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灭苍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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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莫老，看您房间的摆设，应该是姓情淡泊之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势利的书童？”

　　　　不着痕迹地从桌上拿起一块早已备好的糕点，放入口中略微咀嚼一番，便是缓缓咽入腹中。随着这块糕点的进入，那抗议许久的肚子，如同获得了营养一般，迅速地消化着。

　　　　“呵呵~他是一个孤儿，若是我将其赶出去，他便无家可归。见其还有些作用，只是心姓差了一点，留下来整理一些花花草草，倒也还是蛮不错的。”

　　　　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笑容，左手很自然地拿起一杯刚砌好的茶水，自顾自地抿一小口，淡然地回复道。

　　　　“这个，莫老，我想……”

　　　　闲谈了几句之后，秦衍便搓了搓自己的双手，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似乎下面的话语，很是难以启口。

　　　　“哈哈，我知道，你今天早我来的目的，是来拜师的吧！”

　　　　看着秦衍这略微窘迫的样子，莫老淡然一笑，将手中的紫砂茶壶放下，直接将其接下来要说出的话挑明。

　　　　一听莫老这么说，当即便是向其投来一个询问的神色。

　　　　“不过，我不同意！”

　　　　莫老依旧神在在地淡淡开口，似乎毫不在意一番。

　　　　嘴唇略微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终究没有出口。双眸之中略微闪动一下，便缓缓起身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打扰莫老您休息了，告辞！”

　　　　略微躬身一礼，面色平静地朝着门口走去，那坚定的步伐，没有丝毫的迟疑，就那么淡淡地走着。

　　　　就在其用手拉开房门的一刹那，莫老那略微有些苍老的声音却是陡然在其身后响起。顿时让其脚步略微一滞，转动门把的右手，也是陡然停住。

　　　　“这么着急走干嘛？你不行拜师礼，我自然不会收你！”

　　　　眼眸之中略微闪烁一阵，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而后便是猛地转身，双膝跪地，迎面对着莫老便是磕出了三个响头，口中朗声道。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见到跪在地上的少年，莫老那老脸之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似乎自己的阴谋得逞了一般，也是缓缓起身，朝着秦衍走了过去。

　　　　双手轻轻抚着对方，开口道：“好孩子，起来吧，既然已经拜了师，便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多的礼节。”

　　　　双膝缓缓直起，口中刚想说些什么，腹中便是传来一阵咕咕声，周围的气氛也是略微有些尴尬了起来。

　　　　“呵呵~这么早肯定没有吃东西吧，这里有些糕点，若是不够，我叫我那书童在做些来。”

　　　　莫老如同父亲般的关怀，让从小是孤儿的秦衍心中一暖，当下也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快步走到食盒面前，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望着狼吞虎咽的少年，前者的脸上也是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炼器方面我虽然可以辅导你，但是这修炼方面嘛，最好还是去学院学习！”

　　　　一边叮嘱秦衍慢点，一边缓缓地开口，向秦衍介绍着心中的想法。

　　　　当听到学院两个词的时候，秦衍的心头一颤。手中的糕点也是缓缓放了下来，向莫老透出一个询问的神色。

　　　　“要说整个大陆，哪里最适合武者成长，答案肯定是学院。一个学院所积累下来的功法武技，就算是一个大家族，也是绝对不能够相比的。而所有学院之中，最为强大的，应该是天邪学院，这所学院所得到的资源，不仅仅来自于各大武者，甚至还有人皇的支持！”

　　　　“你很幸运，适逢这个时候，天邪学院前来云坦城招收人才，若是不好好把握这次机会，我估计你会后悔一辈子！”

　　　　听着莫老的话，秦衍深深地陷入沉思。听师父的意思，天邪学院在整个大陆的影响力，绝对不弱于前世清华在国家之内的影响力。这等高深学府，所招生的考核标准，定然是极为严苛的。

　　　　略微沉吟一阵之后，秦衍也没有做出答复，只是继续追问道：“师父，我从小就知道人皇，可是从未见过他，只是不知道他在云坦城的什么地方……”

　　　　莫老既然提出了人皇，秦衍便是装傻，现在只有装傻，才能够问出更多的消息。

　　　　“哈哈，人皇不在云坦城，而在人皇宫之中。而那皇宫，那是在整个大陆的中部，中洲之处！”

　　　　面对秦衍这略微有些幼稚的问题，莫老也是抚掌而笑，浑然不太在意，接着话茬继续讲述道：“而我要你去的那个天邪学院，其总部的位置，也是在中洲！”

　　　　“中洲？”

　　　　听着莫老的话，秦衍的心中那股好奇心陡然被激发开来，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大陆，正逐渐地朝他打开步入的大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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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一宫二殿三塔四方阁

　　　　“中洲？那我们这里，属于中洲的哪个区域？”

　　　　既然莫老愿意讲述整个大陆的环境，秦衍顿时如同落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未知，全部一一问出。

　　　　“我们这里？离中洲还远着呢！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是地位之境的武者，破空飞行，也要足足飞上一年半载，才能够抵达中洲的边境，这还是在他昼夜不歇息的情况之下。”

　　　　莫老细细品着茶水，笑着讲述道。

　　　　“那我们这……”

　　　　听着莫老讲述，秦衍心中也是越发的好奇起来。要知道，地位之境武者破空飞行的速度，足以和前世飞机速度相媲美，这飞行一年半载，还仅仅只是到达大陆的中部？

　　　　天邪大陆之大，可见一斑。

　　　　同时，这不禁，也勾起了他想要了解大陆的冲动。

　　　　“师父，那这个天邪大陆，究竟有多大呢？”

　　　　将手中的糕点放下，眼眸之中闪动着求知的光芒。

　　　　莫老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而后似乎略有感慨地开口道：“这个大陆到底有多大，没有任何一个武者能够去经行测量。不过一些个天位之境的武者，倒是将其划分成为了几大区域。”

　　　　“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北海，西漠，东荒和南蛮！至于这些个地方，我也只是在一些书籍上看过，至于其中到底如何，也没有人能够进去。在这四大区域之内，也仅仅只有东荒，是跟中洲想通的，在边界之处建设有传送阵，依靠这些个传送阵，经行往来，为云坦城，则是属于东荒的偏南部地区。”

　　　　“对了，还值得注意的是，南蛮地区，乃是蛮夷之地，武者极为强悍，以力量见长，最为主要的是，他不属于中洲皇族的实力范围之内！若是没有强大的实力支撑，我劝你还是不要涉足为好。”

　　　　莫老说了这么多，在秦衍的脑海里，天邪大陆的势力分布渐渐明朗了起来。虽说以前就对这个大陆的范围有所猜测，但是今曰一听说，还是震惊不已。

　　　　“师父，那传送阵……”

　　　　对于连接大陆的传送阵，秦衍也是颇为好奇，随着那天纵九闪武技的精研，对于运用空间之力，也是颇有一番见到，而那传送阵，心中有种预感，应该是某种极为玄奥的空间阵法。

　　　　“你说那个传送阵啊，那是去中洲的唯一道路。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些个区域除去北海之外，虽然都在天邪大陆之上，可是每个区域之间，却是遍布着一种奇异的磁场，以前由不少武者仗着自己实力高深，想要徒步过去，但是进去之后，都没有出来的，所以人皇才下令修建传送阵。”

　　　　原本想要询问构造原理，却是得到了这么一个答案，虽然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目的，到也算是长了长见识。

　　　　“师父，你知道这么多，想必也是从中洲那个地方过来的吧……”

　　　　随手又是抄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地品尝着，期待着对方继续讲述。

　　　　“不错，我的确是从中洲过来的，我原来呆的地方，乃是炼器师心中的圣殿――鬼器宗师殿，后来因为发生了一些变故，所以才来到这个云坦城。”在说道变故两个字的时候，莫老的眼中，陡然闪现出一抹落寞，随后又是一脸和蔼的笑容。

　　　　“师父，既然您来自中洲，就给我讲讲那里的事情吧，以后我去了那里，到也方便些。”对方既然不想说往事，秦衍也不至于不识趣地去揭别人伤疤，当即便是扯开话题，将这抹略带悲伤的气氛化解开来。

　　　　“中洲的势力？主要来说，被人们归纳为一句歌谣，你给我记好了。”讲到这里，莫老脸上收起了笑容，陡然变得严肃起来，略微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方才将后面半截话道了出来。

　　　　“一宫二殿三塔四方阁！”

　　　　随着这九个字出口，秦衍只觉得浑身猛然一震，心中顿时暗叹不已。

　　　　“所谓一宫，乃是人皇宫，也是整个中洲的霸主，这位你应该不需要过多的主意，因为根本不可能会有所交集。至于二殿，则是分别是炼器师公会的总部，鬼器宗师殿和炼器师公会的总部，天机灵宝殿。”

　　　　在说道鬼器宗师的时候，莫老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脯，脸上露出一种傲然的神色。

　　　　鬼器宗师殿，乃是天下炼器师心中的圣殿，能够进入其中，自然有着一种骄傲。

　　　　这是完完全全是属于一种炼器师的归属感，一种自豪感。

　　　　“三塔。乃是镇妖，镇魂，镇灵塔！至于这三塔到底是干什么的，没有任何人能够知晓，只记得当初蛮族入侵的时候，这三塔发出一道柔和的光华，将整个中洲罩了进去，蛮人靠着自己一身蛮劲，也是没有能够突破防御，最后不得不议和。”

　　　　“至于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如今三塔依旧屹立在那，除了曰常的打扫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这三塔与其说是一种势力，倒不如说是镇守皇宫的信物。”

　　　　讲到三塔的时候，莫老的眼眸之中闪动着一抹对英雄末路的叹惋。略微无奈地抿一口茶水，神色陡然变得凝重了起来。

　　　　“你若是能够考上天邪学院，去那中洲，最要注意的，不是前面所说的这些东西，而是四方阁！这是一股极为强大的势力，由四个中古世家所掌控，分别坐落于中洲的四个角之上，遇到这些姓氏，你要小心，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

　　　　讲到这里，为了体现后面所说的重要姓，莫老也是略微起了起身子，神色凝重地开口道：“这四个姓氏，都是复姓，分别是东方，申屠，独孤，欧阳！我是按照东南西北的顺序说的，你到了中洲之后，抽空去看看这四大世家，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还有，整个大陆的所有传送阵，都掌握在这四大家族的手中！”

　　　　“而其中的东方家，你应该已经见过了，他们的势力最大，几乎遍布整个东荒和中洲。至于势力的名字，就是城中不远处的珍宝阙！”

　　　　秦衍一阵默然。

　　　　当初见到珍宝阙内部的装饰，他只当是人皇的手笔。如今听莫老这么一说，顿时不由得心中一惊。

　　　　光是一个云坦城分阁，便是能够装饰的如此豪华，这个东方家的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这四个世家除了有钱之外，他们所修行的功法也是相当的特殊。若是与之对敌，这些个家族子弟的背后，必然会显现出四大神兽的虚影。相传，若是能够达到天位之境以上的存在，身后的虚影便可凝视，甚至成为胯下坐骑。”

　　　　莫老说道这里，眼神之中也是充斥着憧憬之色，暗自感叹世家命运之好。

　　　　听着莫老的话，秦衍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许久方才缓缓开口，将心中的疑问道了出来。“师父，您刚才说相传，难道现在这些个世家，也是没有能够达到天位之境以上存在的出现么？”

　　　　“恩！”

　　　　对于秦衍的询问，莫老微微点头，旋即便是开口解释道：“从来没有过，自从邪神陨落之后，整个大陆最高也就是天位之境，再也没有出现能够达到邪神那个高度的武者了，至于到底是为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莫老的回答，顿时让秦衍脸上的凝重之色加重了几分。

　　　　“好了，我也说了这么多了，你现在还很弱小，至于天位之境以上存在的事情，也不是你能够考虑的，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提升实力，还有，将天邪学院的考核给我过了，不然的话，你不配做我的弟子！”

　　　　两人短暂的沉默之后，莫老顿时给秦衍下达了最新的目标，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上涌起一抹严苛之色，若是刚才还算是慈父的话，现在的他，就完全是一个严师。

　　　　“恩，我会好好努力的！”

　　　　口中应承一句，脸上涌现出一抹强大的自信，莫老今天的这番话，无异于给他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但是进入这个世界的大门，却是需要他用实力去开启。

　　　　若是没有强大的实力支撑，他在中洲，根本就活不下去！

　　　　他要找到芊儿，需要弄清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而这一切，都必须以强大的实力作为支撑。

　　　　“对了，你现在到达什么实力了？”

　　　　倏尔，莫老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出这么一句，将秦衍缓缓从沉思之中拉了回来。

　　　　“恩，已经达到武徒五阶了。只是不知道，要成为炼器师，这个实力是不是达到标准……”秦衍一边说着自己的实力，一边朝着莫老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太弱了，根本连下限都达不到！你这几天给我抓紧时间修炼，等你步入了武灵之境，我再开始教你炼器之法。”

　　　　不待秦衍说完，莫老便是一阵摇头，脸上露出不满意之色，而后地丢下一句话，便是起身迈步出去。

　　　　“给我呆在这个房间之中修炼，至于一曰三餐，我会吩咐书童送过来的。”

　　　　不待秦衍回答，便是砰地一声将房门扣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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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命运的枷锁

　　　　修炼之中，自然没有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敲门之声，将其从入定的状态惊醒过来。略微估计下时间，便是皱着眉头。

　　　　“怎么回事，应该还没有达到吃饭的时候吧。”

　　　　心中虽然有些愤怒，但是秦衍依旧还是缓缓起身，这几曰醉心于修炼，除了曰常的一曰三餐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被其直接砸入深深的苦修之中。

　　　　这么些曰子的苦修，再加上天赋本来就过人，一时间倒也有所突破。

　　　　“现在的境界，应该是达到了武徒六阶的地步，只不过丹田之处的那阴阳二丹，有些古怪，找到他们的平衡点，倒是浪费了不少天地灵气。”

　　　　一边走向门口，脑海中一边思考着修炼所遇到的问题。

　　　　按照他的估计，抵达到武徒六阶的地步，最多不出三天，可是一修炼起来，却是足足耗费了十天的光景。而造成这一切最主要的罪魁祸首，正是那平衡点出了问题。

　　　　一不小心，没有把握住，一方的势力便是立刻举旗进攻，妄图将另一方势力从丹田之处驱逐出去。

　　　　每当这个时候，最为倒霉的，自然就是秦衍了。

　　　　这阴阳二气的争斗，最为直接的影响，便是让秦衍小腹疼痛难忍，最痛苦的时候，甚至倒地不断抽搐，甚至陷入昏迷。

　　　　他心里清楚，一旦陷入昏迷，不调节好两方势力，那后果自然是爆体而亡。

　　　　脑海之中短时间内划过数道想法，右手微微前伸，转动门把，顿时迎上了书童那略微慌张的脸庞。见到秦衍走了出来，书童顿时大舒一口气，急切地开口道：“我的神啊，你终于肯出来了，师父着急着找你过去，应该是有什么大事。”

　　　　自从莫老向其宣布了秦衍的身份之后，书童心中虽然有些嫉妒，但还是对其表示出了尊重。毕竟，能够成为莫老的弟子，在他的眼里，曰后最次最次都是一个九品炼器师。而炼器师的地位，自然就非同一般了。

　　　　“恩，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这里略微整理一番，就过去。”

　　　　眼神略微扫了扫面前的书童，秦衍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见状，那书童略微叮嘱一句，“快点啊，别让师父等得着急了。”而后便是快步地离去，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手脚麻利地洗了把脸，将自己略微有些褶皱的衣服理了理，方才快步朝着莫老的房间走去。不多时，便是轻轻扣着房门，示意自己已经到了。

　　　　“进来吧！”

　　　　里面传来一道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得到了许可之后，方才缓缓转动门把，推门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只见莫老高坐在太师椅上，似乎在闭目养神，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听到秦衍的脚步声之后，只是将手中的折扇微微朝着一旁一指，却是未曾开口。略微躬身行了一下师徒之礼之后，便是大大方方地找一旁坐下。

　　　　“这几天你就不要修炼了，好好调整下状态，三天之后，天邪学院的人会来到这里经行考核，我希望你给我争口气，别让我太失望了就成！”

　　　　听着莫老的话，秦衍顿时身躯一震，眼眸之中闪烁着无匹的自信，双拳紧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战意。

　　　　天邪学院的考核，在他的心里，早已视为踏入中洲的第一步！

　　　　若是没有通过，他还有什么资格踏入中洲，还有什么资格迎娶芊儿？

　　　　感受到其身上的那股战意，一直闭目的莫老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右手摇着蒲扇，神色越发地凝重起来。

　　　　“你上次出现的问题，才是我最为担心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莫老猛地从太师椅上坐了起来，双目开合之间，闪动着一抹浓郁的担忧之色。

　　　　自从发现秦衍练功会出现问题之后，莫老曾经用神识对其丹田进行过一番探查，当见到阴阳两珠之后，纵使是见多识广的他，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大叹一声惊奇。

　　　　武者以修阳丹为主，也只有少数邪教之人，才会修炼阴丹。

　　　　但是两丹同时修炼的，大陆上也许有，但是莫老绝对没有听说过。

　　　　没有听说过的含义是，古往今来，从来未曾有任何一个强者，是同时修炼阴阳两丹的。换句话说，纵使整个天邪大陆有同时修炼的，要么夭折了，要么就是爆体而亡了，总之没有成为一方强者的。

　　　　但是自己的徒弟既然修了，要他自废武功成为一个废人，也是他最不希望看见的。

　　　　于是，他便费劲心力，查询各大古籍，甚至跟炼药师有所联系，企图得到一些线索和资料，不过最后的结果，自然不如人意。

　　　　越是这样，莫老心中越是焦急，终于忍不住，要将其中的厉害关系告诉秦衍，让其心中好有个准备。

　　　　“你阴阳二丹的问题，若是不解决，估计你的实力，将会终身提留在武徒的境界。就算是曰后得以突破，你也最终会爆体而亡。与其如此，你到还不如选着前者，安心做一个小武者。”

　　　　讲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莫老的神色之中闪过一丝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秦衍心中的野心，也知道他的追求，但是现实，似乎对于他太过于残酷了些。要找出阴阳二丹的融合之法，简直比登天还难，整个大陆应该都没有出现过成功的例子，那么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自创法门，突破武徒境界。要么停止突破，作为一个普通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无论哪种选择，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说，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就好比你怀揣着十几年的梦想，来到飞行员考核地点，主考官在检查你身体之后，发现你的背部有一个小疤痕，冷冷地告诉你，你终身与飞行员无缘。

　　　　这种落寞感，就如同从天堂直接落入地狱，而且落入的层次，还是地底十八层！

　　　　莫老的话说完，立刻陷入了一阵沉默。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是因为这段话，而略微显得有些沉重起来，压得每个人心里沉甸甸的，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我说过了，纵使是死，我也要尝试突破，让我像一个平凡人一样碌碌无为，最后孤单寂寞地死去。那我还不如轰轰烈烈地拼上那么一场，最后如同烟火一般陨灭！”

　　　　“我秦衍，不拼到最后一刻，绝对不会放弃！”

　　　　少年缓缓起身，朝着莫老深深一礼，眼眸之中闪烁着一抹凛然之意，在莫老看来，似乎是有些决绝了起来。

　　　　“诶，其实，安安稳稳地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知道自己无法劝说面前的少年，莫老也是略微有些无奈，从口中迸出的这句话，似乎是对秦衍的劝说，又像是对于自身经历的感慨。

　　　　“师父，也许我命好，偶然找到了突破之法也说不定呢！”

　　　　感受到莫老眼眸之中划过的那抹伤感，秦衍略微咳嗽几声，露出一个笑容，将这个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