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事件调查科-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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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怀疑、被调查的风险背黑锅，也不愿意把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是谁给供出来，这说明什么？既然与本案嫌疑人有重大利害关系的沈洛都不愿意把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给供出来，小李你认为光明制药厂里边的其他老职工会乖乖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么？”

　　　　小李闻言垂头丧气地说道

　　　　：“原来方队你早就料到今天我会无功而返了啊，明知道没结果你还派我瞎折腾了一天，方队你这不是祸害我呢么。”

　　　　方正说道

　　　　：“祸害你？当然不是，虽然结果我已经预料到了，但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我希望你能够有所突破、有所斩获，当然了，虽然这次你无功而返，但这不能怪你，这就像医生施救一个必死的病人，救不了，是情理之中，救活了，那是奇迹，但明知病人必死，难道医生就不做任何努力任由病人死去么？当然不是，所以只要有一丝希望能够创造奇迹，我们这些做警察的就一定要努力去做、去尝试，所以小李你认为你做的还是无用功么？”

　　　　小李闻言“嘿嘿”一笑说道

　　　　：“听方队你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好受多了，至少我做的工作不是无用功我就满足了。”

　　　　林玥叹了口气说道

　　　　：“有用功也好，无用功也罢，这个案子太邪门了，一号公寓上一任的房主到底是谁？我对他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我就纳闷，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竟然能让一整个厂子几百号人同时为他守口如瓶的，这里边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玄机呢？”

　　　　方正说道

　　　　：“问题的答案只有两个：主动和被动，所谓被动，就是光明制药厂的员工并不想替这个人保守秘密，但是他们有把柄落在这个人的手中，所以不得不替这个人保守秘密，所谓主动，就是光明制药厂的员工是在主动地、发自内心的袒护这个人，所以这个人若非在光明制药厂里边德高望重，恐怕也是有恩于光明制药厂的员工，所以他才能够让光明制药厂的员工死心塌地地为他保守秘密，而在以上的两种可能性中，我个人比较倾向于第二种，因为一个人能够掌握整个光明制药厂所有员工的把柄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他是神仙。”

　　　　林玥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方正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赞成你的观点，但是线索到目前为止已经全部断了，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

　　　　方正将后背向椅子背上舒舒服服地一靠说道

　　　　：“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还要做？既然引蛇它不出洞，不妨不理它，等它想出来的时候自然自己就会出来了，虽然现在咱们的确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但是目前我也不想让你们去做了，毕竟咱们也累了两天了，等蛇露头了以后再说吧，这几天时间咱们科全体放假，大家该干嘛干嘛去，等蛇出洞了以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们怎么做的。”

　　　　小李闻言两眼不停放光说道

　　　　：“放假？太好了，方队咱们这些干警察的什么时候放过假啊，方队你快告诉我，放假放多久？”
………………………………

第三十八节　十　天

　　　　方正说道

　　　　：“先放一周吧，有可能时间比一周还要长，不过小李你可千万别跑远了，一旦蛇出了洞，咱们就必须马上展开行动了。”

　　　　小李哈哈一笑说道

　　　　：“我的妈呀，一周！这简直就是梦幻的开始啊！方队你说，咱们从哪天开始放假？”

　　　　方正说道

　　　　：“就从现在开始放，什么时候结束放假我会打电话通知你，对了，你的手机要保持24小时开机，如果我找你的时候你的手机关机了，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小李闻言屁股上像长了弹簧一样一跃而起，抓起外套顷刻间就消失在了办公室的门外，林玥见状也站起身抓起包包向门外走去，方正见状皱着眉头说道

　　　　：“林玥你上哪去？”

　　　　林玥转过头疑惑地望着方正说道

　　　　：“我上哪去？不是放假了么？我当然是回家啊！”

　　　　方正说道

　　　　：“放假是不假，但谁让你回家了？”

　　　　林玥睁大了眼睛说道

　　　　：“不回家我上哪去啊？”

　　　　方正“嘿嘿”一阵坏笑说道

　　　　：“上哪去？上我家渡蜜月去啊！”

　　　　林玥闻言憋红了脸咬牙切齿了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

　　　　：“方正！你纯粹就是个流氓！”

　　　　虽然说话时的语气恨不得将方正碎尸万段，但林玥还是非常无奈地住进了方正的家里给方正当起了全职保姆，虽然同为“大小姐”出身，但林玥做家务的水平却明显与罗琳有一定差距，其中最令方正不能接受的就是，林玥不会做饭，她无法像罗琳那样在味觉上给予方正极大的满足，但就算是这样，林玥每天还是在尽最大努力扮演着全职保姆的角色，每当自己快撑不住了的时候，林玥就会不由得想起罗琳曾在这间并不大的陋室中忙碌的身影，每当这时，林玥的体内就会瞬间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力量，因为林玥知道，方正并不是真的缺少一个保姆，或是对自己有什么不良的企图，方正只是无法接受和面对罗琳突然消失在他的世界中的那种突兀的孤独和寂寞而已，而这一切，都是林玥自己一手造成的，若不是自己当初倔强地转身离开，或许罗琳就不会……

　　　　林玥不敢再想……

　　　　夜晚，方正依然会习惯性地拥着林玥入眠，睡梦中方正的口中偶尔也会呢喃着罗琳的名字，林玥傻傻地猜着，若现在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是自己，方正是否也会拥着罗琳喊着自己的名字，有些时候，林玥真的非常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一场既甜蜜又苦涩的梦，林玥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醒来，还是就这样永远活在并不真实的梦境之中……

　　　　方正坐在办公桌前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距离光明制药厂一号公寓案发已经整整过去了10天时间，方正还是没有等到本案最关键的“开锁人”李厂长打来的电话，种种猜测止不住疯狂地涌入方正的大脑之中，对于方正来讲，等待，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方正将手中的烟头狠狠地掐灭在了烟灰缸之中，随手拨通了李厂长的手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一下，或许有胜算也是未知之数，谁料只是方正心情烦闷时候的一个无心之举，却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李厂长的电话竟然打通了！电话听筒“嘟~嘟~”两声长音响过之后，一个低沉而又有力的声音传进了方正的耳朵

　　　　“喂，你好，我是李德昌。”

　　　　方正强压自己激动却又愤怒的心情说道

　　　　：“李厂长你好，我是市局刑警队的方正，我想关于发生在贵厂一号公寓的案子，你都知道了吧。”

　　　　电话那头李德昌并未显得非常惊奇，声音依旧非常平静地说道

　　　　：“哦，方警官你好，关于一号公寓里发生的事情，小沈已经和我说了，我感到非常遗憾，但由于我刚刚回国，公务缠身，还没有抽出时间协助方警官进行调查，所以还请方警官多多见谅啊。”

　　　　方正闻言冷哼一声说道

　　　　：“李厂长对对光明制药厂尽职尽责的工作态度我方正非常佩服，但毕竟7条曾经鲜活的生命陨落在了一号公寓等着沉冤昭雪，难道这对于李厂长来讲就不重要么？”

　　　　听出方正语气不善，李德昌似乎也有些生气说道

　　　　：“7条生命又如何？如果我李德昌不尽最大努力去扭转光明制药厂亏损的局面，到了破产那一天，光明制药厂上上下下200多号员工一起下岗，生活都成了难题，渴死饿死的恐怕不仅仅7条人命而已吧！”

　　　　方正冷冷说道

　　　　：“我们警方只能立案调查那些已经发生的或者正在发生的案件，对于那些不可预见或者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请恕我们警方无能为力，我现在只对残害7名被害人的凶手感兴趣，所以我希望李厂长能够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工作。”

　　　　李德昌说道

　　　　：“我想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刚从国外回来，时间非常紧，工作非常忙，不过我想如果一旦有时间，我一定会全力配合方警官的调查工作的。”

　　　　方正说道

　　　　：“请问李厂长是想让我现在去贵厂找李厂长你了解情况呢，还是现在我派人去贵厂带李厂长到我们局里来了解情况呢？”

　　　　纵然李德昌涵养再好，此时也有点忍不住了

　　　　：“你……”

　　　　片刻之后李德昌似乎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于是长吁一口气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方警官到我们厂我的办公室来一趟吧，我李德昌随时恭候方警官你的大驾光临。”

　　　　方正重重地将手机摔在了桌子上，多亏方正用的是诺基亚手机，要是换成三星或者别的什么牌子的手机，就这一下，手机非报销了不可，林玥见状试探性地问道

　　　　：“怎么了方正，发这么大脾气。”

　　　　方正一脸怒气说道

　　　　：“想不到我方正玩儿了一辈子鹰，最后却被鹰啄瞎了眼，这沈洛和李德昌一老一小狡猾得像两条狐狸，看来不和他们动点真格的，他们是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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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节　震　慑

　　　　林玥说道

　　　　：“方正你冷静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方正闻言狠狠地说道

　　　　：“和沈洛分别的时候我千叮咛万嘱咐，一旦李德昌回厂，立刻让李德昌和我联系，结果刚才我一个电话打过去，根据李德昌的语气，我分析李德昌至少回厂两三天了，要不是我态度强硬一些，李德昌恐怕还要跟我玩儿太极打马虎眼，我就纳闷了，沈洛和李德昌到底拿咱们警察当什么？拿一号公寓地下室里发现的7具尸体当什么？又拿法律当什么？”

　　　　林玥叹了口气说道

　　　　：“方正，现在生气也没有用，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方正说道

　　　　：“你明的，我就跟你玩儿明的，你阴的，老子就陪你玩儿阴的，小李，你马上给我搞一张对李德昌的拘捕令。”

　　　　小李闻言大惊道

　　　　：“方队，这不合情理啊，拘捕令只能在犯罪事实比较充分的情况下才能开具，就本案来看，李德昌连犯罪嫌疑人都算不上啊。”

　　　　方正不耐烦地说道

　　　　：“我让你弄你就弄，哪那么多废话！”

　　　　小李急道

　　　　：“方队，不是我不给你弄，你也知道申请拘捕令的流程，没有事实依据你认为法院会给咱们开拘捕令么，再说了，就算法院肯开，这也不是一天就能办下来的东西啊！”

　　　　方正说道

　　　　：“我让你弄真的拘捕令了么？你现在马上拿电脑给我ps一张，你不会没见过拘捕令长什么样吧？”

　　　　小李闻言吓得脸都绿了说道

　　　　：“方队，您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拘捕令能随便做么，这可是犯法的啊！”

　　　　方正说道

　　　　：“我让你做你就做，再这么多废话我马上踢你出t事件调查科，咱们就是警察，怕什么，出了事有我担着呢！”

　　　　经过一路风驰电掣以后，方正连门都不敲就推门进入了光明制药厂厂长办公室，此时一张简陋的办公桌后面，一名身材瘦削的老年男子，正戴着眼镜仔细阅读办公桌上的文件，方正仔细观察面前的这名老年男子后，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走错了房间，因为自己眼前的这名老年男子，比时年53岁的李德昌看上去至少老了10岁有余，冷眼看上去，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就是一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70多岁风烛残年的老人。

　　　　老年男子听到声音抬起头望了方正一眼微微一愣，随即老年男子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

　　　　：“你就是方警官吧，欢迎欢迎。”

　　　　方正走到老年男子的办公桌前毫不客气地往椅子上一坐说道

　　　　：“你就是李德昌吧，你欢迎我我也来了，你不欢迎我我也来了，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就请李厂长多多见谅吧。”

　　　　李德昌闻言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说道

　　　　：“方警官，您也看到了，我的工作非常忙，所以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或者要我做的，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坦诚相见，这样我们都会节省彼此很多宝贵的时间。”

　　　　方正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李厂长的提议很好，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我此行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我想知道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是谁。”

　　　　听到方正的话后，李德昌脸部的肌肉再次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李德昌竟然露出了方正难得一见的笑容说道

　　　　：“真是对不起了方警官，如果关于光明制药厂别的事情，或许我李德昌还知道一些，但关于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是谁，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方正闻言不紧不慢地从手包中掏出一张纸重重地拍在了李德昌的面前厉声说道

　　　　：“李德昌，你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看，这是法院开具的对你的拘捕令，你不是不说么？没关系，跟我回局里以后我有的是时间等你说，拘捕令就在你面前，你看清楚了，看好了以后请马上跟我走，可怜你一把年纪了，所以我要提醒你最好不要拒捕，这样咱俩都会少了很多麻烦！”

　　　　李德昌匆匆瞄了一眼桌上的拘捕令后，冷汗瞬间便沿着鬓角淌了下来，李德昌面色铁青地说道

　　　　：“你们警察凭什么拘捕我？我犯了什么罪？”

　　　　方正冷哼一声说道

　　　　：“我们警方做过调查，一号公寓大门的钥匙向来是掌握在李厂长你的手中的，我们目前已经排除了沈洛是本案凶手的嫌疑，既然李厂长你不知道一号公寓的上一任住客是谁，这说明在沈洛搬进来之前，一号公寓已经好久没有人居住过了，没人住，又发生凶案，一号公寓唯一的一把钥匙又掌握在李厂长你的手中，李厂长你脱得了干系么？就算你不是凶手至少也是个帮凶，所以仅凭这一点，我们警方拘你十次都不多！”

　　　　李德昌闻言顿时一下子瘫软在了椅子中，方正却丝毫不为李德昌的颓状所动，冷冷地说道

　　　　：“如果李厂长准备好了，就请跟我走一趟吧，李厂长你说的没错，我们不要再浪费彼此的宝贵时间了。”

　　　　李德昌闻言摘下眼镜闭起眼睛叹了口气说道

　　　　：“方警官，如果我配合你们警方工作，如果我告诉你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是谁，你们警方能不拘捕我么？”

　　　　方正闻言厉声说道

　　　　：“你是在跟我讨价还价么？”

　　　　李德昌睁开眼睛说道

　　　　：“方警官，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一号公寓的上一任住客是谁，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但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还是说了吧，你能先听我把话说完再拘捕我么？”

　　　　方正闻言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并向李德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李德昌见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

　　　　：“事情还要从我上一任的老厂长周青山说起，如果方警官你曾经对我李德昌做过详细的调查，那么方警官你就会发现其实我李德昌还算是一个爱厂如家、受人爱戴的好厂长，但要是和我上一任的老厂长周青山比起来，恐怕我连给老厂长提鞋都不配，老厂长自1988年当上光明制药厂的厂长以后，衣食住行全部都在厂里，老厂长把毕生全部的精力和心血全都铺在了工作上面，方警官你可以向我们厂的老职工打听打听，一提起老厂长，谁不挑大拇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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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　追　求

　　　　李德昌继续说道

　　　　：“说实话，老厂长的工作能力并不怎么强，但是老厂长却始终把我们厂的民生放在第一位，八几年九几年的时候，我们厂的效益那是相当的好，老厂长多次把厂里的销售利润按人头发给厂里的每一个员工，而老厂长自己，几乎分文未得，后来因为老厂长没有把我们厂的利润上交财政，老厂长又不懂得贿赂领导拉关系，所以市里边早就有人要收拾老厂长了，但无论来过多少人，无论下过多少文件，全都被我们厂的员工给挡回去了，这些都是光明制药厂员工自发的，没有受老厂长的半点鼓动和指使，那时候大家、也包括我在内，无论见到多大的领导也都只有一句话，如果谁要拿下老厂长，我们光明制药厂的员工就集体罢工不干了，要知道，那时候我们光明制药厂可不是现在的样子，鼎盛时期的光明制药厂有400多员工，要是400多人一起罢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多次罢免、调离老厂长的阴谋都没有成功，咳，方警官，你是不知道老厂长给我们厂里做了多少好事啊，90年代初大家都还挣200多块钱工资的时候，我们厂最普通的小工人都挣1000多了，那时候有多少人打破了脑袋要进我们光明制药厂啊，不仅如此，老厂长把销售利润拿出来兴建住房，老厂长的理想是，每一个光明制药厂的员工都要有拥有自己产权的住房，后来我们厂效益渐渐不好了，建房分房的事情才就这么搁浅了下来，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光明制药厂已经几乎人人都有住房了，而老厂长自己，却连一套一室一厅都没有给自己留下，自从老厂长当了厂长以来，老厂长就没有在家过过一个大年三十，老厂长都是陪着厂里的贫困家庭或者单亲鳏寡孤独的退休员工一起过年，厂里无论谁遇到了困难，只要找到老厂长，没有老厂长不帮忙的，老厂长每个月的工资除了日常开支必须，几乎全都帮助厂里的职工花掉了，我们厂的第一台彩色电视机，就是老厂长自己掏腰包给厂里的一位已经退休的红军老战士买的，方警官你说说，这样的厂长，能不受人尊敬么？我们能忘了他么？”

　　　　方正闻言说道

　　　　：“你是说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是老厂长周青山？”

　　　　李德昌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老厂长，但却与老厂长有关，老厂长曾经说过，他一辈子只做过两件昧良心的事情，这两件事情都与一号公寓上一任的住客有关。”

　　　　方正闻言顿时双眼放光说道

　　　　：“那李厂长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德昌说道

　　　　：“老厂长有一个女儿，名叫周玉，周玉从小就继承了老厂长的良好品德，不但学习十分出色，人长得也非常漂亮，1988年，周玉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咱们国家某名牌大学药学系，周玉临毕业之前就有多家知名制药企业要求周玉到他们厂里去工作，这其中还不乏多家实力非常雄厚的外资企业，但周玉明白父亲的心思，所以没等父亲开口，就拒绝了所有企业的邀请，心甘情愿地回到我们厂做起了一名最普通的新药特药研究员，话说在周玉上大学的时候，因为人长得漂亮，学习又好，所以追求者简直可以用火车皮来装了，但周玉以学业为重，拒绝了所有人的追求，在周玉众多的追求者中，有一个叫于雷的小伙子，要说于雷这个人呢，实在没什么出奇的地方，虽然是周玉的同班同学，但学习成绩和样貌方面于雷实在是没法与周玉相提并论，但于雷就是有着一股子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犟劲，随着大学毕业，周玉的追求者们也都默默地散去了，唯独这个于雷，硬是死皮赖脸地想尽一切办法跟着周玉来到了我们厂，当时我们老厂长也是心软，虽然于雷上大学时学习成绩一般，但好歹人家也是名牌大学毕业，老厂长也是爱才之人，就把于雷给留下了，不仅如此，老厂长同样把于雷安排到了新药特药研发部，让于雷和周玉做起了一个科室的同事，要说周玉呢，当时还真是半只眼珠子都看不上于雷，于雷也有自知之明，从来没去骚扰过周玉，只是埋头默默地搞科研，于雷一直坚信，只有成功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结果令人想不到的是，于雷进厂的两年之后、也就是2000年的时候，还真就让于雷给搞出了名堂，于雷独立研发的新药‘糖舒一号’经过临床实验以后，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反响，成为了当时治疗糖尿病的首选药物，而于雷也一步登天，接连获得国家和省市的各种表彰奖励，各大知名医药企业来挖于雷墙角人几乎踩破了于雷家的门槛，但结果恐怕方警官你也猜到了，于雷当然是拒绝了所有企业的邀请，因为于雷搞‘糖舒一号’不是为了出名，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周玉，我曾经说过，老厂长是爱才之人，所以于雷因为‘糖舒一号’一炮而红之后，老厂长马上提拔于雷坐上了新药特药研发部副主任的位置，对于于雷的成功，老厂长只是笑而不语，当时我还是厂里的副厂长，所以根本猜不透老厂长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所以我就偷偷问老厂长为什么当初要留下于雷，老厂长笑着说，他之所以留下于雷，就是因为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于雷一定会成功，当时我心里就纳闷，论学习，论头脑，于雷都不是上乘之选，老厂长为什么慧眼识珠一眼就认定了于雷是块埋在土里的美玉呢，老厂长告诉我，于雷的资质确实非常一般，但是于雷有一股子常人没有的犟劲，只要一天没有得到周玉，于雷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搞出点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所以老厂长就决定拿自己的女儿周玉当诱饵赌一把，没想到还真就赌正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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