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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派,挺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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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踪后,他有多么恼怒。无忧阁,岂是他能去的地方。

    恭敬的低着头,林子朝一言不发,自己方才将将回府,便被煜王逮了个正着。自己是去了无忧阁不假,可也不至于盛怒至此。若说因此败坏了煜王府的名声,那盛延比他更是常客,怎么就抓住自己不放?心中虽有抱怨,但林子朝也不敢多言,现如今他盼着煜王能早一刻把这股无名火发泄干净,别耽误时间。

    越则煜眯着眼睛,瞧着桌子,沉声问道:“喜欢琵琶?”

    “是。”

    “知音?”

    “是。”

    “林子司也去了?”

    “……是”林子朝瞥了眼脸色越发阴沉的越则煜,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如实回答。

    “还有什么要说的?”

    片刻的沉默后,林子朝摇了摇头,开口道:“没有。”

    “林子朝!”

    此刻越则煜眼中的冷意,浑身的杀气,是林子朝从未见过。握紧的双拳青筋暴起,完全显露出越则煜在努力的强压怒火。

    风暴来临前,黑云压城,却没有一丝风吹,燥热的空气,无处不在的寂静,每个人都知即将而来的大雨倾盆,但又不知何时,天会落下第一滴雨点。

    “你当真……还不说?”

    林子朝抬头直视越则煜的双眼,斩钉截铁道:“子朝无话可说。”

    “咔嚓”一声,越则煜将一个锦盒扔在林子朝面前,里面所放的一枚羊脂白玉簪,摔在地上,断做两半。

    “此玉罕有,世间仅存一块,存于云国当今一品左仆射林余安手中。云国延和十一年,林余安请工匠将此玉打造为一只玉镯,一只玉佩,还有一只玉钗,赠与其妾侍冉书烟和其一双儿女。”

    说完这些,越则煜看着沉默至极的林子朝,勾起嘴角,冷笑一声,“你说,本王该叫你什么?林子朝,还是林语暮?”

    林语暮!

    还真是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了。

    林子朝,也便是林语暮,双眼不移,依旧怔怔的看着越则煜,扬唇一笑,“王爷既然都知道,又何必要挑明呢?”

    被揭穿真相后该有的慌张,解释,哪怕是愤怒,却为何在她的脸上不看到半分,她怎能如此淡定,怎能如此轻描淡写,当做什么都未发生过一样?原以为当自己揭开她的一层伪装后,他便能看懂林语暮,可直到现在,越则煜虽不想承认,但又无何奈何。

    他看不透……

    “不是本王挑明,而是你自己找死。林子司虽难担大任,但也不是个心软的人,若他见到你,你会是个什么下场。”

    越则煜的回答竟是在担心自己,林语暮虽有些意料之外,可也绝非分不清楚眼下情景,回应道:“他的心有多狠,只怕我比王爷更清楚。可我的心有多硬,王爷又曾知道?”

    带着温柔的笑意,却说出如此狠绝的字句,这般矛盾,却又恰如其分。

    越则煜怒极反笑,走过桌案,行到林语暮面前,低头盯着她的眼睛,轻声命令道:“本王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煜王府的小厮,本王不放你,你便逃不掉。”

    没料到林语暮这次不在闪避,反而抬脚向前一步,靠近越则煜,看着他的眼睛,挑眉问道:“王爷何时发现?林子司来访前,王爷在云国的密探查出?”

    越则煜不回答,只是笑着看她。

    摇摇头,林语暮继续道,“比这更早?是我对颂竹茶庄出手太重,王爷查了出来?”

    还不等越则煜反应,林语暮再次否定了自己,语中颇有遗憾,“原来更早呐……那就是只有郭时敬了,呵,没想到王爷知道的如此之早,是我大意了。”

    她倒是猜的不错,当日从宫中抱回中毒昏迷的林语暮后,郭时敬便一五一十交代的清清楚楚,所以自己才将团苏和仆郇放在她身边,一个是为了照顾,另一个是为了监视。

    越则煜眯了眯眼睛,敲着手指,敛了那带有几分讥讽的邪笑,心中不悦,自己没能看清他,她倒是将自己看的透彻……

    察觉到越则煜的不悦,林语暮勾嘴一笑,后撤一步,躬身行礼后,开口道:“方才靠近,王爷都没有抓住,日后我若要走,您同样也留不住。”

    丢下这句话,林语暮径直离开。她不在乎越则煜会如何抓狂,但她知道,至少现在他不会将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这样便足够了。荀羡的担忧其实是多余,她能想到,越则煜也能想到,萧承衍她虽不了解,但林余安想要什么,自己再是清楚不过。云国,燕国,日后如何,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复仇,就算拉全天下陪葬,她也在所不惜。

    回到院子后,林语暮并没有看到团苏,估摸着时辰,此时团苏应当被诸葛先生同盛延,宁北一道听琴品茶。

    自打发现团苏泡茶的手艺后,诸葛先生对团苏的喜爱提升不少,更重要的是,只要有团苏在场,盛延必会找上门来,如此,听他抚琴的人便多了一个。少年心思,诸葛先生岂会不懂,为他所用,自是在好不过。

    见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林语暮转身,冲着空荡的院子开口道:“仆郇,出来,我有事问你。”

    没有了尊称,便是将客套丢到一旁,是生是死,直接许多……
………………………………

第八章 上门挑衅

    静静的小院,没有一丝风动。

    “说起来,除了名字,我对你一无所知。”林语暮勾起嘴角,打量着面前毫无表情的仆郇。

    没有人关注,没有能察觉,甚至自己都要忘记自己的存在,这才是最好的暗卫。这一点,仆郇很是清楚。

    自此向煜王透露了林语暮的行踪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以林语暮的心思,必会猜到王爷派他来的用意,只是或早或晚。

    “回禀公子,仆郇也只剩一个名字而已。”

    “可有亲属?”

    仆郇全身一僵,瞥了眼林语暮意味不明的神色,随即收回目光回应道:“只我一人。”

    “哦,这样,那你岂不孤独?”林语暮眼中笑意更甚,“我前几日翻阅地理志时,恰巧看到一段,漠北戈壁,存铁勒诸部,其一支以鹘鸟为尊,改名回鹘,后南下入汉,其仆骨一族,以仆为汉姓,居于中原。追本溯源,仆郇大叔你,说不定还是回鹘后人。”

    “公子说笑,我不过一个粗人,生于大燕,长于大燕,也不曾出过漠北,对大燕忠心不二,何来此一说。”

    “不必紧张,就算流有回鹘血脉,又有何妨,您的忠心王爷自然知道。”林语暮听着仆郇表忠心,随口安抚,然后话锋一转,“可我这人有个毛病,凡是都爱刨根问底,既然发现了这么一段,我就老想知道,大燕可有仆姓之人的聚集之地。”

    说完此话,林语暮故意一停,看着仆郇越发紧绷的神情,满意道:“果不其然,在大燕鼓县竟有一个仆家村,所住之人,多为仆姓,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六岁多的小姑娘,同大叔你还有几分相像。只可惜这个小姑娘身患奇疾,时日不多。我本以为她同您有几分渊源,看在您的面子,不论如何我也要尽力一试,可既然大叔自己说你并无亲属,那我也不必为了外人费心理会。”

    “您能救她?”仆郇激动的抬起头,眼睛紧紧盯着林语暮,期盼之情溢于言表。

    可惜林语暮不为所动,慢悠悠的敲着石桌,闭目养神,权当仆郇同空气一般。

    咬咬牙,仆郇再三思量,他当初入煜王府,成为一个杀人的刽子手,为的不就是治好瑶儿的病。眼下他虽不知林语暮在盘算什么,但只要能为瑶儿争取到一丝希望,他便绝不放弃。

    仆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林语暮叩首三下,沉声道:“王爷派我本是监视公子,日后,公子若不许,仆郇便不会多事。一切行事,皆以公子为尊。”

    “知道我的身份,我的名字?”林语暮睁开眼睛,开口问道。

    “……只知公子为女扮男装,其他王爷没有交代。”

    “仆郇,抬头。”

    林语暮眼中的悠闲消失于无,取代之的是不容置疑的威严,“记住,我林子朝,本名林语暮,是你仆郇此生唯一的主子。我会让你杀人,让你放火,甚至使出许多违背道义,人人厌恶的肮脏手段,但你,只能服从!”

    不过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却有不输煜王的气魄,仆郇不在乎林语暮的目的,只要能救女儿,任何事他都愿意,哪怕沾满罪恶。

    “仆郇……领命。”

    盯着跪倒在地的仆郇,林语暮一时沉默,随后苦笑,似是自言自语,“仆瑶很幸运……”

    夕阳漫天,如火如兰。

    “将这张画像交给城南门下西墙角的一个乞丐。”

    接过薄薄的宣纸,仆郇妥善收好,犹豫片刻后,开口问道:“公子,不知瑶儿的身子可能治好?”

    “她的病根是源于娘胎中所带的余毒,若我所料不差,她的母亲是毒发身亡前,拼死将其生下。体弱多病,自在情理之中,我会尽全力保其性命。”

    “哪怕只有一点盼头也好啊。”仆郇叹口气,无奈回答。若非当年仇家追杀,也不会祸及家人,一切都怪自己。

    “公子,过几日我可否回家见见瑶儿?”

    林语暮眉毛一挑,张口道:“何必白跑一趟。”

    “什么?”

    “你女儿既已不再仆家村,你回去又能如何,看守祖屋?”

    仆郇瞬时跳起身来,抽刀出鞘,用刀剑指着林语暮的脖颈,杀意尽显,怒吼一声:“她在哪?”

    林语暮看着方寸大乱的仆郇,了然一笑。果然对他而言,掌握仆瑶便是握住了仆郇的命脉。

    “等时机到了,你便会知道。”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但若敢伤瑶儿,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仆郇握紧林语暮的衣领,眼中怒火飙升。

    “只要你忠心,我也自会尽力,说到底我也是个小心眼的人。”林语暮回看仆郇,扬起笑容,冷静回道,“仆郇大叔,我还有很多事需要您的帮忙。有劳了。”

    一阵沉默后,仆郇盯着林语暮的眼睛,深邃的可怕,犹如一个无尽深渊,没有底线,没有止境。

    她是个疯子,比自己还疯。

    深吸口气,仆郇松了手,大步离去。对此,身后的林语暮早已料到,抚平了被弄皱的衣衫,转身步入房中。

    ……

    三天后,大燕朝堂对于云国之事还是没有定论,而林子司虽依旧摆出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但对于燕皇的催促也日益强硬。

    不知是从何处冒出的谣传,说云国以万金回购土地,燕皇却坐地起价,迟迟不肯点头,云国太子对此极为不满,已派重兵压境,两国大战一触即发。

    一时间大燕百姓流言四起,大家对燕皇如此不识大局的举动颇有不满。百姓要什么?无非一世的平安富足,若这一点都不能保证,王何以为王,何以受百姓敬仰?

    这一日刚从大燕皇宫回到驿馆的林子司,满心轻松。无论是内是外,所有人都在向越崇施压,可越是如此,自己的胜算越大。燕国的百姓,燕国的朝臣太不了解自己的王,当初大败云国的“百战王”,可不会随意任人摆布,越是有人逼他,越崇越是不会点头。

    “侍郎,有人送来此信。”一名小厮将一封书信交给林子司。

    接过一看后,林子司突然神色大变,跳起身来,抓住小厮问道“送信之人呢?”

    “走了。”

    林子司眉头一皱,吩咐道:“我出门一趟,我没回来之前,封锁驿馆,只进不出。”

    “可要为您备车?”

    “不必。”

    话音刚落,林子司的人已身在门外。方才信中笔迹同父亲一般无二,难道是父亲亲自来了?若真是如此,此事必须小心处理,万一泄漏风声,必会给燕国留下把柄。云国一品大员,未经同意,私自入燕,意欲何为?

    按照信中的地址,林子司找到了一处僻静的湖边小亭子,四处空旷,只见一人站在亭中等候。

    林子司眼睛一眯,停下脚步,此人身形自己并不熟识,那便更不会是父亲亲来?会不会是个陷阱?

    可转念一想,信笔迹确是父亲手笔,信中所言也是父亲一惯口吻,外人难得所知。这人会不会是受父亲引荐?

    捏紧手中的信,林子司定了主意,大步前道:“此处并无美景,兄台何苦在此虚耗光阴,倒不如去灵山寺走一遭。”

    来人转过身,笑着看着林子司,“难道不认得我了?”

    眼前之人,看着有些眼熟,林子司仔细回想,突然忆起几天前驿馆门前。

    “你我曾前见过。”

    来人低头一笑,摇头叹道:“许久不见,你的记性怎么差了不少,小时候背起书来的机灵劲去了哪里。哦,对了,我忘记了,若是没有人替你暗中作弊,你也不会赢了去。”

    幼时?

    “还未自我介绍,我姓林……”

    林子朝?

    林子司大吃一惊,死死的盯着来人,脑中警铃大作。

    不!不对!

    她不是!

    “是林语暮?”

    终于,答案脱口而出。

    “说到底你我也兄妹一场,这么久才记起,我这个做妹妹的可是有点伤心啊。”林语暮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林子司想过任何一种可能,却唯独没想过林语暮的存在。自小他同林语暮接触虽是不多,但听府中传言,显然林语暮也不是个安于闺阁,唯唯诺诺讨生活的庶女模样,母亲时常怄气难受,总少不了她的一份功劳,自己自然同子勉也不待见这个没大没小的丫头。

    今日看着面前之人,一身男装,虽将身形显得有些单薄,但风采自成,那双笃定自若的眼睛,让林子司不由感叹,林子朝的同胞妹妹果然同他一样。

    让人生厌!

    “信是出自你手?”

    “小时候的手心可不是被白打的。其实仔细看,还是能发现破绽,只是你沉不住气。”

    林家是书香世家,林余安自小便要求府中子女,必要有一手工整的书法,而临摹的字帖便是林余安无用的手稿。只不过其他人都自成一脉,唯有林语暮不仅练就一笔好字,同时也练出一手绝妙的仿笔。

    知道自己了林语暮的圈套,林子司面有不虞,懒得废话,开门见山问道,“何事?”

    林语暮收回目光,转身看向一片迷蒙的湖面,柔声道:“门挑衅。”

    听出话中的嘲讽,林子司冷声道:“林语暮,你既有命逃到云国苟延残喘,就该懂得惜福,乖乖的躲一辈子,随便找个人嫁了,安心相夫教子。念在你我同宗同源,我也不会赶尽杀绝。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懂吗?”

    “若是不识趣,我是不是会在任何一个时刻,悄声无息的消失?”林语暮佯装惶恐,“你说若燕皇知道你这几日的行踪,是不是同你会有一样的想法?你猜我们,谁会先走一步?”

    此时林语暮虽然背对着自己,但即便如此,也能感受到林语暮脸的抑制不住的笑意。

    没有等到林子司的气急败坏,林语暮转身看向他,偏了偏头,挑眉道:“怎么,不信?”随即会意一笑,开口细细数来:“十月二十八,吏部尚书府,约一个时辰。十月二十九,刑部侍郎府,三个时辰。十月三十日……”

    “监视我?”林子司的脸色难看至极,出声打断道。

    “当然。”林语暮十分诚实。

    无论换做谁,被人将跟踪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拍没人不会不气恼。可若将这些传入燕皇耳朵,只怕不是气恼便能消气的。行贿,勾结,那一条不是身首异处。虽然自己从没提过让众人奏表归地,没有直接证据,但流水般的真金白银送入各家库房,随便抄一家,便可获罪。

    林子司轻蔑的冷笑一声,无所谓道:“你以为仅凭这些,就能诬陷我?林语暮,你还是太天真了。听我一句忠告,早点找个僻静地,安安静静的终此一生,这才是你最好的下场。”

    “诬陷?为何要费力做这种事?”林语暮十分不解林子司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也十分不解他从何而来的逻辑想法。

    “你难道不是想借煜王的手,将此事告知于燕皇,栽赃嫁祸?”

    林语暮摇头笑道:“不,想岔了。我不仅不会告诉别人,反而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然不就无趣许多。”

    “你到底要什么?”林子司对于林语暮的做法完全摸不清意图,这么好的把柄,她竟要帮自己隐瞒?

    林子朝抬脚前,一步一步,走至湖边,望着今日灰蒙蒙的天际,轻声道:“我要林家……万劫不复。”

    心中一怔,林子司握紧双拳。若是今日之前,听到此话,他会觉得是天大的笑话,可如今看着眼前的林语暮,没由来的心中发慌,没由来的想到林府高门前的那块牌匾……

    此刻,林语暮就站在湖边,四下无人,而且显然她并不通武艺。只要自己从身后用力一推,扑通一声,或许便能一劳永逸。

    她,本就是个不该留于世间婴儿。

    林子司慢慢伸出手,一点点拉近同林语暮的距离,而林语暮看着湖面,不知想些什么,也愣住了神,一点都没有察觉林子司的意图。

    就差半臂……

    “扑通”一声,一个黑影落入冰冷的湖中,狼狈挣扎。

    “不知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也是这般,有个人被冰冷的湖水灌满口鼻,在水中拼命挣扎,而也有两个人在岸不屑的看着。”

    林子朝勾起嘴角,缓缓道来:“只不过,这一次,你换做了我,我变作了你。”

    当初四岁时,林语暮被林子勉推入湖中,林子司恰巧路过,一言不发,只是同林子勉一道,欣赏着林语暮的卑贱。

    此刻,水中的林子司回过神,没有了刚落水时的惊慌,将头抬出水面,目光投向林语暮身边突然出现的一人,应当就是此人将自己踹入湖中,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察觉。

    有这样的高手在旁,林语暮到底成长到何种地步?

    林语暮向一旁的仆郇吩咐道:“从此刻起,我不希望有任何一封信能流出驿馆?”

    仆郇沉默点点头,跟随着林语暮一刀离开此处。

    半响挣扎后,林子司浑身湿透的爬岸来,眼中闪过一丝阴戾,林子司,找死!
………………………………

第九章 四面楚歌

    “咔嚓!”一声,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上好的湖州毛笔断在林子司手中。

    “你的意思是说,送不出去?”冰冷的语气,毫无波澜。

    林府家仆低头禀报,“少爷,我们这三天来派出送信的手下,全都暴毙在途,无一幸免。但老爷和殿下的书信,却能顺利送入驿馆,看来是”那人偷瞄了眼林子司的神情,小心翼翼,“估摸着是有人故意断了我们的书信往来,不让我们传递消息。”

    “一群废物。”

    林子司声音虽轻,一丝情绪都未参杂,就像只是在简单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但即便这样,却吓的家仆一个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死了几个?”

    “五个。”

    “信呢?”

    “”来人一番犹豫,缩起脖子,小声答道,“不见了。”

    一计狠戾的眼刀扫了过来,来人疯狂磕头,额头间已见点点血红,悲切的肯求道,“少爷恕罪,少爷恕罪啊。”

    “回府后,自己领罚。”林子司收回目光,换来一阵磕头谢恩。

    可林子司眉头紧锁,全然忽视来人的感激涕零。他不知道,究竟是谁拿走了那些信,也不知是谁隔断了自己的消息往来。那些书信落到任何人的手中都是危险万分,一国来使,私通信件,这是大忌。更何况信中所写之事,无论是自己向殿下汇报的大燕动向,还是向父亲征求的对林语暮的处置,任何一件翻出来,都是能置他于死地的把柄。

    更或者,一个念头划过脑中林子司瞳孔一缩,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越崇授意封锁驿馆消息,为的就是让自己自乱阵脚,好将过错推在自己头上,解了大燕眼下困局?

    握紧双拳,林子司闭目不语,努力平复自己此刻心中的一片杂乱。没了父亲和殿下的指派,自己孤军作战,一步步都走在刀锋之上,稍有差池,出事了不仅是自己,更是整个林家,还甚至波及云国。

    不能乱,自己此刻最是不能自乱。

    “少爷,炳王府方才来人传话,说炳王请您辰时三刻前去王府一叙。”一个家仆走入房中,冲林子司回禀着。

    猛然睁开眼睛,林子司转头问道,“炳王府的人可走了?”

    “还候在门外。公子可是有事吩咐?”

    “让他等着,我有信要交给炳王。”说完,林子司提笔而书,不一会,两封书信已然成形。

    两封书信,装入两个一模一样的信封后,林子司吩咐道:“你同炳王府的人一起去见炳王,将这一封信,当面交给炳王。而待你离开炳王府后,便将另一封,交给南城药铺一个姓蒋的伙计,他是父亲的线人,由他将信带回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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