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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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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君沉默不语,表情凝重。
“阿月姐,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之前我不是有意的,你走后我想了很久,确实是我固执己见,不肯认清事实,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朔君依然沉默不语,表情凝重。
“阿月姐,你说说话吧,你不说,我就只能当你还在生我的气。”
习朔君欲哭无泪,她费力咽下那口腥血,弱弱道:“没有神力,我……快顶不……”住了。
话未说完,刚刚咽下的那口血顿涌上来,将她之后的话生生逼了回去。
“哦!神力!我告诉你圣咒……”
西溪短路的脑子终于想起了这茬事,她附在朔君耳后轻声嘀咕着,后者念着咒语运便周身,果然神清气爽,压力骤减,甚至还有些许不同的感觉,比如刚刚受过伤的内脏正在快速恢复,比如这种感觉很是熟悉,一种豁然感油然而生。
这种感觉犹在继续,渐渐的,她已感受不到任何压力,也感受不到周围的人和物。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袭遍全身,如置身烟春三月,温暖怡人,习朔君兀自享受一切,如何也睁不开那双杏眸,或者说,是不愿意。
“阿月姐!你快醒醒!你别吓小溪啊!”
耳边陡然传来的呼唤令朔君顿时醒了七分,她缓缓掀帘,入目却是西溪梨花带雨的哭叫,泪千行,直让人想要好好怜惜一把。
“怎么了?我还没死呢!”
“啊!!”未及反应,习朔君已被一双藕臂紧紧缠住,耳际是西溪兴奋的笑声。
随意瞥了眼四周,蛇群早已退去,已无半点蛇影,只是那三个女子,却僵着身子倒在了黄沙上,死气沉沉。
“她们,怎么了?”
西溪一愣,哭丧着脸道:“阿月姐还没有祭出紫光之前,她们已经被蛇群袭击了。”
“什么?紫光?”习朔君一脸震惊地望向西溪,表情严肃,没有错过眼前人任何一丝表情。
“对啊,是紫光!”西溪眨巴着一双大眼,疑惑问道:“你不知道吗?当时你浑身溢出紫光,四周无风自起,蛇群像见鬼般四处逃窜,就连考核堂里用以照明的灯也闪闪烁烁,可吓人了!”
习朔君了然点头,从西溪的魔掌里逃出后环顾四周,除了遍地尸体,发现与之前也并无任何异常。她估摸已经知晓原因了,当年父亲负责以赤域神功引导传授自己幻紫音杀,只是后来出了一场意外,父亲惨死,母亲重病卧床,此事也就被搁置。后来母亲临终前终于重提此事,却只传授了密功口诀,根本无引子相助自己,故而幻紫音杀依然只能被尘封。本以为这门神功到这一辈便会烟消云散,不想今日竟在这机缘巧合之下解了此结。
“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嗯,我知道。”西溪心虚地低下头,眼底犹在犹豫不决,半响方坚定了目光道:“他说若是我什么时候想通了,要放弃了,就从哪里进来,就从哪里出去,以后不要再纠缠云云。”
“他不值得你托付此生,趁早抽身,也好。”
习朔君敛敛眸,脑海中浮现出进城那日山头上的诀别,似乎当时自己也是如此说的,此时言语惊人相似,却恍若隔世,仔细想来,她和班皪不过才作别两日而已。
“阿月姐这么懂,是不是也有喜欢的人?”
朔君一愣,半响摇摇头,假笑道:“没有啊!”
“真的没有?”西溪挂着痞痞的笑容,满脸似乎都写着“我很八卦”,重复几遍后见探不出什么,索性挑明了说:“那送你来考核堂的男子是谁啊?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一腿!多有夫妻相!”
“…………”
朔君一脸懵逼地呆愣在原地,半响才勉强适应下她和胡七良子有“夫妻相”的事实,她呵呵一笑,心底却恨不得用馊馒头堵住这丫头的嘴!
“乱点鸳鸯!我喜欢谁,也不会喜欢那个呆头啊!”
“为什么?你想欺负老实汉不成,我跟你说,人家对你这么好,阿月你这么聪明何故视若无睹呢!”西溪一脸正经地扳脸教训人。
“…………”算计她,毫不留情地将她送入虎窝,这哪里好了!
“你知人知面不知心!”
“怎么可能,连我这个外人都能发现他对着你深情款款的眼神,你怎么会不知情?相信我,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他值得你托付一生。”
朔君无语,只想仰天长啸,亲娘都没她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这绝对是交了个假朋友!
“小溪啊,那是我亲哥,我本名为胡月。”
“…………”西溪尴尬不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拍拍朔君的肩膀,哈哈笑道:“你怎么不早说……”
“想听听你解释如何有夫妻相?”习朔君笑得一脸灿烂。
深觉已经无颜面对习朔君的西溪捂着脸,哀嚎着向入口处跑去。
“阿月,你太腹黑了!”
………………………………
幻紫音杀(下)
重新回到这道石门下,两人恍若隔世,来时百余人,如今却只侥幸活下两个,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临近石门,西溪的心情变得低沉,嘴角勉强挂起的笑容都抿去。她快步上前,以手扣石门,三重一轻,悠扬的回音快要消匿时,石门后终于传来动静,“轰”一声,石门开,过道显,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厮出现在石门后。
“您是小溪姑娘吧,我是少主派来在这里等您的,快进来吧,里面太危险。”
西溪淡淡地点头,拉着朔君的手便往过道里走去,后面的小厮未料到还有一人,心中甚是不安,犹豫着还是拦下了两人。
“是这样的,少主只交代你一人,并未提到这位姑娘。”
“告诉他,这个人,我必须带出去,他若有问题,完全可以择日来神殿找我!”
常年困在这种小地方,头一次听到神殿,还是从眼前这个毛头丫头口中说出,小厮着实被唬住了,拦人的手立刻缩了回来。
“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不若小溪姑娘今日便和少主……”
“我和他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厮多嘴?”
西溪眼神凌厉地瞪着小厮,与之前的娇俏女孩判若两人,宛若一只被激怒的刺猬。
没了小厮的阻挡,两人顺利地出了过道,阳光洒下,顿时令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习朔君眼神闪烁,从西溪臂弯抽回了手,将两鬓散落的发丝理在耳后,笑着解释道:“我还有些事,先走一步,以后有缘再见!”
“我家在神殿!以后有机会找我哈!还有,我该去哪里找你?”
“我无居无所,四海为家,不要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安啦,我一定会去神殿找西大小姐的!”
习朔君深吸一口气,轻轻拍一拍西溪的肩,转身大步离去,真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今日这一切,追根溯源还是页梓的偌大野心!当初页氏归隐山林,一是为了休养生息,二是为了远离风尘俗世的喧嚣。时至今日,页氏以红月商司出世,耳耳数年便独占鳌头,成为西奎第一大族。到页梓这一辈,页氏已在西奎深深扎根,早已不满现下身份阶级,一门心思想着趁这次皇位之争咸鱼翻身,像这样选拔人才的考核不知走过多少遭,也不知多少鲜活的生命殒于其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便是页梓最真是的写照。
寂静的小径上传来脚步声,习朔君眼睛微眯,闪身躲进了旁边的假山后,屏息以待。
“唉,这条路过于阴森,怪可怖的。”
“新来的?这几日可是聘新大考,司主高度重视,商司里只要有官职的几乎都去了控制室倒弄机关。”
“原来如此,那司里不是防卫空缺?”
“你也太小看我们这第一商司了,机关重重,那可不是吹的!”
那个作大的哥们正要多吹上几句,左边的假山后忽然传出动静,窸窸窣窣地好不吓人。
“你,去看看。”
细碎的脚步声探究般的向这边靠近,习朔君抱胸站在两处假山之间,勾唇一笑,周围密密匝匝的竹叶恰好遮住了她的身形。
那小厮小心翼翼地转至假山后,只见泥草混杂的地上躺着黑色的东西,似乎是个令牌,只不过是背面,也不晓得具体为何物,不过看这卖相雕纹,新颖别致,倒不失为一件宝物。顾虑着身后有人盯着,他犹豫着该不该拾捡。
小径上那个做大的小厮见他站在原地,眼睛紧紧盯着某个方向,并没有遇到危险,他心一松,狐疑地走过去。
“如何?”
“落了个令牌,不敢捡,恐脏了哪个大人的物件。”
“这有何?若真是哪个大人遗失的,我们这可是立功一件!”
一心一意“立功”的两个小厮蹲在令牌前,寻思着会是谁遗失的令牌,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影正在无声无息靠近。
“武林盟主?”
“这是谁的令……”
后者的话还未说完,一个手刀已然劈下,掌中内力颇足,他未及惊呼便晕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那个作小的小厮早已被吓飞了魂,站在原地半分动弹不得。
“这是我的。”习朔君笑意吟吟地开口,伸手拍了拍小厮的肩膀,继续笑道:“想要活命,就听我的。”
“是是……是……”小厮颤着嗓音应答。
“别紧张,容易露馅,安啦,只要给我指路,我就放你一条活路。”
“我也是新来的……有些地方……不知道……”
“就是看中你这个新来的。”没办法,新人才这么胆小怯懦,老油条的队友,姐姐还不要呢!
将小厮手中的令牌收回袖笼,习朔君环顾四周,空寂无人,正好赶路,便拉着条小鱼果断奔赴战场一一机关控制室!
话说这机关控制室里的一众官员犹在屁颠屁颠地布置机关,殊不知,考核堂里早已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一个活人!
这会众人正乐呵乐呵,为自己掌握的生杀大权,也为堂里九死一生的惨剧,长期残酷的训练,无情的引导令他们逐渐失了血性和人性,故而对于他们,鲜血便是兴奋剂!
忽然,控制室的大门被猛然打开,始料不及的阳光照在每一人脸上,众人眯眼望去,只见一个女子背着光走进来,容貌清新脱俗,真真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特别是她微微勾起的唇角,似笑非笑,神秘妖冶,直令人心驰神往。
“你是谁?!”这是一个醒得快的老头子。
“敢问姑娘芳名,来此所为何事?”这是一个心存希望的翩翩公子哥。
“管她是谁!机关正在启动,你们快过来听哀嚎声啊!”这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拿人命的傻汉。
“控制室岂容你个黄毛丫头立足,拿命来!”这是一个脾气火爆,简单爽快的大胡子匹夫。
见大匹夫立刻就要冲过来,习朔君又从袖笼里掏出那块盟主令,以背面示人,在气势上再次唬得那群人一愣一愣。
“各位叔叔伯伯,在下页月,你们可以唤我阿月。”
………………………………
血债无偿
“页月?请问你和司主什么关系?”理智的老头子一语道中关键。
“阿月姑娘,在下文化,今年二十又三,至今未婚配,本是西参族人士,家中……啊!”
未说完的翩翩公子哥被傻汉架去摆弄机器,后者嘴里还念念有词:“趁机表白女的,还不如跟机器双宿双飞,小哥,感激我吧!”
“…………”
“阿月姑娘,把令牌给我瞧瞧!”大匹夫明显不相信,伸手便向人讨令牌。
看完闹剧的习朔君未搭理粗汉,兀自向上位走去,十分熟稔地落座,蹬二郎腿,完全忽视了底下众人狐疑的目光。
“大家都是同路人,听君一席话,保管你们吃喝不愁,自由自在小半生。”
“此话何意?”
“何意?”习朔君支手托腮,反复咀嚼这“何意”二字,半晌茅塞顿开,拍手大声笑道:“外面那小厮,你关门,我打狗!”
此话一出,底下众人心中惴惴不安,良久,果见大门迅速合上,一丝缝隙都不留。
“不好!这门的开关在外面!”
“门外的守兵呢?”
话音刚落,一阵清脆的“叮当”声自上首传来,人们循声望去,只见某女手提一把铃铛,摇来晃去,玩得不亦乐乎,还不忘抬眼笑问众人:“你说的是这些铃铛的主人?”
既后无退路,前路就算有虎,也只能硬着头皮强上阵了。
“阿月姑娘,你这是何意?有话直说。”
“知晓各位都是英雄好汉,阿月着实不想为难,只是这页梓太过无情无义,我今日必是要报此仇的!”
众人平日里本就被页梓的阴沉莫测逼得焦头烂额,见这女孩儿说的那般真情流露,不似作假,恐真有莫大冤情。皆是心中动容,对页梓的不满更甚。
“所为何事?”
“其实我是页梓的亲生女儿,只是常年跟随母亲在别院生活,万事皆我们母女亲自动手,日子着实含辛茹苦。这其实不算什么,只是母亲长年等待,由青丝熬成白发,等到的却是丈夫的一杯鸠酒,着实令人心寒。此次页梓四处求能人异士,知晓我会奇术,便再三笼络。为报仇,我进入了红月商司,他一高兴,便赏下这个可以决定任何人,包括众人生死的令牌。”
若说之前众人还半信半疑,徘徊不定,此时便只剩下滔天的怒火,任谁知晓自己的生死成为他人笼络的资本都不舒坦,再加上之前页梓的所作所为,以及此女所言的“异术”,众人心动了。
“确实过分!只是我们如何能相信你呢!”
“若合作,我们便是盟友,若不合作,便是我的绊脚石,那今日我会演一出关门打狗,瓮中捉鳖的戏码,先送你们去阎王殿报道,事后再以令牌解说,相信绝不会有人加以责备。”习朔君淡漠开口,似乎眼前人的生死不过风轻云淡之事。
“故而,你们无需考虑这个问题,只要回答我,可否愿意携手一搏?还有,我没有耐心!”
“哼!黄毛小儿罢了!就不信能抵住我们一行!”大匹夫心中虽动容,但被人威胁,颇有些不满。
只是他这一说,众人又开始动摇,他们也急于知晓此女的能力,更多的,是能不能克住页梓!
习朔君勾唇冷笑,手上一扬,铃铛已然混着内力向匹夫而去。后者只感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他稍愣片刻,侧身便轻松躲了过去,心中一喜,正待要嘲讽几句时,身后飞远的铃铛转向劈回,且来势更甚,反应不及的壮汉被生生割了喉,死不瞑目。
众人惊诧地看着习朔君拿回被施了“异术”的铃铛,心中已是五体投地,纷纷跪倒在地,甘愿臣服。后者嘴角轻扬,安然受之,趁众人磕头之机,默默地将牵了隐丝的铃铛收回袖笼,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真的很喜欢打出头的鸟,还有谁?一起出来玩啊!”
“我等甘愿听阿月姑娘命令!”众人答得甚是整齐干脆。
“既如此,那只当省省我的神力啦。”习朔君轻叹一声,慵懒地躺靠在石椅上,又问众人:“我需要你们将页梓哄来。”
“可是页梓平日根本不会来控制室。”
“哦?那岂不是无从下手。”
“也不全是,每当考核结束,他喜欢去考核堂欣赏一番自己的杰作。”
“还真是变态!”
底下众人暗自抹一把汗,心中发虚。
一心沉浸自我,未看到底下众人异样的习朔君安然而卧,半晌忽然拍手笑道:“那就说参加考核的人全部中招,考核提前结束了,一定要将他哄进考核堂。”
众人再次抹一把汗,又暗自窃喜觅了个“良主”,也确实想见识页梓聪明反被聪明误的结果。
考核堂的石门今日第三次打开,这一次,却是司主亲自莅临,之前把守石门的守卫甚至都不敢抬头。
“人都死了?”
“是的。”
“没有一个活下?”
“是……”
“抬头。”
低沉严肃的嗓音迫使守卫将头抬起,眼前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国字方脸,短硬胡渣,面无表情,不怒自威,他那双小眼稍稍眯起,正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向自己。
“没有活口?”
好歹混迹此行多年,守卫深知,若向这位爷道出实情,明年的今日必是自己的忌日。
“卑职一直把守此门,还未曾见到他人。”
似是找不出任何破绽,页梓强行压下心头那抹不安,摆一摆衣袖转身离去。习朔君葬身小小考核堂,这着实令他有些失望,失望到不可置信。
页梓不知道,就在他进入考核堂没多久,石门处又踱来一个人,劈晕守卫后,她望着缓缓关上的石门勾唇冷笑。
“页梓,那百余条无辜惨死的生命,今日便由你血债血偿。”
考核堂深处,正在四处翻弄尸体的页梓似是想起了什么,身形一顿,警惕地环视四周,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
“习朔君,你没死,是吧?”
回答他的只有黄沙下轴轮滚动的机关声,下一刻,一波又一波小沙浪自他脚底漾开,流沙陡软,瞬间便吞噬了大半个身子。
………………
………………………………
挟天子以令诸侯
躲过一轮又一轮的机关暗器,页梓无力地瘫软在黄沙上,额上豆汗连连滴落,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拎出,已是精疲力竭。
躺在黄沙上,他癫笑:“你们能奈我何!此间机关由我亲自设计,精心研究多年,早已是烂熟于心,用它来困我?你们莫不是被个黄毛小儿哄傻了?哈哈……”
忽然,悠扬婉转的琴声自石壁后传来,荡气回肠,似有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他,直令人内心一阵晃荡,欲上前去一探究竟。
机关尽,石壁启,页梓浑浑噩噩地爬起身来,踉跄着步子向石壁后的黑洞而去。
幽静的小径上,旁边是浸满冷意的峭壁,底下是起伏不平的石子路,四周黯淡无光,琴声混着“滴滴答答”的落水响彻耳际,渐渐抚平男人躁动不安的内心,莫名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和谐平静。
小径的尽头,与意料之中的豁然开朗不同,俨然重新回到了控制室,高位之上,一人一物和谐而处,女子倾城倾国,活色生香,古琴铮铮作响,紫气四溢,流出百里流水悬泉,铺就于这偏角一隅。他噤了声,闭了气,暂时忘却了恩怨情仇,俗尘繁琐。
“页司主,首次见面,您别来无恙啊!”
女子的声音幽中带柔,清甜腻人,固能蛊惑人心,但页梓何许人也,须臾便心清镜明,排除杂念,站定在原处,冷眼看着那个兀自弹琴,沉浸自我的人。
“白羽帝女果然不同凡响,一曲幻紫音杀真真令人如梦似幻,只是,早先听闻令父突遭横祸,不知帝女这出是真是假?”
“刚即是柔,柔便为刚,是真是假,司主只需运功便知。”
页梓半信半疑地凝神运功,果真如习朔君所言,刚运转内力,内脏便隐隐作痛,而且时间愈久,疼痛愈甚。
“帝女通过考核,鄙人本应亲自设宴款待,不想最后竟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听到“考核”二字,习朔君被琴声抚平的内心再次躁动起来,她敛敛眸,收手站了起来。
“司主,哦,不!是原司主,设计埋葬他人的时候,是否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的机关所困?”
“哼!那又如何,对于我,那些机关不过小菜一碟,早已了然于心。”
“一环扣一环,页梓,你今日,必死无疑!”
那双纤手再次抚上琴弦,这一次,却是动作果断干脆,再不似之前那般优柔婉转,页梓心一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对面那女子,眼底藏着嗜血的光芒,显露出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
他堪堪避过又一波攻击,内力已再难支撑,脑子也是半昏半醒,整个人浑浑噩噩,总感觉有一双手掐上脖子,呼吸受制。
最后一口空气快要耗尽,页梓忽然挣扎道:“为什么?我页氏一族当年忠心耿耿,是唯一支持帝国的赤域宗族,如今我们只是夺回我们应有的,并未对帝国有二心,帝女何故过河拆桥?”
“知晓朔君帝女的身份,却不加尊重,目中无人,竟设套令朔君涉身险境,几次差点殒命,你所安何心?这是其一。”
“其二,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扩张羽翼,便设下这个斗兽场,视人命为草芥,你细思,曾有多少无辜之人为了你口中所谓的能人异士陪葬?残忍至极,冷血无情,我们白羽帝国不需要你这样可耻的盟友!”
“至于过河拆桥,本是你无情在先,我即使无义,又如何?”
话罢,情绪激昂的习朔君未有丝毫犹豫,手腕一转,底下便只剩下“咯噔”骨头碎裂声,某人的头颅软软地耷拉下来。
页梓一心光复家族大业,本想趁着边境战乱,皇嗣之争寻得契机,顺势一路青云。只可惜班赤和平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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