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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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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朔君心中有些发堵,嘴角笑意敛去,浑身散发出冷咧的气场,拳头也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这下,使节应该高兴了吧!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敌人,本王很欣赏你的麒麟之才,只要你肯为本王效力,这个人,就是本王的第一份诚意。”

    习朔君冷眼抬首,只见萨尔的手掌一挥,稳稳地停落在台阶方向…………
………………………………

冷夜飞灰(中)

    赤域王虎躯一阵,一时天旋地转,气得直接从地上跳起来,毫无形象地指着萨尔便破口大骂:“孽子!孽子!你竟敢……竟敢……”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就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下十八层地狱都便宜你了!”

    赤域王甫一开口,萨尔的心中便涌现出那氏案,西图案的原委,更是气火攻心,直接提着那把犹在淌血的剑向自己的父亲走去。

    “你…你你……干什么!!我可是你的父亲……你这是大逆不道,要遭天遣的!”

    见萨尔赤红着双眼提刀而来,赤域王大惊失色,只感觉一阵恶寒袭来,瞬间骨寒毛坚,胆裂魂飞,步子不由得向后退去,因碰着台阶再次摔倒在地。。

    “老头子,你终于想起自己是我的父亲了。”萨尔三步并作两步,不过片刻便至赤域王跟前,用刀刃缓缓抬起后者的下颔,居高临下道:“想当初,我日日夜夜翘首盼着你的父爱,见无望又只求你踏进母妃的寝宫,再到后来,看到你整日流连于萨靳母子,连正眼都不想瞧见我和母妃时,我绝望了,我发誓要站在权力的顶峰,接受你的眺望。”

    “及冠以后,我终于有了一定的权力和地位,还坐拥西图和那氏两座大山,已经能够在朝廷站稳脚跟,我以为,你终于可以看见我的存在了。可万万没想到,为了最疼爱的儿子,你竟然妄图折断我的翅膀,夺军权,灭我左膀右臂,最后是不是还要送我归西啊?!”

    “没有……没有…我从来没想过要置你于死地啊!”

    “呵呵,那氏已亡,今日西图一死,我便彻底沦落为两袖清风的王爷了,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呢?无疑便是夺权,囚禁,再无出头之日,最后郁郁而终。你的冷血无情,我最为清楚。”

    “一直以来,我也没想过要置你于死地,但时至今日,已经演变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既如此,你就全当补偿我之前丢失的父爱吧。”

    激愤处总是难以把控自我,只见萨尔因激动而红润的脸色忽然一阴,下一刻,他在所有府兵,自家父亲大惊失色的眼神中高高举起了刀剑…………

    “大王子少安毋躁!”

    话音刚落,萨尔的手腕已经被习朔君紧紧扣住,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抬眼望去,只见泛着冷光的刀锋堪堪停在赤域王的玉冠顶端。

    “这个人之前可是要杀了你,你确定,要救他?”

    “大王子说过,这个人是送给我的见面礼,既是杀敌,自然以手刃为快。劳烦大王子动手,一赃了你的手,二也会坏了你的名声,朔君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话罢,习朔君轻轻抽走萨尔手中的刀剑,后者只当她是劝架,也未作他想,便任由她将剑从自己手中拿走。

    “今日,还得多谢姑娘的点拨,否则,本王子如今恐怕只剩一缕亡魂。”

    习朔君低首俯视地上那经过一波三折后已然脱力的赤域王,讽笑着开口:“顺手之劳,不必过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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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飞灰(下)

    其实比起有些人,赤域王的算计真的只能称为小儿科,首先计划不周,期间漏洞百出,尤其是在当口将军权外放,再次等级低下,简单明显,习朔君自一开始便洞悉了所有。

    按照赤域王原定的计划,达慕大会上习朔君会以花魁的身份亮相,以她的美貌确实毋庸置疑能走到最后,届时只需随意牵手一个人,便可借着接受祝福的幌子除掉西图。而围场之外的士兵在花魁比赛之前便全部被撤下,围观群众里也有习朔君自己安排的线人,故而逃出升天并非难事。

    至于赤域王真正的计划,习朔君虽无法准确摸出,但多年来的训练也不是无用之功,她还是能猜出七八分。

    赤域王也知晓只有她亲眼看到围场外无兵方会进入,故而前戏无论如何得做到位,至于之后会不会派兵重驻,那就完全看他的心情了。这也是为什么习朔君会在返京途中碰上禁军。

    习朔君浸浴权谋之术十几年,本身便不是一个软柿子,最后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凭借一出反间计一举击溃赤域王的棋局。

    胡良在这场大戏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更确切的说,没有胡良,便没有这盘棋局。一个武功卓绝有勇有谋的年轻小伙子,对于元气大伤已无可用之才的萨尔一党来说,无疑是最诱人最可口的补粮,故而他们一定不会错失这次机会。

    扮作司礼大人的习朔君从背后暗杀西图的同时,胡良便将事先准备好的锦囊交给萨尔,及时制止了萨尔的动作。而锦囊里的内容无非是那氏案背后真正的阴谋,以及赤域王意欲借助朔君断掉他最后一条胳膊的事实,聪明如萨尔自然瞬间明了,狭隘如萨尔自然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早在习朔君痛斥众人的时候,萨尔便悄然退场,迅速集结府中豢养的杀手死士,一鼓作气直接杀进王廷。宫中禁军力量本就薄弱,又是措手不及,很快一败涂地,横尸百里。

    “也只有朔君这样的麒麟之才方能将计划算得分毫不差,本王子心服口服!放心,待本王子君临天下之日,神使的官印必定亲自呈交你手!”萨尔大手一拍,毫无顾忌地开始畅想之路。

    “孽子……孽子!本王还没退位呢!!”

    消匿了许久的赤域王再次蹦达,可是这次,完全没有人搭理他的声嘶力竭。

    “谈此事是不是为时过早,这儿还有个隐患未除呢?”习朔君斜睨了赤域王一眼,含笑道。

    “朔君言之有理。”

    “我倒有一计,不若今日,便解决了他。”

    这次,不只是赤域王,就连萨尔也失色愣住,半晌方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是你之前不是……”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果然没错,在他刀下救人的是她,现在要杀人的也是她,一时还真摸不透此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之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犹如现在的我不是将来的我,此时此刻,我只想亲手手刃这个畜生。”

    话罢,习朔君竟真得举起了一直握在手中的刀,在场所有人,只能诧异地看着她手起刀落。
………………………………

罪魁亡,乾坤定

    须臾之间,变化突生。

    在习朔君的刀锋接近赤域王鼻梁时,只见她手掌轻翻,下一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剑横劈,趁其不备,一剑封喉。

    “知道吗?我一直等着这一刻。”

    “为……什…”

    萨尔瞪大着眼直接倒地,眼中的最后余光,是那名女子冷漠嫌恶的眼色。

    虽然那氏案是赤域王在暗中谋划,但倚仗的也是萨尔冷血无情,诛除异己的本性,那氏上百条人命还是背在萨尔身上。无论是为了萨靳,还是坚持自己的本心,朔君认为都没有理由放此人一条生路。

    “因为你欠许多人一条命,死一次都算便宜你了。”

    人群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拔剑便向习朔君这边奔去。

    “兄弟们!她杀了主子!今日绝对不能放过她!”

    霎时人群动乱,声音纷杂,嚷嚷着报仇者有之,静观其变者有之,然而所有的愤懑和失控在看到习朔君飞剑横穿那名士兵的身体后戛然而止。

    “萨尔已经死了,意味着你们可以重获自由,想接受新生的马上离开,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想殉葬的可以留下来。”

    人群本有些动摇,也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冒着胆子吼道:“兄弟们别上当!她一人之力怎可能敌过我们!众人拾柴火焰高!我们一起冲上去!瞬间便可以碾死她!”

    “对!”

    “冲上去!”

    闻言习朔君邪魅一笑道:“呵呵,是谁说我只有一个人?”

    众人顺着习朔君含笑的目光转身望去,只见宫道里涌入黑色人流,不仅如此,四面宫墙上不知何时也围上搭弓拉剑的士兵。

    “你们已经插翅难逃了。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来吧。”

    习朔君话音刚落,一直沉默不语,几乎没有存在感的赤域王忽然跳将起来,指着涌进来的黑色士兵激动开口:“黑旗军!黑旗军!给我拿下这个妖女!拿下她!”

    闻言那帮士兵大惊失色,未曾想竟是大名鼎鼎的黑旗军,顿时后悔不已,心中的最后一抹希望也被淹没。

    黑旗军自然没有按赤域王的意思拿下任何人,照常排兵布阵围住整个宫殿。

    “你们大胆!我可是你们的王!”

    “父亲真是健忘,你不久前才将兵符交予儿臣。”

    人群中自行让出一条道,只见一身黑色骑装的萨靳缓缓走来,浑身散发着凛然的气息,一副生人莫近的漠然神情。

    “靳儿,你来得正好,快将这个妖女拿下!杀了她,我立马将王位传给你!”

    然而萨靳只瞥了他一眼便偏过头去,将目光准确地落在习朔君身上,再未离开。

    “可曾受伤?”

    习朔君一怔,饶是她也万万想不到第一句话会是如此,沐浴着众人好奇探索的目光,她无奈地摇摇头。

    “这些人作何处理?”萨靳面色缓了几分,又问道。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对于残党,若是不能斩草除根,日后必成隐患,这是三岁孩童都明白的道理。

    习朔君脑中不由自主闪过这一场宫变的每一幕,从欢庆热闹的大会到寒意瑟人的屠杀厂,历历在目,未曾想短短一夜便是沧海桑田,戏剧落幕,可此时的她忽而有些心累。

    最后看了众人一眼,朔君眼神有些挣扎,但最终还是决然转身,选择独自一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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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绵绵(上)

    已至黎明,天上却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仿若为这场宫变做最后的祭奠。附近寂静无声,家家户户还沉浸在昨日的梦魇中,家常生活,哪怕外面已然发生沧海桑田的巨变。

    习朔君漫无目的地行走在王都大街小巷之中,不想回客栈,也不想停下脚步。雪花化水融进单袍,留下彻骨的寒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似是感受到了什么,朔君缓缓抬首,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站在了掩香小居的门前,一时心中百感交集。脑海中涌现出这几天的所见所闻,朔君的眼眶微微酸涩,有些身心疲惫。犹豫了半晌,她还是推开了吱呀作响的大门。

    小居并没有什么变化,几乎和除夕那晚两人离开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恐怕便是地上新雪代旧雪,人去楼亦空。

    朔君苦苦一笑,正准备转身离去,目光却无意间扫过二楼阁台上放置的一架古筝,脑海中顿时闪过那晚班皪雪夜吹笙的画面,心中一时有些痒痒的,不由得,她拾步向屋内走去。

    孰料掩香小居却并不遮香,推开轻掩的木门,习朔君只感觉一阵淡香拂面而来,不似香兰合欢那般浓郁,那是一种恰到好处,沁人心脾的淡雅,她隐隐嗅到了桂花,梅花的丝丝逸香,但又似有若无,让人一时捉摸不定。

    踩着鲜花铺就的芬香小径,朔君上楼站在了那架古筝前,有点恍然若梦的感觉。

    这是一架棕黑色的古筝,琴身在黎明之下犹泛着光,从粗到细整整齐齐排列了几十余丝弦,纤手一拂,仿若淌过流水,自有一种意蕴美。

    朔君嘴角微微扯起一抹弧度,就着旁边的木榻躺了下去,眼皮微眯,不知为什么,只要想到这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她整个人的神经都可以放松下来,仿若身处平淡安乐的太平盛世。

    班皪半夜回到掩香小居时便看到这样一帧画面,被夜染成墨色的二楼阁台上蜷缩着一个人影,静静地躺在木榻上。他微怔,不敢相信这里会有人,唤过隐藏在暗处的隐卫方知是她。

    难怪没有拦人,他底下的隐卫倒也越发识趣。念此他嘴角轻勾,心神微漾,一路奔波的疲劳顿时烟消云散,原来风尘仆仆之后看到心上人在家等待自己的感觉如此美好,这是否,就是家的感觉?

    小心翼翼地走上二楼阁台,班皪蹲在心心念念的人儿旁边,仔细打量着她的眉眼口鼻,不亦乐乎。似是想起了什么,他轻手轻脚地打横抱起朔君,转身朝屋内走去。

    饶是如此蹑手蹑脚,小心翼翼,朔君还是在班皪怀中悠悠转醒,揉着一双惺忪睡眼,低声不知嘟囔些什么。

    “再说一遍。”班皪将头移近几分,温柔地开口。

    “这么晚才回来……我还没睡好……别闹我。”

    迷迷糊糊中朔君微微偏头,清凉柔软的唇瓣正好擦过班皪的鼻梁,后者微怔,心神荡漾,回味无穷。低头却发现某人根本还未转醒,一点异样都没有,只能苦笑摇头。

    或许是姿势不舒服,朔君开始小小地挣扎,班皪担心她摔下来,增加了手臂上的力。

    “乖,别动。外面冷,我抱你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嗯?”
………………………………

此情绵绵(中)

    朔君只觉得有根羽毛在自己耳边轻轻刮过,引得她心神一阵晃荡,睡意也顿时去了大半。

    缓缓掀开眼帘,入目便是某人放大百倍的俊脸,惊得她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巴掌拍过去。

    班皪好歹也是自幼习武,身手敏捷的人,下意识便抄手拦截,一时也忘了手臂上还抱着人。只可怜后者小腿失力,身子一歪便向地上摔去。待班皪反应过来,某女已经在地上滚了几个圈。

    “………………”朔君睁大双眼,躺在地上一脸懵逼。

    “………………”班皪哭笑不得,耸肩表示无辜。

    习朔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开口斥责,只有一双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班皪见状也有些心急,敛了心思准备上前去拉人。

    “班皪……你混蛋!!”

    终于缓过神的某女尖叫一声,怒火中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着伸过来的手便狠狠一拉,满脑子都只有将这个扰人清梦的混蛋摔在地上的想法。

    后者猝不及防,哪里知晓她会在此刻爆发,整个人直愣愣地朝身下人儿砸去,所幸最后以手撑住了地,否则某只十有**被砸出内伤,还是自食恶果。

    “君儿,你这是要为夫投怀送抱?”

    习朔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起床气本就未消,她很是不客气地怼回去:“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您老都成了有妇之夫,还整天想着勾三搭四,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也不害臊!”

    闻言班皪脸色一黑,笑意顿时烟消云散,一双幽邃的黑眸紧紧盯着习朔君的眼,咬牙切齿道:“碗里锅里都是你!啃不动如今倒还招骂了。”

    “少来这套!只会将甜言蜜语挂在嘴上。”

    “习朔君!”班皪的耐心也快磨光,忍不住低吼出声。

    “不准叫我的名字!”

    “有名有字,为什么不能叫?”

    “任何人都可以,就你不行!!”

    “不叫名字,难道要整天唤你娘子?”

    “……你!无耻!谁是你娘子?”

    “就是你!”

    习朔君一时噎住,但为人绝不能输气势,她睁大着一双杏眸,怒目圆瞪,班皪也不甘示弱。

    局面一时僵住,两人便维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时间恍若过去了一个多世纪,而僵局依然未打破,班皪依然睁大着那双凤眸紧紧摄住朔君,丝毫没有眨眼的意图,毋庸置疑,两人都在犯倔!

    最后还是习朔君先败下阵来。之前本就是起床气作祟,加之积累在心中的不满,一时陡然爆发,情绪失控才和班皪拌得嘴。如今经过一番争执,之前的睡意已然荡然无存,自是重新拾回理智,加之还有些琐事未处理,根本没有时间浪费在这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朔君敛了敛眸,头一偏恰而避过班皪炙热的视线,深深吐出一口气,将所有的话又重新咽回肚子,她动了动手臂,准备从地上爬起来。

    岂料班皪知晓了她的意图,不仅不起身,还特意将身子又向下送了几分,两人之间本就隔得近,如今一移便彻底是鼻梁对鼻梁,大眼对大眼了。

    “………………”
………………………………

此情绵绵(下)

    习朔君气结,伸手推了推班皪的胸膛,岂料后者恍若化身磐石,推搡半晌竟纹丝不动。

    “我要回去!”

    “不准!”

    “凭什么?”

    “掩香小居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来了,身和心,必须留下一样。”

    “………………”

    不知是触发了哪根神经,习朔君心中微涩,眼圈渐渐泛红,泪水便如洪水决堤陡然落下,惊得本来有些恼火的班皪瞬间傻了眼,不知所措地撑在她头顶,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班皪王八蛋!我的心早就因你而终身监禁,你tmd还要我留下心……你个混蛋!”

    见到朔君梨花带雨的模样,班皪的心也被狠狠揪住,早就将之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他探手轻拍朔君的肩膀,柔声哄道:“对,我是王八蛋,我是混蛋,整天就知道欺负你。别哭了,以后我任由你欺负,绝不还手,如何?”

    闻言习朔君心中更痛,仿若长久的压抑积聚在一个点上爆发,想停都停不下来。但下意识的不想让班皪看到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她微微偏过头,避过了班皪的视线。

    “你个骗子!说什么此生此世只愿与我对酒当歌,花前月下,转眼都成了有妇之夫!还tmd喜欢凭空消失,三天两头不见人影!你以为我很乐意看见你吗?你为什么没有永远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惹不起还偏偏要惹!”

    “我冤枉,这件事待会再说,好不好?”

    “不好!”

    “那我现在解释?”

    “不听!”

    “………………”姑娘你到底想咋样?

    见习朔君化身一哭二闹的撒娇女人,一副小媳妇的模样,班皪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快融化了,又甜又揪心。他探手摸上朔君的头,轻声安抚道:“好好,不说,我们暂时先不谈这些,好吧。这几天经历了什么?情绪波动这么大……没事,一切有我,一切有我。”

    习朔君瞬间软化,心恍若终于寻到停靠的港湾,不知不觉便舒缓放松,她轻喃:“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依赖你了,没有你的这几天,心好累。”

    “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看着你,爱着你,不离不弃。”

    班皪见她情绪平复了些许,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翻转身子在朔君旁边的地上躺下,身体一侧,伸手便将心心念念的人儿搂进怀里,另一只手扣住她的纤腰,全然不给任何挣扎的机会。

    朔君本有小小的挣扎,但身心疲惫已是睁不开眼,最后竟然成了半闭着眼流泪,也实在没有力气去挣扎,索性便任由班皪搂着,迷迷糊糊中,隐约感觉自己在某人怀抱里蹭了蹭,寻了个舒适温暖的地方睡过去。

    “君儿,君儿,你真是我生命里最大的惊喜。”

    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这是习朔君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流泪,也是班皪第一次见到向来傲娇明朗的朔君流泪。多年以后回想此事,谁也说不上来原因为何,就像谁也不愿承认当年对爱情的幼稚青涩,但谁也没有忘记,一切都是那么历历在目…………
………………………………

沧海桑田(上)

    习朔君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一觉睡饱睡足,整个人都心旷神怡,神清气爽。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外衣不知何时被扒了,身上只着一身白色单衫,小居除了两人便没外人,习朔君咬牙切齿,脸上不知不觉爬上两抹飞红。

    雪早已经停了,气温回升,窗沿上隐隐还有旭日的投影,饶是如此,屋内仍然燃着银炭,点着熏香。

    朔君在屋内寻了一圈也未发现自己的外衣,反而打了几个冷颤,没办法只得重新钻会暖暖的被窝,心里五味杂陈。

    房门忽而被人从外面打开,想来必是那人,习朔君急忙闭上眼睛,装作还未睡醒的模样。说实话,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班皪,本想着偷偷一个人溜走,却不料外衣被某只狐狸扣下,也是万般无奈。

    班皪进来时看见人还未醒,眉头轻蹙,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子。近些才发现被子卷了一个角,他伸手轻轻将它捋平,无意间发现某人的眼珠四处转动,一时有些好笑,嘴角轻轻勾起,他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小妖精,起床了。”

    “………………”小妖精?你才妖精!习朔君眼皮跳了跳,决定秋后算账。

    “君儿,带你去一个地方。”

    习朔君恍若未闻,继续装睡,只是半晌后,耳根忽然清净,代之的是某人清凉而有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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