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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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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页梓一心光复家族大业,本想趁着边境战乱,皇嗣之争寻得契机,顺势一路青云。只可惜班赤和平休战,故而生出一计,在和亲道上埋上重伏,意欲重新挑起两国战争。不料后来两位钦差大臣和和亲公主皆不见踪影,计划有变,方才撤回自聘新大考脱颖而出的能人异士。本以为此计已经泡汤,不曾想胡家小分队竟然恰巧碰上两位钦差大臣,无奈两位皆是武功高强之人,故而不敢轻易妄动,只待回了红月商司再伺机铲除。

    “自作自受。”习朔君松开扣脖的手,淡漠地瞥一眼地上已了无生机的人,半晌勾唇一笑,冷然开口:“听了这么久,还不出来么?”

    另一条小径上传来脚步声,一个年轻公子哥在黑暗下露出脸,就摸样,和地上躺着的那位颇为惊似。

    他蹒跚走至页梓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已然瞌上双眼的中年男人,颤着声音开口,却是对习朔君。

    “你早知道我躲在那里。”是极为肯定的语气。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让你听这一番话,只想你莫听错误的族训,认清人间正道,辨识凡世正途,如此而来的家族荣耀,方是问心无愧。”

    男子眼圈微红,疑惑问道:“何谓正道,何是正途。”

    “民之所向,方是正道,心之初往,便是正途。”

    “他是我父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今日不杀我,不怕来日殒命于我手?”

    “俗话说,斩草除根方是十全之计,其实不尽然,留有一根草亦是十全之计。”

    “此话何意?”

    “挟天子以令诸侯。”习朔君说得坦荡,笑意吟吟地看着眼前目瞪口呆的男子。“页真,若你识得正途,我可以留页氏一条后路,赤域江山,你可以尽展宏图!”

    页真犹半信半疑地站立在原地,浑然不觉朔君已然抱琴离去,控制室的石门再次开启,柔和的月光顷刻洒入,忽而,朔君顿了脚步,几句话轻飘飘地传入室内。

    “西溪是个好姑娘,深深爱着你,现实被撕裂在眼前犹不死心。她虽然单纯,但心思玲珑,正义善良,看人的眼光应该不会有错,我相信如她所言,你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孝顺,是承受父亲的指令,故而我今日放你一马。”

    “但倘若以后你步上你父亲的后尘,辜负了她的一片深情,我不介意亲自手刃你!”
………………………………

红月新生

    赤域某个平常的日子,红月商司司主页梓一夜暴毙,其子页真继承商司,亦是页家新一代家主。本是西奎族事物,在社会上只不过引起一阵小风浪,几日过去也便风轻云淡。

    只有商司内部的人方知,红月商司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内到外。外界所称的司主虽是页氏遗人,但商司里从上到下不过只听从习朔君一人的命令,页真不过是一个被架空权力的傀儡。

    红月商司当权者“页月”颁发的第一条命令便是拆除考核室,废止聘新大考,确立起新的择人制度,即以文试定英雄!

    第二条命令便是废除商司世袭制度,以成就论高低,以投票重举各阶要员。

    第三条命令便是驱逐早先选拔出的“能人异士”,停止除行商走贸以外的一切事物。

    仅仅数日,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红月商司重现新气象,一改之前蛮横狂妄的不良风气,周边民众皆是欣喜不已,赞赏一片,就连一些闻讯的上层贵族亦是惊诧不已。

    而助红月商司迎新生的最大功臣习朔君对此不过欣慰一笑,笑过之后便闷在书房里继续处理司中残事,办公一丝不苟,期间任何人皆不见。

    好容易处理完今日事物,朔君伸个懒腰,这时才感觉到强烈的饿意,忙唤了人立刻传膳。

    只是饭菜未到,杂人却等到了。

    “阿月姑娘,胡家兄弟求见。”

    习朔君捂着肚子的手一愣,支手托腮,慵懒地点了点头。

    正想找他们算总账呢,这会子,倒一齐自投罗网了!

    “阿月姑娘,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兄弟一条生路吧!”大胡子跪道。

    “瞧大哥说的这话,这一路上多亏你们悉心照拂,不然我怎么会有机会坐在这里?你们说是也不是?”

    “我知道你们行商的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故而特意提高了分成。你们兄弟倒好,一见面就言不留你们活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阿月有多么无情无义呢!”

    习朔君说的一脸无辜,七个汉子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每个人的心都是拔凉拔凉的。

    “说话啊,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大胡子“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心一横,彻底豁了出去:“阿月姑娘,我知道您恼我们欺骗了你,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我当然知道,不然你以为你们今天还能出现在这里。”习朔君慵懒地向后靠去,以手支头,恨铁不成钢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纵使生活再艰难,但也不能为五斗米折了腰,失了血魄方魂,路有千千万万条,何必专捡染了尘埃的捷径走?”

    简短的一席话,说的底下七个男儿羞愧地低下头,自知理亏,只能沉默不语。

    “这所谓的能人异士,我是一定要解散的,任何人都不会例外。”瞥见底下男儿哭丧的脸,习朔君心中轻叹,继续开口:“但你们若是愿意安安分分当个商人,红月商司也会再次欢迎你们的加入。”

    闻言,底下人皆是面露喜色,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就差没有跳起来大声欢呼了!

    习朔君心中好笑,决意补刀:“但你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令我不耻,所以在重回红月之前,我有一项任务交给你们。若成,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阿月姑娘请说,我们兄弟必定办到。”

    “话可别说得这么满!听着,你们兄弟七人再去边境出一次外差,但任务不在贸易,而是找人。”

    “何人?”

    “和亲公主,班意。”

    那场沙漠横祸,朔君和班皪虽然侥幸逃出升天,但班意和那名小侍卫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和亲公主没有寻到,钦差大臣的身份便不能暴露,就连班朝,也无法回去交差。故而,这两个人,必须尽快找到!

    他们罗贯而出,只有最后一人,犹豫再三,徘徊在门口不肯离去。习朔君狐疑,笑问:“你莫不是还想留下蹭饭?”

    良子讪讪而笑,转身又朝屋内走来,站定在习朔君的书案前,语气严肃地开口:“我不想出这趟任务。”

    “哦?这么快切入主题!”习朔君笑得人的心一颤一颤,而她自己恍若未觉,犹自继续加深笑意,问道:“你不想回红月商司?”

    “不是的!”良子眉头紧锁,手指绞缠在一起,似在犹豫着如何开口。

    “那为何原故?”

    “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恐难以适应沙漠恶劣的环境。”

    “能通过聘新大考的汉子,会惧怕这些?”

    良子抬眼,恰好瞥见朔君眼底嘲讽的笑意,他心一怔,原先藏在心底的话尽数咽回,一股自卑感涌上心头。半晌,他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

    “我不想出这趟任务。”

    上首的习朔君一愣,心中稍稍动容,另一抹新芽破土而出,她忽然有了另一种打算。

    “既如此,那好吧,你今后便在我身边领一份事。”

    良子欣喜抬头,却看见朔君淡漠的神情,顿时喜悦被一兜冷水泼散,心中升起的希望再次湮灭。他答谢告辞,习朔君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变换,只凌空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轻声唏嘘,不知是谁的一声叹息。

    见人全都退下去,端菜的丫鬟才敢进来布菜,鸡鸭鱼肉,果蔬甜点,一应俱全,真真是一场盛宴。习朔君却微微皱起了眉头,沉默半晌并未言语,看得底下丫鬟心忐忑不安,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丢了脑袋。

    习朔君自然不会阴沉蛮横地去摘她们的脑袋,吃喝用度缩减之事,顶多饭后吩咐主管一声,万万没有拿这些丫鬟小厮说事的道理。故而她一笑而过,吩咐句“无事莫扰”便将她们支了出去。

    满桌美酒佳肴,也不过各样浅尝几口,饭饱食足,之前的不郁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只是,古典别致的屏风后,那是何人的身影?

    屋里那清脆悦耳的银铃微晃,那是谁人发出的轻笑?
………………………………

不速之客

    还未猜测来者何人?有何目的?习朔君手中的酒盏已然凌厉飞出,如一块磐石稳稳地向屏风而去。

    酒杯去势汹汹,直接穿过了薄薄的绸布,留下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豁口。半晌,屏风后仍未传来任何声响,既没有人体倒地,也没有酒杯破碎。

    朔君一愣,心中隐隐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她警惕地直起身子,手中已然悄悄扣住另一个酒杯。

    “朔君,许久未见,就只请我喝杯酒吗?”

    听到这魔性的声音,朔君“嚯”地自木椅上站起,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屏风后走出的绝貌男子,手中隐隐有些发颤,整颗心一上一下,忐忑不安。

    当日山头诀别,城下决然离去,本以为有些时日可不再相见,不料才短短数日,就被某只亲自寻上门来!也不知是来找茬报仇,还是另有意图?

    只可惜,构思了许久的开场白,最后还是只憋出最俗套的一句话。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里?”

    班皪似是勾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连连轻叹,然后就着酒杯小小啜上一口,咂嘴赞道:“好香。”

    意识到那是自己喝过的酒杯,习朔君的小脸“刷”一下红透,脑中空白,暂时也忘却了满心的疑问,只嗔道:“无耻!”

    暗器竟成了别人手里的酒器,还被当着面摆弄玩笑,习朔君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

    “我还未说完,酒很香,人也很美,只是这院里的防卫着实不堪入目。”

    “…………”就知道,这厮是来寻自己开心的!

    破罐子破摔的某人气呼呼地重新坐会木椅上,还将旁边备用的几把木椅全部挪成一条线。这样,只要搁上自己的腿,这屋里便再没有第二把待客之椅!习朔君咧嘴而笑,将想象付诸实践,只是腿一撩,不幸发现恰巧多出了一把木椅。

    还未等朔君挽救,某人已经眼明手快地搭上那把木椅的椅背,笑着告谢道:“朔君还是一如既往的悉心,我人都还未到,竟先预备下了木椅。”

    “区区木椅,何足挂齿?”朔君笑得虚假,一副喜逐颜开的模样,只是脸皮子扯得僵硬。

    “既如此,这几把椅子?”班皪指着被朔君的腿蛮横占领的木椅,状作狐疑地开口。

    某人已经开始动手,习朔君心中警惕,趁着他的话自觉地圆溜溜地滚下楼梯,双腿刚落地,下一刻,身子已然顺理成章地站了起来。

    果然,就在移腿的下一刻,某人已挑了离她最近的木椅坐了下来,只是,一起一坐,皆在须臾之间,真真是……

    ……好尴尬!

    “酒也喝了,座也落了,您老是不是该回去了?域阁那么大,总有一件事等着您回去。”

    习朔君笑得一脸谄媚,心中只巴不得将这狐狸哄走,岂料后者直接无视她的“良苦用心”,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座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不提“告辞”二字,连个意向也没有,这节奏,完全把这里当作自家地盘了。

    守在外面的小厮丫鬟等着收拾东西,这样一直耗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她心中轻叹,终究抿去了嘴角笑意,淡漠地上前推了推班皪的肩膀。

    “还有完没完?赤域这么大,还没有班阁主畅饮的地方?非要挤在我这么个小地方。”语气略微有些愠怒。

    “你倒是终于肯卸下伪装,我还以为你能撑到几时,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班皪忽得丢掉手中酒杯,在朔君疑惑的视线里站起身来,后者心中一个咯噔,总觉得某人好像,似乎也生了气。只是,他有什么好气的?他私闯民宅,还当着主人的面作威作福,今日该哭的明明是她,好吧?

    但是,某人的视线太过炽热,朔君虽尚不知原因,但脚步还是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班皪的额头皱得更甚,直接大步上前,伸手快速拉住了某只见势不妙转身便跑的人儿,还未及后者反应,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推向屋内的柱子,双臂自然而然地搭上她的肩,彻底将她困死在他的怀抱。

    “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都是文明人,有事好商量嘛!”自由被限制的某只不悦地抗议。

    “你防我像防贼一样,今后若要合作,必是要和谐相处,彼此信任不是?”

    所以,这是你表达友好的方式?习朔君无语,见挣扎不脱,索性也由他去了。

    “此话何意?”

    “我们域阁今年着实闲得无聊,故而便有了掺手商业的打算,思来量去,也只有红月商司方有这实力与我们合作。”

    习朔君心动了,域阁在赤域必是根深蒂固,各大阶级都有耳目线人,能活动的资源更是数不胜数,搭上这种背景,红月商司想不翻身都难!

    “既是阁主盛意,那本司也只好勉为其难应下了。”

    “本阁主届时会亲自入驻商司,查证你们是否有传言中的实力。”

    习朔君敛敛眸,对他一本正经的借口表示狐疑,嘴角轻勾,笑道:“阁主不会是为了鄙人猥自枉屈吧?不然小小寒舍,你怎会情有独钟,一而再再而三地挂念?”

    “呵呵,自作多情!”

    “你若是放开我,我定是不会自作多情。”

    话题重回两人此时暧味的姿势,朔君羞愤欲气,某人笑得更欢,趁机补刀:“休想!以后你若再拿那幅应付别人的笑脸对我,我便这样困你一辈子。”

    轻轻的扣门声打断两人的话题,门外,丫鬟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可曾用完饭食?”

    小脸红彤彤的“阿月姑娘”只得讨好般揪住某人的衣袖,后者意犹未尽,望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粉润无暇的小脸,略微嘟气的红唇,心神微动,欲火中烧,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向。

    这下换习朔君不高兴了,闷闷地吩咐外面丫鬟“稍等片刻”后便准备武取,推某人的胸膛,如磐石不移分毫,钻左臂下的空洞,某人右臂又稳稳当当地扣住她的纤腰,将她的后路捏死的一干二净。

    “你闹哪出?”

    习朔君怒了,伸头直接往他的脸凑去,趁着某人愣神屏息,然后毫不留情地在某人的左颊上留下几个牙印。

    “可以进来了。”

    丫鬟应声推门的同时,某人带着几个牙印神出鬼没般消失在屏风后,故而丫鬟进门后,只见阿月姑娘正背对着她翻身卧榻,不发一言,除此之外,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

阁主驾到(上)

    翌日,域阁和红月商司建立合作关系的消息便传遍西奎族上上下下,只不过,民众关注的重点并不在红月商司,而在那个据说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貌若潘安的美男阁主,向来神出鬼没的人,据闻今日会亲自前来红月。

    会客厅里,红月商司司主页真正襟危坐,高高端坐在厅中上位,只是他焦躁不安的远眺暴露了此时的紧张情绪。他不明白,对于这种司中大事,习朔君向来独当一面,亲力亲为,但今日,她却将如此要务全权交予自己!

    页真的身旁仅有一名小厮,恭恭敬敬地负手立于原地,纹丝不动,且面无表情,宛如一尊木雕。除此以外,厅内再无他人。

    正忖度间,厅外忽然传来整齐稳健的脚步声,不多时,五个姗姗来迟的男人迈着干练的步子出现在门口,三步作两步,不消片刻便站在了页真的面前。

    站在中间的头目戴着特制的鎏金面具,看不清具体容颜,但仅仅通过一双眼便能让人了解此人脾性。只见露在空气里的那双凤眸环视四周,随即微微眯起,气势凌人,周围的气氛瞬间冷却三分。

    页真猜测恐是厅内人员寥寥,这位大人物觉着失了脸面才不郁,故而急忙先开口解释道:“阿月姑娘说和先生是故交,素晓先生不喜欢热闹,故特意叮嘱一切从简。”

    听罢此言,某人更觉不高兴,甩袖只问一句:“她人呢?”

    页真仔细回忆一遍朔君吩咐的言辞,然后一字不差,有模有样地说来:“昨日夜感风寒,身体不适,此时应该卧床在房。”

    看到对方心虚的神色,班皪隐约摸出些头绪,十有**是习朔君寻了个借口避开自己,心中着实五味杂陈,仿佛又回到了当初。

    “这些是红月商司近几年的账务收支簿,人员登记簿,以及关乎红月经商走贸的内部档案。”

    页真拿出一摞蓝本笔记,及时扯开了话题,也缓解了之前尴尬的氛围。被这么多双视线盯着,班皪只得憋着一股气接过,一目十行,只是越看越觉气不过,更多的,是自尊受挫却又无可奈何。他烦躁地将手中笔记扔给后面的跟随,兀自在厅内的木椅上坐下来,留下其他人大眼瞪小眼。

    “你们继续。”

    班皪的语气,平淡无痕,轻言细语,宛如一朵云飘在众人的心头,差点便要被蛊惑去。听他的语气并没有愠怒的意味,众人心中稍微松了口气,也不敢多加妄言,中规中矩地开始讨论合作事宜。

    所谓的“谈合作”,也不过图个形式,所言寥寥,再者正主兴致缺缺,全程半闭着眼,不发一言,便是一尊活阎王。页真再好的兴致也提不起来,送走这些人后也意兴阑珊地准备离开。

    “司主,阿月姑娘有话嘱托。”

    页真顿住脚步,回头发现说话的正是习朔君派来的小厮………………良子。

    “且说无妨。”

    “阿月姑娘说,她亦有些许事情麻烦西小姐,知晓司主近日去神殿,故而想搭一趟顺风车。”良子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一脸冰渣,继续机械般开口:“她还说今晚会在酒楼开一桌筵席,宴请了西奎大族和红月部分合作伙伴,嘱咐你务必到席。”

    “她说的,我自是没话反对。”今日本就碰了一鼻子灰,如今又对着小厮的冷脸,页真不自觉便将罪推到了习朔君的身上,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冲。

    “阿月姑娘一直心地善良,宽宏大量,处事虽然个性不羁,但始终坚持原则。若没有她,仅凭你父亲在司内的仇家,都不会让你苟活到今日。”涉及到习朔君,良子的表情终于有了波浪,毫不掩饰语气中的不满与嘲讽。

    “树倒猢狲散的道理,本司主自然明白,也深深感谢阿月的大恩,一直恭敬有加。倒是良子你,教训人之前还是先看清自己的模样,咱们彼此彼此。”

    “你是一头狼,随时可能反扑,而我不一样,我始终如初,绝无二心。”

    “哼!好听的话,谁不会说?”页真直接一个白眼翻过去,半晌似是想起什么,勾起一抹笑,道:“你也不过是出于私心罢了,也不见得多高尚。”

    “私心?什么意思?”

    “若是换一个人,你还会说出相同的话吗?”

    良子果然愣在原地,页真见状冷笑,迈步向院内而去。前者急欲争辩,奈何临到口边的话,愣是一句也卡不出来。

    或许,他说的也是真的…………

    红月商司附近的一家酒楼里,歌舞升平,装饰华丽的大包间里,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在坐之人皆是各族中的佼佼者,虽端着不容置缺的贵族架子,但难得寻到机会聚众狂欢,而且今日还有机会攀到传说中的域阁阁主,众人脸上难掩喜色,皆是笑得甚欢。

    页真毕竟是名义上的主子,故而便正襟危坐在上首,而这次宴会的东道主………………习朔君却只偏安一隅,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独自品茗,笑看众生饮酒作欢。

    众人正乐,也并未注意到一个端酒小厮何时溜进来,然后又如何驻足在某个阴影下。

    “禀阿月姑娘,赤域阁适才返还帖子,言阁主有事耽搁,今日不会赴宴了。”

    习朔君淡淡地点头,面不变色地继续把玩手中的杯具,翻翻转转,反倒被勾起一抹愁绪来。

    思来想去,也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习朔君摆摆头,挥手示意小厮告退,至于刚才的一番杂念,一笑揭过。

    即使掩盖在阴影下,某人还是被一些人惦记上。

    “红月商司司主果然气度不凡,后辈翘楚啊!只是鄙人听闻司主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此特请这位页姑娘的安。”
………………………………

阁主驾到(中)

    “小女子便是,只不过区区小人物,如何就入了先生的眼,在此,阿月敬您一杯酒。”

    习朔君在万千注目下优雅地站起身子,示意身侧端酒的小厮给自己满上,笑着给那位开口的前辈遥遥一礼,然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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