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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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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记闪电划下,朔君放眼望去,果见当先一人便是那名戴鎏金面具的黑衣人。还是那双勾人的凤眸,但这次,他的眼里充斥着嗜血的杀意,冷寂了整片天空。

    黑衣人也有些无语,他们正准备行动,却不想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要刺杀的人已经自发走了出来,而且,此时正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们。眼底没有诧异,平淡冷静,就如冰下的水。

    “班皪。”习朔君没有迟疑,声音清冷,吐出了两个字。

    对面的那帮黑衣人有些愣神,面面相觑,只有中间那位反倒比别人更加平静,他嘴角轻勾,眼里闪现出更浓的杀机,只听他说:“杀。”

    得到命令,旁边的黑衣人敛下心中层出不穷的想法,几乎是立刻出手,卷着风声,夹着雨滴向这边狂奔而来。劲风十足,将四周的花草树木逼倒,门窗吱呀,满院都或多或少受了影响,可唯一不变的,便是他们的刀锋指向的人,习朔君。

    看到他们逼近,习朔君冷冷一笑,冷静地站在原地,暗自积蓄着内力。待那边黑衣人快到的时候,她忽然左脚一瞪,整个身子借力向上腾去。那帮黑衣人也是身手不凡,见状也立刻改变方向向上而去。岂料那习朔君在半空中忽然一个旋身,整个身子迅速翻转到与地面相近的角度,又是几个旋身,恰好便将腾上来的几名黑衣人踢出老远。而她,没有丝毫受伤,右脚落地,此刻已经飘落至院落正中。

    那是一幕如何惊心的视觉盛宴,只见大雨淋漓下,唯她裙摆飘摇,长发飞扬,如同九重天上的仙人。众人想,若是没有涉及政坛黑暗,恐也是位倾城妙人,也不会落到今日处境,红颜将陨,可叹可息。

    虽然已经解决了几个,但习朔君的周围,还有七名黑衣人加一位头子,这依然是一个令人没有把握的数字。黑衣人分散在她的四周,迅速包围了她,然后再次发起攻击。七名黑衣人从各个方向袭来,习朔君被困在中间,被迫处于守势。虽然这并不会威胁到她的性命,但着实太耗费体力,让她待会怎么和那与自己旗鼓相当的人斗!

    第三次攻势发起时,黑衣人那边便只有三个跑腿的,习朔君下意识抬头望天,上面依然是雨幕蔽天,黑漆漆一片,不禁心中有些担心。

    带人偷袭,那名戴鎏金面具的黑衣人在习朔君心中已经算是缺德,岂不料,事情远没有那般简单,他似乎怀揣滔天恨意,竟然在第三次围攻时,连同三个小跑腿一起发起攻击。

    “卑鄙!”习朔君暗自咬牙,心中已经将这人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一遍。

    四人同时出手,习朔君可谓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尽可能地逃离,以避免伤到自己。可逃离也会被人堵,不消片刻,习朔君便被逼入绝境。

    “朔君!”

    空中突然响起一声厉吼,此时风声狂卷,竟惊醒了沉眠许久的闷雷,只听轰然一声,闪电又现,天际陡然被撕裂成狰狞的模样。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习朔君心中陡然一松,嘴角轻勾,挑衅地望向那黑衣人。而对面的人看到之后,心里顿时憋上一口气,冷笑一声,想也没想,陡然便祭出一掌,掌风凌厉,至少用了八成功力,中者绝对不死也是重伤。

    危险在即,损失最小的方法便是与他对掌,受些轻伤总好过些。习朔君微微愣了片刻,忽然身子向下缩一截,这样就避开了致命一击,但也就意味着生生受了那一掌。

    所有人呼吸都一窒,惊惧地看着这一幕。习朔君吞下喉头涌起的腥血,似乎感觉不到肩头被拆卸的痛感,她只愣上几秒,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在黑衣人落掌的下一刻抬手摘掉了那鎏金面具,快速而坚决,待那人反应过来,面具已经被砸在了地上。

    世界仿佛在此刻静止,习朔君再次咽下喉头涌起的鲜血,风轻云淡地开口:“果然是你。”

    “你还真是……”

    班皪似乎在说什么,但习朔君半个字都没听到,她只感觉一阵头昏眼花,比先前在暗道里的昏眩感更痛苦万分,不知在什么时候,她身子一歪,昏倒在一个健实的怀抱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赫落和沈珞看见这一幕顿时红了眼,厉吼着便向班皪呼啸而去,杀气毕现,再次引起天际一声闷雷。

    那边杀气腾腾的盛气逼近,旁边的三名黑衣人面面相觑,下意识偏头,却见班皪手中托着习朔君,仍然处于发愣之中,似乎还未从刚才的变故中走出。不敢去打扰主子,他们握紧双拳,急忙去接那边直要人性命的杀招。

    一声闷雷落下,院落中的班皪忽然抬首,瞥见那边的殊死搏斗,不觉皱眉。他缓缓站起来,将习朔君轻轻平放在地上,转身便腾跃而去,和盛怒的赫落撕打在一起。

    天际已露出鱼肚白,可雨似乎下得更大,在地上砸出响亮的声音,又混杂着地上的血水向四处流去。空中缠斗依旧血腥暴力,那是一场力量的拼搏,是注定没有终点的较量……
………………………………

此心求依(上)

    皇宫,养心殿。

    虽燃有银炭,但殿内气氛十分冷肃,莫名透心凉,太监宫女一早便被打发出来,如今便只有班叔在殿内暴怒。

    一顿破摔过后,看着地上那些破裂的碎片瓷屑,班叔反倒渐渐冷静,阴郁着坐在榻上,闭着眼等待,殿内很快便安静地只能听到急喘的呼吸声。

    帘后似乎有人走近,踩着轻慢的沙嚓乐章,毫无阻拦地闯了进来,却在快掀帘时停住步子,静静地站在了原地。

    班叔无奈,自听到身后动静,满腔怒火似乎被戳出洞,泄露无遗。知晓他不会先开口,班叔心里一阵心酸,终是拉下面子,道:“难道你真再不踏进来吗?”

    “至少现在。”帘后的男子并不领情,非常平淡的语气,似乎问他话的,不过是一介普通人。

    “恨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吧!”班叔将身子向后靠去,骨骼隐隐相互挪动,他顿时愁浇心野,沧桑开口道:“这二十几年,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只要你想要,我什么不捧给你?逍遥的日子,给!强大的势力,给!就算是不想见我,我也可以答应!可为什么还是这样子?”

    “当初你无情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帘后男人冷笑,平淡反问,竟听不出一丝情绪。

    “你果然还是……罢了,这些事不提也罢!那这次的事,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如今习朔君陷入昏迷,至今未醒,习敬昨日知晓此事,立刻飞鸽传书质责!你倒是说说怎么了却!”班叔越说越气,一甩手,手中的信纸便卷向帘后的人,已是怒不可遏。

    信纸自然没能真正到达帘后,在离珠帘还有一尺的距离时,便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得灰飞烟灭。

    “了却?这从来是你的事,跟我何干?”

    帘后的人冷笑,不再搭理班叔的怒火,潇洒地转身离去。

    “你……你……”

    班叔气极,脸色陡然便异常红润,后面的话愣生生梗在口里。

    准备离开的人发觉异常,止步回头,却见班叔面色痛苦,手紧紧地捂住胸口,身子半躺在榻上,虚弱到快要窒息。他愣了片刻,表情挣扎,最后还是迈步离去。

    “来人,宣太医!”

    元晋二十二年十月二十日,习朔君去周县探案,不幸再次遭遇暗杀,重伤昏迷,至今未醒,而班叔也因为身体不适而暂时罢朝。一时,京城流言四起,总感觉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果然,十月二十五日,知晓班朝陷入危机,赤域撕毁条约,派五万士兵挥军逼境,来势凶猛,连连告捷,不到半月便夺取边境五座城池。可是,班叔依然没有恢复上朝,甚至都未露脸,只令班燊暂掌国事。

    再次,天下哗然,社会动荡不断。

    习府,挽月居。

    清晨的冷气还未完全退去,习朔君已经执一卷书,悠闲地靠在窗栏上品读,简直美得便像一幅画。

    身后,习昭端着一盘水果稍稍走近,水眸轻眨,快速抽走了朔君手中的书,然后坏笑着将水果递上。

    “主子,先歇歇吧。”

    习朔君无奈地敲敲她的头,吃了一块苹果,杏眸大睁,赞不绝口:“不错不错,水平有涨啊!”

    “一直都这水平,只不过是主子的心情变了。”

    习朔君敛敛眸,浅笑不语。确实,出了那档子事,班叔特批自己半旬假,待在习府好生休养。并私下里向习朔君许诺,定会暗下严办域阁,只是暂时还不能向天下宣告。

    “主子为什么没把班皪说出去,只要说出班皪就是域阁阁主,看那老头子怎么收场!”

    “哼!儿子怎么样,老子会不知道!恐怕班叔早就知晓班皪就是域阁阁主,我们若真的触碰到皇威,难免不会把班叔逼急,到时候鱼死网破便不好了。”

    习昭虽然不甘心,但朔君说得也在理,只能将这笔账暗暗记在心里。见朔君脸色阴下去,连忙扯开话题:“那看来,班皪并不像传闻中那般没用,会不会威胁到我们?”

    “若为敌,自是威胁,若为友,不就万事大吉。”

    “为友?他要杀你啊!如何为友!”

    习昭又急了,主子怎么这么喜欢危险呢?简直哪条路危险便往哪窜!

    “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敌人。”

    习朔君笑得意味深长,见习昭依然似懂非懂,趁机抢回了自己的书,埋头继续品读。

    见朔君又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习昭哭笑不得,悄悄地退了出去,将宁静的环境留给屋内的绝色人儿。

    却不想,刚出门竟撞上了赫落。

    “唉,赫落大哥,问你事。”

    “何事?”赫落语气平淡,透着一股冷厉。但他平日里还真就这样,除了习朔君,他对所有人说话的语气都一个模样。

    “那晚结果到底是怎样?为什么班皪还活着?”习昭实在想不通,两个武功盖世的人竟打不过一个人。

    “不可否认,班皪的武功很高,深不可测,若打下去,只会纠缠不休,这样反倒耽搁了朔君,她那时受了班皪一掌。”

    “怎么会这样?”习昭皱着眉头,实在难以想象当时的场景,自己的主子,到底是如何单枪匹马对付那群黑衣人的?努力憋下眼中的泪水,习昭仰头,又道:“那你呢?你怎么知道主子有危险?”

    “不该知道的,便不能知道。”赫落这次却没有回答,因为那是他和习朔君的秘密。

    他和习朔君曾有约定,若是亮竹没有在一个时辰之内回到送信人手中,无论是不是误会,都要第一时间赶至另一人身边。

    而那晚,他入冷宫探查,偶然发现班皪的穷极殿下竟暗藏玄机,有多条暗道,皆是机关重重,而且有武功高强的人把手,连他都险些被发现。想想那时习朔君和班皪同在周县,他立刻飞鸽传书过去,意料之中,它并未等到亮竹回来,所以才叫上沈珞,连夜赶往周县救人。

    送走习昭,赫落站在门口发呆,思考良久,他还是敲响了门。

    “进来。”

    见是赫落,习朔君狐疑,果断放下手中的书,浅笑上前,道:“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没有……袁家的人已经在东赌坊安顿下来,你待会过去一趟。”

    习朔君蹙眉点头,手指甲敲击着木桌,发出规律而清脆的声音,审视的目光落在赫落身上。

    “你应该还有事吧。”

    道破心事,赫落才郑重点头,却是眼神闪躲,始终不敢对上朔君的视线。良久,他深吸一口气,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忽然上前将朔君搂入怀抱,用全身力量紧紧拥住。

    “朔君,嫁给我吧。”
………………………………

此心求依(下)

    草原绿意点染,露水夹杂着泥土的腥味,圆滚欲滴,清澈倒映出远处的硝烟弥漫、烽火连天。

    苍穹风声正劲,两军将士各占己方,严阵以待,忽而四面号角起,顿时呼声鼎沸,万马奔腾,尘屑飞扬,从中央缓缓连卷开来。

    班朝此次迎战的是素有战神之称的代骘,那代骘可是一代名将,出身将门世家,及冠便上战场,首战便告捷扬名。他驰骋疆场数十年,布阵有方,常年镇守边境。因而此战班朝这方军心大振,开场便扭转了之前的连败之局。而赤域这方领兵的是毫无经验的三王子,虽然迎战的也是一名猛将,但总归显得弱势一些。

    此时,外面刚刚歇战,几名将领急步返回赤域大营,心里可谓是怒火攻心,不仅是因为此番战事受挫,也是他们的大帅不翼而飞了……

    “怎么弄的?大帅呢?”一名年轻气盛的将领藏不住话,首先发问。

    “大帅?不是和布回在一起。布回,大帅呢?”

    “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才回来。”布回瞪大着双眼,难以置信地回道,眼神却有些闪躲。

    “唉,王也不知怎么想的……算了,多派些人,立刻去找三王子!”营帐里的一名雄壮威武的将领摆摆手,不耐烦地发布出命令。

    与此同时,在赶往京城的路上,一名男子快马狂奔,忽而惊鸿回头,冲迎战处狂声大笑,引得山中雀鸟惊起,走兽停蹄。

    京城习府,挽月居。

    从赫落开口的那刻起,时间仿佛就此凝住。

    赫落低头,怀中的习朔君似乎呆住了,半天未见动作,他忽然十分心慌,甚至害怕。

    “朔君,经历了这次的暗杀,我无法做到像以前那样无动于衷,我怕一个转身就再见不到你的身影,我想真正拥有你,将你纳入生命。伯母生前曾说,她想让我们推后考虑此事,可那晚你受重伤昏迷,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实在是无法接受没有你的生活,也让我想通了一件事。生命中的意外太多,若是不懂得把握,也许下一个意外便成为此生遗憾。”

    习朔君依然在愣神,刚才赫落突然的拥抱让她想起另一个瞬间,同样的有力,同样的沉稳,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对赫落,她很依赖,这毋庸置疑,可爱,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依赖就是爱?

    “我知道这太突然,可也希望你能原谅我的唐突,若为难,你可以不急着回答,我等你。”

    赫落低头看了习朔君一眼,带着难以割舍的柔情,最后他还是松开了手,迈步走了出去。

    心慌到极点,害怕下一刻便忍不住全身发抖,若如此,那可就太出丑了!

    开门声终于将神游的习朔君拉了回来,她头痛地抚额,眼神颇有些迷茫。

    嫁人?她还真从未想过,自从责任落肩的那刻此,她就觉得自己的中心任务便是复国,除此以外,别无其他。如今赫落扯上谈婚论嫁的话题,她还真是茫然无措,怎样才能妥善处理此事呢?

    曾经母亲确实很喜欢赫落,总是让他和自己一起出任务,赫落帮忙就意味着可以趁机偷懒,自己自然再乐意不过。现在想想,难道母亲早就有预见,想让自己对赫落产生依赖,从而……不然为什么撒手人寰的前一刻还拉着自己和赫落的手,特意叮嘱两人要以大局为重,有些事情可以推后……

    “母亲还真是将我所有的路都铺好了。”

    习朔君讥讽一笑,身子慵懒地倚靠在窗栏前,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又露出脸的太阳,喉头忍不住便涌起一阵酸涩。

    开门声再次响起,见是习昭和习鸢两人,习朔君顿时松了一口气。忽而又想起了什么,道:“习昭,你先出去玩会,我和鸢儿说几句话。”

    “是。”习昭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迈步走了出去。

    “朔君姐姐,你要和我说什么话啊?”习鸢眨着含水大眼,坏笑凑近道。

    “额,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什么事连开口都觉得不好意思?”

    刚来时碰上赫落,见对方从朔君的房间里出来,还是一脸郁闷,面容还有些红,习鸢再天真也能猜到一二,此刻便想着定要难为朔君一番。

    “习鸢,你爱沈珞吗?”

    等了半天却等到这句,习鸢一愣,坏笑瞬间凝固在脸上。半响跺跺双脚,羞红着脸跑了出去。

    “朔君姐姐,你怎么能这样…”

    朔君现在也很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身子无力地跌坐在软榻上,冲天哀嚎:“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啊!”

    突然决定去竹静居是一个时辰之后,习朔君从挽月居出来后便一路偷偷摸摸,颇有丝做贼的味道。到竹静居门前,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方走进院落,却不想,刚进来便被人抓包……

    “妖女,你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来勾引我吧!”左儒睁大那一双咪咪眼,双手护胸,面色恐惧地道。

    白白吓一跳,习朔君一把拎过左儒,想也没想便赏他一个爆栗,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不说就不说,万事好商量,干嘛动手啊。”左儒揉揉有些痛的额头,十分不赞同地瞪着朔君,恨不得下一刻便鼓起胆子骂她。

    “哼,找你办个事!”

    “哈哈哈,找我办事?我没听错吧!”左儒不可思议地大笑,但看到习朔君剥皮抽骨的眼神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立刻谄媚道:“什么忙?在下定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弱弱地问一句,好玩吗?有钱赚吗?”

    习朔君极力忍住想一掌将他甩出去的冲动,呼出一口气,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威胁道:“你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让你还钱!信不信?”

    “信!现在可以说说是什么忙了吧。”左儒邪魅谄笑,寻思着该怎么把借她钱的事忽悠过去。

    习朔君却忽然愣了片刻,似在组织语言,良久,方抬起头,郑重开口。

    “带我逛青楼!”
………………………………

青楼盛宴(上)

    当年京城青楼双璧是百凤楼和花晓楼,都是冠绝一时的佳地,每天都人满为患。只不过后来百凤楼受林茵案牵扯,改名为醉香居,只能暗下经营那种生意,因而如今的风头全在花晓楼上。

    花晓楼共有两层,彩旗高挂,红灯笼点燃热闹的气氛,青楼里的女乐和清倌站在门口,倚在二楼楼栏上,畅声吆喝,竞展风骚。

    习朔君才刚看到这副场景,不禁便停了步,正准备作罢回府,岂料左儒死活不干,硬拉着她便进去了。

    见两名华服男子走进来,一位风情万种的女乐立马扭腰迎上前,搭着习朔君的手臂,问道:“公子…需要奴家做什么啊…”

    嗲声嗲气的声音令习朔君浑身起鸡皮疙瘩,狠狠地瞪一眼左儒,后者立刻上前,将那名女乐拽过去。

    “别理他,他就是个跟班,不近女色的跟班。”

    “不近女色?现在哪个男人不近女色?”女乐颇有些不满,将质疑的目光投向习朔君。

    有左儒的易容术撑腰,习朔君自然不怕她的目光,冷厉地回望过去,果然后者识趣地不再开口,双手紧紧缠上左儒的臂膀。

    习朔君无语,冲站在一旁看了良久戏的老鸨道:“要一个包间,叫上两三个女乐。”

    冷硬的口气已是十分不满,老鸨谄笑应是,心中的疑虑也全部打消,干这种事,最忌讳的便是男扮女装的人混进来。若是哪家妻子来青楼揪人,还真是要闹得不可开交,虽然花晓楼的后台很硬,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鸨给两人准备的是二楼包间,屋内布置夸张美艳,再加上几个女乐穿着低胸衣物不停晃荡,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待老鸨一走,习朔君立马原形毕露,一个眼神便将左儒轰出去,屋内的几名女乐面面相觑,不安地站在原地。

    习朔君懒得去跟她们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三个金元宝,敲在三人面前的雕花木桌上,道:“只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这些就是你们的。”

    女乐们眼神有光闪过,却又很快敛去,一同摆摆手道:“不行,出卖花晓楼的事,我们不干!”

    “出卖花晓楼?”习朔君忽然凝眸,心中又升起一种想法,良久,浅笑道:“你们放心,我只是想问几个情感问题。”

    听到习朔君的解释,女乐们立马释然,面色欣喜,急忙点头,生怕习朔君后悔。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就是看不到的时候想,看得到的时候不想分开,心中时时刻刻都想着那个人。”

    习朔君似懂非懂地点头,偏头又向另一人看去。

    “就是你想为那个人付出,甚至生命,若是真爱,那人便是你的生命。”

    “那依赖是爱吗?”

    女乐们似是听到极大的笑话,纷纷掩口轻笑。

    “依赖是依赖,爱是爱,它们是不同的,你对一个人,可得分清是依赖还是爱。”

    “那也不一定啊,有些人,依赖一个人便是因为深爱着那个人。”

    “那只能说明那是爱,不是依赖。”

    听她们一争辩,习朔君反倒更加迷茫,可谓是满头雾水,随意的摆摆手,示意她们打住。

    “算了,钱你们拿去。不过,若今天的事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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