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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派,挺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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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黄口小儿,胡说什么!”一名武将拍着桌子,直指林子司。
“我说的可有错,云国真心求娶,燕国闭门而拒,云国诚意求和,燕国再三推诿。孰是孰非,一目了然!”林子司长袖一挥,傲然而立,全不在乎周围的目光。
“你云国不过区区小国,怎敢如此放肆。”
“往年来使何人像你这般,云国怎会派这种不知礼数的家伙出使燕国?难道云国无人!”
句句指责,纷纷而出。满朝文武,从未见过一国使臣如此嚣张,竟敢在如此无礼行事后还横加指责,众人皆面含怒容,似乎下一刻便出言请奏,要圣断绝云燕邦交。
越则煜端起酒杯,似乎没有察觉此刻紧张的气氛,火浇油道:“本王正妃已定,若贵国公主真想嫁至云国,留个侧妃的位置,本王勉强可以。”
要堂堂的云国公主作为侧室,那是决然不可,林子司眉头一皱,事有蹊跷,煜王正妃已定?无论他如何回忆,也丝毫想不起信曾提及此事。
煜王一番话,如同炸雷,将原本吵闹的大殿,惊的鸦雀无声。
煜王妃的人选是何时定下,是哪位世家嫡女?或者会不会是煜王拒亲的权宜之计?无数的疑问涌众人心头,一时间林子司的失礼已经不再重要。煜王同哪家结亲,朝局风向自会大变,届时自己该如何站队才是大事。
越崇看着越则煜淡定的神色,一时也琢磨不定,则煜所说是真是假?他是真不想同云国结亲,因而胡乱推出个借口,还是当真心有所属。云国公主若为煜王妃,煜王的势力也便太大了些。无论是何,煜王妃的人选必要由自己首肯。
片刻后,林子司快速计较,虽突然冒出个不知身份的煜王妃,但到底煜王是拒了婚事,一切还在太子和父亲的计划中,因而他冲着越崇再次行礼:“启禀燕皇,既然两国结亲之事尚有变数,那不妨拖后再议。如此便请燕皇一览我皇密信一封,或许有助燕皇做出决断。”
越崇接过內监呈的密信,打开草草一看,脸色大变,言语中颇有怒意:“云国这是何意?”
“当初煜王带兵接管的云国三百里,虽是戈壁,但也属云国。既然燕皇无意结亲,两国日后何去何从尚未有定论,那么煜王曾经以护云燕通商而借走的土地,自然应当归还。”林子司此时的言行,丝毫挑不出错处,一切显得胸有成竹,就连燕皇的反应也在预料之中。
煜王八岁,不费一丝一毫,接管云国三百里,已是燕国佳话。当初煜王是以护云燕商路,击退沙匪,而领兵驻扎云国戈壁。但实则这些年来,云燕商贸,根本不曾经过此处,所谓沙匪不过是煜王的借口,三百戈壁以重兵驻防,便是将一把锋利的刀时刻架在云国的脖子。
此处的重要,云国终于意识到了。如此看来,云国求亲是假,拿回边境要塞才是真。
“我皇知道煜王派兵驻扎戈壁护商旅安全,每年花费军需物资甚多,因而送礼单的众物,权当酬谢煜王这些年来保卫云国国土的辛劳。”说完,林子司冲越则煜一笑。
一文臣冷嘲热风道:“这礼单既是聘礼,又是酬劳,一物两用,你云国还当真会精打细算。”
“礼单是何用处,全凭燕皇心意。云国诚意满满将礼物送至大燕境内,满城百姓皆有目共睹,想来燕皇也不会让子司再将这些东西再尽数送回吧。”
给人还是给地,总有一样燕国必要答应,否则面对大燕百姓,他们要如何交代。
打量着咄咄逼人的林子司,越崇皱紧了眉头,这两件中的任何一件,他都不愿点头。但此时,云国礼数周到至极,若是拒绝,便是给日后云国挑起战事留了个十足的借口。
正当其为难之际,掌事內监小声禀报,逸阳公主在寝宫大闹,差点烧了半个宫殿,德妃娘娘请圣前去劝阻。
眉头一挑,越崇展颜一笑:“到底年纪大了,喝了些酒,眼睛便有些花,连信的字也看不清,朕先去休息片刻,醒醒酒,好阅览云国的书信。炳王煜王,好生招待林侍郎。”
二人领命后,众人起身恭送燕皇。
燕皇一离开,众人皆不出声,倒是林子司好像全然忘记方才的出言相对,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使臣的身份,端着酒杯,向殿大臣一一敬酒。
行至炳王和煜王时,开口道:“听闻炳王府和煜王府的府中亭台,很是雅致,在下惭愧,对府中精致很是痴迷,不知过两日可否前去二位府中,欣赏一番?”
“林侍郎既有如此雅兴,本王和四弟避让欢迎。”越则炳说着,同林子司举杯相碰,反观越则煜,虽是喝了酒,但始终连正眼都不曾瞧林子司一下。
………………………………
第二章 合则而生
礼乐殿的晚宴因燕皇的离场而匆匆散去,各式人等皆打道回府。趁着夜幕掩护,相府后门快速驶入一辆马车,悄无声息。
书房内,韩琚看向堂之人,开口道:“您今日过于莽撞了些。”
“莽撞?本王倒不觉得。”说话之人,正是大燕炳王,越则炳。
谁能想到在朝堂争锋相对的韩相和炳王,私下竟早已结成派系,而韩相竟是炳王手中藏的最深的一张底牌。若是这一消息流传出去,只怕不止煜王担忧,就连燕皇也要忌惮一二。
“那个林子司今日之言,句句挑战父皇底线,本王出言相讥,只怕正合父皇心意。”面对韩相的劝慰,炳王丝毫不以为然。
“圣今日不悦只是暂时,但殿下可有想过,依着圣心思,这份礼单最终会以何名义而入归国库?”
越则炳的突然沉默,韩琚看在眼中,这个问题的答案,炳王不是不知,反而太过清楚。父女之情比起大燕疆土,太过脆弱。
既然心中有了答案,韩琚也好劝慰:“林子司不过一个礼部侍郎,不足为惧,但他身后站的可是云国未来的掌权者,太子萧承衍和一品左丞林余安。殿下若想扳倒煜王,成就大业,这二人的支持,不可不考虑在内。”
“那你是让本王促成逸阳嫁入云国?”越则炳的声音愈发清冷,眼中的不满浓重不开。
“一切还是要看圣心思。”韩琚捋捋胡子,也不点名明。
“今日晚宴后,更深露重,老臣不慎感了风寒,抱恙在身,怕是之后几日都无法朝议事了。”
婆娑着手的扳指,越则炳侧目,看向中气十足的韩琚,挑眉细想,明日朝,父皇定会就云国之事同众人商议,若是赞同结亲,日后父皇思念逸阳,必会迁怒于己,若是赞同还地,父皇心中终是不愿,难免会心生芥蒂。左右是个为难。韩琚此时抱恙,看来是要躲开这两难的境地。他倒是会自保。
“韩相既然抱恙,而外头风寒甚烈,本王这么晚叨扰您休息,很是惭愧。”越则炳语气渐冷,话中的讥讽之意丝毫不加掩饰。
听出炳王的不悦,韩琚连忙赔礼,“殿下,老臣并非自保之意。老臣不比殿下与圣父子情分,若触怒圣,只怕难以挽回,届时殿下也会处于不利之地。此时躲去朝堂是非,为的是殿下日后大业,万望殿下见谅。”
“不利之地?当初吏部被彻查,怎不见韩相相帮,长广候虽归入本王门下,但他手中的兵权早已被煜王声东击西,暗中架空。这些,怎不见韩相为本王日后大业出谋献策。”
“此事是老臣没有料到煜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追查青州弊案,实则暗中调查常广利,同时调整军中部署,让殿下受损,老臣有愧。”说着韩琚冲越则炳躬身一礼,以作赔罪。
越则炳端起茶杯,不加理会。
见此,韩琚只得继续道:“当初殿下与老臣早有定夺,在朝堂,你我二人必要有不和之状,否则易引起圣猜疑。吏部之事,老臣虽未插手,但重新甄选的官员中,有不少是老臣门下,如此吏部依旧是殿下的。”
韩琚安排人手进入吏部,越则炳也是收到了风声,但却迟迟不见韩琚挑明。这个老狐狸,若自己不逼他一把,只怕还不肯向他言明,留做后手。
越则炳换笑意,看向韩琚也越发有礼问道:“韩相的忠心,本王明白。那明日朝,本王该如何应对?”
“四个字,不偏不倚。”
好一个不偏不倚,越则炳和韩琚目光相接,意味深长。
……
第二天的早朝,燕皇看着满朝众臣吵做一团,很是头疼。昨夜逸阳的一翻闹腾本就让他心焦,如今众人又拿不出应对之策,韩琚告假,炳王推诿,煜王也在朝一声不吭,一个个没事就给自己添乱子,遇到事一个主意也没有。倒是秦国公之子秦弼一语中的,若此事处理不当,便给了云国一个生事的借口。
越崇挥袖罢朝,责令各官明日呈奏折论述,每个人都要对此事提出解决之法。一时间,满朝文武愁云满布。
离开议政殿,一名乐橧宫中的侍女传话,逸阳有请。
越则煜和越则炳互相对看一眼后,叹了口气,大步前往。逸阳相请,左右不过是要他们帮忙,推掉云国求亲,指不定要怎么闹腾。二人想想便头疼万分。
可刚一踏入乐橧宫,便闻到一股浓烈的汤药味,惹的越则煜连连皱眉。只见越逸阳面色苍白,斜倚在床柱旁,两眼空洞无神。
早已习惯吵吵闹闹的越逸阳,见过她如此模样,煜王和炳王心下一惊。不过一夜的光景,越逸阳身的朝气被抽去了个干干净净,好像只剩下一副枯萎的躯壳,里面的魂魄早已飘离。
瞥到二人的身影,越逸阳便想掀开被子,下床行礼,可刚一动弹,便开始止不住的咳嗽。
越则炳长叹一声,连忙前扶住她,温声道:“左右还没定下,你怎么便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无力的扯了扯嘴角,越逸阳苦笑道:“会怎样,两位哥哥不是心中清楚。既然结局已定,逸阳去和亲便是。”
“胡说,父皇还未下旨,事情尚有回旋余地。”越则煜心疼自暴自弃的越逸阳,一时话未细想,便脱口而出。
“为两国百姓,逸阳愿意。劳烦两位哥哥去向父皇禀明逸阳心意吧。”说完,又是一阵猛咳。
越则炳皱眉,迁怒道:“狗奴才,主子这般病重,为何不请御医。”
“三哥莫恼,是逸阳的意思。”越逸阳拿帕子捂着嘴,虚弱道:“云国来使昨夜才提出求亲之事,今日我便病了,传出去只怕云国会多心。”
“那你真要嫁去云国?”
越逸阳顿了一顿,低下了头,小声啜泣道:“逸阳愿意。”
炳王和煜王听此,眉头紧锁,他们来之前,料想到逸阳会哭会闹,但万万没想到,逸阳竟会答应这门亲事。
二人目光相接,越则煜点点头,越则炳看到后那帕子温柔擦去越逸阳的眼泪,柔声劝道:“你既定了主意,那三哥便绝不会让云国委屈了你。未来云国皇后的位置,必然是要你才担得起。”
猛然抬头,越逸阳捏紧了帕子,眼中满是慌张,犹豫道:“三哥这是……同意了?”
“难得你如此心思,为国为民,三哥怎能不成全。”越则炳拍了拍越逸阳紧握的手。
闻言越逸阳心中一阵慌乱,怎么和林子朝预料的不一样?万一三哥真的向父皇进言,那她可如何是好。
这是感觉身后有动静,越逸阳扭头一瞧,只见床的枕头已然被挪开,一碟酥糯的糕点明晃晃的摆在床,更要命的是,四哥手中还拿起一块送入口中,点头品鉴道:“这酥还差半分火候,想来是吃的人心急了些。”
见装病被拆穿,又见三哥四哥调侃的看着自己,越逸阳面色一红心中暗道,都怪林子朝出的什么馊主意,按着自己一哭二闹三吊的法子,哪里会被抓个现行。
越则炳一进门虽被越逸阳的样子吓了一跳,但听着她竟对嫁往云国之事不加反对,心中便存了疑,因而和三哥一道演戏,看看逸阳耍的什么花招。果不其然,又在枕头下面发现猫腻。哎,逸阳藏东西的地方还真是万年不变。
越则炳见逸阳一脸窘迫,解围道:“好了,还是那句话,事情尚未有定论,你且好生养着。”说完,二人转身便要离去。
“扑通”
响亮的跪地声,让二人回头一看,只见越逸阳身着寝衣,两腿直直跪在地,满脸泪痕,哑着嗓子,“三哥、四哥,逸阳知道自己向来胡作非为,时不时还会惹恼两位哥哥。但今日,逸阳真的不愿去和亲,真心不愿!”
“逸阳知道,身为大燕公主,自要比旁人多一份责任,为大燕昌盛万死不辞。可我宁愿战死沙场捍卫大燕,也不愿将自己埋在他国深宫,日日透过朱墙金瓦围成的四方天,看向燕国的方向,垂泪怅然。”
越则炳长叹一声,前将逸阳扶起,“萧承衍也是个人物,即便他心不属你,但也绝不会漠视你的存在。日后他继承大统,云国皇后一位必是你的。”
越逸阳痛苦的看向越则炳,抽泣道:“三哥,这些年来的宫中嫔妃是何光景,逸阳看的还不够吗?眼前烫手的富贵繁华,可暖的热心中的清冷萧瑟吗?”
这句话让越则炳如噎在喉,母妃当日跪在殿外,不过想让父皇看在三十多年的情分,放舅舅一条生路,可结果又是如何。宫中的凉薄,已让母妃熬出了心病,那逸阳又要如何煎熬。
“你不愿嫁,可是心有所属?”越则煜看向哭成泪人的越逸阳,沉声问道。
张了张口,越逸阳满肚子的话,却又无法开口,最后只凝成一句。
“四哥不是都知道。”
“如此,四哥便尽力助你。好生歇着吧。”说完,越则煜大步离开。
越逸阳沉了沉眼睛,心中堵的难受。
见此,越则炳微笑着摸了摸越逸阳的头发,安慰道:“莫在哭了,三哥也会帮你。”
听到这个承诺,越逸阳眼中的生气一下被点亮,“三哥说的可是真?”
点点头,越逸阳温柔道:“你既有有高人指点,便照他的话继续演下去。剩下的事情有三哥四哥。只有一点,万不可在作践自己的身子。”
见何事都瞒不过二人,越逸阳羞涩一笑,又显露出平日的几分狡黠,“三哥果然英明,如此逸阳就先谢过三哥。”
刚出了乐橧宫,越则炳只见越则煜正等在转角处,迎了来。
“三哥也答应了逸阳?”
“见她如此,本王心里也不好受。”越则炳看向越则煜道:“四弟可有了法子?”
越则煜双手郑重一礼,目光灼灼看向炳王,“有是有,但需要三哥相帮。”
二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言,同时看向四四方方的燕都内城。
分则亡,合则生,炳王煜王相联手,无人能敌。
………………………………
第三章 太平盛世(一)
商场本就如战场,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云国的王掌柜看着自家店铺中不知从何而来的毒药材,还未回过神,燕都府衙的人已经破门而入,将店中所有人押入大牢,查封店铺。仅仅过了个中午,燕都府尹便将整个云、燕两国药材运输线的一干人等,全部查清,都护营倾巢而出。总共不过两个时辰,一百三十五名人犯,全部打入大牢。速度之快,效率之高,简直就像事前排练过的一般。
第二日,同样的消息,同样的部署,云国与燕国的香料生意,也被连根拔起。
第三日,木材。
第四日,茶叶。
一时之间,大牢内全都是云国商贩的喊冤声,而大牢外则全是云国家眷的哭喊声。云国在燕国的商贸遭受重创,而大燕的商户则是按部就班,丝毫不受波及。
驿馆内的林子司连日来安抚着一波又一波前来求助的云国商户,心中的焦急也一日胜过一日。他怎能不知这番景象,显然是有人在背后的针对之举,什么毒药材,过期原料都是借口,为的就是狠狠的打自己,打云国一个耳光。
他也曾书向燕皇禀明冤情,不料,燕皇看完后,只是佯装为难道:“这些人也是犯了事,燕都府尹查封店铺也是尽职尽责。不过既然林侍郎为他们求情,那就暂且把人先放了,事情还没清楚前,这生意还是就先不要做了。”
当时林子司听完这话,差点没骂出声来,什么看在自己面子,明明是燕都府衙的大牢懒得负担里面人的一日三餐,为了省钱,不得不如此。可身在大燕,他也只能低头谢恩,白白欠下一个人情。
林子司等了四日,总算等到了太子和父亲的密函,大燕有反击之举,这件事其实也在二人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燕皇能做的如此无赖。当日事有不对后,他便派人八百里加急,将此处情况告知远在云国的太子和父亲,也好让他有下一步的对策。
太子萧承衍的密函,只有三字“煜王府”,而父亲却让他去炳王府,分析利弊。
看着妖娆的火舌将两份密函吞噬成灰,林子司握紧了拳头,既然点明了两条路,那他便都走一遭。
“来人,备车,去炳王府。”
……
炳王府内,厅堂之。
越则炳听着林子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自己府中的亭台院落,山水摆设,礼节性的笑着。
这几日,林子司借着喜好园林摆设的名头,将六部重臣的府邸全都造访了一遍,不少属臣都曾来报,林子司的出手确是大方,但要求目的却并未多提,只是翻来覆去说着云燕两国的情义之重。算算日子,也该来找找自己了。只不过闲聊了将近半个时辰,林子司也没有回到正题的意思。
越则炳倒也不急,毕竟自己刚和煜王联手来的这一出,终是要他云国先开口讨饶。
“炳王的府邸确是雅致,一山一水都看的出王爷的心思。”林子司奉承着。
越则炳也不搭话由,只是淡淡的应付着,“哦,是吗。林侍郎也是出自世家,见识自是不凡,能得您的赞誉,看来本王府总算有些拿得出手的东西。”
见越则炳如此态度,林子司尴尬一笑,“王爷太过自谦,家父识人一向眼光独到,说起炳王时,也是不由赞叹您胸有天地,目光长远,当世英才。”
“林大人乃云国一品左仆射,国之重臣,能得他的赞赏,本王很是荣幸。”
林子司打量着越则炳不到眼底的笑意,顿了一顿,继续道:“其实我们云国的太子殿下,对炳王也一直是赞誉有佳,不止一次同卑职提起过,若日后云燕两国来往之事,能由他与炳王共同做主,想来云燕两国必会更加昌盛。”
说完,林子司的眼睛紧紧盯着越则炳,虽然越则炳并不接话,但他明白,越则炳必是听懂了自己的话里有话,不安分的手指暴露他此刻的心思。那个位子,他越则炳梦寐以求。
越则炳看了眼林子司,笑道:“云燕两国来往之事,乃是外交,自有父皇和云国皇帝做主,本王不过是奉命行事,想来萧承衍也是如此吧。”
这话是在暗指殿下大逆不道?违抗圣命?这个嫌疑若是传了回去,必有人大作文章。不愧是炳王,半点风声都不透,还要坑自己一把。
林子司连忙圆话道:“殿下纯孝心善,对于我皇的命令,自当遵循,不敢有违,只是殿下乃我云国文仪皇后的独子,已承储位,继承大统,不容置疑。”
眼睛一转,林子司端起茶杯,慢悠悠道:“太子之位,乃国之未来,若是久拖不决,必有后患。这一点,我皇看的清楚,殿下也站稳了脚跟。”
说的这些话,正正刺中的越则炳的心,而他也明白,这话时林子司专门说给自己听的,言下之意直接指明,云国有太子,而大燕只有皇子,国之未来,大燕不如云国明朗清晰,永绝后患。而自己和萧承衍差的就是一个太子的名号,就这么个名头,便已让萧承衍在云国稳如泰山,岿然不动。
深吸口气,眯了眯眼睛,越则炳看着林子司幽幽笑道:“林侍郎作为云国来使,同本王说些云国内政是何故?莫不是想来本王府某个职位?”
林子司的笑意僵在脸,看着不怀好意的越则炳,心中暗骂,果然狡猾,非要让自己先开着个口才行?
半天不见动作,越则炳一副了然状,收起身子,懒散的靠在椅背,讥讽道:“看来林侍郎今日逛王府有些累了,要不先回驿馆休息休息?”
“砰”的一声,林子司手中的茶杯落在桌,转身向越则炳郑重道:“子司今日见王爷很是投缘,故而斗胆揣测了殿下的圣意,此举乃是不敬,万望王爷莫要泄露。”
“林侍郎如此合本王眼缘,本王岂会不保?”安下林子司的心,越则炳扬唇一笑。话倒是说的好听,自己的揣测,哼,要是他身后的人不点头,就算揣测出天大的秘密,他也要敢说出口。
林子司看了看左右无人,便侧头轻声说道:“煜王是入过军营,多少有些冲动,就拿如今边境的两军对垒,殿下便不愿见到。殿下之意是希望云燕两国能永保太平,百姓免受战火之苦,而煜王,不是佳。”
这最后四字,不禁让越则炳冷笑一声,听这意思是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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