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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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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或者更多奇阵怪招培养杀人工具,借刀杀人。
或许,这世上存在一个力量强大,而又不为世人熟知的暗杀组织,它的存在,也许和前朝有关……
她发誓,只要今晚能有幸逃出升天,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揪出这个人或这个组织…………
见乾位黑衣人脸色愈发惨白,坤位急切回头道:“和她废什么话!快刀斩乱麻!速速解决!”
阵法重新运转,习朔君单薄的身形也重新挺直,她淡然环视一圈,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浅笑。
“只怕今日是我快刀斩乱麻,永除后患了。”
话罢习朔君已然提剑向开门飞奔而去,乾位黑衣人一惊,咬着牙举剑接招,兑位和坎位亦提剑加入战局,以一敌三,习朔君自是过不了招的,她旋身后退,重新落回中央处。
一般来说,开、休、生三吉门,死、惊、伤三凶门,杜门、景门中平。
然而如今三吉门是她无论如何亦难以攻破的,开门乾位有两方强将护持,休门坎位和生门艮位之前并未出手,在体力之上完胜于她,若想通过他们打破缺口,无疑是天方夜谭。
然而古人有歌曰: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
万事万物都瞬息万变,何况本就变幻多端的八卦阵…………
念此习朔君再次提剑飞奔而出,刀锋所向,景门离位,那是之前在习朔君手下落败的大汉子,因为刚才迎战前将剑扔了,所以他现在只能赤手空拳接招。
旁边的兄弟自然不会放任不管,杜门巽位和死门坤位立刻挺身而出,照葫芦画瓢。本以为能和上次一样击退习朔君,却不料后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轻盈的身子提前向后倒去,左手撑地,右手手掌一翻,一排暗器顷刻飞向坤位,后者侧身刚躲过,又一排紧随其后…………
在坤位分身乏术的时候,习朔君手臂借力得以重新直起身子,她翻转过剑头,以刀柄狠狠砸戳离位的伤口,后者闷哼一声,旋即反应过来,及时制止了朔君的下一步动作。习朔君不焦也不燥,也不急着蹬腿后退,耐心地用金属刀柄与之交手。
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近身格斗可保安虞,就连其他人也如是认为,然而世事难料,殊不知,比世事更难揣摩的是习朔君的心思…………
………………………………
暗月失色
在和离位对招之时,习朔君顺势便将握剑的手向后缩去,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转手的方向,剑在半空之中旋转一圈后快准狠地向左劈去,巽位躲闪不及,小腹处被长剑贯穿。随着剑被女子重新拔出,血沫横飞…………
“离!”眼见着离位黑衣人哀嚎倒地,其余七人一齐惊呼,目光充血。
“杀了她!”
“对!杀了她!替离报仇!”有几人已经魔怔,竟意欲离开阵位,撸起袖子准备决一死战。
“冷静点!坤!填补空位!”乾位黑衣人一语喝止众人,拳头紧紧攥起,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一群废物!滚!”
突兀的呵斥声瞬间惊醒整个暗夜,那七个人仿若听闻世间最可怕的声音,瞬间失色,呆愣片刻后方不可思议地回首请罪。
“主子,任务未完成,属下请求再给一次机会。”乾位说道。
习朔君顺着声音望去,果见房顶上不知何时立着一个人影,着一袭黑色锦衣,负手融于如墨夜色之中,犹如暗夜地狱的使者。
淡淡瞥一眼乾位黑衣人腿上的伤口,他低声冷笑,毫无半点人情味地开口:“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滚!”
七人相视一眼,最终不敢再说什么,带着离的尸体黯然下场。
“我认得你。”一直沉默不语的习朔君忽然开口。
黑衣人淡淡瞥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讽笑。
“你还真是人品差劲,仇家可能遍布五湖四海,在哪里都能碰到你。”
“………………”你暗杀,竟还理直气壮怼受害者,这位兄弟,我不服墙只服你!
“那你倒是说说,沙漠里那次是谁要杀我?这次又是谁的手笔?”
“做人要有诚信,我们不会出卖雇主的信息。”
习朔君轻哼一声,再未言语,四周的空气陡然寂静下来,她动了动两只有些发麻的脚,直接忽视眼前男人。
其实她更想骂,要打就快出手,别婆婆妈妈,本姑娘还想赶回去补美容觉呢!!
“回答我一个问题,若我满意,今晚的恩怨一笔勾销,我可以放你离开。”
习朔君只想一个白眼翻过去,心中暗骂你算哪根葱!恩怨是你想一笔勾销就可以不存在的吗?!然而转念一想,此时的自己身心疲惫,确实没有能力对付这个武功与自己正常水平相当的高手,君子报仇十年尚不晚!于是,习朔君生生把不屑的情绪重新塞回肚子。
“说来听听。”
“你如何知晓是我?”
“这么简单?”习朔君目不转睛地抬首仰望,挑眉道。
“就这么简单。”
“记住一个人有两种方法,内在和外在。没错,那天你确实戴了鎏金面具,我根本没有看到你的容貌,就连今晚,月色惨淡,我依然不知道你准确的模样。”
“然而你整个人的气场是如此与众不同,优雅高贵,洒脱飘逸,风度翩翩,风流倜傥。言‘茫茫人海一眼只能望见你’都不为过。”
………………………………
月色撩人(上)
“真的?”黑衣人戏谑地打量着眼前女子,对于她的话自是半分不信。
“你觉得呢?”
“胡编乱造,不过这话听着倒挺舒服的。”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低头望一眼远方黑黢黢的巷口,脸上表情忽而凝住,他深深盯着习朔君看了半晌,身形一动,转瞬消失在黑暗里。
来无影去无踪,习朔君心中忍不住一阵惊诧,此人身手不凡,武功已在自己之上,看来以后若想寻机报仇,只能智取,不可豪夺。
“君儿,可曾有事?”
巷口传来班皪熟悉而又亲切的嗓音,习朔君微怔,眼圈渐渐泛红,旋即心中一阵翻山倒海。刚才的生死一线恍然化成过眼云烟,一切仿若都是惊魂一梦,似乎只有此刻的平和安宁才是现实世界,插曲不再,生活继续。
多幸运,班皪,我还能再见到你。
“悲哉悲哉,惨遭暗杀,幸哉幸哉,留命与君相逢。”
班皪三步作两步小跑至习朔君身前,未等后者开口,强势如他直接伸手揽过她单薄的双肩,如重拾贵宝,只想狠狠将怀中人儿揉进自己身体,从此双人合一,再不分离。
埋首于习朔君颈间,班皪细细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半晌方听见自己心安的声音,温柔开口:“这件事,我来替你讨回公道。”
短短两句话,习朔君只感觉一阵暖流划过心头,让她的千言万语无法开口,原来有些事不用交流,关心你的人自然而然便会顾及周全,原来有个情投意合的人是这样美好,美好到想抛弃全世界,只为成全自己,和他…………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家?暗杀你的又是谁?是刚才墙头的黑衣人?”
“这么多问题,你想我先回答哪一个?”
闻言习朔君会心一笑,露出两颗小白牙,班皪见状微怔,眼底掀起层层波澜,如此倾世笑颜,整个世界都瞬间失色。
两人相视而笑,一人低头,一人昂首,下一刻,唇齿相依,蜻蜓点水。世界仿若化身凝固的冰层,失色,失声,失了所有的动静…………
“先回答最后一个问题,那个黑衣人是谁?你认识?”
“一面之缘。”
闻言班皪笑颜微变,他凝眸盯着朔君的璀璨眼眸,满不在意地淡漠开口:“一面之缘,哦,原来印象这么深啊。”
习朔君失笑,仿若闻不到头顶飘过来的酸味,继续火上浇油,酸上赠酸。
“那是,此人气场是如此与众不同,优雅高贵,洒脱飘逸,风度翩翩,风流倜傥。言‘茫茫人海一眼只能望见他’都不为过。”
“嗯?”闻言班皪彻底黑了脸,冷哼一声,半晌终于从鼻间赏了一个音。
“你见过他的,就是沙漠里那个戴鎏金面具,和某人一样爱做作的职业杀手,算起来,你也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哦?是他?”
班皪挑眉,伸手轻轻捏住习朔君的下巴,微微向上抬起些许,定定地看着后者柔软红润的唇瓣,随着笑容露出些许的小白牙,心中忽而痒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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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撩人(下)
“呵呵,看来你对他印象也挺深的嘛!”
习朔君吃醋的戏码还没尽兴,班皪已然低首含住她的下唇,浅尝辄止,似在品尝一坛百年陈酒,片刻后转为啃噬吮吸,忘情地沉浸其中。
“嗯……”好歹是户外,习朔君的思想还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她挣扎着逃离班皪的怀抱,脸庞异常红润。
班皪本就没有施多大的力,她在怀里挣扎,他便由着她闹别扭,但低首看着佳人更加诱人的脸庞,他的喉间微微滚动,压下的那抹**不知何时又涌了出来。
“你再说一遍,他是怎样的人?”班皪转过头,沙哑着声音开口。
“………………”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还是习朔君吗?
“你说的是那人的气场是如此与众不同,优雅高贵,洒脱飘逸,风度翩翩,风流倜…………”
“别说了。我不想听。”
习朔君无奈摇头,伸手抓住了班皪紧紧握起的拳头,后者一怔,拳头松缓,只是身体紧绷。
“那我说点你想听的。”习朔君娇俏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精明的光亮。“他问我如何识得他,我便胡编了这些,只为敷衍,其实这些话是我对一个叫班皪的男人的精准评价,这些话,从来只属于你。”
班皪只感觉天地一片旋转,整个世界仿佛都不似之前真实,他激动地反握住朔君的手,欣然开口:“君儿,这算不算你赠予我的第一句情话?”
“哼!本姑娘首表肺腑之言,你说算不算?!”
“那自然算。”望着被自己紧紧握在掌心的纤手,班皪只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所有的不安和怀疑都在此刻放下。
终于,可以心安。
“既如此,那你是如何识得此人?”
“你可还记得他腰间有块朱雀环佩,当时我就觉得似曾相识,故而印象颇深,今晚上,此人腰间也别着一模一样的玉佩,当然也不是特别确定,直到他开口训斥那帮无用的手下。”
“手下?之前还有人?”
习朔君无奈点头,淡淡开口:“他确实有一帮‘无用’的手下,精通七星噬魂阵,武功也不低。”
“………………”班皪苦笑不得,最后才把话题转移:“可是江湖上传闻无人可破的七星噬魂阵?看来此人大有来头。”
“然而,我破阵了。”
“………………”媳妇,咱谦虚点行吗?班皪失笑,忍不住揉揉朔君的头。
回掩香小居的路上,习朔君将整件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班皪,后者也不吃惊,似乎早就料到那帮人的危险。后来才知,原来班皪比她先和那帮黑衣人过招…………
寂静的空气里,传开低声细语。
“按照黑衣人的说法,是有人雇佣他们杀人,你觉得谁会是幕后黑手?”
“宫中的人。”
“哦?为何排除西图的残余势力?”
“你今日进宫,知晓的人本就少之又少,又是傍晚出宫,此人只有深谙你的行踪,才能协助那帮黑衣人追杀你。”
“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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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唤心(上)
五天后,赤域王都如期举行盛大的神女洗沐礼,规模宏大,阵势十足,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神女级礼仪,国人纷纷猜测可能是为接下来的登基大典打响喜炮,新朝新象,已是非同凡响。
鸡鸣刚过,王都西府便点燃各院灯火,掀开此间繁华的帷幕。七彩灯笼一排排悬挂在院内,随着夜风摇晃。男女仆人穿梭于府中大院,虽是睁着惺忪睡眼,却是提着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直至此时此刻,西府一切正常,这不禁令许多心怀叵测的人稍稍心安。
西水院是神女西溪所居,可谓是全府最热闹的地方,主仆满聚一堂,有说有笑,人员纷杂。
西溪一大早就被一帮丫鬟围着梳妆打扮,看着梳妆台上似乎永远拿不尽的金钗玉环,感受着头上重若千斤的饰物,耳边还回荡着各怀心思的七姑八婶的叨唠声,她一时有些心烦意乱,却又按捺着不能发作,只是半眯着眼静坐在人群中央,一言不发,满脸风轻云淡,兴致缺缺。
“一日之间,沧海桑田,西家如旧,只是再不见故人。”一中年妇女掩袖抹泪。
“二婶子!今日可是西溪的洗沐之礼,莫要提及以前悲伤事端。”
“文兰,你莫要伤心,我们西府必定不会放过杀害二弟的凶手,如今西溪接任神女,只需动一根手指头便可以碾死那个女人。”一个年纪看起来稍大的妇女握住文兰的手,轻声安抚道,转而又将头偏向西溪,含笑问道:“西溪,你说是吗?”
正在抹眼妆的西溪一怔,抬袖拂开丫鬟的手,在众人瞩目之中微微偏头,勾起一抹笑道:“大伯母,您说是,我又怎敢拂面。”
许是鲜少看见这副模样的西溪,众人望着微微勾起赤焰红唇,妖冶一笑,看似满面春风,实则眼底饱含风霜的西府大小姐,忍不住浑身一个冷颤。
眼前这个人,还是当初逆来顺受,敢怒不敢言的西溪吗?
“瞧你说的,大伯母纵然是长辈,也不敢违逆神女的意愿啊。”那个女人倒也醒神得迅速,不仅冷静作答,还刻意咬重“长辈”二字,反将一军。
“西溪就知道,大伯母绝不是那种时不时便抬弄身份,喜好傀儡之术的人。”
闻言大伯母身体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西溪,后者也不甘示弱,睁大着眼回瞪过去,气场全开。
“当上了神女果然不同,只是西溪,没了西家,你还有什么傲娇的资本?!”
“我不需要西家,只需要爷爷一人足可,你们这些人,纯粹只是西家的寄生虫!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们,今后没了爷爷和我,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赤域立足?!”
“西溪!你放肆!你眼中还有没有伦理纲常!”
“竟敢对长辈大呼小叫!我们这次非要向老头子参一本,你等着瞧!”
“我等着呢!”西溪将头重新偏回去,目光紧紧盯着身前铜镜,冷笑道:“恕不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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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唤心(下)1
耳边传来震破空气的碰门声,西溪恍若未闻,面上依然风轻云淡,抬手示意丫鬟继续上妆。她静静地看着黄镜中陌生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冲破束缚的喜悦。
其实今日种种,只不过是效仿习朔君罢了,情绪激动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想来心直“扑通”跳动,有点恍然若梦的虚无感。
“啪!啪!啪!”
门外传来一连串的拍掌声,西溪吓一跳,面容失色,一脸不安地回头望去,却见是习朔君,脸色才渐渐缓过来,代之以难以掩盖的喜悦。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直都在啊。”
习朔君穿着一袭西府的下人着装,无辜地耸耸肩,迎着西溪的满脸惑色缓缓拾步,仪态优雅,令人一时挪不开眼。
幸而此时西溪已然收拾好,她挥挥手,身旁几个丫鬟随即欠身离开,屋内便只剩下两人,之前还热闹非凡的小院立刻清静。
“虽知晓你定非池中之物,但三日不见已非昨日阿蒙,这等速度也着实令我叹服。”
“这几个姑姑婶婶,素日极爱奢华,又爱嚼舌根,把整个西家的风气弄得乌烟瘴气,我这满腔怒火也积了不止几天。”
“独具慧眼,又识大体,西溪,你很适合神女之位。”
闻言西溪却是神色黯淡,双手十指紧紧缠在一起,愁然道:“若我为神女,此生恐再不能牵手页真,朔君,我不愿。”
赤域旧规,神女者,不婚不嫁,终生守贞。
“实不相瞒,此行正为此事。”习朔君寻思良久,终还是道出自己的目的。“新皇意欲推行新政,赤域旧制将不再,西溪,你还有机会和页真在一起。”
“你说什么?”西溪像听到极大的笑话,她摇摇头,依然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我何时骗过你?”
“就是你说的我才会相信,只是有些难以置信新皇所为。”西溪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此事滋事体大,未落实到最后一步,绝不能向外透漏分毫,否则朝野动荡,社会必定大乱。”
“朔君肯相信我,西溪自是要对得起这份信任。”
从习朔君眼底看到一本正经的神色,西溪终于消化了这个惊天巨闻,尽管心中万千疑虑。
“我们尊重你的选择,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真的愿意舍弃眼前平步青云的良机?”
“朔君,我们从红月考核的地狱场一路走来,你还不了解我吗?虽然页真曾经伤害过我,利用过我,但现在的他已然华丽蜕变,我相信今后他再不会误入歧途。之前他也曾给过我解释,只是我一直不肯理他,就是担心会有这么一天……如今这问题迎刃而解,我再找不出有什么推开他的理由。”
“朔君,余生我将为自己而活!”
此时此刻,西溪的眼眸泛着熠熠光辉,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蜜色,习朔君不由一笑,真心为眼前这个女孩高兴。
“恭喜你,破茧成蝶。”
屋内气氛升温,院中却是静谧一片,惊得暗夜下某人大气也不敢出,缓缓挪步飞速逃离。
………………………………
水落石出(上)2
按照那天和萨靳一同商榷的计划,洗沐礼那天神女会照常登台参加仪式,只是暗中更改仪式内容,神女饮下祭品的鲜血后假死以乱人耳目,也使接下来的推行新政能顺理成章。
习朔君将全盘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西溪,后者半懵半悟地不停点头,依然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朔君不觉有些好笑,提了几分兴趣,又和她说了些大会注意事项,直到卯时方悠哉悠哉离开。
因为是穿着下人的衣物,习朔君也不好横冲直撞,招摇过市,只得规规矩矩地沿着小径行走。一路上,雕楼画栋,长廊飞亭,令人眼花缭乱,一眼望不到尽头。
“小丫鬟,你过来。”
正寻思间,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叫唤,习朔君一怔,偏头看去,只见是一个小丫鬟正兴冲冲地向自己挥手。徘徊片刻,她还是走了过去。
“这位姐姐,有什么事?”
“院中缺了几瓶酒,你和我去酒窖搬来。”
习朔君状作为难,蹙着眉头歉笑道:“可是……大夫人还等着我去复命呢……姐姐,你看……”
本以为说得很是清楚,岂料小丫鬟生拉硬拽地将朔君牵走,脸色似是异常焦急。
“好妹妹,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的,就陪我去一下酒窖吧。”
酒窖确实就在不远处,两人仅绕了几个假山便到了,只是这里位置偏僻,人烟稀少,习朔君不禁蹙起了眉头。
小丫鬟在假山上摸索着机关,似看出了习朔君的顾忌,笑吟吟道:“西家酒窖珍藏的酒可非等闲之物,自是要隐蔽些,妹妹没来过吧。”
一番回答倒也合情合理,习朔君思索片刻后释然,不禁懊恼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了,瞧这小丫鬟的模样,倒也不像是穷凶恶极之辈。
机关启,石门开,两人摸着墙壁一步步挪进去,不知为什么,越到里处心中越发忐忑,正思虑着要不要悄悄退回去,前方突现火光,习朔君按捺住心中不安,紧跟着小丫鬟走了过去。
夹道之后,豁然开朗,里面是个偌大的石洞,灯火通明。习朔君环视四周,杏眸一缩,抬手便扣住了身旁小丫鬟的脖颈。
“你骗我,酒呢?”
小丫鬟一双眼镇定自若,习朔君没下死手,她也没必要做多余的挣扎,只是邪笑道:“我没有骗你啊,这酒,可不就是你嘛。”
灯光之下,小丫鬟的面容着实有些渗人,习朔君偏过头去,将视线落在这个石洞,仔细打量,不放过一个细节。
她的目光,停在了搁置在木桌中央的卷画上。
“哦?我既为酒,你准备献给谁呢?”
“呵呵。”
小丫鬟轻声低笑两声,嘴角一动,习朔君发现时已为时过晚,她早已服毒自尽,嘴角扬起的一抹莫名的邪笑,是她生命最后的定格。
一团迷雾笼罩在习朔君心上,她反倒镇定下来,将小丫鬟的尸体靠在石墙上,她直起身再次环视四周。
之前的入口必定已然关闭,要见她的人,也必定在这附近紧紧盯着,用一双看待翁中之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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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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