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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红颜录-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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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皇帝眉毛一扬,随即笑了一声,“这倒是,太后那什么好东西没有。”

    刘怀玉的眼睛是江南温柔的烟水,声音也娇软软得让人男人心旌荡漾:“太后啊,明面上不说什么,但是一回头时不时就爱在臣妾面前提起皇上,总想着皇上能多陪陪她。那些政务什么的,处理不完就交给可以处理的人,她是皇上生母,总是可以帮衬着儿子的。”

    “你说什么?”陆文湛声音没什么波澜。

    刘怀玉只当什么也不知道:“太后是让皇上多注意些身子。朝廷上的事那么多,信得过的人又不多,国事就是家事,家事嘛,忙不完还是可以让家人帮衬的。太后还说,当妈的,总是最心疼儿子最为儿子着想的。”

    “哗啦”一声。

    皇帝猛一拂袖,案几上的茶盏碗碟被尽数扫落在地。

    “啊呀。”刘怀玉吓得一声尖叫,忙跪倒在地,“臣妾该死,臣妾该死!臣妾……臣妾又说错话了,请皇上恕臣妾死罪。”

    她本就瘦弱娇怯,龙凤胎没了后那身形更是如薄薄的纸片一般,漪兰殿内的炭盆子比其他宫都要多,皇帝只穿一件薄棉袍都觉得热,刘怀玉却是里三层外三层裹着,此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泪眼朦胧,头磕得“砰砰”响,更是如风中飘零的花瓣一样让人心碎。

    “快起来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陆文湛一把将刘怀玉拉起,拢到自己怀中,女人单薄的的身子和不知道是因为惊恐还是虚弱而冰冷的手让他心疼不已,“朕还没说什么,你这么跪下来做甚,别把身子折腾坏了。”

    “可……可是皇上生气了。”

    “你入宫也十几年了,怎么还是这么孩子气。”皇帝伸手拂去刘怀玉脸上的泪痕,颇为无奈,好像无论自己想和淑妃说什么心事,她都一脸懵懂的样子,只会些寻常女子伺候男人的歌舞技艺而已。但说来也有意思,宫中解语花多得是,可自己就是爱隔三差五来惠仪宫坐坐,好像这个出身卑微懵懵懂懂的淑妃,总会给人一种奇怪的安全感,在她面前说什么都可以,她说什么,自己也都不会生气。

    刘怀玉一撇嘴:“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臣妾本就是个资质平庸的,连太后都说臣妾又笨又木。皇上要聪明的,皇贵妃,贵妃,全昭仪,李昭仪,舒昭仪……随便哪个都比臣妾有学识有见地,皇上又为什么来惠仪宫和一个笨笨木木的说话呢。”

    “朕知道太后对刘家有扶持之恩,你对太后素来孝顺,与寿康宫那边往来也亲密。”皇帝叹了口气,“朕有时候都在想,在你心里是朕重要,还是太后重要。”

    刘怀玉“嘻嘻”一笑:“皇上这话,可是吃醋了?”

    皇帝点了下她的头,笑道:“妮子怎么说话的。”

    刘怀玉倚在皇帝肩上,微微闭上眼睛:“太后是皇上的母亲,而皇上,是臣妾的夫君呐。”

    皇帝隐隐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落了地,心中对刘怀玉更生爱怜,搂过她亲了下额头:“听闻你父母和一些族人过几日要来长京打理生意,大约要住段时间吧。”

    刘怀玉点点头:“是如此,听闻要留到年后再回南方去。”

    皇帝笑道:“长京宅子洒扫过了吗?”

    刘怀玉道:“有几名老仆人一直在长京看宅子的,应是洒扫过了。”

    皇帝抚摸着刘怀玉的鬓发,这些日子刘怀玉发量比过去增加不少,虽然白发还是很多,但都被她悉数染黑,她又在染剂中加了香料,皇帝靠近闻着,只觉得异香扑鼻,格外怡人。

    “你入宫多年,因着家乡远,一直未能回去省亲过,能入得宫来看你的也都是少数家眷。朕想着,倒不如趁这机会,年后回去省亲一次,和家人族人们好好乐一乐。”

    话音刚落,只见刘怀玉猛地抬头,一双想来含着烟水般的眸子陡然变得清亮无比。

    “皇……皇上莫要诓臣妾。”

    皇帝听着刘怀玉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便笑道:“朕说的话,何曾不算数过。自然了,朕的爱妃省亲,该有的气派一概都是要有的,刘家常年居江南,京城的宅子难免简陋些,朕已经将刘宅后面连着的那一块园子赏了他们。”

    “这……刘宅后面那园子,臣妾记得,不是信陵侯的吗?”刘怀玉道,“和谢家还门对着门呢。”

    皇帝笑了笑:“当年信陵侯的公子原本与全昭仪订过娃娃亲,后来却看不上全昭仪解约了,如今肠子都悔青了。那公子也是个不中用的,吃喝嫖赌,把家败光不说,半年前竟还酒醉后强闯民宅□□良家女子致其自杀而亡,信陵侯为保儿子跑了不少关系,最后把大部分家产都上交国库只为求保儿子一条命。”

    因方才皇帝发怒而被打碎的茶盏碗碟已经被宫人清理干净,重新上的茶点已换回皇帝喜好的口味。

    “□□良家女,确实该死。”刘怀玉道,“只是信陵侯一家大约也没想过,以他们家的地位,□□一个女子而已,竟会有这样重的处罚。”

    “你可别说,朕这已经是网开一面了。”皇帝冷笑一声,“这些世家大族,不给大周子民做个表率就算了,还知法犯法,尽做些荒唐事。若非太后都来找朕谈话,朕非杀了这韦公子以儆效尤。”

    刘怀玉只作讶异状:“竟连太后都惊动了吗?”

    皇帝冷哼一声:“若非太后,只朝堂上那群人,何以能改得了朕的主意。”

    刘怀玉小鸟依人地伏在皇帝胸前,抚摸着胸口处精致的团龙纹,轻声道:“皇上,臣妾心疼你。”

    韦公子之事,她自然早就知道,在极乐宫时洛文珺就曾对自己道皇帝就等着一个机会整治下这群世家大族,韦公子正好在风头上犯了事。那被□□的女子其实也不是平民女子,是位秀才家的闺女,在当地名声极好,因而一出事就惹了众怒,皇帝处理起来自是痛快。

    只是太后受了韦家的托付来说情,皇帝尚断不开和太后的母女情,最后自然也就网开一面。

    刘怀玉还记得洛文珺说起皇帝的无奈时那种不屑。

    这种不屑让她反倒真的是有点心疼这个男人。

    “怀玉,那么多人都对朕分析利弊,只有你关心的是朕本人。”皇帝揽着刘怀玉,眼眶不自觉就湿润了。

    “臣妾不像其他姐妹们读过那么多书,见过那么多世面,有那么多的见地。”刘怀玉软声道,“臣妾只是跟着自己的心活着,臣妾心里喜欢皇上,当然希望皇上过得比谁都好。”

    皇帝微微笑了:“朕心里也永远给怀玉留着位置呢。”

    陆重夕从来没想过,边境这块树林深处,竟还住着不少人。

    自然了,说不少,也是不能和繁华富庶的中原地区比的,但跟着椿姠走进树林,便不断见到一些简单朴实但整洁的民宅,再走些路,便见到一座小山,山脚下密密麻麻好些户人家。

    几名稚童在山边水潭里砸冰钓鱼,天虽冷,小孩子们穿得也不多,却个个红光满面虎头虎脑的,不时因为钓到鱼发出欢呼声。

    其中一个小孩子转头看到椿姠,便笑着喊道:“姠奶奶来啦,今天去我家喝鱼汤,我钓到好大一条鱼!”

    椿姠笑道:“心领了,不过今天姠奶奶要去你宁大宁大奶奶家。”

    那小孩子看了看跟在椿姠后的呼弥乾真和陆重夕,嘻嘻笑道:“一来客人就领宁大奶奶家里呀。”

    椿姠像个小孩般一扬头:“那可不,晚上宁大奶奶那定然有好吃的了,你也去打打秋风。”

    说说笑笑的,就走过去了。

    “你看这儿的孩子,体格是不是特别棒。”椿姠对重夕笑道。

    重夕点头:“可不是,这么冷的天就穿这么点,却是壮实得很。”

    “长大了那都是人才。”椿姠笑眯眯道。

    呼弥乾真道:“人才也不能只长个子,小小年纪正是学习好时候,这儿回头得请个老师教着学点字。”

    椿姠瞪了呼弥乾真一眼:“那是你们这些贵族的权力,老百姓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呼弥乾真笑道:“你们哪里饿得着。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找两个老师,一个教文一个教武,都在闲暇时间上课。武的别的不多教,舞刀弄枪我看你们这儿猎户都会,兵书还是得读读的。”

    就这样一路说着,三人到了座看起来颇有些讲究的宅子。

    椿姠拍拍门,喊了声:“宁姐儿,你看我带谁来了。”
………………………………

240 火种

    开门的小姑娘穿着红棉袄,圆圆的脸看起来喜气洋洋的,见到椿姠三人,便笑嘻嘻道:“姠奶奶来得太是时候了,奶奶早上还去地窖里看了她那几坛宝贝酒呢。”

    “好酒就该拿出来,整天藏着掖着像什么。”椿姠笑道。

    那姑娘便将二人引进门,院落里一个男孩子正在习武,看着和姑娘有几分相像,大约是兄妹,见到客人来便笑呵呵打了声招呼,抓了只鸡往后院去了。

    这是间三进三出的宅院,和长京城的各种豪宅自是不能比,但也看得出应是这个村内曾经的富户所建,只是年代有些久了,许多地方看着有些陈旧。

    “老姐妹你可来了。”一声响亮的女声传来,重夕便见一穿着石青色哆罗呢袄子的老妇人健步如飞地出来,身后那两个小丫鬟还得跟着一路小跑。若非是见她花白着头发,听声音看姿势,真一点也瞧不出是个老妇人。

    这便是宁大奶奶?

    重夕转头看了看呼弥乾真,呼弥乾真已经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宁大奶奶好,乾真来看你了。”

    “哎呦呦这不是阿团仔吗?”宁大奶奶走过来一边笑一边拉着呼弥乾真的手,左看右看了一番,方道,“长这么大了,比你爸以前还高了。”

    “可不是。阿团仔出息了,带着媳妇来看我们了。”椿姠道。

    宁大奶奶闻言方转头看向重夕,她脸上皱纹很深了,但眼睛还是很亮的:“哎呦,难怪村里的姑娘你一个都看不上。这么标致的媳妇,在咱们这种边地是看不到了,这是哪个大官的女儿吧?”

    椿姠笑道:“老姐姐你可真是大胆,这位可是大周的宁国公主。”

    宁大奶奶“啊呀”一声,连声道“失敬”,边说边将重夕往里面请,又对开门的姑娘道:“琦琦,赶紧叫你哥抓只鸡去杀了。”

    琦琦笑道:“哥已经抓了鸡带后院去了。琦琦呢,这就去泡茶。”

    言毕行了个礼,瞅了瞅呼弥乾真,笑嘻嘻跑开了。

    “我这呢没什么好东西招待,早几年老头子在的时候,时不时还能从外边带些稀奇的玩意儿来。”宁大奶奶一边引着众人入屋子一边道,“现在也只能拿些山里地里的东西招待下了。”

    “你这还叫没稀奇玩意儿?那我们这个村的人都甭过活了。”椿姠道,“快些快些,杀只鸡算啥,把你那羊腿拿出来,再来几坛子酒。你家的羊最肥美了,我刚一路走来都咽口水呢。”

    宁大奶奶瞪了椿姠一眼:“我这好东西都被你搜罗走了。”

    不过转眼她便笑眯眯看着重夕:“不过今日公主光临,你让我拿羊腿招待,未免寒酸了些。早上哈图打了些野味,我们晚上好好乐一乐。”

    重夕看了看天,道:“宁大奶奶,我和乾真突然来叨唠已是唐突,就不必麻烦啦。我们的人还在树林外边的驿站等着呢,太晚出去怕是让他们着急。”

    “不麻烦不麻烦。”宁大奶奶笑道,“阿团仔的媳妇,我们全村人都想看看呢。”

    重夕愣愣地看了会儿呼弥乾真,有些不好意思地捧住脸:“你也不和我说句,这怎么好意思,我都没个准备。”

    呼弥乾真道:“你人来就好了,这儿都是自己人。外头你不用担心,我手下会和他们解释清楚的,你就当出来郊游一趟好了。”

    二人被引进屋子喝茶,炕烧得暖烘烘的,屋子里的装饰也算考究,甚至宁大奶奶还拿了个特别精致的暖手炉给重夕,那做工倒也不比紫寰城的差。

    在聊天中,陆重夕也大致知道了宁大奶奶家里的情况。确实是村中首屈一指的富户,不过几年前一场意外,老头子和儿子媳妇都去世了,就留下孙子孙女和宁大奶奶一起生活。当初这宅子里也是仆从成群的,但是那次事件后宁大奶奶便将下人遣散了七七八八,只留着两个丫鬟,一名厨师,一名书童和几位短工日常里伺候着。

    因着这家人乐善好施,过去那些仆从放出去后也都好好地给钱给地安置妥当,所以村里人也特别敬重宁大奶奶。

    椿姠和宁大奶奶出去说话了,留着琦琦陪客人。

    琦琦就是宁大奶奶的孙女,亲自给重夕和呼弥乾真泡了茶,对着陆重夕笑嘻嘻道:“乾真王子可是他们族里最帅的儿郎了,你嫁了他该被好多女孩子妒忌了。”

    呼弥乾真有些好意思地刮刮鼻子:“丫头你别乱讲,重夕可是大周公主,什么世面没见过。”

    “我才不管什么大周草原的,反正也不懂,你娶媳妇了也不和村里人说下,突然就带来了。”琦琦俏皮地抿着嘴笑道,“又没人和你抢。”

    陆重夕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这个村庄是怎么回事,她知道大周边境上有许多草原与汉人互相融合的部落与村庄,各种风俗习惯也是互相渗透。她方才一路观察,这个树林内的村子看起来有几分自给自足与世隔绝的样子,长相和打扮方面也没法确切判断是哪里人。宁大奶奶和琦琦虽然衣饰方面像大周寻常富户女子,但行为举止又极为大胆泼辣。方才路上看到的几位村民则是披兽皮大衣,蹬着毛靴,头发编成一小股一小股的,很有草原那边的风格。

    而且自己作为大周公主,这样一个山脚村庄里的老人和小姑娘竟也没表现得特别诚惶诚恐,对呼弥乾真的态度也是大大咧咧的,这么看着,倒是有些糊涂了。

    刚巧此时一个小丫鬟对着屋子喊:“小姐去把奶热一热,翠山和少爷去后面山里挖野菜和菌子了,我要去厨房帮忙。”

    “知道了。”琦琦道,“挖些个野菜菌子还得两个人去,真是的。”

    小丫鬟闻言便笑嘻嘻地跑开了。

    琦琦道了声“失陪”便出去了。

    陆重夕赶紧抓住机会问呼弥乾真:“怎么回事,这什么地方,明明还是大周的地界,村民怎么和你这么熟?”

    呼弥乾真颇有些自豪地扬扬下巴:“如何,他们是大周里的乌雅子民。”

    “哦?”

    “我和你说过,母后嫁乌雅,大周几乎什么也没给准备着,是乌雅出钱出人出力在边境修了行宫,后来办了很盛大的婚礼,一切开支也都是乌雅出的。”

    “草原人民和大周和亲,素来是不爱做赔本买卖的,所以……”陆重夕道,她突然眉毛一挑,目光似水又如刃“我的王子,你对我真是信任。”

    “你是我王妃,我是草原的男人,既然娶了你为王妃,就没有理由不相信你。”呼弥乾真道。

    重夕盯着呼弥乾真看了会儿,方转过头去缓缓道:“如此,我也只能选择相信我的王子。”

    她猜得没错,这个地方的人都可以算得上是呼弥乾真的亲信。

    当年乌雅为迎娶华阳长公主,亲自出钱出人来大周建行宫。华阳长公主因为各种斗争在边境停留了很长时间,为了给她消遣,当时在这座树林内也盖了个园林。后来公主去了乌雅,行宫留下了,树林内的园林便荒废了。但当时来大周盖行宫的不少人都悄悄留了下来,神不知鬼不觉地隐匿到了这片树林深处。

    再后来呼弥乾真渐渐长大,华阳长公主在乌雅掀起各种腥风血雨,当时国王虽然爱她爱到极致,但依然隐隐生了些忧虑。便悄悄安排一些被华阳长公主洗牌洗掉的贵族亲属们越过边境线来到这片树林内。

    这些人里有呼弥乾真和他父亲的伴读,乳母,侍卫甚至一些近支亲属,皆为乌雅的人杰,把他们安排到这边,一方面是保护其不被华阳长公主杀害,一方面则是为自己和儿子保存力量,往更远了说,则是在大周内部埋下了草原的种子。

    陆重夕捂着嘴笑道:“我小时候呀,经常听别人说草原上的人特别笨,直来直去的没什么心眼。就我已经定下要去和亲了,还有母妃乡下来的远房亲戚担心我嫁了草原人,生下的孩子也会笨。我当时就说,草原上的人真如他们说的那样子,大周这么多年怎么就要时不时靠送女人送金银财宝换和平呢。现在再看看,何止是不笨,简直聪明绝顶。”

    呼弥乾真笑道:“你这大周公主,居然这么夸别人。”

    “你方才强调我是你王妃,这会儿又提大周公主。乾真,我在你心里到底是哪个身份?”陆重夕收敛笑容,目光直视呼弥乾真。

    她这一笑一敛,呼弥乾真只觉得心脏都跳快起来了。原本带她来这,一方面自是想把自己心爱的王妃展示给这些人,另一方面也隐约含着某种考验的意味,但重夕应对之间极为坦然,反倒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我自然是希望你是我王妃的。”呼弥乾真道。

    “没有什么希望我是你王妃,你只有将我真正当作你的王妃,我才会是你的王妃。”陆重夕微微一扬下巴,“还是说你希望将来一直以宁国公主这四个字称呼我?”

    “来来,厨房那鹿肉和羊肠还没蒸好,你们二位先吃碗酥酪。”宁大奶奶和椿姠笑着从外头进来,后面琦琦捧着食盒,呼弥乾真见状赶紧过去帮着接过来。

    “大周的公主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惯这些草原食品。”宁大奶奶笑着揭开食盒,“这还有几块萨其马,是我无事时亲手做的,公主也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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