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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大圣-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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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听你的!”苏诗儿点头道。

    随后苏仪又与苏诗儿聊了聊她的学习,得知她已经认得所有字,琵琶的弹奏技巧也有所小成,便约定明晨来听一听她的弹奏,随后回屋就寝。

    当夜,韩家大宅,东南角的偏院中。

    韩开躺在东厢房的床上,面色惨白到好似一张白纸,屋中挤满了来慰问的韩家长辈,许多和韩开父子交情颇深的血系近亲哭的梨花带雨。

    “我的亲娘,小、小开,我的侄儿,你为何会落到这般田地啊!”

    “苍天不公,无眼啊!小开明明有豪杰的资质,但现在却、却……呜呜呜……”

    “松儿,你一定要替小开讨回公道!”一位花甲老人摇晃着韩松的双肩,老泪纵横道。

    韩松却是面容苦涩,会替韩开的遭遇痛哭的人,基本都是那些不知情的妇女老人,其他人虽然神色阴暗,但因为知道赌局的内情,所以心中矛盾,哭不出来;就连韩松自己都觉得,自家儿子如今前程尽毁,简直是自讨苦吃,如果他当初不去挑衅苏仪,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自知之明是有的,但作为父亲,见到儿子的这般惨状,韩松怎能咽下这口气?即使韩开犯下再大的过错,也应该由他这个父亲来管教,因为两场毫无意义的赌局,让韩开的大好前程平白葬送在了外人手中,韩松忍无可忍。

    这一切的根源,就是那个名叫“苏仪”的家伙!

    “我会‘妥善’处理此事,姨娘你放心。”韩松开口道,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

    虽然先前一时怒火攻心而扬言要杀死苏仪,以至于他受到枢密院的制裁,还不得不面对刑律阁的审讯,但韩松有的是办法绕过这些逆境,无论如何,他都会让苏仪付出相应的代价!

    “韩松哥,你怎么看苏仪此子?”韩天楼凑了过来,低声问道。

    “苏仪的能量确实惊人,凡是主战仕子都会倾尽全力维护他,我还知道仇英彦这家伙派了人、日夜不间断地利用武庙能量保证他的安全,在城内,我连苏仪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而且老门主有意和项门修好,断然不可能支持我的行为,因此我只有几个家系可以利用,但也足够碾碎苏仪千百遍了。”韩松目光森冷无比。

    “有没有小弟我能办到的事?必将鞠躬尽瘁!”韩天楼信誓旦旦道。

    韩松眯着眼打量着韩天楼,后者和他的关系并不紧密,他计划中的“几个家系”,并不包括韩天楼的家系;而韩松心中明白,韩天楼之所以会选择出一份力,除了他自己也想报棋会失利、九鼎山被逼退场之仇以外,心中肯定也打着攀附“未来门主”的打算。

    而韩松也正需要韩天楼这等能人辅佐,既然双方的利益一致,他就不会去戳破后者的小心思。

    “我的确有点计划,贤弟且附耳来。”韩松招了招手,说道。

    韩天楼点了点头,又凑近了一些。

    韩松细声低语,将自己计划全盘道出,韩天楼一开始还持认同态度,时不时地点点头,但听到后来,神色却是越发不安。

    “韩松哥,你、你这是要与主和派合……”

    “嘘!”韩松重重嘘声打断对方,偷眼看向四周,见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才松了口气。

    “老哥,这有点难办啊,我韩门虽说与项家和苏仪有些仇隙,但面对外敌时可是一致主战的,若是与主……‘不战派’联手的话,一旦被查出来,轻则会受到老门主斥责、被剥夺部分权利,重则你竞争门主的资格不保,我也可能被扫地出门啊……”韩天楼神色犹豫。

    “你说什么呢,这不叫联手,顶多是利益一致的暂时合作而已,而且老门主他也活不了一两年了,有什么好怕的?”韩松神色阴冷,沉声说道,“而且,你被苏仪这小小将才撵出九鼎山,恐怕自信心也有些受挫吧?若是不报这一箭之仇……”

    韩天楼嘴角一抖,韩松的这句话直接戳中了他的软肋,说实话,他的自信心是有些受到了打击,以至于他原有的两颗军心动荡不已,若是不找回场子,其他三颗军心恐怕难以塑造。

    如今韩天楼的处境和九鼎山之前的韩开几乎如出一辙,为了自己的前程,他必须要铲除苏仪。

    “我、我明白了,小弟一定不遗余力,助老哥你一臂之力!”韩天楼咬牙道。

    韩松扬起了得意的笑容,但当他眼角余光扫到床上昏迷不醒的韩开时,嘴角便是微微颤抖,面庞立刻涌上一抹阴云。

    而在屋外的院中,韩门一众小辈聚集于此,但却分成了两拨人马,泾渭分明,代表着各自的立场。

    韩修竹等人在左边一拨人之中,但听右边一拨有人开口说道:“可恶,小开好歹也算是我们之中的精英,如今他前程尽毁,我与苏仪势不两立!”

    “有朝一日见到苏仪,我定当要对他还以颜色!”

    “苏仪若是不跪在韩开哥面前道歉忏悔,我决不罢休!”

    众多仇视苏仪的人纷纷附和,韩开的失利,成为了引爆他们仇恨之心的导火索。

    “你们冷静点,难道尔等都忘记了,韩开会有这等下场,都是他挑衅苏仪在先?”左边有人开口劝阻道。

    “是这样的,虽然我不喜欢与项门为友的苏仪,但就这件事来说,我觉得苏仪并没有错,所以两不相帮。”

    “苏仪没有错?可笑至极!他若是不曾怀有加害小开之心,又怎会接下这种攸关性命的赌约!他既然有这种心思,便是主动与我韩家为敌!”右边的一人振振有辞道。

    “这……歪理!”

    “明明就是韩开逼着苏仪接下赌约的……”

    “哼,这件事,苏仪和韩开都有错,但同为韩门子弟,我当然是要帮助后者!苏仪此人,我必要铲除!”

    双方争执不休,理智派和激进派各执各的道理,互相僵持不下。

    突然,韩修竹的一声厉喝,将所有争执的话语冲散。

    “够了!”韩修竹的面庞冷若霜结,呵斥道,“《春秋》有云:赌者必有输,何故迁怒与人?输便是输了,难道你我怀有的将门气度,还不如容嘲忍讽的街边乞儿?而不曾有人逼迫,小开就已自碎练兵场,愿赌服输,他可曾喊过一句委屈?可曾请过你们帮他主持所谓的‘公道’?在替他人报仇之前,你们且先做好自己!”

    在场众人无言以对,许多激进派都面露羞愧之色。

    但也有一些人冥顽不灵,据理力争道:“修竹哥,你口中所言之‘公正’,的确是圣道大哲理,是大义,但这世间也有大义所不能囊括之事,那便是骨肉之仇!在亲人的仇恨之前,一切哲理都形同虚设!而且,正是因为我等子弟的同仇敌忾,将门世家才能万众一心!若是见到自家人受难而无动于衷,有何脸面自称将门中人?此仇,我必报不可!”

    说罢,这人拂袖而去。

    有几人一咬牙,也跟了上去,剩下的人则是摇摆不定,犹豫不决。

    韩修竹闭上眼来,摇了摇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场风暴即将席卷南徐州。

    在此之前,他能做到什么?韩修竹陷入了沉思之中。

    夜幕揭过,天欲浮白。

    天刚蒙蒙亮,苏仪便在鸡鸣声中醒来,一望窗台,竟然站着几只机关信鸽。

    苏仪取下信件,发现是素水县的一众熟人发来的慰问之言,大多人在嘘寒问暖过后,都会“顺便”问一问九鼎的真容。

    苏仪心想这是不可能透露的,但也决定给他们各自发一封回信。

    而季县令在信中提到,苏仪原本的院子已经修葺一新,随时都可以搬回去住,这让他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苏仪并不知道昨夜韩家的风波,但即使是知道了,他也不可能放在心中,无论前路会有任何阻挠,他都会一心走自己的圣道。

    吃完早饭后,苏仪在后院凉亭倾听苏诗儿的弹奏,柳心照也坐在一边。

    苏诗儿将琵琶横抱在前,灵巧的手指轻移,熟练地弹奏出春秋时期师旷所作的古琴曲《阳春白雪》。

    《阳春白雪》实际上分为两部分,经苏诗儿弹奏,一曲《阳春》绕梁,万物复苏、和风荡漾之景跃然于苏仪眼前,而一首《白雪》,却又奏出飘雪纷飞、银装素裹的清雅之意。

    苏仪不曾料到,仅仅是一个月的练习,苏诗儿就能将琵琶弹奏的如此熟练。

    又一看苏诗儿的几根手指,已经裹上了几层绸布,隐隐还透着血色;苏仪虽然有些心疼,但也并不打算劝阻苏诗儿。

    苏诗儿已然决心要学习六艺九术来帮助他,苏仪又怎能拒绝这份感情?

    弹完一曲,苏诗儿放下琵琶,满面期盼地看着苏仪,似是在等待着他的评价。(未完待续。)
………………………………

第210章 十面埋伏,霸王卸甲

    苏仪洒然一笑,对苏诗儿,他自然不会吝啬褒奖之言。

    但普通的夸奖之言已不足以表达苏仪的心境,于是他闭上双眼,仔细回味着苏诗儿所弹之《阳春白雪》的韵律,许久才睁开眼,看了看苏诗儿身上如雪般的白裙,又扫了一眼石桌上、盘中的葡萄结起了大小不一的露珠,心中想起了一首诗。

    于是苏仪酝酿一会儿,开口吟道:

    暖玉琵琶寒月肤,一般如雪映罗襦。

    抱来只选阳春曲,弹作盘中大小珠。

    话音落下,二女尽皆微微一愣。

    “那、那个,这首诗是什么意思?”苏诗儿一脸懵懂。

    “姐姐,苏郎这是在夸你漂亮。”柳心照笑意盈盈道。

    “咦?不是在夸我琵琶弹的好吗?”

    苏仪与柳心照两人笑而不语。

    苏仪又在心中快速想道:“兵锋大陆的乐曲分为‘文曲’与‘武曲’两大类,文曲的功能大多是激励士气、或是为友军附加各种能力增幅,也有一些文曲有着干扰敌人的特殊效果,而武曲则专注于杀敌;《阳春白雪》分为《阳春》与《白雪》两个部分,兼有文武曲的两大作用,前半部分有恢复低落情绪、激励士气的特效,而后半部分则能冻结敌人,对蛮族这等机动性极高的敌人来说,效果尤为显著。”

    “《阳春白雪》本是春秋时期楚国乐师‘师旷’所作的古琴曲,但用琵琶弹奏却更有韵味,虽然《阳春》的效果有所降低,但《白雪》的杀敌效果却能得到显著提升;兵锋大陆的许多古琴曲,例如《高山流水》、《平沙落雁》、《胡笳十八拍》等文曲,以及《广陵散》、《风雷引》等武曲,都能用琵琶弹奏,不仅效果有所改变,而且扰敌、杀伐之力能更上一层楼。”

    苏仪又想起琵琶的特性。

    “琵琶比起古琴来说,音域更广、音调更高且清脆,表现力非常丰富,乃民族乐器之首;而且琵琶能弹奏出更加紧凑密集的音律,非常适合用于表现出武曲战斗的紧张场面;而古琴曲能弹的曲子,琵琶基本都能弹奏,而且别具韵味,但反之则不然。”

    “而琵琶最主要的一个优势是便于携带,抱着就能弹,不妨碍脚步,还可以骑马弹奏;而古琴却是需要端坐、摆正才能弹,十分不便,卖弄风雅尚可,但真要上阵杀敌,自然是首选琵琶。只是,乐师若是没能理解乐曲中的韵味,弹出来也只是一首普通的曲子罢了,诗儿姐弹奏《阳春白雪》虽然熟练,但距离发挥出特效还有一定距离,此外在弹奏时投入更多的感情,也能增强效果。”

    “听说有位先贤用琵琶弹奏出五境乐艺的《风雷引》,顷刻间斩杀十数头单于,其他的低阶蛮族尸体可以堆满一座小山,蔚为壮观;虽然所有杀敌力量中,威力以穷兵黩武为最,但武曲的大范围杀敌效果却远远胜过前者,而且威力比同等级军文还高一些,而且声音的穿透力更是首屈一指,难以防御;武曲除了难以上手、起效较慢以外,几乎没有别的缺点。”

    而苏仪又想起琵琶的发展史,嘴角扬起一抹不可名状的笑容。

    苏仪对苏诗儿说道:“诗儿姐,你的弹奏技巧虽好,奈何这琵琶的品质太差,不能完全发挥出《阳春白雪》的韵味,等我过几天给你一把更好的琵琶。”

    “买新琵琶的话,绝不能选太贵的。”苏诗儿首先想到这个。

    “不,不是买,我给你造一把。”苏仪莫名笑道。

    柳心照双眸一亮,问道:“苏郎,莫非你……要改造琵琶?”

    “嗯,有这个想法,不过还是等到完工以后再跟你们细细说明。”

    说做就做,苏仪离开凉亭,往自己房间走去,留下二女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回到房间中时,苏仪想道:“其实最早的琵琶远远不如古琴,除了携带方便以外几乎没有更多优点,弹奏文曲的增幅效果很弱,弹奏武曲的杀伤效果也只是聊胜于无,几乎被人族所抛弃;但海神族却独爱这种乐器的音色,将其不断改进,后来经过‘丝绸之路’传入人族,有人弹之,顿时惊为天人:因为琵琶弹奏文武曲的效果,竟然随着改进而大幅提升了!”

    “由此可知,越高质量的琵琶,能极大增强乐曲的特效,但很可惜的是,兵锋大陆的琵琶样式还停留在魏晋年代,已经达到了改进的瓶颈,许多乐师都认为它已经改无可改;而许多人也觉得琵琶已经胜过古琴,对现在的琵琶已经赶到十分满足了,但我来自更先进的社会,自然知道琵琶的潜力,此刻连一半都没挖掘出来!”

    苏仪在烟海碑中翻出了后世琵琶的样式图,仔细对照了现世的琵琶,心中有了一些明悟。

    “现世的琵琶是四相九品,音域仍然稍显贫瘠,而后世的琵琶则增加到六相二十四品,外形也稍作更改,不仅音域更广,而且泛音更加丰富,能极大增强乐曲的穿透力,几乎可以将敌人的防御视作无物。”苏仪心中隐隐有一些振奋。

    琵琶的“品”和“相”就是安置在面板上、琴弦下按音的那些木片。

    既然是要改进琵琶,自然也不能落下后世的经典乐曲。

    “后世有三大武曲,分别是《十面埋伏》、《霸王卸甲》与《将军令》,比起《广陵散》与《风雷引》的威力只强不弱;《十面埋伏》和《霸王卸甲》描写的是楚汉战争的垓下之战,只是前者以刘邦为主角,风格慷慨激昂、震撼人心,而后者则以项羽为主角,充分展现出了楚军被四面围困的绝望,风格沉闷悲壮;而我的奇谋以楚汉为主,配合这两首武曲,说不定能发挥出绝强的效果。”

    想到这一点,苏仪对学习音乐的渴望更加强烈,但当务之急是托工匠造出后世大成形态的琵琶。

    苏仪开始画图纸,包括结构、选材,都一丝不苟地标注上去。

    琵琶的主体选材以紫檀木最佳,表现出的音色最好,但苏仪知道兵锋大陆还有一种极其奇特的木材,号为“凤火梧桐”,产生振动时能反射出类似凤凰鸣叫一般的声音,最高品质的凤火梧桐甚至能为武曲增添一倍威力,是极品琵琶的首选材料。

    只是凤火梧桐十分难得,而且有价无市,仅凭苏仪现在的身家还买不起,所以仍然以紫檀木为主体材料。

    “听说一名乐师在乐艺上达到某一项极致成就时,便可以在练兵场中塑造出‘利器’乐器的坯胎,随后经过数年、甚至是数十年的孕育养化,期间不疏对乐艺的练习,利器乐器就能横空出世;若是用化为利器的琵琶弹奏乐曲,依照利器品阶不同,可以为乐曲增强一到九倍的效果,威力极其惊人。”

    “只是通常情况下,一个人终其一生都只能孕育出一件利器,而且各个领域的‘极致成就’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达成的,因此利器琵琶极为稀少,而且大多被乐师后代、或是名门大家所收藏,在市面上流通的利器琵琶更是罕有,我以后若是遇见,千万不能错过。”苏仪暗自打定了主意。

    在画完图纸之后,苏仪又写了几封回信,随后与苏诗儿知会了一声,便动身前往南城区的工匠街。

    木匠行的老师傅显然也是打造乐器的行家里手,一眼就看懂了苏仪的图纸,虽然对新型琵琶的奇特造型有些疑惑,但还是接下了这个活计。

    在收了图纸之后,这位颇负盛名的老师傅要价一千七百两银子,差点没让苏仪把眼珠瞪出来。

    “一把好琵琶,比一座四合院还贵。”苏仪心中腹诽,所幸他已经不是以前的穷小子了,当场就付了钱,最后约定三日后来取。

    随后苏仪又来到工家的“登云阁”,用机关信鸽为素水县一众熟人发去回信。

    一共七封信件,苏仪被要价七十两银子,看着眼前的账单,他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钱,价值差不多等于后世的一千人民币,可以买六七百斤大米,也就是说,苏仪每一封信都要花一万元。

    “难怪杜甫会写‘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我一开始还以为杜甫是在歌颂家书的可贵,原来是在嘲讽这送信费!要是边关距离家乡有千里之遥,士兵用机关信鸽送一封家书还不得全家破产?家书不是珍贵,是真贵!”苏仪调侃道。

    做完这一切后,苏仪登上马车回家,他可不想浪费丝毫学习时间。

    一整个白天的时间,苏仪在院中锻炼身体,然后用一心二用能力在练兵场中读书。

    斜阳归山,焰色弥天。

    吃过晚饭之后,苏仪收到魁首宴的请柬。

    因为苏仪是主角,所以不得不参加,否则这场宴会也开不起来了,必然会驳了许多人的脸面。

    而举办宴会的地点是则是城北港口的秦淮楼中,由于是在武庙威能的覆盖范围之中,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苏仪是这么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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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凤求凰

    收拾一番之后,苏仪出了门。

    门前,韩乐山已经等候多时,见到苏仪出现,立刻迎了上来。

    “苏弥天,修竹哥命我来接你去秦淮楼。”韩乐山拱手说道。

    “修竹兄给我发的请柬,又让你来接我,莫非是怕我不参加?”苏仪似笑非笑道。

    “咳咳,这心思自然也有,毕竟你是魁首宴的主角,你若是不参加,大家就得扫兴而归了;但主要原因还是修竹哥担心你会找不到路,所以特地让我当个引路人而已。”韩乐山笑道。

    苏仪点点头,上了对方的车。

    车夫一扬马鞭,马车开始平稳前进。

    “这次来参加宴会的都有什么人?”苏仪开口问道。

    “大多是本届院试的合格者,只是韩家人大多没有来,咳,原因,苏弥天你应该也懂得,所以还请不要介意;除此之外,参加者大多都是富商巨贾、名门望族,以及各个君子名仕,你可以趁机拓宽人脉,大有好处;哦对了,南徐州的另外几个二三流将门也会派人来祝贺。”韩乐山回答道。

    “将门也分一二三流?”

    “那是自然的,就跟蛮族的‘狼族’、‘王族’与‘汗族’血脉一般,人族的豪杰、飞将与元戎世家的底蕴与传承也各有高低之分,而且所享有的特权也有多寡区别,我项门以及韩门都属于一流将门之列,飞将、豪杰世家则分别属于二流和三流将门,所享有的特权也都少的多。”韩乐山的眉宇间闪过一缕自豪之色。

    “不知我这等寒门庶族是否得算是九流了?即便是三流将门,其底蕴与能量恐怕也远非凡族可比。”苏仪苦笑道。

    “享有的特权越多,所需担负的责任就越大,有时候身为将门子弟并不轻松,我经常会羡慕平民百姓的自由豁达……”

    韩乐山面露向往之色,苏仪心中腹诽道:“等你尝过为柴米油盐发愁的日子后,就会明白还是将门好。”

    又聊了一会儿,韩乐山把话题引到了宴会上。

    “去年修竹哥中了案首时,仍然谦虚做人、低调处世,但今年他不曾摘得魁首,反而是兴高采烈,高调为你大摆魁首宴,我等韩门子弟真是感叹非常;比起个人的荣誉,他更在乎全体人族的得失,必然是觉得有人能击败他而取得魁首,是人族全体的进步,所以才会欢欣雀跃。”韩乐山感慨道。

    “我明白修竹兄的心思,另外,这场宴会为何要选在秦淮楼举办?”苏仪问。

    “秦淮楼虽不在城内,但却是整个南徐州最大的酒楼,只比京城建康的近水楼稍逊一筹,历来都是大型宴会的首选;江边的北望港乃是南徐州与东海进行贸易的主要场所,那里商贾往来频繁,比任何地方都要热闹,州城的许多大商家的主店大多设立于此;虽说北望港是在城外,但也是武庙的覆盖范围之内,苏弥天大可放心。”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苏仪嘀咕道,他想起了南柯一梦中的武道会,也是在秦淮楼举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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