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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派,挺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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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理会墨逐眼中的担忧。众人之中,唯有盛延最是开心,一块又一块的往嘴中送着糕点。
“砰”
突然一声响动,越逸阳两眼怒视,将手中的杯子摔了个粉碎,一掌拍在桌上。
而盛延身边站的名绿衣女子,冰肌酥骨,正要作势帮盛延倒酒时,被此声一吓,不敢动弹。
“你们不准靠近他!”
林子朝摇头一笑,看来这是打翻了醋坛子。
今天的越逸阳表面虽是依旧的嘻嘻哈哈,但眼中不时闪过的愤懑伤心,却也是掩盖不住。燕皇杖责,德妃冷漠,这些如同一根刺,扎在越逸阳的心上。
借着酒劲,越逸阳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指着盛延,语气强硬命令道:“你,不许喝她的酒!”
盛延瞧出越逸阳今日心情不佳,也不打算计较,便接过女子手中的酒壶道:“我自己来,你退下吧。”
本以为此事就此打住,不料不知怎得,越逸阳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直直扔在盛延身上,大喊:“我说了,不许你碰她!”
盛延接住点心,心疼道,“你好好的糟蹋什么点心,心里有火也别浪费粮食啊。”
见盛延如此宝贵的将一块点心,越逸阳想起自己之前每每讨好于他,可盛延却总是躲着自己,看不见自己,自己永远也比不上他眼前的菜品。就像她为了母妃,破天荒的挨了父皇的责罚,她原也不在意,大不了是丢了些面子,重要的是能救回母妃。可当她去侍奉母妃汤药时,才知道,原来精心维护的母女之情不过一场戏,自己不过只是一面挡箭牌,需要的时候推出去便是,是死是活,无人关心。
原来什么都是她一厢情愿,什么都是她自作多情!
此时心中的憋闷,连同这些日子来在宫中的委屈,越逸阳眼眶泛红,泪珠在眼睛里打转。
见事态不对,林子朝连忙缓和道:“公子如此,想来是姵央姑娘所奏的塞上曲太过激昂,不如换首秋江月,免得过犹不及。”
最后四个字,林子朝是看向越逸阳而言。
过犹不及,是啊,她做的哪一件事不是这样,盛延如此,母妃也如此。听懂林子朝的劝慰,越逸阳无力的坐了下来,拿起酒壶,将满壶的酒水硬往嘴里灌。
墨逐一把夺过,怔怔的看着越逸阳,眼中挣扎且心疼,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见此,林子朝小声吩咐道:“团苏,去为那位公子斟酒,务必让他喝醉。宁北,你去替盛延斟酒,万不可让他多喝。”
二人点点头,拿起酒壶,走至身后,尽职尽责。
见团苏斟满了杯中酒,越逸阳推开墨逐的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墨逐对此本是不赞同,但见林子朝对其点头,轻叹口气便也松了手,不再阻拦。
轻挑慢捻,乐音流淌,姵央一曲奏毕后,越逸阳已然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状态,带着醉意,左手拥美,右手拦怀,好不逍遥。
“噔”
一声刺耳断弦声,引去众人目光。
只见姵央手中的琵琶弦断做两截,姵央连忙跪地低头:“姵央打扰了诸位的雅兴,请诸位公子小姐恕罪。”
“没事没事,又不是故意的。”越逸阳呵呵傻乐,见姵央生的标致,不禁“色胆从心起”,“来来来,和本公子一起喝酒。”
姵央轻皱眉头,推拒道:“请公子恕罪,姵央在无忧阁只管弦乐,其他事请公子另寻他人。”
“公子,人家可清高着呢,瞧不上我们,也瞧不上公子。”一女子一向不喜姵央,见有了机会,自是要刺一刺她。
“姵央不敢。”
林子朝把玩着酒杯,瞥到姵央手指的血迹,解围道:“怪不得姵央姑娘琴技高超,手上如此多的伤口,想来是日夜苦练,子朝敬佩。”
被林子朝这么一说,姵央连忙将手缩到身后,连声推辞。而越逸阳一听,身上有伤,又是青楼女子,有戏,有戏。这和书中写的一模一样,眼前之人必有故事。想到此处,心中的侠义之血滚滚燃烧,几番催促追问,却也让姵央不肯开口诉苦。
正当越逸阳着急之际,林子朝开口道:“红尘女子,各有各的难处,公子还是莫要再追问。”
“可她不说,我怎么帮她?”
“公子想帮她?”
“这是自然啊。”
扬唇一笑,林子朝将目光投向姵央道:“那子朝讲个故事,请公子听听。从前有对大户人家的姐弟,因家道中落,流落街头。弟弟不幸身染恶疾,姐姐走投无路,入了风尘,赚钱救命。可惜弟弟病入膏肓,无力回天,剩的姐姐一人。这位姐姐不愿整日强颜欢笑,便想了结性命,不料被青楼乐师救下,教之以琴,从此靠此卖艺赎身。”
越逸阳同情的看向姵央,却是问向林子朝,“你说的可是她?”
“我与这位姑娘初次相识,怎会知其身世。子朝方才所言,不过是倾城小传中的故事,虽不可当真,但有些事却可解决公子疑惑。风尘女子,皆左右不过盼得一张卖身契,终此自由。”
“原来是这样,我这就帮你赎身。”说着越逸阳便要找墨逐拿钱。
正当此时,林子朝起身行了一礼,躬身道:“公子可否将这个机会留给我?”
“何意?”
“英雄救美,子朝也想效仿一次。”林子朝瞥了眼姵央,温柔一笑。
越逸阳看看林子朝,又看看姵央,才子佳人,一出佳话呀。于是出言调侃道:“你林子朝也有动心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一心就在四哥身上呢。好吧,这个英雄就让给你,本公子也算成人之美了。”
“子朝谢过公子。”
说完走到姵央身边,扶起她来,轻声道:“劳烦姵央姑娘替在下指路。”
终于,姵央抬头,一双熟悉的眼睛出现在眼前,是她?
“姵央姑娘,劳烦了。”
………………………………
第八十三章 英雄救美(三)
出了房门,走到一处僻静地,姵央怔怔的看向林子朝,低眉问道:“为何回来?”
“你且当做衣锦还乡好了。”看着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同几年前的没有太多变化,林子朝扬唇一笑。
“那又为何要替我赎身,毕竟我曾”后半句话,只因心中有愧,姵央还是没有说出口。
“毕竟你曾害过我,将我迷晕,代替你被送到那个王公子的床上?”林子朝扭头看向姵央,玩笑般的说出那段过往,全不在意。
“可我也还了回去,不是吗?算扯平了。”
姵央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抿紧嘴唇,不愿开口。
看出姵央的纠结和担忧,倒是林子朝劝慰道:“只是你不如我心狠,没有一刀子下去,全身而退,要较真的话,倒是我欠了你。”
“没你没有,若不是我害怕,也不会想出那个法子,更不会害的你险些被宵倾姨打死。”说话时,姵央的头始终不曾抬起,始终不敢看向林子朝。
世间诸事不是你算计我,便是我害了你,有何解释可说,这些愧疚辩解,林子朝着实是没有耐心听下去,便直切主题道,“我会帮你赎身,但卖身契我不会还你。”
瞪大了眼睛,姵央猛然抬头。
一步步的走近,林子朝将姵央逼至角落,凑在耳边,低声道:“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你要我做什么?”姵央的手抖得厉害,声音也微微发颤,看向林子朝的只有惧怕。
“我要你,什么都不做。”
看着面前的宵倾姨,林子朝将银票摆在桌上,微笑道:“请您点点。”
将林子朝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宵倾姨意味不明的一笑,轻蔑道:“替她赎身?你倒是心宽。”
“姵央姑娘才貌俱佳,子朝甚是仰慕。”
“你仰慕她?”宵倾姨一副十足见鬼的模样,哈哈大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宵倾姨自然最是懂得男女之情。”
男女之情?他们两个姑娘家,谁男谁女。宵倾姨面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既然死了,何必回来?”
报之一笑,林子朝缓缓开口,“子朝虽不比七尺大汉身体强壮,但好在无疾无病,活的也算称心,宵倾姨你我初次相见,何苦诅咒于我?”
林子朝客气而有礼的言谈笑意,在宵倾姨眼中颇为刺眼。当初她林语暮放火烧了无忧阁得以逃脱,她便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狠辣人物,如今回来,莫不是要报当日之仇?
想到此处,宵倾姨随意一笑,恢复如常,“林公子说笑了,我宵倾姨做的是迎来送往的生意,行事虽出格些,但到底是不愿得罪人的。”说着,一双媚眼紧紧黏在林子朝身上,探查着他真正来意。
感觉到宵倾姨的戒备试探,林子朝全不在意,“您的手段,子朝也略有所闻,不过对此并无意见。若换做是我,或许比您更要出格,宵倾姨莫要担心。”
这算是给宵倾姨吃了颗定心丸,方才她的话中显然是担忧自己因曾经所受的折磨而报复于她。只不过林子朝的话也是出自真心,既然做的是青楼生意,就莫在想有副好人心肠,没些管人的冷酷手段,倒不如早早的关门大吉。
所以对于宵倾姨,林子朝没有什么恨意,就算有,当初点的一把火,也算抵消了。
定下心,宵倾姨看着桌上的银票,挑眉问道:“既知我的手段,那你也应当知道,姵央是无忧阁的头号才女,放她走,我可舍不得。”
“您无须舍不得,姵央不会离开无忧阁。”
“拿了卖身契便是自由身,我如何留的住?”对于林子朝的话,宵倾姨很是不解。
“姵央日后和现在没有什么区别,衣食住行仍由无忧阁照看,赚的银子也全归无忧阁。唯一不同的是,从今日起,她便是真正的卖艺不卖身,您左右不得。”端起茶杯,林子朝吹去杯中的腾腾热气。
“何必多此一举,姵央现在也不也是如此”
瞥见林子投来的嘲讽,宵倾姨住了嘴。当初自己也是答应过姵央的,可后来是如何逼迫她接客,这其中的手段,林子朝最是清楚不过。原以为是个发善心的,如今看来,他林子朝也没安什么好心思。
一人将银票入怀,一人将契约收好,这笔生意便算是成了。
“既然能过目不忘,宵倾姨的眼力自是不凡,如此,便还有一事劳烦于您。”林子朝看向宵倾姨,嘴角虽笑,但眼中带了几分警告,“与我一同进来的那位公子,甚是喜爱江湖游侠,行侠仗义,故而做了些装扮,宵倾姨若是看了出来,望您守口如瓶,莫要多事。”
被林子朝的眼神一扫,宵倾姨后背一。女扮男装,喜爱江湖游侠,满燕都城怕也只有皇宫内的那位贵人,林子朝何时攀上这根高枝?
再看向林子朝的目光,宵倾姨多了几分慎重,“轻重分寸,我自是懂得。”
见此,林子朝起身告辞,待手扶在门栓上时,突然开口温声道:“怕宵倾姨忘了在下的名字,我还是多嘴提上一句。在下林子朝,燕国人氏,如今暂住煜王府,宵倾姨日后若是有事,直接来煜王府寻我便是。”
看着合上的房门,宵倾姨这才长舒口气。天知道她心中有多慌张,即便方才林子朝没有转身看着她,但那番话却犹如饿狼一般,在暗处盯着她,让她全身发凉。
林子朝是如何看出自己的心思,又是如何看出自己想拿他的来历以作要挟,先前搬出逸阳公主,如今又用煜王敲打自己。
这是在警告,有些事只能烂在心里
站在无忧阁的僻静地,林子朝拿出之前同宁北团苏在街上闲逛时,小六派人偷送在自己手上的纸条,上面记载了这几日燕都城中动向。
如今的颂竹混沌铺,便是林子朝的眼,替他看清一些不易察觉的蛛丝马迹。
飞快扫过纸上的记录,林子朝暗记于心,随即将小小的纸条烧了个干净。正在此时,一个身影,从无忧阁的游廊上一闪而过。
微微皱眉,林子朝细下思索,易梧楼的荀羡,为何在此处?寻欢作乐,他可不像。
这时,一道声音从暗处传来,引的林子朝寻声看去。
“嘿,小丫头,你哪能来此处寻乐子,还是回去做做女红。”
只见来人正是好久不见的晁老头。
林子朝也是吃不得亏,转声便顶了回去,“那您这把老骨头来此,也不怕耗干性命?”
本是无礼至极的话,却引的晁老头哈哈大笑,“怎么,只许你们年轻人玩闹,我这个老头子便来不得。都是人嘛,七情六欲很是正常。”
“那有什么话您尽快交代,免得我耽搁就您的好事。”林子朝也是一笑,如此不拘小节的人,他也觉得放松
“嘿嘿,还是你这丫头懂我。老头来是告诉你,云国要派人来燕都,来使就你哥哥林子司。”
“我哥哥只有一人,但不是他!”林子朝严肃的沉声反驳。
“随你怎么说,只要你别被抓个正着就好。”扔下这句话,晁老头便先行离开,留得林子朝一人想起幼年之事。
林子司是嫡子,从来不愿和自己兄妹二人出现在一处,见面机会也并不多。只是林子朝记得,他是如何同其母李苑芳欺辱母亲的情形。
既然送上门来,他又何必错过。
令人发颤的寒风吹过燕都,日子便入了初冬。
云国林府书房内。
林余安将手中的信用蜡封好,交给林子司,嘱咐道:“这封信,必要妥善保管,入了燕国,交给那人即可。”
“父亲放心,子司明白。”
“还有,查查煜王身边的那个林子朝,看他可是你相识之人。”
林子司抬头看了眼父亲,试探的问道:“若是他,子司该如何?”
烛光跳动,幽暗且昏沉。林余安缓缓开口,吐出两字。
“不留。”
………………………………
第一章 宴无好宴
入了冬的燕都城,干瘦的枝丫,结霜的街面,还有无孔不入的寒风,每一处,都偷透出沉沉的戒备与疏离。而就是在此季节,一支来自云国的队伍浩浩荡荡步入燕都城中。大小箱子七十八件,每一箱都压弯了长长的抬杠,无论装了什么,分量绝对不轻。
从南城门至大燕皇宫,两万三千七百步,云国的车队整整走了一个午。不知巧合还是无心,似乎如此漫长的路途,是专为城内百姓而做的一场表演。
大燕禁宫内,富丽堂皇的礼乐殿为了今日入燕的云国一行,准备了一场异常隆重的晚宴。黄铜精雕镂空的暖炉,里头点着好的郴州竹炭,齐整的红木云案桌,面摆放着精致的各式菜点。悦耳丝竹,轻衫罗裳,一舒一展皆是风采。
端起面前的金樽,燕皇笑道:“林侍郎远道而来,一路舟车劳顿,朕敬你一杯。”
只见殿中一人缓缓起身,身着绛紫长衫,华贵却不失风雅,走到中央,两手捧杯,朗声道:“云燕两国本是故交,我皇又极为敬重燕皇为人,特命在下携礼大小七十八箱,以护两国永世之好。作为臣子,子司必当完成我皇之愿,些许劳苦,不值一提。”
说完,林子司从袖中拿出一册,双手献,“此为礼单,望燕皇一阅。”
掌事內监低头躬身,接过礼单,恭敬的呈献给燕皇。
越崇打开一瞧,里面清楚列明奇珍异宝一百零三件,名贵草药九十八株,其他的绫罗绸缎、玉器瓷瓶更是不在少数。
云国这份礼,甚是厚重。
合册子,越崇眯了眯眼睛,看不出心中所想,只是应道:“贵皇心意,朕心领了,只是这些东西,有劳林侍郎送回云国。”
不收?
林子司脸的笑意虽有一凝,但礼数依然周全。至于殿中其他人,皆将目光投向燕皇,心中不解。来使之礼,物件品格皆有讲究,若尽数是些随意之物,那便有轻慢之意,若全然是些难得珍品,结交讨好之意,自是明显。如今云国的礼物够重,必然存了求和之意,圣断然相拒,莫不是要重起云燕战事?
打量到林子司神色如常,越崇心中怀疑更甚。今年之礼是往年的四倍有余,,他可不信是萧鼎那个铁公鸡的意思,如此说来必是云国太子,未来云国之君,萧承衍的命令。如今,燕国虽强于云国,但云国国力也逐年升。一个未来的新皇,不给燕国一个下马威立立气势,反而示弱,这其中定然有些文章。既然他云国执意要送,自己偏偏不收,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花样。
“只要心有交好之意,又何必在乎钱帛之物,况且我大燕幅员辽阔,这些东西,也不缺。”说完,越崇便随意的将礼册交给內监,不在多言。
林子司听出越崇语中颇有傲慢之意,心下一笑,果然不出父亲所料,多疑自大,爱好面子,明明国库吃紧,仍要装出一副大国之态,如此正中下怀,看来太子交代的事自己必能当办得稳稳当当。
躬身行了一礼,林子司笑道:“启禀燕皇,此礼单两国礼节往来之物外,其余众礼皆是我云国聘礼。”
聘礼!
这两字一出,众人大惊失色,定力差的惊的将杯子都掉在了地,就连本在一旁淡定喝酒的煜王,也不禁侧目。
不理众人作何反应,林子司继续道:“我国太子萧承衍,听闻大燕逸阳公主,才貌俱佳,贤良淑德,心甚慕之,故而令在下向燕皇以正妃之礼求娶。”
贤良淑德,越崇听到这个评价,暗中想了想,怎么想都想不出这四字同逸阳有什么关系。不过眼下,这些旁枝末节可以忽略不计,要将逸阳嫁去云国,他可不答应。
“逸阳年纪还小,朕还想把她在朕身边多放几年,这嫁娶之事,还不曾想过。”
“燕皇爱女心切,人之常情。”林子司前一步,看向燕皇,“如此可先定下婚约,待逸阳公主及鬓后,再前往云国。”
看来这意思是无论如何,萧承衍都娶定逸阳了,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越崇皱了皱眉,面色不悦。
“云燕两地,相距甚远,云国的太子如何对我大燕公主心甚慕之,莫不是云国无人担得起太子正妃的名头?”越则昭冷声向林子司挑衅道。不为别的,就凭着这几年来,逸阳待自己的一片坦诚,越则昭也绝不会让越逸阳远嫁他国。
听着越则昭话中的嘲讽,林子司心中虽怒,但作为云国从三品的礼部侍郎,加之父亲林余安的倾心教导,林子司依然能够做到喜怒不显于色,转身说道:“伊人婀娜,君子倾慕。我云国太子的一片真心,有何不妥?五皇子如此说法,莫不是逸阳公主不如传闻中那般出众?”
什么!
他林子司的意思是说越逸阳配不萧承衍,大燕的公主岂是一个外人可以诋毁。越则昭被此话一激,差点掀桌而起,幸好旁边的越则炳及时将其拉住。
“五弟,这便是你的不是。听闻云国太子是文武双全,一表人才,云国不少闺阁女子也心甚悦之,逸阳能得其爱慕,自是幸事。”越则炳勾起嘴角,慢慢说道:“可如今他不娶云国一女,偏偏向我大燕求亲,看来是大燕的水土比云国,更会养人。”
此言一出,越则昭由怒转笑,款款而坐道:“三哥说的那是自然,我大燕有的,云国可不见的有。”说着冲林子司拱手一礼,佯装歉意道:“林侍郎,我性子直,不会说什么假话,若是多有得罪,万望见谅。”
听着炳王和五皇子一唱一和,讥讽云不如燕,看着林子司面含怒气,却无处可发,满堂众人皆是暗自得意。谁不知逸阳公主是整个大燕的掌明珠,且不说圣如何爱护,光是炳王、煜王还有五皇子,单单是这三人,也绝不会让逸阳公主受半点欺负。这个来使,敢说公主的不是,明摆着自己找气受。
越崇本也对林子司的贸然提亲心有不满,如今见炳王出言相讥,也出气不少,这才开口缓和道:“朕身边唯有一女,若是嫁往云国,朕必是想念,此事容后再议。”
林子司等的便是越崇的这句话,抓住机会继续道:“既然燕皇不舍公主,那不如由我云国公主代为尽孝。听闻煜王尚未娶亲,而我国箬水公主也尚未婚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而两国既有姻亲之缘,自然也可永世修好,免去战乱。”
殿朝臣面色各异,各有各的揣测。若这亲事当真能结成,说句大胆的话,这两位公主至少有一人会是未来的一国之后,也许真的能保云燕两国和平百年。
有了这个想法,逸阳公主嫁去云国,似乎也不是不可,就连越崇的眼神也有些许动摇。
“这门亲事,本王不同意。”
煜王的短短一句,语气虽硬,但也在众人的料想之中,要逼迫煜王,这世可没有几人。
“煜王此言是想将两国之谊,置于不顾?”林子司挑眉,语气突然转冷,“我云国的公主也是千金之躯,为两国百姓安乐,况愿背井离乡,远赴他国,看来这份深明大义在燕国是寻不到的。”
“你个黄口小儿,胡说什么!”一名武将拍着桌子,直指林子司。
“我说的可有错,云国真心求娶,燕国闭门而拒,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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