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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派,挺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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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便有云国操纵恪王流言一事,如今又有郡王一案,燕皇大怒,誓要肃清朝堂,将云国势力连根拔除,特命煜王领都护卫清缴。

    不论是市井小巷,还是侯门大户,谁都不知明天自家的牌匾会不会掉落泥潭,这一年间朝堂上的动荡,比过去十年都要波澜。

    连番变动才让人们惊觉,原来大燕的内里早已肮脏不堪,云国人的手都伸进了大燕心脏。

    当日不顾周围议论,煜王最后拍板蒋善平命案和云国细作一案与溱郡王无关,但溱郡王有失察之嫌,罚其革职思过一月,无诏不得出府。

    这些日子来外面的动静越则昭虽未亲眼所见,但消息却是一个不落的传入郡王府,所有人都说四哥徇私,四哥借此事排挤自己,可越则昭知道将他圈禁在府内的正是自己的父皇。

    他忘不了那晚在府内,父皇将一份秘折砸在自己脸上,告诉他一开始父皇便看出有人设局绞杀自己,而父皇利用自己反将一军,今天的清洗正是父皇所要的结果。

    他问父皇,若万一自己没有自救,父皇可是要以叛国之罪杀了他。

    “若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那就不配做朕的儿子。”

    这就是父皇的回答。

    那一刻越则昭才明白,只要能钓鱼,用来做局的鱼饵被吃掉,也没有关系。

    越则昭抬头看着静谧的夜空,想起了前太子,恪王,炳王,还有四哥,每一个人身上都曾背过的骂名。

    太子软弱,恪王谋逆,炳王阴狠,煜王冷血,如今轮到自己,一个闯了祸只会求助兄长的无能郡王。

    他们兄弟几个的骂名,成全了父皇的一代圣君,尤其四哥,父皇又将他作为杀人的刀,逼他用雷霆手段重振皇权,如此一来四哥活阎王的恶名只怕又要响亮几分,可若没有四哥,这场杀戮只会更加血腥。

    越乱就越有人会插上一脚。

    从清洗开始的第一日起,便有人说在燕国安插暗桩的是云国左仆射林余安,传言不过两日又有人说是云国太子萧承衍的手笔,无论是谁都让燕皇大怒,一封书信直送云国京都讨要说法。

    可这一次云国皇帝没有向以前那样服软,而是告诉燕皇不论左仆射还是太子,都与此事无关,奉劝燕皇不要被人挑唆,一时气急将燕国内政处置不当,影响两国世代情谊,最末还邀请燕皇参加太子萧承衍的婚宴。

    且不说萧承衍不过小辈,有何资格邀燕皇去云国参加婚宴?就凭云国国君今日敢在两国公函上添上这一句,明眼人都看得出,云国已不甘屈于燕国之下。

    ……

    林子朝坐在桌前,吹去碗边腾腾热气,好像全然没有看见对面街角的吵闹。

    “我说,这么闹腾什么时候是个头?现在人心惶惶,生意可不好做。”一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林子朝对坐,回头瞥了眼对面封铺的都护卫,一条街都被封了三四成,哪还有个太平盛世的样子。

    吃了个馄饨,林子朝细细琢磨,敲打道:“这味道可没原来的好,可别砸了燕都第一的招牌。”

    “人心都乱了,厨子自然不肯踏实做菜,你这叫自讨苦吃,谁让你非要搞那么些事情。”

    能这么和林子朝说话的,除了小六,燕都城也找不出第二个。

    “我可没权力调动都护卫,世道不太平,说出去的话能杀人,也能害己。”林子朝看了小六一眼,继续低头吃起馄饨。

    被林子朝那么一瞧,小六只觉后背一凉,暗暗警醒自己,他怎么就忘了这个人能有多狠。

    当初他让自己查了一处农田,问一个人,没几天溱郡王就从牢里放了出来,这结果说和林子朝无关他都不信,更别说前几日他让自己给城内的兄弟们传了句话,没几天功夫,就扯上了云国太子,还牵出一个云国大官,谁知道他让自己安顿的那个姑娘,又有什么算计阴谋?

    不行,自己要想个法子走人,赚那么点银子把命搭进去,不值当。

    小六换了话题,准备提出退意思,“行,别的不说就说咱这铺子,现在外头乱,要是只卖馄饨,每月就达不到要给你的份银,我穷乞丐一个,没什么大本事,你还是换个人看店吧。”

    喝完最后一口汤,林子朝放下瓷碗,又掏出散碎银子放在桌上,冲小六一笑,“我不过一个食客,吃你的馄饨自然要给你掏银子,你的店你要换人,随你。”

    林子朝走的干脆,剩下小六在那看着林子朝背影,又瞅了瞅桌子上的银子,咂摸着林子朝的这句话。

    突然一拍桌子,大喊道:“你是说,这店归我了?”

    林子朝没有回答,任由小六猜测,不管他怎么想,自己都会答应。

    留人,不得开出一个令人心动的价格。

    看到一个许久未见的熟人正坐在茶铺前等着他,林子朝勾起嘴角上前搭话,“荀公子,劳烦你久等了。”

    荀羡笑了笑,自从林子朝回了燕都,想要见他一面着实不易,若非今日他自己出门,只怕手上的东西是送不出去了。

    将一个食盒递给林子朝,荀羡解释道:“林兄惦记着你,让我将这些点心带给你。”

    打开盖子,闻着熟悉的香味,林子朝却未露出笑意,冷淡的合上盖子,出声道:“荀公子有事直言,莫要打着兄长的名号。”

    竹屋距离燕都几千里,怎么可能送来的点心还保有温热?

    知道林子朝误会了,荀羡解释,“东西确是林兄嘱咐,只是见你不易,我送给你的东西自是要最好,所以找林兄要了方子,每日做好等你。”

    一番用心若是旁人自是感动,唯独林子朝听完脸色淡淡,直言道:“荀公子亲跑一趟,子朝感激,不知荀公子想要什么报酬?”

    面对林子朝的冷淡直白,荀羡已经习惯,他知若他在拖下去,只怕又会被林子朝溜掉,整理神情,回归正题。

    “最近朝堂动荡,圣上整肃朝纲是好,可这次未免太过了些,不少人根本无辜受累,长此以往于大燕无益。”

    林子朝冷笑一声,“想要谏言,你找错人了,荀家清流世家,一封奏折,圣上总会给几分面子。”

    “我今日问的是你——”荀羡收敛笑意,眼睛像一把利剑,锋芒无遮,直指林子朝,“你想把这潭水搅到何种地步,为报家仇想要两国交战,生灵涂炭?”

    这般质问林子朝丝毫不避,盯着荀羡冷峻的双眼,挑衅道:“究竟是你在问,还是恪王想知道?”

    第一次荀羡不在是一幅温润谦和的样子,第一次他面对林子朝将隐藏的锐利尽显,发出警告,“若两国开战,你我便是敌人。”

    “世人皆可为敌,你我又有何不可?”

    “林兄并不赞同你这么做。”

    提及兄长,林子朝笑容中的挑衅化为寒意,“他不赞同,我也不会改变,只是你和他,不要妄想用我哥哥来牵制我,同样也不要想伤害他——”

    提起食盒道了声谢,林子朝站起来打算离开。

    与荀羡擦身而过之时,荀羡开口道:“煜王难道甘愿被你利用,任由燕都变成一个人人口不敢言,行不敢动的死城?”

    煜王被他利用?林子朝心中冷笑。

    他们都看错了,自己和煜王不过相互利用,有些事煜王做不到自己便替他去做,自己拥有不了的权力煜王给了他,他们不过相互欺骗罢了。

    这一点在那晚他从牢中回到王府时,看到站在门口的煜王便明白了。

    只是他们的默契,就没必要告诉旁人。

    “煜王两日前便接到圣旨前去巡查边防,城里这个和煜王无关。”林子朝最后看了眼震惊的荀羡,挑眉道:“本以为以恪王的经历,他应当最清楚……”

    刺了荀羡这最后一句,林子朝心满意足的离开,也不担心荀羡要如何回禀越则恪,他现在该想的是,关于萧承衍的传言是从何而来。

    当初关于恪王流言的那份名单上,林子朝特意添上了林余安的名字,但结果呈给燕皇的单子上独独少了林余安一人,据此他断定和林余安勾结的人还潜伏在朝中,甚至官位不小。

    所以这次他特意散播流言,果不其然,两天后就有人刻意将矛头从林余安的身上转向萧承衍,只要查清楚这个,不用进内务府,他都可以找到一击必杀的武器。

    林余安,萧承衍,一个位同宰相,一个未来国君,他们二人之间似乎也不太融洽。

    林子朝对现下的局面很是满意,只是恪王若在扯上兄长来要挟他,那么恪王未死的消息自己也不用替他在隐瞒。

    谁让他是个瑕疵必报的坏人呢?
………………………………

第六十一章 今夜无眠

    这一场肃杀的清洗持续了整整一月,雨也下的不曾停歇,阳光消失到让人忘记天上曾有一团温暖的希望,每家每户蜷缩在屋檐下,视线不敢越过墙头,言语不敢说与第二人听。

    直到燕皇将大权重新从外戚重臣,甚至自己儿子手中收回后,才宣布解了禁令,同时向百官宣告煜王将代他去边境巡检的消息。

    燕皇刚说完满燕都城都松了口气,大家只盼着这尊阎王快些启程,却不想知道他们心中所惧此时是否真的还在燕都?

    寒风过后需要暖春,深谙为君张弛之道的燕皇为安抚民心,下令免除赋税两年,同时大赦天下。

    此令一出,所有人感叹圣上体恤民情,而过去的四月五月也真如寒冬过后,万物生辉,农田乡间一片新绿,朝堂百官一片何目,小商小贩重归街头叫卖,一切都又像一个太平盛世。

    可真的都结束了吗?

    林子朝看着街上走过的一队兵士,扶了扶脸上的半片面具,如今城中除了都护卫日常巡逻外,还有秦国公次子秦朗率领的左羽营,禁宫守卫则交给了燕皇一手培养的右林军,三股力量织成一张网,让燕都的一切都牢牢握在燕皇手中。

    五月快要过去,从未有哪一年的冬天像刚刚过去的那个一样寒冷,燕都所有人都急迫期待盛夏的来临。

    可惜安贵妃的身子已等不及六月的阳光,燕皇体恤准其出宫去温泉修养。安贵妃这一走,后宫便没了做主的人,这本是大事,可燕皇以贵妃身体为重,奏折劝阻一概拦下,更解了五皇子的禁令,陪同其母一起前往。这般用心惹的民间一片赞叹,仪仗队伍出城时周围人纷纷踮脚观看,想看安贵妃究竟是何模样,能令帝王如此宠爱。

    唯独走在队伍中的内监心中鄙夷,听着周围人的羡慕翻起了白眼。

    什么宠爱,不过都是做戏!

    宫中桂嫔有了身孕,安贵妃下手未果更不料事发被圣上彻查,这一查不仅这一桩祸事,更翻出贵妃前些年的不少丑事。若非顾忌两位皇子,圣上早都废其妃位,打入冷宫。听说那晚,安贵妃跪在地上哭的那叫个凄惨,全然没有平日盛气凌人的样子,这回出宫根本就是圣上厌烦不想见她,更为了桂嫔安心养胎。

    凭空冒出的小小一个桂嫔不仅怀了龙胎,更扳倒了安贵妃,这得撞了多大的运!而且最近又要晋升位分,哎,他怎么就没找对主子,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宫去。小内监心中虽千百个不愿,但只能跟着队伍走出内城。

    有人算了算溱郡王这一走,就没有一个皇子留在燕都了,太子未立,万一出个什么事,谁才是继位之人呐……

    进了六月,天气如愿的热了起来,可一下子热的太快,木材房梁来不及适应,几处民宅走了水,大家瞧着烧焦的废墟看着心惊,连忙给自家院里备了一大缸清水以防万一,宫中自是也准备好了灭火用具,所以最初夜里瞧见火光时也没谁太在意,反正烧的不是自家屋子。

    内监总管高全站在殿外,心下思量了片刻,还是决定出声道:“启禀圣上,奴才有事禀报。”

    桂嫔侍女见高全要叫燕皇从内殿出来,如何愿意,正想把人劝回去,却被高全一记眼刀吓得不敢动弹。

    越崇感到怀中的桂嫔拉住了他的衣袖,轻笑着拍了拍佳人的手,安慰道:“朕去去就来。”

    “圣上,臣妾和腹中的皇子还等着听您讲您征战云国的故事呢。”一头秀丽长发的桂嫔,一眼柔情与不舍的看着燕皇,挽留之意再明显不过。

    “朕就去个门口,马上回来,今晚朕除了你这儿,哪都不去。”贴心的帮桂嫔盖好被子,燕皇便披上外衣走出内殿。

    他没有看到身后的桂嫔收起了笑意,一只手颤抖的抚在腹部,另一只手攥紧了被角。

    越崇知道高全不是不懂规矩之人,他来自是有事,见了面高全不敢耽搁,连忙将刚传回宫的消息上报。城内突然有七八处房屋走水,而且这火越着越大连带着周围房子一同烧了起来,都护卫和左羽营的人已经赶去帮忙救火。

    “就算天热,怎么会有七八处一起走水?”近日干燥,城中多发火情越崇也知道,他早已下令各部排查隐患,所以不该有今日这般来势汹涌的大火,他心里觉得不太踏实。

    高全见燕皇发问,如实回禀,“大火未灭,尚不得知,而且炳王府也走了水……”

    越崇眉头一皱,沉声问道:“炳王府也走水了?可有人伤着?”

    “亏得发现及时,没有大碍,就是炳王妃受了点惊吓,已宣太医去诊。”

    炳王妃一向身子弱,炳王又有一堆荒唐事,德妃在时对这个儿媳多有关照,不过这些此刻越崇并不放在心上,他现在考虑的是怕有人浑水摸鱼。

    “除了炳王府,还有哪里?”

    “其他便是一些民宅商铺,各公府侯府,城防府衙并无灾情。”高全猜到燕皇真正想知道的消息,一个不落的全部回答,内监总管总是要先圣上一步才能当好差。

    思索片刻,越崇吩咐道:“让秦朗带着左羽营去救火,都护卫专心城防,宫中巡逻让右林军也不得松懈,再召工部尚书、户部尚书进宫见朕。”

    说完越崇拉了拉外衣,抬脚就向院外走去,好像忘记了刚才和桂嫔的约定。

    桂嫔殿内侍女刚欲张口,就被旁边的高全瞪了一眼,小声斥责:“主子的事哪轮到你个奴才做主!照顾你家娘娘好好安胎,这才是天大的福分。”说完高全便快步跟上燕皇步子。

    回到御书房越崇突然停下步子,回头瞥了眼外面漆黑的夜空像是在找什么。

    高全解释道:“启禀圣上,皇宫地势高宫墙也高,瞧不见城里的火情也是正常。”

    不知高全这次是不是没有猜中,越崇也没有接话,走了两步,然后又停下步子,出声道:“去把安国公、镇国公还有韩相也召进宫来,让他们在侧殿候着,等朕见完工部和户部尚书,与他们有事商量。”

    心里咯噔一下,高全低头巧妙的隐藏了心中猜测,领命恭敬退下。

    越崇坐在龙椅上静思片刻,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随后他拿起桌上的奏折开始批阅,一切好像同每个处理朝务的夜晚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而在皇宫外的林子朝看着天边四处的亮光,虽带着面具隔着千百米,但冲天的火光连他都觉得烫的脸有些发热。

    “先生觉得王府可会起火?”

    捋了捋胡子,诸葛元逊长叹一声,“难说——”

    “白忙一场总比措手不及要好。”说完林子朝看向诸葛元逊,见他点了头,命煜王府众人将水缸每隔数米放置在墙根下面,王府大门抵上厚重的圆木。

    听着外面突然响起的嘈杂,林子朝眯了眯眼睛轻声说了句。

    “今夜无眠喽……”
………………………………

第六十二章 风云激变(一)

    眼瞧着最后一丝火苗终于熄灭,众人抹去脸上的汗水这才松了口气,跑了一夜,用尽十来缸的水,每个人早已疲惫不堪,强撑精神。

    领队之人活动活动筋骨,一边捶着酸痛的胳膊一边冲众人道:“得了,收拾收拾,大家早些回——”

    还未等他把最后一个家字说完,突然瞧见一只黑衣队伍出现在众人身后,他刚要大声提醒,却觉喉咙一片腥热,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喘不上气。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提起刀,像切豆腐一样割开众人喉咙,鲜血瞬间四溅,刚刚还和自己拼命救火的人,现在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自己需要呼吸,需要喊人来,他张大了嘴为何就是喘不过气?

    两只手慌乱的摸上脖子,这才发现,鲜血正顺着刀口向外喷出,慢慢回头,一张蒙面的人脸出现在自己身后,他手中的刀尖还沾着血,那好像是自己的血……

    血滴沿着刀锋,同他一起摔落在地。

    借着晨曦前的黑暗,一场无声的屠杀在燕都城中肆虐,救火的英雄成了刀下的亡魂。

    “谁能告诉朕,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崇一只手紧握龙椅,目光扫过跪在下面的人,声音阴沉的可怕。

    冰冷的气氛让来报之人咽了咽口水,斟酌字句,“启禀圣上,那群黑衣人尚未查明身份,左羽营救了一夜的火没有防备,损失惨重,都护卫已在城中追捕。”

    “好好好,那群人在朕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久,都快烧了大半个燕都,你们一个也没有发现!”

    面对燕皇责问无人敢应,只有韩相上前提议道:“那股黑衣人终究势弱,虽左羽营有所伤亡,但还有都护卫和右林军坐镇,平息城内局势只是时间问题,但老臣担忧,这些人不会单独行动。”

    越崇皱起眉头,提声问道:“韩相的意思是还有后患?”

    “燕都大火周围驻扎的兵营自能看见,为防有人作乱,还请圣上下令通知各营不得擅动,同时关闭城门以防里外勾结。”

    韩相的话安国公不太赞同,“但若城中内乱难平,又不通知附近支援,岂不酿成大祸,臣提议,趁城门未失请圣上避祸出城。”

    “不过一群蟊贼,就丢下城里的百姓,只顾自己逃命。哼,朕没有这么窝囊!”

    “圣上上恕罪,微臣绝无此意,只是圣上安危关乎江山,切不可义气用事。”安国公不顾年迈,跪请圣命。

    “不必再言,朕就坐在这里看看,谁敢动朕的江山!”越崇一挥衣袖,坐回龙椅,“就依韩相之言,锁城找人,命各处不必惊慌但保持警醒,还有通知城中百姓呆在家中,不可出门,但也不可——放一人进门,违者同罪论处。”

    韩相领命退去,安国公和镇国公偷偷瞥了眼上面的越崇,各自心里打着算盘,算着今日这场变故来的突然,城里的乱党又是何人所为?

    直到天亮,城内的黑衣人也未全部剿清。都护卫本想留个活口,却发现那群人皆是死士,要么战死,要么自尽,根本套不出一句话,甚至在太阳升起后,那群人好似凭空蒸发一般,消失在燕都城中各处,速度之快就像一切都是按计划行事。

    而御书房内的燕皇现下盯着手中的一封书信,拍案大怒。

    “炳王敢反?”

    一个扑通,镇国公常廉跪在地上,“圣上明察,炳王早在三个月前就离开燕都为德妃守灵,所到之处并无兵营驻扎,他如何而反?倒是马恒突然带兵出现在城外,拿出此信污蔑炳王,还要求面见圣上,其心难测。”

    拿着手中书信越崇细想方才来报,风火营指挥使马恒说之前收到消息,炳王有谋逆之举,马恒还未等上报便见燕都火光冲天,察觉不妙,特意赶赴燕都,此刻便率兵站在城外求见。

    安国公瞧着燕皇不语,又瞧着镇国公急忙替他孙子辩白,眼睛一抬开口道:“风火营距燕都不远,看的见城里火光,合情合理,至于炳王谋反一事,圣上不如召马恒一问。”

    “不可!”镇国公阻止,“圣上方才下令各处不可随意走动,就唯独马恒不遵圣旨出现在城外,眼下城内乱党未除,万一他们里应外合,这般后果安国公可承担不起!”

    “炳王如今牵涉其中,按律镇国公应当避嫌,如今这般阻拦容易让人误会,镇国公还是交由圣上定夺。”安国公不看四周,轻飘飘的说出一句,惹的镇国公常廉一阵怒目。

    “仅凭一家之言,安国公如何敢定炳王有罪?”

    “若炳王清白,这封书信又如何解释?”

    “够了!”越崇看了眼二人,随即抬头看向殿外,开口道:“命都护卫开城门传马恒一人进殿,其余人马在城外半里留守。”

    镇国公心中着急,安国公则站在一旁瞥了眼四周,不见韩相身影,心中暗想,炳王最好真的反了……

    守城的将士冲下面的马恒喊道:“马指挥,圣上宣您一人进城,命您的队伍退出城外半里。”

    骑在马上,身披铠甲的马恒粗声道:“我怎知是不是炳王在城中设计,诱我入城。”

    “此乃圣旨,你敢抗旨不成?”

    “哼,要是一道假的圣旨,我若照做才是对圣上不敬。”

    “你……你是不肯接旨?”城上的将士瞧着马恒油盐不进的样子,也不知他怎么就笃定自己是炳王手下,刚刚两边差点没打起来,他在上边看着,马恒对副将好像交代了几句,然后冲自己喊到。

    “行,老子就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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