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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大圣-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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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人群外又响起清脆的鼓掌声,众人视之,正是项家的棋会主将项明长老。
“苏弥天,你说的很对,这赌局你不能接;先不说赌注,老朽十分熟悉韩开之父韩成业,此人护子如宝、望子成龙,否则也不会养出韩开这等娇子,因此这赌局,你无论输赢,都捞不到什么好处;若是输了,你要付出前程尽毁的代价,但若是赢了,韩成业必然疯狂报复,所以不赌为好。”
项明一开口便言明利害,犀利地直切要点,直接断了对方的进路,苏仪与众人立刻点头。
韩开一咬牙。
“我、我与苏弥天的赌局,与父亲无干!”
“恐怕由不得你来决定这其中的干系。”韩修竹摇头。
“呵呵,项明长老所言有理,就连我也不能保证,成业兄在看到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废人之后,不会展开疯狂的报复,苏弥天身为人族的希望,他的安危已经和全天下挂钩了,如此一想,小开的前程越发无法和他相比,但我若是出一份值得换取天下人心中希望的赌注,又当如何?”韩天楼张开纸扇,微摇着它,淡然笑道。
韩开与杨君训双眼一亮,好似要蹦出火花,但韩修竹与项一鸣一行人却是拧起眉梢。
“噢?前辈倒是舍得,就是不知是何赌注?”苏仪笑道。
众人看向韩天楼,心中都有些好奇。
“无他,只是一张‘跃龙门’的门票而已,我让出首席之位,用大量的楚汉国运送你到龙门之前!有这层协助,跃龙门时,第一不敢奢望,但前十何足道哉?”韩天楼昂首笑道,双眸中洋溢着自信的神采。
两家的许多高层人员尽皆面色一震,其他似懂非懂的人也心生好奇。
项明则是神色古怪。
“龙门九十九年才开一次,明年正好期满,我项门近年来也不过才争得三座而已;韩天楼,据我所知,你韩门不过争得五座,为了唯一的首席,你们各个家系已经争破了头,好不容易被你争到,真打算拱手相让?若是真让苏弥天赢了,你可是要掉一块心头肉,谁能保证你不会事后寻仇?噢,还是说,这场赌局你有必胜的把握?”项明发出不可言喻的笑声,神色饱含讥讽。
苏仪眼中闪过一缕好奇之色,虽说不明白“跃龙门”、“首席”究竟有什么意义和好处,但听项明此言,又看到周围韩项两家子弟一脸震撼的神色,他心中已然明白,这绝对是无比珍贵之物!
“项明长老真是爱开玩笑,我韩天楼看上去像是输不起的人?数年前我象棋大会输给你,也曾与别人打过更大的赌,你见过输了,可有找人去寻仇?愿赌服输,我如此,小开也同样如此,这便是我将门子弟的作风!”韩天楼又看向苏仪,道,“苏弥天,小开与你赌九鼎山的结局,败者自毁练兵场,你若是胜了,我还将赠你首席的跃龙门机会,这个‘龙门’,你跳不跳?”
众人撇嘴,什么“龙门”啊,分明就是陷阱!虽然他们都不希望苏仪应战,但有韩天楼的这个赌注押着,他们也不好劝说,一劝,肯定会让人以为是嫉妒了,不想让苏仪得到这份重注。
苏仪暂时没有问答,而是看向韩开,问道:“韩开兄,你执意如此?”
“多谢苏弥天屡番劝告,也多谢天楼叔为我押注,此番已是背水一战,没有退路,还望苏弥天接下这场赌局,给在下一次机会!”韩开毅然抱拳,高声说道。
众人都看向苏仪,然而,苏仪却缓缓摇了摇头。
“你的决心我感受到了,但要让我参加这次赌局,赌注稍嫌不够。”苏仪扬起莫名的微笑。
许多人愣住了,这可是首席跃龙门的门票啊,即使会被韩开的父亲寻仇,也值得冒险去赌了,更何况苏仪肯定会受到仇院事与项门的层层保护,人身安全可以确保无虞,基本可以说是赚了,居然还嫌赌注不够。
当着众人的视线,苏仪抬起手,指向杨君训的脸,浩气凛然。
“我可以给韩开兄一次战胜我的机会,但我却不能任由一直在背后煽风点火的主谋逍遥快活、置身事外!杨兄,你受人指使,在这里费尽唇舌,无非是想毁我前途,置我死地罢了!那我苏仪便要让你、让你背后的指使者明白,这借刀杀人之法行不通,想要杀我,不付出更多的代价可办不到!”
苏仪的言语铿锵有力,仿佛金铁齐震、雷霆翻滚,让杨君训三人脸色微微一变,心田颤动。
韩修竹与项一鸣一行人惊讶地看向苏仪,在场众人原先都以为苏仪是性子随和之人,没想到他竟有如此雄姿飒爽的一面。
“苏弥天真是误会了,我……”
杨君训话说到一半,就被苏仪打断:“闲话不多说,杨兄,你欲激我与韩家对垒,自己不出点赌注怎么行呢?我赢了,你也自毁练兵场如何?若你答应了,我便参加这次赌局。”
说罢,苏仪少见地扬起挑衅般的微笑。
杨君训神色剧变,目光闪烁,就连韩开也一脸狐疑地望向他;后者迎着众人的目光,低下头,似是在考虑着什么。
良久,杨君训才抬起面庞,咬牙道:“好!连天楼前辈都如此慷慨,我又与韩开兄是旧交,为了助他一臂之力,我便参加这次赌局!诸位,请你们做个见证。”(未完待续。)
………………………………
第170章 不可欺
苏仪闻言冷笑,心中思忖着,杨君训想来不会承认他背后有所主使,因此也不打算费心思去逼他招供,便也点了点头。
“很好,这场赌局,我接下了。”苏仪微笑道。
韩开的面庞顿时涌起一抹激动的神采,苏仪和韩修竹两人相顾而叹,项家一行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好!君子一言九鼎,绝不反悔!我替韩开兄多谢苏弥天应下这次赌约。”杨君训眉开眼笑,拱手说道。
“先别急着谢,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接下来的难题吧,杨兄。”
仇院事与项刺史两人呆在人群的最后方,显然已经旁听许久,苏仪眼角余光瞥见他们,于是便浮起一抹诡异的微笑,转身离去。
众人也循着苏仪的目光转头望去,发现两位大人,于是让开道路。
项从流走到杨君训面前,仔细打量着手足无措、满头大汗的后者,半晌,才丢下一句话。
“哎,怎么就让主和派的狗混进来了?仇大人,你可是失职了。”
仇英彦淡然一笑,扫了杨君训一眼,道:“你暂且留下,等九鼎山之后才能离开。”
杨君训连连点头。
“仇大人的决定自当配合,就由我为来准备住处吧?老全,请他去牢房住住,你们对他客气点,他可是京城大人物的马前卒,好生伺候,弄到全身残疾可不行,最多卸他一条手臂。”项从流头也不回,说完便走。
“是。”全司法立刻点头。
杨君训听的冷汗直流,这些州官怎么跟个痞子一样,说用刑就跟吃饭一样!
“不,我不是……”杨君训张口就想辩解,然而两位大人已经走远。
“走吧。”
全司法抱臂环胸,以高大的身材俯视杨君训,好似山峦倾颓,极具压迫感,杨君训连连赔笑。
“这位大人,有事好商量,我真不是主和派的走狗,我是中立的,我爹是衡州刺史杨威,我娘是阳山郡主,我来这里只是……”
“进了牢房再说,四月天气微寒,狱中湿气太重,我手下的狱卒们还等你这剂补药燥燥脾胃呢。”全司法冷声说道,肩头荡起空间波纹,其中缓缓探出一柄尖刀来。
杨君训大惊失色,只得依言,灰溜溜地下了城墙。
项一鸣等人心中大呼痛快,看着苏仪与杨君训分别从两边阶梯走下城楼,也告辞离开。
待到韩天楼带人走后,韩修竹看向韩开,神色冷若冰霜。
“小开,你可知,无论勇战派还是谋战派,中心思想都是一个‘战’字?”韩修竹转身,背对韩开,质问道。
韩开低下头,不敢言语。
韩修竹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说:“《孙子兵法》有言,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你此番行为,完全是在愤怒时、一时冲动做下的决定,日后必然会后悔!这次你若是再败,便是一塌涂地,我不会因为同族之情而怜悯、帮助你,相反的,你与主和派勾结谋害苏弥天一事,待我查明为实,定当将你扫地出门。”
韩开面色一惊。
将门子弟因犯门规而被驱逐出门,代表着此人将失去将门身份带给他的一切荣耀,傲骨不存,对韩开来说,这是比死亡都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
“修竹哥,杨兄不是主和派,另外,你莫非真要为了一个外人,对我下这般重的处罚?”韩开浑身都在颤抖不休,也不知是因为惊惧,亦或是怒火腾冲。
“外人?苏弥天此人心系天下,不拘泥于一城一户之利,何来外人之说?我受恩师十年点拨,早已不拘泥于家门这个小小的‘义’了,我要行天下之义,走老孟之道,四海之内,凡是与我志同道合之人,皆为兄弟!”
说罢,韩修竹摇头离去,只留下似是有所顿悟,因不愿面对而心境五味杂陈、一脸复杂的韩开。
……
苏仪下了城楼,正想带着苏诗儿往家中走去,眼角余光却瞥见柳心照站在车旁,眼巴巴地看着他,于是便轻咳一声,转身迎向后者。
正想上车,身后项一鸣快步走近。
“今天傍晚项家要开个宴会,你一定要来参加。”项一鸣说道。
“咳咳,项兄,两天后便是院试,我……”苏仪面有难色。
“无妨,你只要露个面就好,大家都会体谅你的。”
“那好吧,请容在下回家准备一番。”
辞别项一鸣,苏仪上了柳心照的车,往家中赶去。
此刻正午刚过,艳阳装点车窗,苏仪看向柳心照,发现她的神色略有些颓唐,俏脸上的愁色比起早上只增不减。
不过有苏诗儿在场,苏仪没有选择去多问,而是天南地北地、和苏诗儿一同说了说这个月在南徐州的一些趣闻。
听到诙谐处,柳心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愁云消散了大半,这才说起了别的话题。
“苏郎,先前你应下赌约,本就是万分危险之事,身家性命,绝非儿戏,其中的利害,你定然也已了解,小女便不再多说;只是在最后,你将杨君训也牵扯入内,却是有些不明智了。”柳心照说。
“噢?此话怎讲?”苏仪一扬眉梢。
“这要从他的家世开始讲起,杨君训的父亲是衡州刺史杨威,是极少数持中立态度的地方大臣,近年来却因周学书的威逼利诱,已经隐隐有倒向主和派的趋势;地方官员想要进入庙堂,最关键的一步是能否与两派的领军人物搭上关系,杨威几乎快迈出第一步,然而就在前两个月,杨君训在外公然称赞你的诗词,遭到主和派的攻讦,继而引起了周学书的猜忌,杨威的上升途径也因此而中断。”柳心照解释道。
“这么说来,杨君训倒是干了一件好事啊。”苏仪扬起不可名状的笑容。
“对主战派来说,自然是乐意看到这种场面的,但对于杨威本人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他因此失去了晋升的大好机会;杨君训了解到内幕,心生悔意,以不聚军心的代价写了一封‘罪己书’,将问题的根源全部包揽到自己身上,不仅全盘否认了他以前对你的仰慕,更打算以刁难你来展示杨家的诚心,保证其父的上升途径。”
“原来是有着这层关系,他倒行事果断,是个孝儿。”苏仪点头说。
闻言,柳心照柳眉微蹙。
“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这背后的利益牵扯非常深,杨君训虽说并非主和,但他仍然铁了心要加害你,再加上你有与韩门的仇怨掺杂其中,处境岌岌可危。”
“我并非不在意我的处境,只是许多事情需要坦然面对,与韩门的仇隙,我也不会逃避。此外你误会了,虽然我挺赞赏杨君训的行事果断,但对我来说,敌人就是敌人,无论他有什么难言之苦、亦或是有什么正当理由,我都不会对他心慈手软。”苏仪肃然说道。
因为感觉这个方面的话题她插不上嘴,于是苏诗儿一直旁听着。
柳心照叹息,道:“你有这个觉悟,小女就放心了。另外,你一定要知道,这场赌局是杨君训算计好了的,你若输了,他等于说是为主和派做了一件好事,或多或少能填补杨家与主和派之间的间隙;而你若赢了,他仕途尽毁,杨家必然与你结下血海深仇,再也无法与主战派修筑良好关系,这同样也是主和派愿意见到的情况。”
苏仪点点头,他自然也是了解其中内幕的,于是低下头来,食指轻轻敲打膝盖,考虑了片刻,才开口说话。
“主和派将得到什么利益,以我现在还控制不了,我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自己将得到什么好处;我在南徐州住了一个多月,深刻地了解到在这龙潭虎穴之中,只靠谦逊温和的态度是无法立足的,刺史与院事大人的狠厉也不是天生如此;对我来说,这场赌局的赌注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我要借着这场赌局立威。”
“立威?”柳心照的瞳眸中闪过一缕光华。
“没错,孙圣有云:‘上兵伐谋’,而谋略的最高境界,就是营造出无人敢与我为敌的局面,我要在全天下人的心中,立下‘我苏仪不可欺’的强烈印象!不仅是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达成更远大的目标,这韩开与杨君训两人,只不过是正巧倒霉,撞到了我的枪尖之上而已。这场赌局,是我立威的第一步,从此以后,我不争胜,毋宁死!”
苏仪原有一颗智之军心,因写下“上兵伐”三字真谛而塑造形成,如今他说出这番话,军心之中,竟然隐隐浮起第四个“谋”字!这个小变化被苏仪注意到,但这个字尚还黯淡无光,若是要完全激活,似是需要达成什么条件。
苏仪的话语掷地有声,柳心照的心神荡开涟漪。
“一个月不见,你变了。”柳心照俨然笑道。
“到了更大的地方,眼界自然也随之拓宽,以前我想着只要不与人结仇,就可以保全自己与家庭,然而到了南徐州之后,我才发现这个想法已经不适用这里了,为了我心中的目标,只有进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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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清倌人
回到家中,因为正值午后,时辰尚早,于是苏仪一直在练兵场中读书。
到了傍晚,季安报告项家的人正在门外等候,苏仪便整理衣冠,与苏诗儿知会一声,出了门。
前来迎接的是项卓。
“项卓兄,有劳了!”苏仪一边登车,一边向项卓拱手称谢。
“举手之劳,项家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要来接你,要不是我动作快……咳,总之,大家都在等你,项家不知多少年没为象棋大会的结果而庆祝了,这场庆功宴你可是主角。”项卓笑道,在前座为苏仪驾车。
一扬鞭,马匹吐出一道热气,拉着车辆前行。
苏仪没有放下门帘,和项卓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苏弥天,你我都是同届的县试考生,虽说上月才刚认识,但我总觉得,也许我们在摘星阁里面见过面?”
“嗯,有点印象,自从摘星阁一别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但我却总觉得仿佛昨日一般。”苏仪笑道。
“你也有摘星阁的印象?我总是隐约觉得摘星阁之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总是想不起来,真当令人懊恼。”项卓摇头。
苏仪付之一笑,项卓所说的“大事”,恐怕就是他摘得三颗将星一事了,所幸摘星阁会抹消他人的记忆,否则这件事必然要在世界范围引起轩然大波。
马车一路前行,苏仪看到路旁的民居张灯结彩,整个东城区一片喜庆洋洋之景。
项卓一边嘟囔着“这景象五年不曾见过”,一边加快了马车的速度,仿佛恨不得早些回家炫耀。
片刻后,马车停到项家大宅门前,苏仪见到门前红灯映柳,鸣萧奏乐;进出宾客络绎不绝,乘兴而来,好不热闹。
苏仪跳下马车,与项卓一同进了正院,偌大的空地摆上了数百桌,将大院中央的项羽铜像围的水泄不通,有数千人来来往往,大部分已经就座,少部分人举着盘子和酒杯,四处走动,发出闹哄哄的吆喝声。
看到这等场面,苏仪心中感叹,若非是韩项这等将门大家,亦或是皇亲国戚,一般人还真办不起这般大规模的宴会。
虽说此间近半都是项门子弟,但另一半都是受邀前来贺喜的宾客,能在一下午就邀请到这么多人,足以说明项家的号召力了。
因为苏仪在中午大展神威,到了傍晚,棋会的话题热度依旧未减,许多人都眉飞色舞地谈论着苏仪的三首诗与黑色撼地奇观,为在场的气氛更添一抹喜庆。
苏仪走进院子,吸引了附近几桌人的目光。
因为气势奇观所产生的巨人是苏仪的脸孔,因此许多人都认得他,立刻就有人站了起来,向苏仪作揖致敬。
“是苏弥天!苏弥天来啦!”有个少年大声呼喊。
附近的交谈声戛然而止,哗的一声,许多人转头望了过来,看见苏仪,年轻人面红耳赤,激动到了极点,而老一辈的人们纷纷起身打招呼,十分得礼。
一路走来,苏仪接了不下五百次问候,心中无奈,只得一桌一桌地拱手回礼。
有许多不拘小节的人直接走了过来,递上名刺,苏仪也礼貌地收下,放入诸葛囊之中。
这些人离开前还不忘留下一句话。
“苏弥天,你真是好样的,为我东城百姓争光了!”
“以后你来孟氏裁缝铺,老朽一定要为你亲手裁一套‘金龙在背’华服!”
“你难得来南徐州一趟,日后务必赏脸来忆河楼吃喝,账单全免!”
“过几天便是院试,届时我一定要组织店内伙计,在枢密院门口为苏弥天你壮声势。”
“苏十筹,你要是有时间就来秦淮楼逛一逛,我家的招牌歌伎,已经打算将处子之身献给你了!”
听到这句,苏仪翻了一个白眼,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周围的人大笑不已,有几人立刻调笑起来。
“秦掌柜,听说你家的清倌人十岁学艺,如今十年过去,已经是南徐州闻名遐迩的歌伎,守身如玉十多年,姿色丝毫不逊色于闻名徐、扬一带的柳小姐,你真舍得?”
苏仪心想,柳小姐莫非指的是柳心照?
“唉,不是我舍不舍得,是双双她自己要……”秦掌柜说着,偷眼看向苏仪,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然而他失望了,苏仪的面色巍然不动,没有溢出一丝一毫的激动与期盼的神采来。
“我当初花上万两银子欲赎秦双双,没想到被一口回绝,往事不堪回首啊。”一位中年富商摇头叹息。
“得了吧,就你?京城来的许多大人物千金买笑,你倒好,万两银子就想赎她身,可不是自讨没趣么!”
“我倒觉得不是钱的问题……”有人看向那中年富商的脸,欲言又止。
众人笑的更欢了,苏仪也不禁莞尔,在礼貌地一一回应过众人后,与项卓一同往正堂走去。
正堂内摆了五桌,呈锥形排列,坐在其中的大部分都是项家的长老、要职人员和年轻天才。
苏仪在左边的角落看到项承,两人四目相对,又迅速错开。
项华容坐在主位上,面对着正堂门口,微笑向苏仪颔首;他的周围坐着的全都是七八十岁以上的老者,显然全都是项门长老。
项华容的身边留有一空位,很明显是为苏仪准备的,项卓正打算叫苏仪坐下,苏仪便心想:这桌就他一个年轻人,坐下去得多尴尬?
于是苏仪视线迅速一扫,连忙坐到右侧一桌的空位上,这里,项一鸣一行人都在此处,大多都是年轻人。
在场众人一愣,许多老人迅速领悟苏仪这举动背后的含义,哭笑不得地摇头;项华容也忍俊不禁,没有开口说什么;倒是项卓一脸苦闷,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苏仪坐的可是他的位置,他也不想跟一堆老头坐一起啊!
有位中年见状笑骂了一声,移到了主桌上,给项卓腾出了位置。
正在这时,项一鸣倏地站了起来,举起手中一杯酒,高声道:“苏弥天,在下谨代表项门上下的年轻子弟,敬你一杯!若非有你参赛,恐怕项家今年将会面临六连惨败,在韩门的打压之下,恐怕我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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