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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大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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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也做不到,不用多说,棋局上见真招吧!”

    项明的声音显得十分从容,话音落下,对方果真没再回应,反倒是楚河汉界上的百姓们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吵嚷声。

    “项老说的好,我们东城百姓永远都支持你!”

    “不要输给韩门啊!”

    “我呸,不识抬举的家伙们,韩门今年比以往都要强势,你们怎能赢得了!”

    “韩门必胜!”

    东西城的居民在对骂,口水几乎淹没整条大街。

    这时,从武庙方向传来一道重重的钟声,响彻全城。

    顷刻间,有一道无形的力量从中涌出,覆盖了全城每一个角落,苏仪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周遭的空气变得更加凝重,无数百姓挤在街巷与庭院中,屏息凝神,静静地观望着头顶上的每一颗棋子。

    又一道钟声响起,站在城楼上的仇院事鼓角争鸣道:“棋赛开始!”

    随后,武庙射出一缕金光,瞬间化为百丈长的双刃剑,在楚河汉界的上空飞速旋转,随后徐徐停止,剑尖指向了西城方向。

    也就是说,韩门取得了先手权。

    韩天楼扬起一抹得胜般的笑容,所有项门子弟心头一沉:象棋并不是绝对的公平,在双方技术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先手能取得许多优势,可谓是一步先、步步先。

    “兵三进一,拱卒!”韩天楼自信的声音在全城回荡。

    这口令的意思是,从己方棋盘从右往左数起的第三条竖线,也就是三路的“兵”往前进一格。

    话音落下,韩修竹所在的兵卒棋子向前踏了一步,发出隆隆的石材摩擦声。

    苏仪心想,先拱卒的人向来以进取派自居,进攻性极强,下一步大多会是跳马,威胁性极强,也不知项明要如何应对?

    “象三进五。”项明稳健的声音传出,代表着他的行棋风格。

    说罢,苏仪脚下的文官雕塑一震。

    苏仪立刻稳住脚步,才不至于摔倒,只见脚下雕塑前进两步之后,又左向挪了两步,移到了“将”的前方两格处。

    相是走田字格的,会在田字的对角线两点移动。

    几乎是在雕塑固定住的同一时间,常老走到一旁的书桌前。

    那里已经研好墨水,常老提笔就写下自己的《斩马刀》一诗。

    “临阵抽宝刀,专斩胡马腰……”

    常老每写出一个字,天空中也会浮出一个数丈长宽的金色大字,对面的韩门看的清清楚楚,城内百姓一抬眼也能看到。

    苏仪听到雕像脚底下有百姓在惊呼。

    “竟然是斩马诗!”

    “一气呵成写下,看来早已打好了腹稿,项门准备也挺充分的。”

    “不错,每个字越大,就代表着这首诗的威力也越大,基础是一丈,足以粉碎毫无防御的棋子;如今这首诗的字达到了将近三丈,威力化为三倍,就算对方全力防御,也难以抵挡!”

    “看来是看到对方拱卒以后,针对对方即将到来的跳马才写下此诗,这是要直接斩了对方的下一步棋啊!”

    “若是真能斩了对方的‘马’子,胜利有望!”

    《斩马刀》是五言律诗,全诗四十字落笔,天空中的大字也陡然爆发出冲天金光,好似煌煌大日。

    霞光万道,遮云蔽天!

    空中四十个字迅速凝聚,宛若江河汇流、涡云聚卷,化为一柄十丈长的金刀。

    金刀的刀尖一转,呼的一声弹出,笔直射向对方二路的骑兵雕像,也就是“马”子。

    全城百姓发出齐声惊呼,东城人高呼“斩了它”,而西城人则是默默诅咒。

    呆在目标棋子上的两名行人和三名将才一脸凝重,但却并没有过多惊慌。

    金刀在空中呼啸着飞驰,但只见其中一名行人站到最前沿,高声念诵奇谋“坚壁清野”的口诀。(未完待续。)
………………………………

第163章 何须生入玉门关!

    顿时间,一道透明的铠甲虚影覆盖了十几丈高的骑兵雕像,这铠甲暗沉深邃,似是凝聚了无数载的战争经验。

    同时,基于棋会规则,其他四人的身体也涌出大量士气,为这铠甲虚影注入能量,令其藏坚于内、物穆无穷。

    双方的力量在空中碰撞,发出铛的一声巨响,如雷贯耳、响彻云天。

    金刀击碎铠甲虚影,后者瞬间土崩瓦解。

    同一时刻,金刀也轰然粉碎,化为漫天的金色光点,徐徐流回武庙之中。

    底下的百姓看的心惊肉跳,生怕被这等恐怖的力量波及;但就在这一瞬间,有四道玄异的阵法在前后左右的居民区中升起,徐徐旋转,将空中的力量尽数吸收,随后归于平静。

    铠甲虚影消失,但内部的骑兵雕像却巍然不动。

    所有项家人、所有支持着项家的参赛者与百姓全都心头一沉。

    “不会吧,每个字三丈,竟然无法击溃一颗‘马’子?”

    “是啊,往年这等威力的诗词足以击溃一切棋子了,但今年……”

    “没想到韩门的操纵者强了如此之多。”

    楚河汉界上,没能参赛的韩项两家的年轻子弟分庭对峙,韩家人不停吐出讽刺言语。

    “看看,这就是我韩门与你项门的差距,何谓‘云泥之别’?这便是云泥之别!”

    “蜉蝣撼树,何其愚蠢!”

    “你们赛前的气势哪去了?”

    项门子弟们怒火夺眶,咬牙切齿,许多人发出喟然长叹。

    “象”子的头顶上,常山眼中有阴云闪过。

    项边见状,立刻安慰道:“常兄,你已经尽全力了,此事不怪你,实在是项门搭乘人的实力超乎想象。”

    “不够,还不够啊!”常山摇头叹息。

    苏仪也微微皱起眉头,但转头一看后方的长老项明神色如常,便也放下心来。

    主帅临危不乱,哪怕一步失效,棋局就还有翻盘的希望。

    “咦,先前那可是二阶‘坚壁清野’的奇谋特效?防守时能用奇谋?”苏仪一脸疑惑。

    “莫非是他们赛前没与你讲清这个规则?不仅仅是防守,进攻时也能用上奇谋,我先前那首斩马诗若是添上‘乘胜追击’奇谋,可以在击溃敌方坚壁铠甲的同时,再次发动一半威力的进攻,足以粉碎那颗‘马’子,可惜,可惜!”常山解释完,神色更是惋惜一分。

    苏仪默然。

    随后双方你来我往,棋局陷入了僵持之中,但许多懂棋的人都能看出来,虽然项明凭借着精湛的棋术与韩天楼分庭伉礼,但已经隐隐有了败兆。

    韩天楼长驱直入,以一车一马攻入东城楚境,攻势极其凌厉;这两颗棋子的搭乘人都是饱经兵戈的老行人老将才,士气不仅雄浑,而且极其凝实,发动攻击必然要吞吃一颗项门棋子,但受到攻击却稳如泰山。

    而后方的两颗‘相’每次移动时,都会写诗为这两颗棋子的搭乘人恢复士气;精锐的士卒外加完备的后勤,从古至今,这样的军队都足以称之为不败之师!

    韩天楼就只凭着这两颗棋子,已然横行棋盘。

    城内,西城区百姓的情绪越发高扬,欢呼声一阵盖过一阵,而东城区却陷入了异样的沉默之中。

    城楼上,项从流面色微微一暗。

    “莫非是天意如此,我项家注定争不过刘韩?”项从流低声喃喃。

    柳心照正巧在附近,闻言,她转头扫了一眼项从流,又看向极远处的苏仪,问道:“刺史大人,此局要作何解?”

    “柳小姐。”项从流先是拱手问候,又道,“此局无解,虽然项明长老的棋术在南徐州堪称第一,但韩天楼的棋术已经不局限于‘棋’的层面了,他的每一步都犹如行军布阵,他把棋盘当成了真正的战场,项明长老缺少这个觉悟,明显敌不过他。”

    “会有转机的。”柳心照看了看苏仪,又低下头来,似是在回忆从前经历的种种场面。

    苏诗儿对两人的对话充耳不闻,只是一直眺望着苏仪,从未移开视线。

    在说话间,韩天楼又指挥“马”进攻项门黑方的“卒”,骑兵雕像手中的长枪刺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啸鸣,直刺‘卒’的心窝。

    后者头顶上搭乘者十名武生,即使士气无比充盈,聚集了全力防御,仍然被精锐的“马”一击即溃。

    脚下雕像土崩瓦解,十名武生惊叫着跌落,但在半空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缓缓落回地面。

    大量的碎石块与粉尘被升起的阵法尽数吞噬,没有伤到任何建筑与居民;落地的武生们哀叹着退到白线后面,一脸愤恨地盯着击溃他们的“马”缓缓移动到这个位置,取代了原先的“卒”。

    苏仪心中凛然,他发现这“马”与自己所处的“象”正好处于一个“日”字的对角线,象走田马走日,也就是说,他搭乘的象或许下一步就会遭到韩家马的攻击。

    “项长老肯定会让我们退避,下一首诗由我来写,或许能粉碎这车和马的其中之一。”项边说道。

    “但即便是粉碎前线的一具车马,韩门还有一对车马在后方待命,对局势并没有什么影响。”常山摇头。

    “总归能争得几步的喘息之机。”项边神色坚毅。

    话音落下,果不其然,项明长老沉着稳健的声音再次传出。

    “象五退三。”

    同时,苏仪脚下的文官雕像轻轻一震,又沿着来时的路径退回底线。

    项边立刻走到桌边,提起笔来蘸墨,就等就位时下笔。

    这时,苏仪瞳眸精光闪烁,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咬牙,走到项边身旁。

    “项老,这第二次机会能否让给小生?”苏仪诚恳请求道。

    “噢?你有信心写出好诗?”项边一扬眉,神色好奇。

    “但求一试。”苏仪拱手。

    项边只考虑了一息,立刻点点头,将毛笔递给了苏仪,并让开了身子。

    苏仪接过笔,站到桌前,闭上眼来,大口呼吸。

    城楼上、居民区中,有许多武士军衔以上的仕子开启了咫尺天涯能力,看向“象”的头顶,有人立刻发出惊声。

    “是苏弥天,他要写诗了!”

    “咦,真是苏弥天?我看不清楚,在哪呢在哪呢?”

    “就在‘象’的头顶,我原本以为我看错了,此刻一看,正是画像中的那张脸。”

    “项长老此前说‘写出弥天雄诗的人’,我先前还有所狐疑,此刻却是释然了。”

    “难怪项长老如此有信心,原来是苏弥天搭上了‘象’,以他的诗才,若是再写出一首弥天雄诗,此局必胜啊!”

    “无需弥天,只需要一首撼地诗便可奠定胜局;但这只是小小棋会,又非种族大战,恐怕引出摧山奇观都难。”

    众人谈论间,“象”移到了黑方的底线处,这时,苏仪下笔了。

    二老凑近,只见苏仪写下:

    汉家旌帜满阴山,

    不遣胡儿匹马还。

    愿得此身长报国,

    何须生入玉门关!

    苏仪还未落下最后一笔,身后二老便齐齐一喝:“好诗!”

    而在苏仪写作的途中,他每写下一字,空中便有一道一丈长宽的大字浮现,待得全诗写完,空中的诗篇陡然激起万丈金光,宛如要刺破天际,与太阳争辉!

    同时,空中的二十八个字骤然间扩大十倍,每个字都有十丈大小,刺激着每个人的眼球。

    全城哗然!

    “我的天呐,十丈的字,十倍威力!”

    “必碎一颗棋子!”

    城内的气氛为之翻转,东城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反倒是西城区沉寂下来,许多韩门子弟和西城百姓满面紧张,心中忐忑不安;韩门棋子上的搭乘者们更是心头一凛,韩天楼的脸唰的一下就黑了下来。

    城楼上,许多大人物交头接耳,眼中尽皆噙着一抹惊艳之色。

    项从流从棋赛开始就一直绷着脸,但此刻却久违地扬起温和的笑容。

    “‘汉家旌帜满阴山,不遣胡儿匹马还’,读到这两句,我的眼前仿佛浮现了一场空前惨烈的歼灭战:群山寂寂,旌旗飘飘,强大的汉军从山上冲杀而下,犹如雪崩一般声势浩荡,眨眼间将来犯的蛮族吞没,真可谓杀气冲天起,利刃迎头落!以形造势,以势逼人,绝妙!”

    全司法拍手称赞,口若悬河,一旁的刘别驾也是微微点头,眼中闪过赞许之色。

    “前两句写景,后两句写情,而就是这后两句,为此诗更添万丈豪情,足以传诵千古。”刘别驾说。

    “嗯,后半段引用了汉朝班超出使西域的典故,他在年老时上书汉武帝请求归乡,书中说‘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而此诗却反用了班超的话:此生早已决定戎守边疆,捍卫国家,又何必要活着回到玉门关内?这一反问,气吞山河、好似龙吟虎啸,令人热血沸腾,恨不得跟随诗人为国赴难、捐躯就义!”项从流说完,深吸一口气,显得意气风发。

    他觉得,即使是这棋赛输了,但苏仪的豪情壮志却并未输给任何人!(未完待续。)
………………………………

第164章 若个书生万户侯?

    众人感叹间,却不见天空中的诗篇凝聚,二十八个字微微抖动,竟然轰的的一声爆开,化为漫天雨点,洒落全城。

    这些雨点落在东城,在苏仪的背后凝聚出千百旌旗,迎风飘舞,威势喧天,又在前方化为两柄二十余丈长的环首刀;而落在西城、落在韩家棋盘上时,却凝聚成两队披甲的士卒虚影,每队都有千余人!

    东城的两柄环首刀如同岳撼山崩,锋刃夺尽天地能量,呼啸着斩向韩家侵略的“车”与“马”。

    这两颗棋子的搭乘者一共四位行人、六位将才,全都是韩家、或是聘请来的外援,每个人都是当前军衔的巅峰水准,然而他们见到两刀斩来,全都如临大敌。

    一声厉喝下,“车”的战车雕像浮出一道方柱形的城池虚影,而“马”的骑兵雕像却覆盖上一道铠甲,苏仪一眼就认出来,前者是二阶奇谋围魏救赵、后者则是二阶坚壁清野,两者在棋局中都能起到最大的防护作用。

    但,十倍威力的诗词攻击,又岂是行人的二阶奇谋可以抵挡的了的?

    只听嘶的一声响,两颗棋子被应声斩断,连同表层的防护力量也一同分崩离析。

    所有注视着这一幕的想家子弟沸腾了,许多人热泪盈眶,声嘶力竭般发出兴奋的呼吼。

    东城百姓们也纷纷感叹。

    但是还没完,苏仪看到在西城凝聚的两队士兵,竟然吹起了冲锋号角,凌空奔腾,齐齐向韩家呆在后方待命的一对“车马”冲去。

    上千名士兵虚影将两颗棋子包裹,唇齿间金光涌动,武器一挥,全都化为了一丈长的穷兵黩武。

    这些士兵,竟然全都是将才!

    城楼上的大人物们满面愕然,就听其中有人说了一句。

    “一首诗召唤出两柄威力达到国士等级的环首刀,更召唤出两千将才,这是何等威能?”

    “难以估量,我只知道,这首诗若是军文,则必然冠绝所有中等云文!”另一人深吸一口气,双眼中异彩闪烁。

    上千道穷兵黩武如疾风暴雨一般斩向两颗棋子,行人和将才不得不最大限度地开启奇谋防御;两千将才各自使出三四次穷兵黩武,直到士气耗尽才逐渐消散,等到最后一名士兵虚影消失时,韩家剩下的一对“车”与“马”早已遍体鳞伤、裂纹遍布。

    见状,东城的居民爆发出响彻天际的欢呼声来。

    “好!一首诗粉碎一车一马,更使得另外一对车马重伤,这连败的五年来,楚界从没有这般扬眉吐气过!”

    “我原以为这首诗只能单独斩一棋子,没想到所有与‘马’有关的棋子都会受到攻击!”

    “苏弥天真是时时刻刻都能出人意料。”

    苏仪所写的这首诗让众人想到了一句话:不遣胡儿匹马还!

    一座士兵雕像的头顶上,韩开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一拳砸到了石造护栏上。

    “一群废物,项门花了重金聘请你们,结果连将才的一首诗都拦不住!”

    “算了,开兄,这首诗最多只是替项门挽回一点劣势罢了,优势还在我们这边。”

    “是啊,要是我们失势了,以天楼叔的性格肯定会大骂一通,但他现在这么安静,显然他对这点损失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个平台上都是韩开一系的心腹,许多人都出口劝告,这才让韩开怒色渐消。

    而在韩家的“相”子头顶上,两名中年人侍奉在一位老者身后,其中有一人指着远处的苏仪,开了口。

    “陶先生,那位便是传说中的苏弥天。”

    “嗯,我看到了。”老人抚须而笑。“老夫闭窗苦读十余载,听闻有人诗名扬天下,竟然还是一名少年,便心生切磋之意;此番一看,真不枉我不远千里从宁州赶来,这苏弥天,果然大才。”

    这位精神炯炯的老人便是宁州大才子陶永文,虽然已经年近半百,但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几岁。

    “这苏仪可不止有诗名,而且……”

    那中年人还想说话,却突然愣住了。

    不仅仅是他,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苏仪的头顶上,面色惊奇。

    就连苏仪本人也愕然不已,没想到这首诗也能形成军文:他的眼中浮出一支五百余丈的龙纹笔,尾部的高度甚至超越了南徐州城外五峰山的最高峰!

    五百丈龙纹笔,代表着这篇军文是中等云文,威力已经达到国士等级,而且还是国士巅峰!

    常山和项边二老离的最近,神色激动到了极点,他们并不是没有见过中等云文问世,但投笔从戎奇观距离自己这么近,却是第一回!

    巨笔一出,苏仪面前的诗页也缓缓浮起,接受圣笔题名、金玉裱章,只见巨笔一挥,纸上浮出“塞上曲・靖边”五字;随后,军文落入苏仪手中,一缕黑光钻入练兵场,塑造出了《塞上曲文集》,与塞下曲文集遥相对应。

    “又是一本文集,但这本军文是中等云文,以我现在的精神力还不足以念动它。”苏仪心想。

    《塞上曲・靖边》倏地消失在苏仪手中,身后两位老者也并不觉得奇怪,还以为是苏仪将军文收入了诸葛囊中。

    但有几位豪杰与飞将借着天涯咫尺、将这场景映入瞳眸中,神色尽皆略有疑惑,其中也包括仇院事与项刺史两人。

    军文诞生的骚动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百姓们都认为苏仪的这首诗具备成为军文的资质。

    而在这首诗摧毁了前线的韩家车马以后,长老项明的神色显得轻松了许多;而一众参赛的项家人也纷纷向苏仪作揖,以表谢意,苏仪也一一含笑回礼。

    没有言语间的交流,所以人再次将注意力移到棋盘之中。

    由于两颗先锋棋子被毁,韩天楼显得谨慎了许多,不敢贸然投入剩下的力量,以正常的程序和项家周璇;但是,几步之后,他开始频繁调动己方的“相”!

    第一次移动“相”时,其上的一名老者写出一篇《破卒》,空中的字达到四丈大小,瞬间击溃两颗黑“卒”!

    第二次,又是那名老者写出一篇《兵车葬》,字体竟然达到了七丈,以七倍威力,摧枯拉朽地击溃项家剩下的唯一一颗“车”子。

    如此一来,项家已无车可用,等于说少了一种最犀利的进攻方式,犹如猛禽失翼、狮虎褪牙。

    苏仪愕然地看着那位老者的个人秀,又转头一看周围棋子的搭乘者要么哭丧着脸、要么神色阴沉,心中暗道不妙。

    城楼上,许多人交头接耳。

    “看啊,陶永文开始发威了!”

    “真不愧是积淀了七八十年的大才子,腹中早已藏书万卷,虽说陶永文诗名不如蒋孺子,但毕生所著诗篇却比后者多出两倍有余,论诗文产量,当世少有能比得过他的。”

    “老夫听说陶永文在参赛前,精心准备了十几首诗词,最差都能形成三丈文字,若是全部写出来,项家必败啊!”

    “不,只要写出五首,就能替韩家奠定胜局。”

    在场许多人都持中立态度,就事论事。

    苏诗儿紧紧握住了柳心照的手,后者深吸一口气,看向苏仪。

    “诸位韩门子弟,诸位门客,趁着这势头,全力进攻,韩门必胜!”韩天楼的激励传遍西城区。

    “韩门必胜!”

    不仅是棋子上的参赛者,就连西城区的许多百姓也齐声高呼此口号,如雷震耳、沸反盈天。

    而反观东城的百姓们尽皆神色萎靡,项家的一众参赛者面色绝望,情绪低落,体内士气量受到影响,跌落低谷。

    苏仪问过身旁两位老前辈之后,才知道这大发神威的老人名叫陶永文,诗名盛及全人族。

    “没想到这等隐世贤人都被韩家请来了,看来韩门真的对这次棋会志在必得啊,若是让韩门获胜,其累积的楚汉国运会对项门呈现出压倒性的优势,必然会借此一口吞没项家,到时候南徐州少不了一场腥风血雨……越是这样,我就越要阻止!”苏仪心想。

    “我也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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