏漓不由失笑,合欢宗就算是放在武道界,也是入了品级的宗门,虽然是最低级的九品,却也不是一般凡俗势力能知晓的,更何况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还不是一家之主,只是嫡系子弟罢了。

    “总之,你们只要知道,林香手中春药培养来自那合欢宗,我不清楚合欢宗怎么会泄露配方,可一但被他们知道世俗有这么一个少女会制作,你觉得她们会如何处置?”

    苏漓提出问题,屈青宁立刻一拍大腿,恍然道:“原来如初!那林香多半会被收入合欢宗,如果她对清河城又恨,以后就是个麻烦啊,你是让我们去杀了林香!以绝后患,我说得对不对?”

    苏漓微微一笑,看向殷雪瞳。殷雪瞳柳眉蹙了蹙,既然是苏漓问的,她的直觉告诉她,答案不会如此简单。

    “你是为了这些淫方?”

    方渊突然开口,皱着眉头问道,“可我们拿到药方,又要用到哪里去?”

    他不相信苏漓会拿淫方做生意,那样不仅是他,相信屈青宁他们也会受不了。

    苏漓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神情带着几分慵懒,“你们几个,还是太嫩了。”

    三人闻言,俱是眉角直跳。

    在屋内年纪最小的,分明就是你啊!

    苏漓看了一眼被气得不起的三人,笑着解释道:“合欢宗的人,从来不会相信外人。即便她们能调查林香的身世,却也会觉得麻烦。若是查到林香,只会杀之,以绝后患。你们三个要做的,就是在他们找到林香之前,问出配方的下落。”

    苏漓果然是为了配方,这让方渊忍不住心中一沉。

    “我拿到配方,倒也不是为了做生意。虽然春药的生意的一向利润十足。”苏漓摇了摇茶杯,眸间闪过一丝冷芒,“我只是……想让合欢宗的那群贱蹄子也尝一尝,被人陷害的滋味,究竟好不好受呢。”

    三人心头一松,而后又是忍不住疑惑,苏利又怎么跟合欢宗有接触?甚至还有恩怨,她明明……连大函国都没出去过。

    疑惑归疑惑,方渊三人第二日还是离开了清河城,循着方向去追流放的队伍了。他们有了木质令牌,自然无需跟苏漓同时入京,苏家迁入京城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新闻,到时候京城之后,方渊自可循着京城传言,找到苏漓的家。
………………………………

第140章 一半鬼谷

    学府庭院中,李嬷嬷正在忙里忙外,收拾行李,苏漓的个人家产几乎都在这里,她很早就被苏崔氏赶出来,大苏镇的苏家根本什么都没有。

    “二妹收拾好了吗?再过两日就该启程了。”

    庭院外传来苏清潭温和而明朗的嗓音,苏漓抬头一看,只见苏清潭颀长全身被淡雅锦袍覆盖,墨染长发齐背,发髻仅一根木簪,他弯腰从院门穿过,背后的长发立刻滑到胸前。

    看到在二楼手执书卷的苏漓,苏清潭脸上绽开笑容,露出一行洁白整齐的牙齿,只有在二妹面前,他才能毫无顾忌地露出如此灿烂的笑,其他任何人,就算是娘亲也不可能。

    “二哥!”

    苏漓蹦蹦跳跳地从楼上下楼,微风吹得她背后长发泼散开,带着少女的特有的灵动温婉,直看得苏清潭心都化了,历经磨难,二妹尚能保持如此纯净的心态,能有如此一个妹妹,当真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宝物。

    “奶娘嬷嬷正在忙呢。”

    苏漓看着面前已经高出她半头的大哥,心中无比宁静,她的单纯天真早就随着前世种种烟消云散,面对苏家,面对祁闲卿、文若苠、严世勋等等对她心存善意的人,她始终都保持着一股警惕,一种已经印刻在骨子里的警惕。

    但在大哥面前,她绝对不是演戏,而是真正的安心与发自内心的快乐。

    虽然跟隐魔教扯上关系,但这一世,大哥能少年成名,谋得正四品的官位,不负一身才学,真真是太好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兄妹去云京后多的是时间,能不能借点时间给老夫啊?”

    蓦然间,门口响起一道熟悉切陌生的嗓音。

    苏漓心头微震,她听出了来人的身份。却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竟然回来了!

    苏清潭一把护住苏漓,猛地回头看去,这一看却是愕然,“祁大夫?你怎么……”

    只见站在门口的祁闲卿身上虽称不上脏乱,但也绝对干净不到哪儿去,以苏漓的眼力,一眼就看出这老家伙起码有两个月没洗澡了!

    祁闲卿走过来,颇为赞赏地拍了拍苏清潭的肩膀,“你小子,没让老夫失望。如今成了大理寺的人,足以护住你妹妹无恙,但也要记住,切莫骄傲自满!天下脚下浑水更多,可不是清河城能比的。”

    苏清潭的眼力非当年可比,如今见到祁闲卿,仿佛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国学府,面对府主那等大儒,又像是在云京马场,面对气若重山的大将军!

    “祁先生,您究竟……”

    苏清潭想要发问,却被祁闲卿挥手阻拦,“老夫而今不过乡野村夫,你想把这丫头带去云京,好是好,可你二妹好歹也是清河城的第一才女,怎么也不能埋没了。”

    “先生,我……”

    苏清潭无奈,他也知道,可世间万事哪有两全?如果他有办法让苏漓进入云京的国府学,早就安排下去了,可惜国学府是什么地方,他人微言轻,哪有那种权利。

    “我当然知道你小子没法子,此事老夫会安排,你先下去吧,我和这丫头单独谈谈。”

    祁闲卿没好气地将苏清潭赶出院子,要不是这次他回来得不算晚,势必麻烦多多,云京各家势力眼线太多,他可不想那么早就暴露行踪。

    砰!

    苏清潭手忙脚乱地出了院子,回头还没说上一句话,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不由苦笑。

    关上门,祁闲卿看着站在院内一脸欢喜的苏漓,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丫头,做事如此鲁莽?怎么就不考虑考虑自己的小命?你自己说说,为师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差点死了几次?为师教你练武可不是拿来看的!”

    看着祁闲卿一脸气急败坏,苏漓忍住想要发笑的冲动,委屈巴巴地低头道:“可是,我也打不过呀……”

    呃!

    祁闲卿一拍脑瓜,他倒是气糊涂了,不管是那金承傲,还是炼尸门的那群滚玩意儿,苏漓哪里打得过。

    “让我来看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懈怠修炼。”

    想着,祁闲卿招了招手,苏漓眸间掠过一抹狡黠,脚下步子一闪,转眼间一直粉拳就到了祁闲卿面前。

    砰!!

    摸了摸有些酸痛的眼眶,祁闲卿有些发懵,他竟然一个不慎被徒弟打了?难不成这段时间连日奔波,太过疲累了?

    不对!

    祁闲卿想到什么,陡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苏漓的手腕!

    苏漓立刻感受的一股同源的真元力流入筋脉之中,只是相比起她修炼而出的黑色真元力,这段真元力显得不够纯粹。

    苏漓心知,这是祁闲卿只有半部鬼谷冥经的缘故。

    “原来这个老家伙,一直卡在先天巅峰,只可惜,在世俗想要突破那一层,实在太难……”

    心头闪过这个念头,苏漓微微收敛丹田,只显露出后天八重的修为。

    但即便如此,祁闲卿还是彻底被震傻了。

    这丫头……短短小半年,就从后天三重跳到后天八重了!

    他想起当年师父教他修炼,夸他年仅十八岁就达到后天八重,乃上上之天赋,虽没有少年至尊之姿,却也足以傲视同龄武者,令得师父自叹不如。

    可这丫头,才十六岁……祁闲卿忍不住呼吸微颤,难不成他临到老还能培养出一个少年至尊的徒弟来?!

    心中浮现出这个想法,祁闲卿的止不住激动地浑身战栗,立马推翻原先给苏漓准备的路,所谓道法自然,这等天资之才,不该被他束缚,反而应该以她所想所思,自由发展,他只需要把控苏漓成长的方向,保证她不误入歧途便是。

    若是因他的条条框框,致使苏漓无法突破先天,那他日九泉之下,根本无颜面见师尊。

    “徒儿,你究竟是如何修炼的?我本估摸着你最多达到后天五重,谁曾想竟多出三重来,难不成你吃了什么东西?”

    收敛心思,祁闲卿紧张得问道,虽然苏漓的根基稳固,但也不排除吃了什么邪道灵药,他得好好问清楚。

    苏漓微微一笑,“师父,您跟我来。”

    这老家伙虽然前世虚伪了一些,甚至曾参加过讨伐她的武道队伍,可那终究不是他的错,今生今世他的无私付出,足够自己给出回报。

    她不喜欠别人的东西,亦不喜欢别人欠他。有些账目提早算清楚,省得以后麻烦。

    苏漓眼底闪过淡漠,可惜祁闲卿跟在她后面,脸上依旧残留着几分激动的,没有丝毫察觉。

    来到屋中,苏漓让李嬷嬷回避,而后从暗格中拿出一张暗黄色的不知名皮纸,皮纸表面稍显破烂,但好在字迹还算清晰,祁闲卿一看便知是上了年代的物什。

    见苏漓将卷轴递过来,祁闲卿心中疑惑,但还是接过摊开,视线落到第一行字上,他的两眼霎时瞪得比铜陵还大!

    这,赫然就是他苦寻多年的,鬼谷冥经下半部!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哇!”

    祁闲卿双手紧紧抓着卷轴,老眼竟是微微湿润,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这下半部毒经,他们究竟努力了多少辈,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要背负着遗憾入土,谁曾想苏漓突然给了她如此大惊喜。

    “丫头,你是从何处得来此物啊?”

    看着祁闲卿老泪纵横,苏漓微微一笑,轻声道:“在清河城外的战俘营,弟子感受到冥冥之中的召唤,从土里面挖出来的。”

    战俘营……

    祁闲卿听得感叹不已,没想到师门的镇派毒经,竟然藏在清河城最为脏乱的地方,难怪他什么地方都去了,就是找不到半点线索。

    也就是苏漓跟下半部毒经有缘,否则这下半部毒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世。

    苏漓看着祁闲卿面色不断变化,时而欣喜,时而哀伤,目中闪过一缕幽芒。

    前世她得到毒经,还要多亏了那几个欺凌她的妓子,若不是她们把自己的头颅狠狠按在土里,差点让自己窒息而死,她也不会察觉那片泥土气味有异常,继而好奇地挖了挖,这一挖,就让前世多出一个惊世女魔头来……

    祁闲卿好歹活了数个甲子,见识非凡,修为高超,看过几遍鬼谷冥经下半部后,他已经记下全篇,而后小心翼翼地卷好卷轴,又拿出那块人皮,将二者轻轻放在苏漓手中。

    “徒儿,你与此物有缘。为师自然不好占为己有,能有幸目睹补全鬼谷冥经,已是心满意足。我鬼谷人丁稀薄,你是老夫的关门弟子,以后自会继承鬼谷第二十八代谷主,可要好好保管鬼谷冥经及其秘法,勿要让其遗失。”

    苏漓心神微微震动,虽然明知自己是祁闲卿手下的最后一个弟子,可她也没想到祁闲卿如此看重她,一直以来,她始终都将祁闲卿视作方便的挡箭牌,在她眼中二者之间更像是交易关系,你给我鬼谷冥经上半部,我就给你下半部,你给我秘法与易容术,日后我自会补偿给你别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么。”

    苏漓低着头眼眸流转,散出淡淡的讥讽,她没想到,祁闲卿混迹与武道界一生,内心竟还保持着如此传统单纯的想法,真将她视如己出,而不是控制起来作为强大自身的工具。

    看着苏漓慢慢接过手中的卷轴,祁闲卿会心一笑,老怀大慰,他匆忙回来本是为了看看苏漓过得好不好,如今却是觉得此女福缘深厚,日后际遇已经不用他太过操心了。

    想到此处,祁闲卿摸了摸苏漓黑亮柔顺的长发,和蔼道:“徒儿,去得云京,你想做什么?不妨说说,师父说不定还能帮上一点忙。”

    苏漓听得双眼眯起,笑得露出一双小虎牙,“徒儿自知才学水平低了,怕是丢了您老人家的脸。想读更多的书呢,可若是那样……徒儿又没多少时间修炼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

第141章 选择

    祁闲卿闻言哈哈一笑,晃着手指点了点苏漓玉琢粉饰的鼻尖,“徒儿,这可难不倒你师父。好歹你师父当年也在大函朝当过几年官,这里面的行道还是摸得清的,让我想想,既能读书又可修炼……”

    没思考多久,祁闲卿就给出了两条路,“第一条,便是你进入国学府,成为国学府武女学的学生,那样自然就能一边读书一边修炼,并且国学府内也有不少高手,若是你修炼遇到困境,也能寻到帮助。”

    苏漓立马摇头,她身上的秘密太多太多,如何能这般暴露的去国学府,到时候不慎被人看出底细,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样太过招摇,徒儿不喜。而且师父您不也是说了,若非迫不得已,勿要进入庙堂之中么,若是进入国学府,怕是等徒儿出来的那一天,会被人拿到架在脖子上加入一方派系了。”

    看着自家徒儿嘴巴翘得老高,祁闲卿却是笑得开心,苏漓能将局势看得如此清晰,若是进入官场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方才苏漓真的答应,或者犹豫不决,他还真不放心让她跟苏清潭去云京,如此试探一番,心中倒是安心多了。

    “既然徒儿不喜欢。为师自然还有第二个办法。”

    祁闲卿笑得像个老骗子,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枚表面刻着一行小篆,反面空白的精致玉牌。而后又随手拿出一支匕首,对着玉牌背面一阵龙飞凤舞,一时间玉屑纷飞。

    苏漓看得莫名其妙,她并未认出玉牌是何来历,前世虽然去过云京,可以她的身份自然不好接触国学府的东西,那里面的玉牌所代表的的身份,就更加不知了。

    这时,祁闲卿已停下刻画,对着玉佩背面吹去剩下的玉屑,而后将之放在苏漓的掌心。

    苏漓打量一番,翻过来一看,果然看到背面刻着她的名字,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符号。

    “师父,这……”

    苏漓话还未开口,祁闲卿就抬手打断道:“这玉佩你随身携带,自可保你在国学府畅通无阻,而且亦不会太过招摇,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每天都得去国学府旁边那几个院子坐一坐,不过你也可把书拿过去看,倒也不算浪费时间……”

    后面祁闲卿又嘀咕了两句,只是语句不够清晰,苏漓也没听清,她收起玉牌,心中古怪,总觉得祁闲卿还有什么没告诉她。不过没关系,只要能让祁闲卿说的前两句话是真的,其他都无所谓。

    祁闲卿送出玉牌后,没有在苏漓这儿耽搁多久,就离开了,说是去看一位故人。苏漓眼前闪过一道苍老和蔼的人影,不禁摇头,活到祁闲卿这个岁数,能见一见故人也算是幸事了。

    祁闲卿走后,等待许久苏清潭的立刻进来,关切地问道:“祁先生跟你说了什么?”

    苏漓没有隐瞒,拿出玉牌给苏清潭的端详,期望能以此推测出祁闲卿的身份。

    苏清潭看到玉牌,神情微变,忍不住接过手细细打量,良久他才抬起头,还给苏漓,一边说道:“奇怪,这不像是国学府的玉牌。我曾有一面玉牌,也见过国学府老师们的玉牌,跟你的都不一样。”

    苏漓眼中光芒一闪,却是笑着收起玉牌,嘻嘻说道:“不一样便不一样罢,等去了云京自然清楚。老师怎么都不会害我才是。”

    “嗯。”

    看苏漓笑得灿烂,苏清潭神情郑重,心中暗叹道:“何止不会害你,他是你的贵人呐……”

    能随手给出一枚玉牌,并为玉牌题字的存在,已经超出苏清潭的想象,他只知就连国学府最优秀的老师,都没有那个资格。

    另一间学府庭院之中,特地建了一座竹林茶楼,四面透风,端是凉爽。

    牌匾上刻“君子如竹”,入眼皆是翠绿。

    “夏日已至,老夫的这间茶楼总算又派上用场了,哈哈……”

    宁云志乐呵呵地,品着宁青亲自给他沏的茶,轻轻哼着戏曲,惹得在一边看书的宁青频频翻白眼。

    “苏漓那丫头即将远赴云京,爹,你苦心安排的一切付诸东流,难道一点都不失落么?”

    放下书册,宁青忍不住问道。

    宁云志呵呵一笑,正要说什么,突然茶楼间掀起一阵不寻常的风,而后他只觉得眼前一闪,茶桌对面竟是多出一个人来!

    “什么人?!”

    看到如同鬼魅般出现的老者,宁青惊得起身,下意识就要拔出腰间护身的匕首,却听得宁云志大喝一声,“住手!”

    她回过头看向爹,却杏眸立时睁得比核桃还大,爹爹竟然向看上去比他还要年轻的老者,跪下磕头了!!

    宁云志此刻却激动地难以自持,恭恭敬敬地行大礼,“祁师……末学弟子,宁云志,向您请安了!”

    祁闲卿此刻不复老骗子般的贼笑,反是神情肃然,不苟言笑,真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

    “青儿,还不快过来见过祁师!”

    宁云志严厉呵斥,宁青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勉为其难地跪下来,称一声“祁师祖”,心中却在暗道,她如今年逾不惑,跪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倒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小宁,难得你还记得老夫。没想到你小子的女儿都长得这么大了。”

    祁闲卿感叹一声,笑容和蔼。宁云志随之放松下来,半开着玩笑道:“一甲子都过去了,学生要是连娶妻生子都无,其不是枉从世上走一遭?”

    祁闲卿闻言顿时哈哈笑了起来,宁青却还在暗自怀疑,这突然出现的老者,真有爹说的那样长寿?她怎么看都觉得祁闲卿的年纪比他爹还要小呢?

    收敛小声,祁闲卿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桌上,叹道:“宁云志,你我本已无缘。难得你还顾念旧情,救老夫关门弟子一命,此为谢礼,不可不收。”

    宁云志心中惶恐,可想起祁闲卿的教导,还是双手颤抖地接过。看得宁青直翻白眼,君子可欺以方正,说的就是他爹吧。

    “此物,可令你延寿十年,无病无痛。乃是老夫走遍一界炼制而成,”祁闲卿眯着眼睛介绍,“切记勿要显露于他人之眼,恐有杀身之祸,现在便快快服下吧。”

    延寿十年?

    “世上竟有如此神物?”

    宁云志听得两眼瞪大,立刻遵从祁闲卿的吩咐,就要打开锦盒吃下丹药,可他还未打开锦盒,锦盒就被宁青一手抢走。

    “爹,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延长寿命的丹药?简直一派胡言,他难不成还能跟阎王爷讨价还价不成,肯定是老骗子,爹你糊涂!”

    宁青一脸气愤,出口冒犯祁闲卿,宁云志气得浑身颤抖,脸色煞白,挥手就要给她两个巴掌。

    看爹竟然要因为祁闲卿打自己,宁青吓得身子一缩闭上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却没出现在脸上,她委屈地睁开眼,却见是那祁闲卿抓住了宁云志的手。

    “呵呵,不必如此。”

    祁闲卿让宁云志坐下,看也没看宁青,语气依旧平缓,“当年你不也是如此,若非被你看到了一些东西,想必你一生一世都会如你女儿这般,对我嗤之以鼻。”

    宁云志闻言想起了一些往事,顿时羞愧地低下头,所以祁师才说,他们无缘,自己女儿同样跟祁师无缘啊……

    “爹!”

    宁青气得两眼通红,心中升起浓浓的无力之感,她知道不管自己如何质疑,爹都会像是中邪了一样对这个祁闲卿深信不疑,她心中暗暗决定等祁闲卿离开,立刻就把锦盒毁了,省得爹爹吃下那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丹药,出现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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