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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大圣-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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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贤侄在南徐州住的可好?生活可有不便之处?原本老朽应该多派人照顾你的起居,但又担心人多了,会影响你的军业,就连会面也拖到了今日,望请谅解。”

    “项门主多虑了,正是晚生才要感谢您的照顾。”

    就这么一会儿,苏仪已经汗流浃背,项华容作为名门家主,本应要有相应的做派,但他对待苏仪的态度,却像是民间普通的老人对待自己的孙儿一般和蔼,让苏仪完全捉摸不透对方心中究竟在作何打算。

    只是觉得这位项门主应该没有歹心。

    双方客套一会儿,忽然,就见项华容缓缓起身,向苏仪郑重鞠躬作揖。

    苏仪心头一惊,连忙站起身来道:“项门主这又是何意?”

    “这一礼,有两个原因。”项华容直起身来,目光炯炯,道,“第一,你唤醒了项门先祖的意念,使九鼎山重新开放,老朽无论是代表项门,还是先于整个人族,都应该向你表达谢意;九鼎山对人族来说实在是太过重要,不说能否让人族崛起,恢复往日雄风,但至少可以止住不断衰弱的势头。”

    两人重新坐下,苏仪开口询问。

    “九鼎山究竟是何种地方?能得到什么?”

    “此地乃是考验一个人‘器量’的地方,你的器量越大,就能攀上更高峰,举起更重的鼎;当你举起一鼎时,此鼎化为你练兵场中的器物,能助你储存一种特殊的物质。”

    “什么物质?”苏仪问。

    “是这天地间最为神奇的物质之一,比精神力、比士气更加特殊,它是一个国家的根基,也是万民的命脉所在。”项华容打了个哑谜。

    苏仪心中一凛,心中似乎有了一个猜测。

    “九鼎山因你而开启,我作为项门家主,自然要给你一些方便,原定的第一批参与试炼的名单是二十年内的历届院试魁首、以及本届院试的各地前十,但无论你院试成绩如何,都能得到进入九鼎山的资格;不过,若是你能考上前十、堂堂正正取得资格,届时,我再给你一样东西,能助你更容易通过考验。”

    苏仪明白其中的利害,也知道项门主是打算趁此激励他,于是拱手谢过。

    “第二件事又是什么?”苏仪问。

    “就韩门仇视你一事,老朽要向你道歉。”

    “啊?韩门子弟会仇视我,不是因为我写了《立志》一诗吗?项门主又何须道歉?”

    “《立志》一诗只是开端,归根结底还是韩项两家积怨已久,再加上你与我项门走的近,很自然地就引起了韩门的误会;而这误会经过一些好事者的添油加醋,很快升华为了仇恨。”项华容摇头道。

    “只是心中憎恨倒是不要紧,我只要不做太出格的事情、授人以柄,他们应该不会故意寻找借口来为难我吧?”

    “若是平时的话,韩门子弟要顾及将门的脸面,不会为难你;但现在韩门正处于关键时刻,韩老门主病危,有资格争夺门主之位的子嗣们内斗不止,为了表现自己,他们会逮住任何立功的机会,也包括打压你;我猜,明日的象棋大会上,韩门也许会有人来刁难你。”

    苏仪眼皮一跳,摇了摇头。

    “我已经决定要置身事外,绝不陷入两大将门的仇怨泥潭之中,他们又能拿我如何?”

    “这种想法不可取,人心难测,小心为上,韩门的一些子弟指不定会准备什么伎俩逼你参赛,然后借用各种手段令你出丑;当然,这话并不是老朽怀着私心去诋毁他们,明天即可见真章,你倒不如主动宣布参赛,也断了他们准备好的伎俩,就算是输了,老朽也好准备退路。”

    “谢项门主这般为晚生着想,但还请容许我深思熟虑一番。”苏仪拱手,又问道,“这次象棋大会的结果是否很重要?”

    “非常重要,因为南徐州的对岸就是当初楚国的国都彭城、也就是现今的扬州,在韩项两家转移到南徐州之后,扬州内潜藏着的虚无缥缈的楚国国运、也潜移默化间影响了这里;但先朝的国运无法受到今人的掌控,任何人、甚至连元戎都难以把握它,只能通过象棋大会来吸引。”

    “原来如此,象棋大会上赢的一方,吸引的国运就多一些,输的一方则反之?”苏仪食指敲打着膝盖,问道。

    “正是如此,国运的多寡不仅影响韩项两家,更影响着东西半城的居民,如今项门已经连输五阵,若是再输一阵,国运丧尽,必将遭到韩门调动国运压制、趁机打压……毕竟,几十年前韩门连输六阵时,项门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只是当初韩门底蕴雄厚,无惧打压,但项门如今就难说了。”

    “蛮族大军压境,将门之间承担人族重任,应该不至于爆发出你死我活的内斗吧?”苏仪皱眉。

    “外敌未至,内仇当前,自然是先解决后者。”项华容缓缓摇头。

    苏仪默然。

    了解了象棋大会的重要性之后,因为气氛不太好,苏仪说了声会考虑参赛后,起身告辞。

    走出屋子,立刻就有一阵窃窃私语声扑向苏仪的耳际。

    “苏弥天和我项门的关系虽好,但关系和赌局是两码事,对于赌局来说要抱有客观的态度,我押韩修竹能取得魁首,二十两。”

    “嘿嘿,项炎大哥说的对,但我更看好钱老先生,就押他十两。”

    “你们这样不对啊,项承与苏弥天都是自己人,怎么能押别人?我两人各押十两……”

    苏仪看到十几名年轻子弟堵在院门口,交头接耳,于是心生疑惑,看向项从流。

    “这些小兔崽子,本来还谈着你的事,结果谈着谈着就赌起来了。”项从流无奈摇头,看向这些年轻子弟,低喝一声,“快些散了吧!去好好准备明天的棋会,别给项家丢脸。”

    众人这才停止议论,向苏仪打了声招呼,作鸟兽散。

    苏仪和项从流往外走去。

    “虽然小生在月初就听说了关于魁首的赌局,但怎么感觉赌法变了?不是对赌了?”苏仪好奇问道。

    “因为对赌的话,押你得魁首的赢面太小,许多人不愿赌,人数不均衡;于是前些天又有人创造了一种新的赌法:列出所有有可能取得魁首的人,所有人在某个候选者身上押注,若是押对了,就可以赢得其他人的押金押物。”

    苏仪翻了一个白眼,没想到这世界竟然凭空生出奖池赌法。

    “顺带一说,韩修竹的赔率是一比三,押你的赔率是一比六十以上。”项从流挑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赔率越低,就代表对此人押注的人越多,如今苏仪的赔率高的吓人,押上一两,若是赢了可以得到六十两,说明许多人都不觉得苏仪能拿魁首。

    但苏仪对此毫不介意,无论别人怎么赌,他只要考好自己的院试即可。

    辞别项从流,苏仪回到家,和苏诗儿聊了一会儿,两人约定明日一同去参观象棋大会。

    躺在床上,苏仪一直在想今后的事。

    “我若是受项门主相邀参加棋赛,与韩门的关系估计会因此恶化;但我即使不参加,韩门某些人就不会为难我了?果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南徐州也不太平,我应该尽早谋定后路……”

    ……

    (ps:晚上还有一更,稍微晚一点~)(未完待续。)
………………………………

第159章 请赐招!(五更,求保底月票)

    第二天,苏仪带着苏诗儿走上了街头。

    一道同行的还有江游和他的青梅女子、以及吴峡与他的俊俏弟弟,在全司法与他的几个夫人的陪同下往北城门走去。

    苏仪的院落在东城区偏北,离北城门只有半刻钟路程,因此也不打算坐车;众人一边在街上步行,一边享受南徐州每年一度的大会气氛。

    放眼望去,无论哪一条街巷都挤满了人,许多本地居民和慕名而来的外地游客比肩接踵,摊贩、文人、女子、孩童与农民等形形色色的路人往来交肩,尽情攀谈。

    路旁的叫卖声、嘈杂的交谈声与脚步声交融在一起,仿佛组成了节日的礼乐。

    苏仪毫无顾忌地拉着苏诗儿的手,后者脸上一直挂着两朵红霞,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见抽不出,只得任由苏仪拉着;身后的江游见状,也想去拉青梅女子的手,却被后者捏了一把,痛的哇哇大叫。

    靠近北城门,全司法指着城楼说:“苏十筹,南徐州乃前线重镇,就算是这等大会,一般也是不允许平民和无关官员登上城楼观看比赛的,只有参赛者和重要人物才能得到许可;不过刺史大人今天给了你这个特权,咱们上楼,南徐州的四面城墙全都是由他山石堆砌而成,其中北墙是最高的,达到了二十几丈,能将全城的景色和棋局尽收眼底。”

    “那就有劳全大人带路了。”苏仪拱手而笑。

    跟着全司法登上城墙,苏仪一看女墙内站岗的士卒,个个虎背熊腰、神色坚毅,显然是精锐中的精锐;越是盛大的节日,这些士兵们就越要集中精神,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来维护地区和平,让苏仪心中肃然起敬。

    除了士兵以外,城楼边已经聚集了数百人、除了少部分青少年以外,绝大多数都是中老年人,他们大多锦衣玉服,富态满面,显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其中有很多熟悉的脸孔,苏仪便上前一一打招呼,仇院事和项刺史都在其中。

    全司法看了看众人的脸孔,心生疑惑。

    “咦,刺史大人,怎么有这么多外地脸孔?是您招待的?”

    “不,他们都是陪伴某位大人物来的,京城人。”项从流笑容不减。

    全司法面色一凛。

    苏仪和苏诗儿一齐站到女墙边,看向城内,深吸一口气。

    城内的民房白石青瓦,间杂树木,好似组成了青绿色的海洋,激起纯白的浪花,是为白色巨石堆砌的道路;街道上,人头攒动,好似争食的鱼群。

    苏仪心中顿时油然生出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情。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苏郎,我们又见面了。”

    苏仪转头看去,柳心照正抬手望着他,语笑嫣然。

    “噢?一个月不见,没想到你会在今日来到南徐州。”苏仪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没什么可奇怪的,小女生平最喜象棋,南徐州一年一度的棋会,又怎能错过?”柳心照微笑着说。

    苏仪注意到人群中有许多陌生人、正有意无意地向这边抛来视线,不过他倒也不在乎,自顾自地和柳心照聊着。

    “竹君园可收入囊中了?周才辰没给你使什么绊子吧?”

    “周才辰早已被发配到丝绸之路,中书令很‘爽快’地就将竹君园交给了小女。”柳心照的瞳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苏仪点头说“那就好”。

    “苏郎可是要参加象棋大会?”

    “我原本是打算不参加的。”苏仪耸耸肩。

    “原本……原来如此。”

    柳心照的瞳眸比初生的太阳还要明亮,又比一碧如洗的蓝天更加清澈,看向西城区的位置。

    这时,左右两旁的阶梯走上来两批人,苏仪转头望去,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脸孔。

    左边的队伍中有项承、项卓,尽皆穿着黑色长袍,是项门子弟的标志,由一位年过半百的长老带领着;右边队伍的领队人则年轻许多,看上去也只有四十来岁的模样,韩修竹、韩乐山与韩双等身穿红衣的韩门子弟跟在他的身后。

    两拨人马的身后跟着许多服装各异的外姓人士。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拨人马一上城墙就无言对峙,向周围喷薄着庞大的压力,许多人避之不及。

    就在这样的氛围下,韩修竹左右一看,看到苏仪,立刻带着几名韩门子弟走了过来,向苏仪打招呼,其中就有韩乐山。

    “苏弥天,没想到赛前能在这里见面。”

    韩修竹拱手说,另外几人也礼貌问候,丝毫没有心怀芥蒂,但远处的韩家子弟们见状都面色不快;有几人看向苏仪时,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其中一人立刻转头与身后的外姓青年窃窃私语,两人不时瞟向苏仪,似是在商量着什么。

    “修竹兄,这几位是?”苏仪看向韩修竹身后的同门子弟。

    “这位是族弟韩乐山,你已经认识了,这三位是……”

    经介绍之后,苏仪才知道这几人都是郡学院的学子,只不过在另外的学斋,因此少有谋面;而这几人都是比较亲近韩修竹的,想得开,并不会敌视苏仪。

    苏仪也一一打招呼。

    众人寒暄时,苏诗儿早已和柳心照一同去远处看城内外的风景了,只是后者身后远远吊着两位保镖模样的中年人。

    项门队伍中,有一位高大的青年也带着项承和项卓走了过来,向在场几人一一问候。

    “苏弥天,修竹兄,各位早上好。”

    那人弯腰拱手,项卓也照做,前者眼角余光一瞥项承仍然直挺挺地站着,眼中闪过一丝火光,抬起大手就将项承的头按了下去,连连赔笑。

    苏仪看着项承那一脸不服气的模样,忍俊不禁。

    “一鸣兄,别来无恙。”韩修竹也恭敬回礼。

    “你们二人认识?”苏仪好奇问道。

    “嗯,这位是项一鸣,当年是我蒙学时的同窗,天资远超于我,十二岁摘案首、十三岁摘魁首,之后又连中解元与会元,如今已是巅峰武士,是明年状元的最得力人选,全天下的同辈仕子中都少有对手。”韩修竹介绍道,并拍了拍项一鸣的肩膀,显得十分要好。

    “你倒还是这么会夸人,谁不知道当初你若是不随师苦读,我根本没机会摘得双首双元,大家心知肚明,你不出三年,军衔与成就定然能超过我;此刻回想起往日种种,心觉自己还真幸运,和你错开了各种考试的时间,不然我一辈子都要当老二……哎哟,你把我夸上了天,岂不是就在变相夸你自己?!”项一鸣后知后觉地一瞪眼。

    众人捧腹大笑,苏仪也不禁莞尔,这才了解了两人的关系。

    但当他偷眼看向韩项两拨人马剑拔弩张的气氛时,心中便是微微叹息,恐怕像韩修竹和项一鸣这样、能够抛开家族仇怨,诚心结交的,只是占极少的一部分人而已。

    项一鸣介绍完项承和项卓两人后,又满脸歉意地看向苏仪。

    “苏弥天,请容许我代族弟项承与你道歉,其实这小子就是物质**太重,对你没有恶意……”项一鸣挠了挠后脑勺。

    “无妨,在下早已知晓,因此也没怪罪他。”苏仪笑着说完,又看向项承。

    项承撇过头去,不过苏仪能看得出来他并不是真生气,只不过是放不下脸面与自己结交而已,显然是早已受过门内前辈的连番开导,放下对他的心中芥蒂、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因为离大会开始时间还早,韩项两家人分的远远的,各自占据了一块城段,商量对局事宜;城楼外的富商豪门互相结交,而苏仪等人也在天南地北地闲聊。

    这时,韩门队伍中有两人靠了过来,当先一位少年还离着十多步就开口大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修竹哥,哪位是苏弥天啊?介绍一下让我认识呗!”那少年扬着手臂,十分张扬。

    韩修竹面有不快之色,似是浮起了一道乌云,转头看去,平静说道:“小开,你真认不出谁是苏弥天?”

    名为韩开的少年被前者略有些冷淡的口气弄的一愣,眼中似是闪过了微不可查的怒火,但还是被苏仪与其他几人注意到。

    但韩开的神色转瞬之后就恢复如初,抬眼一扫众人,最后定格在了苏仪的身上,立刻摆出了一副夸张的笑容来。

    “这年轻俊朗、文武兼色的相貌,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救世圣人苏弥天了吧?”韩开热情到了极点。

    “请你莫要冒讳圣人的名号。”苏仪严肃道。

    韩开愣了一下。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苏仪又拱手笑道“韩开兄,有幸结识”,好似先前的一幕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韩开也立刻咧嘴笑道:“有幸相识!在下素闻苏弥天大名,千古十筹、县试代表、天择仕子、气势弥天,真当令人日夜仰慕、恨不能插翅拜见,与你辩经试剑!许多朋友都明白在下的性格,就是喜欢挑战比自己更强的人,从失败中获得宝贵的经验;如今正值棋会佳期,在下但请苏弥天务必参加比赛,在棋盘上纵横赐招,赏在下一个脸面,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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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了,流水还在奋斗

    本来有些话说多了怕战友烦心,但流水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想对大家诉诉苦。

    从昨天下午2点一直坐到了半夜12点,流水只码了100多字,心情实在是低落到了极点。

    编辑国庆放七天假,在这周三就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两周的推荐,周五作者就能收到后台的短信。

    然而当流水昨天收到短信时,脑袋一下子就懵了:之后两周,到10月16号那天,本书居然又被象征性地给了两个不掉收藏就谢天谢地的推荐,加上上架前后三周,流水等于说裸奔五周……

    扪心自问,流水这本书在最近两三个月的新人新书里面算是订阅成绩最优秀的书,甚至收订比还超过了一众老作者,而且流水日更万字,是大部分书的近两倍更新量……但是许多成绩比流水差、更新也不勤快的书,都得到了很不错的推荐,成绩一直稳步提升,但流水……

    唉,有些牢骚也不说了,本书受编辑冷落可以说是铁打的事实,昨天收到短信时,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翻身无望,心中甚至还想“我这么努力又有什么用呢”?

    明明知道今天要爆发五更,但昨天就是一个字都写不下去,脑海一片空白,心情低落到了一个临界点,几乎是要崩溃的那种感觉……到了12点后,流水才稍微振作了点,因为已经许诺今天要爆发五更,说到做到,于是就通宵码字了,但状态还是不好,四五个小时才能写出一章来,不得以跟公司请了假(流水台风提前休息了,国庆没假期,苦),一直码字到现在,终于完成五章1w5字更新,也算是完成了承诺。

    今天的剧情刚刚进入象棋大会,可能有战友看到这里断了很不爽,但流水四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不敢说对得起战友们,但至少问心无愧了

    唉,不多说,睡觉去,最后的最后,还请战友们来点保底月票支持一下,让流水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奋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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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棋会规则

    “韩开兄说笑了,这象棋大会一年一届,韩项两家肯定早已定好了参赛人选,若是临时让外人介入,岂不是要打乱全盘计划?况且我刚从外地来,对棋会的规则一点都不熟悉,谈何赐招?韩开兄一见面就如此捧杀我,却是何居心?”苏仪挂着不可名状的微笑。

    “这实在是误会了,在下只是素闻苏弥天精通百艺,因此觉得你的棋术定然也一样高超,况且……咦,苏弥天你此来南徐州已有一月,又传闻和项门修好,按理说即使你不熟悉比赛规则,项门也会给你一次锻炼的机会,一定会邀请你参加棋会,难道你和项门的关系只是我的误解?”韩开十分吃惊。

    “韩开兄,我的确受到项家厚邀,但象棋大会如此重要,我初来乍到,参赛就是搅局,早已礼貌拒绝。我若是回答的不好,你是不是还准备挑拨我与项家的关系?”苏仪面色微冷。

    韩修竹的神色覆满寒霜、冷到极点,几位韩门子弟也低叹摇头,项一鸣几人则是冷笑不已,满脸嘲弄之色。

    他们都看出来,韩开先前那话是为了刁难苏仪,若苏仪回答项门的确邀请了他,但他却不参加比赛,那韩开就会给他扣一个“不给项门面子”的大帽子;若是苏仪否认和项门的往来,韩开肯定会说他和项门的关系其实并不好,甚至还有可能说苏仪看不起项门,以此来激起项门子弟的疏远和排挤,挑拨双方的关系。

    “误会啊!这真是误会!”韩开捶胸顿足,似是因为被人误解而悲伤,神色哀恸不已。

    “小开,大家堂堂正正来往,无需耍这些小手段,挑拨苏弥天与项门的关系,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苏弥天是正人君子,而君子以礼待之,你若是想邀请他参赛,就用更加光明正大的方法,如何?”韩修竹双眸微眯。

    “我……”

    韩开话还没说完,就被项一鸣打断。

    “韩家虽是谋战派,但在此之前也是名门正派,先不说你拙劣的伎俩还没达到那些老家伙的万一,连将门的荣耀你也打算丢了?”项一鸣吐出和冰块一样冷的台词,“苏弥天是我项家的贵客,你若是再敢为难他,我便代项家,当众砍断你的四肢,以儆效尤。”

    说话间,空间波纹缓缓探出一点枪尖,直指韩开的门面。

    韩开打了一个哆嗦,偷眼往四周望去,发现大家都不客气地盯着他,在场的几位韩门子弟也袖手旁观。

    项一鸣三人神色巍然不动,项门早已认定苏仪是自家的贵客,无论如何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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