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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大圣-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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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想了想,苏弥天若是大展神威,打败韩家,后者的怨恨也必然从项门分摊到他的身上;此刻他奠定了平局局面,既帮到项家,又不会与韩门闹的太僵、保证了回旋的余地,实在是两全其美、机智非常。”

    “韩项两家的恩怨对我这种外人来说,倒是无所谓,此番我不远千里而来,见到苏弥天的这三首诗,已然了无遗憾!”

    “人族,有苏弥天!”

    西城区,陶永文仰天大笑一阵,说道:“苏弥天之才,老夫果不如也!若不出老夫所料,无需三年,他必将超越蒋孺子!”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而有几人却是横眉冷笑,神色略有些不服气。

    在某个街巷的角落,韩开听到仇院事的宣告,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一边走着,一边嘟囔。

    “我的亲娘,这首诗怎能如此恐怖?还好只是打了个平局,不然我……”

    这时,从韩家大宅传出一道鼓角齐鸣声。

    “韩门今年投入了三倍于项门的人力物力,仍然无法战胜后者,这一局,是项门胜了;待院试之后,我会亲自登门拜访项门主。”

    老人平和无波的声音在脑海中响彻,城内的众人哗然不止。

    许多人都听出来,这是韩门主的声音,而他要代表韩家登门拜访项家,这意义是何等重大啊!

    要知道,从楚汉战争之后,韩项两家几乎可以说是老死不相往来,如今却有了恢复交际的前兆,南徐州也必将更加和睦。

    百姓们心生期盼。

    但韩开却是一个踉跄,几欲摔倒在地。

    韩门主亲自开口承认失败,韩开作为韩家子弟也必须服从这个结果,也就是说,虽说棋局平了,但他仍然输给了苏仪,必须履行赌约。

    但他不想把《韩信三篇》的一个月借阅权交给苏仪,也不想把在拜将坛中有大用处的韩氏长缨拱手让出。

    先不说前者需要花费重金说服他的堂兄让出借阅权,韩氏长缨乃是韩门子弟能够横行拜将坛的保障,韩家先祖不过留下十数支,只有门内最优秀的家系才能被授予韩氏长缨,不仅作用极大,而且更有着重要的象征意义。

    若是失去韩氏长缨,韩开无法想象他的祖父、他的父亲会如何惩治他……一想到这个,韩开立刻打了一个哆嗦。

    韩开紧咬牙关,心有不甘,拖着沉重的脚步,和周围的九名武生一同往北城楼走去。

    正绞尽脑汁思考推托之辞时,韩开一行人遇见了韩家的另一拨人马,也是某颗“兵”子的搭乘人,十名武生,其中就有韩修竹、韩乐山等亲近苏仪的一行人。

    双方见面,神色立刻冷了下来,但还是默默地汇合到了一起,往北城楼走去。

    其中有些人见到韩开的脸色,知道他是因为赌局失败而感到心情郁闷。

    大多数人选择沉默不语,有几人开始劝导韩开,让他咽下这口气,以后不要与苏仪为敌;毕竟苏仪人望奇高,经过象棋大会后,他在南徐州百姓中的形象越发高大,与他为敌只会落得千夫所指的下场。

    但大家越是劝说,韩开就越觉得自己受到了怜悯,心中窝火到了极点。

    “忍气吞声?我怎能忍得下去?”韩开紧握双拳,双目喷火,道,“原本我信心满满地认为项门九成九会输,才与苏仪立下先前的赌约,没想到竟然发生了如此奇迹;为了付出这次赌注,我恐怕倾尽个人积蓄都不够,还得找我爹商量,一商量,必然要触怒于他,少不了一顿惩罚,我怎能咽得下这口气!可恶的苏仪!”

    “小开,这是你自取其辱,怨不得苏弥天。”韩修竹冷声说道。

    韩开深吸一口气,道:“是,我承认是我自取其辱,也承认苏仪的才华实在出人意料,竟然能在短时间内写出这等惊艳绝伦的诗作,还是三篇!我先前耍了点小伎俩,却遭到他堂堂正正打败,那说明这些小伎俩敌不过他的奇迹,那我便使个阳谋,刁难刁难苏仪。”

    “你打算干什么?”韩修竹瞳孔一缩。

    “放心,修竹哥,我知道你想维护苏仪,我也不打算害他性命,只是想与他再赌一局,若不能扳回一局,我的怒气难消,指不定会对苏仪下什么狠手;院试由老元戎亲自监督天下,州官主考们也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规矩严格,我插不了手,便在九鼎山下点手脚,与苏仪赌一把!”韩开双目如炬,怒火滔滔。

    “还赌,就怕你越陷越深,何不早些放手呢。”韩修竹摇头。

    “若是换成你,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放手,修竹哥,我知道你的父亲在烽火台英年早逝,你这一系十年内都争不了门主,因此不会无端端地去攻击苏仪;但我的家系却不一样,今年必要争夺门主之位!为了这个目标,任何一点小功小名都不能放过,而针对苏仪,扼杀他对韩门的威胁,不仅功名大,而且苏仪孤家寡人,容易对付,是最理想的目标。”

    韩修竹一听,双眸陡然跳出一缕寒光。

    “如果你真觉得苏弥天容易对付,那请自便,我不阻拦你,只引用《左传》的一句话劝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韩修竹说完,带着一行人快步前行,与韩开一行人拉开了距离。

    韩开望着前者的背影,挑起一道冷笑。

    “哼,九鼎山只是我的第一步,往后的瀛洲大会、将才时期的古战场,我有的是机会铲除苏仪;为了能够掌控韩门,我所处的家系无论付出什么,都能接受!我的上一辈在干大事,准备参与选拔,对付苏仪这等小事,自然就落到了我这小辈的肩上,不过我的助力多的是,还能对付不了一个苏仪?”

    韩开想到此处,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境。

    他知道,将门内部的争夺,有时候比与外敌的斗争更加惨烈,为了争夺门主之位,他与他的家系早已做好了一切觉悟。

    正在路上走着,有几辆车当面驶来,负责将韩门子弟接到北城楼去。

    在上车前,韩开扫了一眼大街,发现街道上的观众大多已经散去,留下的人们脸上的表情都很古怪,人人都在谈论苏仪、与他今日的发挥,更让韩开胸口憋了一口闷气。

    车马一路通行,但还是驶了半刻钟之后,才赶到北城楼。

    北城楼,大部分韩项两家的子弟、以及各自的门客都已经来齐,苏仪正被项家人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交口称赞,就连许多老人都亲自向他作揖,表达他们对项门得救的感激之情。

    苏仪俨然已成为项门的坚实盟友。

    这下,韩开更加确定,就算苏仪在院试无法取得前十,基于这个恩情,项门也会给苏仪首批进入九鼎山的机会,而无需顾忌世人的眼光。

    连韩修竹都带着韩乐山等人上前攀谈,这让韩开更是双目充血。

    韩修竹作为韩门年轻一辈的绝顶天才,向来受到同辈人的青睐与仰慕,韩开自然也不例外;先前挑衅苏仪时,韩开就已经受到了前者的冷眼,这会儿看到韩修竹与苏仪走的如此之近,只觉嫉妒之心大盛,心中无比窝火。

    韩开一靠近,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两家人纷纷止言罢语,看向前者,一些知情的项家人神色厌恶,而几名韩家人却摇头叹息。

    项一鸣甚至看向苏仪,大声喊道:“也不知道《韩信三篇》的效用究竟如何,苏弥天,你看完的时候一定要跟我说说感想啊!”

    韩家人翻了一个白眼,《韩信三篇》的借阅权是每位韩家人都梦寐以求的,没想到被苏仪这个外姓人占了一个月去;不过大多数人倒也无所谓,他们反正得不到借阅权,落到谁手上都与他们无关,只是看向韩开的目光越发寒冷。

    韩开厚着脸皮,走过来,向苏仪拱手说道:“苏弥天之才,心悦诚服,在下已从你的表现中学到了莫大的经验,至于赌注一事,原本是平局,赌局本应无效,但我韩门门主已经大度认输,我作为韩门子弟自然要尊重门主的决定,这局,便算是我输了,赌注日后我会悉数奉上。”(未完待续。)
………………………………

第168章 兵家常势

    (ps:抱歉,下午头晕眼花,原本想着眯一会起来码字,结果一睡不醒,到晚上才起来,现在先发一章,顺利的话待会儿12点左右还有一章,早睡的战友别等了,等明天再一起看吧,流水对拖到现在才更新,报以万分歉意!)

    ……

    项一鸣等人撇了撇嘴,输了就是输了,还这般装成一副自己慷慨大度、让苏仪占了便宜的模样,这韩开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自命清高了?

    “韩开兄客气了,原本我打算冰释前嫌,不提赌注一事,但你已经先开了口,我也不好驳回,便承了你的人情,收下赌注吧。”苏仪洒然一笑。

    众人忍俊不禁,韩开脸皮一抖,心中油然涌出一股后悔之意,他作为将门子弟,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绝不能反悔,况且先前的赌局是当着众人的面提出的,适才的认输之言也同样如此,韩开可以输掉赌注,但绝不能输掉自己的脸面、输掉整个家系甚至家门的脸面。

    韩开紧咬牙关,努力编织语言,寻找突破口,就在这时,先前一直跟在韩开身后的外形青年适时出现,传来一阵轻笑。

    “韩开兄,先前我就劝你别与苏弥天对赌,苏弥天才华盖世,其实我等可以平视的存在?结果你闭耳不听,一意孤行,结果又如何?你说你赌便赌,竟然还下如此重的注,赌之前信心满满,以为必胜,结果却是事与愿违,比赛结束之后不得不主动认输,如此一来,你等于打心底否定了自己,否定了自己所走的圣道,与圣道背道而驰,日后军心难塑啊!”

    “你!”韩开听到前半段话,正想发怒,但听到最后,双目中却是浮起一抹恐慌之色来。

    周围的其他人闻言,也微微皱眉。

    虽然不知道这青年是从哪冒出来的,但众人不得不承认他说到了点子上:兵家仕子可以被敌人打败,但绝对不能被自己打败,可以承受来自外界的巨大压力与痛苦,但绝不能在心中对自己、对脚下的圣道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不然的话,轻则难以凝聚军心,重则修为全废,终身难以重新入仕。

    那青年全然不顾周围众人的反应,仍然自顾自地讲着。

    “《孙子兵法》有云: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以在下粗浅的理解,此话是在说:先让自己变得不可战胜,然后再等待战胜敌人的时机;放在现在的情况下,则有两种解释,其一,正因为孙圣所主张的‘先为不可胜’,强调了自信与自强的重要性,韩开兄若是怀疑自己,则是背道而驰,又怎能凝聚军心?其二,一旦怀疑了自己,又怎能胜过苏弥天?”

    这青年说着说着,竟然隐隐舌绽莲花,话音在众人脑海中荡开回音,隐隐有着圣道的威仪。

    口才二境的能力夹杂在圣道迷声中,令人不得不心生信服,就连韩修竹与项一鸣两人竟都微微点头,前者军衔尚低,且精修道、法两家,被兵家的圣道迷声所迷惑也属正常,但连项一鸣这等武士都会被迷惑,就太不正常了。

    只是,这话传入苏仪耳中时,脑海中的天命将星射出一缕银光,瞬间将这两股力量抹消在了脑海之中。

    苏仪立刻回过神来,心生警惕,这青年不过二十多岁,竟然掌握了口才二境之能,而且还对《孙子兵法》的军形篇有着深入的研究,几近透彻,否则很难产生圣道迷声;这说明,这位青年定然大有来头,若非是将门世家之后,就必然是名师高人之徒,此刻混在韩门队伍中,与和苏仪作对的韩开为伍,着实颇有深意。

    “君岂不闻‘胜败乃兵家常势’?莫说只是一场难以料定结果的赌局,即便是决死之地也有胜负之说,何须介怀?无论胜败,自省则进,自疑则退。”苏仪微笑说道。

    苏仪说出“胜败乃兵家常势”时,“君临天下”的主殿轻轻一震,外观发生了一些不可名状的变化,坐镇在其中的两位老元戎对视一眼,神色狐疑。

    话音落下,这一瞬间,好似风吹雾散,众人眼中的迷醉神色顿时被荡涤一空;有几人醒来后迷迷糊糊,不知道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而韩修竹与项一鸣两人却立刻对那青年怒目而视,前者继而看向苏仪,面色感激,而后者却是越发警惕。

    韩开也在这一瞬间回过神来,但却毫无大悟大彻之态,反而是紧握双拳,狠咬牙关,紧紧盯着苏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好一句‘胜败乃兵家常势’,真不愧是闻名遐迩的苏弥天,果然见识非凡!”青年拍手称赞,但却又摇了摇头,看向韩开,叹息道,“可惜,‘争胜’亦是兵家仕子的本能,莫说是兵家仕子,任何人都或大或小有一颗争胜的心;原本韩开兄有成为豪杰的资质,但如今大败一场,若不能扳回一局,日后必将心怀芥蒂,恐怕连国士都很难考上,更别说凝聚军心了;若是一个将门子弟混成这样,岂不是丢家门的脸面?”

    闻言,韩开心中更是恐慌,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正一步步地被青年逼到了悬崖边上。

    韩修竹见状,怒火中烧,道:“这位兄台为何如此危言耸听,意欲何为?”

    “并非危言耸听,在下作为外人,只不过是就事论事,以旁观者的视角道出实情而已,若直言逆耳,还请大家恕罪;当然,在下只是在一旁言明利害,行劝谏之事,真正要下判断、要下定决心要怎么做,还是得让韩开兄来。”青年说罢,微微一笑,主动后退半步,表示自己将置身事外。

    苏仪神色微冷,心中隐隐猜到此人的目的,韩修竹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众人看向韩开。

    “他说的没错,我此前虽说要苏弥天赐招,意图从失败中取经,但不曾想遭到如此惨败,着实心怀芥蒂;我知道自己的情况,若是不扳回一局,我的资质将大幅降低,日后难有成就;为了扳回一局,我决定再次向苏弥天提出挑战!院试过后的九鼎山,就比一比谁能攀更高的山,举起更重的鼎,就以这种方式,不知苏弥天可敢再与在下一战?”韩开行峻言利,看向苏仪,重重拱手。

    身后那青年挑起一道不可名状的笑容,周遭的人尽皆面色一变,没想到韩开在经历过这种大败之后,竟然还留有挑战的勇气;只有苏仪与韩修竹两人微微叹息,他们都明白,韩开的这勇气是被逼出来的,后者现在可以说是骑虎难下,退路被断,只得奋力向前,却怎料到他已误入歧途?

    但还不等苏仪回答,韩开身后的青年又站上前来。

    “先前的赌注太大了,韩开兄刚刚经历过一场惨败,若非取得更大的胜利,则难以洗刷败北的屈辱;于是在下有个提议:你们二人既然要赌九鼎山谁登的高、举的重,不如歃血为誓,若是败了,主动退出圣道,自毁练兵场……”

    青年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宛如只是在说一些吃喝拉撒的小事,但还没说完,在场众人尽皆勃然大怒。

    “放肆!”韩修竹与项一鸣两人齐齐大喝。

    青年神色一变,连忙闭嘴,这两人都是各自家门中的天之骄子之首,占有门内大份额的资源,话语权极重,他可不想与韩项两家结仇。

    韩修竹的面色冷若两极坚冰,沉声说道:“这位兄台,我先前看在你与小开熟络的份上,对你敬重有加,但你真以为我等无法识破你的小伎俩?退出圣道,自毁练兵场,呵呵,你可是想害苏弥天和小开其中一人根基全毁?若是你再敢挑拨苏弥天与小开之间的关系,我必立刻令人斩你于此,悬首城门!”

    青年嘴角一抖,强装镇定道:“咳咳,修竹兄误会了,其实这个条件对双方来说都没什么影响,若是韩开兄不赢下此局,即使不毁练兵场,日后也难登高峰;而苏弥天天纵奇才,即使没有练兵场,也并不会对未来的仕途造成太大影响,我说的可对,苏弥天?”

    苏仪闻言,冷冷一笑,心想这人说的可真是轻巧,练兵场乃是兵家仕子的根基,与自我雕像为一体,前者若毁,后者也难保周全,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自我雕像若是损毁,则主人的修为难以寸进,这人只说练兵场而不说自我雕像,显然是打算避重就轻,闪烁其词,是纵横家说客的常用手段。

    “难怪阁下年纪轻轻就习得口才二境,我差不多能够猜到,你莫非是精修纵横家的外交官吧?在确立赌局之前,不如先表明你的身份如何?”苏仪扬起笑容。

    众人冷眼看向青年。

    但青年面不改色,十分客气地与众人一一作揖行礼。

    “哎呀,这可真是失礼了,因为此前言语投机,竟然忘了自我介绍,在下乃是杨君训,生年二二,任鸿胪寺小小掌客,随诸位上卿前来参观象棋大会,诸位见礼了。”

    鸿胪寺是庙堂“九寺”之一,司掌外交礼仪、接待外客之职责,唯有能言善辩、礼仪得体之人才能胜任,先不说鸿胪寺掌客只是九品芝麻官,杨君训二十二岁便能博得庙堂的一官半职,已经算是颇有能耐了。

    “中书令身体安好?”苏仪若有所指地笑着问道。(未完待续。)
………………………………

第169章 首席门票

    众人目光一凝,杨君训处变不惊,仍然挂着雷打不动的微笑。

    “苏弥天误会了,在下明哲保身,与中书令大人从无往来,在主战主和之间持中立态度,绝不可能充当主和派马前卒来刁难你;先前所说的一切,都是我作为第三者提出的客观建议,听也不听,还是得让对赌的双方做主,韩开兄,你觉得在下的提议如何?”

    韩开猛地握紧了双拳,向前阔步一踏,直视苏仪的双眼。

    “苏弥天,我承认你才华横溢、文武双全,我难以胜你,但就是因为如此,才让我心中的求胜之火熊熊欲焚!正如杨兄所言,我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自己与家族的脸面,必要与你再战一局!因此,杨兄的提议我接受了,院试之后,我与你赌九鼎山的结果,谁若是输了,便自退圣道,自毁练兵场,如何?!”

    “小开,你……”韩修竹咬牙切齿道,面庞布满了恨铁不成钢的哀痛之色。

    苏仪微微摇头,道:“韩开兄,你挑战于我在前,自取灭亡在后,你的未来、你与你家的脸面都是你自己放弃的,此刻却赖到我头上,欲将我拉下水,岂非蛮不讲理?另外,我于此前赢得赌注,此后也没有你这般的前途之忧,你有什么条件与我对赌‘自毁前途’?”

    韩开与杨君训二人顿时哑口无言,其他人纷纷点头,对赌只有双方的条件与赌注相等,赌局才能成立,如今韩开前途暗淡,而苏仪却仍然鹏程万里,双方赌注的价值显然差距过大。

    杨君训连连给韩开眼神示意,但后者的嘴角却是漫起一丝酸楚的苦笑;韩开只不过是韩门的普通子弟,仰仗父辈得势才能有如今的话语权,虽说有了点身份,但韩开并没有自己的家业产业,几乎全靠着家门的栽培和资助,先前拿出《韩信三篇》的借阅权与韩氏长缨,就已经让他倾家荡产,哪有赌注可以加?

    而且,他有将门子弟的骄傲,绝不可能以低劣的激将法来刺激苏仪答应,除非是找到苏仪真正的软肋,否则此举不仅无用,还显得很下作。

    正当韩开为难之际,在人群的外围,传来另一道阴柔的声音。

    “苏弥天说的没错,小开的前途的确难以和你比较,但我对这赌局很感兴趣,便帮小开出个赌注,如何?”

    话音落下,众人转头一看,竟然是先前棋会中担任韩家主帅的韩天楼。

    韩天楼走进人群,满面笑容,看向苏仪,似是在征求意见。

    “韩天楼,原来你也有偷听小辈谈话的嗜好啊?”项一鸣抱起双臂,横眉冷笑道。

    “呵呵,贤侄误会了,我并不是有意偷听,只是两家商谈已毕,我正欲下城,路经此处时正巧听见小开的宣言,便来凑个热闹,帮他出个赌注而已。”韩天楼摊开手,道。

    众人看向两家商议之处,果然见人群稀落,许多长辈已经各自回家,就只有他们这些小辈还在纠结对赌一事了。

    “天楼叔,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小开意气用事?你这做长辈的非但不训劝他,反而还推波助澜?此事,我当上报祖父,你在家静等处罚。”韩修竹面若寒霜。

    韩天楼嘴角一抖,项家人神色嘲弄,一脸幸灾乐祸,谁不知道韩修竹的祖父是当代韩门主,得罪了他基本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苏仪也挑起嘴角,若有所指般看向杨君训,说道:“这赌局成不成立,并非是赌注的问题,我只是不想看着韩开兄被他人迷惑,干下后悔终生的冲动事来而已,韩开兄,仇海无涯、回头是岸,你且自思。”

    杨君训表现的事不关己一般,耸了耸肩。

    就在此时,人群外又响起清脆的鼓掌声,众人视之,正是项家的棋会主将项明长老。

    “苏弥天,你说的很对,这赌局你不能接;先不说赌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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