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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将军烈内-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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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
徐屿拱手道:“大帅真知灼见,学生佩服!”
王正见想了想,问道:“依先生之间,如今老夫应当如何应对?”
“等!”徐屿说道,“以如今的局面,我们只能等待赵子良现身!另外,学生建议大帅立即写一份奏疏派八百里加急送京城,先告赵子良一状再说,否则这次兵变的责任就得大帅一个人来背负!”
王正见背着手原地走了几个来回,权衡了一番,抬头问道:“有用吗?现在是个城门都被瀚海军围住了,城内之人只怕出不去啊!”
徐屿皱起了眉头,“这倒是有些麻烦,看来奏疏不能走官方渠道送出城,只能另想其他的办法了!”
“徐先生还有其他渠道吗?”
徐屿道:“大帅可能有所不知,城内商人们肯定有秘密渠道可以出城去,如果想要不被发现只能通过商人们的手送去京城,不知大帅在京城是否有至交好友?”
王正见点点头,“老夫在京城倒是有一点关系,如果奏疏能送到京城,那么送到皇帝的御案上便没什么问题了!这样吧,就劳烦徐先生提老夫写一份奏疏,写好之后老夫再看一下,抄录一遍,署名之后就由徐先生想办法送出城去,赵子良在这里干的事情,京城不能被蒙在鼓里,必须要让皇帝知道这赵某人的胆大妄为!”
徐屿拱手道:“学生这就去写!”
徐屿乃是很有才学的读书人,只过运气实在不好,几次科考都因为种种原因而没有考上,无奈之下才经人介绍之后来到王正见身边做个幕僚混口饭吃。
奏疏很快写好了,王正见接过去看了一遍,感觉写得很好,事情阐述得很清楚,不啰嗦,而且文采也好,他很满意,拿到案几旁自己抄录了一份,签上自己的名字,由盖了印信,才合上交给徐屿。
西林守捉,鹰啸声在赵子良栖身的院子上响起,赵子良放下手中的走到院子中间,飞鹰很快落在他是手臂上,他动作娴熟地取出情报看了一遍,然后对门外喊道:“来人!”
院子门被推开,几个亲兵扈从按剑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将军有何吩咐?”
“传话下去,明日启程回庭州!”
“诺!”
第二天一早,勃勒罕等西林守捉的主要官员们都来送行,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对庭州所发生的事情自然是都清楚的。
勃勒罕挥了挥手,几个兵士提着几个褡裢放在马背上,对赵子良说道:“将军,这几天的干粮都准备好了,就放在褡裢里!预祝将军这次斗败王正见”。
赵子良笑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王正见就算不想妥协也不得不妥协,他没有别的选择,除非他想看着庭州城内生灵涂炭!这里的事情你们都用点心,这是咱们的老窝,不能出半点意外,明白吗?”
“诺!”
………………………………
第587章 架空(1)
天上依然飘着零星的鹅毛大雪,野外是一望无际的雪原,帐外已有亲兵扈从把乌力马牵来正在等候,亲兵扈从们骑着战马排着整齐的队列矗立在风雪之中。
赵子良张开双臂让亲兵给自己穿戴披挂,大将的甲胄这种防具自己穿戴不好,披在身上之后两肋需要用麻绳系紧,必须要有亲兵帮忙才能穿戴完整。
“将军,弄好了!”亲兵检查了一遍对赵子良说道。
赵子良点了点头,拿起红缨盔夹在腋下向外走去,麾下将校官吏们见状立即跟上走向大帐外面。
等赵子良走出大帐之外,王灿已经等在这里,他上前道:“将军,通往西州的关卡在一支商队截获了一份送往长安朝中的奏疏,末将已经看过内容了,写奏疏的人是王正见,他向朝廷弹劾将军”。
赵子良听了,笑道:“哦?他说在奏疏上是怎么说的?”
“奏疏上说将军拥兵自重、结党营私、任人唯亲、以下犯上!煽动军队叛乱、围攻庭州城,他建议朝廷下旨严惩!”
赵子良接过王灿手中的奏疏,翻开看了一遍,递给旁边的一个亲兵扈从拿着,“走吧,本将军去会会王大帅,终归是要了解此事的,宜早不宜迟!”
众人骑着战马走向西城门,一群人浩浩荡荡,营地里的军帐之间站着一排排整齐的步卒甲士和铁骑,瀚海军这支军队可以说倾注了赵子良很大的心血,仅仅组建瀚海军中的三千重甲铁骑就耗费无数,平时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以及热情一大半都用在瀚海军,所以他决不允许有人染指这一支他自认为是嫡系人马的大军。
这支兵马他已经带了两三年,除去高级将校之外,绝大部分低级军头他都认识并且能够叫出名字来,甚至很多普通的兵士他都很熟悉。
从一排排整齐的队伍之间穿过,所有兵士们都自觉地用双手握着兵器向上抬起以示敬意,赵子良策马走着,一边走一边向两侧的将士们微微点头。将士们每一个人都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他,不仅仅因为他的个人强悍的武艺战技,还因为他战功赫赫和战无不胜的战绩。在这样一个时代,战将的武艺战技和军事才能可以极大的鼓舞士气、提高军队的整体战力,这就是武将的个人人格魅力,武将的个人武力和指挥才能决定了一支军队的战斗力,而并非军队本身的原因,同样的一支军队,如果换了将帅,精神面貌和全面战力会截然不同。
赵子良在两侧将士们的崇敬的目光注视之下来到了庭州西城门之下,他身后只跟着十几个亲兵骑士,其他将校和官员们都留在了营地之中,隔着远远的看着。
赵子良勒马停下,抬头看了看城楼上,然后对身后的玄五摆了摆头,玄五会意,立即策马上前大喊:“城楼上是谁在主事?我家将军在此,还不快速速禀报节度使王大帅?”
城楼上露出一些脑袋往下看,当值的校尉和不少兵士都认出了赵子良,都纷纷大惊,一个长相凶恶的旅帅对当值校尉低声道:“大人,现在赵子良就在城下,而且在我们的弓箭射程之内,要不要让兄弟们准备弓箭,乱箭射死他?”
当值校尉脸色一连数变,最后还是认识到赵子良安稳直接关系庭州城的安全,此前城外的瀚海军、天山军和大漠军还算安稳,没有攻城,可赵子良如果被射杀,城外的军队岂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他麾下的将校们和兵士们恼羞成怒之下直接挥兵攻城,庭州城只怕会被杀得片甲不留。
当值校尉摇头道:“不可,除非你不想活了,除非你想让这庭州城内生灵涂炭,否则赵将军绝对不能有事。此事不可再提,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明白吗?”
“是是是,小人再绝口不提此事!”
当值校尉摆了摆手:“算了,你速去节度使府禀报王大帅,赵将军在这里,我等都没有资格接待,唯有禀报王大帅”。
“是,小人马上去!”那旅帅答应一声,立即跑下了城楼。
此事王正见此时正坐在节度使府的大堂上愁容满面,几个幕僚和亲信官员也是一筹莫展,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了,明天就过年了,城外还被大军围城,城内的百姓、商贾和官吏们都惶恐不安,好在庭州是大城,城内的粮食储备还是很充足,满足全城几个月的需求没问题,要不然城内早就饿死人了。
“哎――”不知谁一声叹息,让王正见的心情更加烦躁。
这时门外禀报道:“禀大帅,西城门城楼上来了一个旅帅,说是有要事禀报!
”
“又有什么要事?算了,让他进来吧!”王正见说着摆了摆手。
那旅帅很快在侍卫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向王正见下拜道:“启禀大帅,西城门的汪校尉让小人前来禀报大帅,赵将军在城门外,说想个您见上一面!”
王正见一愣,“赵将军?哪个赵将军?”
“当然是兵马使赵子良将军!”
王正见急切道:“他回来了?”
“是的,现在就在西城门外!”
王正见神情变幻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起身道:“诸位随本帅走一趟,去会一会赵子良!”
众幕僚和官员们都互相看了看,一起跟在王正见的后面走出了节度使府。
一行人很快骑马来到了西城门,下马后爬上城楼上,走到城墙边扶着墙垛往下看,只见一员大将正坐在一匹神骏高大的战马上一动不动,披风上和头盔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花,再仔细看那脸,不是赵子良是谁?
确定是赵子良之后,王正见心里反而感觉安心了一些,毕竟城外的军队如果没有大将统带,很容易成为乱兵,乱兵一旦失去控制,庭州城将深受劫难,而今赵子良在城外,就说明至少军队不会乱来。
王正见深吸一口气,高声问道:“赵将军要见本帅有何贵干?”
赵子良抬头道:“大帅欲过年否?如果大帅和城内军民不想过年,在下立刻掉头就走!”
这句话直插王正见的心脏,王正见几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晕过去,好不容易扶住墙垛稳住了身体,回过神来才沉声问道:“赵将军意欲何为?”
赵子良笑道:“不是赵某人意欲何为,是大帅想如何收场!大帅不请赵某进城坐坐、喝杯热茶?”
此时许多得到消息的官员们都赶来了城楼上,他们听赵子良说着话,心里都嘀咕,难道你不怕有命进城,没命出城?
王正见一愣,问道:“赵将军敢进城与本帅面谈?”
赵子良一笑:“赵某有什么不敢的?赵某的身家性命直接关系到城外数万将士们的前途和福祉,若赵某在城内有个三长两短什么的,城外的将士们应该不会就这么算了吧?倒是大帅敢不敢下令打开城门让某进城呢?某可是不坐吊篮的!”
威胁,这是明目张胆、赤裸裸的威胁!王正见尽管很是生气,却是没有办法,而且当着双方这么多将士的面,他还不得不接招,不得不下令打开城门让赵子良进城,否则他的颜面将扫地、威信尽失。
王正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下令打开城门,随着护城河的吊桥放下,城门被打开后,赵子良轻轻策马向城内小跑而去。
等走出城门洞口进入城内,王正见和城内的官员们已经等在两旁,不论是庭州府的官员还是都护府、节度使府的官员们看向赵子良的眼神都是带着敬畏和讨好的,毕竟从现在来看,赵子良完全处于上风。
王正见看着赵子良愤恨道:“都怪老夫当初瞎了狗眼,竟然举荐你这种敢发动兵变和叛乱的人做兵马使,如果当初老夫昏聩,何至于有今日?”
赵子良说道:“当初我赵某人本来就不想升官,是你王正见硬拉着给我一个兵马使的位置做做。我赵某人既然坐在了兵马使的位置上,就要对全北庭的将士们负责!王大帅,有些话可不要乱说,你的意思是我发动了这次兵变,而且还是叛乱?不知你有何证据能证明是我指使的?城外的将士们如果听见王大帅说他们是叛军,你认为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破罐子破摔直接挥兵攻城?”
官员们听了赵子良这话都不由自主的吓的浑身乱抖,王正见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却是说不出话来。
赵子良笑道:“所以说,有时候话不能乱说,王大帅,你是官场老油条了,难道这都不明白吗?”
王正见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不屑于赵子良做口舌之争,当即转移话题道:“赵将军既然要跟本帅谈,在此地却是不好,不如去本帅的节度使府吧!”
“赵某正有此意,大帅先请!”赵子良说着把手向前一伸。
王正见此时也不客气,直接策马向节度使府走去,赵子良与他并驾齐驱,其他官员和将校兵丁们则走在后面。
………………………………
第588章 架空(2)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节度使府分宾主坐下,侍女们立即前来奉茶,王正见语气很不好的对赵子良道:“赵将军请用茶!”
赵子良端起茶杯很爽利的喝了一口,还煞有其事的点头称赞道:“嗯,不错,好茶啊!”
旁边王正见的幕僚徐屿问道:“赵将军不怕茶里有毒?”
赵子良看了看其他官员和将校,说道:“为了在座诸位和全城百姓的安全着想,我想应该没有人敢在茶里下毒吧?既然没有人敢这么做,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哈哈哈・・・・・・・”
官员中有人讨好道:“将军果然非常人可比,不仅战技无双、战功赫赫,就连胆识也远超他人,下官佩服!”
此人说完之后,又有其他几个官员先后说话讨好赵子良,这些都是精明之人,赵子良既然敢进城来与王正见面谈,肯定是已经有十足的把握,王正见只怕是要败在赵子良的手上了,此时不赶紧抱紧赵子良的粗腿还等待何时?
这些官员们的一副丑态让王正见气得额头上青筋骨气,脸色一片乌黑,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气死过去。
王正见的幕僚徐屿站出来看着赵子良,喝问:“赵将军,你不是受命去了火寻国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庭州城外?莫不是将军根本就没有离开庭州,直接策划了这次兵变?”
徐屿此时也不敢再提叛乱这个词了,唯恐真把城外的军队给逼反,那时候真是得不偿失。
赵子良闻言看向徐屿,问道:“诸位先生是谁?”
徐屿拱了拱手:“在下徐屿,添为大帅的幕僚!”
赵子良点了点头,却突然变脸喝问:“谁告诉你是本将军策划了这次兵变?本将军身为朝廷在边关的大将,没有确实的证据就可以让人随便污蔑,这天下岂不是要乱套了?你一个狗屁都不是的幕僚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大呼小叫?谁给你的胆子?滚一边去!”
“你・・・・・・・”徐屿这下真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理也说不清,脸色气得铁青,且无可奈何,只得悻悻地退到了旁边。
赵子良从身后亲兵手上接过奏疏丢给王正见,说道:“王大帅向朝廷呈送了一份奏疏,弹劾赵某,说我拥兵自重、结党营私、任人唯亲、策划兵变、以下犯上!建议朝廷对我严惩不怠!”
王正见和徐屿看见地上的奏疏,顿时都变了脸色。
只听赵子良又道:“王大帅,当初可是你举荐我出任北庭兵马使一职的,现在你又向朝廷弹劾我,你的立场如此不坚定,朝廷会怎么看你呢?你这种反复无常的行为,难道不要脸面了吗?人啊,有的时候脸面比性命更重要,平白无故的被人小看了、被人看扁了,只怕比死还难受吧?”
王正见果然是一个很要脸面的人,被赵子良这么一说,他急火攻心,当场气得吐出一口黑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大帅・・・・・・”一些心腹官员和将校们见状纷纷大惊,不由面露担忧之色。
王正见吐血之后,面色苍白,但却没有性命之忧,他喘着粗气,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渍,面前挺直了身板看着赵子良问道:“赵将军意欲为何?直说了吧!”
赵子良喝看一口茶放下茶杯道:“我只是代表将士们来的,将士们的要求只有三点:第一,前段时间被大帅撤职的将校和官员们必须官复原职;第二,被大帅派去的那些酒囊饭袋们把军中的规矩改得面无全非、严重扰乱了军中的秩序,他们必须要接受惩罚!第三,立即发放拖延的军饷”。
王正见听了这三个条件,又一阵急火攻心,当场昏死过去,官员们一阵大乱,府上的小厮和下人们赶紧找来郎中施救,总算是把王正见给救醒过来了。
赵子良并不打算就这么罢手,他站在王正见面前道:“王大帅,昏过去不能解决问题,我想这件事情还是趁着你清醒的时候解决为好!”
幕僚徐屿对赵子良怒气冲冲道:“赵子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大帅都这样了,难道此事不能过几天再说?不能等过完年再说吗?”
赵子良指着城内城外的方向说道:“我可以等,但是城内的官民和城外的将士们可以等吗?谁不想过个好年?谁做错的事情就的担负起责任,如果有谁做错了事情而又不用承担责任,这天下还有公理可言吗?”
徐屿垭口无言,一脸惨然地看着王正见,拱手鞠躬道:“大帅,千错万错,都是学生的错,如果不是学生挑起此事,庭州不会变成这样,但请大帅相信,学生对大帅没有恶意,只
有忠心耿耿。事已至此,此事必须要有人来承担罪责,学生不才,连累大帅了,请大帅多保重,学生去也!”
王正见听了这话,大惊道:“徐先生,你想干什么?不可,不可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徐屿向旁边的一根粗大的庭柱冲过去,一头撞在了庭柱上,当场血溅五步、脑浆迸裂。
整个节度使府的大堂上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官员将校们沉重的呼吸声,王正见整个人都呆住了,一部分官员不知所措,还有一些官员不忍直视这血腥可怕的场面扭过头去。
沉寂良久,赵子良沉声道:“来人,这位徐先生是忠义之士,厚葬他!”
“诺!”两个兵丁走过来把尸体抬了出去,又有几个下人端着盛水的木盆和抹布过来清理现场的血迹和脑浆,很快便清理干净。
赵子良并未放弃,看着王正见到:“王大帅,全城官员和百姓们都在看着您呢,将士们都的要求,您答应不答应,总得表个态,此事如果再拖下去,情况会越来越糟,大帅应该比我更清楚,还是请大帅早做决定吧!”
王正见此时已经完全无力反抗,官员们大部分都投向了赵子良,兵权又全部掌握在赵子良手上,他此时虽然身为节度使,却已经是无法控制局面,说话也不管用了。
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王正见叹了一口气,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一脸颓废地跌坐在椅子上摆手道:“将士们的要求,老夫同意了。老夫年事已高,今后都护府和行营节度使府的事务就有劳赵将军多多操心了!过一段时间等赵将军上手之后,老夫就向朝廷请辞,举荐赵将军接任北庭行营节度使之职!”
赵子良假意道:“那怎么行?王大帅老当益壮、与古之廉颇相比也不逊色,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说不干就不干了呢?就算本将军主持北庭事务,大帅也还是可以对赵某进行指点和教导的嘛,有王大帅随时提醒和指点,我相信北庭一定会治理得更好,诸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
这些官吏都是见风使舵的好手,风吹两边倒的货色,谁当权他们就巴结谁,听了赵子良这么说,他们哪里还不明白赵子良想让王正见做傀儡的意思?于是为了在赵子良面前留下好印象,纷纷附和。
赵子良看着这个情况,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看着王正见此时已经是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于是对几个亲兵吩咐道:“来人,找来人扶王大帅回后院休息!”
“诺!”
王正见被下人们扶着去了后院之后,赵子良又对众官员说道:“北庭的事务还有劳诸位来处理,节度判官杜渐鸿杜大人,你马上发布安民告示,就说城外大军很快就会退去,让百姓们安心过年!”
杜渐鸿站起来拱手答应道:“下官遵命,马上就去办!”
打发走了杜渐鸿,赵子良又接连发布命令,一方面派人通知郑三,让他准备军饷送去城外各军营地,给每一个兵士、军头和将校都发放一个季度的军饷,并杀猪宰羊,在城外犒赏将士们,另外一方面他又下达严令,严禁兵士走出军营入城饶命,否则严惩不怠!同时派人给各城门下令,打开城门,允许城内外百姓自由进出,最后他还下令之前被撤职的将校官员们官复原职,把被王正见派去各军接替的人全部抓起来关入大牢。
当城内百姓们听说城门打开了,而且城外军队都呆在军营里不准出来的消息后,整个庭州城又焕发出生机活力出来。
傍晚时分,赵子良在兵马使府召集亲信部将和官员们议事,众人接到通知后安顿好各军人马后纷纷赶来。
“人都来了吧?现在我们说正事,事情有了结果,但是善后的工作却要做好,大军围在城外总归是不好,但明日又是除夕,总不能让将士们在行军路上过年,传我的命令,让大军就在城外过年。新年初二,各军拔营启程返回驻地,震慑当地蛮族,若有抗命者,军法从事!”
“诺!”众将齐声答应。
仆固怀恩这时却问道:“大帅,我听说王正见当时表示要向朝廷上书请辞,并推荐将军接任节度使一职,将军为何拒绝,还让他继续做节度使?”
刘眺却是一笑,说道:“将军此举英明,李林甫等人对将军防备甚深,而且双方仇怨极大,如果赵将军现在就出任节度使这种封疆大吏的官职,必然会遭到李林甫等人的全面打压,但如果让王正见继续做这个节度使,而他又被架空,局面就截然不同了!”
赵子良一笑,刘眺倒是把他的想法猜到了十成,王正见现在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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