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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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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圣意,又岂是普通人可轻易揣度的?
对待李谦之事,自己还是要谨慎些为好!他姓赵的和李谦有仇,自己可没有,犯不着跟着掺合进去。
赵鹏本就没指望苏赫能在此事为自己出力,因此即便是看出了他的几分心思,心中也不甚在意。苏赫此人是有几分才华,但步入仕途还早着呢,凭他们苏家现在那点儿家底,还真不够看的!
“前面便是怡然居了,咱们进去喝两杯吧。”
赵鹏随口提议了一句,苏赫点头同意,俩人便径直朝前方的酒楼行去。
“哟,这不是赵公子和苏小官人吗?快里边请”
刚一进门,老掌柜就已经把他们给认了出来,可见俩人也是这里的常客了。苏赫根本就不屑于和一个店掌柜搭话,只是微微地一颌首,淡声道:“老规矩,天字号雅间。”
“好好好。”
老掌柜略一迟疑,便点头应了,一脸谄笑道:“两位公子来的可真是时候,这天字号,今儿可就只剩下这么一间了,这就带你们过去。”
说着便作势邀请,亲自领着两位贵客了三楼。
赵鹏才刚楼不久,怡然居又迎来了一位贵公子,赫然正是张复亨。
这一回,店伙计连同掌柜可都慌了神,因为这位张公子可不大好伺候是贵客不假,却也是脾气最差的贵客。旁的不提,单说几天前,对方就不知为了何事,在这里发了一顿无名之火,好好的一个雅间全让他给砸咯,掌柜的却也是敢怒不敢言,连赔偿的事儿都没敢提。
这位张公子为人十分霸道,每日过来必选天字号雅间。若是不巧满客了,哪怕是把里面的客人给轰走,都不会屈尊于地字号。
其实地字号也不算太差,仅仅只比天字号低了个档次而已,可张复亨这样身份的人,又哪会甘心矮人一头?哪怕仅仅只是吃一顿饭,都不行!
掌柜的自然知道他这习惯,原本也一直都在为他留着。
可自打那日在此发了一顿火后,张复亨便连着好些天都没来过了,今天生意又着实热闹,来了好几位贵客,掌柜的不得已之下,才做出了这么个决定,想着反正张公子今天大概也许是不会来了
这下可好,他居然真就过来了!
“夭寿啦”老掌柜苦着脸喃喃了一句,随即便向身边的伙计打了个眼色,自个儿已经强扯出了个笑容,亲自迎了去。
“哟,这不是张小官人么?快里边请”
“少废话,给我来间天字号房。”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还请张公子稍候片刻,马就好”
“唔?”张复亨眉梢一扬,很不客气地打断道:“客满了?”
掌柜的抬袖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汗水,在这当口,飞快地偷瞄了一眼他的脸色,才艰难地点点头道:“不敢瞒公子,确实是满客了,不过那边已经在加紧把人请出去了。”
“哼!算你识相!”
:感谢样0eb0胡说的诱惑茗序丶的打赏!
………………………………
第049章 李谦,李仲卿!
“李兄所言当真?你说的那什么香皂,当真比胰子更好用?”
雅间里,杨清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地看着李谦。直到现在他仍不敢相信,这世上还能有比胰子更好的东西,且还是面前这位两榜进士就能轻易做出来的。
作为一个商贾之家的子弟,杨清太明白这件东西的问世,究竟意味着什么了。
这可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秘方!
一个足以让自己赚得盆满钵满,让杨家目前的资产实现再翻几番,进而由一方小商贾跃身成为江浙大富商的不传之秘!
这是质的飞跃!
要知道,如今的杨家其实并不太缺钱,至少保证锦衣玉食的花销是够了,败个两三代也不成问题他们所欠缺的,只是一个体面的身份,一个能与士人平等对话的身份!
大明朝的户籍是世袭制,大抵可分为军民匠灶四种,想要更易极为不易严格来说是非常困难,非有大背景大能量之人,根本就办不成此事。
立国之初,制度方面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进行十分完善的管理。因此军民匠灶四籍中,皆有人出来谋求他业,反正家里有个人继承本业就好,其他人做什么都行。
也就是说,杨家原本也属于民籍,在政策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对待,和普通老百姓是一样一样的。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杨清的父亲从小商贩起家,一步步地经营着自家的生意,利滚利之下,钱自然也是越赚越多。
然而好景不长,十年前,即洪武十四年,当今圣上突然颁布诏令,命天下之人“各以本等名色占籍。”
意思就是,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要以自己在做的行业落籍。你是什么行业的人,就该有什么样的户口,遵守该业的各项规定,承担你应尽的义务这当然指的是赋役方面。
由此可见,“本籍”和“占籍”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前者是乡贯,即祖上被划定的原籍后者则是现居的户籍,也就是你现在所占的业籍。
这其实很好理解,户籍世袭的制度下,只有一个儿子需要继承本业,那么其余人则要各谋他业,寻求更好的发家致富之法。
而军民匠灶四籍分的也比较笼统,分别是承当民差的民户,承当军差的军户,承当造作的匠户,承当煮盐的灶户。可实际上,民间有着太多不同的行业,根本就不是这四籍能够分得清楚的,因此四籍中都有人出来坐贾行商,或从事其他行业。
这下就很有意思了。
从事“商贾末业”的,偏生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民籍,你能奈他若何?
“什么?我僭越了?!!商贾不能穿绸子,有没有搞错?老子可是大大的良民”
诸如此类事情多不胜数,你还真没法较真儿,毕竟他确实属于民籍
然而黄册的颁行,就真正使得制度得以贯彻实施了,除了军民匠灶这四种基本的户籍之外,又多出了诸如弓兵籍、铺兵籍、医籍、儒籍、商籍、官籍、先贤籍、卫籍等几十种业籍,人人皆须对号入座这当然只是良民的户籍。
事实上,大明朝还有一些游食光棍,被称为“无籍之徒”,即便是地方官府对他们有所登记,也是入于“弃民簿”。此外还有一种,便是最底层的“贱籍”了。
商贾其实也是良籍,说是贱籍有些夸张,受人轻视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当年政策刚刚颁布,除了在外行商之人,没有让其落籍于当地外,坐贾都是要落籍的,通常称之为“商籍”、“铺籍”或“市籍”。若是不肯落籍的话,这铺子的生意你就不能做了。
因此杨家便也落了个铺籍,此后便难以再更易
如今的杨家父子,急需变易户籍,获得一个体面的身份,这就需要大量的钱财来打通关系了这笔钱,远不是一个普通富商所能出得起的。
更换户籍后,才能由台前经营转为幕后东家要么,便只能是让家中子弟考取功名,至少得有个秀才的身份,才能彻底的改头换面,身份从商贾变成地主,从此成为士人阶层。
这种户籍的更易,自然也不是通过打点地方官府,就能轻易办到的事情。否则朱元璋对于商贾的种种限定,怕是早就成为虚设了。而科举也的确不好考,或许对于别人来说容易,杨家却真没人能凭自身才学考上过秀才也不知是不是基因遗传的原因?
杨清的父亲,当然也有想过科场舞弊这样的手段,只是在这年头实施起来太过困难,文官集团还太弱没听说过哪个考官敢鬻卖考题的。
自家事自家知,杨清虽喜好附庸风雅,却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块考秀才的料。而香皂的出现,则轻易就能解决,杨家如今所面临的尴尬局面。
首先是跟李谦合作,他能大发一笔横财,打点疏通层层关系的资金便算是充足了。其次,便是香皂本身所能为他带来的好处。
试想,当这件东西进入贵族阶层的视线后,低于市价卖给这些人,算不算是一种示好的方式?
那么,此举所能带来的利益关系将会有多大?再大胆些往深处去想,若是此物成为宫廷贡物,得到皇室的认可呢?
龙心大悦之下,杨家想要换个身份,简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真到了那时,根本无须朱元璋亲自开口,就会有那“体察上意”之辈,主动揽下这桩“小事”,保准给你办得妥妥帖帖的
“你激动个屁啊,不就换个户籍么,多大点事儿”
听完了杨清的简单叙述后,李谦见他仍在那傻乐个不停,从头至尾就没合拢过嘴。于是乎,忍不住没心没肺地说起了风凉话。
杨清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蹙起了眉头,满脸严肃地看着他。
“仲卿兄,或许我接下来这话有些不中听,可我还是要说一说你!再怎么说,你如今都是位进士老爷了,怎能张口闭口皆是粗鄙之语?这若是让人给瞧见听见了,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咸吃萝卜淡操心!”李谦哼哼道。
“得,当我没说!”
杨清无奈了,只觉得李谦已经放弃治疗,不救也罢!沉思片刻,正待再详细问问合作上的细节问题时,酒楼的伙计却是进来“请人”了。
“杨公子,这位小官人,实在是对不住了,有位贵客到了我们小店,说是要出三倍的价钱包下这雅间,您二位要不移步地字号如何?我们掌柜的已经吩咐下来,只要你们愿意相让,今日这顿饭我们分文不收,您二位觉得怎样?”
话说的还算客气,对待客人的方式却委实无礼了些,杨清登时便不悦地斥道:“什么破规矩?还讲不讲道理了,你们怡然居便是如此做生意的不成?把我俩当什么人了?信不信,我今儿就让人拆了你们这破酒楼?”
场面话是必须要说的,否则在李谦面前,杨清丢不起这面子。但他心里其实很清楚,这伙计既然认出了他的身份,却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过来赶人,就说明对方的来头小不了了。
至于扬言要拆酒楼,就完全只是句气话了。能在官府衙门附近,开得起这么大一家酒楼的,幕后东家哪个不是头面人物?
“咳咳”
李谦轻咳了两声,示意杨清收敛着些,毕竟这小二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犯不着拿他来撒气。只不过今天请客的可是自己,若真就如此顺从地让出了雅间,未免也显得自己太过窝囊了。
人都是好面子的,他的脾气虽不坏,却也不是遇事就畏畏缩缩的人,该硬气的时候,就绝对不能轻易示弱。像杨清一样出言威胁个小喽啰这种没品的事,他当然也不会干,他只是微笑着报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认识杨公子,却不认识我吧?”
“不知公子是”伙计迟疑地望着他,心都不觉快速跳动了几下,看来这人大有来头哇!
“李谦,李仲卿。”
“李”伙计下意识地就要脱口跟着念出声,猝然间却是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李谦片刻,才结结巴巴道:“你是您就是”
“你没听错!”
一听李谦报出了身份,杨清也觉与有荣焉,开心得脸上都泛起了亮光,当即便接口道:“你面前之人便是浙省解元,辛未科进士,咱们杭州地面人尽皆知的大才子”
“李谦,李仲卿!”
“”店小二仍被震得有些回不过神来,毕竟在他看来,进士就是相当于官老爷般的存在事实也正是如此。
李谦也在保持缄默,老脸却是忍不住微微一红。
他自报家门时,倒还懂得“矜持”二字,杨清这一连串的褒扬之词就真有些过了哪有人当着要夸赞之人的面,如此言语吹捧的?这货简直就是个奇葩!
小二哥突然打了个激灵,讷讷着说了几句赔礼道歉的话,继而便灰溜溜地跑掉了。
没办法,李谦的来头实在是太大了些,怡然居敢不给杨家公子面子,却不得不给这位进士老爷面子。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高的年代,士和商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咳,咱们再继续谈谈香皂的事吧。”
李谦对此事还是颇为看重的,因为王知县每月开给他的工资,根本就不可能够花。吃住倒是不愁,全在县衙里解决,想过上舒心的日子却真的很成问题。单是在这大夏天里,用点冰块都能算是极尽奢侈之事,还何谈将来?
当然,这会儿的平头老百姓,也确实是用不起昂贵的冰块的。为了能早日摆脱贫困,李谦才决定让杨清帮自己做生意。
不成想,杨清此刻却是变得淡定无比了起来,看着他神秘地一笑。
“这个暂时不急!仲卿兄难道就不想看看,想把咱们给轰出去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么?”
………………………………
第050章 认输?(两更求票)
“什么?!!李谦,李仲卿?”
一楼大厅内,张复亨一只手揪住了店小二的衣襟,语声发颤地瞪着他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李谦他真的就在面?”
小二哥吓坏了,忙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却是连出声应答的勇气都没有。
张复亨一把丢开了他,随即一手拎起衣衫的下摆,便“噔噔噔”地踏着木制楼梯,两步并一步朝三楼飞奔而去。身后的伴当及一名小厮见状,也连忙快步跟。
老掌柜站在原地呆怔片刻,待到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太妙。瞧这架势,三楼雅间里的那位主儿,莫不是和张公子有仇?
“坏了,事情要遭!”他突然惊叫一声,劈头就朝还在那发愣的店小二吼道:“快,快带几个人去!让他们打起来可就糟了!”
“啊?”让他这么一吼,店小二反而更加懵了,呆呆地望着他,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还不赶紧给我滚去叫人?!!多带几个人手来!”
老掌柜一脚踹在了小二的屁股,撂下句话后,人已经急吼吼地冲了三楼。这一刻,他年迈的身子居然比之寻常年轻人还要灵活许多,委实也堪称奇迹。
事实,怡然居的天字号雅间总共有四间,但考虑到其他三人都背景不俗,老掌柜才挑了杨清这么个“软柿子”来捏,优先选择了将其所在的三号包间给清出来,好用于讨好张大公子。殊不知,那位陌生的公子哥,居然是位进士老爷
这下麻烦可就大了!真要让他们双方在这里打起来,自己这管事的少不得要挨东家的一通责骂,这锅也是背定了!
老掌柜的那一声咆哮,早已惊动了大厅里的酒客,身后众人的目光都聚于他的背影,不知楼究竟发生了何事。
多数人都是喜欢看热闹的,当下便有不少酒客起身,尾随他了三楼。
而留在大厅中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猜测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唯独一名肤色略显黝黑,身材看去很是健壮的年轻男子独坐一桌,身旁没有任何人,只自顾自地不停举杯饮酒。
三楼,天字三号雅间。
张复亨没有让李谦俩人久等,猛地一把就推开了包间的门,随即目光在落座的俩人之间来回不停地梭巡打量着,久久才定格在了李谦身。
“你便是李谦?”
“你又是何人?”
李谦眼皮子都没抬,只淡淡地回了一句,便自顾举杯饮尽了一杯冰镇的葡萄酿反正这酒度数低,多喝几杯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呵果然很嚣张啊。”张复亨冷笑一声,几步便来到了桌前,径直问道:“几日前,本公子曾宴邀于你,为何你要拒绝?”
“张公子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李谦瞥了他一眼,笑道:“张公子邀请我,那是你的事儿,我拒绝也是我自己的意愿,为何我就一定要逆了自己的心意,赴你的邀宴?”
“你”
张复亨为之气结,总不能说“你不赴宴,让本公子很没面子”之类的话吧?本来人家就不认识自己,甚至是连面都没见过,的确是不需要顾及自己的脸面的。
事实,自打那天从春风一笑楼回来后,张复亨的心情就一直都很不舒坦。倒不是说他对那柳如烟有多痴迷,以致于遭受打击后便一蹶不振那是只有失恋的人才会有的反应。作为一个欢场老客,张复亨压根就没恋过,又哪来的失去?
只是被一个戏子拒绝的感觉,真的让张复亨觉得很没面子,然后到了李谦这儿很不幸,他遭到了再一次的拒绝。如果帝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想必一定会收他做最虔诚的教徒,毕竟他太遵守经义了!打完左脸伸右脸
其实这也难怪,毕竟在这杭州城里,一位通判老爷的权势还是不小的。
虽说这不是在高官满地走,权贵多如狗的京城,官高位显的人也有不少。可关键是,那些官身比通判大的,大都比较顾及身份,根本就不会轻易让人在秦楼楚馆里见着他们的身影,也极少会公然做出恃权凌人之事甭说是他们了,哪怕是他们的子侄辈,都很少能在青楼里见到。
如此一来,就造成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假象。
这些三府四府的老爷们,一个个看去反而要更威风些,子侄辈们行事也是有恃无恐,一副“天王老子第一我第二”的作派。久而久之,优越感自然也就出来了,对于自己的面子看得更是尤为重要。
不说是在杭州的这些日子,纵使是在江西,张复亨的行为也是肆无忌惮的,何曾丢过这么大的脸?且还好死不死的,偏偏就是在浙江杭州丢的人!
所以张复亨才决定,要找李谦算账,要和他进行一场文斗!
没错,就是文斗。
张复亨不傻,他曾让人查过李谦,知道对方是位两榜进士,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将其暴揍一顿,那样只会平白给自家老爹招来麻烦,委实非之选。
因此,文斗才是最合适的做法。
八股时文比不过李谦,单论诗词可不一定就差了,张复亨对自己很有信心。尽管他已经知道,对方近来所作的那两首诗词十分了得,也仍不认为对方就一定能比得过自己。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人们总是对自己的才华相当自信,觉得别人一定不如自己。这不单是张复亨个人对李谦的看法,也是整个江西十三府七十八县学子,对于浙江士子的看法。
两省皆是文风鼎盛的文豪之乡,互相之间有些不服气也是常事,张复亨老早就听说了“小东坡”苏子阳之名,此次过来杭州,就是存心发起挑战的。他的诗才和苏赫差不多,在江西也属于新近冒尖儿的年轻才子,素来就对那什么小东坡不甚感冒,此次便自告奋勇地充当了江西士林的先锋
至于突然将矛头指向李谦,就纯属意外了,谁让他近来最出风头呢?
老实说,一开始张复亨也没想过要作死地跑去挑战李谦,毕竟一位秀才对进士,无疑是有死无生、飞蛾扑火的局面。然而手下人打探回来的消息,却是增强了他的信心,战胜一位进士老爷,更是会让他声名鹊起,何乐而不为?
反正,他李谦之前不是没什么好的诗词流出么?
如今所作的那两首诗词,听说还曾被一干秀才们指认为剽窃之作,虽然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且还有一位六部堂官为他正名。可诗词这东西,有时候不光是只看才华的,更重要的是有几分运气。
张复亨一直坚定不移的认为,诗词的创作,更重要的是灵感,有时单单是一个念头的蹦现,就能偶得一句传世佳句,融入一整首诗词当中,便足以极大地提升诗词的意境,达到画龙点睛之效。事实,很多传世的佳作,也的确是由一些残词断句演变而来的。
于是乎,他便一厢情愿地认为,李谦诗才平平,如今定然是“江郎才尽”之时。否则那么多年下来,为何只有那两首诗词受人追捧?
“你说什么?你,要和我比斗诗词?”李谦听完了他的挑战言辞后,只觉得事情忒也荒诞,这姓张的四八四傻?
“正是!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时今地吧。”张复亨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径直便道:“那么,我便先来一首?”
“”李谦和杨清面面相觑,眼前这位贵公子的雷厉风行,让他们有些哭笑不得。
他如今早已是盛名远扬,普通的文人们,压根就提不起一丝勇气来和他比拼诗词,这位张公子的脑袋是不是让门给挤了?如果不是,那么一定是让驴给踢了!或者是,洗澡时一不小心就进了水对,一定是这样!
李谦决定,不和计较,且他眼下也实在是没那心情来应对。本来他这挡箭牌就当的莫名其妙,拒绝对方的邀宴,也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懒得招惹麻烦而已。
不过这张大公子的情报工作是怎么做的?难道他就不知道,自己从未去过青楼么?又如何能结识柳如烟?
还别说,张复亨确实也打听到了这事儿,可他偏偏就是不相信。
当日柳如烟当着他面说过的那番话,自然也不可能轻易就让旁人知晓,但作为当事人的张复亨,的确是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他清楚的记得,当日那娘们儿提及李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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