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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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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能说明那是爱,不是依赖。”
听她们一争辩,习朔君反倒更加迷茫,可谓是满头雾水,随意的摆摆手,示意她们打住。
“算了,钱你们拿去。不过,若今天的事传出去了……”
“放心,绝对不会!”
女乐们拿走桌上的金元宝,欣喜地开门走了出去。
习朔君无力地靠在身后软垫上,双目空洞,良久,忽然坐起来,脸上重新恢复正常。
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呢?现在自己的任务便是复国,复国!至于赫落,直接这么说便好了,大不了承诺复国之后就嫁给他。
想通一切,习朔君顿时灵台清明,迈步走出了包间,可是,她又很悲惨地发现,左儒不见了!!
前面似乎有女人的叫喊声传出,习朔君心一提,心想莫不是左儒又玩恶作剧,于是便向那边人群走去。
走近方知是一名女乐正被客人教训,被拳打脚踢,滚在地上到处逃窜,而旁边,老鸨冷眼观看这一切,还时不时冲那名客人谄笑,声称还要谢谢他教训!
“救命啊……再也不敢了……救……”
地上女子哭喊着向周围求救,可哪里有人帮忙,有些人想上前也会被人拉住,被警告这花晓楼如何如何。
“贱蹄子,看你以后听不听话……”老鸨冷眼讥笑,出口教训道。
“凭什么,是你们将我强行绑进来的,我没有卖……啊!”
那名女子话没说完,老鸨已经一脚踢过去,正中她的小腹,疼得女子倒吸一口凉气,蜷缩成一团。她的凄惨,连那名客人都停了脚,可老鸨依然不停得补脚,破有种要把她当场弄死的架势。
习朔君刚开始以为那名女子是青楼女子,自己若出去救是占不到理的,很可能还会令老鸨心生怨恨,以后更加拳脚相加。可是,那名女子竟是被强行绑进来的清白姑娘!习朔君顿时义愤填膺,推开人群便冲了进去。
突然出现的人令老鸨吓一跳,正想警告几句,却不想那人竟直接一脚踢向她的小腹,用力之大,将她砸向栏杆,她能清晰听到栏杆破裂的声音,若再重一分,恐怕她早已摔下去。
全场所有人都呆住,不可思议地望向那名“男子”,那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风轻云淡地将地上姑娘扶起,两人向栏杆处而去。
“来人!给我将他碎尸万段!”老鸨强撑着站起来,暴跳如雷,尖声喝道。
旁边的小厮立刻冲出来,抡起手中的棍棒,蜂拥而上,一齐砸向那两个离去的身影。
棍棒在空中飞过一个优美的弧线,去势快猛,众人心中忍不住为那人捏一把汗。却不想,那人根本未回头,也未逃离,而空中的木棍,在接近她身周时,化为虚有,灰飞烟灭。
“看什么,继续上啊!”老鸨厉声冲那群小厮喝道,见他们上前,又冲身旁扶她的女乐道:“快去请黑妖!”
看着女乐离去的身影,老鸨眼中划过一丝狠厉,冷眼看着一楼的打斗。
向来敢挑衅花晓楼的,一是死,二是生不如死。
………………………………
青楼盛宴(下)
上次的伤本就没好利索,如今又大动内力,习朔君喉头顿时涌起一口鲜血。她暗暗将血咽下,偏头冲身旁女子安慰一笑。此时,不论如何也不能输,否则,不止自己,就是这名女子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因为要护住女子,习朔君对付起来颇有些难度,对方人多势众,不多时便里三圈,外三圈围得水泄不通。
看来,今日必定有一场恶战要打。
亮身份?不行!青楼客人身份错综复杂,现在又明暗树敌,有多方势力巴不得寻机除掉自己这个眼中钉,此举无疑是给对方借刀杀人的机会,甚至,还不知会不会放冷箭。
见习朔君心不在焉,越来越力不从心,那些小厮、打手蜂拥而上,抡起手中的棍子敲过来。习朔君暗叫不好,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动内力,看来,只有死拼了。
一脚踢开冲在最前方的小厮,习朔君顺势避进尽是椅桌的地带,蜂拥而上的人受阻,不得不散开来。虽然轻松不少,但一个人终究是应付不过来,刚接几招便有些力不从心。心中暗骂,发狠又将身旁一圈蚂蚁击退。可下一刻,那群人又发疯似得上前。
“住手!她是戴家人!你们敢动!”二楼栏杆处,左儒悠闲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道。
老鸨一愣,思考良久后道:“管他是哪方神圣,敢挑衅花晓楼的,就绝不会放过!”
习朔君心中窃喜,冲左儒妖媚一笑,后者暗道不好,立刻便准备起身逃离。果然下一刻,习朔君便带着手中女子飞身而起,跨上二楼,从左儒身旁而过。
“拦住他们!我待会会过来救你的!”
左儒失色,待要拒绝时,习朔君早已跑进他身后的包间,从屋内窗户跳了出去。看着立马上楼向自己包围而来的人,左儒内心崩溃,心中恨不得将习朔君撕碎喂鱼。
跳下窗落地,习朔君只感觉胸口翻滚,浑身在冒冷汗,难受至极,意识已经昏沉到分不清方向。终于,她吐出一口血,只见鲜红滴落,慢慢染上她的衣襟。身旁女子惊呼,正要上前,却被她一手推离。习朔君挣扎着抬头,道:“快走!”
女子未料到一个受重伤的人可以有如此大的气力,冷不防便被习朔君推个踉跄,听到习朔君让自己走,她为难摆头,坚持上前扶住了已经左摇右晃的人儿。
“不行,恩人,我若走了,你怎么办?我可以帮你的!”
习朔君看一眼已经无人的街道,沉思片刻,道:“那你快去习府,通知一个叫习昭的人去青楼救左儒。”
“那恩人呢?”
“没事,我这边自有安排。”
能帮到习朔君,女子心中稍松,立刻点头道:“好,我马上去,恩人你小心!”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习朔君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吐出早已在喉头堆积多时的淤血,鲜血涌出,胸口顿时觉得卸了一块大石,勉强恢复半分力气。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细竹筒,将上面的竹盖揭下,忽然,一簇烟花向上射去,在黑暗里绽放出一分明亮,转瞬又逝。
“看来又得休养上一阵。”
空气中似有笑声,习朔君警惕抬头,却见对面楼顶上站着一名男人,衣饰怪异,正玩味地盯着自己。
这个人,习朔君有些印象,不就是暴打那名女子的客人!
两人还未来得及交谈,空气中又传出冷哼声。
“挑衅花晓楼,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转弯处忽然走出一名黑衣男人,冷厉着双眼,浑身散发强劲的戾气,正冲习朔君缓缓走来。
“你是谁?”
“取你命的人。”
黑衣男人话音刚落,一掌劲风便向习朔君袭去。习朔君暗叫不好,此人武功可不比那些小喽喽,是高手中的高手。若赫落他们再不来,恐怕自己差不多就会命丧在这破青楼脚下。也不知道今日倒了什么霉?
侧身准备避过,却不想一口血忽然涌上喉头,以至于反应慢上半拍,整个身子闪得有些急,使头上束发的玉冠左右摇晃,终是掉落下来。
月光下,一头乌发尽数泄下,闪现出似花似扇的图案。黑衣男人也是一惊,没想到对方竟是个女子。但一想到她胆敢挑衅花晓楼,不禁心一狠,抬掌便又攻向她。
“以强期弱可不是好事。”空中陡然发出一声暴喝,从远及近。
习朔君心中希望陡升,果然,屋顶上的男人还是出手相助了。她只感觉身周风声一紧,身子下一刻便被人抱起,如云朵般向上飘去。
“又来一个送死的。”黑衣男子不屑一顾,在他看来,一个,或两个,区别不大。
“送死?我会干这种事?你还是看看你身后吧。”
黑衣男子回头,果见有两个武功高强的人出现在身后,片刻后便至身旁,不得已,他只得暂时搁下这边,去接那两人的招。
看到赫落和沈珞赶到,习朔君激动万分,想奔他们而去。岂料身后男子邪魅一笑,手臂勒得更紧,忽然凑近,道:“落在我手里,总比那冷面鬼好的!我至少不会现在就杀你。”
习朔君欲骂他,却不想那人似早有预料,手一动便点了她的哑穴。她欲哭无泪,谁要他救,就算他不来,自己也有办法应付,好吧!
见那边沈珞已经空出来,正准备向他这边攻来,身后男子抱着习朔君已经离开,轻功极快,转眼便已经逃出五里之外。
“赫落,怎么办?”
想起上午的事,赫落压下了自己去追的想法。他望着那人逃窜的方向,眼神担忧,扭头冲沈珞喝道:“废话,你去追!”
沈珞自然没有追上,习朔君也很无语,这男子是有逃跑这条专长吗?她也看见了沈珞追上来,心中希切不已。岂料那男子古怪地瞥她一眼,然后轻功更快,不一会便将沈珞远远甩下。
“若等我恢复,我一定会生剥你!”待解了哑穴,习朔君第一句话便是骂他个狗血淋头。
男人白她一眼,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忽然坏笑凑近:“可现在你没恢复啊!没关系,我剥你吧。”
“…………”
习朔君有预感,若是她真的落在此人手中,没过多久,恐怕就会被上下其手,生吞活剥掉!
“你知道我是谁吗?”不得已,习朔君准备亮出身份,就算真背到遇见仇家而惨死,也好过被他吃干抹净。
“哈哈,我知道。”
“你知道?”习朔君此时也愣了,十分怀疑他是真知还是胡乱说的?
“习朔君。”男人并未垂头,眼神却闪过明亮的光芒,他知道怀中的人儿定是震惊万分。良久,他似想起了什么,兴奋地补充道:“我的王妃。”
习朔君深刻感觉自己可以装个晕什么的,偷偷瞥了他一眼,此时才发现他的眉毛很浓,眼珠竟是蓝色的!
“你是赤域王室。”
“唉,果然和我一样聪明!王妃,你可以叫我夫君,也可以直呼萨靳。”
………………………………
身份暴露
萨靳果真像对待王妃一样将习朔君供养起来,吃的穿的尽挑最好的送上来。察觉到外面有许多势力强大的人找人,几次险些便露馅,可萨靳似乎不知道放弃这词怎么写,对此恍若未闻,依然寻思着将习朔君偷渡回赤域。
“喂!现在赤域和班朝正开战,你说我若把你供出去,你是不是就会客死他乡啊?”
此时的习朔君倚靠在床边,慵懒的半睁着双眼,正玩味地盯着他。一晚上的休养让她恢复不少,脸上也红润起来,确实如同天仙。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不赖,若是能和你做一对亡命鸳鸯也不错!”
“谁跟你亡命鸳鸯?”
习朔君还真是无语,面前的人永远都只会嘴上说说,实际上比兔子还纯洁!
“真后悔昨晚没把你办了。”萨靳双手撑在习朔君枕头的床栏两侧,忽然靠近道。
“你不应该后悔。”习朔君浅笑对上那双桃花眼,不置可否。若昨晚他真的有半分非分之想,此刻应该只会在乱葬岗。
“哼,待我把你运会赤域,看你嘴还这么硬!”
佳人身上长满了刺,萨靳也有些无趣,深深看了朔君一眼。忽然他直起腰身,在屋内徘徊了两圈便准备向外走去。
“等等。”
萨靳犹豫回头,有些不可置信她会叫住自己,桃花眼微眯,不正经地道:“怎么?想通了,决定跟我双宿双飞?”
习朔君白他一眼,直接无视他的疯言疯语,道:“这是哪里?”
“仙来客栈。”
世上果然有这么巧的事!习朔君差点就要从床上跳起来了,看来最晚不过今天,自己又会立一件大功。
以身试险,抓住赤域主帅!
待萨靳离开后,习朔君喃喃自语:“你说你一个主帅,没事跑来京城干什么?”
萨靳当然是再没有回来,反而是赫落,陡然便出现在门后,见到习朔君便给了大大的一个拥抱。
昨日里萨靳觉得对着一张男人的脸倒胃口,于是便自作主张给习朔君卸了易容,然后乐坏了,说什么一定要回赤域好生炫耀。倒也多亏了他,不然赫落不一定能认出自己。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习朔君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走下来,道:“你觉得他有这本事?此人除了逃跑,就别无它长。”
“那名黑衣男人已经被擒了,关押在习府地牢,经云肆楼查证,已确定是花晓楼老板,黑妖。”
“黑妖?我让他真正变成妖!不用手下留情,直接处死,至于花晓楼,给我端了,将那老鸨丢进乱葬岗。”
赫落点头,未再言语,两人此时都没说话,室内突然便诡异地安静下来。
“朔君……”
“啊!”赫落似要说什么,习朔君想起昨日种种,不禁心中有些尴尬,生怕他又继续那天的话题。于是立马打断,解释道:“对外放出消息,就说黑妖暗杀我未遂,已经被抓住,决意处死。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习朔君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走出了房间,飞似地逃离仙来客栈。
花晓楼离东赌坊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习朔君凭着记忆找到了花晓楼,当然,也找到了东赌坊。
东赌坊排场虽比不上西赌坊,但依然是每天客满如云,生意红火。习朔君刚跨过门槛,人声鼎沸、粗鲁喧嚣的气氛便扑面而来。
习朔君的面孔虽早已被平常百姓熟知,但钻进赌博的大坑里的客人哪还有精力去关注来往人群,因而,知晓朔君进入赌坊的依然寥寥无几。
孙二是这间赌坊的新客,前些日子刚来学着赌几把,钱多朴实,手气却不行,似乎就是来掏腰包的。其他客人们自是欢喜,待他一来,总是喜欢拉着他开盘。但今日,他似乎心不在焉,四处张望,几次连下注都是别人推搡提醒的。
“孙二,你都望些什么呢?”旁边与孙二已经混熟的赌客拽过他的胳膊,小声问道。
孙二很小心,很好奇地指着一个角落,头也不回,只顾嘴里嘀咕:“那不是习朔君吗?她似乎和老板在一起啊。”
“能进入内堂的,多是与老板有交情,或托付有事的。”那赌客见他傻愣,又是生客,也便与他耐心解释。
“会是什么事呢?”
“这我们哪知道!别看了,来!继续下注!”
孙二回头看了那赌客一眼,又瞥了赌桌,眼底流露出厌烦,但也是稍纵即逝,很快便被敛去。他抽回被赌客拽住的胳膊,抱歉笑道:“今日有些不舒服,明天再来!待我休整好,改日赢他个大满贯,那时请你吃满汉全席啊!”
“好好好,你去吧!”赌客古怪地看他一眼,对于他的话不过是一笑置之。
孙二踩着欢快的步子走出了东赌坊,让人觉得他似乎并没有输钱后的怨天尤人感,直教人困惑不解。
而那边,孙二却绕了远路,随意地逛了几条街,最后重新经过东赌坊,闪进附近的另一家豪店,花晓楼。
虽然经历昨日那一番惊心动魄的打斗,花晓楼损失了不少银子,但今日开门,依然是红红火火,昨日的一幕幕俨然是南柯一梦。
二楼的最后一个包间十分隐秘,与周围的包间相隔开来,而且门口还有打手守护,让人看一眼就觉想缩。孙二理了理衣饰,脸上已然换上严肃沉稳的表情,他同门口打手交谈几句,后者立刻恭敬为他开门。
包间里又是另一个世界,让人难以想象这里是置身青楼的玄机。丝竹管弦,余音绕梁,令人心旷神怡。香烟袅袅,帷幔翩翩,使人灵魂升华。
孙二脚步轻盈地走进房间,见包间里的人还有事情未完,便安静地伫立在一旁,等待那段对话的结束。
“你父母把你卖进了花晓楼,白纸黑字,这张契约上已经写的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账不成?”
男子低醇的声音并未使地上的女子有半分松动,她倔强地昂起头,反驳道:“这是父母的决定,当时的我并不知情。我希望您能开开恩,我还你钱,只愿你能将契约撕毁。”
“我还是先前那句话,要么说出救你的是谁,要么你就留在花晓楼。”
“我当真不知。”
“如此,那我也不能帮你。不过你放心,媚娘会好生照顾你的。”
见男子提到自己,旁边的老鸨立刻抬头,谄笑回道:“是,定会多关照她。”
女子自然不会信老鸨的话,昨天那老鸨受了那客人一脚,身心受创,岂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恐怕连自己也会难逃一死。
“还请您开恩,放一条生路吧。”
“那你想起那人是谁了吗?”男人也咬住关键不放,见她已有几分松动,浅笑问道。
“你不考虑自己,也要想想你那生着重病的弟弟吧,若是再无钱医治,恐怕很快便难逃一死。。”
女子为难地低下头,思考良久,终是无奈答道:“她那日说让我去习府搬救兵,想来是习府的人。”
“习府?习朔君?”老鸨媚娘不可思议地捂着嘴巴,有些害怕,又有些恼怒。
难怪那人敢有胆子挑衅花晓楼,原来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官!
男人当真没有再为难那女子,命媚娘送些银子便打发了。他看着立在一旁好一会的孙二,抿唇问道:“查到那人了?”
“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孙二心甘情愿俯首称臣,说话是打心底的恭敬。
“谁?”
“习朔君。”
………………………………
一波三折
东赌坊的一间小暗室里,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男的坐姿甚为不雅,直接将一条腿搁在了面前的木桌上,眼神不屑地瞥着女子。
“你已经下了近一刻的马威,不累吗?”习朔君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傲娇的袁家家主,心中着实无语,忍不住开口讥讽道。
“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能帮袁家度过这场劫难吗?”袁野向来不喜欢咬文嚼字,自然是不会理睬习朔君的讥讽,心直口快地便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袁将军不远千里来到京城,若是朔君帮不了这忙,岂不辜负您的信任?”
袁野无言以对,如今习朔君是袁家的救命稻草,不论年龄大小,他都只能信任!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习朔君看待问题着实简明扼要,一语道破关键,或许真能帮袁家度过此劫。
“林、朱家相继因谋反而满门抄斩,如今,祖籍为白羽帝国的世族便只有你们袁家,危机着实迫在眉睫。且不说这是不是班叔一手推成的,就拿戴家来说,戴汾因为朱给一案在班叔心中留下疙瘩,虽加以补救,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但如果他将你们袁家拉下马,这便绝对会遂班叔的意。于他是最快捷稳当的重获盛宠的方法,于你们便是灭顶之灾!”
袁野何尝不知,心中也是苦闷不已,哪里还敢有傲娇之态?立刻收回腿脚,站起身便准备向习朔君跪下求救。
早料到他的意图,习朔君连忙制止,做嗔怪状,道:“你这可就折煞朔君了!放心,应付的方法早已推演出,只是,恐怕袁家今后要告别官场,隐姓埋名……”
“想我袁野戎马一生,如今还不是落个被猜忌、算计的下场,这破仕途早已不能吸引我,如今这样,反倒顺了我的意。朔君且说,我定会言听计从,只求能保住上下几百口人!”
“大丈夫能屈能伸,果然是一条好汉!”
血性方刚,虽人生暮年,豪放仍不减当初!这便是习朔君敬佩袁野的地方。朔君浅笑,正待要说出心中计划时,暗室里却响起一串敲门声。
“大人,门外有人要见你一面,说有重要事情商榷。”
习朔君沉着脸开门,却见是赌坊老板,不觉敛起神色,问道:“谁人?”
“他不说,但瞧他戴了鎏金面具。”
鎏金面具?难道会是班皪?
想起那厮,习朔君心中一阵烦闷,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让他哪凉快哪呆着!”
“他料到你会这么说,让我再转告一声,花晓楼那姑娘在他手中,让你速速前去,否则就……”老板并未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一横,然后很无奈地望着习朔君。
习朔君一阵咬牙切齿,思考良久,终是决心妥协。她抱歉地看了一眼袁野,冲老板点头示意,然后便率先迈步走出内堂。
习朔君随着老板出了东赌坊,又进了不远处的花晓楼。但不知什么原因,在上二楼的时候,老板被人拦了下来,因而她是由另一个人引进去的。
最后一个包间里,刚推门便俨然走进另一个世界。包间里面静得出奇,全然不像青楼该有的模样。朔君心中好奇,正待转身询问领自己进来的人,却是心中大惊,身后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进来谈。”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习朔君顿时火冒三丈,踩着“噔噔”的步子便踏碎一室宁静安详。
“班皪,你脑子是葫芦做的吗?到底玩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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