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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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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朔君的心中咯噔一跳,被他肯定的语气惊住,眼底的杀起消失殆尽,还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眼底有些许怯懦的神色,可刚才的破口大呼也确实出自他口,朔君的目光在火堆旁犹未惊醒的一圈人身上扫过,心中了然,半响凉凉地开口。

    “你很聪明,但心性浮躁,若不知收敛,不懂进退,那便是杀身之祸。此次我需要你们的引荐,从而进入红月商司,不要让我怀疑你们的价值。”

    她对他说,也是对所有人挑白一切。

    四周,空寂无声,连良子也愕然地呆在原地。而习朔君已无心讨论下去,躺下身准备睡觉。

    过了很久很久,黑暗里一双又一双眼睛睁开,心思各异,他们或在习朔君散发的冷冽气场转醒,或被良子的失控高音惊醒。

    翌日,九个人一同上路,各司其事,气氛和谐,和谐到透出几分诡异,都恍若无事。

    九个人,除了班皪,其他人轮番上阵和习朔君搭话,说话内容单调无内容,诸如——

    “今天天气好好啊!”大汉笑道。

    我当然知道天气好,万里无云,风和日丽,就差没蹦出第二个太阳。

    “阿月姑娘昨日应该睡得很早,脸色极佳啊!”二汉谄笑道。

    比起你们的一夜无眠,我睡得是挺早的!

    “阿月姑娘……”

    “是天要塌了?还是地崩了?若是,你们就顶着,垫着,不是,就右拐找大胡子叔叔,不谢!”

    习朔君傲娇地撂下一串话便扬长而去,留下三汉在原地细细琢磨。

    “阿月姑娘。”

    本以为就此耳根清净的习朔君闻言止步,危险地眯起双眸,露出“习氏笑容”。

    良子气喘吁吁地跑上前,挡在了朔君的面前,道:“昨日谢谢你的点拨,我一定收敛自我,破茧重生,迟早,我会站在与你齐平的地方,不再仰望。”

    习朔君微愣,欣赏地多看了良子几眼,不同于班皪的妖艳夺目,他的眼睛,清澈中带了几分野性,矛盾又和谐。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会等着那一天。”

    这支商队果然是沙漠老客,轻车熟路,仅花费一天,九人已走出了茫茫沙漠,此刻正站在赤域边境小城井宝的城门下商榷如何进城。

    在国与国之间来往需要通关文牒,本来这都妥妥当当,可如今钦差已成罪人,原来的通关文牒自是不能用,而一张通关文牒仅过一人,进城俨然便成了摆在当下的大难题。

    “要不让阿月和王乐躲进运货物的木箱里?”

    “不行,守兵会开箱验货。”

    “不然躲在车底下?”

    “也不行,此次货物全是丝织品,马车碾压的深浅有异,守城官兵一看便知。”

    “不然……”

    …………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始终没有想到一个保险完美的计划。

    觉得耳边闹得慌,习朔君忍不住后退几步,刚好瞥见班皪不知何时也脱离了包围圈,正站在附近的一个小土包上远眺。

    习朔君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回忆的碎片聚集。班皪的母亲可是赤域公主,他的外家便在此处,对于赤域,恐怕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

一吻述情

    至少相比于这七个赤域汉子,班皪着实称得上特别熟悉这个国度,熟悉到连边境小城的换防时间都深了于心。

    据他所言,赤域井宝城一天换三次防,适合两人行动的时间便是午时这一趟,恰好午时来往人群骤减,自是更方便人偷渡。

    望着近在眼前的赤域城市,习朔君心中五味杂陈。曾经历尽劫难,咬牙坚持只为这一刻站在这里,可此时此刻,她不愿踏出眼前这步,不愿看到这座城市后的腥风血雨,不愿这么快面对现实……

    犹豫了许久,朔君上前一步道:“大胡子,你带兄弟六人先行进城,我们明日自会去红月商司与你们汇合。”

    大胡子只当两人有自己的任务,想也没想便应下了,果断带着兄弟六人进城。

    直到七个身影彻底消失在城门后,班皪才悄无声息地揽上朔君的肩,附耳道:“脱离了控制,你不怕他们变卦,倒打一耙。”

    “我赌他们更想过安生日子。”

    “嗯?”

    班皪每每说话,朔君都能清晰感觉到盘环在耳边的热气,她嘴角轻勾,解释道:“家道贫困,生活拮据,他们比寻常人更懂得亲情,更珍惜如今安逸的生活。”

    “打心理牌,你似乎精通此道,紫竹山庄还传授这些?”

    本是随口之言,可班皪却明显感觉到臂间人儿身体的僵硬,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他心中疑惑更甚。

    “那自然,毕竟立志成为女中豪杰,怎会不多学些傍身。”习朔君红着脸挣脱某人手臂,眼眸微闪,继续道:“你别对着我耳朵说话。”

    见朔君一脸娇羞地避自己三步之远,耳梢在落日下更是衬得血红,他无奈一笑,眼底的疑虑被满满的宠溺代替,咧嘴笑道:那我可得紧紧抓住这位女中豪杰。”

    朔君避开某人灼热的视线,对着天际那抹残阳岔开了话题。

    “现在想想,真是可惜了十九年的时光,明明那么漫长,可是直到今天,我才注意到落日那惊心动魄的美丽。”

    “余生更是漫长,总有机会欣赏到比落日更美的风景。”

    朔君扑哧一笑道:“阿乐,今日良辰美景,怎能不驻足欣赏,快坐下。”

    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她满脸笑意,班皪心中一松,轻声应着,潇洒地掀袍席地而坐。刚落地,他便感觉到朔君紧挨着坐了下来,藕臂自然而然地挽上他的手臂,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上。

    没有一丝丝防备,他反被如此积极主动反常的朔君震得不知所措。

    “阿月这是要以身相许?”

    朔君不说话,直接一个白眼甩过去,随后便安安心心地与某人并肩看夕阳。

    班皪其实很想搂她的肩,但手臂被某只紧紧缠着,动弹不得,再加上他也颇为贪念,一直不忍心打破这份气氛,索性便由着。

    残阳似血,在地平线上渲染出一层又一层意蕴,恍若融化的火球。火球落下抹抹赤痕,顺着蓝天向下流去,一路蔓延到山顶树下正纵情拥吻的两人身后。

    夕阳西下,黑夜驱逐人群,拉来了隐匿多时的空寂。城中的灯光一家家熄灭,墙头守城士兵手中的火把忽明忽暗,勉强照亮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俯视查探情况的朔君见此摇摇头,十分不理解两人此时的做法。就这防卫状态,这座城门危险何在?只要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井宝城分分钟拿下。头枕在班皪腿上的某只郁闷地想着,自己是该拆穿还是拆穿还是拆穿呢?

    “阿月,这山头风景不错啊,可惜七个冤大头白白错过如此良机。”

    某狐狸浅笑吟吟地低下头,似漫不经心地开口,习朔君心中一个咯噔,讪讪回笑,心虚地将嘴里的话吞进去。

    “记得第一次见面也是这个时辰,时过境迁,沧海桑田,我们竟从剑拔弩张走到了如今的相依相偎。”嘴唇尚还有些肿的习朔君轻声感叹。

    “若是知道以后你会躺在我的怀里,我定是不会将矛头指向你。”

    “…………”

    “你倒是精通下套之术。”习朔君白了他一眼,继续道:“我很好奇,那时的我们明明互不相识,何故你要三番四次暗杀我?”

    “京城新贵,又是第一任武林盟主,手握朝廷和武林两大势力,我这个不受宠皇子自是眼馋得紧。盲目巴结不若不打不相识,你看,如今我不就赚了。”

    班皪敛敛眸,抬头仰望满天繁星,他其实并没有告诉朔君全部真相,一是不愿牵扯闲杂人等,二是觉得适当的模糊并不是件坏事,下意识地不想将这份纯粹混入阴谋算计。

    “府衙那天,你眼底的嗜血杀气,让我觉得你有滔天怒火,至今难忘。”

    是的,她永远也忘不掉推开房门时落在自己身上骇人灼热惊悚的目光,也忘不掉那晚从他嘴里吐出的冰冷“杀”字,哪怕此时此刻躺在他的怀里,沐浴在他宠溺的神色里,她犹心有余悸。

    “你不该逼死黎洪。”班皪未动,声音也冷下几分。

    “他也不该逼死张伟,不该放走……”

    似是想起了什么,习朔君没有继续说下去,眨眨满是心思的杏眸,重新坐直了身子。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空气陡然一片死寂,气氛冷却,颇有些尴尬。

    意识到触碰到了班皪的忌讳,习朔君心中微涩,终是受不了这气氛,她勉强勾起一抹笑容,找了句不相干的话。“午时应该快到了,我们进城吧。”

    “嗯。”语气沉闷。

    难道在班皪的眼中,自己还没有黎洪重要?意识到这个的习朔君嘟嘟嘴,心中有些不郁。她正欲起身先行离去,刚站起一半,手上传来的一股大力猝不及防便让她向后倒去,未及惊呼,身子已准确落入了班皪的怀抱。

    后背紧紧贴着紧致火热的胸膛,男人的手臂强势地圈过她大半个身子,蛮横地禁锢住她的挣扎。说实话,朔君还从未见识到如此模样的班皪,联想到周县那晚骇人的回忆,她心中的不安迅速扩大,挣扎着用手撑开些许距离。

    “班皪,午时到了,我们……”

    忽然,男人的俊容迅速放大,朔君未及反应,凉凉的薄唇已然覆上来,只落下一阵细细碎碎的吻,将她后面的话顷刻吞下。
………………………………

分道扬镳

    从开始的浅尝慢啄到后面的啃咬蹂躏,随后一步步攻城掠地,班皪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似乎这样便是天长地久。习朔君能清晰感受到他濒临爆发的情绪,他强烈的索求**。她心中一痛,抵在他胸膛的皓腕松动,转而勾上他的脖颈,尽量去适应他的无止无息,即使肺部快要被掏空,即使心中挣扎不休。

    被怀中人儿越来越轻的呼吸惊醒,班皪终于主动结束了这个世纪长般的吻,他怜惜地将手臂移向纤腰,稳住了朔君摇摇欲坠的身子。

    此时此刻的朔君宛如一条脱水的鱼,无力地伏在班皪肩头大口喘着气,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来。见此,班皪只感觉有一把刀梗在心头,将之前的怒火驱逐殆尽,代之以深深的负罪感。他眼圈一涩,煞红眼低吼道:“你不要命了!挣扎都不会吗?”

    习朔君无力地磕上眼皮,心中却更加明亮,无数想法在脑海中飞过,将她巧舌编织的谎言悉数撕破,显露出如血的现实。是啊,为了他,她几乎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差一点就落下客死他乡的命运,差一点就舍弃了她的国人……

    半响她重新睁开杏眸,目光清冷,一如那个最初的习朔君。她轻轻挣脱班皪的怀抱,状作自然地后退几步,看着山下由暗夜铺就的单调,冷声开口。

    “班皪,你看到了吧,我们之间隔的不只有现在,还有过去,甚至未来。纵使用撒谎换取内心暂时平静,真相又会转瞬即至,何必勉强挣扎,早日抽身对我们两人都是好事。”

    “你从来都是危险的存在,言行举止皆是深不可测,我永远琢磨不透你的喜怒哀乐。我害怕自己成不了你的不可或缺,更不知哪一日便因你丢了命。这场爱,我赌不起!”

    班皪沉默不语,立在原地不知想些什么,只是眼中的慌乱泄露了他所有的思绪。半响,他勾唇苦笑道:“我终究比不过你的宏图大志。”

    “你对我又何尝不是,班皪,我们是一路人。”

    “对于武林,你并不是唯一。”

    “对于紫竹山庄,我是。”

    “紫竹山庄堂堂江湖第一帮,没了你照样光鲜。”

    没了我,它将失去存在的意义!

    最终习朔君还是理性地咽下了所有空洞的语言,纵使有千言万语可以解释,却一句都不能吐露,她苦涩一笑,踩着大步转身离去。

    “班皪,我们王都再见。”

    笑着挥手作别,风轻云淡,无论身后男人的神色将会是如何悲痛。

    即使心情低落到尘埃,时间飞梭依旧,那些失去的时光,那些终成回忆的梦幻,都是踩着一去不复返的脚步。

    习朔君再次来到城墙下已过午时,新一批守城侍卫按部就班地把守着通塞,城门紧闭,墙头火把明亮。粗略估算了下,统共有二十余人。

    城墙上守城的士兵发现来人时着实惊艳了一回,只见料峭寒风里,女子仅着一袭紫色单衣,孤身走在布满泥泞的路上,长发飞扬,衣带飘舞,气质非凡,宛如从暗夜下走出的嫡仙。

    “进城。”

    简短的两个字,音调却令人后背发寒,待看见她仰头暴露在光线下的倾城容颜,一众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冰山美人”这个词。她的冷艳,不是赤域儿女狂野的洒脱豪放,也不是中原女子宛转的柔情似水,深深吸住了墙头的一众目光。

    “把通关文牒拿出来。”

    闻言,习朔君从怀里掏出原先的通关文牒,单手举起状作让他们看的更清晰。

    她赌,这种光线不足以他们看到文牒上的名字。

    事实是她赌赢了,有两个士兵大致扫了一遍,确定是通关文牒无疑后便屁颠屁颠跑下来开城门。

    见城门打开,习朔君抬步走了进去,通道里没有半点光线,她皱皱眉,半响松开,警惕地继续向前,果然,在通道的中间,她毫无意外地被人拦下了。

    火把重新被点燃,露出两个小士兵一脸坏笑的面容,其中一个收回拉住习朔君的手臂,笑道:“我们要再查一遍通关文牒。”

    习朔君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后者一个激凌,警惕地后退几步。但转念又想到她只是孤身进城,衣裳单薄的女人,况且以前也有过前例,不都马不失蹄,手到擒来嘛!另一个士兵终究抵不过美人的诱惑力,冒着胆子喝道:“快拿出来。”

    习朔君浅笑着将手中通关文牒递过去,后者哪还有心去检查?早已被她的倾世笑颜迷得神魂颠倒,贼手沿着文牒正欲往上爬,岂料美人的手更快,下一刻竟直接掐在了他的脖颈上,没有一丝丝防备,他呼吸一窒,嘴里已吐不出半句话来。

    另一个站在旁边,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只听寂静的空气里传来“咯噔”骨头错位的声音,下一刻眼前**坠落在地,再未起身。他瞬间回过神,拔腿便往城门外跑去,只是呼叫还未喊出,步子还没迈出几步,身体已传来剧痛,不知何时竟砸落在了墙角,意识混沌。

    行云流水地处理完这两个破烂,习朔君拍拍手,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通关文牒,潇洒转身离去。

    看见习朔君这么快出来,墙头上的士兵都是疑惑不已,这种疑窦在下去的士兵仍未现身彻底被证实,他们迅速搭弓射箭,直指快要消失在路口的女子,未有丝毫犹豫。

    预料中的满天箭雨并没有出现,习朔君停住步子,似是感知到什么,她回头望去。

    果然,墙头上已被另一群黑衣人代替,他们的刀尖,犹在嘀嗒着鲜血。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墨发飘扬,白裘裹身,披着漫天星光,姣好的容颜上那深情的视线毫不避讳地直投向她一人,保持着遥望她决然离去的背影的姿势不变。

    习朔君平复那股想要立刻奔过去的冲动,驻足良久后还是决然转身,迈开步子继续前行,直到完全走入黑暗犹未回头。

    趁着可有可无,便要快刀斩乱麻,最后的结局里方能全身而退。
………………………………

聘新大考(上)

    红月商司号称赤域第一商司,位于西奎族和西参族接壤地带,凭着财富优势,常年和西参族有密切往来,身份高贵的甚至还能交友谈合作,因而红月商司又被称为“通往天堂的路”。

    红月商司由西奎第一大宗页氏把控,起初只是凭借财力优势兴起的经商小组织,仅限家族成员。后来生意壮大,子孙却凋零,故而才在民间招聘经商者,以维持家族生意。

    又说这页氏原本子孙后裔支脉颇大,随着生意越发兴隆,子孙急剧凋零,最后甚至到了子孙代际单传的地步。至于原因,众说纷纭,最普遍的说法是是页家祖人在一次经商途中因触怒神灵而受到诅咒,殃及后人。

    当然这些都不是习朔君当下该考虑的问题,此时此刻站在她眼前的是红月商司一年一次的聘新大考。

    那日和大胡子兄弟汇合后商量了整整一天,依然没有想到将“黑户阿月”引荐进红月商司的方法,毕竟一个没有通关文牒的班朝人在赤域是寸步难行,更别提进入第一商司。最后众人退而求其次,令习朔君持着妹妹的身份参加今年的聘新大考,因为这是赤域女子经商的唯一途径。

    “今后你就是胡家幺妹了。”

    习朔君永远也不会忘记胡七良子当时拍着她的肩膀,笑意盈盈地眯眼说话的模样,因为,那简直高仿她原创的“习式笑容”,她心中一颤,为以后将和他打交道的人默哀。

    考核堂门前,良子挂着单纯无邪的笑容,滔滔不绝地告知习朔君考核中的注意事项。

    看着他,不自觉脑中便闪现出习鸢的模样,想起紫竹山庄,想起赫落,顾决,沈珞,邱岗……她一晃神,心中酸涩不已,良子的话几乎没听进几句。

    见她心不在焉,良子拍拍她的肩膀,不悦问道:“阿月,你在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没有啊,可能听得太认真了。”

    “好吧。”良子瘪瘪嘴,继续道:“总之,凭你的实力,里面的沙漠考核是小菜一碟。”

    “什么?沙漠?”

    习朔君瞪大了眼,正想多询问几句,只听考核堂石门“轰”一声打开,两个穿红衣戴红帽瞪红靴的人大步走出来,冲等在门外的百余人做出请的手势。

    “请快速入场,石门将马上关闭。”

    听到守门人不耐烦的催促声,良子见习朔君犹直勾勾“深情”凝望着他,十分不解地推她一把,红着脸催促道:“你快进去啊!”

    习朔君见他一脸别扭的模样,知晓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真真哭笑不得,也无心再重新询问,惴惴不安地走进黑黝黝的通道。

    走过一条长长的通道,柳暗花明,豁然开朗,习朔君咪咪眼勉强适应突兀的强光,再抬眸,眼前竟是一片算得上大面积的黄沙堆群,里面已经密密匝匝聚集了一群人,都对着这一片仿真沙漠目瞪口呆。

    “这么震撼人心的场面,你怎么不惊叹?”

    一个妙龄少女夹着糯糯的声音,不知何时出现在习朔君的面前,大约十七八岁模样,娇俏可爱,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水灵。此时她眨巴着一双桃花大眼,自来熟地搭上了朔君的肩。

    “你不也一样,此时还有心思开玩笑。”

    习朔君淡漠开口,确定来人无恶意后便不做理会,转而将视线在周围环境瞥过,发现这里除了黄沙便是黄沙,一眼根本看不到考核地的尽头,倒真和沙漠有几分相似。

    发觉自己完全被忽视,女子非但不恼,反而勾起了几分兴趣,故作不悦地苦着脸道:“原来我竟连黄沙都不如。”

    本就长着一张单纯无害的小脸,整个人瘦弱娇俏,仿佛一吹就倒,如今配上这委屈的神色,糯糯的声线,是个人都忍不住想去细细打量。

    上下打量一番后,习朔君对她的衣着打扮只简单用一个词概括,那就是蠢!

    一袭大红色百褶裙紧紧裹身,勾勒出迷人的曲线,手上还搭着一件纯黑色的薄披风,两手空空,也没带上包袱。若不是刚才掀手时趁机探了一把,她可能会以为这女子是个绝顶高手。

    说实话,习朔君都忍不住为她接下来的命运悲哀。

    “你……这是来相亲?”

    女子桃花眼一亮,流露出片刻羞答答的模样后很快原形毕露,激动地握着习朔君的手,嘿嘿笑道:“算是,又不是。他说只要我成功通过考核就会考虑娶我,那自然手到擒来。只是没想到他肯为我破例作弊,考核前就告知了我一些沙漠求生技巧。”

    习朔君抽抽嘴角,指着她的衣物道:“就这些?求生技巧?”

    “嗯嗯。”女子娇羞一笑,半响后似是听出了朔君语气有异,渐渐抿去了笑意,一脸懵逼道:“难道不是?”

    还未等习朔君回答,她便已自我否定,轻声嘀咕:“不可能,他不会这么过分!”

    女子似是对朔君很不满意,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兀自走开,重新找了个人群扎堆。

    “世上竟还有这么傻的姑娘,这么混蛋的男人!”

    习朔君苦笑摇头,一番感叹后便将这段插曲抛至脑后,思考着如何度过眼前这关。虽说之前有过行走沙漠的经验,但终究一路上都倚靠班皪,自己最多长知识,扩视野,对于这出沙漠求生,还真是一窍不通。

    想起班皪,脑中始终挥之不去那双深情凝视的凤眸,心中不免分身。待回过神时,身周已空无一人,地上徒留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

    “看来这次聘新大会远非招人那般简单,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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